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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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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温相柳以后,温凤眠的脾气,确实变好了很多,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凤眠这样的男人,竟然还会这样温柔的抱着一个孩子轻声道歉。

    这恐怕是他的父母也没得到过的待遇吧。

    *

    因为温凤眠的到来,大家拍戏的进度,不知道为什么,都慢了很多。

    这个男人好像天生有本事令人畏惧他似的,大家在剧组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群众演员因为压力过大,都跑掉了好几个。

    导演组也频频出状况,有一次,甚至连摄像机都莫名其妙烧了,没存也没保存下来,害的一早上拍的镜头都报废了。

    甘恬回来跟姜酒说这件事的时候,姜酒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温凤眠是什么扫把星啊!

    而且这扫把星还没自觉,呆在剧组里也没事干,不是出门晒太阳就是在剧组里闲逛,像是带着孩子来度假的。

    他不回去,也没人敢赶他走,就连灵丹蔻似乎也察觉到了温凤眠跟她想象中不大一样,这几天说话声音都小了很多。

    至于温西礼那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温凤眠养着的原因,她一开始觉得他长得特别像温西礼,这几天看温凤眠和温相柳在一起多了,又感觉这两个人越来越有父子相了,一些小动作和神态,简直是如出一辙。

    温西礼不怎么管那个孩子,确实是如他所说的,他不喜欢他。

    姜酒有时候跟甘恬在剧组里路过,会看到那个孩子在剧组里一个人玩,有一次,她甚至看到他无聊的在挖泥巴玩。

    那孩子见到她,都会盯着她看,阴沉沉的,姜酒直觉上就知道,这孩子恐怕是不喜欢她。

    也不知道温凤眠在他那儿吹了什么风。

    这日和甘恬吃完晚饭,姜酒回房间洗了一个澡,裹着浴袍掀开被子刚躺下,就觉得被子里感觉怪怪的。

    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被褥,摸到了粗糙的质感,猛地掀开了被子,见到被子里的西,“啊!”的叫了出来。

    甘恬在房间里背单词,听到姜酒的喊声,下意识的打开门冲了出来:“酒酒,你……”

    视线落在姜酒的床单上,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这谁干的?”


………………………………

恶作剧

    姜酒的被褥和床单都是米色的,此刻掀开的被套上,不知道被谁塞了一堆泥巴。

    姜酒站在床边,雪白的浴袍上也蹭了一滩烂泥,看起来脏兮兮的。

    “你有换洗的被套和床单吗?”姜酒收回了视线,神色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转过头来看向甘恬。

    “我没带。”剧组的被套都是统一发放的,没有多出来的,而且现在也大晚上了,场务恐怕也已经休息了。

    姜酒叹了一口气,“那今晚我们挤一挤吧。”

    “酒酒,那这个……”

    姜酒摇了摇头:“算了。丢洗衣机里洗一下就行了。”

    “就这样算了?”甘恬有些不满意,她走上前把被子整个都掀开,看到姜酒躺着的地方全是泥土,气都气炸了,“我明天找导演去,这也太过分了,你又没惹什么人,这种恶作剧太low了。”

    大晚上的,不给人休息睡觉,未免太过分。

    姜酒倒是表现的挺平静的,“算了。这里没监控,查不到的。”更何况,就算查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她刚才只是吓了一跳,不过只是泥块,也没什么,都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上前把枕套和被套都拆下来,放在阳台上抖了抖泥块,然后丢进了洗衣机里。

    甘恬帮她倒洗衣液,还在碎碎念,气得不轻的样子:“太过分了,到底谁干的!”

    姜酒轻叹了一声,也说什么。

    这一晚,姜酒挤在甘恬的房间里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姜酒吃完早饭,一个人在剧组里闲逛。

    她很快就逛到了一块空地,看到温相柳拿着一只小皮球,在那里一个人玩耍。

    她停驻脚步,正打算转身回去,就听到温相柳喊她:“姐姐!”

