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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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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子却被人用力朝下一拽,又是结结实实地落回了床榻上。
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是满身的汗,也没那个力气折腾了。
怜筝气得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倒是你上蹿下跳,我看着都挺累。”风因说罢,咳了两声。
怜筝:“……”
“就这样,什么也不做,陪我躺会儿。”
风因眼底含笑,笑意里虽藏着戏谑,但着实没有动什么歪脑子。
“只是想和你这么躺上一会儿,若是在野外,大概会更好。”
风因松了手,将身子躺平,闭了眼,双手枕在脑后。
“你的风寒还未好。”怜筝终于没有再起来,用手扯了身下的锦被,朝他身上掩了掩。
半响,她才低低道:“等你好了,我可以陪你去城郊散步……”
他倏然睁了眼,眸光烨烨。
没等风因做些什么,元九从门外敲了敲门,通报道:“主子,四爷来了。”
卫处尹的速度倒是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风因落了眼帘,可怜筝依旧瞧见了他眼底闪过的阴霾。
“元九,将筝筝去旁间,从暗道出去。”
风因起了身,侧身过来将手递给她,“来,让元九送你出去,十三会在楼下候着。”
怜筝抓着锦被,握住他的手,将腿儿伸出去,一脚踏在地上,抖落了两下。
“我回义庄验尸去了。”怜筝走了两步,想了想,回头答了一句。
风因依旧慵懒地横在床榻上,却因为这么句话眉眼俱笑,好看的紧。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别回头。”
元九紧闭着唇,朝风因点了头,没等怜筝听话再转过身,元九忙关了门。
元九刚带走怜筝,门外就传来了玉倾欢领着人的招呼声儿。
“哎哟,晟王,您这来的也忒早了点,我们姑娘都尚未起身呢……”
“晟王,这房间里可是有人住着的呢……”
话音刚落,门已被人推开。
一身黑衣的阿立已替卫处尹推了那房门。
一眼瞧见去,只见榻上的人正肆意缠绵着。
身下的姑娘玉颈修长,斑斑驳驳的红点,仿若盛开的牡丹,尚未遮盖锦被的香肢更是嫩白玉滑。
“参见瑾王。”阿立单膝跪地,低头叩首。
卫风因十九岁起便跟了那威盛将军走南闯北,在外头混着的日子比在秀都还要久的多。
他立下的军功不计其数,良田、府邸、金银更是数不胜数,是受封赏最多,授爵最早的一位王爷。
人人都以为他年仅十九就被打发去了边关,故而不受宠,可六个兄弟,他们都将他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床榻上的人松了那美人蕉,怒了一张脸侧头望过来,冷眼盯着那跪地之人。
“阿立倒是长本事了,也敢闯了本王的屋。”
“五弟!”卫处尹踏了门进来,一眼就看尽了那床榻之上的玩意儿,拧了眉。
“一路巡游过来,倒是冷不丁地得到了你在这里的消息……”
“怎么,寻花问柳不也是本王的头等乐事吗?”
风因衣衫松垮,将美人揽入怀中,“皇兄可是也要赖上一夜,才得知那个中趣味?”
“五弟!你倒是越发活回去了,半盏茶的功夫,快收拾利整了。”
卫处尹坐在那桌上,却连茶壶都不愿碰上一下。
风因扬了扬眉,手上一用力,榻上的美人便滚了下去。
他懒散地瞥了一眼,踩着那美人一脚踢开,“皇兄,为何如此动怒,我再不济也是奉了父皇的命令,千里迢迢赶回秀都给六弟庆贺生辰的。”
“清楚就好,今夜随本王来县衙住着,堂堂瑾王却成日呆在勾栏成何体统!”
卫处尹朝阿立看了一眼,阿立即刻起了身,朝外办事去了。
风因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坐在那桌上,给自己添了杯茶,“皇兄啊皇兄,我依你便是。”
“你的随身侍卫呢?”
