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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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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心情,已经跟曾经来到这里的时候不一样了。
时间,带给人的,不仅是年岁的变化,还有心理上的成长。
当年她如果对待感情成熟一点,或许她和温西礼之间,也不会那么痛苦。
“我跟温夫人说了,我们都到了。”楚燃已经挂了电话,语调轻松,“我送你到她那里去,你有什么问题,她会告诉你。”
姜酒牵着姜辞小手的手指,微微的紧了紧,她沉默的点了点头,“走吧。”
楚燃的人已经将车停在了出机口,姜酒和他一起上了车,轻轻地把姜辞搂在怀里,姜酒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加速。
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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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成谶
从机场到温家的祖宅,整整花了两个小时。
入了庄园,又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了温夫人的住所。
是一栋雪白的小洋房。
楚燃开了车门,从车里跳了下来,十分熟门熟路的冲着洋房里喊了一声:“阿姨,我带姜酒过来了!”
很快,一个纤细的影子便从朱色的大门里隐现,姜酒抬起头,看到了四年未见的温夫人。
冬日,温夫人娇小的身上披着雪白的皮毛,一张保养精细的脸,几乎看不出时间的痕迹,还是跟她记忆里那般娇美。
姜酒的神色微微的淡了下来,即使已经原谅了温西礼,却没办法原谅这个她曾经无比信任且依赖的女人。
“酒酒……”温夫人走过来,神情有些恍惚,她低头,又见到了站在姜酒旁边,小小的姜辞,似乎是震惊了,双眸睁大,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阿姨,我先去医院看看西礼。”楚燃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回了车里,对着温夫人挥了挥手,“我就先走啦,人带到了,你们聊!”
说完,一溜烟的开车跑了。
朱色的门内,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
“姜酒,你怎么把这个丑八怪带我家来了!”
温相柳竟然在温夫人的住所,可能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竟然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就跑了出来。
他见到姜酒旁边的姜辞,小脸满是嫌弃。
“小柳,别乱说话!”
温夫人赶忙把温相柳抱了起来,交给身后追出来的保姆。她看起来很疼爱他,“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前几天怎么感冒的忘记了?”
“奶奶,你放我下来!”温相柳不安分的在保姆怀里扭动,“你别把这个丑八怪带进屋,我讨厌死他了!”
“我丑吗?”一直安安静静不说话的姜辞突然抬起头,看向温相柳,认认真真的道,“明明是你比较丑。”
温相柳愣了一下,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姜辞,拿手指了指自己:“我丑?你是不是眼瞎!”
姜辞抬起头看向姜酒,“妈咪,我是不是很好看?”
姜酒向来不会不给自己儿子面子,点了点头,肯定道:“是啊。”
姜辞扭过头,对着温相柳道:“是你眼瞎。”
有了姜酒的肯定,这个结论得出来,可有说服力多了。
温相柳彻底被气炸了。
他像是一条小喷火龙,在保姆怀里愤怒咆哮:“奶奶,不许放他们进来!我不许!”
温夫人一个头两个大,赶忙叫保姆把温相柳带走了,尴尬的对姜酒道:“酒酒,小柳被我宠坏了,你别介意。”
姜酒摇了摇头,轻声道:“外面冷,进去再说吧。”
“是,是,进屋再说。”
温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偷偷地看了几眼姜辞,小孩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是跟温西礼小时候一模一样,因为皮肤雪白,那双睫毛浓密的漆黑眼眸,就格外的抓眼。
她看到姜辞,简直是一肚子话想问姜酒。
温夫人屋内的陈设,跟在榕城那栋别墅里相差不大,颜色,布置,都是另一个复制品。
佣人上来给她们倒了茶,姜酒抱着姜辞,坐在了沙发上。
她看向温夫人,道:“楚燃说,是你想见我。”
温夫人看着姜辞,还有点晃神,听到姜酒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她掩饰性的抬起手,喝了一口花茶,点头道:“是,西礼和你在桐城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姜酒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问道:“楚燃说西礼已经醒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想见一见他,可以吗?”
温夫人看着她,因为她这句话,竟然沉默了。
姜酒缓缓的握紧了手,她心口很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不能见他吗?”她再次问道,“为什么?楚燃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现在正在医院里做复健,为什么?已经醒过来了,他为什么不主动联系我?”
