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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十年:学霸,谈个恋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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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果看着焕然一新，有了人气的小屋，疑惑道，“秦尧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捯饬了？”
想当年秦尧连双袜子，换季要穿的衣服都是她给买的，连每个月的电话卡都是她给买来充值。苏果从来不觉得麻烦，她喜欢给秦尧买这个买那个，她愿意为秦尧操心，她原本都准备好自己的这一生都要为秦尧而牵绊。
可现在，秦尧反过来在为自己做着这一切，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唏嘘不已啊。
“我在国外独自生活了五年，自己做饭，自己整理家务。”
“你不是全额奖学金出去的吗？”苏果以为秦尧拿了全额奖学金出去，只要不是挥霍无度应该能轻轻松松的过完这五年。
“一些原版的书和杂志不便宜。”秦尧回国之前把五年来买的书重要的都运回了国，剩下的全转赠给了合租的那个英国人，英国人对秦尧千恩万谢，像是捡了天大的好处。
所以秦尧把自己大部分的钱都拿去买书，于是生活捉襟见肘。
“我想起转客户经理的第一年，那年我因为一次企业行被同事扔在偏僻的工业区，冒着大雨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公交站，第二天休息我就去订了车。但我那时候哪有什么钱啊，所以只能贷款买。每个月还车贷，还有房租……差点连饭都吃不起。”要不是林之和苏然的救济，她当时很有可能会去借高利贷，然后因为还不出被高利贷逼债，最后走上无可挽回的悲惨结局。
所以她差点就无法和秦尧同志重逢。
秦尧正在切菜的手一顿，眼角余光中看到斜靠在厨房门口的苏果，她自然是以一种“怀念过去”，不管好坏都是人生的领悟感来和他说这些。
可是在秦尧听来，却还能感受到她在经历这些时的难与艰。
一个人，冒着磅礴大雨，混着泪水，拖着沉重的脚步，连眼前的路都看不清。就这样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尽头。
当他坐在实验室里做课题，当他在图书馆，当他坐在美西海岸发呆的时候……她在这个城市，凭着一身孤勇，孤军作战，努力生活。就像当年她一心一意追着自己，凭着一份不怕南墙的孤胆。她在追逐自己的那十年里，一定也有像走在大雨中累到哭泣的境地吧。
“苏果。”
“嗯？”
“你喜欢喝鸡汤还是红烧鸡块？”
秦尧两菜一汤，烧的很合苏果的口味。
“幸好你没能遗传方阿姨的厨艺。”苏果觉得秦尧唯一遗传了他妈的东西就是脸蛋，方阿姨的长相和气质放到现在来说那就是女神级别的，秦尧也就遗传了他妈的五分长相吧，就可以从小到大把一票女生迷得晕头转向。
“多谢你经常回去看她。”秦尧在美国读书的五年里，苏果只要有时间就回老家看看方丽，当然想要知道秦尧在国外念书的情况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她深知方丽和自己一样，在秦尧离开后，会感到无边的寂寞。
“所以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搬来和我一起住的事情。”小胖说的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得先搞定她的胃，并且把她的生活潜移默化的和自己捆绑在一起，让她缺了你不行，让她没有你不行。
“不用考虑了。”苏果一口回绝，在一口喝完一碗鸡汤后，拍着已经无法再装进一点食物的肚子说道，“吃好了吗？吃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苏果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把秦尧这尊佛给送回去，倒不是她睡不惯沙发，而是以她和秦尧的特殊关系，真不适合让他在自己这儿留宿。
“碗还没洗……”
“没事儿，一会儿我回来洗吧。”
苏果把秦尧送到楼下，约了明天七点半在楼下等。
“你回去后早点休息，感冒虽然好一点了，但你精神看着不是太好，我也不说多喝水这种屁话了，你也不是孩子了……”
