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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成婚,霸道总裁娇宠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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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二的时候,叶林家出了变故。
叶林父母早逝,是爷爷奶奶一手拉扯大的,爷爷因为脑梗突发离世,奶奶也经受不住刺激病倒了。
这样的家变对那时候的叶林来说是致命的,他不得不一边拼命打工挣钱,一边努力维持着世上唯一的亲人的性命。
可他挣的钱不够,跟高额无底洞一样的医药费相比,差得太多。
叶林白天上课打工晚上也在酒吧卖酒,这时候他发现穆欣出轨了。
跟穆欣在一起的,是学校里有名的一个富二代。
被叶林撞破,穆欣也没有遮掩解释的意思,干脆利落的跟叶林提了分手,然后就光明正大的跟富二代在一起了。
有一次他试着接戏的时候,在酒吧吃了亏,差点被人打死,是穆欣求了那个富二代救了他。
叶家奶奶再次抢救,叶林在酒吧遇到了一个愿意出钱给他奶奶治病的女富商。
叶林合上了剧本,躺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说:“我接受了那个女人的钱,答应跟她在一起。”
说完叶林自己就嘲讽的扯着嘴角笑了,说:“其实说得实在一些,就是我被那个女人包养了。”
叶林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两年,靠从女人那里得来的钱,让叶奶奶安享了晚年,然后被女人提拔,出道,接戏,一路平稳爆火,到了现在。
穆欣不知是什么心理,兜兜转转快十年,一直也没有放过他。
叶林闭着眼睛,把剧本盖在了脸上,却遮不住微微发梗的声音:“她知道我跟那个女人的事儿,还有信息聊天记录和照片,她一直拿着这个事儿威胁我,让我听她的,让我不得不按照她说的做。”
“我设想过无数种我跟她最后的可能,想象的尽头都是一把刀,但是她刚刚跟我说,那些东西她早就毁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毁了我。”
说完,叶林就没声儿了。
他似乎也不指望顾安歌能给自己什么安慰,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听自己说话的对象,只是他真的,真的很难过。
顾安歌坐立不安的扭了扭屁股,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
谁能想到,穆欣那样不择手段的人,也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放了一个人。
虽然爱的模样被她扭曲,可是她到底终究还是没舍得伤害他。
顾安歌斟酌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不那么尴尬的话,末了只能摸了摸鼻子,干巴巴地说:“林哥,这一切都结束了,以后……以后会好的。”
她实在不擅长安慰人,说完这话叶林还没反应,她自己的耳朵就忍不住红了。
叶林调整好情绪,掀开剧本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跟大哥哥一样,宠溺的揉了揉顾安歌的头:“林哥相信会好的,谢谢。”
顾安歌正搜肠刮肚,想要编排两句缓和气氛的话来安慰一下叶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个拔凉拔凉透着丝丝寒意的声音:“顾安歌。”
顾安歌打了个激灵,脑子里想的是楼郩说的是明天来,今天不可能会来,身体却很诚实的转了过去。
然后她就看到,楼郩站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位置,半眯起的眼睛看着的是叶林刚刚揉自己头的方向,带着说不出的不怀好意。
顾安歌的心一下就凉了。
这下完了。
叶林跟楼郩之前见过一次,看到楼郩黑着脸朝着顾安歌走过来,叶林的第一反应是把顾安歌护在自己身后。
可是还没来得及动,顾安歌就被楼郩拽了过去。
在剧组待了一个多月,顾安歌的腿好了大半,也摆脱了累赘的轮椅。
所以这次楼郩拽她拽得很轻松,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拎着她的后颈就往外走。
叶林想追上去,却被徐谨挡住了。
徐谨一改往日温和笑眯眯的模样,面无表情无比认真地提醒:“林哥,你还是在这儿待着吧。”
叶林不放心:“可是安歌……”
徐谨打断他,一字一顿地说:“人家两口子的事儿,我们这些外人就别掺和了。”
叶林震惊了。
顾安歌那么年轻,竟然是结了婚的吗?!
