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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今天也不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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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阳光下,他的神色看起来带着淡淡的冷肃和冷峻。
并不温柔,但是成熟可靠,反而更令人心动。
姜酒垂下眼,轻轻地握紧了男人粗粝的手指,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
男人垂下睫毛,瞥她一眼。
姜酒赶忙将手指安分放好,乖乖任由他牵着。
男人抬起手,屈起食指磕了磕她的额头,“回去收拾你。”
收拾她什么?
又不是她故意掉下去的。
她不太服气的掐了他的掌心一下,被男人收拢手指,紧紧的攥住。
*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他们大部队才从林子里回到了剧组。
出来的时候,整个空地都被人站满了,救护车已经等候多时,姜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推上了车做检查。
温相柳在楚燃怀里睡着了,到的时候,都还没有睡醒。老管家走上前,见到呼吸均匀的温相柳,差点老泪纵横,轻轻地把人抱过来,带到了温凤眠的身边。
男人也是一夜未睡,此刻在阳光,整个人都像是透明了似的,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墨色的眼眸落在被管家抱到面前的温相柳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孩子脸上的伤口的时候,苍白的指尖带上了微不可闻的轻颤。
不知道在想什么,温凤眠没有说话,片刻,他才对管家道:“带他去做一下检查吧。”
他的声音吵醒了温相柳,孩子轻轻睁开眼,见到他,缓缓眨了眨眼帘,低低的唤了他一声:“老师……”
温凤眠的脸色是平静的,他应了一声,看着温相柳被管家抱走了。
这孩子还太小,脾气又不好,他原本是打算把一切都留给温西礼,但是现在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在离开之前,留点什么给温相柳。
这样一个孩子,不听话,脾气又大,温西礼又不喜欢他,在温家,以楚晚宁的能力,恐怕护不住他长久。
男人抬起眼帘,目光幽远的落在被抱进救护车里的温相柳身上,神色讳莫如深。
*
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姜酒才发现自己脑袋上鼓出了一个包。
做了脑部CT检查,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身上更是多处软组织挫伤。
没检查出来的时候她也不觉得头晕,伤口也不痛,等到检查报告出来,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体已经不堪重负,濒临极限了。
救护车要送她回桐城医院治疗,温西礼陪在她旁边,一直用用谴责的视线注视着她。
姜酒受不了:“拜托,又不是我故意掉下去的,你能不能别这样看我?”
温西礼冷冷道:“是你笨。”
那楚燃和温相柳都是笨蛋咯?
………………………………
“谁叫你欠。”
姜酒有些无语。
不过看他胡子拉碴的模样,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护士小姐姐拿了红外线探测温度器过来,在温西礼脖子上”嘀“了一下。
低头看了一眼,“这位先生,你发烧了,三十九度。还有你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请随我去前面做一下消毒。”
温西礼冷冷道:“我没事。”
对待漂亮的护士小姐姐,这个家伙也这么不温柔体贴。
姜酒在心里轻啧了一声,开腔道:“护士小姐,这家伙皮糙肉厚,很抗伤的。你帮他找几粒感冒药来吃就好了,他身上的皮肉伤,我等下起来给他消毒。”
温西礼屈起食指,用力的敲了敲她的额头,语气不善:“你躺着别乱动,我自己会消毒。”
她这不是为他解围吗?反正护士怎么说他都不可能出去的。
姜酒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刚才到没怎么晕,被温西礼敲得脑壳现在开始发晕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手劲儿老大。
护士看了看温西礼,又看了看姜酒,冷肃着脸,回去跟前面的护士长汇报了一下,回来给温西礼带来了双氧水和退烧药。
“在你伤口的地方涂一遍,退烧药吃两粒。”然后又指了指姜酒,“你躺着别乱动,小心吐了。”
姜酒应了一声,朝她笑了笑,“明白了,我可是很听话的。”
小护士可可不觉得。
在她眼里这两位都是十分难缠的病人,不仅狼狈为奸,而且不遵医嘱。
如果不是顾及温西礼的身份,她早就把他从姜酒身边拎走了。
小护士离开以后,温西礼拿着热水,喝了退烧药。
姜酒侧着身子,看着男人伤痕累累的脸,勾着唇轻笑:“都怪你,护士小姐姐都讨厌我了。”
温西礼垂眼觑着她:“怎么,你连女人都不放过?”
姜酒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低语道:“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呀……”
温西礼注视着她,眸光微动。
她躺在病床上,乌发披散。因为受伤,因而显得皮肤苍白,唇瓣失了血色,反倒令她这份艳丽多了几分令人楚楚可怜的怜爱。
总之,比平常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更加诱人。
她唇角噙着一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好像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能包容他似的。
似乎能窥视见,她隐约的爱意。
温西礼向来很知道如何得寸进尺,而他也就这样做了。
低下头,他手掌扣住了僵局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又极为缠绵的吻,
半晌,姜酒才因为缺氧倒在了床上。
她气喘吁吁,无力而又不可置信,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控诉而指责的注视着他虐待病人。
“我都脑震荡了,”姜酒委屈的道,“你还这么不怜香惜玉。”
她刚才眼前一黑,都快被他吻晕过去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用拇指擦拭了一下唇角,淡淡道:“谁叫你欠。”
欠什么?
