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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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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时候遇到了莫捕快,他说此处是碧草的父母?”

    怜筝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十三环顾四周:“可有嫌疑人选?”

    “方才在外面遇到个老太太,她说碧草的父母还有过一个养子,可是家中出了这些事,父母和妹妹都失去联系,却不闻不问不知晓?是不是有些古怪?”

    从一具尸首,如今变成了四具,而且全都是与碧草有关的人出了事,难免让人联想到一处去,可怜筝说不上到底何处不对,却又有说不上来的地方。

    “好好问问碧草的哥哥,她究竟是从何时失踪的?追查下落。”

    “好。”十三认真地应下。

    不容怜筝多想,她看向十三,道:“十三,先将这两具尸首送回义庄。”

    没等十三应下,门外突然长入了几位太监打扮模样的人。

    怜筝放下手里的物件儿,这才抬头去看那几位小太监。

    太监倒不像电视里演得身姿摇曳,面容也颇为清秀,身上的太监服立齐平整,交叠在身前的尾指微微翘着兰花指。

    为首的太监朝怜筝稍稍躬身,微微一笑。

    他细声细气道:“木兰提刑使,万岁爷听闻秀都城如今已出了四条命案,掌事公公特意交代了让奴才来请您去一趟,万岁爷要见你。”

    “敢问公公,皇上可是动怒了?”十三手下一动,朝为首的太监手里送了点东西。

    太监嘴角不自觉弯曲,手上一伸,收了十三的银子。

    “万岁爷的心思又岂是我等能估量的,大人去了便知。”

    十三横眉,这太监倒是好大的本事,收了银子还敢不办事。

    “十三,你替我将这些事情处理好。”怜筝道。

    十三鼻子紧皱,却不得不点头应下。

    “大人请。”

    太监们分成两列,先等怜筝出了门,才不紧不慢地追随身后排上前去。

    在秀都城耽误了已有数十天,再过上一段时间就满了半月。

    到时候天气变冷,皇上也到了该起驾回长京城的时候。

    太监们并没有将怜筝带去御沁园,反而在马车上三绕四绕,差点将她绕吐了,才停在了一处农家小院。

    普通的砖瓦房,木头栅栏做的门,门外还有一只土狗正咬着骨头警惕地看着她。

    怜筝忍着头晕和恶心,跟着太监们进了农院。

    她一眼就瞧见了院子中央,那黄袍加身的卫华。

    卫华头发已半白,凛冽的眉眼敛了几分肃意。

    他坐在那石桌边上,往地面撒着米粒,瞧着一院子里的小鸡仔吃食玩闹。

    “民女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华连头也未回,将手中的米粒撒尽,低咳道:“朕不是已赐封了你为木兰提刑使吗?”

    怜筝这才想起,又改口:“微臣参见……”

    “免了。”卫华掸了掸手上的灰,扭头笑道:“你倒是比小时候规矩了不少。”

    “当年朕还记得你以幼童之身来官府,抱着那锣槌摇摇欲坠,非要击鼓鸣冤。”

    “小小孩童却有如此胆识,硬是将那县衙名下断错案的仵作给罢了。”

    怜筝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尽管藏在这小小的孩童身上一点一点的长大,但是总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过依旧调皮捣蛋,一点也没少给阮六杨惹事。

    阴差阳错,那时候的卫华因为在朝中被奸佞诬陷,被太上皇打发去南方治水。他途经北县遇见了阮六杨,更是机缘巧合,让年幼就跟在卫华身边的风因遇见了阮怜筝。

    当年随驾之人遇危,当衙仵作为免惹人口实,草草验尸,断错了案。

    怜筝击鼓,当庭与仵作对峙他验尸之错漏,后来正是因此,验尸官之职才交由阮六杨验的尸,后来阮六杨带着怜筝入府查案,更是让怜筝对卫华有了一些印象。

    卫华在朝中的地位不稳,局势动荡,幼时的怜筝仗着童言无忌,将当今的天下一顿批判。

    对古代的验尸制度更是骂的体无完肤。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当时的太上皇昏庸无道,压榨民脂民膏建摘月楼,更是民怨沸腾。

    卫华空有救国之心,却无救国之势。

    若非怜筝,今日也许这东苑朝早已在当日便败了,也轮不到他来坐着皇位。

    即便他弑兄杀父,谋夺了这皇位,可是这天下,却已握在了他的手中。

    “微臣年幼无知,那些话也登不得大雅之堂。”

