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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养娃手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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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舞惜一脸「我懂你」的表情说道:“不是你说,要找事儿多的人看乐子吗?我特意发帖点名让她来的,不错吧?!你再看看他们正对面。”

    明珠看着她得意「求表扬」的德行,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这也做得太明显了吧?!」再往李修缘正对面看过去,嚯,果然是王涟漪。

    虽然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其表情之丰富也是令人叹为观止了。尤其是怜雪一会儿给主子倒茶,一会儿给主子喂点心,一会儿给主子擦汗「也不知道这大冷天儿的,哪来的汗?」。

    在看看周围那些客人,许多都在用余光瞟着这两桌,就差把「看戏」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咦?怎么有两个生面孔?还坐得那么靠前?”

    张舞惜笑着解释:“昨天春闱放榜,他们俩是今年的状元和探花。你看前面那个青年是状元叫陆任意,后面那个少年叫何青山。”

    明珠有些好奇:“那怎么没看到榜眼?”

    “今年的榜眼都五十多岁了,我们今天请的都是不满三十的。”张舞惜解释着:“说起来,这个状元还与我们有些渊源,你指派的那个画匠头领陆任嘉,就是他的亲弟弟。”

    明珠低声吐槽:“路人乙是路人甲的哥哥,这找谁说理去?”

    “你说什么?”

    两人说着,场中的丝竹声已经渐止。明珠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往主位上走去。

    “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之后,明珠有些歉意的说到:“家中琐事缠身,误了与大家约定的时辰。失礼之处,请大家谅解,稍后会有赔礼送上,希望不会扰了大家今日的兴致。”

    众人纷纷表示无事。

    相熟的几人却纷纷打趣:“宴会来迟,自有惩罚的规矩。你是罚酒三杯,还是罚诗三首?”

    明珠笑道:“今日是你们的诗会,若我这个裁判醉倒了,你们岂不是白来?我既是裁判,又怎么好先于你们作诗呢?故而不论是罚酒还是罚诗,我们留到最后可好?”

    得到一众的认可声,明珠举起面前的酒盏与大家同饮了一杯。啧,是桃花酿。

    待众人坐定,宴会就算是开始了。大家虽然也在关注着明珠的言行,但也丝毫不妨碍大家交头接耳传递八卦,一时间吵吵嚷嚷。

    张舞惜和明珠介绍到:“今天我们这里来两位新朋友,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陆任意。”

    陆任意起身与明珠见礼。

    “舍弟陆任嘉得公主提携,在下感激不尽。”

    “陆任嘉于画道之上,虽技巧稚嫩,但灵气斐然。这乃是凭真本事领的司职,我可不敢居功。你们也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张舞惜打断了两人还未开始的客气和谦虚:“这位是今年的探花郎…何青山。”
………………………………

071 无事

    明珠看向了这位新晋的探花郎。何青山在张舞惜的鼓励下,有些怯怯的施了一礼。

    说起来,状元陆任意样貌平平,唯有一身内敛的气质让他稍微好看些。

    而这位探花郎十七八的样子,一张脸实在俊美非常,柔弱的气质竟和换装前的张舞惜十分相似。可惜,明珠前世早就看吐了那些所谓的花美男。

    出于礼节,明珠还是亲切的和他交谈了两句:“听说今年春闱的九天都是经风历雨,光因为身体不适,抬出去的学子就有十几人。看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何青山垂眸说道:“谢殿下垂询,第三场最后一天,在下也被抬出去了。所幸卷子勉强写完,这场春闱才未曾白走一遭。”

    明珠听他语气有些古怪,稍稍转个弯,这才恍然。大约就是:「若不是我身体不适,怎么会只得了探花?」。明珠暗自摇头,看着柔柔弱弱,到底有些年轻气盛了。

    斜了一眼张舞惜,「小心思收一收,他只是看起来和你相似罢了。骨子里完全不同好吧?」

    见这边大家都认识了两个新人,明珠便笑着笑着对大家说道:“既然一早就说了今日是「听雨诗会」,想必各位也都准备好了应情应景的大作了。如此,请大家不吝笔墨,相互交流一番也是好的。”