苏果的小POLO的空间确实挺局促，秦尧不过是大手一揽，就将苏果的上半身揽进了自己怀里，秦尧说：“感冒了……就……先放过你……”
苏果：所以秦尧你是忘了之前你那个所谓的欠债还的吻了吗？
………………………………
第五十五章 我和赵一楠，和你们完全不同
苏果一方面以正义凛然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姿态拒绝秦尧的暧昧态度，一面又心猿意马心绪不宁了整个晚上。以至于第二天出现在秦尧面前的时候顶着一双熊猫眼。
“还是……我来开吧。”秦尧怕苏果开着开着就睡过去。
苏果看着手长脚长的秦尧被憋屈在空间有限的车内，“要不然，还是让那个什么公司的人来接送吧？”
“怎么了？”她不是昨天还对刘若阳“恨之入骨”吗？
“你车什么时候能修好？”
“半个月吧。”
“哦……”
要半个月啊！苏果倒不介意每天早起来接秦教授，就是吧，他们那两个吧，还真是不能这么过于亲密了。
“要不然还是让小叶来接送吧。”
“她住的离我不近，还是不要麻烦她了。”
苏果：我住的也挺远啊，你怎么就麻烦我了呢！
“我大概五点半下课，你不用太急过来，你要是晚我可以在办公室里等。”秦尧一点也没和苏果客气，说好接送就真的接送。
苏果能说什么呢？既狠不下心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秦尧颀长的身影走进学校的大门，苏果刚才在面对秦尧时的不耐烦早就化成了一股暖流，从心底流向四肢百骸，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熬到孩子出人头地为自己长脸的老母亲般的欣慰。
就如刘若阳说的，秦尧很优秀，非常优秀，他是年纪轻轻的教授，是某些公司需要阿谀奉承着的顶尖的学者。以苏果的能力哪怕再使上十年的气力也到达不了秦尧这个世界的高度，很多时候并不是努力就够了的，有些人就算你穷其一生也无法并肩齐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去往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苏果当初无法反驳刘若阳就是因为她也认同她的说法，或者说她在爱上秦尧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
但是，她和刘若阳似乎都忘了一点，她们一直认为苏果无法走进秦尧的世界，最终会导致两人的分离，可她们从来没想过秦尧是否愿意主动来到苏果的世界。
秦尧愿意踏入苏果的世界，主动权在秦尧手里，苏果既无法知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也不敢奢望这样的幻想。
所以苏果带着那么一丝半点儿的对过去的咽不下吐不出的犹豫，成为了秦尧的司机，上班送下班接，从不敢迟到早退，就算有很么事儿也得把秦教授放在首位。
林之每每见到她都直摇头叹气不说话，颇有种“女大不中留”，说多不宜，劝阻无用的惆怅感。
苏果显然也不愿和林之提起有关“前男友”的话题，她自然明白林之作为多年同事兼好友，虽然说话尖酸刻薄，但出发点一定是为了自己好。只是她现在亦搞不清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和谁都无从谈起。
但有一个人，苏果必须要找她谈谈。
苏果趁领导不在溜号出门，来到XX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前台看到苏果一身银行工作人员的装扮，表情显得很不自然，当苏果说出要找的人的名字，前台就连职业化的微笑也难以维持。
“那个……我们总经理……现在有事……”
“我来之前和她约好的，您方便的话帮我去个电话问一下。因为我下午还有事，不能呆很久。”
“约好的？”前台似乎有些不信。
苏果将微信聊天记录给前台看，前台才松了口气，“原来您是经理的朋友啊，还以为您是银行来催……”
前台发现向苏果透露了太多，尴尬的微笑了一下，“苏小姐，那麻烦您在会议室里稍等一下。”
苏果虽然来之前和对方约好的，但正巧对方临时遇上点事。在会议室里等了近半个多小时，苏果等不及，决定先回单位，另约时间。
出了会议室，在办公楼里一时转晕了方向，不知不觉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刚想走的苏果听到办公室传来的声音，这声音让她停住了脚步。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苏果愣在门口，看着一个男人从自己眼前快步离开，似乎还带着滔天的怒气。
