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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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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住姜酒的手指,用力的握在手心,姜酒愣了一下,想要抽离出来,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什么温凉坚硬的东西缓缓的,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心脏里,有一块东西,似乎也被无名指上那一圈东西近缚住了,姜酒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心脏都跳慢了一秒钟。

    她看向温西礼,男人也在看她,精致的五官,神情没有轻漫,目光深邃而庄严。

    他这么认真的将戒指套回了她的无名指上。

    姜酒缓缓低下头,看着指上那枚银色的铂金钻戒,这些年来,她只是看着,从未将它重新套起来过。

    不是因为什么,只是觉得……

    没有意义。

    温西礼道:“你以后别弄丢了。”

    明明是他偷的……

    姜酒没说话,只是抓住了他的手,“你的呢?”

    男人笑了起来:“没带过来。大概在家里吧。”

    “你……”姜酒有些气结,感觉被他耍了。

    “我什么我?我命都是你的,一枚戒指又算得了什么?”

    “……那我也是你的呀。”

    男人轻哼了一声,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没好气:“不套牢一点,你能立刻跟别的男人跑了。”

    所以这枚戒指,是用来防止她跟别的野男人跑路的咯?

    醋劲儿又大,心眼又小。

    姜酒捏了捏他的手指,轻声道:“西礼,我们去你家把你的戒指取回来吧?”

    男人懒散看她一眼,“你闲的?”

    “去嘛去嘛。”她晃了晃他的手臂。

    男人英气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他觑了姜酒一眼,拍了拍她的屁股,暗示她从他腰上下来。

    姜酒道:“回去一趟也不碍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那可是你哥哥。有可能,是你们最后一面。”

    温西礼眉眼多了一丝阴冷,他问道:“你忘记他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

    “他是死是活我并不关心。”姜酒亲了亲他的下巴,温声道,“但是我怕你会后悔啊。”

    那是他的亲人啊。

    是唯一的哥哥。

    这一辈子,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了。

    就像她对蓝雅,她也恨蓝雅这些年丢下她不管,但是再也见不到了,还是后悔那些年没有多去看她。

    那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归属。

    温西礼墨色的眼眸注视着她,片刻,他一下子推开了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起身往外离开。

    风风火火的,一看就是余怒未消。

    姜酒坐在沙发上,瞅着男人的背影,故意道:“我买明天的机票哦。”

    男人没搭理她。

    脚步声走远了。

    姜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在乎的吧,如果不在乎,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

欠得慌

    那是温西礼的哥哥。

    亲哥哥。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把他送回去,不能让他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

    晚上,男人看起来情绪还不大好,吃饭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

    姜酒不想在孩子面前跟他发生争吵,等吃过晚饭,哄姜辞睡了,她才回到卧室里。

    男人刚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精瘦的腰杆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围巾,任由精英水滴顺着他纹理分明的肌肉线条上流淌下来。

    姜酒上手摸了摸他的腹肌,“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偷偷健身?”

    男人瞥了她一眼,拍掉她的手,“别摸。”

    “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摸出火,等下又是你喊不要。”他语调懒散。

    姜酒收回手,觑了他脸色一眼,也不顾他身上流淌的水,从他身后环住了他。

    他刚洗了澡,身上很烫,温度比姜酒高了几度,姜酒温凉的身体缠上去,明显刺激的他周身轻轻一震,肌肉紧绷了。

    男人别过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

    姜酒朝他一笑,张开殷红的小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在他后背斜方肌上用力咬了一口。

    这样的刺激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得住的,几乎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她就被抛到了床上,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姜酒伸手抵住男人覆压下来的胸膛,小声而又慌乱的喊了他一声:“温西礼……”

    男人浓墨一般的眼眸染着暗沉,他低下头,在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道:“欠得慌。”

    明明是故意勾引他,又摆出这副受害者的样子,欠艹。

    姜酒的细腰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轻轻地哼了哼,声音里带着鼻音:“你压到我头发了。”

    男人发出了一声不屑的鼻音,低下头深深的跟她吻了一记,然后指尖轻轻地捻着女人湿润的唇瓣,轻声问道:“想要了?”

    姜酒眼睛也是湿润的,她问道:“今晚我主动点,你明天陪我去芝加哥,好不好?”

    “……”男人眸色一冷,起身就要走,姜酒迅速的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牢牢的将他牵制住,“不准走!”

    “松开。”他脸上带着不虞。

    “不要!”

    姜酒不怕他,跟他耍赖。

    “你还欠我一枚戒指,你是不是忘记了啊?”