    对此众人自然是早有准备,纷纷在自己面前的案上,大笔挥毫。不一会儿,便有丫环们上前收拢作品,并将其并列悬挂在两旁的轩棂下。

    待大家全部写完,便纷纷起身,沿着廊边或漫步或驻足的观看。

    何青山见此击掌赞道:“这个好,以雨幕为背景,欣赏听雨诗篇。真是再有意思不过的事了。”

    明珠见身旁张舞惜一脸的姨母笑,撇嘴说道:“走吧,咱们也去看看吧。”说完还抬头往右边不远处看去——果然,谢清风的脸是青色的。

    「屈指数春来,弹指惊春去。檐外蛛丝纲落花,也要留春住。几日喜春晴,几夜愁春雨。十二雕窗六曲屏,题遍伤春句。——陆任嘉」(实际出自:《卜算子》•宋•高观国)

    “嗯。。。。。。还行,这个不错。”明珠大不要脸的点评道。

    张舞惜翻着白眼:“是不错,什么都中规中矩,连字也是规规矩矩的正楷书。若都是这样,这写诗还有什么意思?我倒觉得这个比较好。”

    明珠凑过去一看:「宝函钿雀金鸂鶒,沉香阁上吴山碧。杨柳又如丝,驿桥春雨时。

    画楼音信断,芳草江南岸。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何青山」(实际出自:《菩萨蛮》•唐•温庭筠)

    我去,真的是花美男的风格!不行,这不对!明珠赶紧往前走几步:“来,舞惜,你来看看这个。”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

    众类亦云茂,虚心宁自持。

    多留晋贤醉,早伴舜妃悲。

    晚岁君能赏,苍苍劲节奇。——谢清风」(实际出自:《酬人雨后玩竹》•唐•薛涛)

    这才是一个积极的听雨姿势!明珠大力向张舞惜推荐:“你看这首诗,以诗明志,多有气节。”

    张舞惜此时也正在认真欣赏,暗自点头。但看到落款,不知为何又有些扭捏起来。脑袋蒙蒙的,就像这场春雨。“嗯。。。。。。确实挺不错的,但是他好像离题了吧?!肯定拔不得头筹的。”

    明珠一愣:“啊?离题了吗?”仔细一看,好像确实有点儿,人家原来是写竹子的啊。但又莫名有些不甘心:“就和画画一样,品诗要在意不在形。你不信的话,再品品看?”

    张舞惜懒得搭理她,又自顾自的继续往前欣赏着。

    这一场品评就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毕竟对于诗词来说,优劣都是一件十分主观的事情。更何况,在场的都不是庸手,纵然有些不太擅长的,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评选的方式也很随意,每人执笔观看,若遇到合意的,便在下方的红笺上点一个小点。也不限每人票数,你若愿意,在场的每件作品都点上也可以。最后点数最多的作品优胜。

    最后眼见着午膳的时间都快到了,见大家还在各作品前评论争执。明珠不得不打断了:“午时将至,大家最后决定一次。一息之后,将点数所有红笺票数,三位优胜者可获赠铜卡一张哦。”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落笔回到座位。

    很快,丫头们数出了最优的三张作品。明珠看了以后,瞬间对自己的审美出现了怀疑。

    「今日京师春雨淫,世间谁是吾知音。

    性如白玉烧犹冷,文似朱弦叩愈深。

    万里同舟宽老病,一杯分袂发悲吟。

    明年榜上看名姓,杨柳春风哪似今。——李修缘」(实际改自:《送王适徐州赴举》•宋•苏辙)

    明珠手持这副作品,纠结的问着:“先不说李修缘写这个酸不留丢的诗是什么意思,你说,它凭什么能名列前三?!”

    张舞惜神秘一笑:“它妙就妙在这个「酸不留丢」上啊。”见明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张舞惜此时充满了传播八卦的满足感:

    “据说啊,自那日假媒婆的事儿一闹,李修缘每日想着法子让家里去退亲。可惜李尚书畏惧权势不敢去,于是,李修缘就想着凭本事考个状元回来,到时候来个金銮殿前退亲的戏码。

    可谁知道,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王太师的耳朵里。他虽然不能正经干涉到科举,但还有些歪路子。于是不知道怎么的,李修缘的卷子就污了一张。虽然最后也中了进士,却是二甲。自然就无法在殿前奏对了。”

    明珠这才知道,原来大家给的这一分是同情分哪,嗯。。。。。。或许还有那么一丢丢幸灾乐祸?