楼郩之前来过一次,还记得顾安歌暂时住的房间是哪个,所以他拎着顾安歌直奔那个小房子就去了。
砰的一下把门打开,吓得里边的叶澜打了一个哆嗦,条件反射的跳起来想骂人。
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变脸似的笑得一脸献媚,火速拿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就往外撤了。
“二爷你们慢慢叙旧,我去给你们看门!”
叶澜跑了,楼郩也反手把门锁了。
顾安歌站在靠墙的位置,小鹌鹑似的缩着脖子,看着脸色阴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我很不爽的气息的楼郩,莫名的怂了。
她用力往后退了退,贴在墙面上,故作冷静地问:“二叔,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啊?”
听到顾安歌明知故问的话,楼郩生生被顾安歌气笑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太纵着顾安歌了,以至于她才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
之前想着不能操之过急怕吓着她,慢慢来给她适应的时间,可是没成想这小丫头不但没把自己的体贴当回事儿,还在剧组跟别的男人传上绯闻了。
再不管,头顶就该冒绿烟了。
楼郩随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文不对题地问:“这房子隔音怎么样?”
顾安歌被话题的跨越程度弄懵了,结结巴巴地说:“还……还行吧应该……”
这种老式建筑墙体厚,房间间隔也远,前几天她跟叶澜深更半夜爬起来折腾了大半宿打耗子,睡隔壁的似乎也没发现。
楼郩的眉梢上扬挑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好,一会儿你想叫也不用忍着。”
顾安歌懵了。
叫?叫什么?
难不成他还打算动手吗?!
顾安歌满头雾水,还没明白楼郩怎么把话题转到这个上边了,紧接着就被楼郩的下一个动作惊得瞪圆了眼睛。
楼郩把外套脱了!而且这厮还在解衬衣的扣子!!!
“楼郩……有话好好说……你脱衣服做什么……”
楼郩解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捕捉到顾安歌眼里的紧张,牵着唇角笑了。
“这话用嘴说不了。”
顾安歌:“我跟你说,我还没接受你的追求,你不能乱来,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回家告诉我爸,让他打断你的腿!”
楼郩完全不把顾安歌的威胁当回事儿。
他今儿是打定主意要让顾安歌长记性,小丫头说什么都没用。
楼郩沉着脸,在顾安歌慌乱退后间抓着了她的手,合二为一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轻轻松松的就把人压在了床面上。
顾安歌慌得不行,又挣扎不开,不停地说:“楼郩!楼郩你松开我!你给我起来!”
楼郩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声音沉闷又透着无言的沙哑:“不行,我得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男人。”
顾安歌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楼郩堵住了嘴,所有的话都在片刻之后,化作了低哑的呜咽挤出喉咙。
混乱间顾安歌挣扎着喊了一声楼郩,简单的两个字却跟点燃了火药引线一样,瞬间崩断了楼郩脑海里残存的最后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楼郩俯首在顾安歌白嫩嫩的腰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在她类似哭泣的声音中着魔一样的反复呢喃:“安歌,我的安歌……”
………………………………
第五十四章 终于吃到了
顾安歌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下午被楼郩拖进了房间,然后就再也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
徐谨和叶澜心知肚明可能发生了什么,商量后去找大胡子给顾安歌请了假。
顾安歌的戏份拍得差不多,只差最后几个需要补的镜头,大胡子很好说话的批了假,所以顾安歌就安稳无忧,没有任何打扰的,睡到了半夜。
然后一睁眼,她就看到了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正盯着平板的楼郩。
她在被子底下摸了一下身上,发现自己穿着睡衣不是原始状态,心里陡然松了一口气。
然后愣了几秒,之前的记忆瞬间回笼。
那种被人掌控的失控,身体里犹存的冲击,还有头皮发麻的眩晕种种种种,悉数在她不甚清醒的脑子里回放了一遍。
在昏暗的灯光中,顾安歌的脸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赤橙黄绿青蓝紫,来回变换,最后成功定格在黑色。
她咬紧了牙根,无比愤怒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楼!郩!”
这个老匹夫他怎么敢!!!
