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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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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闭着眼,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个女人,就算是做坏人,也做得这么虚伪。
*
一直到天快黑了,姜酒才起身回去。
她刚到门口,就听到管家对她道:“姜小姐,二少爷请您过去他那儿一趟。”
姜酒看了他一眼,瞅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他没在家?”
“车已经准备好了。”管家道,“您要去吗?”
姜酒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送我过去吧。”
那天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好好谈过。
虽然,她也想不出来,她和温西礼,还有什么好谈的。
但是,也终究还是需要再给彼此一个结束。
她想过千万种离开的方式,倒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以这样一种。
温西礼恐怕是恨死她了,就算要杀了她,她都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姜酒坐上了车。
她昏昏沉沉,在车里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还在开,并没有到达目的地。
只是周边的环境越来越荒芜,好像是已经到了芝加哥的郊区。
姜酒抱住自己的腿,在心里暗想道,难道温西礼今天终于回过神来,要将她弃尸荒野了吗?
*
又一路开了半个多小时,面前的道路终于逐渐开阔了起来。
视野变的明亮,是头顶的星河,洒下的星辉。
车子,在一栋透明的玻璃花房前停下。
姜酒看到了站在花房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星光下,男人的面容格外的俊美清晰,他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温柔而深邃。
………………………………
第437章最后的晚餐
车子在身后离开了。
姜酒站在原地,在满天星光下,看着不远处的年轻男人。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似乎从来没有隔得这么远过。
姜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朝他笑了笑,迈步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轻笑道:“我以为你不想再见到我了。”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过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来。
姜酒看着他的动作,目光一瞬不瞬的,等着他这只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或者脸上。
直到冰凉的手,被男人温厚的手掌牵住了,她微微怔了怔,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牵着拉进了玻璃花房里。
花房是透明的,恒温,正值初夏,此刻植物郁郁葱葱,花香扑鼻。
姜酒抬起头,在头顶看到了银河。
无数璀璨的银色光影,像是星星落下的碎屑,在透明的玻璃房上闪烁跳跃,没有开灯,却并不觉的黯淡,像是一不小心,进入了一个璀璨的梦境。
男人没有说话,姜酒也沉默了下来,此情此景,谁也不想打破这样一个美妙的幻境。
姜酒不知道温西礼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想问他,任由他牵引着,一直到他停下。
面前是一处空地,铺着洁白的瓷砖,淡粉色的郁金香,在夜空下静静的散发着花香。
粉色花瓣中间,摆放着一张餐桌,红酒,烛光,还有已经准备好了的食物。
“……”姜酒无声的偏过头,看向他,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牵着她带她去了桌前。
姜酒在他面前坐下,看着他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亲自给她切了牛排。
牛排是刚做得,十分鲜嫩,烛火摇曳,星光下,这份烛光晚餐,称得上浪漫异常。
姜酒低着头,慢慢的吃了一半的牛排,然后抬起头,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看向她,淡淡问道:“怎么了?”
姜酒笑了笑,“这是最后的晚餐吗?”
等她吃饱喝足,就把她杀掉,埋在这荒郊野外的花房下?
男人放下刀叉:“吃饱了?”
姜酒点了点头,把面前的红酒喝掉,然后道:“还要做什么?”
男人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吧。”
“……”姜酒沉默了一会儿,跟了上去。
温西礼带她逛了一下花房,然后去了门外。
冷风吹了过来,姜酒微微瑟缩了一下,肩膀蓦地一沉,是男人的西装,盖在了她的肩上。
她抬起头,看向面前衣着单薄的青年,微微抿了一下唇,把衣服脱了下来,还给了他。
男人垂眸看了她手上的外套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只伸手将衣服重新取了回来。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姜酒低着头,忍不住问道。
她没想到,最后最先沉不住气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温西礼没有回答,只淡淡道:“前面有一条小溪,坐在那边可以看到银河,你想去吗?”
小溪?
是想淹死她吗?
姜酒脑子被他弄的晕晕乎乎的,忍不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不用这么敷衍我,有话就直说吧好了。”
………………………………
第438章以命赌命,以爱换爱。
温西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远处,轻叹了一声:“你不想去就算了。”
姜酒话一说出口,原本就有些后悔了,听到他这句,更是心情难以形容。
她皱着眉头,低声道:“温西礼,我知道你恨我,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就直说好了,”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男人英俊的面容,“我们已经结束,不是吗?”