    怜筝摸不准这皇帝为何忽然传召了她来,见状,他并非为了那些案子来寻她。

    “朕能夺得这天下江山,自然不会凭了几句幼童之言。”

    卫华目光炯炯,抬眸看她。

    “以你所见,朕如今这六个儿子,该立谁呢?”
………………………………

083 双尸疑凶(2)

    怜筝当下将主意在心里转了个遍,笑道:“皇上身子健硕何来立子,鼎盛春秋何必早早立了国本,若是当真立了国本,怕是要让这后宫动荡了。”

    “哦?”卫华静默良久,转头看向怜筝,“此言何理?”

    “请皇上先行宽恕微臣的死罪,微臣方才敢言。”怜筝半跪在地,双手作揖。

    “小安子。”卫华伸手,“拟旨赐予木兰提刑使一枚免死金牌。”

    被点名的小太监略一犹豫,“万岁爷,这……”

    “朕看你们是不想要脑袋了是吗?”卫华咳嗽数下,眼眸一冽,太监们纷纷伏地而跪。

    “皇上息怒……”

    卫华沉声再问:“你现在可敢说了?”

    免罪金牌从东苑朝成立之初便有了,可是从未有人动用过,如今这卫华亲赐了一枚免罪金牌,若是传了出去,怕是要让朝堂一片哗然。

    “微臣不敢。”怜筝垂首。

    “朕看你小时候胆子倒是大得很。”

    卫华倏然回眸窥她一目,笑道:“莫不是你以为让瑾王装病离队之事,能瞒得住朕吗?”

    “微臣不敢。”

    “罢了,如今秀都城中纷乱,城隍一案你尽早破了去,朕也该启程回长京了。”

    怜筝这才抬眸,却一眼瞧见了那农房外用土泥浇筑的猪笼。

    她心中一震:“皇上,敢问这猪舍里的猪是谁人所养?”

    卫华不知,身旁的太监见状出来解释,道:“此屋只是方便安排随手买下的,那猪不过是市场里任意买来的。”

    “何事?”卫华颇感意外,他可不认为怜筝会无缘无故对猪感兴趣。

    “回禀陛下,此猪与微臣在北县金猪酬神祭祀上的猪相近。”

    怜筝一顿,“金猪以人肉喂食,胃有人骨,因为数量不多,所以一直查不到究竟失踪几人,也追查不到这金猪的来源。”

    “微臣不清楚究竟只是这几头猪还是有人以人肉为饲,任由这些金猪在市面上流通。若当真如此,东苑朝下的百姓怕是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已担了食人之罪。”

    “大胆!”卫华一怒,连咳数句,“何人胆敢如此猖狂!”

    “回禀皇上,微臣研究过此类猪种,北县养殖的为白梨猪,其体大匀称肌肉发达,金猪虽外形相近,但杂交的品种尚未分明,若是有多头供微臣研究,查到来源便是最好不过。”

    “小安子,立刻去秀都城中将这猪的来源查清楚!”

    “遵旨。”小安子惶惶不安,立刻按照卫华的指令去追查这些猪的来源。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小安子已得了消息回来。

    “回禀万岁爷,这猪是从秀都城中的养猪大户徐屠户家购来的,如今人已派了府丞将人全部扣押。”

    卫华看了一眼怜筝,止了咳声,却是意味深长:“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去做。”

    “微臣遵旨。”

    “务必尽快将这四起命案和这金猪之事彻底交代清楚,好在朕回长京之前,定一定秀都百姓的民心。”卫华道。

    怜筝这才有些明白,今日这皇帝究竟为何唤了她前来。

    怕是有试探,也有警告。

    她若是在六位皇子之间择木而栖,择错了,头一个容不下她的只怕会是这皇帝。

    怜筝一身素色,低头敛绪,跪答:“微臣遵命。”

    太监们再带着怜筝上了马车,驶离这农家小院。

    怜筝却比来时之心要更沉了些,四尸命案加上金猪之案,若是破不了,怕是她的项上人头也会在皇帝前往长京城前便落了地。

    可她算计不清楚,到底是有人在背后算计着,还是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风因才刚回长京城,便闹了这么一出,她想帮他,却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卫处尹谋心算计,她分不明究竟是算风因还是算了她。

