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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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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多年前少年的眼睛。

    她下意识的改口:“凤眠。你怎么了?”

    男人看向她,然后垂下眼轻声道:“我有点畏高,你坐过来一点,别扫了小柳的兴。”

    楚晚宁缓缓坐过去,便感觉到男人把脸轻轻地抵在了她的肩上,他浅薄温凉的呼吸,和他没什么温度的皮肤,都接触在了她的脸上。

    他身上是药水淡淡的苦涩的气息,身上少了常年笼罩在身上的焚香的香气,整个人都显得飘渺淡薄了很多。

    他现在,像是她少女时候做得一场梦。

    梦里面,她和温凤眠还是两个干干净净的孩子,手上没有粘过谁的血,也没有害死过谁的命。

    她忍不住低头看他,看到他雪白透明的睫毛和垂落下来的白发,看他轮廓成熟精致的脸部线条,男人的呼吸微弱,一切都像是一个梦,透明而脆弱。

    楚晚宁的呼吸放缓了,她偏过头,看向窗外,此刻,摩天轮已经旋转到了最高的地方,整个城市都在眼底,一簇阳光从云里泄露,撒向人间,耳边是温相柳惊叹的叫声,呼吸里是男人身上干净的荷尔蒙的气息,她微微的收紧了手指,在心里祈祷:如果真的有神明,就将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吧。

    这是她这半生里,最接近幸福的时刻。


………………………………

父子关系

    摩天轮从空中缓缓的下降。

    落到地面的时候,楚晚宁坐在那儿,还有点轻轻地发愣。

    幸福……

    她觉得幸福美满的,也不过是跟这个男人和平共处。

    她慢慢的偏过头,看向靠在她肩侧的男人,温凤眠正缓缓抬起头来,见她转过头来,视线便落在了她的脸上。

    不经意之间,对上了眼眸。

    车厢微微晃动了一下,是摩天轮停稳了。

    楚晚宁对着他轻轻道:“到了,您小心一点,我扶您下去。”

    语气说不清的轻柔,连带着垂眸的神情都显得温柔起来。

    温凤眠注视着她温婉的眉眼,片刻,才缓缓抬手,将白皙的手指放在她的掌心。

    工作人员过来,和楚晚宁一起将男人从摩天轮里搀扶到了轮椅上。

    因为温凤眠身体不适的原因,游乐园里很多正常的活动他都没办法参加,温相柳也很懂事,坐完摩天轮,没有再提出令她担忧的要求,只说要去草坪一起吃饭。

    楚晚宁也怕温凤眠出来活动太长时间会累到,温相柳说要野餐,便立刻答应了。

    很快,工作人员就拿来了野餐垫,楚晚宁把一同送过来的野餐篮打开,和温相柳一起将里面的点心和饮料摆放在野餐垫上。

    温相柳仰起头,看了看周边的落叶,问楚晚宁:“妈妈,我们明年春天也可以过来吗?”

    楚晚宁抬起头,看到他脸上表情带着几分失落,有些奇怪:“怎么了?”

    “如果开花了过来风景会更好吧?”温相柳看着她,认真的道,“书上和电视上都这样说的。”

    楚晚宁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的看向温凤眠,男人靠在轮椅上,单手撑着脸,雪白透明的睫毛半嗑着,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才缓缓睁开了眼。

    他抬起手,朝温相柳挥了挥手,把孩子叫到身边来。

    温相柳跑过去,抱住温凤眠的手,“老师?”

    “今天有你妈妈和我陪你,不好吗?”

    温相柳拿叫踢了踢地上的枯叶,“秋天不好玩呀。”

    他很固执的认为野餐就应该是春天才应该出来的。

    温凤眠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一家人出来玩,重要的不是时间,是我和你妈妈都在,明白吗?”

    半跪在野餐垫上摆放甜点的楚晚宁听到“一家人”三个字,心脏微微一颤,手上的绿豆酥咕噜噜的从指尖滚落下去。

    “那老师明年还会陪我过来吗?”温相柳好奇问道。

    “明年老师如果有时间。”男人回答。

    楚晚宁忍不住抬起头,带着几分试探看向温凤眠,男人正在跟孩子说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淡淡收回了视线。

    楚晚宁抿紧嘴唇,只觉得自己是做贼心虚。

    温凤眠知道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温相柳是他的孩子。

    她轻声呼唤孩子过来。

    “小柳,别一直缠着老师,过来喝牛奶。”

    温相柳应了一声,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牛奶,然后从地上抓了一块绿豆酥,跑到温凤眠面前喂他吃。


………………………………

曾经

    男人咬了一下口,然后微笑着看着温相柳。

    两父子关系融洽。

    楚晚宁看着温相柳蹦蹦跳跳,一会儿跑过来吃一点东西,一会儿又跑过去跟温凤眠说悄悄话,两个人在一起,“小别胜新婚”,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跟他讲。