眼泪,失控的从眼眶中坠落。
她并不想吓到姜辞,不想在孩子面前这样丢脸,可是隐忍了三个月的心,在见到温夫人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了。
她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在见到楚燃,听完他的话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只是,在切身实地的来到芝加哥,亲眼见到温夫人,她才意识到,她并不能接受这个想象。
“酒酒……”温夫人看她哭了,有些慌乱,赶忙递过了纸巾,她眉目之间也有哀愁,欲语还休。“你冷静一下,别吓着孩子,西礼……你今天想看看他,我等下带你过去,只是……”
姜酒低着头,“只是他不记得我了,是吗?”
温夫人嘴唇动了一下,眉目之间的愁绪更加浓重。
姜酒的眼泪滴落到手上的纸巾上,温夫人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测。
这一瞬间,她简直不知道该是高兴温西礼没事,还是该为自己伤心。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温夫人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她红着眼睛,低低的道,“可能是老天对我的报应,我不该对你说谎的。西礼他……醒过来以后,就谁也不记得了。医生说他大脑受到了车祸的撞击,重度脑震荡,虽然已经做手术取出了血块,但是……但是不知道伤到了哪里,他把什么都忘记了。”
“我们找了很多脑科医生,都是世界顶级的,但是大脑太复杂了,医生们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凤眠的意思是,一边治疗一边做康复,我怕你在榕城一个人等的伤心,就托小燃带你过来。”温夫人眼睛里也渗落下来泪水,她抬起头看向姜酒,对着她摇了摇头,“酒酒,是阿姨对不起你,如果我当初不说谎就好了,这是一语成谶,是我诅咒了西礼啊……”
她当初骗姜酒,说温西礼失去了全部记忆,才会忘记她,而现在,她的儿子真的把一切都忘记了。
姜酒愣了一会儿。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温夫人将真相说出来的时候,她脑内还是一片空白。
明明说好了,不会让她等他的……
他怎么可以,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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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妈咪?”
姜辞坐在她怀里,伸出手软的小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
姜酒恍惚回过神来,低头,对上了小孩有些忧虑的清冷眼眸。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把姜辞搂紧,声音低哑:“没事,妈妈没事……”
只是,太难过了,没办法接受……
但是,温西礼还活着,已经是一件好事了,不是吗?
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溃堤的情绪,却没办法让眼泪停止。
三个月,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怎样过过来的,而那个她等了那么久的人,却就这样忘记她了。
“酒酒,你和小辞……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吧。”温夫人站了起来,绕开了话题,“先吃点东西,我们再去看西礼,怎么样?”
姜辞在姜酒怀里轻声道:“妈咪,我饿了。”
姜酒摸了摸他的脑袋,“嗯,我们吃点东西。”
温夫人殷勤的带着他们去了餐厅。
饭菜应该是在得知他们到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刚一坐下,就立刻端了上来。
温相柳爬上椅子,“奶奶,我也要吃饭。”
“你不是刚吃了?”
“我还要吃嘛。”
温夫人挨不过他,叫佣人拿了一副碗筷过来。
姜酒给姜辞剥了虾,温相柳噘了噘嘴,“姜酒,我也要吃虾。”
姜酒抬头看了他一眼,把一只完整的虾丢到了他的碗里。
“……”温相柳看了看姜辞碗里的虾肉,又看了看自己碗里一整只虾,因为这个差别待遇不高兴了。“姜酒,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姜酒看了温夫人一眼。
温夫人头痛的把温相柳抱了下来。
这孩子往日里对家里的客人不屑一顾,今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各种跟姜酒和姜辞作对。
“小柳,酒酒和小辞都是客人,你不能让客人给你剥虾,你知道吗?”
温相柳噘着嘴,“我也想吃虾嘛。”
温夫人叫保姆过来给他剥。
温相柳肚子并不饿,吃了几口虾,就不怎么吃了。
盯着姜酒和姜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他们吃完了,温相柳才好奇的问姜酒:“姜酒,你以后要住在我们家了吗?”
姜酒正在给姜小辞擦嘴,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皱眉问道:“谁跟你说的?”
温相柳有点得意:“我猜的。”
姜酒道:“我不住在你家。”
“为什么?”温相柳皱着小小的眉毛,“我家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不住。”
姜酒搞不懂他到底是想她住还是不想她住,她有些无语的看着好奇宝宝似的温相柳,“你怎么在你奶奶家,你老师呢?你今天功课都做完了?”
“早就做完了!”温相柳骄傲的抬起小下巴。
“做完了就自己去玩,别找大人麻烦。”
温夫人也很无语,觉得今天温相柳实在有些兴奋过度了,她原以为温相柳是不喜欢姜酒,但是看他这副德性,其实很想姜酒住下来啊!