楼郩听到动静,就跟没看到顾安歌的大黑脸,没听出她话中的杀气一样,神态自若的放下手里的平板,顺势还抓起她的小爪子递到嘴边啃了一口。
他问:“醒了?饿吗?”
顾安歌啪的一下把手抽了回来,用力在被子上蹭了一下,可是那种被他亲了湿漉漉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晰。
跟强迫症犯了似的,顾安歌绷着脸反反复复的用手蹭,越蹭越气,最后气得眼眶都红了。
楼郩一直是宠着她的,这个顾安歌一直都知道。
她知道楼郩不会做自己不乐意的事儿,说她恃宠而骄也好,得寸进尺也罢,可是就是因为知道,她才会这么心无芥蒂的跟楼郩相处。
可是楼郩今儿居然这么对她。
这下是真的把她惹急了。
楼郩见状,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口气。
小猫崽子炸毛了。
他不顾顾安歌的抗议,长手一伸,把小刺猬一样的顾安歌抱在了怀里,拎着后颈开始顺毛。
“宝贝儿生气了?”
顾安歌龇牙挣扎:“说话注意点儿!谁你宝贝?!撒手!放开我!”
楼郩充耳不闻,轻轻的在顾安歌的耳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密集的吻,哑声说:“那可不行,我放了你跑了怎么办?”
顾安歌出奇愤怒:“楼郩!你放开我!”
楼郩当然不肯放。
他的手脚就跟铁牢笼一样死死地把顾安歌禁锢在其中,顾安歌再三挣扎不得,气急了直接一口咬在了楼郩的肩膀上,直到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她一口咬下去,楼郩这个被咬的倒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冷战就好,咬一口算什么?
就着顾安歌咬人的姿势,楼郩调整了一下姿势,跟抱孩子一样抱着顾安歌,俯首在她耳边说:“这次是我心急了,我跟你道歉,不生气了好不好?”
但是如果再有一次机会选择,楼郩也会这么做。
这个小家伙勾人而不自知,不早些把人打上自己的记号,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放心的。
顾安歌嘴里叼着块肉,含糊不清又愤怒无比地吼:“不接受!”
楼郩好脾气的接着哄:“那你要怎么才不生气?你说了,我都照办,好不好?”
顾安歌嘴上松开了一些,冷冷地说:“那你放开。”
楼郩笑了,紧了紧抱着顾安歌的手,强行掰过她的脑袋,用鼻尖顶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字字含笑:“那可不行,换一个。”
顾安歌一听这话,深觉有一种被戏弄了的荒唐。
她一言不发的板着脸,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
楼郩见状心说不妙,三两下钳制住了顾安歌作乱的手脚,再度把人压成了一个大字形扣在了床面,笑得颇为无奈:“安歌,别闹,听话。”
顾安歌气得直哆嗦,又挣扎了两下没挣开,鼻尖泛红竟然开始掉眼泪。
她也不出声,就这么静悄悄的掉金豆豆,把楼郩心疼得够呛。
楼郩这下也顾不得她是否挣扎了,掀开被子把人抱了起来,不住的轻声哄:“怎么了?别哭了宝贝儿,别哭了,你想怎么样你好好跟我说,不哭了都依着你,都依你好不好?”
顾安歌本想骂人,没想到哭得太伤怀了,一张嘴竟然打了一个嗝,然后她就哭得更伤心了。
被欺负了打不过就算了,现在骂人都骂不过了,顾安歌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楼郩苦笑着把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说:“安歌,不哭了,你要是生气,再咬我一口,或者你打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
顾安歌呸了一声,支噎着说:“你……你欺负……欺负我……”
楼郩认罪:“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你的,你打我出气,别哭了宝贝。”
顾安歌声泪俱下:“你还逼我……逼我……强迫我……我都求你了你还不松手……楼郩你不是人……”
楼郩这下更是哭笑不得。
那种情形下,听到身下的小人儿用那种软乎乎仿佛透着水的小嗓子求饶,只要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别说停下,那时候不发狂就已经是自制力惊人了好吗?
