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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命难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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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奈何笑不出来。
谁让床榻上的那个女人那么熟悉,那么熟悉。她的祖母,那个和祖父恩爱了一辈子的祖母,因为祖父离世而性情大变的祖父,在别的男人那里感受着极致的快乐。分明不忠,分明背叛,又怎么敢,怎么敢在天下人面前表演着情深不寿!
“姑娘还好吗?”后雨问。
沈梦知这才发觉自己抓着砚台,砚台中的墨已然将她白皙的手变了颜色。
她接过后雨递过来的手帕,将墨汁一一擦净。
她自是好的。
她看见的毕竟是旁人的前尘往事,好也罢坏也罢,同她有什么关系,旁人不能将她的痛苦感同身受,她也不能将旁人的痛苦感同身受,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而已,谈不上什么好不好的。
只是有些难堪罢了,亲眼目睹了那样的不堪与龌龊。
却也暗自庆幸着,看清了这世间所谓的感情,她永远不会相信爱。
她是不会沾惹的,尤其是男女之情,这一辈子,她绝对不要对哪个男人付出真心!
“我先回去了。”她淡然的说。
后雨急忙递上一个食盒,“这是给主子准备的,劳烦姑娘顺带拿了去。”
………………………………
第六十八章 伺候
沈梦知回去卿卿小缘时,静女与初晴在院中拾掇着草药。草药很多,乱七八糟堆了一石桌,每一株都新鲜的,底下还带了泥土,两人将草药收拾好了放在簸箕里。
她这才发现,院子里多了几个木架,虽然简易,却是将院子变成了另一个样。
冷冷清清的院落,竟是染了药香。
准备得如此周全,是打算拿她的院子来晒药,看来,那位三两天是不会离开的。
初晴先看见的沈梦知,急忙起身迎了过去,眉眼低垂的喊了一声沈姑娘。
“这是后雨让我带回来给你主子的,你拿回去吧。”
初晴摇头,还是那般疏离的态度,“既是后雨亲自交到姑娘手中的,奴婢不敢妄动。”
沈梦知觉得初晴对她有股莫名的敌意,或许也不应当说莫名,青颜对她的所作所为,不论好坏,对别人都是没有的,就是因为这一份特殊,让初晴以为青颜对她是不同的。
她觉得冤枉,也觉得可笑,她是何种模样,何种性情,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莫说她与青颜两看生厌,各自打算,就算他们之间真有点儿什么,他们门不当户不对,脾气性子都不合,绝无半分的可能。
同一个转眼就成为过客的人计较,不是往自己心里添堵吗?
初晴的主子,那放在心尖尖上喜欢着的人,她一点儿兴趣没有。
听见说话声,静女一把甩了手中的草药,蹭的窜到沈梦知跟前,惊艳道,“姑娘,您这样打扮真漂亮,又高又瘦不说,腰还那么细!神医果真不一般,让您穿成这样去墨香坊拿药,不是欺负您,是想让您恢复自信,神医真是用苦良心。”
原来,青颜替她找好了理由,说是让她去墨香坊拿药,如此一来,往后每次出门都有了理由,一劳永逸,是青颜处事的风格。
可怜静女,还傻乎乎的以为青颜欺负她,怕她不高兴,四下找着为青颜推脱的措辞。
沈梦知无声的笑了笑,见初晴始终不愿意伸手,便将食盒拎回了房间。刚取下帷帽,一眼看到了大喇喇躺在她床上睡觉的青颜。
不仅睡了,还睡得很熟,眉宇舒展,嘴角噙笑,许是做了好梦。
李嬷嬷从床边走过来,满脸无奈,“姑娘,老奴劝也劝了,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可是神医听也不听,执意要如此,说是昨儿个没睡好,今儿又起早了,非要睡下。老奴又怕事情张扬出去,不敢轻举妄动。”
张扬出去倒是不会,但要是让沈君知知道了,两人指不定又会一较高下。
与其闹得不愉快,不如就这么过去了吧。
他枕了她的枕头,她便扔了枕头,他盖了她的被褥,她便扔了被褥,沈府再难,也不差这点儿银子。
沈梦知点点头,将帷帽和食盒递到李嬷嬷手里,走到铜盆前净了手。
李嬷嬷见时候差不多,便让人端上饭菜,伺候着沈梦知用。
沈梦知刚拿起筷子,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了,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子,喊,“初晴,过来伺候爷。”
