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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大丈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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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眼神接触,亚织的心猛然一跳,无法自己地震动了下。她紧咬住唇,以疼痛镇住激动。
  “不论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他开口。
  原可以是山盟海誓的一句话,此刻由他说出来,却是比冰还冷的语句。
  “找到我,又如何?”亚织揪紧掩著身体的丝被,强逼自己冷静地反问。
  然而她无法掩饰的眼神里,是激动;无法控制的双颊,是苍白。她的冷静,只是虚张声势,对方早已看穿。
  “你该知道,我最恨背叛!”他的眼神,瞬问冻结成冰。
  时间仿佛回到四年前海边的那一幕,他无法置信,他此生唯一动心的女人,居然是个擅艮演戏的骗子!
  她背叛了他,更欺骗了他的心。相信她,是他此生犯过最大的错!
  他的恨与怒,不必透过言词与表情,她也能感受得到。
  亚织垂眼,看见床底下那堆已不完整的衣物。她迅速武装起自己,抬头再度迎视他的眼神。
  “就算你现在抓住了我,你又能做什么?”她缓缓扬起一抹笑容。“如果想杀我,你随时可以动手。”
  她才说完,他已迅速移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逼视著她,只手握住她脆弱的颈项,毫无表情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怒火。
  亚织不逃避,依然仰脸迎视著他。
  “死,未免太便宜了你!”半晌,他终于冷冷开口。
  “那,你撕光我的衣服,就算报复了吗?”她故作惊讶,存心惹怒他。
  “中山亚织!”他低吼一声,差点失手用力折断她颈子。
  她依然望著他,不闪不惧。即使在这种时候,她的勇气依然存在,甚至连男人也比不上。
  她……总是令他又爱又恨……
  握住她脖子的手转而握住她光滑的肩,用力的程度,几乎可以折断一个人的手臂。然而她不吭一声,仍是在笑。
  他突然放松手劲,她雪白的肩膀随即浮现清楚的红痕与血丝。
  “这样就够了吗?”她不怕死地开口问。
  他看著她倔强的眼好一会,然后搁在她肩上的手掌,缓缓开始下滑,准确地罩住她左胸前的丰盈。
  “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哪一句?”他轻佻的举动,令她心猛然一跳。
  “你说,你是我的人。”
  “那又如何?”
  “那么,你该实现诺言。”下一秒,他已扯去掩在她胸前的丝被,欺上她身。
  “高桥信史!”她一愣之后,双手立刻推阻著他。
  他拉开她双手,用身体制止住她双腿踢打的动作,一低身,连串灼热的湿吻便由颈窝下滑到她胸前──
  亚织察觉到他失控的举动,无法反抗之余,只能大喊:“住手,高桥信史!你要强暴我吗?”
  他侵略的举动顿止,抬起头。
  “你要称之为强暴也可以,但这是你欠我的。”说完,他强硬地吻住她的唇。
  这炽热的深吻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亚织震惊地感受到他和袍内的亢奋,知道他是说真的──心一慌,手脚被制的她,只能不停地扭动以挣开他。
  然而她忘了──女人的挣扎,往往只会令男人更加亢奋,而不是停止。
  高桥信史稳稳地压在她上方,袍带一松,结实精壮的身躯毫无间隙地贴住她柔软的身体,她挣扎顿停。
  “不要这么做。”她冷冷地道,但仍无法掩饰眼里的惊慌。
  她不想、也不愿是在这种情况下!