看到是苏果，叶晨曦红着眼眶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啦？”
XX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非常气派豪华，一百多平方的套间，成套贵重的红木家具，摆满了一整面书墙的柜子。
“小叶你的办公室好……气派啊！”
小叶正在给苏果冲咖啡，闻言苦笑道，“我也是今天才有幸搬来这儿。”
“啊？你不是总经理吗？”
“也是今天才任命的‘总经理’。”
“啊？”苏果一时不明白小叶话里的意思。
小叶倒好咖啡后坐在苏果对面的沙发上，苏果见她一身极凸显身材的职业套装，一头及肩长发烫成妩媚动人的大波浪，一副细黑边的框镜，与之前见到她时的甜美形容大相径庭。
只是不管是第一印象的甜美可人还是现在的美艳动人，都是叶晨曦，也都不是真正的叶晨曦。刚才苏果看到的那个红着眼眶，强忍着委屈和眼泪的才是她吧。
“我爸昨天刚走，所以，我被紧急任命为公司的总经理，你看看我，”小叶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连这身衣服也是一大早现买的，还合身吧……”
“小叶……对不起……”苏果并不知道小叶在这段时间里会遭遇这么多的事情，而她今天却约了她来谈什么秦尧的事情。苏果明白失去父亲的小叶一定非常痛苦，可是也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她暂时把父亲的丧事放下，强忍着悲伤坐在这个总经理办公室里。
至于刚才摔门而走的那个男人……
“他叫赵一楠，”小叶此刻是真的需要找人倾诉吧，虽然苏果根本就不算是自己的朋友。
严格来说，是男友的前女友，是情敌，是本应互相憎恨的人。可小叶从知道有苏果的存在开始就有着股心心相惜的知己之情来，“苏果，你知道喜欢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是什么感觉吗？”
小叶看到苏果若有所思的点头，嘴角溢出苦涩的笑，“你不懂，你不懂这种感觉。”
“在明知秦尧不喜欢的情况下我追在他身后十年……”
“不是的，”小叶打断苏果的话，“苏果你不明白，因为秦尧他一直都和你一样，秦尧喜欢你，不比你喜欢他少。”
“可是我和赵一楠，和你们完全不同。”
………………………………
第五十六章 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毫无希望
“我喜欢赵一楠，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毫无希望。”
小叶和赵一楠之间，长达十年的纠葛，爱或者恨，外人不了解，就连他们自己也无法从中挣脱。
“你喜欢那个……男的？”苏果能从小叶在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眼神中透露出的伤痛，那种被所爱之人狠狠伤过的痛。
“我喜欢他，我也曾和你一样不顾一切的追在他的身后，希冀有那么一天他能回过头来看看我……”小叶美丽的脸庞上落下两行泪，她抬手擦去，就像不曾流过泪一般，“可是我现在已经不能再喜欢他了，我可以恨他，可以怨他，或者当做不认识的陌路人。但，我再也无法喜欢他了。”
“可即使我再恨他，意淫过无数种杀死他的方法，真正在我举刀的时候，捅向的却是自己。”
十七岁那年，小叶第一次遇见赵一楠，便拉开了与之纠缠数十年的爱恨情仇，家族牵绊，相爱相杀。总之，很是荡气回肠让人唏嘘的一段过往。
小叶说：“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的原因，你想知道我和秦尧究竟是不是情侣？”
“你并不喜欢秦尧。”苏果从第一眼见到小叶，就多少猜到了他们两个对自己的有所保留，小叶不在乎秦尧怎么对自己，却十分在意自己对秦尧究竟怀有什么样的感情。小叶甚至有好几次都想要故意激怒苏果，让苏果能借着愤怒之情将对秦尧的“难以忘情”一吐为快。苏果刚开始只是不想那么早拆穿他们，想看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而后来，是她自己害怕了，害怕自己真应了小叶和秦尧想要探寻的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她告诉自己不能总是在同一个人身上栽跟头吧？十年和五年的时光，她都三十了，哪里还有十五年的时间陪着一个人干耗着呢？就算这个人现在回过头来说我愿意用我所有的时间来重新追回你。
要是你，你信吗？如果你信，那你一定没有受过被人无情丢下的绝望。
所以现在，换做苏果把内心封闭起来，就算是秦尧也无法打开其心扉。