那语气,像极了进去烟花柳巷寻快活的大爷,又嚣张,又欠揍,配上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不正经得无法形容,仿佛香艳的一幕就在眼前。
李嬷嬷手上一抖,勺子里的圆子便滚了出去,忙伸手去接,又差点儿推到沈梦知身上,一张老脸白里透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沈梦知轻叹,“嬷嬷,让初晴姑娘进来伺候吧。”
说罢,也是准备起身腾出地方。
这会儿功夫,青颜已经彻底醒了,看看窗外又看看沈梦知的脸,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漠然的咳嗽两声,翻身下床来。
本就是和衣睡的,也就眯了那么一会儿,不必伺候。
沈梦知道,“嬷嬷,你送神医回客房,记得将食盒带上。”
李嬷嬷还没来得及动,青颜连说不必,自发走到桌边坐下,招呼李嬷嬷将食盒里的东西端出来,像是在自己家似的,丝毫不见外。
李嬷嬷看看沈梦知,得沈梦知同意才照办了,顺带添了一副碗筷。
沈梦知吃的是家常便饭,无甚特别。青颜用的吃食却是旁人见也不曾见过的精致,只是将食盒的盖子打开,香味儿便飘散了出去,不论蒸炸炒炖,无一不是过了无数道手,力求无尽所以,尽善尽美。连摆盘都是色泽搭配好的,何种颜色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摆在一块儿,一眼能叫人瞧出其中的自制。
“啧!”青颜不怀好意的发出声音,对沈梦知视而不见的态度表示不满,“我既睡了你的床,此刻又同你一张桌子吃饭,即便你吃我的菜我也不会吝啬得舍不得给你,你这般目不斜视的,为谁守着呢?”
青颜这人就是如此,一旦有了想法就会拼命的试探,他想探一探沈梦知对他上了她的床的一事的态度,奈何沈梦知不接招。没事人一样用了饭菜,放下碗筷便要起身出去。
这不冷不淡的态度更叫青颜难受,他倒宁愿沈梦知像之前那样敞开了同他说话,笑里藏刀也好,语气很挤也好,好在是实实在在的。
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沈梦知隐忍起来,那云淡风轻的样儿他着实有些猜不透。
他不信,除却沈君知和沈云献,沈梦知真没有底线!他都躺到她的床上去了,她竟然无动于衷?上京民风再开化,也不过是限于男女与大庭广众之下可以并肩同游而已……
青颜想着,默默放下了筷子,看着沈梦知白袍上的红色痕迹,不在意的问,“今日在墨香坊可还顺利?恭喜啊,对方来头不小,收入可观。”
沈梦知果真顿步,扬唇笑道,“承蒙神医器重,小女子富可敌国指日可待,希望神医继续栽培……说实话,我很好奇下一个病人会是谁,更好奇神医下一个想要透露给我的秘密。”
………………………………
第六十九章 交情
听沈梦知说这话,青颜终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又不愿意就这么被沈梦知带了话题,便拿起筷子,不紧不慢的开始吃饭。
沈梦知越看越觉得好笑,真想不透青颜脑袋里装的什么,就为了赌一口气,至于吗?
“我知道神医是刻意想教我难堪,方才那一刻之前我仍觉得难堪,可是此刻,我倒是看开了。那是他们的恩恩怨怨,死的已经死了,活着的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她们心中有仇有怨,这一辈子左不过这么过去了,沈家与梦家,有了我同梦合南同佘氏的那些事儿,本也是撕破脸皮,最坏的结果莫过于此,我有什么好纠结的,横竖,我脸皮厚,不将别人的目光放在眼里,自己的事情被人指指点点都能放下,何况是别人的。”
“那可未必。沈姑娘心中不是中意梦三公子么,若是老死不相往来,岂不是苦了自个儿?世事难料,儿女情长的事更不好说,沈姑娘与梦三公子真要有点儿什么,那副画也会成为沈姑娘的梦魇,一辈子都抹不去。”
“所以,神医所为只是为了告诉我,不要同梦寺正有牵扯吗?我又糊涂了,我中意谁,与谁牵绊,和神医有什么关系?神医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手伸得太长?”
闻言,青颜重新拿起的筷子再次放下,面上的情绪尽数收敛了,没有笑容,没有怒气,淡淡的,像是蒙了一层阴翳。
一人站着,一人坐着,一人笑得温婉,一人面无表情,两两相望,有丝丝缕缕的情绪逐渐纠缠,分不清是剑拔弩张还是旁的。
静女看着屋中有些诡异的两人,捏紧手中的香囊,一步也不敢进去。
终是沈梦知先打破沉寂,笑问,“怎么了?”