欠吻吗?
明明是他图谋不轨,才会看谁都不怀好意。
姜酒正打算继续跟他辩论几句,突然感觉一阵反胃,“呕”的一声,抱着垃圾桶吐了出来。
………………………………
“所以,你只是喜欢我的脸。”
医护人员极为敏感,几乎是姜酒吐的下一秒就从外面冲进来了。
“怎么回事?”
护士小姐姐看姜酒吐了,凶神恶煞的站在姜酒和温西礼面前,质问道。
“……”姜酒擦了擦嘴,看了一眼一旁脸色漆黑面色僵硬的男人,语气有些虚弱的跟她解释,“没事,就是刚才有些反胃,突然吐了。”
“你现在是轻度脑震荡,不过带过来的仪器不是特别精准,等下还要回医院再测一遍。”小护士凶巴巴的看着这位不听话的病人,“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留下一点什么后遗症就有苦头吃了!”
姜酒心情也很复杂。
温相柳和楚燃都从那个洞穴上跌了下来,两个家伙都好好的,怎么就她摔出了脑震荡?
不公平,她明明比楚燃轻吧!
“我知道我知道,”姜酒应道,“我不会乱动了。你相信我。”
小护士给了她一个“绝对不相信你”的眼神,看了一眼脸色黑黑的男人一眼,似乎也有点畏惧这个男人此刻的黑脸,没再说什么,皱着眉头离开了。
姜酒躲在病床上,偷偷地笑了一会儿,才伸手勾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
男人有一双骨节分明,如同艺术家杰作的漂亮五指,只是此刻被草叶刮伤,伤痕累累,都是伤疤。
姜酒抬起头,看向男人脸上的伤疤,伸出手抚了抚他的脸,低声道:“……都变得不好看了。”
“所以,你只是喜欢我的脸。”
他面无表情。
姜酒忍不住想笑,但是一笑就头晕,她抓着他的手,轻声道:“好啦。我真的要睡了,我有点累。”
温西礼看她脸色苍白的模样,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的收紧了她纤细的五指,拢在掌心里。
他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底藏着姜酒看不见的阴沉和晦暗。
她恐怕难以想象,这一夜他是怎么过过来的。
在深夜回到剧组,得知她失踪下落不明的瞬间,他经历了什么样的大起大落。
*
姜酒被送到了桐城市人民医院做了全套的检查。
可喜可贺的是,她除了一点擦伤,确实是只检查出了轻度脑震荡。
不过作为唯一受伤的伤员,她还是被留在了医院里继续观察。
温凤眠一走,剧组就重新开工了,甘恬作为女二号,走不开,只能偷偷给姜酒打电话,问她伤势如何,现在怎么样。
又告诉她,戏再拍一个星期就要结束了。
蒋导似乎是怕这部戏再出什么意外,十分的赶进度。
姜酒其实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姜小辞了。
只是温西礼在医院照顾她,她也不好意思打电话给沈约,叫他把姜辞带过来。
医生给她开了住院一个星期的单子,她虽然很想提前离开,但是畏惧于温西礼的淫威,不得不住满一周。
这日中午,温西礼出门给她出门买饭去了,姜酒拿着温西礼的手机打了一会儿游戏,突然感觉到门缝被挤开了一点,有冷风吹了进来。
她偏过头,就在门缝里,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
………………………………
不能让这个坏女人太得意
说实话,虽然姜酒跟这个孩子也算是“熟识”了,咋然看到这样一双眼睛,还是有种恐怖片的感觉。
小孩挤开一条小小门缝,悄咪咪的往里瞧,意识到被姜酒发现以后,又“砰”得一声迅速关上了。
姜酒:“……”
过了几分钟,小孩才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从门外探进了一个小脑袋,大眼睛在门口盯着姜酒。
这是想做什么?
姜酒不觉有些莫名其妙,开腔道:“小乞丐,你是不是又想偷偷吓唬我?”
而且这次是亲自来了,不是带虫子和蛇了。
唉,她还以为她给他烤蛇吃,能建立起革命友谊。
“……”温相柳瞪了她一眼,然后推门进来,登堂入室。
姜酒坐在病床上,看着这小家伙走过来,他似乎是一个人跑过来的,门外没有听到别人的动静。
“小乞丐,”姜酒忍不住谴责他,“你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啦?这次跑丢了我可找不回你啦,你乖一点知道吗?”