    男人没说话,只是朝她发出了一声冷笑。

    “温西礼,你就陪我去一趟嘛。你干嘛这么小气,那可是你自己家。”

    男人拍了拍她的大腿,声音冷冷的,没什么好语气:“拿掉。”

    她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他根本起不开身。

    姜酒不管他,闭着眼去亲他的薄唇。男人薄唇紧抿,带着排斥,她唇舌往下,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用尖牙齿用力的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两颗明显的牙印。

    男人克制的盯着她,呼吸却急促了。

    姜酒:“你今晚敢碰我,明天你就陪我去芝加哥。”

    “呵。”温西礼朝她冷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神阴晴不定。

    姜酒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来了脾气,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男人任由她在他身上咬来咬去,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

舍生取义

    姜酒看他除了一开始呼吸急促了几次,后面只剩下老神在在,不禁也有些气馁。

    什么鬼,她难道已经这么没魅力了吗?

    她都主动成这样了,这家伙竟然毫无感觉。

    姜酒躺在床上,微张着嘴,呼吸有几分急促。

    亲了他好一会儿,他没感觉,她自己倒是浑身发烫了。

    白皙的额头上渗出热汗,姜酒有些狼狈的吐出一口气,恼羞成怒道:“温西礼,你到底要不要去?!”

    “……呵。”男人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她,就要从床上离开。“你也就这点能耐。”

    还被他嘲讽了!

    姜酒气得涨红了脸,眼看着前功尽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脚将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够了下来。

    温西礼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按住了布片,姜酒脚一缩,直接抢了过来,顺便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

    这一眼,姜酒愣住了,男人也愣住了。

    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得意洋洋的抓着那条浴巾,得意的笑道:“雄赳赳气昂昂哦。”

    她就说她这么撩他了,他怎么可能会没感觉!

    男人阴沉着脸看着她,一直看着姜酒脸上笑意逐渐消失,脊背冒出了冷汗。

    她小心翼翼伸出手,将手上的浴巾还给他,然后从床上跳下去。

    身体还在半空中,就被面色阴骘的男人一把拎了回来,面朝下高翘着臀部按在了床上。

    下一秒。

    靠!

    痛死了!

    姜酒发出惨叫。

    *

    一直到姜酒奄奄一息。

    温西礼才打开浴室,进里面重新洗漱。

    他洗完澡,才拿着温热的毛巾出来,替姜酒擦洗身子。

    姜酒是一斤力气也都没有了,惨兮兮的蜷缩在被褥里,身上都是“凌辱”的痕迹。

    擦干净身子,温西礼又亲自替她按摩了一会儿腰。

    她现在看他不爽,等他按摩结束,把被子一卷,翻了一个身,不搭理他了。

    男人也没说话,进浴室洗了洗手,回来上床抱着她睡觉。

    夜已经很安静了,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颊,对她道:“对不起。”

    姜酒睁着眼看着虚空,没搭理他,只从鼻孔里挤出一个“哼”。

    温西礼又亲了亲她的侧脸,把她哄睡了,才吐出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一大清早,男人就起床了,姜酒懒洋洋躺在床上,看他起床整理护照。

    男人背对着她,安静的将她和姜辞的护照取出来,放进皮箱里。

    把他认为都该带的东西都装上了,男人问道:“你还有什么要带的?”

    “带几张面膜吧,我在飞机上要敷面膜。”姜酒指挥着他,把几张前男友面膜塞进里皮箱里。

    男人默默照办了。

    一家三口一起吃过了早饭,温西礼跟姜辞说了一下下午要出国,然后牵着姜辞出门散步。

    姜酒的腰和腿都还是酸的,她怀疑是昨天晚上肌肉拉伤了,根本直不起腰来——她有充足的理由可以确定,温西礼是在打击报复。

    明明是为他好,他还这样对她!

    揉着酸痛的腰,她心里是有几分愤愤不平的。

    像她这样贤惠又舍生取义的女朋友,打着灯笼都难找,这家伙还嫌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

他的男人

    从榕城飞到芝加哥,又是整整八个多小时。

    这一次到来,已经没有曾经那么复杂的心绪了。

    还是白天,姜酒牵着小辞从人来人往的机场出来,温西礼拖着行李箱,走在后面。

    不远处的出机口,楚燃站在车门口,朝他们挥了挥手。

    他那一头红毛染回了黑色,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如果不是那张俊脸太过出类拔萃,姜酒差点没认出来他。

    “你……”姜酒走上去打量他的模样,有些不可思议,笑道,“你这是转型了?”

    楚燃白了她一眼:“这是成功男人的气质。懂?”

    姜酒忍不住想笑。

    “你现在这张脸跟我说话,感觉怪怪的。你真的是楚燃吧?不是楚燃的双胞胎吧?”

    改变发色,能这么大的形象改变吗?