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小孩子的心情也太难猜了!
“妈咪,我困了。”
吃完饭,姜辞开始打哈欠。
虽然在飞机上也睡了一会儿,但是毕竟是飞机上,睡不安稳。
姜酒想了想,等下要去看温西礼,现在温西礼已经不记得她了,那带姜辞过去看他,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改天再带姜辞过去也行。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
姜酒抱起她,问温夫人,“有客房吗?”
温夫人点了点头,叫佣人带姜酒上楼。
*
安顿好姜小辞,姜酒才从楼上下来。
大厅里,温夫人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见到她下楼,默默的走过来。
“酒酒,我们走吧?”
她对待她的态度,有些小心翼翼。
姜酒看向她,没有吭声,只沉默的点了点头。
黑色的保姆车已经停在了门外,温夫人先上车,姜酒跟在她身后。
一路上,姜酒看着窗外,并没有跟温夫人交流。
*
温西礼现在所在的医院,是温家注资的私人医院,为了治疗温西礼,几乎是把全球知名的脑科专家都挖过来了。
然而目前为止,这些医生所发挥的作用,还没有康复专家的用处大。
温西礼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学习如何说话。
世界上不少失去全部记忆的患者,最大的问题就是交流。
他们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亲人,忘记了过去,同时,也忘记了语言,就连吃饭和走路,都要重新学。
温西礼花了三天时间,在语言学家的教导下重新掌握了基础的交流,然后很快融会贯通,以惊人的速度学会了英文。
当他的医生重新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用英语回应,并且对答如流。
随后,可能是因为先天的基础在,又陆续的捡回来了中文和德语。
他虽然彻底失忆,但是毕竟智商还在,一个月时间,除了粉碎性骨折的双腿还不能下地,他在医院的生活,其实已经跟正常病人差不多,看不出来是失忆症的病患。
失忆患者应该有的心理问题:多疑,没有安全感,恐惧,还有对不熟悉的亲人朋友的抵触,在他身上都没有看到。
或者说,他以惊人的意志力,将这一切都隐没在冰山之下,不让人窥视他半分脆弱。
三个月,粉碎性骨折的双腿骨头已经开始长上,但是从轮椅上站起来,重新开始走路,却是痛苦而漫长的。
甚至有很多患者,因为不能忍受复健的痛苦,而终生残疾。
这一日,温西礼做完了一组训练,在被康复师coco推着回病房的时候,在自己病房门口,看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对方个子纤细高挑,穿着到小腿的黑色呢大衣,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半隐没在蓬松的领口毛边里,只露出红艳丰润的唇瓣和笔挺的鼻梁,眉目如画,气质冷艳,实在是超乎寻常的好看,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西礼,”温夫人赶忙走过来,“小酒来了,你们要不要聊聊?”
温西礼坐在轮椅上,再次抬头看去,发现那个女人站在那儿,还是一瞬不瞬的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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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
康复师coco是一名年轻的亚籍女人,只是妆容十分欧美化,见到温夫人和姜酒过来,便很体贴的对温西礼温声道了一句:“我先下出去,你们聊。”
温西礼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蹙了蹙眉心,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姜酒看着他这个动作,能感觉到温西礼对他的康复师是十分依赖的。
虽然知道这个醋来得很不合时宜,姜酒还是感觉自己舌尖泛起了一丝酸味,她拧起眉头,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过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温西礼的私人病房,宽敞而明亮,此刻,落地窗开着,有璀璨的阳光铺在雪白的瓷砖和淡色的床褥上,空气里泛着淡淡的消毒药水气息,几个专门用来复健的仪器摆在墙角,床头摆着一束紫色蔷薇,应该是温夫人带过来的,跟她家里花瓶里插着的蔷薇花一个颜色。
只一个眨眼,她已经把屋内的陈设尽收眼底,无声的走到了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姜酒抬起头,看向被温夫人推进来的温西礼。
对方也在看她。
熟悉的脸,陌生的眼神,姜酒有些恍惚,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初她和他相遇在榕城的时候,他也曾经用这样陌生的眼神注视过她。
温夫人搀扶着温西礼移到了床上,又小心的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才和气的对着温西礼道:“西礼,这是姜酒,她特意从榕城过来看你,你们聊,妈在门口,有事情喊一声就行了。”
温西礼蹙眉看向不远处沙发上端坐着的女人。
午后的阳光静谧照射在她身上,她一小半张白皙的脸都映照在光芒底下,泛着清晰的细小绒毛。乌黑的发,红艳的唇,颜色秾艳,气质却是冷的,像是雪做的美人。
即使他醒过来不久,没见过多少人,但是也知道,她这样的长相,应该是极美的。
他问道:“她是谁?”