    然后她又奇怪的看了张舞惜一眼:“我怎么发现你对这京城里的辛密特别熟悉呢?”

    谁知张舞惜反而惊讶了:“你不知道吗?来我们这里美容消费的,往往都觉得特别放松,这身体一松了,嘴很容易也跟着松了。”

    张舞惜得意的说着:“全京城的小道消息,再没有比我更全乎的啦。”
………………………………

073 公平

    明珠根本不信:“呵呵,这么隐秘的事情,再怎么松,也不至于能当着不相干的外人面前说吧?”

    张舞惜见糊弄不过去了,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其实这件事,很可能是王家自己故意走漏出来的。大概是想给王家的政敌一些警告吧?前段时间,大家都传王皇后彻底失宠,这是王家即将失势的信号。听说有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暗地里收集王家的把柄。”

    明珠虽喜欢八卦,却也不愿意随意去谈及朝廷里的风向。毕竟,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话,代表的重量与一般人完全不同。便将此事略过不提,打开了第二张诗词,是谢清风的那首以竹明志诗。“咦?我就说嘛,大家还是挺有眼光的。舞惜,你看看谢会长的字,温润不失筋骨,就和他的诗意一般。当然,可能他这个人本身也是如此,你说对吗?”

    张舞惜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明珠说的话别有意味。可却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明珠:是的,你猜对了!)她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嗯,可能吧。”转而又表示要看最后票数最多的那一张,看似很自然的,将谢会长的那张诗词拿开放在一边。

    张舞惜率先看向了最后,也是票数最多的那张诗词:“明珠的眼光确实不错,真没想到最后拿到第一的竟然会是这首词。”

    明珠见张舞惜的态度奇怪,便好奇的凑过去一看,最后的获胜者竟然是陆任意!!

    实话实说,虽然明珠最开始便称赞了这首词,但她心里也知道,这首词离优秀确实还有一段距离。在场写得比他好的更是大有人在!明珠这么想着便也直接轻声问了出来:“怎么会是这首词拔了头筹?莫不是我刚才点评的时候被人听了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真的是个笑话了。明明咱们的这位状元公可能不擅诗词,却在诗会中以公主的一句赞语拔得头筹。不知道的没准会传出些什么呢。”

    张舞惜也郑重的想着,慢慢的理清思路:“不对呀?早前我们点评时声音都很小,身前无人,身后又跟着自家丫环。没道理会传出去啊?!不对,我懂了。”想着想着,她放松了下来。

    略带些嘲讽的说:“果然,世人都喜欢中规中矩的人啊。”

    听张舞惜这么一说,明珠便也知道是自己被自己给蒙住了。陆任意的这首词,还真就是大家公认的第一了。

    之前说过,评判诗词的优劣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有人喜欢花间派,可也有人喜欢边塞派;有人喜欢婉约派,可也有人喜欢豪放派。而且往往喜欢一种,很大可能就会排斥另外一种。

    反而像陆任意这种规规矩矩描写情景的诗词,大部分人都能接受。不说多喜欢,但礼貌性的给个好评总是可以的。于是,一来二去,这首顶多中上游的诗词一跃成了榜首。

    明珠有些心情复杂,这就和前世某些大集团建造总部,最后却选择了平平无奇的乡土设计一样。发表看法的人多了,最后的结果反而其实并不太好。

    也难怪张舞惜语气怪异了,她自己选择的是一条离经叛道的路,对走平凡大路的人总会抱有一点莫名的敌意。

    明珠也不去理张舞惜,这样的事得她自己想明白才好。转身便对诗会现场的众人说到:“下面我来公布这三张铜卡的彩头得主吧。这第一张铜卡里的储值是五百贯,得主是李修缘李公子。”

    台下正被怜雪服侍得无微不至的李修缘,惊闻“喜讯”,顿时“高兴”得一口桃花酿半数喷到了怜雪身上。

    倒霉的李公子最近一直在努力低调,可偏偏接到了公主的指名邀请参加诗会。本有心装病不来,却被谄媚的父亲强行“送”到了会馆门前。

    诗词虽是李修缘的拿手好戏,他却心知现在不宜出什么风头,那首诗也不过随便写写的。此时被大家选为全场第三,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此时恐怕早已是全京城的笑柄谈资了。脸色一时青一时白的,反倒是怜雪镇定的上前接过了那张铜卡。