    姜酒一回头,迎面就被那只球撞到了脸,小孩子力气也就那么大,但是还是让她有些吃痛,微微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皮球咕噜噜滚到了脚边,姜酒看向那个跟姜辞差不多大的小屁孩,眯了眯眼睛。

    小孩一脸无辜单纯,“姐姐,能帮我把球捡一下吗?”

    姜酒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打量着这个才三岁就阴险狡诈的小屁孩。

    如果这是她的崽,她早就揪过来狠揍一顿屁股了。

    “姐姐,我的球!”

    小屁孩伸出手,催促道。

    姜酒看着他,笑了笑,用力朝他把球掷了过去。

    橘色的小球飞过温相柳的手,飞过温相柳的头顶,飞过空地,飞过草丛,落入了林子里。

    温相柳:“……”

    “啊呀,手滑。”姜酒掩住嘴,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大人力气就是大,一不小心就丢重了。我帮你找一下吧?”

    温相柳沉下脸,没有再理她,转过身,挪着小短腿去捡球了。

    姜酒勾了一下唇,转过身往回走,想起自己被弄脏了的被褥,解了一口气。

    别以为是小孩子她就会手下留情。

    楚晚宁也真是脑子有病,把孩子交给温凤眠养,真是不怕孩子被养歪掉吗?

    这孩子现在年纪小,还不会懂得藏情绪,再大一点,恐怕又是一个温凤眠。


………………………………

为你赴汤蹈火

    当天晚上,姜酒在被窝里,发现了一窝的蚂蚱。

    被子一掀开,一窝绿油油的蚂蚱就飞了出来,饶是姜酒胆子再大,还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甘恬听到她的喊声,也跑了进来,见到姜酒房间里乱蹦跶的虫子,小脸也白了。

    “酒酒,这是谁干的啊?”甘恬都快被吓哭了,“我们还是报告导演吧,谁知道下次会被放什么啊?”

    姜酒苍白着脸,把飞到她头上的一只蚂蚱抓了下来,对甘恬道:“没用的。”

    蒋导哪敢得罪他啊?

    蚂蚱到处飞,姜酒小时候也玩过,认出来了,自然也不怕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把满屋子乱窜的蚂蚱扫进垃圾桶,她累的精疲力尽,坐在沙发上喘气。

    刚刚晒干的被褥再次弄脏了,姜酒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这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又没办法处理的情况,真的挺讨厌的。

    跟温西礼说?

    他都不喜欢那个孩子,让温西礼去教训他,那家伙恐怕更恨她了——虽然她也没懂,那孩子到底为什么讨厌她。

    她好像也没得罪过他吧?

    姜酒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甘恬帮她把被褥和床单都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回来看着姜酒。

    “酒酒,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得呀?”她看她眉头紧锁,却并没有找人算账的意思,有些郁闷的问道。

    以姜酒不肯吃亏的性格,怎么想都不是现在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啊。

    “没事,乖,我今晚跟你挤一下。明天我跟场务多要几床被套来。”

    反正再拍半个月就能收工了,她也没必要去得罪温凤眠,从剧组里离开,她跟那小屁孩估计也碰不到面。

    姜酒掐了烟,看着甘恬皱着的脸,笑了笑,平静道:“不算什么事儿,就是换个被套,大不了我每天换一套好了。”

    甘恬皱了皱鼻子,“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每天这样脏兮兮的,怪恶心人的。”

    姜酒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没事儿,我去洗个澡,睡觉吧。”

    甘恬看姜酒不再追究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是很信任姜酒的,既然姜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她也就放心了。

    *

    这日中午,温西礼喊她出来逛逛。

    这几天因为温凤眠过来,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大大减少,姜酒不愿意碰到他,所以除了甘恬拍戏,她必要出场以外,大部分时间都缩在房间里。