    温西礼把皮箱递给楚燃,打开车门上了后座。

    楚燃任劳任怨的提着皮箱放进后备箱,上了驾驶座才说:“我就是你们家的司机和打杂的。”

    温西礼闭着眼,“我倒个时差,你别说话。”

    楚燃似乎也察觉了他兴致不高,瞥了姜酒一眼,姜酒朝他摇了摇头。

    她和温西礼出来的时候,也跟楚燃打过电话,叫他过来接一下。

    跟她一样,楚燃也是支持温西礼回来芝加哥一趟的。

    不管以后温西礼还愿不愿意住在美国,但是还是希望他能回来做一下最后的了结。

    从机场到温家,花了两个多小时。

    姜酒抱着姜辞从车里下来,姜辞睡眼惺忪,对着楚燃挥了挥手:“叔叔再见。”

    楚燃笑了笑,掐了掐他的小脸,“真乖。”

    温西礼回到温家的消息,很快就在温家传开了。

    温家的长辈迅速的从各地回来,要求开家族会议。

    安顿好姜酒和姜辞,温西礼洗了一个澡,唤了一声衣服,对她道:“我出门一趟。”

    姜酒走过来替他扣上城市的纽扣,抬起头看向男人俊美清俊的面容,微笑道:“早点回来。”

    男人应了一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开门离开了。

    姜酒走到窗边,望了望楼下。

    他们的小楼前,站着十来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面容跟温西礼都有几分相似。

    彼此似乎都在争吵着,见到温西礼出来,所有人一瞬间都安静了。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们,往前走了出去,众人让开了道,给他通过。

    一群人陆续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

    很难形容心里什么感觉,一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姜酒才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用手揉了揉心口。

    心脏砰砰跳着。

    一直以来,可能是因为没有看过温西礼在温家的样子,她对温西礼掌控了温家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真实感。

    直到现在,她才真的意识到,温西礼是温家的一家之主了。

    所有人对他都是又敬又畏。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跟楚燃换了发色变了性格一样,她看到那样的温西礼,也觉得有些陌生。

    但是那种陌生里,又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心动。

    那个出色俊美的男人,是她的男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

原谅

    温西礼这一趟开回,一直开到深夜才回来。

    姜酒哄姜辞睡觉了以后,一直没睡,听到门口有开门声,赶忙下楼去接他。

    夜晚寒风习习,男人披着黑色的风衣,在助理的互动下回到了大厅。

    见到她从楼上下来,他似乎是有些惊讶,微微的挑了一下眉。

    姜酒走上前,替他取走了手臂上挂着的风衣,问道:“吃过了吗?”

    “喝了一点酒。”

    他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葡萄酒的味道。

    “那我叫人给你下一碗面。”

    男人应了一声。

    姜酒通知了一下厨房尽快给温西礼煮面,回来,就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高大的身形,俊颜上染着几分倦惫。

    姜酒爬上沙发上,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太阳穴,“你们今天都聊了什么?”

    “一些无聊的小事情。”

    “比如呢?”

    “要我捞他出来。”

    这是“无聊”的“小事情”?

    “你怎么说得?”

    “想都别想。”

    姜酒笑了一下,倒是也能想象到温西礼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桌前一票否决的冷酷模样。

    说实在的,不苟言笑的样子,确实是挺唬人的。

    姜酒道:“你这样子,长辈们会同意吗?”

    温凤眠再怎么样,都是温家曾经的家主,他把一家之主送进了监狱,温家人能接受?

    “不同意也得同意。”男人伸出手,将她捞到了怀里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皱了皱眉头,“……所以才懒得回来。很烦。”

    说得是那群为温凤眠说情的长辈。

    姜酒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道:“那以后就不去开会了吧?”

    等温凤眠的审判结束,他们就回榕城。

    “嗯。”男人睁开眼,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好累。”

    姜酒心疼了,搂着他的脖颈哄他:“那我们早点吃饭,上楼休息。”

    “嗯。”

    好乖。

    她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感觉到他将她微微抱紧了,好像拥着她,能带给他力量。

    她为自己能有这份作用而感到高兴。

    一起和温西礼吃了面,又洗了澡,两个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姜酒侧过身,跟男人面对面。

    “西礼。”

    “嗯。”

    “你跟我回榕城,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淡淡反问。

    “真的可以?”

    男人睁开眼,黑色的双眸看着她。

    半晌,他把她搂到怀里来,使劲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用力抱紧:“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别瞎想。”

    “我哥这些年,因为手段太过残酷,别的几个家族,都已经被他施压的不堪重负了。继续那样下去,我们温家迟早会被政府经济制裁的。”

    “我放权楚燃,也是想给这些年合作的几大家族一个讯号。温家已经变天了,我们继续合作,照样有肉吃。”

    姜酒看着他,轻声道:“最重要的是,你信任楚燃吧?”