“我原本是想,把全世界都送给你。”
温西礼道。
“这里,我已经准备好久了。”
他看着她。
“想等我们结婚以后,带你过来看看。从这里可以看到银河,我想你从小在城里长大,什么都见过了,但是银河,一般情况下,应该是看不到的。”
他抬起手,手指轻轻地抚过了她的发顶,温淡的口气,听不出喜怒,像是只是在跟她陈述,他为她准备好的礼物。
“海外的新婚旅行,已经没办法带你过去看看了,只有这里,我还有时间带你过来。”
“……”姜酒愣愣的站在原地,仰着头,看着男人星夜下,漆黑而幽深的眼眸。
他低着头看着她,眼底没有恨意,似乎还有爱意,但是这份爱,迟早也会终归于虚无。
心脏的地方,像是被小刀轻轻地划了一个口子,血液没有流淌出来,但是感觉到了疼。
细碎的疼痛,连绵不绝,姜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心底翻涌上来的所有情绪,压了回去。
“不需要这么麻烦。”她朝他笑了一下,温声细语,“你只要送我离婚协议书作为新婚礼物就可以了。”
一句话,令男人眸色越发幽暗起来。
他低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别过头去,看向头顶璀璨的星夜。
良久,他才道:“上次我哥找你,我就想到,他会对你说些什么。”
“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伤害我。”
他低下头,看着姜酒。
“我不想防着自己喜欢的人。”
“我以前是做错了,但是,我对你的好,你应该也能看得到。”
“我以为……”
他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他以为姜酒不会伤害他。
他以为他对她的好,他都能看得到。
他以为对她温柔,就能换取她的温柔。
以命赌命,以爱换爱。
是他赌输了。
他得不到姜酒的爱,不管以何种方式,软硬皆施,毫无办法。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说过,喜欢那个人,那个人就同样要喜欢你。”她静静的道,声音在夜风中有些凉,“温西礼,楚晚宁已经怀孕了,我们也该离婚了。还是,你想等她孩子生下来,还要继续跟我纠缠不清?”
温西礼缓缓转过头,看着面前女人泌凉的脸色,她看起来无动于衷,真的是冰雪无情,对她再好,都毫无意义。
“你这样算计我,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他凉薄的勾起了唇,看着姜酒雪白的脸,“你凭什么就觉得,楚晚宁怀孕了,我就会同意跟你离婚?”
………………………………
温西礼,我的妈妈死了
姜酒呼吸微微窒了窒,她抿紧了唇,看着你男人冷漠的眉眼。
倘若他真的如他所说的,要这样做,她似乎……也没什么办法。
姜酒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闭上眼,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她的后颈突然被捏住了,姜酒抿住唇,忍着疼,被他拎回来抵在了透明的玻璃门前。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姜酒看着他,“我要回去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回去了?”
他低着头,目光幽暗,脸上那点温柔,已经化为了冰雪,眉眼眉梢都透出了矜凉的冷意。
“那你要做什么?”她笑了笑,“杀了我,把我弃尸荒野?”
温西礼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此刻心里,真的要涌上一股杀死她的冲动。
“这么久了,是不是自始至终,一丝一毫,你都没有对我动过心?”
“……”姜酒眸孔微微收缩了一瞬,她抬起头,无声的看着温西礼。
她的沉默,在男人的眼底,就是默认。
如果不是不爱,怎么可能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报复自己的爱人?
”温西礼,我的妈妈死了。”
姜酒轻轻地道。
“我本来还可以去看看她的,但是,她死掉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看着他的脸,笑了笑。
“今天你爸爸打你,看到阿姨冲过来护着你,我真的好羡慕。”
”……“
”你拥有着,我再也得不到的东西……你能想象,有一天,阿姨被人害死了吗?”
