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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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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董贵妃望向怜筝,面色清寒,“木兰大人,不知你在此处审这些宫女作甚!”

    这话问得蹊跷,必然是为了审案而来,董贵妃为何来兴师问罪?

    怜筝心有疑惑,跪地抬头而问:“敢问贵妃娘娘此行而来可是要听微臣问案?”

    董贵妃面色一变,极快地看了一眼赵祎,这才回头来问:“何案?”

    怜筝瞧着董贵妃的神情,眉头微蹙,“宫女被杀案!”
………………………………

148 杀人动机(3)

    话说出口,董贵妃反而舒了口气,倒是赵祎眼神闪烁,紧张了几分。

    “不知贵妃娘娘为何来此?”怜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出声问。

    赵祎上前,忽然递来一条帕子,董贵妃接过,掩了掩鼻尖,对水牢的味道很是难以忍受。

    “这些宫女有些是本宫宫里头的。”

    难怪董贵妃会这样紧张,怕是以为怜筝奉了皇后的命令,来捏了董贵妃的把柄。

    此时若是再有人散播了谣言,将城门校尉林霄的事一并都推在了董贵妃身上,两件事牵扯在一起,可大可小,若被有心人拿捏了去,怕是要大祸临头。

    “贵妃娘娘,里头紫虚宫的宫女也不少。”赵祎像是讨好般说道。

    “娘娘,此处不便审案,微臣要将人都先挪出水牢,娘娘请先出水牢。”

    怜筝伸手将地上躺着的宫女扶了起来,一身水蓝的宫装已是黄黑一片,染了不少的秽物。

    董贵妃长眉一蹙,虽是厌恶,但也并未说什么,盯了片刻,道:“本宫来听审。”

    “微臣领命。”怜筝点头应下,董贵妃这才让人帮着手,将这些个宫女都先送出了水牢。

    水牢之外,董贵妃很快就命人简单整理出了一处空屋用作审讯。

    “你们之中,可有人是自愿?”

    怜筝瞧着上座的董贵妃,朝下方的宫女开始问审。

    意外的是,宫女们竟是个个都跪坐在地,不摇头不点头,个个低头不敢出声。

    “你们全都是自愿?”

    依旧寂静一片,无人愿答。

    怜筝侧眸看了眼十三,“十三,去取布帘来,将此处都围起来。”

    董贵妃抬头淡道:“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取布帘?”

    “贵妃娘娘,宫女们身上的秽物实在怕污了娘娘的耳目,下人已取来了新的宫装。”

    董贵妃淡淡地扫了一眼怜筝,这才作罢,摆手让她去做了。

    等布帘已围上,上头的董贵妃和赵祎已完全看不见里头宫女的脸了。

    雪刺从外头将备好的衣物送进了帘帐。

    一炷香后。

    怜筝站在外头,静静候了片刻,忽然撩开帘帐,进了帐子。

    只听帐子里,怜筝问道:“现下外面的人已是瞧不见里头了,无论你说的何话,都不会有人分辨的出你是谁,你现在抬头来回了我的话,你可是自愿的?”

    静默了一会儿,帐子里传来宫女极轻的答声。

    “奴婢不愿,奴婢是被强迫的。”

    “那你们呢?”怜筝问。

    宫女们摇了头,异口同声道:“不愿。”

    “那这轻薄了你们的贼子究竟是何人!”

    帘帐里还能瞧见那怜筝的身影,这声儿更是刹那让整个屋子静了下来。

    “回禀大人,玷污婢子的乃是赵祎赵公公!”

    “胡说!胡说!大胆!”

    外头的赵祎连忙朝下走了两步,试图撩了那帐子,十三用剑身挡了赵祎的手。

    “大胆!你……你……你这是何意?”

    赵祎没能进的去帐子,倒是先将怜筝唤了出来。

    怜筝冷眸一扫,“赵公公,不知你是何意?微臣正在问案。”

    “贵妃娘娘……她……她……哪有如此审案的?”

    董贵妃脸色已白,面色森寒地盯住了那下头的赵祎。

    方才,赵祎说是阮怜筝为了拿捏住她的把柄朝水牢去了,这才说动了她来。

    眼下,又将这杀人案与他扯到一身去了。

    这奴才好大的胆子!

    “赵祎!你还不给本宫将事情解释清楚!”

    赵祎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跪倒在地:“娘娘,奴才冤枉……奴才是太监……她……她怎可如此草率问案,娘娘明鉴……”

    “如何问案,倒让本宫也来瞧上一瞧!”