    她的心态也在这种温和的气氛里逐渐放松下来,坐在地上一边看着温相柳,一边慢慢吃着东西。

    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楚晚宁琢磨着,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该送温凤眠回去了。

    他是病人,虽然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但是终究是一个病患,不能外出逗留太久。

    最后她提议,在游乐园里看完一场电影,就回去。

    整个电影院里面,只有三个人。

    温相柳抱着一盒大大的爆米花交给她,自己去和温凤眠坐在一起,和他分享同一杯可乐。

    男人坐在他们中间,垂下眼看了她一眼。

    楚晚宁大半个身子都被那巨大的一盒爆米花淹没,看到温凤眠看她,便轻声问道:“你要吃吗?”

    男人摇了摇头,对她道:“你以后多陪他一点。”

    “……”楚晚宁道,“慈母多败儿。”

    “你现在不陪他,以后就没有时间了。”温凤眠对她道,“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长大。”

    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由温凤眠对她讲育儿的道理。

    她缓缓抬起头,在电影院里朦胧的光影里看着男人轮廓完美的面孔,对方的眼神,可能是因为灯光阑珊,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温凤眠,你知不知道,我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你。绝世唐门 fo

    但是,我不敢打破现在的平静。

    等以后你好一点,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你再来回答我吧?

    黑暗里,楚晚宁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多年郁结的情绪,在此刻突然平息了下来。

    她没有那么恨,也没有那么怨了。

    只要他愿意解释……

    毕竟,那个时候,他们都还那么小……

    或许,他只是不想那么早就有孩子,或许,是她让他有了什么误会。

    她缓缓的塞了一粒爆米花进嘴里,甜腻的奶油香气,在味蕾上散开,心绪在黑暗中缓慢起伏,从未有过的安静。

    温相柳身子一歪,在温凤眠身上睡了过去。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怕温凤眠难受,就要伸手将他抱过来,男人按住她的手,“没关系。”

    手背被温凉的指尖轻轻按压住,在她要将手收回的瞬间,男人冰凉的手,缓缓合拢,她被他小了一圈的手指,被他完整的包裹在手心里。

    他就那样握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膝上。

    “……”楚晚宁的脑袋空白了一秒,随后,心脏轰隆的震动了起来,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抬起手,平静的在黑暗中看着前方,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会在电影院里偷偷地牵女人手的伪君子。

    不,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君子……

    楚晚宁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很久时候,温凤眠带她去电影院里来,在看电影的时候,却偷偷地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

没有呼吸

    那时候她年纪小,脸皮薄,简直被他欺负的又哭又恨,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声张,他却在电影结束以后,看她哭红了眼,一边笑话她,一边把她拉进了男厕所的包厢。

    和过去的温凤眠相比,如今的男人只是轻轻地牵一牵她的手,已经是很正人君子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比以前更加慌张。

    明明电影院里只有三个人,就算被温相柳发现了也没什么关系,根本不是过去那种羞耻的境地,她的心脏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甚至感觉,她的脸也跟着红了。

    她坐在椅子上不敢动,直到男人的头轻轻地侧了下来,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晚宁。”

    他轻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很轻,像是从喉咙深处低低的唤出来的声音。

    缱绻,低沉,又像是一声叹息。

    楚晚宁忍不住偏过头去,想看看他的脸,然后就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突然一松。

    楚晚宁的心脏漏掉了一拍。

    她眸孔剧烈收缩了一瞬,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住了男人沉沉倒下来的身体。

    没有任何支撑力的人体,沉重的像是一面墙壁,楚晚宁没有接住他,被他压在了座椅上,他冰凉的脸,温柔的埋在了她的颈侧,姿态如同情人一般亲昵。

    却没有呼吸。

    电影院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工作人员和便衣警察从门外冲进来,将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移开抱走。

    太过明亮的灯光刺激着她的视网膜,她在灯光亮起来的时候,就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整个人像是埋进了冰水里,知觉逐渐的被冷冻殆尽。

    有人似乎走过来,挡住了她头顶的灯光,焦急的在对着她说着什么,她像是突然变傻了,那些熟悉的发音也变的像是陌生的文字,完全没办法传达到脑中被消化接受,甚至连声音,都开始变的模糊。懒人听书

    她的意识逐渐陷进了一片白茫茫里。

    只有刚刚被男人握住过的右手,还能依稀感觉到对方掌心里的冰凉。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温暖过彼此啊。

    不管靠的多近,他们的手心都是冷的。

    从来没有心意相通。

    *

    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浮到了水面,吸到了一口氧气。

    她猛地睁开了眼。

    周围一片漆黑。

    窗外,清冷的月光照耀进来。

    她一时之间有些灵魂漂浮的迷茫,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面漆黑冰冷。

    她缓缓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病房,她此刻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头。

    医院,病房……

    脑中像是被一根针用力的扎了一下,她甚至还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猛地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冲出门外。

    “你跑哪去?”