    更让李修缘无法自处的是,王涟漪此时笑意盈盈的与他道贺:“恭喜李家哥哥了,凭哥哥的文采,这彩头李家哥哥真的是实至名归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将视线看向了李修缘。果然精彩啊,这满脸像打翻调色盘一样的颜色,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这第二张铜卡里面的储值是两千贯,这份便是彩头的得主,谢清风谢公子”

    对于这第二位得主,大家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意外的。本来就是一首众人皆知的好诗,榜上有名,理所应当。

    「这才有一副正常诗会的样子嘛。。。。。。」明珠也满意极了。立刻将自己手上的名单全部说完:“最后,我们诗会一致公认的优秀诗词是——状元陆任意的咏春雨!最后这一张铜卡里的储值是五千贯,现在归陆任意李公子所有。”

    咦?全场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吗?是不是哪里不对?包括当事人陆任意,自己也觉得很是意外。什么时候自己能凭诗词出风头了?

    大家心里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可唯有一人愤愤不平。探花何青山立刻囔囔了出来:“这不公平!肯定是哪里出错了!这首词平平无奇,凭什么能得第一?”

    全场为之一静,纷纷看向了首座上的明珠公主。明珠对此早有准备,淡定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在坐所有为陆公子点选一票的诗友,举起手中的酒盏同饮一杯!”

    大家纷纷略一回想,便有人开始举杯。最后一看,举杯的竟开始接近七成。

    接着开始有一些没有点选陆任意的人也举杯了,大家心里也都明白了过来。

    明珠最后环视了一周,除了何青山,大家都已纷纷举杯。

    莞尔一笑:“请,同饮。”
………………………………

074 天灾

    这一场雨真的下了很久,一直到了清明节以后才真正放晴☀️。不过明珠后来也没有再因为无聊,而办什么诗会了。

    如果非说「听雨诗会」给明珠带来了什么收获的话,那应该就是教训吧?除了一群装模作样的人,写了几首酸诗,几乎没有任何热闹可看。而且还因为抄诗而丢了十个读者收藏,简直得不偿失。

    四月初六是琳琅入宫的日子,而这一天刚好是放晴的第一天。这一点简直让明珠佩服死司天台了!想想前世的天气预报,猜的一点都不准,再看看人家?

    虽说为了表示喜庆,整个府里都张灯结彩,披红挂绿。但毕竟只是采女入宫,既不用大宴宾客,也没有吹拉弹唱。一应行止,都自有礼部的规矩约束着。这样再怎么热闹都是有限的。

    上午琳琅被封了个「美人」进宫以后,下午镇国公府便恢复了宁静。说实话,大家都像是松了一口气。就算是司钗,在重新收了玫瑰当徒弟以后,琳琅便在她心里渐渐结成了疤。

    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在后花园摆开了阵势。

    大大的软垫,铺出一大块区域出来。阿娇阿宝才睡醒,就被抱了出来做运动晒太阳。

    “这样不行!快把阿娇抱到中间去!”旁边的太夫人和李嬷嬷在手舞足蹈的指挥着。

    明珠满头大汗的穿着布袜,在垫子上抓宝宝。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宝宝们就已经爬得很利索了。桃木围栏还没装上,阿娇阿宝就先后差点点爬到垫子外面去了。

    “哈哈哈,快点儿,你后面阿宝又要爬出去了!”太夫人大笑着。

    这时,四司各拿着几块桃木围栏,围着软垫开始拼接。后面还跟着海蓝和慧芳,也拿着几块围栏。

    明珠看了,急忙说道:“你们怎么好让两位姑姑劳累?!”镂空的桃木围栏虽说单个的不重,但好几块加在一起,还是有些重量的。

    慧芳边帮着拼接,边笑道:“这哪里就劳累了?殿下还真当我们老了不成?今天府里的下人们,大多都忙着洗洗晒晒,各有司职。就咱们俩闲着,若还不出来帮忙,以后啊,万一有什么事儿,怎么好意思开口?”