不过这时候的顾安歌是不讲理的。
她被楼郩抱着,又哭又闹的控诉楼郩的种种罪名。
楼郩当真是宠着她的,向来没什么耐心的他抱着她哄了半天,也没点儿不耐。
直到这小东西都哭不出眼泪了,他才低笑着问:“饿了吗?”
顾安歌原本想很有出息的摇头说不饿的,但是肚子不争气,她还没说话,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楼郩勾着唇,在顾安歌的尖叫中掀开她的衣服,在她白生生的平坦小腹上亲了一口,赶在她再度炸毛之前把人塞回了被子,说:“乖,我去给你拿吃的,等我回来。”
楼郩走了出去,顾安歌一个人就开始觉得尴尬。
她无比懊悔的自责:顾安歌你实在是太没出息了!你哭什么啊?这事儿明明就是你有理,你就应该冲上去左勾拳右勾拳,左脚踢右脚踹的给这个臭流氓一顿爱的教育啊!你怎么能没出息的哭呢?
越想顾安歌越觉得自己没出息,扭头看到楼郩随意搭在旁边椅子上的宽大外套,她默默的把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了那张隐隐透着红的脸。
十分钟后,楼郩端着一个简易的餐盘走了进来。
这里条件差,物资流通也不怎么样。
剧组统一请了人做饭,平日里要是过了饭点儿饿了,或者晚上想吃什么,就只能吃泡面。
顾安歌本以为楼郩是去给自己泡面去了,没成想这人端进来的竟然有菜有饭,看起来还冒着热气。
顾安歌被香味勾得不自觉的从被子里冒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楼郩手里的餐盘,看起来就跟下一秒就会流口水一样。
楼郩心里觉得好笑,把餐盘放下,上前不顾顾安歌的小抗议,用自己的大外套把人裹在里边,往顾安歌的手里塞了一个小汤勺,说:“这是我让徐谨之前单独给你做的,一直煨在电饭锅里,你没吃晚饭,先喝点儿汤垫垫,不够吃我再去给你拿。”
顾安歌光着脚踹了楼郩一脚,一脸高冷的捧着自己的专属小饭碗开始用餐。
她吃饭的时候,楼郩就在一旁看着。
顾安歌被他看得不自在,皱眉:“要吃自己去拿碗筷,你就算这么看着我,我也不会喂你的。”
楼郩没忍住乐了,捏了捏顾安歌的小脸,宠得不行:“我不吃,这些都是你的。”
顾安歌板着脸哼哼了两声,低头继续把脸埋进了饭碗里。
楼郩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忍住了揉一揉的冲动,若有所思的在心里思量:这次回去,也是时候带着她回去跟家里正式说一声了,才二十一,虽然到了法定年纪,但是这小丫头估计也不愿意这么早就结婚,那要不先张罗着把婚定了,这样好歹名分有了。
想想,楼郩又觉得不放心。
订婚了能退婚,这个安排似乎也并不稳妥。
要不还是想办法把她忽悠回家结婚好了。
把证领了,以后自己就是持证上岗,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顾安歌吃一顿饭的功夫,楼郩已经在脑海里,默不作声的把车开到了城市的边缘。
而被他惦记着要哄回家领证的顾安歌吃饱喝足,一脸无辜又满足的往床上一靠,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试图用眼神激起楼郩心里残存的理性,让他主动不上床睡躺椅。
不过楼郩显然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
他把残羹剩饭收拾好了,又逗着顾安歌说了一会儿话,看她困了,估摸着她这会儿睡也不会难受了,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顾安歌犹如惊弓之鸟,还没跳起来就被楼郩轻轻松松的按回了怀里。
楼郩伸手把灯关了,在一片黑暗中准确无误的低头在顾安歌的唇角亲了一口,低声说:“我的那点儿自制力你是知道的,好好睡觉,别惹火。”
顾安歌……
虽然内心不忿,但是经过实战体验,顾安歌深知自己那点儿三脚猫功夫在楼郩面前不值一提,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敢在这时候去招惹随时可能变身为狼的楼郩,嘟囔着,在楼郩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着她呼吸平稳了,闭着眼睛的楼郩缓缓睁开了眼睛,注视着怀里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心满意足的笑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是吃到了。
