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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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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代价,对彼此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的沉重。
姜酒摇了摇头,轻声道:“没关系阿姨,我们就当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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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离婚也要别人来
就当她八年前欠了她儿子一条命,如今又用家破人亡来偿还她。
“我们以后,也不需要再见面了。”姜酒收回了视线,走过去吧她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取了过来,低头看着上面已经签好的名字,“我和他都决定好了,决定离婚。”
温夫人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她看着姜酒的身影,知道这一次,她们这辈子,恐怕不可能再有机会见面了。
她对不起这个孩子,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无力弥补。
送走了温夫人,姜酒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这一次的睡眠,很安宁,她谁也没有梦到,就这样一觉睡到了下午。
温西礼不知道去哪里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也不好再联系,姜酒手里握着他签好的这份离婚协议,一时有些踌躇,不知道要不要亲自去找他问问,到底什么时候和她去民政局解除夫妻关系。
就这样一个人在温家过了三四天,姜酒都没有再见到温西礼的身影,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辈子恐怕是见不到他了。
没有再留在温家,姜酒把所有东西都留下了,只带着身份证和护照飞回了榕城。
她回到了她曾经和温西礼一起住过的那栋别墅里,然后联系了中介,把这栋别墅挂牌了出去。
姜酒回到榕城,日子一下子清闲了下来。
她没有联系池烨和赵卷卷,一个人在家养花健身,或者带被中介带过来的看房子的客人浏览别墅。
这栋别墅是按照她的审美设计的,加上价格很高,来来回回一个多月,都没有被买走。
姜酒也并不着急。
这日中午,姜酒做完了瑜伽,就听到了楼下的门铃响了起来。
她换了健身衣,从楼上跑了下去,以为是中介来了,一开门,却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您好,姜小姐。”他喊着她的名字,和气的朝她我了握手,“我是受温先生委托,来处理您和温先生的离婚案子的。”
“……”姜酒看着他,让开了身子,让他走了进来,“要喝点什么吗?”
她语气平和。
“不,不用,”男人笑了笑,“那份离婚协议书在吗?”
姜酒点了点头,从楼上取来了离婚协议,交给了他。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橙汁,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淡淡的看着对方翻阅着那份她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离婚协议。
“既然您已经签名,那财产分割这个问题,您应该也没什么异议了,对吧?”他抬起头,文质彬彬的向她询问。
“没有。”姜酒点了点头,“不过有一个问题,我恐怕没办法遵从合同。”姜酒俯身,伸出纤细的食指,点了点协议条款的最后一段,“钻戒我找不到了,你问问他,可不可以折现。”
律师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出手机去一旁打电话去了。
姜酒赤着脚,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冰橙汁慢慢的喝着。
就连离婚也要别人来,看来他们两个人,这辈子应该是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
老死不相往来
在姜酒喝完一杯橙汁以后,律师终于结束了电话。
他重新走了回来,坐在了姜酒的面前,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沉声对姜酒道:“姜小姐,温先生说,这枚钻戒对他来说意义很大,如果您不能还给他,在财产分割这方面,他恐怕就不能按照合同来了。”
姜酒轻轻一挑眉,“嗯”
“他说,既然您吞下了他的钻戒,这栋你和他的婚房,就得划入他的名下。”
姜酒纤细的脊背往柔软的沙发上一靠,淡淡道:“他这么狮子大开口?”
“我也知道这个要求不太合理。所以还是请您尽快把戒指找出来。”
姜酒:“那这房子就给他吧。”
“啊?”那律师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姜酒。
姜酒:“我找不到戒指了,你告诉他,就用房子来换吧。”
几十万的钻戒,换了十几亿。
有钱人的想法,都这么奇怪吗?
律师先生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既然姜小姐您同意……那我把合同重新整理一下,就可以去民政局解除您和温先生的夫妻关系了。”
姜酒问道:“他不用亲自来吗?”