    明珠听她说得直白,觉得很有意思:“姑姑们可不老。这府里都是拿你们当自家人,谁敢怠慢你们,看我不打她们的板子?”

    司钗她们听了这话,顿时笑了起来:“好啊,我们还当两位姑姑是真心帮我们干活的。却原来是借机在殿下面前给我们上眼药?”

    司茶:“哼!以后做了宵夜,再不留给姑姑们吃了。”

    海蓝听了这话立刻就倒戈了:“上眼药的可不是我,你们可别误伤了。你们别留慧芳那一份儿就行,你海蓝姑姑可是还时常给你带宫里的点心的。”

    慧芳立刻大笑着揭短:“明明就是你让我在殿下面前诉苦的!说什么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样才能让她们四个小丫头,没事儿多去咱们那儿说点儿好听的。怎么不过是个宵夜就让你投降了?你咋不想想你光这个月就胖了三斤?”

    明珠笑看着她们几个在逗趣儿嬉闹,太阳晒得人迷迷糊糊的。

    “启禀殿下,舞惜小姐到了。”

    明珠如梦惊醒:“请她到书房稍等片刻,我一会儿就来。”

    此刻书房外,珊瑚和琉璃正帮着璎珞在晒书。这一段日子的雨水,让空气潮湿了许久。若不好好翻晒两日,就会有书页沾在一起。再过些日子,恐怕就想翻都翻不开了。

    明珠到的时候,就看到张舞惜正站在空空如也的书架前,百无聊赖的捧着一盏茶。

    明珠问道:“诗会那日,不是说让你有空就过来一趟吗?怎么今天才来?”

    张舞惜翻了翻白眼:“那也得我有空才行啊?难不成有钱还能不赚吗?”

    明珠好奇:“会馆这段日子生意很好吗?”

    一说起这个,张舞惜立刻精神百倍:“岂止是很好啊?那是相当的好!雨季大家除了咱们这里,也没多少可以正经消遣的地方。几乎每日都是爆满,这一个月的盈利,足足能比得上之前三个月的。”

    说完,话锋一转:“除了你办诗会的那天意外。那劳什子诗会又耗心力又不赚钱,以后还是尽量别办了吧。”

    明珠心口一痛,但还是决定嘴硬到底:“你懂什么?这是B格你知道吗?这就是品牌建设你知道吗?”

    趁张舞惜开口之前,明珠开始说起了正事儿:“不说这些了,你认真听我说。会馆里的金银,从现在起,你尽可能留存出来,别再投入进去了。咱们又不扩张,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看明珠脸上有些忧虑,张舞惜有些担心了:“你很缺钱吗?咱们之前的分红还不够吗?你打算干什么?”

    明珠摇了摇头:“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目的。我想请你帮帮忙,帮我用这些钱尽可能的去南方采购一些粮食和种子。目前先囤积在城外东边的行宫里。”

    张舞惜骇然:“你要囤积那么多粮草?!还是在京师?!你想干什么?!”

    明珠没好气的说道:“你说我想干什么?造反?”无视了张舞惜膝盖绵软得,差点倚倒身后的博古架。接着说到:“别总想些莫名其妙的事儿了,我这两天就会拿到皇兄准许屯粮的手谕。你放心就是。还有不光粮食,像棉被、药材、凡布。。。。。。”

    张舞惜听着听着,一个答案呼之欲出:“这不可能!大家都说今年绝对风调雨顺,连司天台都证实了,又怎么可能有天灾?!”

    明珠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天灾。先多少做些准备吧。”

    张舞惜只能应了下来。“好吧,希望你是错的。”

    明珠看着张舞惜犹疑的走了出去,便也一起走了出去。“我也希望我是错的啊。”

    从这会儿起,两人便都不在说话,默默的开始帮着璎珞翻晒书籍。

    每一本书,每一页都要好好的翻动开来。有点墨迹已经有些晕染,明珠心理暗想着,不知道以后在墨水里加些鱼胶,能不能让墨水不再怕水晕染了?
………………………………

075 应对

    自明珠觉得或许会有蝗灾以来,一直焦虑不安。想着光是让张舞惜做准备,肯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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