    屋外长门打开,皇后、席贵妃以及高妃竟是全都来了。

    董贵妃惊得站起身,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座椅的扶手,险些将义甲掐断。

    竟是全都来了。

    “这倒是新鲜,木兰大人,你问案为何将所有的宫女全都围了?”

    侍卫们立刻从外头取来了座椅。

    皇后位列上座,入了座,朝下头望了望,问道:“难不成是为了护着她们不成?”

    “皇后娘娘聪慧,正是。”怜筝看了眼上座,“原是方便换衣,但是后来倒觉着这样能不让人觉得是针对了各位某一位娘娘而来的,能让这些证人实话实说。”

    “哦?”席贵妃微微一笑,“听着有趣,说详细些。”

    “这些宫女牵涉各宫妃嫔,但是有多有少,一旦谁说了话让人记恨了去,怕是也活不下命来。假设是席贵妃宫里头的人说的话,反倒让人朝贵妃娘娘那儿想去了,容易辨错方向。”

    “这法儿倒值得一用,但是,若不知晓是谁,又如何知道这人是不是作数呢?”

    高妃一语中的,眸含厉色,扫了一眼。

    怜筝并未躲开,道:“下官会在帐子里头问话,确认这些宫女绝非作假,一旦作假,微臣愿以项上人头来做担保!”

    “好。木兰大人若敢如此,本宫倒还敢信上一信。”皇后眸眼一亮,笑道。

    席贵妃一眼扫到了董贵妃,淡笑道:“对了,方才董姐姐又审到了何处?”

    “姐姐倒是心急,自顾自地来了,也不知晓唤上我们。”高妃接过宫女手上的茶盏,道。

    “不过是来看个热闹,倒不知道诸位妹妹如何变得这样爱凑热闹了。”

    董贵妃微微低头,压下面上的惊色,立刻冷静下来。

    “本宫倒觉得不如呆在寝宫里好研究研究,何必个个都上赶着凑热闹,这样冷的天,不如在被窝里多捂两个汤婆子,还让人省心。”

    “妹妹这话说笑了。”皇后摇头一笑:“平日里妹妹为了昱王可没少热闹。”

    怜筝微微低头,“回禀娘娘,方才正说到赵祎乃此案的真凶。”

    “娘娘,奴才冤枉……冤枉啊……”赵祎连连磕了几个响头,眼泪聚下,“娘娘,奴才伺候了诸位娘娘这么多年,奴才……奴才就是个太监……如何……。如何……”

    怜筝朝十三看了一眼,沉声道:“十三,去将李德带来。”

    十三点头,去办事了。

    “回禀诸位娘娘,两具尸首微臣都已验了,武昭曾身怀有孕,且身上被暴力虐打过,在死者金琳的身上,也找到了类似的痕迹,伤口有多处吻合,但微臣还尚未发现这作案凶器。”

    怜筝再道:“凶器是长条状棍状物,原是不曾想到的,不过眼下倒是找到了。”

    话说到此处,赵祎脸色忽然一白。

    董贵妃长眉一挑,望向赵祎,仿佛刹那就明白了怜筝说的话。

    “人已带到。”十三从门外将人带到。

    怜筝转身,朝十三道:“十三,再去将一人带来。”

    李德进屋,跪倒在地,瑟瑟缩缩不敢抬头看。

    怜筝望向李德,声如清风,“李德,你抬头来看,这人当日见的人是否相似?”

    李德箭头微微发颤,小心谨慎地扭过头,窥了一眼一旁跪着的赵祎。

    只看了一眼,便撞上了赵祎的视线。

    李德心下一慌,连忙朝前扑倒,连磕两个响头。

    “回禀大人,当日奴才不曾看清脸,只知道那人是个……是个瘸子,身上有股味道……”

    赵祎眼神闪烁,倏然抬头看向他人,站起身来,跳了两圈:“奴才不是瘸子……。”

    “赵公公,劳烦您将鞋脱了。”怜筝盯了赵祎片刻,淡声道。

    若非赵祎起身跳了两下,怜筝还真是没发现他那双鞋有点问题。

    两脚同时落地,但是靴边的痕迹却又一高一低,就像是现代的内增高鞋一样,其中一只鞋里必有古怪。

    赵祎浑身一颤,沉默了半响,衣袖倏的扯紧,“木兰大人,你又是要老奴脱鞋,又是让老奴脱衣,大人怕已认定了是老奴做的。”

