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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穿越之指识古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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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何为天道?

    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风无人扇而自动,水无人推而自流……

    一切事物非事物,不约而同,统一遵循某种东西,无有例外。

    她从千年之后穿越而来,用一生爱满了清冷坚忍的他,也在他凉薄的眼眸里终于领悟……

    路过你的眼,即走完我一生。

    花意难负碧苍!

    从此她独立寒冬,孤意如月寂如莲,留守尸骨小馆…………骨宅,为前世今生的爱侣转告尸骨物语,世人称之:骨王。

    从此,灰暗从未分开,她总在轮回的时光里与重叠又重叠的孤寒……

    迎面相逢。

    所幸,还有另一个“他”,默默相伴,不离不弃………

    骨宅,室如其名,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尸骨,死去的人们的尸骨最终将出现于此,骨宅里面住着骨王,关于骨宅的所有的传说版本太多……

    传说骨宅藏珍蓄宝,得到其中一件便能富可敌国……

    传说骨宅阴冷森寒,踏入其中无异于踏入地狱……

    传说骨宅落处多变,有缘人才得以一见……

    当岁月把身体雕琢成朽木,当艰难把心打磨成茧的时候,唯有尸骨永存对你的爱恋……

    每一截尸骨即是每一个灵魂,每一段生死大爱……

    它一诺千金,它至死不悔,它豪情万丈,它也柔情化骨……

    传说如果人们有机缘,可以从中认领自己爱人的尸骨,肢识骨语,便可再续前缘……

    关于骨王的传说则相对负面……

    人言其面目可憎,脸色惨白如鬼,嗜爱藏骨,脾气乖戾古怪……

    人言其为野兽怪物,庞然大物,不能发声,不能听明,心肠恶毒……

    人言其在夜色降临,皓月当空的时候,骨王会犹如中了魔咒一般,开始猎杀,骨宅内的每一段尸骨都是他掠杀的成果……

    能够来到骨宅的人必万中挑一。

    能够来到骨宅的人必苦寻骨宅多年,对于骨宅的法则烂熟于心。

    能够来到骨宅的人必用情至深。

    你能用肢体接触牌位听见尸骨的物语吗?

    “我爱你,你在哪里……”

    骨宅里,所锦看着团聚的两人,眼里浮现一丝欣慰,又联想到自己,一丝痛楚掠过眼眸。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忘记吗?何必……”

    墙角的男人沉闷出声,轻叹一声,所锦看向他。

    他的身影隐藏在墙角间,似乎可以与墙角阴影融为一体。

    墙角里存在感极低的男人约摸二十几岁,隽清冷俊,身形挺拔微瘦,眼神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出外必是少见的美男子,唯一破坏美感的便是他脖子后面显眼的疤痕,人称:尸斑。

    真正的骨王,是他。

    皲木。

    皲裂的木。

    残败之木!

    他在她奄奄一息时救活了她,等她醒来,他便成了她的主人,从此她跟随着他。

    他对她了如指掌。

    而她,对他,除了名字与骨王称号及骨宅运行外,一无所知。

    几千年来,本已经死去的她,依靠他完成的肢识骨语续缘任务所得的魂力,存活了下来。

    那是他作为骨王,天生的能力!

    通过为前世今生的爱侣续缘,从而得到尸骨的祝福…………………魂力,魂力充足便能够让人活肌生肢,弥补灵魂创伤。

    只要灵魂不死,便能重获新生!

    但是魂力要达到充足的境地,却是要几千年的积蓄……

    救她时,他并没有收集足够的魂力。

    意识模糊间,她听见了断骨的声音。

    这个男人,用他骨王的脊梁骨为她续命……

    她永远记得在与他相识的前一千年,他只能弯着腰,却仍然悉心照料危在旦夕,心灰意冷的自己的画面……

    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总会听见只有他一个人的乞求话语:

    “醒醒,不要绝望,要保持自己的意识,我会陪着你……”

    奇怪的是,等她醒来后,几千年来,他陪她游历过无数地方,看过无数的风景,经历漫长的岁月,他却很少亲近她。

    她感觉,他和她似乎隔着层层云雾,云雾不会伤害她,却会遮挡住她向他投去的远望的视线……

    有时候,她觉得,

    她是海面潜游的鱼儿,他是空旷大海的深处,他们彼此隔着太多的暗流……

    而这些隔膜,是他一手造就的!

