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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命难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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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养你一辈子,定将你养得好好儿的。”

    沈梦知噗嗤笑出了声,道,“亏得阿兄尚没有定下亲事,否则,这话非得让我嫂嫂酸死。”

    沈君知面上一红,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羞涩,嗔怪道,“不许胡说!”

    沈梦知举手投降,老实说道,“不是我,我没那么在意这副皮囊。我是想去请了青颜过来给父亲看看。父亲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用了药石也不见好,可不能让那些庸医耽搁了。”

    “我去吧。”沈君知犹豫着说,“那位身子脾气古怪,我怕他为难你。”

    沈梦知摇头,“应该不会。”

    青颜刚说了要给她赔罪,她登门,总不能让她吃个闭门羹,君子一言,总不能这么快就反悔。

    沈君知立马回答,“我陪你一块儿去。”
………………………………

第二十一章 登门

    青颜的医馆开在上京城最富庶的地方,往来的,尽是上京城的达官贵族。

    沈梦知却想不通,好好的一家医馆,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墨香坊,听上去,不像医馆,倒像是卖香料的。

    两人方走进墨香坊,一股香味儿扑面而来,隐隐的,又带了药香。

    那香味儿初时觉得很浓,待仔细去闻,又觉得很淡,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花香还是药香,只觉得闻过之后,浑身都很舒畅。

    沈梦知下意识的去寻找那香味儿的出处,却见四周都是香木制作的木柜,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各种味道交织在一块儿,根本无法察觉香味儿究竟从哪里出来。

    她的目光在房中逡巡,入目的尽是些上了色的高大木柜,相同的高度,相同的大小,连摆放的位置都规规矩矩,分毫不错,许是木柜影响了视线,整间屋子都是逼人的压迫感。

    柜子的最里面是楼梯,斜斜的,窄窄的,旋转着通往楼上,看上去很另类,却跟整间屋子的布置相呼应。

    沈梦知的第一个感觉,这间屋子像极了它的主人,看似简单,实则诡异。

    正欲抬头往楼上看去,一抹身影便出现在了楼梯上,因隔得远,看不清楚长相,只能看到那一身玄色的衣衫,自带了冷意。

    “卿卿。”

    沈君知低低的唤了一声,将沈梦知护到身后。

    沈梦知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沈君知的紧张,说实话,从进来这间医馆开始,她也忍不住的紧张。

    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她们,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带了帖子吗?”

    冷清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个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也走到了跟前。

    却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子,长相俊秀,身子欣长,一双湖蓝色的眸子,格外的亮,有写超乎这个年纪的沉稳。

    这应当就是常年跟在青颜身边的后雨了吧。

    据说,青颜性情懈怠,又自在惯了,最是不喜欢束缚,医馆的所有事情都是交给后雨打理的。

    这些事情里面,也包括了拜访。

    拜访也有规矩,不管是谁,都要提前一个月呈上拜访的帖子,青颜若答应见面,就会回一个帖子,并在帖子上写明时间,到了帖子上所写的时间,便拿着青颜的回帖来医馆找人。

    没有帖子的人,一律不见。

    后雨也说,“没有帖子,不见。”

    冷清的面庞上,当真没有丁点儿的情绪,甚至还写了滚出去三个字。

    沈梦知一点儿也不着急,撒谎道,“我同神医约好了。”

    后雨似是嗤笑了一声,无情的拆穿沈梦知,“公子从来不约人。”

    “真的,他约我来的。”沈梦知面色不改的继续胡说,“他说了,他要赠我半块香。”

    沈梦知想,既然这医馆中充斥着香味,说不准青颜是个爱香之人,她提及香,成功的机会会大一些。

    果然,后雨的脸上闪过诧异,虽是一闪而过,但在那张没有情绪的脸上,足够惊奇。

    思忖片刻,后雨错开身子,指着楼梯道,“上去吧。”

    沈君知迈步要跟上,被后雨拦下,便依葫芦画瓢,照着沈梦知的说辞说,“他一并约了我。”

    后雨挑眉问,“说赠你几块香?”

    沈君知尚未回答,后雨便开口,“撒谎,我家公子从不约男人!”

    “你怎知道?”

    “我便是知道!”