    怜筝眉头成锁,连马车停了都没回过神。

    小安子出声提醒,怜筝下了马车,这才发现他们已将她送来了义庄。

    十三已在门外候着了,怜筝朝太监们道过谢,转身去了义庄。

    十三没有多问,一切已经备好,怜筝也不想多说,径直开始验尸。

    没等她取刀,就听见有人从窄室里轻轻步出。

    “听闻筝筝今日红杏出墙?”风因端着一碗小米粥,转眸探了过来。

    怜筝一听这话,横眼看向十三。

    一天到晚打小报告,跟个监视器似的。

    十三连忙抬头看天状,咳了两声,躲开怜筝追究的视线。

    他慌张地跑去了别处,顺带查查周围有没有什么人,省的吵了这两人。

    “忙了一日,也没看你吃了多少,先喝些粥养养胃,验完尸再去吃些管饱的。”

    风因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将小米粥端上前。

    怜筝低头瞧了瞧自己已经戴上的手套,准备伸手摘下。

    没等她动手,嘴边忽然送来了一勺温热的米粥。

    她抬眸,撞进他温软的眼底。

    “我今日去了见了你父皇。”怜筝凝眸看他。

    风因将米粥喂进怜筝的嘴,浅浅一笑:“所以呢?”

    他知道她要说,也藏不了什么,不如干脆摊开来。

    “你想当皇帝吗?”怜筝将粥咽下,一双星眸璀璨如光。

    风因手中的勺微微一顿,他无奈看她,“你觉得呢?”

    “若是不想,请旨回关。”眼下,唯有避开这些人的计划,才算是掩了这些算计。

    风因将脸凑上前,俊颜在眼前放大数倍,目光却罩住了怜筝。

    “筝筝可是担心我了?”

    怜筝一恼,险些一巴掌呼在他面上。

    她斜侧避开对视,恼道:“我在与你说正事儿!”

    “我在说正事儿!”风因一本正经,宠溺道:“筝筝的事儿就是头等的正事。”

    “卫风因!”他怎么就不能与她好好说话。

    见她真有几分恼了,风因这才放下手里的粥碗,叹道:“筝筝,莫要担心我。”

    “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无论请不请旨,这圣旨都不会颁下来。”风因的眸渐渐冷了。

    怜筝心里咯噔一声,终于还是猜对了几分。

    “父皇召我回来,心里就已经拿好了主意。”他的笑渐渐淡了,多了几分凉薄。

    风因气息一窒:“你当真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我走吗?”

    从卫华传召怜筝前去之时,风因的把柄就已经彻底被拿捏到了实处。

    “风因……”

    “人人都以为我手握兵权,有几分拥兵自重的权势,可这些权势落在了皇帝的眼里,不过是十分之一,想处理干净不过是费了点心思。”

    “可皇位不是,若想要安安稳稳地拿到皇位,多的是人需要成为垫脚石。”

    “而我,是父皇算计好的垫脚石之一。”

    为了让这块垫脚石踩得更加稳妥,他甚至不惜花费了数年的功夫去打磨。

    怜筝瞧着他眼底的痛,心里揪得生疼。

    “你可知晓我的母妃?”风因终于愿意开口谈起了她。

    怜筝屏息,点头,道:“秦皇贵妃。”

    “皇贵妃,仅次于皇后的妃子,可那又有何用?”

    风因嘲讽一笑,笑意浅凉:“在父皇的权势面前,有何不能舍?”

    “父皇当年夺位,弑兄杀父,区区一名妃子而已,为了皇位和权势有何不可舍?”

    她和他的母妃,从宫中活着的那一日起,就早早被算计成了一枚棋子。

    “你问我,可愿当皇帝。”风因抬眸。

    “我不愿。”风因的声越发生冷,“我不愿被囚在高位,君不君,夫不夫,子不子。每走一步路,处心积虑;每布一枚棋,费尽心思。”

    怜筝咬了咬下唇,垂眸生疼,“我知道了。”

    风因瞧见了她眼底的愧疚和歉意,微微一顿:“话说多了,这粥都凉了。”

    “不碍事。”怜筝忙握了风因想去热粥的手。

    怜筝目光紧紧凝住了他:“我都饿了,你快些喂我•。”