    她很早便已然领悟,他在有意无意的避开她!

    她问过他,他不语。

    她便只能猜测:也许是因为他的断骨在她身上,靠太近会相斥吧……

    她习惯遐思,用淡淡的思绪想着淡淡的回忆。待在他身边,她发呆的日子变得多起来。

    周围的事物从来不需要她过多操心,他将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他也从不责怪她的“无所事事”,甚至每次所得的魂力,他都毫无保留地用在她身上……

    他习惯于边隅一角篆刻牌位,他选择要雕刻的排位原料要求必须木质坚韧、纹理沉着,防潮防水,因为这些材料必须贮存在极其阴暗处,才有利于聚魂。

    雕刻之前他必定净手净桌,点起檀木香,叩拜时双手轻举供香,虔诚的什么都不想,以空灵的心去拜。

    他尊敬每一个逝去的生命。

    最让人动容的是他雕刻时候的模样。

    初步去皮,打好线稿,勾画轮廓,边缘休整,层次凸显,磨针修底,沙子刮磨,重复,再重复……最后耐心擦拭,完工。

    每一步都全神贯注地下功夫。所锦知道他可以一整天沉浸在雕刻作品的工作中,一声不吭;她也常常看见他穿着干净素雅的衣衫进去,满脸垢容地出来;甚至很多进入骨宅的阅历极深的人们都会将他误认为做苦力的伙计……

    他的雕刻技术精湛得无法形容,排位的每段痕迹都带着让人惊心的认真,甚至让人错觉上面的每一个字符,每一旋纹路都是用匠师的心血为原料凝就打造的……

    没有人知道皲木为何对雕刻排位极端嗜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除了雕刻外,所锦发现皲木最大的使命好像便是守护自己,他在所锦执行任务时从来不会离开太远她永远可以在身边感受到他沉默的气息。

    踪迹难寻又无所不至,厮守身边却默无一语。

    第二点让所锦觉得暖心的是无论自己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起伏,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并用各式各样的理由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曾度过一段艰难的岁月,那段时光有多么让她觉悟,她遇见他便有多么欢喜……

    “你为何待我如此这般好?”她多次发问。很多时候他都不回答,实在躲不过了,他便会用一句“你是我的有缘人”来忽悠她。

    只有那时候,她才会觉得他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其余时候,她都觉得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她偶尔会皱眉发问:“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他总会轻轻摇头。

    直到有一天他说了一个理由:“有那么一个男人,你甘愿为之赴死,那人,不是我。”

    他对他口中的“男人”,缄默不谈。

    她对他口中的“男人”,心尤余悸。

    没有人愿意提起。

    从此她不再发问诸如此类的问题。

    从此,她和他之间的缘由,便成了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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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路过尽头…………安页(宽容篇)

    远远的一阵铃铛声传来,并非轻灵动听,只带着沉闷,哀婉好似来自地狱的索魂曲,继而便见一双玲珑剔透的玉足轻系着铃铛,赤脚踏在青板上缓缓走来。

    渐近便看清了那少女的模样,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中,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女子,竟是生于地狱,长于地狱的死神暗夜,她的使命便是超度怨灵死者的魂灵,无论善恶,无论因果。

    故而要完成怨灵死魂的一个祭奠,他们可以带走他们爱的或恨的人,再或是带走他们的死神一一暗夜,暗夜也无法反抗。

    她曾走过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跨过一丛歪歪斜斜的篱笆到达古老的朝代,看见那红墙上嵌着一扇窗,窗纸早已荡然无存,窗格系满长长短短的红丝绳在风中无助的摇曳,仿佛谁在哀怨哭泣,带着吹不散的愁绪,离群的孤鸟似乎也随着她渺小而孤单的身影起起落落。

    她也曾路过霓灯闪烁红男绿女的现代,看见那觥筹交错,时光如梭,迷失自我,享受折磨的物质生活,为期一千年,她终究即将幻灭在最后一个位面,完成最后一个愿望,路过人性的尽头,没有考虑这一次是否会有所不同?