    这两兄弟也是奇了怪了,明明都是上架千亿的大忙人,偏偏缩在这个小破村子里不走,一个两个都是拖累剧组进程的罪魁祸首。

    温西礼也就算了,他是这部片子的制片人,倒也可以理直气壮赖在,温凤眠又是来做什么的?别不会真的是来旅游的吧。

    姜酒从楼上下来,就看到男人穿着烟灰色的针织衫懒洋洋靠在门栏边上等她。

    初夏清透的阳光下,男人白皙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修长的脖颈,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他见她下来,便偏过头来看她。

    他身后是青山绿水,此刻站在她面前,简直如同画中人一般。

    姜酒走到他身侧,噘了噘嘴,问道:“你哥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他回答的也很随性。

    “那他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姜酒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你知不知道,他来了以后,摄像那边摄像机都坏了两部了……”

    温西礼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他一来,我们准倒霉。”

    温西礼伸出手,牵着她在剧组没人的地方闲逛。其实他们两个人此刻也并不是没事情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空出这一点时间出来让自己放松一下。

    姜酒想温凤眠走,其实也是希望温凤眠把温相柳带走,床上出现泥块和蚱蜢,虽然伤不了人,但是也够恶心人了。精神损失也是损失啊!

    这几天为了避免床单再遭殃,她起床离开的时候,都要把被子折叠起来,放进衣柜里,就留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许是因为她有了防范,这些天她的宿舍终于迎来了清净,也不用大晚上洗床单了。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芝加哥?”

    温西礼突然道。

    姜酒吃了一惊,停驻脚步,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

    温西礼垂下眼,牵着她的手,淡淡道:“我感觉的出来,你对我并不是没感觉的。”

    姜酒不知道说什么,缩了缩手,试图把手指从男人掌心里抽离出来。

    温西礼道:“你总不能让我做你一辈子的情…夫吧?”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情…夫吧?”他睨着她,“还是没名分的那种。比偷晴还惨。”

    姜酒被他的话说得无地自容。

    温西礼环起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我一个期限。”

    “西礼,我真的……”没可能跟你在一起吧。姜酒无奈的抬起头,摇了摇头,低声道,“抱歉,我……”

    “你妈妈的仇,我会给你报。”

    温西礼突然道。

    姜酒一怔,抬头看向他。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结果。”

    姜酒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报仇?

    怎么报?大义灭亲,替她杀了温凤眠?先不说温凤眠就是他的亲哥哥,而且她也不希望温西礼为她犯罪。

    温西礼看着她淡淡笑着的神态,还想再说一句,远处突然跑来一个人,对着温西礼喊:“二少爷,先生有事情找你!”

    温西礼把未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他似乎隐隐有些不耐,姜酒对着他点了点头:“你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也想回房间休息了。”

    温西礼看着她,轻叹了一声,他伸出搜揉了揉姜酒的头发,又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我知道我欠你太多,但是你如果心里有我,那么赴汤蹈火,我都可以为你做。”

    姜酒听得有些心酸,伸出手抱了抱他,然后松开他:“去吧。”

    她目送温西礼离开了,这才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突然,她浑身一寒,脖子上的寒毛竖了起来——

    她往身后看去,就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眸,那个孩子站在树荫下,抱着一个小皮球,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

不想当后妈

    他不知道站在那儿多久了。

    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明明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小孩子,但是被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眸盯着,姜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难以名状的吓人。

    “你叫相柳是吧。”姜酒硬着头皮跟他打了一声招呼,那小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抱着皮球转过身,就离开了。

    “……”这算什么?又得罪他了?

    姜酒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倒霉。

    难得跟温西礼说点悄悄话,还被这小屁孩听到了。

    难不成,是不想要她做他的后妈?