    走到楼梯口的沈梦知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竟觉得莫名好笑,着实不明白他们怎么可以将如此好笑的问题说得一本正经,但她强忍了笑意。

    对沈君知说,“阿兄,你在此等我,放心,不会有事。”

    说完,她迈上楼梯。

    楼梯远比她以为的还要难走,稍不注意就会摔下去,她只能拎着裙边,一步一步,无比认真的往上走。

    待走到楼上,才发现楼上与楼下是截然不同的天地。

    那么丁点的地方,一应俱全,有床,有软榻,有桌子椅子,有花架摆设,正中还放了两张金丝楠木的小杌。

    一张上面放着白玉棋盘,棋盘上是未下完的棋局。

    一张上面当着煮茶的器具,火炉烧着,将炉子上边的茶水烧得翻滚起来。

    沈梦知的目光,很快被角落的那个书架吸引过去,吸引她的不是上面整整齐齐堆放着的书本,而是中间一层放着的香炉。

    她有预感,之前那阵香味儿就是从这个香炉里散出去的。

    她走过去,将香炉拿在手里,细细的闻了闻,确定了,之前闻到的,就是这个香味儿。

    “来偷香的?”

    揶揄的声音就在背后,连呼吸声都近在咫尺。

    沈梦知惊呼一声,将手中的香炉扔了出去。

    香炉盖子被摔开,香灰洒了一地。

    背后的人啧啧两声,语气依旧揶揄,“怎么办,送你的半块香没了。”

    沈梦知尴尬的抿了抿唇,转过身来行礼,“抱歉,弄洒了您的香。”

    对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说,“沈姑娘请坐。”

    沈梦知抬头,一眼看到了端端正正坐在小杌边的青颜,发丝披散,只着了中衣,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正煞有介事的煮茶。

    青颜兀自笑了起来,“我忘了同姑娘有约,否则,怎敢如此面目出现在姑娘跟前?姑娘来得意外,我又不敢怠慢,有失礼之处,还要莫怪。”

    青颜的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却满是嘲讽。

    左不过是笑话沈梦知昨日刚刚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好意,今日就登门了。

    沈梦知也知道青颜的意思,她走到青颜面前,恭恭敬敬的给青颜行了一礼,道,“昨日冒犯,望神医不要放在心上,小女在此给神医赔礼道歉。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还请神医为家父治病。”

    青颜专心煮茶,头也不抬的回答,“近来神思倦怠,需腾出时间来修养身子,沈姑娘的请求,怕是爱莫能助。”

    沈梦知再是一拜,口齿清晰道,“只要能救得父亲,神医要多少银两,我定不会少给分毫。”
………………………………

第二十二章 玉佩

    “沈姑娘。”青颜喊了一声,似是笑了,“世人都说沈姑娘性子软糯,其实不然,世人说我爱财,姑娘却当了真?别人是俗人,到了沈姑娘这儿,也免不了俗么?”

    沈梦知看着青颜。

    青颜依旧头也不抬,骨骼分明的手正往杯子里倒茶。

    乌黑亮丽的三千青丝垂落在地,软软的贴在绸垫旁边,随着倒茶的动作轻轻摇晃,晃出一个妖冶的弧度。

    略显凌厉的五官变得柔和,但眉眼之间,依旧彰显着这个人的深不可测。

    沈梦知缓步向前,欲在青颜对面的软垫上坐下,堪堪走近,青颜便拍了拍他左边的软垫,“沈姑娘,请坐。”

    沈梦知没有犹豫,走了过去坐下。

    方坐下,面前便多了一杯茶。

    “尝尝。”青颜说。

    沈梦知接过,轻轻抿了一口,在青颜开口之前说道,“煮太久,老了,味偏苦,不好喝。这茶是后雨煮的,神医不会煮。”

    青颜长眉一挑,艳丽的桃花眼微微睨着沈梦知,“你怎知道我不会?可别告诉我,你是猜的。”

    沈梦知放下茶杯,直言不讳,“袖子沾了茶水。”

    青颜一看,左边袖口上果然有一小片水渍。

    当即扯着嘴角笑了起来,“观察得如此细微,看来,沈姑娘还真不是别人口中的草包。”

    沈梦知眉眼不动,她本来就不是草包。

    托佘氏的福,除却除却琴棋书画,她会的也挺多,只是懒得展示给别人看罢了……

    “楼底下那个是你兄长?”青颜问。

    沈梦知点头,介绍,“那是阿兄,名君知。”

    青颜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他为何叫你卿卿?卿卿是你的小名?”