    最后一个位面是在现代,来到现代,暗夜走进一个在自己房间内酒精中毒身亡的女孩,女孩的魂灵茫然的蹲在她自己的尸体旁。

    看到暗夜,有一瞬间的愕然,这也让暗夜看清了她的脸,细小的瓜子脸,带着两行清泪垂顺的黑发自然披肩,瘦小的身材却发育得极其耐看,并没有魔鬼般的身材,亦没有妖精般的脸庞,却在青涩中带有一丝诱人的气息,自然中带有一丝魅惑的风情。

    讲明身份和目的,暗夜便听到女孩哀怨的哭诉,女孩叫安页,几近与暗夜的名字同调,因父母抛弃,她一直靠各种兼职辛勤挣钱抚养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

    然而一直因自己的弟弟而苦苦支撑着的她,却被医院告知她弟弟因病去世的噩耗,痛苦无处倾诉,她便疯狂喝酒,了却自己年轻的生命。

    没有安慰安页,暗夜只是让她说出自己的愿望。

    “可以帮我把弟弟复活吗?女孩发颤的声音带着期待与乞求。

    “死者可以杀死其他人,却不能复活,比之早前亡故之人。”暗夜的声音清幽动听却毫无感情。

    安页的双目变得毫无色彩,似掉进了没有底的深潭一般万念俱灰。

    “那这愿望不要也罢。”

    超度完安页后暗夜便进入她的肉体,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一丝恍然,因为宿主没有许下愿望,暗夜便可代替她活过这一辈子,才幻灭。

    她没想到她的生命会以这样的方式延续,亦没想到世上竟有放弃魂灵之愿的怨灵存在。

    难道那个女孩那样的不幸遭遇,就没有一个想拉入地狱的人吗?

    人们从来想着世界温柔待他,何人会想着温柔待世界呢?

    几天后安页便找到了一份摄影师的工作,然而她真正的钱财来源却在于投股,她的眼看得见人们的气运财运,只要跟着那个财运最旺的人下注,她便可局局赌中,但为了不使这笔钱财引人注目,她便将其分散百股汇入存折,令人无迹可寻。

    一次,正在电脑前看股势的安页,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安页,有客户投诉你,扣工资……”暗夜看了看手机,备注竟是她兼职的手机店的老板,便关了电脑,走出门。

    果然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坐在豪车内向着自己不耐烦地吼着:

    “怎么干活的!”

    以前的安页知道老板会找各种理由克扣她的工资,那个淳朴的少女只是忍气吞声,而后在背后默默哭泣……

    她需要这份工作!

    没有现出厌恶感,安页走向前,奇怪的是男人下一秒便像被定住般,动弹不得。

    安页轻轻对他说了几句话,便见明天的新闻播出,该男子因涉嫌剥削工人,偷税漏税,伪造安全事故骗取保险金等多项违纪事项,被警方充公破产,拘禁,判处有期徒刑。

    死神有着强大的力量,就像昨天的酒店老板乖乖听她的话,将自己的罪行向警方自首,毫无反抗之力。

    只是死神的力量,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已逝的死神告诉她:时刻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有些事可否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要伤人伤己!

    说这句话时,老死神的眼神凝视着树梢的绿意,眼中便融进了新生的苦难。

    他,将世间的景象看了个彻底,却怎样也无法化解自己的忧郁……

    安页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死神……

    安页将新闻报纸上的图片拍下,收入自己的灵魂空间中,那里的图片已有山高,无论是作为暗夜还是死去的安页,始终都独爱拍照摄影,这会让她们觉得自己的生命还有一丝意义。。。。。。。。。。。。