卫处尹可不相信,堂堂一个赫赫军功的男人只身一人便敢回了这秀都。
边关外赏金百万两黄金,想取其首级的敌手也绝对不少。
“瞧见你来了便撤了。”风因神色淡淡,倒是丝毫不在乎。
卫处尹眸深如夜,这下倒是真有点估不准他了。
父皇正值盛年的时候就将卫风因送出了长京城,朝廷百官都以为是为了盛宠之下远离了是非之地,不过尔尔就回来了,可没想到数年,都未曾召回。
朝廷百官又以为父皇厌弃这孩子,却又没想到连连加封赏爵,成了第一位受赐有封地的瑾王,又成了六子之中封赏最丰厚且唯一掌有兵权的皇子。
朝廷百官又以为这瑾王是父皇想要即位的人选,可这瑾王脱了一身军装,名声低下,流连花丛,肆意逍遥,游离各处,遍寻不得,实在是另人琢磨不透。
如今皇帝六子,撇去年龄最小的六皇子不说,也不算上被贬黜废爵的大皇子,唯一能争夺皇位的只剩下他们兄弟四人。
如今卫风因手握兵权,即便再不入流,也不得不防。
多年未曾接触过,原以为卫风因会处处忌惮于卫处尹。
卫处尹倒是没想到这样一幅兄友弟恭的画面,一时半刻,卫处尹有些拿捏不准他的秉性。
“既然如此,便于我一起御驾前往秀都,好见一见多年未见的父皇。”
卫处尹心中虽沉,面上却也是看不出来。
卫处尹皱着眉盯着风因连喝了两杯茶,站起了身,“父皇如今身子不好,你我早去早回。”
风因手中一顿,见着卫处尹快步离了房间。
他晃了晃茶盏中余下的茶叶,玉倾欢得了指令,装腔作势地追了出去。
早去早回?
回哪去,又去哪儿回?
剩余的茶水他便是没再饮上一口……
★
怜筝终于如愿以偿地回了义庄,找遍了棺材都没找到陈茵茵的尸首,不由得恼了。
“十三,陈茵茵的尸首在何处?”
十三不紧不慢递了一封主子方才让元九交代的信件。
怜筝冷着一张俏脸,拆了这信封,粗略扫过。
“不去。”怜筝别开眼,冷盯他一眼。
十三一惊,道:“你敢?”
怜筝仰首怼上去,“你看我敢不敢!”
“你……”十三气得半死,却还真相信她会不去。
“你们在吵嘴?”
怜筝循声望过去,萧北顾正怀中抱着刀靠在大门上,看得眉开眼笑。
“找到养猪源了还是查到失踪的人了?”怜筝二话不说,一话似句冷刀射过。
萧北顾摸了摸鼻尖,感觉碰了一鼻子灰,“还没。”
“那还有何事?”怜筝奇怪地问:“有公务还舍得来爬坡?”
“这不办公事来了吗?”萧北顾笑了笑,从衣袖里取了一封书信。
书信上还盖着公文的红玺,已被拆封过了。
怜筝摘了手里没用上的手套,伸手去接书信。
“慕大人已经阅过了,觉得此事别无二选,唯有你再适合不过,便来问问你的意见。”
书信上详细交代着秀都城外的城隍庙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尸体已经腐烂,仵作虽已经验明尸身,却是找不出死者身份而被圣上怒罚,下了牢狱。
如此行径,别的仵作更是不敢接,就连那几个闻名的仵作,告老的告老,请辞的请辞,竟是无一人敢应下。
“秀都的尸请我去验?”
话毕,怜筝转头望向门外的不速之客。
………………………………
062 前去秀都(2)
萧北顾听着她说话,见怜筝看向他的身后,不由得顺势转过头去看。
卫处尹竟是带着人站在了义庄外。
“卑职参见晟王爷。”萧北顾连忙回身行礼。
“免了。”卫处尹摆了摆手,怜筝倒也只是略福了福身。
卫处尹瞧着着义庄满房的棺材,便是没踏进那深处,一股子淡淡的酸醋味,也还算不难接受。
他略一思索,打算走得更近些。
阿立忙出言劝阻,“主子,义庄腐尸易伤圣体。”
怜筝一个冷眼,道:“说的不错,晟王莫要损伤圣体,小小义庄怎能污了您的鞋袜。”
这话听着刺耳,明面上是顺着阿立了,暗地里着讽意可丝毫都不少。
她说话,恨不得句句如划刀子一样,将人的脸面划个稀碎。
卫处尹闻言却也不生气,伸手拦了阿立。
这女人倒是有点意思,怎么对着他就好像处处出言讥讽?自己何时招惹过她?