    这话一说出口,董贵妃的脸色越发难堪,她十指捏得发白,冷冷地凝住了怜筝。

    “是!”怜筝毫不避讳,她垂首,道:“回禀皇后娘娘,两起案子事发之后,牵扯之处多与宫闱司有关,下官确实怀疑是赵公公。”

    皇后轻扫了一眼脸色不佳的董贵妃,云淡风轻道:“如何有关,说来听听。”

    “武昭一案,武昭去向不明,两宫竟是无一人所知,都以为是被宫闱司调去了别处,便无人问津,而金琳一案,唯有宫闱司曾在当日命人送去过紫虚宫,送了过年所用之物,为首者更是赵公公,更是有人能赶在下官前去查问金盛之前,冒充金琳的兄长阻挠下官验尸。”

    “冤枉!老奴冤枉!”赵祎一声长嚎。

    “老奴对各位娘娘忠心耿耿,又如何杀害宫女们?”

    “下官原先也想不明白,赵公公身在宫闱司,已是身居高位,为何要杀人?”

    怜筝算了算时辰,人应该已经到了。

    “回禀皇后娘娘,这几日,下官在宫中问了不少的宫女,大部分的宫女都清楚城门校尉林霄林校尉处是条出宫之路,即便不敢逃宫,却也能够从此处递了银子出宫赡养家人。”

    说到此处,怜筝抬头望向赵祎,“加上从城门处的口供和案册,古怪的是,能够出宫的人却并非这样多,而被皇后娘娘捉下的这些宫女都在名册之上!”

    “这样一来,便全都能说通了。”

    “从死者身上的淤痕印记来看,凶器便是赵公公手上的净鞭,赵公公不仅并非太监,而且他还在宫中大行秽乱之事,染指宫女,擅改宫规,更是杀人抛尸!罪无可恕!”
………………………………

149 杀人动机(4)

    赵祎脸色一白,望着怜筝怒目圆睁:“你胡说!”

    “大胆!本官乃三品正官,容你放肆!”怜筝厉声一斥,竟是刹那惊了满堂。

    赵祎倏的回神,连忙跪倒在地,“老奴……老奴是冤枉的……气昏了头……”

    “那微臣就继续说回,赵公公为何要杀害宫女武昭和金琳。”怜筝不紧不慢,转过身,“将门外的林霄押进来!”

    林霄关了数日,私下已被用了大刑,卫处尹审讯的手段极狠,身上已布满了伤口。

    怜筝虽是不赞同,但卫处尹的确从林霄的口中挖了不少的供词。

    十三将林霄押来,连带着阿立也一同跟了来。

    阿立将审出的供词递给了怜筝,这才退去了一旁。

    怜筝简单将供词浏览了一遍,心里隐约已有了个框架。

    这案究竟是审还是不审?

    若是审了,后宫里怕是要拉人下马。

    若是不审或是审错,这人她怕是也保不住。

    她早就已经牵涉在这案子之中,此刻怕是早就不能明哲保身了。

    怜筝抬眸,正巧撞上席贵妃轻柔望来的一眼。

    那眼神,分明早就已经知晓了。

    秦家,怕是早就布好了这局。

    “皇后娘娘,请准许微臣在帐中审。”怜筝已有了主意,左右都要审,不如审个干脆。

    皇后看了一眼董贵妃,点了头,“审。”

    “皇后娘娘,只木兰大人一人审问,如何公平?”董贵妃冷冷剐了一眼怜筝。

    席贵妃低头婉婉一笑,“董姐姐这话说的有趣,皇上封赏的女官,可是东苑朝头一份女提刑使,这等殊荣为何要怀疑其公平,难不成姐姐……”

    “妹妹,皇上选的人你还有何不放心的?”皇后不待董贵妃开口便出声道:“本宫准了。”

    怜筝往上看了一眼,见董贵妃已是有口难言,她扫了一眼赵祎跪伏的脊背,转身朝帐里去了。

    白色的帐里唯能瞧见人影绰绰,看不清人脸。

    “方才是何人回了我的话,你再来答,你如何证明是赵祎赵公公强迫了你?”