    风因只觉得好笑,怕是怜筝觉得自己踩了他的痛楚,想安慰他罢了。

    还想再逗逗她。

    风因起了玩心,眼眸掩了那笑意,故作失落,将碗圈在掌心。

    怜筝有些急了,纠结了小片刻,面颊渐红,直至耳根子都粉了起来。

    她忽然倾身上前,小啄了他的面颊。

    风因眼波盈盈,这才抬眸看她。

    怜筝倾城之颜仿佛浇了一面的胭脂,若是贴上了,仿佛就能染了一身红。

    她看着他眼底的玩笑,这才发现自己是上了当。

    “我要验尸了!不与你说话。”怜筝羞恼,慌忙起身避开他。

    风因挑眉,微微停顿,眼下是攻城略地还是徐徐图之?

    瞧着她娇嗔羞怒的样子,还是别惹恼了她。

    风因眸底笑意溢出,拣了桌面的纸笔,这才出声将十三喊来。

    门槛上的女尸后脑有破口,查验过后却无其他外伤,的确是死于后脑的创口。

    男尸身上却有不同之处,因为他的体表并无伤口。

    怜筝快速下刀,剖开男尸,“死者年约六十,门牙断了半颗,胸部几处肋骨骨折,肺部组织被断裂的肋骨刺入,另外一处肋骨折断向内刺破胸膜,最后导致窒息死亡。”

    “人这几处肋骨位于人的脊柱处,如果朝内作用,应该是有外力所致,多出骨折加上胸腔的皮下组织来看……”

    “死者的肌肉组织有多处出血反应,有被反复多次殴打的痕迹。”怜筝道。

    “从死者左右手的手肘肌肉组织来看也有生活反应,属于抵抗伤。”

    风因一一记下,问道:“所以男子是被打死的,而女子是意外?”

    怜筝听见这话,略一沉思。

    “也有可能都是意外,从姿势来看,两个死者都在门边,从跌落的姿态来看,仿佛是在试图阻挡人出门,所以凶手可能是在愤怒的时候推开了女死者,再殴打男死者以求脱身。”

    十三想了想,“为什么不能是两个死者想要逃跑,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是在门边?”

    怜筝欣赏地看了十三一眼,“说的不错,这也是一种可能性。但是,假设女死者在逃跑的过程中都会出现抵抗或者挣扎,这些会有相对应的抵抗伤,但是尸体上完全没有。”

    怜筝忽然想起,问道:“今日来的那个老太太呢?”

    十三回道:“莫捕快问清她口中碧草哥哥的住址后,已经将她先送回去了。”

    “立刻随我去那碧草哥哥家中问一问,定是能问出些话来!”
………………………………

084 双尸疑凶(3)

    怜筝将验尸的大概结果通知府丞,经由府丞简单地草拟了一份公文呈交由皇上审阅。

    莫冬青与那老太太聊了一段时间,将碧草的义兄资料都摸个详细。

    此人在城郊菜市为贩,没有姓名,仅仅跟了一个姓氏,于是周边邻里就称呼他为陈屠户。

    怜筝去的时候正值晚市,市场的人来来往往,一眼就能瞧见在入口处卖肉的陈屠户。

    陈屠户的摊子非常简陋,几块遮风的破布,甚至没有任何驱赶苍蝇的举动。

    一张陈旧的破木桌上,摆满了红红白白的猪肉,旁边还圈了两头猪。

    周边多的是吆喝的摊贩,可陈屠户只管低着头自顾自地杀猪切肉,毫不招揽生意。

    陈屠户性子冷淡,卖肉的时候却从不短秤,做生意实在,故此也有不少的老主顾。

    怜筝和风因走在前头,将步子停在他的肉摊边上,陈屠户才顿了手里的刀,抬眸揽客。

    “怎么,买肉吗?”

    陈屠户余光瞧见跟在后头的莫冬青和十三,他们身上还穿着捕快服。

    说时迟,那时快。

    他一手掀了摊上的木板,扭头撞进后头的门,踉跄着摔了跟头,也不吭气,爬起来便跑。

    风因反身将背遮在怜筝身前,拦了那些朝她翻下的血沫肉块。

    莫冬青和十三二话不说当下就追了上去。

    怜筝伸手反握他的肩:“你可受伤了?”