“温先生工作太忙,已经授权我代办,结婚证书听说在您这里,一起拿过去就可以了。”
姜酒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行。”
她没什么好计较的。
那律师重新答应了一份合同,交给她签了,然后说把协议发过去,等温西礼签名。
姜酒应了一声,把人送走,然后又联系中介,取消了售房申明。
她不知道温西礼要她这个房子是为什么,难道是觉得,这栋房子对她来说意义重大,以此来要挟她把戒指找回来给他?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这样的态度,也足够冷酷的。
她进厨房洗了洗杯子,然后上楼,打开了梳妆台。
一年前锁紧柜子里的结婚证书,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姜酒取了出来,翻开看了一会儿。
照片里,她笑眯眯的看着镜头,而温西礼脸拉得老长,那个时候他是被迫和她结婚,不管被摄影师怎么说都不肯笑一笑,最后只能打印这样的照片。
然后,她又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只钻戒。
就是温西礼要求的那一枚。
恐怕温西礼都没有想到,他留给她的东西,都好好的锁着,她没有弄丢掉一样。
其实应该是要丢掉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回来这里住一下。
姜酒靠在椅背上,伸出手,将那枚他曾经充当生日礼物的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铂金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就这样再见吧,不需要再留恋,也没什么好留恋,互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
没有什么好可惜的,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不过是,不小心交融的平行线,重新又回到了各自的人生轨道里。
*
一个星期以后,姜酒搬出了别墅。
然后,将姜氏的财产,和温氏进行了彻底的分割。
………………………………
温西礼,后会无期
这一切都是在悄悄的进行的,当她和温西礼之间所有的财产问题都分割清楚干净,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那是七月份的夏天,骄阳似火,姜酒和代表温氏集团的律师团在办公室里面见了最后一面,亲自起身送他们离开。
“姜总,”陈青自她身后走了过来,唤了她一声。
姜酒转过头去,看向自己这些年的得力助理。
陈青前几天已经向她提交了辞职信,而她也已经签下了名字。
这应该是他最后一个星期,留在姜氏公司了。
姜酒看着这个唯一见证自己和温西礼离婚的助理,轻轻地笑了一下,“什么事?”
陈青看着她,话到嘴边,似乎又不知道能再说什么。
她还是曾经那副娇艳美丽的模样,能将黑白的正装,穿出明艳的色彩,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多了几分淡淡的沧桑,这一年的时间,和温西礼的婚姻,在她的灵魂里刻下了深度。
“您多保重。”半晌,陈青终于说出了话。
能言善辩的陈大助理,此刻面对一起共事的上司,也已经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不知道姜酒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婚礼,只是他清楚,姜酒可能以后不会留在榕城了。
她要走了。
“陈青,”姜酒倚靠在门栏上,抬起白皙精致的脸,朝他微微低头,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他是想守住这家公司的,可是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思了。
已经很累了。
不管是蓝雅,还是温西礼。
他们都已经离她而去,她再努力,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回忆。
这家公司是蓝雅的,可是她自己都不想要了。
她也已经累了。
陈青走过来,走到姜酒面前,第一次以同辈的身份,轻轻地拍了拍姜酒的肩膀。
“好好休息,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以后再见。”
姜酒点了点头,“以后再见。”
她目送着陈青从会议室里离开。
然后低下头,看了一眼,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温西礼,后会无期。
*
姜酒将姜氏的所有股权拍卖,最后被一家科技公司以五百亿的人民币拿下。
从此,榕城有名的姜氏公司彻底改名换姓。
股东的变更对民众来说生活影响不大,甚至在公司工作的底层员工,都没有意识到老板已经换人。
芝加哥最大的写字楼里,年轻的秘书轻轻地扣响了办公室厚重的房门,敲了三声以后,才小心推门进去,将手上刚刚看到的新闻递给办公桌前的年轻男人看。
姜氏股权拍卖,公司一夜之间易主,姜氏总裁下落不明。
男人只扫了一眼,便淡淡收回了视线,“知道了。”
秘书看着男人的脸色,见他没有任何情绪异样,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办公室里。
文件上不小心签错了一个名字,男人钢笔笔尖微微停顿,看着雪白纸上泅出的一团黑色墨迹,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缓缓抬手,用笔尖在不小心写出来的“姜”上,用力打了一个叉。
他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个名字了。
………………………………
四年后
四年后。
桐城。夜。
姜酒喝了那杯从制片人手里递过来的酒以后,脸色就不对了。
甘恬还在和场上的导演和投资商附和着,脚被姜酒轻轻的踢了一下,她瞥了她一眼,立刻反应过来,站起来对导演道:“蒋导,我经纪人好像有点不太舒服,这场我们就先不喝了。”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把视线落在了坐在甘恬身侧的女人脸上。
她纤细白皙的手腕正撑着额头,浓密的长发滑落下来,掩住了她线条精致的半张脸,若隐若现的发丝间,是她比平常更加红艳的脸颊和湿润的唇瓣。
可能是身体真的不舒服,她的呼吸略微急促,漆黑的眼,带着淡淡的水光。
艳若桃李,色如春花。
蒋导沉吟了一声:“嗯……”
一旁的制片人放下酒杯,笑容满面的站了起来,毛遂自荐:“这样吧,我车就在楼下,甘小姐等下不是要跟蒋导谈剧本吗?我正巧吃饱了,就送姜小姐回家吧。”
说着,就要走过来把姜酒扶起来。
“不,不用了!”甘恬赶忙站起来,挡在了制片人和姜酒之间,急忙道,“我送她回去就行了,就不麻烦你了。”
被她拒绝,制片人脸色难看了几分,在座的人谁也没出声,就看着。姜酒的手搭上了甘恬的手臂,低声嘶哑道:“走。”
甘恬咬了咬牙,也不敢再留了,扶着姜酒站起来,不顾一屋子里难看的脸色,把姜酒从包厢里扶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明显没包厢里那么沉闷,姜酒神智似乎清明了一点,抬起头皱着眉头:“快走。”
“酒酒,”甘恬快吓死了,“你怎么样,没事吧?”