温西礼微微一顿。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害死你了你的母亲,你会怎么做?要亲自为她报仇吗?手刃仇人?可是我什么都办不到。”
她低下了头,声音里带着一点清淡的笑。
“我知道我妈妈被谁害死了,我也知道她是怎么死的,那个害死她的人就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站在他面前,我什么都做不到。你知道我多想拿着一把刀把他捅死吗?只要能为她报仇,我就算死也没关系。可是我不敢。”
她仰起头,眼底有泪光,唇角还带着笑。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是,别人还拥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自己的朋友也遭报应。所以,我也只能忍了,谁叫我没办法呢。”
“可是,我就算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也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我难道要假装,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开开心心的跟你生活在你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嘶哑,“我是很弱小,蓝雅的一条命,确实也很不值钱,你们高高在上,只要自己高兴就可以了,不需要去管别人的心情,只要满足自己就可以了……但是,我为什么要为了你高兴,就要假装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哄你高兴?”
把所有的真相,都在黑暗里撕扯开来。
她心底插着的刀,也插进了他的心里。
你凭什么什么都知道,还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温西礼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天,你已经醒过来了。”
姜酒低着头,道:“我不知道我醒没醒过来,我只知道我听到了。”
………………………………
签名的离婚协议书
我妈妈被你哥哥害死了。
但是我没办法为她报仇。
我原本可以伤害你,但是,我下不了手。
我是这么的没用,我什么都做不到,甚至,守不住自己的心。
我什么都没办法为自己做,我只想离开你。
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
温西礼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跟她解释。
在生死面前,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却又插。入了那么多的人和事。
他想给她最好的,想要去弥补她所有失去的。
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你走吧。一辈子别让我看到你。”他收紧了她的脖颈,低声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姜酒微微动了动嘴唇。
近在咫尺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触手可及,姜酒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这一句话,盈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是放手了。
终于,放手了。
再也不需要,跟他这样纠缠了。
应该是喜极而泣吧,泪水怎么也停止不下来。
她抬头,冲着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用沙哑的声音道:“多写温先生放我一马。”
男人神色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
“以后你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饶过你。”
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残酷的冷意。
其实姜酒觉得自己好好得能活着,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温凤眠的手段,真的是恶毒,他是真的想温西礼杀了她吧。
“好,我答应你。”姜酒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答应你……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温西礼,我们老死不相往……唔……”
他猛地扣紧了她的脖颈,掐断了她最后一个字,姜酒屏住呼吸,看到了他眼底的恨意。
也对,怎么可能不恨……
他怎么可能不恨她?
恨的要杀死她,也是正常的。
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姜酒被他掐的要断气。
她这脆弱的脖子,前几天被温凤眠掐得说不出话来,今天又被温西礼掐得要出血。
真是倒霉透顶。
他果然也没真的掐死她。
姜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他抱着她,往玻璃花房里走了进去。
然后将她放在了郁金花田里。
姜酒躺在花上,看着头顶男人沉郁的眼眸,轻声问道:“你想把我埋在花下吗?”
“你怕死吗?”
“谁不怕死?”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咳嗽了几声,“但是我不想你成为杀人犯。”
他看着她,背后是璀璨的银河和星空,他的目光遥远而冰冷。
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在心里笑了笑,伸出手,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轻轻地吻住了他的薄唇。
什么都不用再去想,什么都不用再去思考,她和他的,最后一次的抵死缠绵。
*
姜酒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
她躺在花田上,皮肤上还残留着花朵被压碎的汁液留下的痕迹。
衣服散乱着,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身边,放着一叠文件,她撑着身子坐起,伸手取了过来。
那是,已经被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
拙劣的谎言
姜酒收拾好身子,带着离婚协议书从花房里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车前,见她出来,朝她点了点头,打开了车门。
姜酒走上前,坐在了后座,然后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膝上,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印好的,每一个条款,都将他们的关系分割的清清楚楚。
并没有他曾经威胁她的那样,说要分割他的亿万家产,只是将他们这些年生活过的东西,都尽数写了下来。
在文件的末尾,他要求她交还他曾经送给她的铂金钻戒。
姜酒靠在车座上,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
回到温家,温西礼也没有在,姜酒把文件放在楼下,上楼洗了一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姜酒就看到温夫人拿着她那份离婚协议书,踌躇着站在了门口。
见到她,她抬起眼,红着眼睛。
“……”姜酒沉默了一会儿,微微让开了身子,“进来吧。”
温夫人吸了一口气,声音颤颤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包着头发,姜酒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了。
阳光倾斜进来,姜酒靠在窗台边上,看向站在她面前的温夫人。
“阿姨,有什么事吗?”