静女这才走进屋中,察觉到青颜不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知为何,有些心虚。
好像一直如此,对青颜忌惮得很,他笑着,她觉得世间没有比神医还要善良的人,可一旦他沉下眸子,她又害怕,生怕那双平静的眼眸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青颜同沈梦知,本就是一类人,看似好相与,那只是没有碰触到底线,若是走到那一步,宁可两败俱伤,也绝不会对对方手软。
静女惴惴的将手中的香囊打开,只见墨汁满洒,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别提是上头的纹饰。
“奴婢今儿早上去公子房中,见公子在作画,本是好心研磨,却是笨手笨脚打翻了砚台,洒了公子一身。公子大度,是因为不曾发觉姑娘赠送的香囊遭了殃,一旦察觉,奴婢吃不了兜着走,一定会挨罚……”
沈君知脾气好,除了青颜之外,很好会生气动怒,但这样温柔的人也有脾气,尤其是事关沈梦知,不管大事小事,那都是天大的事。
曾经,有婢女弄脏了沈梦知亲手缝制的衣裳,沈君知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撵了出去,并扬言永不得入沈府的门。
香囊啊,天天儿带在身上的东西,更不必说了。
“姑娘……可不可以先将给梦寺正备的那个给公子……”
“那怎么行。”沈梦知想也不想就回绝了,“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静女,错了便是错了,遮遮掩掩像什么样子,我是极不喜欢这样的举止,希望没有下一次。阿兄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早上了不曾找你的麻烦,可见没有生你的气,你去青竹居认错,先求得阿兄的原谅,自有我来善后。”
静女点头,手里捏着香囊,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感觉青颜的目光从她手中扫过,赶紧看过去,却见青颜是看着别处,仿佛注意力不在此,只不过,眸子又深了深。
“赠送贴身之物给阿兄,这我想得通,梦寺正,梦三公子,你们的交情还没到那地步吧。”青颜说。
沈梦知哂笑,“神医方才还劝我,眨眼的功夫就忘了?再者说,这可不是交情不交情的问题。”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样的命。”青颜骤然笑了起来,眸间星星点点,带着醉人的亮,“沈姑娘,你解了梦老夫人数十载一个的梦魇,无异于给了梦老夫人催死符。是,不论是佘氏还是梦合南,他们同梦江南没有多大的关系,即便你将他们大卸八块,他不仅可以隔岸观火,还能暗中推波助澜,可梦老夫人是什么人,她于梦江南是怎样的存在,你可看得明白?”
梦江南从小生活得不容易,在功成名就之前也过了不少苦日子,那些时候,如若真的没有一人帮衬,在国公府那样的深宅里,梦江南未必活得下来。
沈梦知也清楚的,梦江南对梦家其他人没有感情,梦老夫人却是例外。
若梦老夫人真因为她的那副画而生了差池,她同梦江南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交情,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没有青颜猜测的那种感情,但她确实不想折了梦江南这个朋友,不论是为了父兄还是为了自己,她都想好好守住这个朋友。她的针脚不金贵,但是能让她花费功夫动针脚的人屈指可数,足以见她的诚心。
青颜不罢休,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梦老夫人必死无疑,不知能不能挨过今天。”
话音刚落,李嬷嬷急匆匆的进了屋子,道,“姑娘,梦老夫人仙逝了。”
青颜轻笑着感慨,“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那一刻,沈梦知笑容可掬,心里却是恨不得青颜去死。
“嬷嬷,替我准备素色衣衫。”
李嬷嬷咚的跪下,“姑娘,依照如今的形势,梦家的天塌了都同沈府没有关系。”
青颜点头,“可不是,刚要了人家两条命,转头又去给人上香,不知情的还以为沈姑娘手段厉害,一不小心多取了条人命当利息。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回转丁点的好名声又要臭了,看得人心疼。”
“青颜,你是不是喜欢我?”沈梦知看着青颜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
………………………………
第七十章 节哀
青颜怔愣了一瞬,眉目间是分明的诧异,看清楚沈梦知脸上的认真严肃,神色变换反复,终是垂眸敛了情绪。
半晌了,才憋出一句,“沈梦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梦知面色不改,还是那样坦然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放心,此时此刻的很清醒,很清醒自己在想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青颜,你如实相告,你喜欢我吗?”