  “由得了你吗?”他在她尚未准备好的情况下,悍然入侵。
  “呃──”
  她面容一紧,咬唇止住声音,他却微微一愕。
  她闭上眼、别开脸,不再挣扎的身子,却泛著细微的震颤。
  高桥信史曾是情场老手,不会不明白她这种反应背后所代表的意义;然而,他心思一整,却不打算罢手。
  “害怕吗?”他甚至冷笑地问。
  亚织沉然不语。
  然而她的暂时屈服,只让他更想掠夺。甩开身上的和袍,他开始轻抚她的身躯,寻找能令她回应的悸动点。
  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微妙感应,她讶然张开眼。
  他的双手仍在她身上不停来回抚触摩挲,而他正埋在她胸前,意识混沌间,她感到他的手正探向两人身下──
  “不!”她立刻想阻止,他却拉住她双手,停住的身体也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身下传来的不适与微痛再度令她闭上了眼,而他像是没有任何怜惜之心,只逞著自己的一时之快。
  痛,微微地蔓延……她不看他,只咬著下唇忍受著。
  他扳过她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住她的唇,眼神与身体同步侵略著她,不许她退缩。
  亚织被制住的手掌紧握成拳,努力制住身体不受控的反应,而他却像是看穿一切,硬逼著她不得不逸出轻吟,由著他火热而带著刺痛的入侵,不断穿透过她的身体。
  意识渐渐飘离,她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忽然她耳边响起他低沉而坚定的声音:
  “这只是开始,你带给我的羞辱,我会慢慢地、加倍还给你。”说完,突然自她身体里退出。
  那种空虚的感受太强烈,亚织双手环身,背对著他掩著身前的赤裸。
  高桥信史跨身下床,弯身抄起和袍重披回身,丢下疲累的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屋内再度恢复黑暗,空旷的房间,变得好冷、好冷。亚织摸索著丝被盖到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扯疼著她身下的不适。
  你该知道,我最恨背叛!
  亚织苦笑著,将疲惫的脸埋进枕被,而眼底悬含已久的泪,终于落下。
  而这一切,才刚要开始。
  当亚织再度醒过来时,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的光线灰蒙蒙的,她分不清楚现在是清晨还是黄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一睁眼,她直觉地往床铺旁的落地窗望去,不意外自己又看见同一个画面。
  “醒了?”他站在那里,沉黑的身影,像是完全没有移动过。
  “我睡了多久?”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已。
  “不满十一个小时。”
  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然后望向房间四周,想寻找时钟。
  “不必找了,这里没有时钟。如果你想知道时间,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是下午五点钟。”他很自然知道她在找什么。
  亚织坐起来,拉著丝被走下床,用丝被裹好自己的身躯。
  “不知道身为阶下囚的我,可不可以使用浴室?”她很礼貌地问。
  尽管脸上有著泪痕、尽管双眼红肿,她仍是冷静地面对一切。明白自己的处境,她既没有求饶,也没有示弱。
  他随手指了个方向。
  “谢谢。”她没有多看他一眼,镇静地走过他面前,拖著被子隐身到浴室门后,接著从浴室里传来冲水声。
  等她梳洗完出来,房内的被单已换过,她的旧衣服也不见了,只有一套白色睡衣整齐地放在床尾。而他坐在床沿,目光深沉。
  她身上依然裹著那条丝被,雪白的肩上还留著他刻意粗暴的痕迹。站在浴室门口,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望。
  曾经,他们是只要眼神相交,便能沟通的情侣;不消言语,便能露出会心笑容。
  睽违四年,很多事变了,很多事也没变。
  现在,他们依然能轻易察觉对方的情绪,也因为如此,他们之间只有更加紧张的对立,再没有那种轻松的笑容与交心。
  她默默望著他,看出他的不高兴。
  “可以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对待我吗?”亚织先开口问。
  “担心自己的命吗?”他冷笑。
  “很担心呀。”她点点头,顺势接话。“因为,我不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死,很容易,但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忽略心中不该有的疼痛,他冷冷地道。
  “我知道,你大概想好好折磨我。”她耸耸肩,试著想舒缓两人之间的气氛。
  他瞪著她,蓦然放声大笑。
  在这种情况下大笑,实在很诡异。他的确有些不同,变得比以前深沉,也比以前更加难懂,她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他起身,几个大步就轻易把两人之间的距离化为零。
  “我该称赞你变大胆了吗?”他修长的手指,停驻在她颈间的那抹瘀痕上。
  “何不说,我是清楚自己无路可逃,也为过去的事──感到愧疚?!”她试探地说。
  “愧疚?”他再度大笑,语气满是讽刺。“你也会后悔吗?”