    回话的人实则是方才怜筝脱下外衫罩着的那名宫女。

    “回大人,奴婢平日唯独做些打扫宫外的杂货,有一日恰好撞上赵公公,他…。。他处处对奴婢不检点,被掌事姑姑瞧见了,当日奴婢便受了杖责。”话到此处,竟是传出了啜泣声。

    “没过几日,奴婢身上的伤养好了,刚下了地走路,他便不知如何又进了奴婢的房里,胁迫奴婢若是不从,定是让掌事姑姑将我活活打死,奴婢这才……”

    不知是谁又说道:“奴婢也是,主子命奴婢去宫闱司传句话,赵公公寻不到人,便寻了小太监指了去处,却被赵公公拉去了房里,不知怎么喝了杯茶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后……”

    “胡说!”赵祎直起腰来,朝董贵妃处爬了两步,磕了头。

    “奴才冤枉,方才说话的那两名宫女都是席贵妃宫里头的,曾被奴才罚跪在长街,定是生恨污蔑了奴才!”

    “哦?赵公公倒是好记性。”里头人影一晃,怜筝已出了帐子。

    “这些宫女都藏在了帐子里,赵公公脱口而出便能记得住那些宫女的声音,记性若非上佳,怕是对她们都熟稔的很。”

    赵祎眼底生出恨意,恨不得用眼刀将怜筝千刀万剐。

    “奴才不过是个太监,做不了那档子事儿,必是这些宫女跟侍卫们厮混了,还非要赖在了老奴身上,当真是笑掉了人的大牙!”

    “公公这话在理,不如公公脱了衣衫,让人带去隔壁的房里一验,如何?”

    怜筝朝门外一指,雪刺便是在门外候着,她一听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阮怜筝这是让她替太监验身吗?

    “老奴年幼便遭狗犬撕咬,那档子虽然还在,却是不能用了。”赵祎说着话,竟是抬头看来,“验便验,老奴问心无愧!”

    “好,那便有劳公公先去一趟。”怜筝道:“十三,你去跟着。”

    等赵祎去了隔壁的房间验身的功夫,怜筝将方才守门的侍卫传唤了进来。

    “林霄,方才赵公公说这些宫女若是能厮混,定是与侍卫混得厉害。且不说这些宫女皆从你看管的城门放出了宫,你玩忽职守,收受贿赂,罪当问斩!”

    林霄头皮散乱,身上的血痕让人不忍直视。

    他眼神涣散,伏倒在地:“臣,认罪。”

    “林霄,供词上记录你贪赃枉法,出宫者每人二十两便可出了?”

    林霄不认识怜筝,只瞧见一女人问话,便皱了眉没答。

    “你可知她们出宫做了何事?”

    林霄朝上一看,在皇后等人面前,却是不得不答了,他摇头,回道:“不知。”

    “那我再问你,你可与她们有过情爱之事?”

    怜筝说这话说得委婉,林霄却突然皱了眉,染了怒意看来。

    “卑职何需沦落如此,即便有也去那温香软玉之处,何必再犯一条宫规!卑职不过一时贪财,微臣之罪责已认了,愿打愿罚愿杀。”

    林霄受了一夜的刑,供词上也仅仅是认了贪财一条。

    卫处尹查了林霄的背景,他父亲好赌,欠了不少的银子,闹得满城风雨,林霄不得已才出次下策,却不曾想,填了一次的洞,父亲竟是不肯收手,越欠越多,倒像是个无底洞一般,怎么都停不下来。

    林霄虽是贪了财,但也是孝子,罪不至死,如此看来确无与赵祎有过其他勾结。

    审到此处,十三和雪刺已是进了门。

    十三朝怜筝摇了摇头。

    雪刺如此冒昧,这赵祎竟是没有反应?

    “老奴清白已证,望娘娘们明察。”赵祎一进屋,便是哭嚎着跪倒在地。

    雪刺忽然从门外进来,贴在了怜筝的耳边,私下龃龉了两句。

    怜筝蹙了眉,这……也行?

    “赵公公,这事先搁一旁,还有一处没有验。”怜筝压下唇角的笑意,再道:“将鞋脱下。”

    赵祎眼中含泪,恨恨地看向怜筝:“老奴曾摔伤过腿,是为了救贵妃娘娘而伤的,故而腿上有些痛痒,所以略有跛处,但……老奴已证了清白之身,已无嫌疑了!”