    来到一处墓地安页,很快便找到了宿主弟弟的木质的碑,然而因其为弟弟贴的照片太简陋导致照片不翼而飞,木碑上便没有留下她弟弟的照片。

    安页淡淡的想:现在老板已经受到惩罚,为他弟弟画张相片,便让她安心的离开,让她的恩情一笔勾销吧。

    便动手画起了画,但安页手上并没有宿主弟弟的照片。

    那个灵魂在生命的终止时甚至善良远超其姐姐。

    他不带一丝怨恨地溘然长逝。

    没有怨气的小男孩自然失去了魂灵之愿的拥有权利与使用自由。

    接受多次化疗,生命只能听见苟延残喘的声音的他,把那天在医院从医生口中听到的故事用图画笔画下,偷偷藏在遮盖自己秃顶的帽子内,装睡打算给姐姐一个惊喜……

    他在最后一刻还想给世界一个惊喜,他在呼吸停止时依然热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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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路过尽头…………安页(宽容篇)

    安页只能靠想象把他弟弟还原成原本的模样,不久,一个纯净美好的男孩形象便跃然纸上,这时安页微微往后转了转头,被发现偷看的男人轻轻咳了咳:

    “抱歉,我偷偷看了一下,画得很精致,也很用心。”

    男子穿着一身整洁笔挺的西装,带着丝丝肃穆的气息,身材修长,碎发散在额头上,眉宇间带着一股书卷气,扬了扬唇,露出迷人的笑容。

    正应了一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没什么。”

    安页很快又投入画作中,将一些边线擦去。

    “这是你的弟弟吗?”

    安页又抬起了头,她不明白堂堂一个商业巨头,莫氏集团总经理为何要过问她一

    个小人物,但仍耐心回答:“算是吧,但我没见过他。”

    眼前的男人,的确是被人们称为商业奇才的莫氏集团继承人一一莫锦献。

    没有细问,莫锦献有些诧异,凭想象便能画出如此逼真的画?

    一阵犹豫后,他轻轻开口:“我正在寻找一个画家,希望能画出我妈妈的模样,我也没有见过她。”

    莫锦献眼中有一丝暗淡,他刚刚也是来拜祭他的母亲的。

    不想被那股伤感的气息感染,安页很快便运起自己的法力在空间从茫茫人海中翻出了他妈妈的照片递给他:“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

    莫锦献这次已是震惊,照片里的人恬静优雅,仔细看她的眉目竟和眼前的莫锦献如出一辙的相同,不知为何,莫锦献就是感觉她一定是他的妈妈:“你怎么会有?”

    “我是一个摄影师,曾经为你妈妈拍过照。”

    安页的理由完美的毫无破绽。

    “我诚挚的邀请你进入莫氏集团,作为我莫锦献的私人摄影师,可否?”

    安页摇了摇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谢谢你。”

    莫锦献见安页毫无惊讶之色,便知她是早知了他的身份的,不禁高看了几分。

    将一张名片放到安页手中,依然认真的说:“莫氏集团,欢迎你这样的人才。”

    插曲过后,安页便到了她工作的摄影馆,欲把拍好的照片交给老板,但听到

    里面一男一女暗打算盘的声音,她生生停住了推开门的手:

    “用照相馆这样高尚的招牌打幌子做人贩子,果然有效,真真应了那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婆娘,你说,那个今天来面试的叫什么安页的傻女人可以卖多少钱呢……”

    听了几句,安页就转身离开了摄像馆,回到家,安页便看见一辆豪车旁站了几个保镖,一个中年男人被他们团团护着,看到安页回来便开始骂:

    “贱女人,竟敢告我们老大!”

    欲扯安页,却扯住了旁边的保镖,旁边的保镖亦身体不受控地暴打起老板来,未关的车门内很快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安页捡起中年男人的手机,便看见他发信息召集了很多人马,想把安页灭口,为被她送进监狱的老大出一口气。

    为什么我们已经很难过了啊,还有人想让自己更难过!

    来自真正安页的怨气在一瞬间充斥暗夜的内心。

    那是属于社会底层人民在灵魂深处的困兽般的哀鸣!