  “如果会呢?”
  “那只代表你更加不可原谅。”他无情地道。“在我眼里,一个会后悔的人,比一个错到底的人更没价值。”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内疚’。”她低语,声音小的他几乎听不见。
  “去穿上衣服,然后到客厅吃饭。在这里,没有人会伺候你,也不会有人替你端饭菜。”他放开她,转身离开房间。
  他非得把一个简单的吃晚餐,说的这么讽刺吗?亚织涩涩地想。
  身为肉票,她是没有什么权利发表意见的,只能听从;但,也许她连成为肉票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没有人会替她付赎金。
  穿上睡衣,她走出房间,顺著走道走到客厅,沿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转进客厅,只看到他端坐一旁,沉声对著电话那头的人下命令,而一看见她,他很快结束通话。
  亚织个子不小,行一百六十七公分,但此刻散著头发,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睡衣的情况下,她身上那股惯有的女子英气早已不见,只剩下一股会令男人心动的纤细。
  只可惜,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猜到,这么一个可以称之为“致命吸引力”的女人,是真的会使人致命。
  四年前,他不就差点犯了这种错?!
  “这是哪里?”
  “福冈。”
  原来,在她昨晚昏迷之后,就被人由大阪运到福冈来了。
  “这里不是你原来住的地方。”她走到放置餐盘的桌前,跪坐而下。
  “在找寻熟悉感,然后计画逃走吗?”四年前,她到过每一个他待过的地方,对他的一切无比熟悉。
  亚织耸了下肩,不等他招呼,就拿起筷子开始进食。
  从昨天凌晨醒来后,她肚子里装的最多的东西,是咖啡。所以刚刚醒来,她的胃就开始微微地传出疼痛,这让她知道她不能再继续皮下去,否则待会儿胃痛就是自找的了。
  然而,当一个阶下囚表现的这么自在时,看顾她的牢头绝对不会感到痛快。
  “这栋屋子,包括四周的庭园,都没有太多人看守。我想,你应该不至于真的会有逃走的念头。”他语含警告。
  “我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她点头,抬眼看他,“我也没有打算要逃走。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至少对你所设的那些保全设施有点信心。”由没有人顾守这一点来想,亚织很快便明白那代表什么意思。
  “很好,你很有自知之明。”他冷淡一笑,转开身看著庭园。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将饭吃完,天色也暗了下来。
  “这四年来……你过的好吗?”她迟疑地问。
  “比起你吗?”他收回远望的目光,转而看著来到他身边的她,目光深沉。
  亚织眉一皱。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比起你在大阪每天辛苦地卖套餐,我想我是好很多。”他盯视著她。“你冒著生命危险执行了任务,也成功地完成了任务,怎么你没有获得应有的奖赏,还必须每天为你的生计劳碌?”
  “我做的是正当生意,就算辛苦又怎样?至少我很快乐!”任何人都不能批评她平凡的小职业!
  他眼神一变。
  “正当?是吗?”他表情讥诮,转身逼近她。“在你眼里,我就代表黑暗与邪恶,法律所不容;而你是高贵正义的官方派员,对吗?”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做我应该做的事,与正义、官方无关。”她抬眼迎视他,不因为他的逼近而退后。
  “所以,你毫不犹豫地背叛我?!”
  “我没有。”她不承认自己真的背叛过他。
  “没有?那么四年前的那一夜,我所看见的一切,代表了什么?难道那是在帮我吗?”
  想到他那时无法置信的眼神,她心一痛。“在当时,那是我的职责。”
  “职责?!”他嘲弄地一笑,眼神随之一冷。“对我来说,那是背叛。”
  亚织咬住唇,忍住到口的歉意。她知道现在的他,不会想听。
  “不想再解释了吗?”她的沉默,却让他的怒火更炽。
  “我解释,你会想听吗?”她轻声回道,对抗他的怒火。“你能听得进去吗?你会原谅我吗?或者,你不会想再报复我?”
  “不可能!”