    温西礼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他曾经背叛过我一次。”

    姜酒愣了愣。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其实……当年并不是他的错,是我没能力保护他。跟你一样,我曾经伤害过很多人……”他轻叹了一声,“他一直很后悔,我也告诉他,不需要在意了。只是你也知道,信任打破很容易,重建信任是很难的。”

    “我希望借此让他明白,我是真的原谅他了。”


………………………………

抱抱他

    姜酒在黑暗中看着男人散发着温润光芒的眼眸。

    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薄唇,她轻声问道:“他对你做什么了?”

    她模模糊糊的好像也记得楚燃跟她说过,他曾经背叛过温西礼,只是因为跟他不熟,所以她也没刨根问底。

    现在想起来,隐隐约约的又觉得,当年他们之间,可能真的出了很大的问题。

    楚燃在温西礼面前,一直都带着一股内疚。

    “当年你被我哥绑架的时候,是楚燃给我下了药。”男人轻叹了一声,“要不然,我也不会晚那么多天才赶到……”

    姜酒轻轻一怔,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几丝震惊。

    她是没想到当年一场绑架,竟然还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

    “当年他失去联系好几个月,我竟然没有生出提防,也是我的错。”男人无奈的吐出了一口气,轻轻地抚了抚姜酒的长发。

    很奇怪,当初不可置信的事实,如今提起来,竟然已经心静如水。

    他是真的已经释然了,当初的那些背叛和误会,已经不再计较。

    “楚燃怎么了?”

    姜酒眼前浮现出楚燃那张轻佻的俊脸,那个男人惯常用嬉皮笑脸来掩盖真实情绪,现在想想,她对那个男人竟然毫不知情。

    “他被我哥抓住施虐了几个月。”男人蹙了蹙眉心,提起这段事,也有些无法忍受。

    温凤眠几乎是……

    伤害了他身边所有他在意和在意他的人。

    他所谓的“爱”,就是让他孤家寡人。

    姜酒沉默了一会儿,才勉强道:“这样想想,你哥对我还算是怜香惜玉了?”

    温西礼道:“那也只不过是我对他妥协罢了。”

    四年后再会,他不就因为他不再听话而对姜酒下手。

    “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命都不值钱。”男人轻轻地抱住她,低声道,“不是这样子的……”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无价的,消逝,便再也不会回来……

    他把他送进监狱,是不希望他的手上,再沾染更多人的血。

    他固然依旧是他最敬重的哥哥,但是,那份敬重早已经在他的疯狂下转变为厌恨。

    他没办法原谅他对楚燃做得事情,也没办法他差点害死了姜酒。

    那都是他最爱最爱的人。

    ……

    黑暗里,男人的呼吸安静了下去。

    姜酒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在温西礼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沉郁。

    他是难过的。

    对于这些因他而受伤的朋友。

    虽然,谁都明白,这并不是他的错误。

    就连受了虐待的楚燃,也从来没有因此而恨过他。

    姜酒心疼坏了,恨不得将他团成小小的一小团抱到怀里抱抱他,这个家伙明明对权势一点不感兴趣,却被自己的亲哥逼着争权夺势。

    因此还被迫伤害了好多人。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道:“不说了不说了,我们睡觉吧。”等一切都结束了,他们就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温西礼也亲了亲她,两个互相拥着闭上了眼睛。


………………………………

温相柳和姜小辞

    温西礼回到温家以后,被温家的老老少少都找了好几次,每次开会都开到深夜。

    眼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暴躁,那群人似乎也明白找温西礼说话是没有意义的,转而找了温夫人过来,试图让温夫人给温凤眠说说情。

    温凤眠跟温家那么多人有利益纠葛,谁也不想他就这样失势了,都在想方设法将人从牢里面捞出来。

    但是温夫人在温西礼面前哪里有什么话语权,这件事恐怕也就这么定了,谁来说话都没用。

    在终于接受了温西礼劝说无望之后,姜酒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一大清早醒过来,温夫人就送来了玫瑰酥。

    这些年在甜品师的调。教下,她的厨艺也算是逐渐步入了正轨,从一堆碳化物进化到了勉强入口。

    姜酒进盥洗室刷牙洗脸,下楼又喂了姜辞几片玫瑰酥,姜辞皱着纤细的小小眉头,勉强吃了一片,把剩下的几片玫瑰酥放进口袋里,带出去在画画的时候喂花园里的鸟去了。

    这些姜酒自然是不知道的。

    *

    清晨,阳光正好。

    姜小辞背着画架,在花园的角落里找了一块僻静的角落里喂了一会儿鸟,然后挤出颜料开始调色。

    角落的灌木丛里,突然传出来了沙沙的轻响声,姜小辞动作一顿,凝眸往灌木丛聚精会神的看了过去——他以为会是什么小动物,蛇或者是青蛙,没想到,竟然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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