    “皇后娘娘,微臣曾命人去查了赵祎公公,他每月的俸银虽不足百两,但其手下进贡而上的,加上各位主子赏赐的,他月余俸银足达两百两有余。”怜筝道。

    “这……这与老奴杀人有何干系!”赵祎脸色阴晴不定。

    “赵祎的俸银足以让宫女们出宫,至于出宫做什么,这就要问问那些帐子里的宫女了。”

    怜筝转身,朝帐子里喊话。

    “你们如今都已是戴罪之身,此话审完,以宫规都已是活不下了。此刻,若不说,害你们身死的凶手,便再无机会捉拿了。”

    赵祎脸色一白,“你……你这是要要挟她们……你……”

    “你们若当真想逃出宫,为何出了宫还要再回来!”怜筝不顾赵祎的打断,再道:“二十两银子,足以让你们在宫外开个小摊子养活家里人,宫里头只丢个小宫女也不会翻起多大的浪花,为何不逃!逃!尚有一线生机!不逃!便是今日的境地!”

    全堂皆静。

    逃了,尚有一线生机!

    不逃,反而落到今日的下场!

    是啊,为何不逃?偏要留在这宫中?

    所有人都明白怜筝这番话的意思,这些宫女既然都出了宫,为何又偏偏全都回来了?

    帐子里的宫女更是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徐徐开口。

    “寻常人定是不会翻起多大的浪,谁能清楚是宫女逃出了宫?”

    “可我们若是逃了,赵祎清楚。我们逃不了……武昭便是最好的例子。”

    此言一出,赵祎的脸彻底青了。

    “武昭的奶奶在宫外出了事,武昭千方百计地求了出去。回来后,奶奶死了,她在宫外便没了留恋,此刻发现身有身孕,再留便是死。”

    “武昭打算逃了,金琳与我们都说了,我们都凑足了银子,却在那晚,武昭没能出宫。”

    “定是他!赵祎定是发现了!武昭身怀有孕,一旦被人发现他个假太监更是必死无疑!”

    “胡说!胡说!胡说!”

    一连三语,赵祎浑身发颤,腮帮子咬得死紧。

    “娘娘们明鉴!老奴已验过身,那档子不能用了!”

    “赵公公,微臣可并未说过,验过身那档子便用不了了。”怜筝神色不露,转身看来。

    “虽然已验过,但微臣请教了御药司的御医,若用过银针封了大穴,这等事确实可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不过……”

    怜筝顿了顿,“……方才微臣命人动了点手脚,换做常人是正常,换做太监便不正常了。”

    “你……”赵祎一听这话,突然反应了过来。

    赵祎脸颊渐红,他不可思议地侧头看向十三和雪刺,“你们……让老奴喝下的是何物?”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怜筝。

    怜筝不急不缓,从雪刺手上接过她递来的玉瓶,道:“方才微臣命人在赵公公饮下的水中撒了药物,无论是否是太监都会有反应,但是太监唯有一处不会有反应。”

    这话说的直接,所有人都听得明白。

    “杀人动机,地点和凶器都已吻合,唯有一点,便能证了赵公公究竟是否是凶手?”

    怜筝回身,冷冷地凝住了赵祎,“所以,微臣在赵公公身上下的是*。”
………………………………

150 动荡皇殇(1)

    怜筝话音落,众人将视线纷纷都凝到了一处。

    赵祎此刻,脸色阴晴不定,脖颈到脸颊已是通红一片。

    “赵公公,此刻,请您再随他们去一趟,验上一验。”

    怜筝面不改色,将脸转到一边,此刻见他的表情,自然便能得断了。

    赵祎不知如何解释,只得眼睁睁看着怜筝跪倒在地。

    怜筝磕头行礼,高声道:“皇后娘娘明鉴,此案已断。”

    只听见‘啪’的一声,赵祎被十三一脚踹倒。

    赵祎被踹的猝不及防,一头摔了个大马趴,更是跌下了一只靴。

    赵祎一惊,立刻想要去将那靴子捡拾起来,十三连忙抢在了前头,将那靴子拣了起来。

    十三忍着臭,从这靴里掏出了用来垫脚的木头片。

    赵祎已是忍无可忍,连忙伸手去遮挡了,如此一来,那下身的反映,旁的人明眼儿都能瞧得仔细,便是无需再多问和验证了。

    皇后已然盛怒,柳眉更是染了惊色。

    这样的人放在后宫,竟是无人知晓,当真是皇家的耻辱!

    “大胆!来人,立刻将赵祎拿下,拖出去五马分尸。”皇后冷声道。

    赵炜身下一湿,尿骚味便染了满屋,他哆嗦地爬了爬,哭着喊着朝皇后磕头求饶。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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