青颜低低的笑了一声,像是喟叹,又像是不屑,泛白的手指在桌面叩击了一下又一下,口气一如既往的狂妄,“我不是肤浅之人,不在意容貌如何,我若喜欢,再丑也是我心尖尖上除不去的魔障,若不喜欢,天仙也入不得我的眼。”
“只是,世间多得是善解人意的温婉贤淑的女子,我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喜欢沈姑娘这样两面三刀的心思深沉的狠厉之人。喜欢你……喜欢你……沈姑娘说话之前都不考虑考虑的么,实在太可笑了。”
“一样的,这最后一句话原封不动送还给神医。”沈梦知一点儿不恼,相反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像是终于盼到了想要的答案。
她煞有介事的说,“在我看来,神医多管闲事时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可笑,现下,神医应当知道了吞下一只苍蝇的那种感觉,死不了人,却是十足十的恶心人。”
青颜面上的得意倏然沉郁。
同沈梦知说道,除非是沈梦知不愿意理睬,否则,从来都如此,饶是伶牙俐齿如青颜,是也占不了上风。
沈梦知狠就狠在,她不仅戳对方的心窝子,拿了最直白的话来刺激人,连自己也不放过,说别人什么,总要将自己也拖下水,甚至比打击别人更狠,更狠的将自己踩在脚底下。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那样的豁的出去,只有沈梦知,折人八百,自损一千。
骂青颜恶心人,却也先说了自己恶心人,这样推己及人,将道理讲得明明白白,任谁都能听得明白,就是找不到反驳的话。
青颜气着气着,兀自笑了起来,方才还冷清的眉眼登时沾染满满的笑意。
道,“沈梦知,你很好。”
言罢,起身出去房门,步履沉沉,连头也不曾回。
沈梦知坐回原位,看着青颜几乎没动的饭菜,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便久久的坐着,动也不动了。
这般安静,倒是吓坏了卿卿小缘伺候的下人,一个个的屏息凝神,丝毫不敢动作。
李嬷嬷小心翼翼的问,“姑娘,可是在意神医说的话了?”
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李嬷嬷知道沈梦知的性情,并非十足十的在意脸上的疤痕,也并非旁人以为的那样在意女儿家的颜面,这样的沉默,或许是因为说话的那人是神医。
不论其他,单是那张皮囊就迷惑了万千女儿的心,十二三岁的年纪,喜欢这样的人,无可厚非。
沈梦知却只是笑,“嬷嬷多虑了。”
眼下,她只想保住父亲和兄长,只想在偌大的上京为沈府博得个立锥之地。
儿女情长,那不是她所想的,也不是她应当想的,更不是她愿意想的。
她这样的沉默,无关风月,只是气愤青颜的咄咄相逼与自己的无能为力。
青颜将梦老夫人推出来,无非就是将她再一次放到风口浪尖,让她好不容易回旋平静的生活又卷入漩涡泥泞。
而她,竟然只能顺着青颜想的那样,一步步的涉足,一步步的深陷。
她知道的,青颜也知道的,梦老夫人要是死了,她一定会登门,不为其他,因为这上京城中,只有梦江南愿意帮衬她的父兄。
她纵富可敌国,没有权势,也不过是人人忌惮的毒妇……
当天夜里传来了梦老夫人的死讯,彼时夜雨声烦,直到早晨,尚且淅淅沥沥。
次日一早,初晴亲自去卿卿小缘告知,青颜有事,诊治的事挪到改天。沈梦知点头,换了件素净的长衫,准备去孟府,还没去到前院,就看见了立在长廊那头的沈君知。
沈梦知加快脚步上前,问,“阿兄,你要出门么?”
沈君知看着沈梦知肩膀上细碎的雨珠,面上嗔怪,却也没说什么,将伞挪到沈梦知头上,便领着人出门了。
瞧着是去梦家的方向,知道沈君知这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前去,怕她独自受了流言蜚语,沈梦知抿唇笑了笑,不过刹那,额头便挨了一个暴栗。
“阿兄!”沈梦知瞪着沈君知,“我不是小孩子了。”
沈梦知冷哼,“你也晓得!让你有事同我商议,你这自作主张的习惯当真改不掉了。”
沈梦知这回不敢吱声了。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梦家。
梦家人对沈梦知兄妹没什么好脸色,想来是有人做了叮嘱,是以不敢造次,态度还算恭敬,一路将两人领到了灵堂。
灵堂中跪了许多着丧服的人,梦家的子女,除了远嫁或出门在外来不及赶回来的,都在这儿了。其中,以梦江南为首。
梦江南带着众人磕了头,便起了身,叮嘱几句,将人遣散后才走到沈梦知两人面前。
沈梦知和沈君知齐齐道,“梦寺正节哀。”
梦江南的眼眶微微泛红,不难看出心中悲恸,闻言,却是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道,“生老病死,再正常不过,所有人都逃不过这一天,祖母去时没受什么苦,想必也是解脱了。”
沈梦知听到这句,不由得看了一眼梦江南的表情。
前世时,哪怕她死了,梦老夫人都好好活着,她也是不知道梦老夫人同她祖母间的那些事儿的。
却是不知,梦江南是否知道那些龌龊。
青颜知情,同梦江南又是手足兄弟的情意,瞒谁,也不会瞒梦江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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