  “所以啰。”再多解释,只是多余。“我已经留给你太多值得愤怒的印象,不想再多加一条──‘死不认错’,让你觉得我连面对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高桥信史瞪著她。
  她三言两语,轻易消除了他胸中堆积的怒火,莫名地令他想发笑。如果不是一向自制,加上对她累积已久的恨,他真的会当场笑出来。
  她一向有令他想笑的本事,不论是过去或现在。
  发现自己仍然会受她所影响,他更加怒不可遏。
  “回房间去。”他命令。
  “不要。”
  一记令人胆寒的冷酷眼神,立刻朝她射去,她却朝他一笑。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是一个太合作的阶下囚。”
  “如果你不想自找苦吃,最好别再试图惹怒我。”他眯起眼。
  “你已经很生气了,再多一点,有差别吗?”她挑衅道。反正,罪该万死跟罪该一死也没什么差别,都是死。
  下一刻,亚织突然发现自己被人拦腰扛起,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信史!”极度不适的感觉,差点使她当场吐出来。
  他不理她,直直将她扛回房间。
  一阵天旋地转后,亚织已经被抛上床,她按著胃部,侧身忍住想吐的冲动。
  “脱下衣服。”他冰冷地道。
  亚织咬著牙,努力平息腹部的翻绞,不理他。
  “亚织!”紧缩的语气,是他发怒的前兆。
  “你吵死了!”腹部愈来愈疼,让她想也不想就丢回一句抱怨。
  几乎是同一时间,高桥信史震怒地跨上床,翻转过她的脸。
  “你说什么?!”他咆哮。
  但亚织不知哪来的怒气,她硬是挣脱了他的手,身体被他压著令她无法下床,她只好尽力翻向床沿,对著床下的地板干呕。
  高桥信史迅速放开她,神色复杂地望著她痛苦的举动。
  察觉自己自由了,亚织立刻努力爬下床,踉跄地朝浴室奔去,高桥信史立刻尾随她进浴室。
  呕吐的声音不断传来,迟疑了一会儿,他双手握住她肩,支撑住她不稳而泛颤的身子。
  干呕稍止,腹部的疼痛却愈加剧烈,亚织额上泌出冷汗,却仍扯出一抹笑容,回头望向他。
  “不用你报复,我也有报应了,这下……你可以省很多……力气了……”她抓著他袍袖的手因为腹痛而更加用力。
  高桥信史立刻抱起她躺回床上,然后伸手按向床边柜上的对外通话器,简短下令:
  “立刻请神野医生过来。”
  第三章
  在替亚织检查完毕后,神野医生让她吃了一颗止痛药,替她打了一支针,待她睡著后,医生与高桥信史来到客厅。
  “她是怎么回事?”高桥信史问。
  “先告诉我,她的饮食习惯是不是不正常?”神野医生先问。
  “是。”在他找到她的时候,同时也派人调查了她过去四年来的生活。
  “这就难怪了。”神野医生理解地点点头。“长期的三餐不定时,加上空腹时净吃些刺激性的食物,难怪她会闹胃痛。”
  “剌激性的食物?”
  神野医生进一步解释:“咖啡、茶等等都是,非常伤胃。”在他执业的三十年中,因为喝了过多咖啡而闹胃肠病的,并不算少数。
  高桥信史沉吟了会儿,“严不严重?”
  “以她的情形来说,算还好。只要她别再常常空腹喝咖啡,老是超过十几个小时不吃任何食物,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状况。如果她想活得健康又长久,最好开始保养她的身体。”神野医生建议著。“如果可以,等她醒来后,再带她到我的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我会考虑。”他该理会她痛不痛苦吗?