    突如其来的怒气让安页都有些烦闷,一瞬,安页竟然感觉自己有了情感,虽只是浅浅淡淡,但她以前从来不会有痛或开心的感觉,不禁有了一丝新鲜感。

    便找寻着可以留恋的画面,然而举起摄像机,看见的却是莫锦献快速走来,渐渐放大的脸,安页很快地放下了摄像机,但下一秒她的脸竟被莫锦献宽厚的手掌轻轻触碰,莫锦献也感到一丝意外。

    他一听说有人来骚扰安页,便迅速赶来了,却看见安页在照相,他并不喜欢在镜头上出现,便欲挡住安页的照相机镜,没想到安页竟如此迅速地将摄像机放下,便有了上面的一幕。反应过来,莫锦献快速将手移开,诚心诚意的道歉。

    “不用在意。”

    安页并无有多大的感觉,只是觉得心头有了一丝怪异。

    “安页小姐,我调查过你所在的摄像馆,它并非正正当当的,那里有很多传销组织,我还是希望你能来我们莫氏集团工作。”

    说到传销组织,莫锦献心中有丝愤然,那些丧尽天良的人对安页这样的少女一旦洗脑成功,迎接她们的,将是无尽的折辱!

    他查过了安页,也知道她窘迫的生活,不禁担忧的看了一眼她,生怕她已经被“教化”,从而拒绝他的邀请。

    传销组织内有太多甘愿为组织“置之死地而后生;”为组织“爱的疯狂”的人了……

    安页察觉到他眼中的关心之色,微微一笑:“怪不得莫氏集团有如此大的势力,他的老板竟如此尽心尽力,我很荣幸得到你的邀请。”

    很快两人便合约成功,莫锦献还提议安页搬到公司来做事,但被安页婉拒,莫锦献便指派了人暗中保护她,然而几天后又出了意外。

    有几个被监狱老板指派的打手因不知暗中保护安页的人是何人所派,很快双方便为了一个女人战了起来。

    安页有些不耐烦,站在窗前,暗中让打手们的手下动不了,被莫锦献的人轻而易举的干掉,然而还是有一个漏网之鱼闯进了安页的家,杀红眼的男人误把监狱老板说的将安页抓回来的意思,认为是杀了安页。

    眼看男人的斧头便要砍在安页头上,安页正打算让他的斧头转回他自己时,却见莫锦献冲了进来,为了不暴露自己身上的秘密,安页只是符合常理地闪了闪,然而斧头仍将安页的手臂砍得深可入骨……

    莫锦献一脚踢进男人的肚子,让其猛力地撞到墙壁,竟当场昏厥过去,安页微挑眉,没想到那个温柔亲切的莫锦献,也有如此简单粗暴的一面。

    快速为安页包扎了一下,莫锦献便迅速将安页送去就医,安页并不感觉到有多痛,但看见莫锦献焦急又自责的眼神,她竟感觉心中有一丝难受。
………………………………

第4章 路过尽头…………安页(宽容篇)

    来到一座宏伟的医院,莫锦献便将安页安排到了 VIP 房中,让安页不禁疑惑起他对自己的在意,但却没有问出口。莫锦献很快便将这家医院的院长请了来。

    然后说是院长,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一银殊逸,深暗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平静的冰冷,乌黑的碎发轻散额间,挺秀高纤的体格。仿佛从晶莹通透的玉石精雕出来的脸部轮廓,一身大白褂似乎为他量身定做。

    只一眼,安页便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丝孤冷。

    很快银殊逸便为安页拆开手臂的布料,看见深重的伤口,眉头微皱,而后欲为安页下麻醉时却被安页阻住:

    “我不想下麻醉。”

    “你的伤口需要缝针。”

    银殊逸难得的提醒了一句,安页坚持自己的想法。

    老死神曾经告诉她:死神让自己的身体失去意识无异于作茧自缚。

    死神一旦沉睡,便脆弱得好像一根丝,是生是死,全在他人。

    银殊逸便自顾自的缝线,看到女子明明

    满头大汗,但眼波却毫无起伏的模样,银殊逸不禁少了几分被莫锦献硬生拉过来的不情愿。

    安页曾经感叹,遇见银殊逸,她无异于遇见战争!

    “放下。”

    冰冷的声线,让安页一下子便知道是银殊逸在制止她,安页伸出受伤的左臂露出上面没有现出血迹,沾染的绷带,意思很明显:我只是用右手玩电脑,根本不关左手的事,不行吗?

    “不行。”

    但知道他是莫锦献的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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