温相柳听她左一个小乞丐,又一个小乞丐,不高兴的反驳道:“我有名字。”
姜酒正愁没小孩玩,见温相柳主动送上门来,下意识逗他:“你不叫小乞丐,那你叫什么呀?”
温相柳鄙夷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他这样聪明决定的小屁孩,早就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姜酒也自觉问了一个傻问题,温家的基因太优秀,生出来的孩子各个智慧远超常人,温相柳虽然才三岁,但是可不会像别的三岁的孩子那样给她捧场。
她遗憾的伸出手,揉了揉小屁孩的圆脑袋,“你跑我这里干什么?你老师知道我把你拐走,会剥了我的皮的。”
温相柳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你怎么住院了?”
姜酒笑道:“还不是为了救你这只小屁孩?”
一下子小乞丐一下子小屁孩,恐怕这个女人是不可能叫他的名字了
温相柳皱了皱幼嫩的眉心,纠正道:“是你自己掉下来的,跟我没关系。”
“诶哟小没良心的,”姜酒把人抱上了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看着,“你再说一遍,我是怎么掉下来的?”
“……”温相柳跟姜酒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扭过头去,轻轻的“哼”了一声。
小屁孩。
姜酒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偷偷跑过来看我,是想我了是吗?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喜欢我。”
温相柳的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酒,似乎不理解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姜酒被他震惊的表情逗到了,捏着他白嫩嫩的小脸蛋,笑个不停。
“喜不喜欢我,嗯?喜不喜欢?”姜酒揉着他的脸,一边笑一边问他;温相柳不堪骚扰,挣扎着从她手里挣脱出去,跳到地上狠狠的揉了揉自己被她捏的红彤彤的小脸。
“我只是过来问你,你说好给我的玩具,什么时候给我。”
“就这样?”
“就这样。”温相柳嘴硬道。
不能让这个坏女人太得意!他严肃的思考着。
………………………………
父子关系
真是个小屁孩,就知道惦记玩具。
姜酒撇了撇嘴,靠在枕头上,慵懒道:“我这不是受伤住院出不去嘛……要不你想个办法让我出去,我带你去玩具店?”
——“想都别想。”
这句话不是温相柳说的,而是门口提着食品包装盒进来的男人冷冷也声音。
姜酒和温相柳一齐抬起头看向门口,两个人脸上都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又给爸爸留下坏印象了!都怪这个坏女人!——这是温相柳。
糟糕,他听到又要被念了!——这是姜酒。
温西礼走进来,见到温相柳,眉心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而温相柳见到他,也是情不自禁挺起了小胸脯,努力在温西礼面前表现着。
温西礼把手上提着的食品盒放在了小桌子上,看向姜酒:“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温相柳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起来吃饭。”
温西礼似乎也不打算追究,吩咐了姜酒一句,转头看向床边眼巴巴看着他的温相柳。
接触到父亲的视线,温相柳似乎有些紧张,表情僵硬起来,看起来有点面无表情。
温西礼没有说话,只是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温西礼打电话的声音。
姜酒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想来也是叫人过来,把温相柳带走吧。
小屁孩孤零零的站在地上,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他缓缓低下头,抿着唇,神情有些脆弱和倔强。
姜酒看着他落寞的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正想背着温西礼安慰他几句,男人已经结束了电话,开门重新走了进来。
“接你的人很快就过来。”他走到小桌边,打开了姜酒的午饭,里面都是海鲜,挑的都是她喜欢的食物。
“你有什么想吃的,过来吃一点。”
他说话声音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语气助词,但是最后一句话,还是令温相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激动的看了温西礼一眼,见对方低头正在拆食品包装盒,于是献殷勤一般,挪到了小桌子旁边,踮起脚尖试图帮温西礼一起拆。
这小屁孩,但是知道趁热打铁。
姜酒笑了笑,走过来把人抱到怀里,给他看温西礼买来的食物。
“你喜欢吃什么?”