十三背地里忍笑忍得辛苦,他是听着阮怜筝讽刺别人高兴,却没反应过来,这话于他主子而言,怕是也不算舒坦。
“前去秀都验尸,本王觉得你甚是合适。”
卫处尹沉声而上,“当日本王见你剔肉拼骨,绝非泛泛之辈,若你属意,本王可……”
“民女多谢王爷,愧对王爷抬举。”怜筝淡淡地打断,福身推拒。
“你可是怕了?”
卫处尹略一思索,小小女子定是也畏惧那牢狱之灾。
怜筝摇了摇头,转身去将手套收拾进工具箱里合上。
“若是不成本王替你担名头,若成了,于你而言便能顺势而上。既无不利,为何不去?”
“此事,民女从未说过不去。”怜筝提了笔去写了张纸,淡淡道。
卫处尹不动声色,不答也不问。
怜筝写完手头的东西,这才回身,朝着卫处尹点头答话。
“民女不为王爷而去,王爷无需亲临。只要慕大人相嘱,民女自会前去复命。”
阿立听着气恼,喝声而斥:“大胆!”
“此乃民女应尽的义务,不为任何人,只为那死人言。”
怜筝丝毫不退怯,抬眸直视卫处尹。
“说得好。”卫处尹赞赏一笑,对怜筝更加欣赏。
他转身扫了一眼阿立,阿立垂首,这才跟着卫处尹离开了。
“萧捕头。”怜筝心里还记挂着尚未找到的失踪人选,有些不放心。
萧北顾自然是清楚的,笑道:“我与你同路,另外经过打听,桃林镇有人失踪,所以桃林镇新任大人派了捕快来与我们交涉,若是顺利,还能再去几个邻镇打听。”
“慕大人会派人发告示,上书其他县城去查那金猪的来源,若是查到了,定是第一时间修信一份叫了你回,可安心了?”
怜筝点了点头,将方才写好的信纸对折交给了萧北顾,“将它交给慕大人。”
萧北顾将信放在袖口里藏好,再嘱咐了几句,迫不及待地离了义庄。
十三啧声上前,靠在椅凳上嘲笑,“你方才不是拒绝跟主子去秀都吗?”
“我是拒绝了。”怜筝毫不在意,应下,“我现在是去办公务。”
十三:“……”
方才那书信上,风因也是邀了她一同前去秀都,若是不愿也不必勉强。
至于陈茵茵的尸首,如今若是藏在义庄,怕是要惹来祸端,风因暂且将尸首收了,日后定是还能让她细细验来,眼下倒是她心急了。
只是他那信,怕是一看她就会拒绝的。
想了那内容,怜筝的脸都还滚烫着,见到他定是要好好地踩他一脚。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怜筝和十三正关了义庄的门儿朝宅子走,那宅子门口正站着一人。
白衣素色,倒是清爽。
他悠悠盯着十三,十三咽了咽口水,将头抬起,自动转身朝外走。
怜筝见状,简直好笑得紧,“十三,若是不来,晚饭可就没了。”
十三听见这话,忍不住停了脚步,可硬是忍着头没扭过来。
下山去惜玉楼蹭吃蹭喝吧,也好。
十三一边想,一边悻悻地走远了。
怜筝长叹一声,“瞧瞧,十三都叫你吓跑了,谁来替我生火。”
“这不站着个大活人吗?”
风因将自己的袖口挽起,眼底含笑,揽了她的手,将她牵进屋里,“我替你做就好。”
“民女可请不起王爷,这才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倒是折了民女的煞了。”
怜筝挑眉不去看他。
风因听得好笑,怕是那阿立的话不中听,这妮子正拿话堵他呢。
“一口一个民女,若是再喊,本王让你预先尝尝王妃应尽的职责可好?”