    她也不想要一个阴森森的儿子好吧……

    *

    怕温相柳又往她房间里偷偷摸摸丢什么东西进来,姜酒这一天,都没出去,甚至连吃饭,都是甘恬给她带过来的。

    她也是怕了温西礼这个古怪的儿子的作风了,只盼望着温凤眠想开一点,能早点把温相柳带走。

    ……

    ……

    ……

    晚上,姜酒在房间里,和甘恬一起吃完了她打包回来的饭菜。

    如果说温凤眠的到来,对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来说,有一样是好的,那大概就是剧组里伙食好了很多。

    毕竟谁也不敢克扣这位大少爷的伙食,就怕惹这位大少爷一点脾气。

    吃完饭,甘恬收拾了一下餐桌,丢进外面的垃圾桶里,走过来坐在姜酒的旁边,陪她看了一会儿电视。

    姜酒嗑着瓜子,好奇的问甘恬:“你有看到温凤眠来剧组里做什么吗?”

    甘恬疑惑道:“温凤眠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先生吗?”

    姜酒点了点头,来了兴趣,问甘恬:“他有来给你们探班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不过我有看到他跟他儿子一起玩抛皮球的游戏。”

    温凤眠跟小孩子玩“抛皮球”?

    姜酒想象了那个画面,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肯定是看错了。”姜酒笃定的道。

    而且那也不是温凤眠的儿子……

    姜酒叹了一口气,有点忧愁的继续嗑瓜子。

    她实在想不通,温凤眠带着温西礼的儿子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山村里能做点什么——总不可能就是单纯把温相柳带过来看看温西礼的吧!

    不过托温凤眠的福,剧组里夜戏大幅度减少,她和甘恬也不需要熬通宵了——蒋导怕晚上拍戏吵到温凤眠休息,硬生生的让编剧把大部分的戏都改成了白天的。

    所以一下子,大家伙的作息都正常了。

    甘恬看了一会儿电视,很快就困了,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姜酒继续看了片刻,也进浴室洗漱洗澡。

    明天甘恬要五点多钟就要起床拍戏,她也得早起。

    洗完澡,姜酒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拭,一边打开了衣柜,打算铺床铺——

    托温相柳的福,这几天她都要把整张床收拾干净塞进衣柜里去。

    姜酒抓住自己的被套,想要把被子拖出来,却突然掌心一凉,像是抓住了什么冷冰冰的东西。

    那东西像是一根绳子,却会扭动,一下子挣脱了她的手心,沿着她的小臂爬了上来!


………………………………

被蛇咬了

    在大脑还没有感应过来的时候,她身体的本能已经做出了反应——

    她一下子把那条沿着她手臂爬的“绳子”用力一甩,却没甩开,下一秒,她只觉得手腕一麻,尖锐的剧痛顿时席卷而来,一条翠绿色的东西飞快的从她手腕上滑落,闪电一般钻进了她的床底。

    “啊啊啊啊!”

    她终于惊恐的尖叫出来,双脚发软的跪坐在了地上,甘恬听到了她的惨叫声,一下子打开了隔壁的门,冲了过来。

    “酒酒!”

    她见到跪坐在地上的姜酒,试图将她扶起,就听到姜酒脸色惨白的用气音道:“蛇……房间里有蛇……”

    甘恬闻言,双腿也是一软,她用尽全力的拼命把姜酒拖到了门口,迅速把门关了,蹲下来看瑟瑟发抖的姜酒。

    姜酒是真的吓惨了,脸上都是泪水,一张脸白得毫无血色,她捏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抖的跟筛糠一样,断断续续哭着道:“甜甜,我被蛇咬了,你快打电话……给医务组,我被蛇咬了……”

    甘恬看到她白皙的手腕上,两颗小小的鲜红色的牙印,此刻不断有血从那牙印里涌出来,把姜酒的手心都染红了。

    甘恬的手机还放在房间里,并没有带出来,她不敢进屋,冲到隔壁的房间使劲拍门,喊人借手机给她。

    隔壁住的人也是同剧组的演员,听到拍门声,立刻把门开了,见甘恬哭着跟她借手机,迅速喊助理把手机取过来。

    她们这边一闹,消息立刻传到了导演那边去了,听到剧组里有人在房间里发现了蛇,并且还被蛇咬了,纷纷的赶了过来。

    这里穷乡僻壤,开车出去整整要四个小时,而且大晚上,沿途都是陡峭的山坡,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坠落悬崖,根本没可能出去。