只不过是出来跟导演吃个饭,哪里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更绝的是,作为女演员的她没事,难得陪她出来吃个饭的姜酒被人下药了。
“去医院。”她似乎难受的要命,说完三个字,就没再出声了。
甘恬吓得快哭,见她脸色越来越红,使出吃奶得劲扶着她往外走。
然而没走到一半,就被服务生拦住了,说她们吃饭没给钱,要她们去包厢里等一下,核实她们的身份才给走。
傻子才会留在包厢里!
甘恬惨白着小脸,看着拦在她们面前的服务生,她出道才半年,哪里遇到这种正大光明作奸犯科的,吓得脑子都空白了,被姜酒狠狠的拧了一下大腿,当机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面前的服务生,带着人往卫生间跑。
卫生间现在没什么人,她让姜酒坐在坐便器上,拿湿巾擦了擦她发烫的脸,眼睛都红了,“酒酒,他们不给我们走,该怎么办啊?”
姜酒现在脑子也有点乱,药劲一阵一阵翻上来,令她有些神志不清,她勉强抬起头,看着面前跟一只鹌鹑似的甘恬,撑着头呼出了一口气,想了想,声音嘶哑道:“报警。”
“报警,报警。”
甘恬得了命令,赶紧拿出了手机,开始打110,那边刚接通,门外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你们谁啊!这里是女厕所,你们……”
声音戛然而止。
姜酒蹙了一下眉尖,立刻掐断了甘恬的电话,迎着甘恬睁大的惊恐的眼,昏头昏脑的听着外面走进来的脚步声。
隔壁的包间被打开了,甘恬惊恐到了极致,手一抖,手上的手机吧嗒一声掉了下去,刚好掉出了门外。
“!!!”
她无声惨叫。
姜酒看着她一瞬间瞳孔收缩的眼睛,无力的撑住了自己的额头。
她到底造了哪辈子的孽,才收了这么一个女演员?
包间的门一下子被打开,几个年轻力壮的男服务生站在门口,见到里面缩成一团的姜酒和甘恬,立刻上来拉开了她们。
姜酒身上一轻,就被人抱了出来,甘恬尖叫着冲过来想要抱住她,被一个男服务生拦住了。
昏沉的厉害。
理智已经压不住药性了。
姜酒忍不住喘息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难耐。
逐渐的,她甚至连甘恬的叫声都听不到了,耳边一声又一声,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她觉得倒霉,难得出来陪自己的小艺人谈个戏,就被下药了。、
她就是听说这个制片人是色中饿鬼,又跟道上有关系,怕甘恬一个人出来会吃亏,才特意过来陪她,谁知道反倒是身为经纪人的自己着了道?
那个服务生抱着她匆匆往外走,突然“啊”了一声,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人,姜酒神志不清,嗅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
“对不起,对不起……”有人焦急的道着歉,姜酒积攒起力气,一把推开了抱着她的人,噗通一声从对方怀里掉了下来。
地板冰冷的凉意,令她清醒了一些,她抬起来,看了面前的光景一眼,只看到面前好几条长腿,一个看起来是主管的人,正在跟被撞的人道歉。
她一掉下来,在场的人把视线都投射了过来,姜酒眯着眼,看不清面前的人,但是也感觉的出,应该是一个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开口:“麻烦这位先生……给我报个警,我被人下药了。”
此话一出,周围都安静了一瞬。
姜酒说完话,再也支撑不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声。
周围安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大家伙似乎都被这个场面惊到了,一直过了片刻,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有了动静,缓步走了过来,伸手捏住了地上女人的下巴。
他做动作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有个服务生想拦,被主管满头冷汗的瞪了一眼。
冰冷而平静的目光在女人脸上逡巡了片刻,男人缓缓收回了视线,然后后退了一步。
主管看他没什么反应,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给服务生使眼色,叫他把姜酒抱起来给制片人送过去。
他们这一套流程很熟练了,也不是没被人撞见过,只是大家非亲非故,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真的闹出一点什么事儿,也都能被制片人出钱摆平,所以主管一使眼色,服务生立刻把人抱了起来,就要从绕开面前的男人离开。
………………………………
什么都没做
把她给我。”
男人的话,令那个男服务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动作,看了主管一眼。
主管满头大汗,没想到对方竟然要多管闲事,正想给制片人打个电话,就见男人已经脱下了西装,盖在了姜酒身上,把人从服务生手里抱走了。
“!!”