………………………………
第五十五章 楼家二爷很发愁
第二天天还没亮,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今天的拍摄任务不重,主要就是顾安歌要补拍几个镜头。
补完这几个镜头,顾安歌的戏份就杀青了。
因为下午给顾安歌安排了杀青会餐,所以在七点还没有看到顾安歌的情况下,大胡子就打发叶澜去叫人。
叶澜是冒着生命危险,心惊胆跳的来砸门的。
结果没想到,顾安歌居然已经收拾好了,她手还没放到门上,门就开了。
顾安歌一边冲着叶澜这个没出息的闺密翻白眼,一边从房间里出来。
结果脚还没跨过门槛,就被人拉住了。
楼郩拿着一件外套,不顾顾安歌的小不满,给她搭在了身上。
“早上天凉,穿上。”
顾安歌瘪着嘴把外套穿上,一句话也不肯跟楼郩说,拉着叶澜就要走。
楼郩无奈的看着她,问叶澜:“你们拍戏让家属参观吗?”
叶澜被二爷口中自然而然的家属两个字闪了一下舌头,随即在楼郩眉毛要皱起来的瞬间立马点头:“可以啊!如果您感兴趣,一会儿我带您过去。”
楼郩若有所思的看着刚刚才义正言辞拒绝了自己,说剧组不能参观的顾安歌一眼,似笑非笑:“那就麻烦你了。”
顾安歌刚想说不,结果就听到自己的猪队友一个盹也打地说:“不麻烦不麻烦,您稍等,我把顾安歌送过去化妆换衣服就过来接您!”
叶澜似乎很怕楼郩,所以话一说完,她根本不等顾安歌有什么反应的机会,拽着顾安歌就跑了。
楼郩斜斜的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睛看着顾安歌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
化妆间,叶澜四下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你跟那谁那什么了?”
顾安歌面无表情的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叶澜不死心:“哎呦祖宗!这时候你玩儿什么高冷啊!赶紧说啊!”
顾安歌:“这你不早就知道的吗?”
叶澜愣了:“我知道什么?”
“我把他睡了这事儿不是第一时间就告诉过你了吗?你惊奇什么?这么没见过世面?”
叶澜这下更懵了。
不过顾安歌第一次睡了楼郩的时候的确是跟自己说过的,但是这可能是第二次第好几遍啊!这意义能一样吗?!
叶澜正想教育顾安歌,结果就听到顾安歌用一种阴测测的嗓音说:“我睡他一次,睡他两次,那都是我把他睡了,从本质上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请你不要做出一见鬼了的表情来面对我,好吗?”
叶澜噎了一下,本能的觉得顾安歌这话不对,可是转念一想又找不到地方反驳,再加上这时候有人进来了,只能悻悻的来了一句:“那你要是没觉得自己吃亏的话,也挺好。”
顾安歌黑着脸,差点掰断了手里的眉笔。
什么叫做不吃亏?
她觉得自己亏大了好吗?!!!
顾安歌被峰菲打扮好,到了拍摄地,一句整话没来得及说,叶澜就癫癫的跑回去接楼郩了。
看着叶澜的飞奔而去的身影,顾安歌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个世界上,当真没有比拥有一个形影不离的猪队友更让人感到悲伤的事情了。
看到顾安歌杵着没动,大胡子不满的叫了:“顾安歌!大清早的你站在那儿当指示牌吗?赶紧过来准备开始!”
顾安歌回头送了大胡子一个白眼,有气无力地说:“来了来了,顾安歌牌指示牌来啦了……”
补拍的第一个镜头,是顾安歌饰演的于秋给顾海生做饭的镜头。
为了拍好这个镜头,顾安歌特意跟村里的大妈学了几天架势,所以拍起来很顺利,几乎没什么卡顿就好了。
第二个,是顾海生抱着吃药自杀的于秋去求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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