怜筝一听这话就想起那信的内容,连忙见好就收,假意咳了两声,朝厨房走。
这副缩头乌龟的样子,看得风因又想笑又生气。
怜筝可不去管她,心大的很。
她先去了厨房取了打火折子递过来,自顾自地去了后院子挖土豆去了。
风因摇了摇头,认命地去门口砍了些柴来烧火炉子。
怜筝动作挺快,摘了些土豆和大白菜就回来了。
风因瞧着稀奇,看着她将蒜头切成沫,土豆洗净去皮切成丝儿,又将大白菜切成片。
“看着做得挺利索。”风因将锅炉烧热,侧头望着怜筝,满眼温柔。
“啊——”这猪油刚下了锅,溅出的油点子就烫了怜筝的手背,惊得她退开来。
风因眸光一沉,雷速般揪了她的手,忙去了大堂将手浸在那水桶里,眉头拧成锁,“若是不会,逞什么强!”
“分明是你将炉子烧得太热了……”怜筝弱弱地还嘴。
风因又气又恼,瞧着她委屈的样子,收了怒声,淡道:“你在这儿坐着!”
话说完,风因转身去了厨房。
怜筝伸着脖子望了一会儿,将手从水桶里拎出来,忙跑去厨房观战。
他不能将她的厨房给烧了吧?
她定睛一瞧。
风因那清俊的手正握着锅铲,朝已经下锅的蒜沫和土豆丝翻炒了几个来回,蒜香味儿已经顺着风儿飘出来了。
风因炒着土豆丝儿,扭头看见了躲在门口偷看的怜筝。
他唇角清扬,“娘子一会儿可是要尝一尝为夫的手艺,为夫可是头回为了娘子下了厨房。”
二人窝在厨房好一阵折腾,准确来说只有风因在忙活,偶尔添点柴火,也没什么可干的。
“虽是头一回下厨,炒菜倒是挺利索的。”
怜筝洗了个西红柿,一边啃着一边打趣他。
风因将炒好的土豆丝和醋溜白菜做好,回身,瞧着怜筝又取了两个西红柿和鸡蛋。
风因挑眉:“一点儿荤菜没有?”
“我只种了点蔬果,养鸡养鸭的事情太折腾。”怜筝回话,将鸡蛋打进碗里搅和。
风因认命,将西红柿快手切开。
“刀工不错。”怜筝吃掉小半个西红柿,点头夸奖。
风因气得发笑,这用在战场上取敌人首级的本事下厨倒也难得有一手。
怜筝还是极有眼力见儿的,看着他忙碌,便贴了上去打打下手。
没一会儿的功夫,石桌上就摆上了风因亲自炒的三个小菜。
元九和十三躺在屋顶上晒落日,瞧着下头的风景,十三忍不住啧啧出声。
真是难得瞧着主子一幅奴仆像,眼巴巴上赶着给人做菜。
战场上杀敌的时候,那手要是拿了菜刀。
十三光是想着就笑出了声。
元九冷眼瞥他,“小心点儿。”
“元木疙瘩,我笑都碍着你的事了?”十三不悦,用手肘推他。
元九挪了挪,隔了点距离,朝他示意。
十三低头朝下面看去,一眼就瞧见了自己房间门口那剁在门板上的菜刀。
十三瑟缩地躲回脑袋,咳了两声,“今晚我还是睡这里,甚好。”
上头在寒风里值夜,下面风因与怜筝吃着小菜,倒是自在。
“你几日后启程?”风因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漫不经心地问她。
怜筝吃的津津有味,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风因挑眉,“也好,不去便不去了,省得本王炒一路的菜。”
怜筝差点笑出声,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也是,否则要看一路的兄友弟恭,累得慌。”
“为何改了主意?”
风因早就知道了她的选择,却也深知她只怕是留不下来。
秀都的那群人,怕是远不会让她安安稳稳地呆在这儿,他这才转了主意。
哪儿都不安全,将她搁在身边,终归是最安心的。
“秀都有件案子等我去办。”
怜筝又咬了一口土豆丝,“没人敢接,我便奉命去了。”
“这差事不好做。”风因望了一眼怜筝,皱了眉。
这案子他已经得到风声,赶着这节骨眼儿上,她就踩在了风头上。
一旦父皇动怒,他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的。
“什么事儿好做?”怜筝入了嘴的菜肴都没了胃口。
她忽然就想起了陈茵茵那日对她说的那些话。
怜筝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淡淡道:“有什么事能比你日日夜夜找人盯着我入睡更难?”