他也不敢追,眼睁睁看着这位贵客转过身,抱着姜酒从大门口离开。
*
姜酒昏昏沉沉的,被一阵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
身上是粘腻的热汗,但是包裹在身上的衣服,却令她有一瞬间,舍不得挣开。
她抬起眼皮,试图看清楚抱着她的男人的脸,但是视线模糊,对方也自始至终都没有低下头来……
她又热昏了过去,神志不清起来。
*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了水声。
男人站在洗手台前,缓缓的洗着手。
放在一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喂?”
“西礼,你跑哪里去了?”楚燃的声音急匆匆的传了过来,“人都到齐了,你……”
“我今天不来了。”他关了水龙头,声音淡淡,“你们聊吧,我有点事情。”
楚燃似乎是轻轻吸了一口气,不过也已经习惯了他任性的工作作风,只能咬牙切齿忍了下来:“好吧……但是明天!”
“我知道。”温西礼挂了电话。
用毛巾擦干净手,温西礼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向总统套房里,已经睡着的女人。
她脸色殷红,但是呼吸已经逐渐平静了,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雪白的被褥上,睡的很沉。
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披上了西装,打开门走了出去。
*
翌日。
姜酒衣衫不整的从床上醒了过来。
当她看到头顶陌生的天花板的时候,她脑子嗡的一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身上。
裙子还穿着,只是睡了一夜,梅干菜一般挂在身上。
她咬了咬牙,伸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
小裤裤没了,但是身体的感觉并不像被人怎么滴了的样子……
姜酒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没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制片人是个金针菇,做完了跟没做一个样?
她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发现自己除了腰有点酸以外,竟然没一点感觉。
她嗅了嗅身上,是自己昨天的香水味,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异味。
姜酒在垃圾桶里,翻到了自己那条梅干菜一般的小裤裤。
拿着自己的裤子坐在床上,姜酒绞尽脑汁的试图回忆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她就跟喝酒断片了一样,除了被甘恬从包厢里带出去,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人把她从饭店带到酒店,然后开了房间,脱了她的裤子,但是!什么都没做!
他妈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吗?
姜酒进浴室检查了一番,身上竟然是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洗了一个澡,姜酒一头雾水的从浴室里出来,给甘恬打了一个电话,叫她送一套衣服过来。
………………………………
变态,是谁?
半个小时以后,甘恬披头散发的从门外提着新衣服跑过来了。
“酒酒哇!”她一声烟味的扑过来抱着她哭,“我对不起你!”
姜酒一把隔开她,嫌弃的看着她眼线糊成熊猫眼,一身不知道哪里来得烟味,衣服也乱七八糟的模样,挑剔道:“就算你现在糊得粉丝可能十个手指都数不到,但是也还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艺人形象,你这副样子现在被人拍照了以后拿出来多丢我的脸啊?”
“我在警察局为了你呆了一整晚,”甘恬哭唧唧,“你还嫌弃我!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你一晚上!”
姜酒换了一身衣服,把身上乱糟糟的裙子丢在了垃圾桶里,应道:“我没事……”大概,“对了,你知道昨天把我带走的人是谁吗?”
甘恬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姜酒看着她智障一般的眼神,认命的收回了视线,“算了。”当初不是看她脸长得不错,她绝对不可能签她。这不才半年,她就后悔了……
吃了一顿早饭,姜酒在房间里跟甘恬对了一下口供。
当她听到昨天有警察查了那家饭店,还把那个制片人也一起逮走了以后,她也跟着迷茫起来。
昨天晚上,开了房间,脱了她的裤子,却什么都没做的……变态,是谁?
盘腿坐在床上,姜酒跟甘恬大眼瞪小眼。
“呜呜呜,酒酒,你没事就好。”
甘恬一把鼻涕一把泪,伸手抱住她。
“我吓死了,呜呜呜,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姜酒嫌弃的推开这个小傻瓜,从床上跳了下来,打了一个电话给酒店服务生,想问一下昨天带她过来的男人的身份。
但是结果令她遗憾。
酒店拒绝给她调监控,而且开房间的身份证也是用她自己的。
她确定是一个男人,然而他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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