    “阿兄喜欢这样叫罢了,并非我的小名。”沈梦知老老实实回答,多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青颜的兴趣好像没了,又像是从卿卿二字上移到了别处,问,“沈姑娘,你不是求我为你父亲治病吗?我说不愿,你便不再求求?”

    沈梦知看着正目不转睛看着她的青颜,认真的答,“我在等神医提出条件。”

    “什么条件都行?”

    “是。”

    “沈姑娘确定?”

    “是。”

    得到沈梦知肯定的回答,青颜起身,顺手将沈梦知面前的茶杯端了去,等走到楼梯口,狠狠将杯子砸了下去。

    杯子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医馆里格外突兀,不过瞬间,沈君知焦急的声音响起。

    “卿卿!卿卿你可还好?”沈君知问。

    接着,是拳脚相对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沈君知要上楼查看,后雨不让,两人便打了起来。

    饶是隔着一层楼,也能感觉到两人招式的凌厉。

    沈梦知安静的坐在原地,仿佛没有听到楼底下的动静一般,眼观鼻,鼻观心,连片刻的慌神都没有。

    青颜走回来,看见沈梦知如此淡定,笑问,“为何不出声,只要你说一声你没事,你的阿兄放心了,自然就不会发了狠的和后雨交手。”

    沈梦知笑而不答。

    这不就是青颜希望看到的?

    青颜这人,脾性与旁人不一样,趣味也与旁人不一样。

    笑中带刺,刺中带柔,柔中又带刚,难得的是,他将每一种都控制得很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出格,不突兀。

    寻常人看了,只觉得他性格无常。琢磨过他的性子,才知道,他不过是将别人的反应当做玩味。

    说直白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她越是表现得在意,他越是要变本加厉,她若表现得不在意,他反而没了兴趣。

    就如此刻,她默不吭声,他便觉得无趣了。

    青颜坐回原处,越发笑了起来,“沈姑娘,你确定你要救你父亲而不治治自己?我话可说在前头,治你呢,只收一半费用,若是换成旁人,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想清楚,就你们沈府的那点儿家底,东拼西凑了,最多不是救一个人……这机会错过了,往后我可不给。”

    沈梦知答,“多谢神医救父亲。”

    话音刚落,腰带上的香囊被人扯了去。

    沈梦知下意识去抢,待看清青颜眼中的玩味,默默垂下了手。

    青颜笑,“我还以为,沈姑娘目空一切,这世间万物都入不了沈姑娘的眼,却原来,沈姑娘也有在意的东西。”

    说着,打开香囊,将里面的玉玦拿了出来。

    是块中等白玉,谈不上多么金贵,云纹做边,中间是一朵镂空的莲花,莲花的中央有一条裂缝,虽长,但并不影响莲花的美感。

    沈梦知说道,“这块玉看上去马马虎虎,却真的不值钱,是我去集市时,随手买下的,摔了一道裂缝,就更不值钱了。”

    “沈姑娘看着是个可以信任的,却是谎话连篇,不论大事小事,嘴里没一句实话!”

    青颜拎着玉佩上系着的红线,将玉佩拿在沈梦知跟前晃了又晃。

    笑呵呵的说,“真要是随手买来的小玩意儿,沈姑娘会随身携带?怕磨损了,弄脏了,还要做个精致的香囊来装?我可听说了,沈姑娘出世时,沈老爷曾赠与一块有了裂缝的玉玦,还附言,月满则亏。沈姑娘,我这道听途说来的话,不知是真是假?”

    “确有此事。”沈梦知迎上青颜的目光,问,“神医确定不要银子,要这一块不值钱的玉?”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若想要,金山银山遍地都是。我这人啊,素来只一点,喜欢夺人所好!只要是别人的心头宝,我便是一定要夺了的。”

    青颜强调了夺人所好四个字,再一次冲沈梦知晃了晃手中的玉佩。

    提到心头宝时,目光玩味的往楼下看了一眼,眸中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沈梦知权当没看见,她站起身,对着青颜行礼道,“烦请神医更衣,我去楼下等您。”

    “你说了来拿半块香的,我怎好让你空手回去?”