    倘若真的是被毒蛇咬了,那根本是连抢救都抢救不到。

    *

    与此同时。

    温凤眠卧房。

    温西礼将打印出来的报表递给了管家,转身就要走。

    “西礼。”

    身后,男人温润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

    温西礼脚步微顿,偏过头看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眼。

    时间越久,越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一样。白到透明的皮肤,连每一根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怀疑,只要认真看,青色血管里的血液流向,都能看得到。

    时光似乎已经在这个男人身上停滞——他跟四年前没任何差别——而四年前,又跟他以前没什么两样。

    像是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相柳一直很想你。”温凤眠温声道,“你找个时间,好好陪他玩一天吧?”

    温西礼静静的站在那里,他语气没什么变化,冷漠而疏离:“他是你设计出来的东西,难道不是应该你来养?”

    “西礼。”温凤眠眸色沉了下来,他警告道,“他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就算替你养他,也没办法真正代替你的身份。”

    温西礼笑了笑,偏过头看向他,有些轻嘲讥讽的模样。

    “我看到他只觉得恶心。”


………………………………

温西礼,我要死了

    温凤眠蹙了一下眉心,看着温西礼没说话,门口却传来管家略有几分紧张的声音——

    “小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个人站在门口?”

    温凤眠脸色一变,下意识朝门外看去,就见温相柳一个人站在门口。

    走廊的灯光很暗,小家伙孤零零的站在房门口,神情看起来有点呆滞。

    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种惊。

    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有了心脏紧缩的感觉,而温西礼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直接走了出去。

    温凤眠小幅度的吸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相柳,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温相柳走进来,他小脸没什么表情,垂着长长的睫毛,“有一个女人我很讨厌她,想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老师,我该怎么做?”

    *

    温西礼接到姜酒被蛇咬了的通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他迅速的跑到了宿舍楼。

    他们住的那一层楼,此刻已经聚集了一堆人,医务组还没有赶过来,姜酒被众人围在人堆里,手腕被一个艺人的一条丝巾紧紧绑住,脸色惨白,而正甘恬陪着她。

    他见到姜酒手腕上的两个血洞,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拨开了人群冲过去抱住她。

    “怎么回事?你房间里怎么会有蛇?”

    姜酒见到他,不知道怎么的,原本止住的眼泪,一下子又掉了下来。

    “西礼,我要死了,”她哭泣道,“我被毒蛇咬了。那条蛇是绿色的,我看到了,这种花哨的颜色肯定是剧毒。”

    “闭嘴!”温西礼咬了咬牙,用力按住她的嘴,咬牙切齿的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他扭头问围着的人,“蛇抓住了吗?”

    众人赶紧摇头。

    这房间里可是有蛇,虽然不知道是毒蛇还是无毒的,但是这种穷乡僻壤,救护车都开不进来,被蛇咬了不就是等死吗?

    虽然也有男人在,但是谁也不敢进去抓蛇。

    很快,医务组也赶过来了。

    他们拿着药箱处理了一下姜酒的伤口,挤出了血液,观察了一下她的情况,对姜酒道:“大概率是没毒的。血没有变性,流出来的血是健康的。我们这里也有抗毒血清,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先抓住蛇,分辨一下种类。”

    温西礼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姜酒赶忙拉住他,急道:“你干嘛?!”

    “没听到吗?先抓蛇。”温西礼拨开她的手,“我去你房间看看。”

    “你疯啦!”姜酒不肯让他进去,“他们不是说了是没毒的吗?”

    “那我进去抓蛇又怎么了?”

    “如果有毒怎么办?”

    温西礼动作一顿,他低头看着姜酒急的发红的眼,捧住她的脸在她眉心用力的吻了一记,“放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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