“苏果你也许早就感觉到我和秦尧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纯正的男女朋友，可是……”小叶显得很为难，她喜欢苏果，喜欢她不顾一切追逐所爱的毅力和恒心，她也向往这样的义无反顾，可是，她此刻的境地实在太难，难到需要做一些违背自己良知的事情，“我暂时还需要秦尧做我的男朋友，所以，请你先把秦尧借给我吧。”
“借？”苏果不明白原来“人”是可以像物品一样被借来借的，所以秦尧也知道小叶借了他吗？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重要到秦尧一边说着要重新追回自己一边却不肯透露或者承认自己和小叶之间的关系实则都是假的？
“我现在，非常需要秦尧的帮助。”
“这是你和秦尧之间的约定，不需要得到我的认同。”苏果沉下脸，“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秦尧的车坏了，这几天一直是我在接送他上下班。我只是想和你说，你千万别误会我们，我们虽然是前男友前女友的这种关系，但，我和秦尧做了十年的邻居和同学，应该也配得上帮点小忙吧。”
“苏果，谢谢你。”
“没什么可谢的，”苏果站起身准备离开，“关于你父亲……请节哀。”
“有件事也许你会想知道，”小叶把苏果一路送到公司门外，苏果突然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否认识刘若阳，我前几天看到秦尧和她在一块儿。”
“刘若阳？”小叶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她是XX医学研究公司的人。
“小叶，我并不知道秦尧能帮上你多大的忙，但是，你应该知道，秦尧他……不喜欢惹麻烦。”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离开小叶的公司，苏果回到单位里上班。坐在办公室里不停的在想小叶和秦尧的事。
据小叶第一次见面时和她介绍的，她和秦尧是在读研究生时认识的，两个人是同一个专业的。虽然会在专业课上遇到，但一开始两个人并不相熟，后来一次实验课上小叶突然晕倒，是秦尧送她去的医院并且一直陪在身边，他们因此结的缘，后来就互相欣赏喜欢。在博士毕业后一同回国，秦尧去XX大学做了副教授，小叶回到自己父亲的公司实习。
小叶说的她和秦尧的相识过程苏果从没有怀疑过，但对于她说的因此开始互相欣赏从而喜欢上了对方，她对此保留意见。
按照小叶的说法，她和秦尧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也经常会一起上课。不是她“王婆自夸”，秦尧不管在哪里都是非常耀眼闪光的，小叶要是欣赏秦尧那一定是在第一眼就会被他迷住，不可能再“出手相救”后才引发了欣赏。不是欣赏秦尧的才华和迷上他的脸，而是因为他的品格高尚？秦尧哪来的品格高尚！小叶不被他的低情商气死就算可喜可贺了！
苏果已经可以确定小叶和秦尧是“假情侣”，但她十分清楚秦尧的为人，就算为了所谓的试探自己或是刺激自己，秦尧也不屑用这种手段。所以，一定是秦尧受制于人，这种受制绝对不会是“把柄”，因为秦尧更不会妥协于被人威胁。所以的所以，秦尧愿意答应小叶做她假男朋友，一定是因为欠了她人情。
下了班去接秦尧。
秦尧上了一天的课有些累，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你的车应该修好了吧？”
“明天我给4S店打电话问问。”
“不用问了，”苏果把自己手机丢给秦尧，“看一下微信第一条聊天记录。”
“苏果，听我说……”秦尧想要解释，被苏果直接打断。
“对不起我假冒了你的身份，就当我们扯平了。”
苏果是秦尧的客户经理，手上有他所有的信息，可以恨轻易就假冒秦尧的身份去骗4S店的人；秦尧的车根本就没坏，最近在4S店只有保养的记录，保养的当天车就可以开走，不需要把车扣在店里，也根本不用自己接送他两个星期的时间。
“你是想说为了创造和我相处的机会才撒的谎？”
面对苏果的质问，秦尧无言以对，因为事实便是如此。那天在“碧海云间”撞见苏果和李书文在一起，他被嫉妒冲昏了头，不愿意见苏果和李书文一同离开，所以才谎称自己没开车，其实那天秦尧的车就停在“碧海云天”的地下车库。
“对不起。”
“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就把为什么要和小叶假扮情侣的原因告诉我。”
“苏果，对于这件事，我暂时……”
“暂时还不能告诉我原因，对吗？”苏果冷笑，“我明白了，你们之间有很重要的事情，她不能说你也不会说。那好，我不再问。”