她低头注视着他,温声问道。
“爸爸……”温相柳小心翼翼的喊了温西礼一声。
温西礼抬眸,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把一次性筷子递给姜酒,道:“你在这里吃,我出去一下。”
“你不吃饭吗?”姜酒问到。
“没胃口。”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即使温西礼没有立刻把温相柳赶出去,但是他也难以忍受有他留在的空间。
姜酒低头看了看怀里温相柳看着温西礼背影迷茫又迷恋的神态,心情有些复杂。
孩子对自己父母的感情,真的是最天然纯净的,爱得毫无理由,也毫无理性。
“吃饭吧?嗯?”姜酒哄着他,“你喜欢吃虾吗?我给你剥……”
。
ps,今天出了一趟远门,从9点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坐车,晚上的两章更新也是在动车上用手机写的。
还在动车上赶车的可怜作者留。
………………………………
“你对除了我以外的孩子,都很好。”
十来分钟以后,温凤眠身边的管家林德匆匆赶来。
林德是个老派的绅士,有三分之一的英国血统,在温西礼年纪还很小的时候,曾经由他教授过纯正的伦敦口音英语,也算是他的半个老师。
后来他和温凤眠逐渐失和,他和林德的交流也都逐渐减少了。
他厌恶温凤眠身边人的循规蹈矩,死气沉沉,和唯命是从。
“二少爷。”
老人家赶过来的时候,有些喘息,衣服还是一丝不苟的,领口的纽扣扣到了脖子上的最后一颗,见到温西礼,向他问好。
温西礼掐灭了指尖的烟,平淡道:“他在里面吃饭。”
林德在病房门上的透明玻璃里往内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温相柳被姜酒正抱着喂饭,嘴巴一鼓一鼓的,吃的正香。
他松了一口气,对温西礼恭敬道:“我现在就把他带走。”
温西礼随手将指尖的烟蒂弹进了垃圾桶,他并不看他,只倚靠在墙上,神色温淡从容:“等他吃完吧。”
林德微微一愣,忍不住看了温西礼一眼,然后迅速收了回来,点头应道:“好。”
等待的当儿,林德跟温西礼解释。
“小少爷是刚刚跑出来的,我也正在找他。没想到他是跑二少爷您这里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摸过来的。”林德说到这里,倒是忍不住笑了一笑,有点无可奈何,“小少爷太聪明了,十个保镖也守不住他……”
见温西礼神色淡漠,没有一点跟他开口的欲望,林德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同他谈温相柳的事。
过了十来分钟,姜酒抱着温相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温相柳吃的小肚皮鼓鼓的,被姜酒搂着,模样看起来很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长得漂亮一点的三岁小孩子。
“小少爷,我们该回去了。”林德朝他伸出手,“再不过回去,我们先生就要发现你又到处乱跑了。”
温相柳垂着长长的黑睫,温顺的被林德抱了回去。
窝在林德怀里,他抬起眼看了温西礼一眼,见对方并没有注视着他,又把视线投向姜酒。
“你答应过我的,你可不能骗我。”他对姜酒道,“要不我下次还会来找你!”
玩具而已,还这么惦记,还真的是一个小孩子。
姜酒笑着道:“知道了,知道了。”
“林德,我们回去了。”他收回视线,没有再看姜酒,对林德吩咐道。
林德微笑着同姜酒点了点头,以示告别,然后抱着温相柳离开了。
姜酒站在病房门口,等这一老一少一起进了电梯,才拉了拉温西礼的手,“你饿不饿啊?我给你留了一半的饭菜,快进来吃饭。”
温西礼垂着眼,注视着姜酒牵着他的手,突然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温淡道了一句:“你对除了我以外的孩子,都很好。”
“……”姜酒脸上的笑意微微一窒,看着温西礼平静而又淡漠的双眸。
他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只是温淡的注视着她,好像是在说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
你给我生个孩子?
不是的。
姜酒下意识的就要反驳了。
最后她也只能紧紧的抿住了嘴唇,躲开了温西礼的视线。
男人意义不明的笑了笑,好像是无所谓了,走进了病房里去。
“……”姜酒站在门口,看他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堵得慌。
心里在乎一个人,往往就从舍不得他难过开始。
想要他开心。
如果可以,她是不希望温西礼流露出这样的眼神的。
只是如今他们两个人的快乐也是镜花水月,经不起任何一点矛盾和波折,两个人都像是自欺欺人的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尽情的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不去回头看过去的满目疮痍。
这份快乐,迟早会消失殆尽,并不可能长久。
就像是偷晴一样……
随时都有分开的可能。
姜酒也从来不会去问,他和楚晚宁后来怎么了,温相柳是怎么生下来的,她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管怎么努力,并不是相爱就能跨过去的。
她和温西礼不可能在一起。
……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姜酒把心底那些负面的情绪都压了回去,让理智重新占领上风。
她转过身,看向温西礼。
男人并没有主动吃饭,只是站在窗边看着窗外。
她故意道:“你不吃饭,是不是想要我喂你啊?”
温西礼闻言,转过头来轻瞥了她一眼,那神态有些挑衅和轻蔑,好像是在说——你来啊!
姜酒走过去端起碗,喂了他一口虾。
“啊——”
男人还真的依言张开口,把筷子上那只虾叼走了。
这家伙真是……
不知羞耻。
他吃完,靠在窗台上,双手插在兜里,淡淡道:“继续。”
姜酒:“……”
到头来,还是要她哄他。
姜酒认命的端着碗,喂他吃午饭。
可怜她一个脑震荡的病人,还有伺候温大爷。
真想让那群整天偷偷的偷看温西礼的小护士进来看看,她们心目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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