    风因摇了摇头,“没有。”

    十三和莫冬青已经去追了,怜筝也不急着自己去追,只是连忙伸手将风因身上的那些肉块拾掇干净。

    “只是些肉块,又不是刀枪,何必非要替我挡了,我再娇情也不至于这样。”

    风因故作叹气:“为娘子已经脏了一身,定是要娘子亲手替我洗上一洗才能安慰了我。”

    “贫嘴。”怜筝睨他一眼。

    跟随而来的几个捕快已经在周围圈出了一块空地,将他们圈在其中。

    怜筝将风因背上的肉沫一点一滴地摘下放在掌心,忽然蹙了眉。

    风因重新把打倒的木桌重新搬起来。

    怜筝细细揉捏着手上的碎肉,再将那些肉搁置在桌上。

    怜筝从地面将那些肉块一一拣起来,反复细看,深吸一口气。

    “这肉似乎和酬神时的金猪肉是一样的。”

    原本受惊吓跑的几头猪已被捕快们追捕了回来,怜筝忙蹲下身,隔着被踩了几脚有些破碎的笼子看着这几头猪,其中有两头比另外一头的体态格外小上一些。

    从花色上来看确与北县的白梨猪相似,但是体型却小了不少。

    “这猪是什么品种?”怜筝扭头问向附近的摊贩。

    小摊贩被这么大的阵仗吓了一跳,正拾掇摊子准备收工,冷不丁被这么一问。

    周围的捕快视线直勾勾地投射过来,他更是惊慌失措。

    “秀……乳猪……”摊贩瑟缩往后靠,“大人……这些与……我无关的……。”

    “莫怕,我只是想问您,您清楚什么样的猪能混出类似白梨猪,但是肉质却比白梨猪更肥腻,且嘴鼻细长,体型小上一些。”

    摊贩摇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但是街尾有一家赵屠户,他许会知道……”

    “多谢。”怜筝回头朝捕快们吩咐道:“立刻去请。”

    没一会儿的功夫,捕快就找来了赵屠户。

    捕快们请得急,他手上连血点子都没来得及洗干净就来了。

    怜筝将问题重复一遍,那赵屠户便拧眉答:“这猪是秀乳猪,因为秀都城中饲养猪的贩子越来越少,从商之人却变多了,而食猪之客却分毫未减。”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钱买猪肉的,但是秀乳猪可以。”

    “何理?”怜筝虚心问道。

    风因略一思索,皱眉道:“难不成是因为秀都城外的野场吗?”

    赵屠户点头,“正是。”

    秀都城如今为圣上避暑之地,自然会设一些寻常骑射玩耍之地,可正因为如此,放逐出去的野物并非全都一网打尽。

    这秀乳猪正是野外大多数自行繁殖的野猪,由于体型等各种原因,猎人更是易抓取好养活,将它与其他种类的猪杂交出新的品种,容易繁殖也好养活。

    “这种秀乳猪以秀都城为首,换做别处的野猪养不出这种秀乳猪来,故而这种猪在秀都城反而吃了香,价格渐渐比其他猪要贵上一些。”

    供不应求。

    这个道理怜筝懂。

    “你们这些猪通常从何处购来?”

    赵屠户想了想,粗声粗气道:“秀都城郊有几处猎户家,以王寡妇家的猪最多。”

    此时,十三与莫冬青已经捉拿了陈屠户回来。

    陈屠户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做一团。

    “莫捕快,你带上几个得力的熟识捕快跟着赵屠户去那城郊的养猪人家走上一走,尤其是王寡妇的家,去寻上一寻,看看是否有异样,再来回禀。”

    莫冬青才刚抓了陈屠户回来,分不清明这与案子有何关系。

    他愣了一阵儿,挠了挠脸,点头去找了几个捕快。

    十三便押着陈屠户去了官衙。

    怜筝跟进来的时候,陈屠户正被关在审讯牢外,手脚都用绳索困在椅凳上。

    陈屠户仿佛困兽一般,依旧在做徒劳无用的挣扎。

    怜筝从身后提了一张椅凳,正坐在他面前,

    她面沉如水,温婉的眼敛了几分柔色,倏然锐利如鹰,勾住了陈屠户的神儿。

    “陈氏,你可知罪!”她厉声一喝。

    陈屠户一听,眼神刹那间如血通红,“我何罪有之!”

    怜筝轻轻搭在扶手上,淡道:“陈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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