    青颜笑着走到书架旁,从书的最里面取出一个刻了缠绕花枝的金丝楠木匣子,从中拿出半块香料,当着沈梦知的面儿,放到了沈梦知装玉佩的香囊里。

    说,“你赠我玉佩,我赠你香,礼尚往来,才不失了规矩。”
………………………………

第二十三章 信物

    沈梦知下楼时,楼下的两个人正打得难舍难分。因武功差不多,又是赤手空拳,谁也没有占得上风。

    两人都受了伤,伤的都是脸。

    后雨的两边嘴角破了,有鲜血溢出来,沈君知则是鼻子上挨了一拳,正流着鼻血。

    看见沈梦知下楼,两人停止了打斗。

    “卿卿,你还好吗?”

    沈君知问着迎上去,仔仔细细将沈梦知察看了一圈,见沈梦知没有事才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在意鼻血已经滴落在衣衫上,将衣衫晕出一道血迹。

    沈梦知叹息,“阿兄,我没事的,你不要着急。”

    说着,掏出手帕给沈君知擦鼻血。

    止了鼻血,又拿着手帕去擦拭沈君知衣裳上沾染的血迹。

    也就这么片刻的功夫,青颜已经拾掇好了从楼梯上走下来。

    碧玉簪束发,穿青色长衫,长衫上赫然佩戴着方才才从沈梦知手中夺去的玉佩。

    规矩又客气,与方才的闲散适意判若两人。

    见两人亲近的模样,不由笑道,“沈姑娘与沈公子兄妹情深,真叫人羡慕。”

    沈君知皱眉,往前一步,护食一般将沈梦知挡在了身后。

    青颜失笑,“沈公子至于这么紧张么,我能夺了身外之物,难不成还能将人也一并夺了去?”

    怕沈君知看不到,青颜还故意将腰带上挂着的玉佩拎起来晃了晃。

    沈君知的面色陡然一沉,伸出手来,语气冰凉的道,“还来!”

    “还?”青颜反问一句,越发放肆的笑起来,他看向沈君知背后的沈梦知,道,“这可是沈姑娘送给我的,你说还恐怕不算。”

    “我说了还,你便还来!”

    沈君知不由分说要上前争夺玉佩,手快碰到玉佩之际,被后雨上前一步挡住。

    “墨香坊的规矩。”后雨说,“拿到公子手上的东西,便不能拿回去。”

    “我们不治了!”沈君知坚持,朝青颜伸着手,“将玉佩还给我!”

    “即便不治也不还。”后雨悠悠然说。

    “阿兄。”沈梦知走上前,拽了拽沈君知的衣袖,声音温柔,“只要他能治好父亲,一块玉佩而已……”

    “玉佩?一块玉佩而已!”沈君知蓦地动怒了,“若他要的是你,你也照给不误吗?”

    沈梦知被问得一愣,看向沈君知的眸子里全是错愕,好在并无难堪。

    许久了,她才笑着说,“阿兄,你多虑了。”

    就她如今这相貌,这名声,一般人家尚且看不上她,何况是青颜。

    看青颜的小憩之地,并非宅院,都处处精致,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可见是一个从骨子里就讲究的人。这样的人,连屋中摆设尚且要最好的,何况是身边之人?

    看上她,怕是让她去端茶递水,都会嫌弃她手脚不利落。

    要她,要她有何用?

    沈君知也后悔当着外人的面将话说得如此直白,话刚出口,也觉得有些难为情。

    他稍微放缓了声音,道,“卿卿,这不是普通的玉佩……”

    站在一边默然看了许久的青颜惊呼一声,“难不成,这玉佩还有定情之意?”

    说的同时,顺带将玉佩取下了拿在手里把玩。

    待沈君知恶狠狠的朝他看过去了,他才叹息着说,“可是收都收了,岂有还回去的道理?若仅仅因为这是用于定情的玉佩,我便还了回去,自己先坏了规矩,以后来这墨香坊的人,谁又会按照规矩行事?”