“你们……要离婚了吗?”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继续在一起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我不明白……”温夫人有些痛苦的看着她,声音沙哑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西礼和晚宁……”
“你别来问我,不如去问楚晚宁,孩子在她肚子里,难道不是她更加清楚吗?”
她这句话,让温夫人没有了再次提问的勇气。
“酒酒……”她带着哭腔喊她的名字,“阿姨真的对不起你。”
“算了吧,”姜酒道,“你也是赢家。你好好过你富太太的日子,以后也别来找我了。在你骗我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温阿姨了。”
温夫人红着眼睛哭了起来,嗫嚅着唇,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温夫人抬头:“什么?”
“当初,你骗我他就是我的温西礼。你为什么要骗我?是觉得我会不愿意给他捐骨髓吗?”
温夫人摇了摇头。
“不是的……酒酒,我没有那样想。一开始,我都不知道你能救西礼……”温夫人脸色苍白道,“是小礼,就是……那个小礼,他跟我说,只要他好好活着,你就能好好活着,他叫我永远也不要告诉你真相,他怕你知道真相以后,会接受不了……我也怕,酒酒,我也怕啊……我没想到你一直在榕城等他,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八年了,我真的不敢告诉你……”
“所以你就将错就错。”姜酒轻声道,“骗我他失忆了。”
这样拙劣的谎言,恐怕全世界,只能骗过她一个人。
只要她相信,全世界就都相信了。
她那么爱温西礼,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呢?
………………………………
就当两清了
只要她觉得他是温西礼,那他就是温西礼。
温夫人似乎是愧疚的抬不起头来。
良久,姜酒问道:“你不恨我吗?”
温夫人抬起头,有些怔愣的看向她。
“如果不是我,他不会那么年轻就死了。”
温夫人动了动嘴唇,摇了摇头:“不怪你。”
姜酒:“我原以为你恨我,才会故意这么多年不肯告诉我。”但是没想到,是他不想告诉她。
这个世界上,或许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她了。
这么多年,倘若没有这一线希望,她或许真的没办法一个人熬下去。
“不是的。”温夫人低声道,“跟你没关系,酒酒,小礼他……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
“你说什么?”姜酒声音沙哑起来,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抬起头看向温夫人。
温夫人眼睛通红,像是难以启齿一般,低低的道:“小礼一生下来,就患了不治之症,活不过十八岁的……”
“……”姜酒睁大了眼,愣愣的看着温夫人,“……你说什么?”
温夫人低低的吐出了一口气,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坐在了沙发上。
“小礼一生下来,就被检查出患有温家严重的遗传病,”温夫人低着头,语气苦涩,“这个病你知道的,需要合适的骨髓,如果找不到,就只能等死。这是温家人的遗传病,已经好几代了,小礼没有西礼好运,他到死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匹配者。”
姜酒站在窗边,听着温夫人的话,愣了好久。、
记忆里,少年白皙的面容,逐渐清晰。
他的肤色,似乎永远都是晒不黑的,带着淡淡的苍白;他不能剧烈运动,小时候甚至总是生病……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身体比常人弱,但也只是那样而已……
温夫人的话,令姜酒把过去快要遗忘的记忆又逐渐拼凑起来。
“小礼一出生,温家就不打算要他了,是我舍不得,偷偷地带他去了榕城寄养,这件事长辈们倒是都知道,小辈却不清楚,”温夫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小礼救你的时候,才十七岁,你被绑架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没几个月好活了,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他为了救你,从医院里跑了出去,我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你了。不过他能救到你,我也很高兴。”
温夫人看了看她,红着眼圈道:“阿姨从来没有恨过你,阿姨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说到底,姜酒才是最无辜的,把她牵扯进了温家,又让她以这样难堪的样子离开。
姜酒沉默着,还在消化温夫人刚才说得那些话。
她发现,自己对过去,已经有些释然了。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悲痛欲绝,暴跳如雷,什么都没有,心情平静。
她终于开始学会,不再一直沉浸过去,而是试着,去看现在的人。
她被温西礼从过去的八年里拖上了岸。
只是代价,对彼此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的沉重。
姜酒摇了摇头,轻声道:“没关系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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