“还要时时刻刻惦记着我一日三餐?”
“还必须替我收拾检尸工具和验尸记录?”
十三捂着心窝子,只觉得这话听进了耳朵里,真是莫名的舒坦。
………………………………
063 前去秀都(3)
“即便是这样,你还放不下心要时刻问我。”
怜筝抬眸,认真地盯着他瞧,“卫风因,你可中意我?”
风因一怔,一时间有些愣神。
这女子怎么没羞没躁地问出口了?
这不该是他主动的吗?
没等风因的回答,怜筝忽然就回嘴道:“莫要中意我,我不接受。”
风因面色一沉,“何意?”
“世间自有后宫佳丽三千人,哪怕是王公贵族,正妃侧妃小妾数不胜数,我不愿意与他人共侍一夫。”怜筝将碗筷都收拾起来,“我只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风因伸手扣住她的玉腕,“我可唯有你一人。”
“那你的父皇会允许你娶一贱籍女子为妃吗?”
怜筝轻叹了口气,“我无欲无求,此生已求终身不嫁,故此,你不用将心思全然放在我身上。”
她扯开了他的手,将碗筷尽数收走。
“我不明白。”风因站在石桌旁,头一回觉得女子的心思这样难猜。
她对他分明是有意,为何又拒绝了他?
“你无需明白。”怜筝走向厨房,“你与我本就不该。”
风因动怒:“阮怜筝!”
怜筝仿若未闻,进了厨房,转身关了门。
夜里也是自顾自地写完验尸单,就合衣而睡,丝毫不将他下午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沉沉睡着,连他进门都不清楚。
若说她无意,又怎么会连门栓都没插上就睡了?
风因着实是想不明白,她的心思看似简简单单,却又阴晴多变,他都没能好好地向她表白心意,还没说清那幼时的约定,她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
天下女子这样多,有谁不想嫁入豪门贵族,唯有她说出这样的话。
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可也唯有她与他想得如出一辙。
他何尝不想让母妃拥有父皇一人,那又何必夜夜苦等,日日啼哭,最后换来了一丈白绫。
风因将她的被褥掖好,转身出了院子。
“十三,我和元九需同卫处尹一路先走,你需等着她的公文批下,护着她一路。另外,还有件事交给你办。”
十三侧耳过去,连连点头应下。
门外却不知怎么传来了谢娇娘的呼喊和敲门声,声音急促匆忙,将怜筝从屋内都惊醒了。
十三将门打开,谢娇娘更是粗略地只披了件外杉,披头散发就跑来了。
“阮姑娘,阮姑娘!”
谢娇娘慌不择路,四下呼唤,见着怜筝就抓了她的手。
怜筝不像往日似的,现下面色苍白,额头冒汗,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
“姜女、姜女出事了,你……你快快随我去趟县衙!”
怜筝安抚似地拍了拍谢娇娘的手背,随着她一路走出去。
“何来如此惊慌?”
谢娇娘一听这话,眼泪便下来了,她以袖遮面,怎么都止不住哭声。
“此事我不敢告诉孩子她爹,生怕姜老头赶了我出门。我只说我们吵了嘴,姜女在气头上还留在县衙儿里,可是眼下……怕是瞒不住了,姜女……方才投河了。”
风因此时不便现身,不能和怜筝随行。
等怜筝和十三赶到县衙的时候,县衙客房的烛火通亮,慕清河、卫处尹等人都在门口。
卫处尹并非在意这些,怕是被惊动了,这才出来看看。
姜女九死一生,夜半深更,被打更的吴苕中救下了。
吴苕中也是个愣头,见人投湖,救了人后还四下呼救,引了不少人来,故此闹得沸沸扬扬的。
所幸姜女吃水不深,并没有性命之余,但是呛了不少水,怕是要病上一段时日。
慕清河得人来报,忙去请了郎中为姜女就诊,却还是惊动了不少的人。
怜筝冷着脸进了客房,那个小丫头正在吃力地换着姜女的衣服。
姜女身上的亵衣亵裤尚未套好,怜筝一眼就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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