“她……”温夫人顿了顿,轻咳了一声,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解释,只道,“等下让酒酒跟你说吧,妈先出去了。”
像是没办法处理面前的现状,温夫人走得很急,当房门被轻轻地合上,姜酒才微微回过神来,她对温西礼轻声道:“我是你的前妻。”
她的声音轻缓,静谧,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盯着男人的脸色。
她一直觉得,温西礼是骗她的,他怎么可能会失忆?明明在车祸发生以后,他还神智清晰的牵住了她的手,那么清楚的把她认出来了。
怎么会到了芝加哥,就好端端的失忆了?
不可能,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以失忆的模样见人。
男人的神色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他缓缓将脊背靠在床头,注视着她的神情有些淡漠和疏离:“如你所见,我不记得了。如果你是千里迢迢过来找我要赡养费,得麻烦你提供一下法律证明,等我的律师确定真假以后,我会将这几个月的赡养费打进你的卡里。”
………………………………
“温西礼,我不在乎。”
姜酒的呼吸微微的顿了一下。
她无意识的抓紧了手指,轻声道:“我不是来找你要赡养费的……”
温西礼打断她的话:“你应该清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是来找我要钱,那就是我曾经许诺过你什么?那很抱歉,我的许诺恐怕没办法允现。”
“……”这个男人冷漠起来,倒是跟过去一样,跟冰块似的,令人有些招架不住。
姜酒闭上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你回到芝加哥以后我一直在挂念你,我一直在给你发微信,希望能得到你的回应……那部手机,你已经没用了吗?”
“……”
“没有你的消息,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我一直很担心你,现在看到你没事了,我也放心了。”
温西礼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是因为她陌生的言语而感到了不耐。
姜酒还是说了下去。
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说出口,此刻见到活生生的他,她忍不住了。
“温西礼,你说如果你死了,就叫我忘记你;但你没告诉我,如果你忘记了我,我应该怎么办。所以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靠在床头上的男人。
她睫毛浓密,看人的时候,浓情而深邃。
“温西礼,你真的是一个混蛋……”她声音哑了下来,“但是谢谢你救了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一次都不会离开你了……我答应过你,等你处理好一切,就跟你来芝加哥,但是……我等不及了,也没办法再等,这一次,就让我来找你,好不好?”
三个月,她一直很后悔,后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一个人来抗,自私的想保全自己,想给自己一条后路,如果温西礼失败了,就带着姜辞两个人隐居起来……
其实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如果她能早点告诉他姜辞的身世,如果她能让他开心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能带给他安慰。
那也是好的。
这些道理,在温西礼音信全无的三个月里,她才逐渐明白。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她再后悔,也没办法把消息传达给他了。
姜酒的呼吸微微颤抖起来,她握紧了双手,睫毛湿润,单薄的肩膀瘦削的抖动着,激烈的情绪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疼痛。
她真的很害怕他死了,害怕到每一晚上都在做噩梦,靠止痛药和安眠药才能入睡,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软弱的小女孩了,却依旧还是跟十六岁的时候那样脆弱。
失去心爱的人,依旧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阳光静谧的照耀进来,只有她微微颤抖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发出声响。
男人对她道:“我说过,我不记得了。”
姜酒道:“我知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上了他有些冷酷的眉眼。
“我以前也对你说过,当然,你现在已经忘记了——我现在在说一遍。
“温西礼,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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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妻好凶哦。”
男人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想什么没办法理解她一般,只沉默的看着她。
姜酒把囤积了三个月的话一口气说完,那些情绪似乎也有了发泄的出口,身体不自觉的颤抖逐渐的停息了。
她垂下眼,声音静谧而轻,“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温西礼靠在床头,他问道:“你对一个失忆的人说这些,有意义吗?”
姜酒淡淡道:“想说就说了,意义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有意义就行了。”
男人似乎已经被她说得无语,他蹙着眉心,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她瞧。
姜酒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模样,担惊受怕了三个月的心脏,也冷静了。
说实话,今天应该是这三个月以来,她最安心的日子。
她垂下眼,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在温西礼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姜酒突然起了一个话头。
“你那个女康复师,长得还挺漂亮的。”
男人眸光一闪,明显是警惕了起来。
姜酒朝他笑了笑,笑意很明艳。
“这三个月,你应该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吧?”
温西礼盯着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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