    有人在门口一把拉住她,清脆的女音带着几分不耐烦,楚晚宁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她,不知道是力气的原因还是什么,她没有甩开,反而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握住了。

    她逐渐焦躁,冲着对方吼:“放开我!”

    《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

    喜欢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请大家收藏:()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


………………………………

不许见他

    “你给我冷静一下!”

    对方的声音加大,然后,她的身体猛地撞在了墙壁上,剧烈的窒息感让她从疯狂之中逐渐清醒过来,她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姜酒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喂,你好点了吗?”

    剧烈的喘息着,胸膛里的空气被压缩到了极致,肺部里感觉到了尖锐的刺痛。

    她看着姜酒,断断续续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被叫在这里看着你。”姜酒那张明艳精致的脸上表情很淡,只是手指还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折在胸前抵在墙壁上,她看着她,问道,“你确定你冷静一点了吗?我不想喊医生过来。”

    楚晚宁站在原地,微微的愣着看着她,昏迷之前的记忆逐渐的涌了上来,她的脖颈间那块皮肤,也跟着回忆起来了男人冰凉的鼻尖擦过她颈上的瞬间……

    周身,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变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浑身寒毛立起,楚晚宁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白得毫无血色。

    仰起头看着姜酒,她问道:“他……”

    “他还在手术室。”姜酒回答她,“你因为心脏猝停昏迷,现在最好不要太激动,要不然会有后遗症。”

    楚晚宁摇了摇头,轻轻地推开了姜酒,她像是安静了下来,往前走去,却并没有回病房。

    姜酒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女人瘦削单薄的背影,道:“你最好别过去。”

    楚晚宁没理会她。

    姜酒站在原地,看着楚晚宁失魂落魄的模样,即使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此刻,也觉得她这副样子太过可怜了。

    ……

    楚晚宁来到手术室门口,然后,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住了。娃

    姜酒走过来对她道:“你回去休息吧。”

    楚晚宁看向她,有些迷茫:“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姜酒对她道:“是他说的。”

    “谁?”

    “温凤眠。”

    楚晚宁微微抬起头,她眸孔剧烈的震动,不可置信一般:“什么?”

    “他留了遗嘱。其中一条就是,禁止你再接触温家。”

    楚晚宁愣了一会儿,才缓缓摇了摇头:“你胡说。”

    姜酒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是真的。你不信,可以等西礼出来跟你说清楚。”

    楚晚宁的表情,逐渐的染上了不知所措。

    她像是陷入了一个奇怪混沌的梦境,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和迷惑,明明今天温凤眠还特意喊她和相柳过去陪他,为什么他会留下遗嘱不允许她再靠近他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允许?

    她摇了摇头,表情越发的凄惶,她抓住姜酒的手,低声沙哑道:“姜酒,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让我进去看看他,就跟他们说一下,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你替我求一求西礼,只要是你的话,他一定……”

    “我凭什么替你求西礼?”姜酒蹙了蹙眉心,把手腕从她掌心里抽离,她看着楚晚宁,问道,“你是不是连你对我和西礼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

他死了

    姜酒的一句话,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砸在她的脸上。

    楚晚宁的脸色一阵青白,苍白的唇翕动了半晌,她才缓缓的安静了下来。

    她低着头,也没有再说话。

    姜酒一时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跟楚晚宁本来就不对付,留下来照顾她,也不过是因为一点小小的同情心罢了。

    “你回去吧。”半晌,姜酒才低声道,“你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不是吗?专业的事情让医生做。”

    楚晚宁低着头,漆黑的长发垂下,尖尖的下颚逐渐有晶莹的液体凝聚。

    没想到把人给弄哭了,姜酒一时之间竟然有点尴尬,她无助的抿了抿唇,无奈的看向了一边。

    楚晚宁缓缓的走到了一边,她并没有回去,反而只是在距离手术室隔离的玻璃一米处抱腿坐下。

    蓝白的病服下,她苍白清瘦的脚踝在医院明亮的白纸灯光下能看得见里面青色的血管。

    姜酒看着她没有任何血色的脸色。

    这个女人没有比她大几岁,但是整个人已经憔悴的不像样了。

    她和温凤眠两个人,一个把自己折腾死了,另一个也已经半死了。

    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竟然还对温凤眠上心,但是心里还是难掩几分唏嘘。

    见她不肯走,姜酒也没有再说什么,姜辞打来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姜酒对保镖说了一声,也没有再继续管楚晚宁,离开医院回去了。