    眼见沈君知的怒气快要遏制不住了,沈梦知上前一步,挡在了沈君知的前面。

    她笑着对青颜说,“古来玉佩赠君子,君子者,品行端正之人。神医风霜高洁,莫说一块玉佩,便是十块八块,百块千块,都受得。请神医放心,这就是一块玉佩,做装饰之用,不曾有定情之意。”

    沈梦知的话说得坦坦荡荡,听不出丁点的嘲讽之意。可言语当中,表面听去去夸奖人的,实则却是用戴高帽的方式将人的嘴都堵上了。

    人家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说了风霜高洁,谁要是再往别处胡思乱想,反而显得那人品行不端。

    这样的坦然和无谓,谁好意思插上一杠子,将坏名声揽到自己身上?

    反正,青颜是被堵了金口,一时之间找不到应对之辞了。

    沈梦知趁机问,“神医是想走走,还是想乘轿?”

    “怎样都无所谓,我又不是挑剔的人。”青颜瞥向一边的沈君知,“下次若要见我,能不能不要带上无关紧要的人?若是影响了我的心情,我这手一抖,就容易插错针……想必你们也知道,插错针,就容易死人。”

    沈梦知赶紧拽住沈君知的手腕,示意沈君知不要冲动。

    “卿卿,我在外边等你。”

    沈君知实在受不了青颜的针锋相对,一甩广袖,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墨香坊。

    看着沈君知愤然离开的背影,青颜得意的扬了扬嘴角。

    如实相告,“沈姑娘,沈公子这忍耐力可不如你,三五句话就气成了这样,说实话,我还挺失望的。”

    沈梦知回答,“父亲生病,阿兄心中担忧……”

    “可依我所见,他在意的不是令堂,只是这块玉佩。”青颜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挑了挑眉,“沈姑娘,这不会真的是什么定情之物吧?你知道的,我深得上京城中女子的青睐,若收了你的定情之物,又不收旁人的,她们仅是羡慕你还好,若嫉妒了,恨了,往你脸上加点儿东西,我可一概不负责。毕竟,我得女孩子欢心,又不是我的错。”

    后雨率先听不下去了,挑挑眉尾,扭头去了楼上。

    青颜面子上挂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而换上一副笑脸,凑上前问沈梦知,“你如此忍让,我倒好奇我治好你父亲之后,你会怎样待我。”

    沈梦知答,“必是烧香拜佛供奉,每日为您祝祷。”

    “我要听实话。”青颜说,“你若不说实话,我便不去了。”

    沈梦知抬眸,淡淡看青颜一眼,“那必然是有多远离多远,若缘分使然……骑马观花,走着瞧。”
………………………………

第二十四章 邀约

    青颜和后雨进去沈云献的房间,便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这也是墨香坊的一大规矩,青颜和后雨治病时,除却病人,其他人都不能在场。

    沈梦知看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朝着屋檐下背对她而立的沈君知走去。

    从出墨香坊开始,直到青颜和后雨进去为沈云献治病,这期间的半个多时辰,沈君知一句话也没说,脸上也满是郁郁之色,可见,真的被青颜气得狠了。

    沈梦知不由笑道,“阿兄,你同他计较什么,又不是第一天显得他爱捉弄人,不理睬他便是了。”

    “那块玉佩!”一提到那块玉佩,沈君知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火气,“那是你的贴身之物!若他将此事拿去四处乱说,你的名节便毁了!轻易便将女子的贴身之物拿了去,真是可恨!”

    “阿兄越是生气,他越觉得好玩儿,不如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里,由着他去……”沈梦知好言相劝,“他处处讲究,心里必然看不上那块玉佩,最多不是戴个三天五天,便扔在一边了。阿兄得这样想,那不是我得贴身之物,而是父亲后半生不受旧疾的折磨。”

    沈君知听了沈梦知的一席话,面色微霁,心里却委实高兴不起来。

    问,“他怎会见你?”

    青颜架子大,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从前为了沈梦知脸上的伤疤去求青颜,去了无数次,青颜却是连他的面都不愿意见。好的时候让后雨带话,直言不见,不好的时候,连后雨都是冷眼相待。

    今儿个却见了沈梦知,还是在沈梦知并未呈上帖子,也并未有过约定的情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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