………………………………
第五十七章 让你一边活着一边等死
“你去找过小叶了？”
“对啊，我去找她了，怎么了，后悔没事先对好词吗？放心，小叶什么都没说。”苏果觉得眼睛疼，突然之间就有点干涩的疼，“哦，对了，还见到了一个人。小叶说他叫‘赵一楠’，你认识吗？”
“不认识，”秦尧知道苏果正在开车不应该影响她，可是他的手覆在苏果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上，他的拇指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的手背，“苏果，请你相信我，也请你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太久的，我会把这一切都处理好。不管是叶晨曦还是赵一楠，他们的事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你作为人家男朋友，难道眼睁睁看着女朋友给自己戴绿帽子？秦尧，我怎么觉得你活得这么憋屈呢？”苏果不经意的甩开秦尧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似是语重心长，“秦尧啊，不管怎么说我作为你的发小，实在不忍心你被人欺负，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出气，大不了给这对狗男女去贴大字报，把他们之间的苟且全都曝光，我给你出气！”
“苏果……”秦尧自然明白苏果说这些话就是在嘲讽自己，怪自己有事瞒着她，他当然愿意把一切都告诉苏果，只是……当初和小叶做的那个约定，他必须要遵守。
“你家到了。”
之前几天苏果接完秦尧下班，两个人要么去苏果由秦尧掌厨做几个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或者在秦尧学校旁的小东北搓一顿。算是挺融洽的相处。直到今天苏果去找过小叶，知道她和秦尧之间的“勾当”，然后假冒秦尧的身份去套4S店的话得知他的车根本没坏。
“你晚饭吃什么？要不我们今天去吃日本菜吧，再叫上老刘，你不是说他最喜欢吃三文鱼。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日本料理还不错。”
“不用了。”苏果打开车门锁，“再见。”
“你怎么了？”秦尧认识的苏果会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她都会依然相信她喜欢的那个秦尧。更何况她明明知道自己和小叶假扮情侣一定是有原因的，“以前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选择相信我。”
苏果叹了声气，“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
如果你愿意帮助小叶是出于你的报恩或者同情，那么在分开五年之后你所说的愿意重新追回我，大概也是出于对过去的内疚和那么一点点的遗憾吧。
“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意思的，苏果。”
他骗她车坏了，他在她面前上演晕倒和病弱，他死乞白赖的待在她的身边，他不止一次的告诉她：我后悔了我五年前不该离开你，我还爱你，我一直爱你，我愿意用我余生来重新赢回你的爱。
这已经是他秦尧三十年来做过最疯狂最不顾一切的事情了，他以为她懂得，她也应该懂啊，他们之间这么多年……彼此早已深信不疑对方的感情。
“如果你不说，我又怎么会懂？算了，我不想再知道你和小叶之间的事情，就算你现在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了。”
“所以，你已经对我失望了？”
“失望这种情绪，从来不会铺天盖地，只会积少成多。”失望和爱不同，爱可以倾盆而来把你淹个彻底让你即刻去死；而失望，则是一点一滴慢慢的温水煮青蛙，让你一边活着一边等死。
“我知道自己过去对你……不够好，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他已经经历过失去她的痛苦，明白了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种，也许比她爱上自己还要早，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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