    再次接到医院的消息,便是温凤眠的死讯。懒人听书

    可能是很早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温西礼打过来电话的时候,声音是平静的,姜酒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他,轻轻地应了一声,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医生说,早上温凤眠状态好,是回光返照。

    简而言之,就是他快死了,身体里的所有细胞和器官都放弃了跟病魔抵抗,用这部分精力来支撑身体的主人度过最后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病人面色红润,甚至会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家属也会误以为病人恢复健康了。

    可能温凤眠知道自己快死了,写下了遗嘱,要求楚晚宁今后不得再接触温家,但是在最后,又后悔了,才会向温西礼要求,再见她和温相柳一面。

    人心善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的想法是什么,只是不知道,跟楚晚宁见面以后,温凤眠又后悔了没有。

    从电影院里被救助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已经停止了跳动,抢救了三个多小时,终究还是宣布了脑死亡。

    姜酒安抚了姜辞睡觉,站在窗口,忍不住看向医院的方向。

    她不知道,楚晚宁一个人是如何面对温凤眠的死亡的。

    没有人能比她清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怀里,是什么滋味。

    她还有温西礼,她今后还有什么呢?

    *

    温凤眠的遗体,很快就送往了殡仪馆,然后,进行了火化。

    葬礼只有温家人能参与,然后,跟温家死去的所有人一样,安葬在了温家的墓地里。

    姜酒毕竟没有跟温西礼复婚,并没有资格参与,但是温西礼还是带姜辞过去了。


………………………………

狗男人!

    温凤眠死后,温家闹了一段时间,温西礼早出晚归,又很快平息了下去。

    温西礼回温家也不过是为了见温凤眠一面,没想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温凤眠的葬礼,也硬生生的从夏季呆到了秋天,他并没有打算在温家常住,等事情一切平息下去以后,他便着手准备跟姜酒回榕城。

    姜酒也没说什么,温西礼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他的亲戚,那么一家人回榕城就回榕城。

    虽然她的家乡没有温家气派,但是她也有钱能好好养他。

    *

    温西礼这个人,看起来感觉还是挺好说话的,不像温凤眠那样说一不二,所以当温凤眠死后,一直簇拥着温凤眠的那帮亲戚,便也转头来拥护他。

    当他干脆利落的选择跟媳妇回榕城的时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温凤眠做得一切,毁誉参半,但是一切说起来,起码也是为了温家好;但是温西礼看起来就是完全不管温家以后的死活了。

    姜酒想了想,温家出了一个温凤眠就很惨了,现在继承了一个更加任性的温西礼,那群亲戚以后估计要吃苦头了。

    “你真的打算跟我回榕城啊?”

    晚上,姜酒玩完了游戏,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男人刚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短发,闻言,看白痴的看了她一眼。

    “可是……”姜酒犹豫。

    “你在担心什么?”

    “以后你家给楚燃弄破产了怎么办?”

    “……”温西礼沉默了一会儿,“楚燃如果知道你这样夸他,不知道什么感想。”

    “……”这是在夸她吗?

    温西礼收回视线,擦了擦头发,用一股很无所谓的口吻道:“可以让小辞来啊。”

    姜酒愣了一下:“啥?”

    温西礼看了看她,“我觉得小辞以后可以来管公司。”

    “……”姜酒眯起眼,“你说什么?”

    温西礼默默的移开眼。

    “…………”这个死男人自己不想管公司,还计划着把公司丢给儿子管!

    “好了,”温西礼走过来,把她楼到怀里亲了亲,“以后的事情以后管,真的被楚燃搞破产了以后也有人收拾烂摊子嘛……”

    “你叫谁给你收拾烂摊子?”姜酒警惕的盯着他。

    温西礼朝她微微一笑,把她压在床上,用力的吻了下去,姜酒“呜呜”了两声,负隅顽抗,想让这个家伙再解释解释,很快,温西礼就把她镇压了下来,以实力让她再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翌日。

    姜酒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睡在床上。

    温西礼已经起床,正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衣的纽扣。

    姜酒睁开眼,懒洋洋看了他一眼,男人低下头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再睡一会儿,我下楼陪小辞吃饭。”

    姜酒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男人修长的脖颈上,那一口红红的牙印,“唔”了一声,指了指:“你遮一下。”

    温西礼拿手抚了一下脖颈,挑了挑眉:“我会跟小辞说的。”

    “???”你想对你儿子说什么?

    “就当被狗咬了。”


………………………………

亲子鉴定

    姜酒朝他的脑袋丢了一个枕头。

    你他妈才是狗!

    温西礼噗嗤笑了一声,正要起身,放在姜酒枕头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和她手机放一起,男人顺手取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

    他脸上轻松的神态逐渐收敛,姜酒察觉到了他身上气息的变化,也收起玩闹的情绪,看向他,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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