  谈完病情,神野医生望著他脸上明显矛盾的表情。
  神野医生一直是高桥家的家庭医生,与高桥信史的父亲是生死之交,信史等于是他看著长大的孩子,对于四年前的事,他也略有耳闻。
  “她就是四年前的那个女娃儿?”神野医生问。
  “你知道?!”高桥信史不无惊讶。
  “小子,你不会以为你这四年来的反常,我会看不出来吧?”全日本,大概也只有神野医生敢无视于他的身分──握有命令全九州黑帮分子的势力,当面称他“小子”了。
  高桥信史闭口不答,表情僵硬。
  “即使你恨她,但在你心里,其实还是爱她的,是吧?”神野医生忍不住叹气。这种爱与恨交织的感觉,他太清楚了。
  “我对她,只有恨。”
  傻小子,没有爱,哪来那么深的恨呢?他是个医生,可不会连她身上的那些印痕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神野医生暗自摇摇头,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你已经大了,也经历过一些人生的风浪,我相信你还懂得用心去看每一件事,不会盲目太久。”神野医生只能尽力提醒。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明白什么是事实。
  神野医生再度摇了摇头,拍了拍他。
  “如果恨一个人,真的可以让你好过,那么你就继续恨吧。”拿起药箱,神野医生识途地自己找路离开。
  这座日式庭园建筑,外表看似简单,但其实里头大很文章,若不是清楚出去与进门的途径,来人很可能在求救之前,就被暗藏的机关枪扫射成蜂窝,以及被高压电流电成人干。
  等神野医生离开,高桥信史回到房间,在黑暗里,静静看著躺在床铺上的她。
  亚织平稳的呼息,随著她胸上棉被的起伏,传达到他心里。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收敛起他的霸气与怒火。
  静静看著她好一会儿,他举步走近床铺,翻去她的棉被,挑开她身上的白色睡衣。望著她雪白娇躯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他缓缓一一抚过……
  然后,拢好衣服,盖好被子,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岛叔叔,高桥到底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类似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五天,但是成田惠子还是不停地追问。
  “大岛叔叔,我算是高桥的未婚妻了,他去哪里,难道我不能知道吗?”
  她今天非问出个结果不可!
  “惠子,你该明白帮主一向不喜欢别人多问他的事,他去哪里,也从来不会主动告诉任何人。”
  “那你至少应该知道,怎么样才能和他联络吧?”
  “这……”
  “大岛叔叔,拜托啦,你帮我问问他在哪里,我只要知道他没事就好。拜托拜托嘛!”惠子仍不死心的缠著大岛谦和。
  “惠子,帮主的个性你也明白,没有要紧的事,我不会随便打扰帮主。”大岛谦和迟疑了下,还是摇头拒绝。
  “我是他的未婚妻,只是想知道他人在哪里而已,这也算过分吗?”惠子一生气,大小姐脾气立刻跑出来。
  “惠子……”大岛谦和皱眉。
  “谁给了你权利,让你来逼问我的行踪?”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大岛和惠子同时回头。
  “高桥,你回来啦!”惠子一脸粲笑地扑向他,变脸像翻书一样快。“我好想你,。”
  不过他没有让她扑进他怀里。
  即使被挡在他身前,惠子也不以为意,一样笑容明媚。
  “谁准你来这里?”高侨信史越过她,走向屋里的沙发。
  “人家找了你五天,都找不到,只好来问大岛叔叔。”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追问行踪的个性,惠子小声地解释。
  “哦?”只有这样吗?
  “大岛叔叔不肯告诉我,所以我……我不小心才会跟他吵起来。”她愈说愈小声。
  高桥信史望向大岛谦和,大岛恭敬地站到一旁,不作任何解释。他相信帮主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清楚屋里的情形。
  “以后没什么事,不准你再到这里来。”
  “为什么?!”惠子一脸不平。
  “这里是大岛处理事情的地方,你要问的事如果与帮务无关,就不该到这里来。”高桥信史淡淡说道。
  “我也是帮内的一分子,要问的也是帮里的事,为什么我不能来这里?”惠子不耍脾气,反而一脸泫然欲泣。“高桥……你不要忘了,我爸爸为了你,现在人还在牢里……”
  大岛翻翻白眼。就因为这件事,所以她现在才能平安站在这里,否则以她胡闹的态度,早被帮主赶了出去。
  “你父亲的事,我不会忘,但那与你现在的行为,并不相干。”如果她想挑起他的愧疚感,那是白费心机。
  “你、你……”惠子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当场让她难看。
  “回去。”
  “我才不走!”她扑到他坐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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