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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穿越之指识古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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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但知道他是莫锦献的人,安页也未恼,乖乖关了电脑,欲到空间看照片时,又听见银殊逸的声音响起:“喝药。”
喝下药后本该相安无事,然而在银殊逸再一次来看安页时,只见安页的脸上及手臂都起了红色的疹子,显然是过敏现象,然而本人却似毫无察觉般只关注着手中的图片。
看到银殊逸来到才开口:“我过敏了。”
银殊逸表情有些森冷:“我问你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你为何说不知道。”
安页垂眸:“我也是刚知道。”
虽然安页在宿主肉体内,但宿主的记忆并没有留给她。
没有理会安页何时发现,银殊逸只是单刀直入地说:“你对什么过敏?”
“我对药过敏。”
“。。。。。。。。。。。。”
静默了几十秒,银殊逸才开口:“那我替你针灸。”
察觉不出他生气的情绪,安页只感觉他的周身的冰冷气息又增多了。
脱了白衬衣,白亮的灯光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衬的莹白如雪,带着丝丝诱惑……
然而银殊逸只是尽职地为安页针灸调理她长期过度消耗机能的身体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丝毫未沾染上深更半夜如此接触的迷蒙。。。。。。。。。。。。
几天后莫锦献还是撞见了他们的亲密接触,站在门口看着,眉头紧皱,然而他还是静静的走进去,没有失控。只平和地问:
“她有严重到让你动用这绝活吗?”
银殊逸如此年轻,便有院长席位,并非靠得走后门等上位,而是凭着一身精湛的医术的本领,其中以他的针灸著称,不是奇难杂症,根本不需动用他的针灸。
莫锦献与他有些交情,才能让他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照顾安页,莫锦献微带调侃的语气让人银殊逸稍稍满意,如果他刚刚进来,吼出的是:你们在干什么?或者是:你想对她干什么!
那么银殊逸,也不必对他称兄道弟了,在银殊逸开口前,安页已将缘由说出:“因为我对药过敏。”
莫锦献恍然大悟,看到银殊逸已治疗完毕,并迅速离开,便轻轻地为安页掩上被子,遮住肌肤,而后再为她的手臂换药。
“你真好。”
听到安页的感叹,莫锦献微微一笑,刚想说什么,便听见她的下一句,笑容生生僵住。
“好得让我以为我于你有利可图。”
莫锦献无奈一笑,他知道她会问的,他为何对她如此之好?
很快莫锦献便将真相告诉了安页,原来莫锦献能很快收购多个他的对手股权,原因便是安页场场投股,场场必胜,导致它们财政衰弱,被莫锦献的公司有机可乘,这么一个商业奇才,他怎么可能放过?
但他看到安页费尽心力地分散资金,便知道她不想让人发现,于是他调查了安页的明面职业一一摄影师,欲借这个借口,将安页留在身边。
他承认他一开始是带着功利性的目的,但了解了安页后他心中更多的是对她的敬意。
她明明可以用投股的钱让自己生活的更好,却将所有的钱财都用在自己九岁的弟弟的化疗……
“无论是投股还是摄影,都请你留在我身边,好吗?”
灵魂最美的音乐是善良。
如果“善”有原因,它就不再是善。如果“善”有它的结果,那也不能称为“善”。
“善”是超乎因果联系的东西。
安页在这个男人身上听见了善良的声音,她答应了他。
虚伪活着的面具,从此摘下。
很快安页便得到了康复,有了上次的教训,莫锦献无论如何都要安页搬到公司来住,安页也不矫情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渐渐地,安页专业的摄影技术,便收到各种好评与赞美,莫锦献也经常带安页出席各种接待会,一次莫锦献与外国巨头的合作会上,安页依旧收到邀请。
然而正当安页四处拍照片时,她的脖子突然被人勒住,无法发声,并且禁锢了她的手,迅速的带进一个房间,作案者才放开了她。
眼前的男人,剑眉桃花眼,一举一动都能挑逗着多情的女子,嘴角含笑,令人目眩,带着几分王者的骄傲。
而后她又看清房间内还有另一个与抓他的男人,同样俊美的男人,他的皮肤稍白一些,却没有女人我见犹怜的娇气,胭脂般的唇似乎在邀人共舞,自带迷雾诱惑……
两个不好对付的男人!
他们前面是西餐厅的完善设备。
暗暗的灯光,悦耳动听的爱情柔慢曲,浪漫而温馨的烛光点缀着精致的餐桌……
一切看起来美好而优雅。
除了忽略餐桌盘子上的肢体,以及中央盘子的残存物体。
她的弟弟!
………………………………
第5章 路过尽头…………安页(宽容篇)
稍黑一些的男子挑起安页的下巴,带着丝丝蔑视:“听说你拍照技术很厉害,今日会是我跟他度过的非常美好的一日,我要你作为最优秀的摄影师,用最精湛的技术,将我们美好的瞬间一一定格,否则。。。。。。”
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便松开了安页的下巴,向稍白一些的男子走去,很快安页便知道了,稍黑男子说的最美好的一天指的是什么。
只见他们两个在餐桌优雅落座,修长的手指拿起刀叉,落刀切块,盘子里的东西显现,却力度控制得正好,没有出现横飞的惨状……
稍黑男人回头看见安页认真的摆弄镜头,眼中不禁划过一丝玩味……
空气里的热度升高,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好似蒸腾成一片雾气,连着理智都氤氲模糊一片。。。。。。。。。。。。
她咬牙,吞下喉咙里的呜咽,抑制着不属于她的悲伤……
就餐完毕,稍黑男人高荣华贵地坐在稍白男人腿上,满脸得意地看着安页来不及隐藏的悲伤。
在拿到安页拍的照片时,稍黑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安页的照片,确实捕捉到了他想要的感觉。
稍黑男人呵呵一笑,没有再对安页无礼,只是将一张银行卡递给她作为报酬:“本来我看莫锦献那小子不爽,便想着打击他的摄影师,倒是我看轻了你,我希望我们下次还可以合作,小姐,这个送给你……”
安页从他手中接过一根已风干的精致黄草。
秋草人情。
秋草逐日黄枯,比喻人情日益冷落衰败。
赤裸裸地讽刺。
讽刺她对她弟弟的冷酷无情,冷眼旁观……
安页回到现场才发现,莫锦献正翻天覆地的找她,只是被那男人暗中阻碍。待安页将事情告诉莫锦献后,便见莫锦献脸色阴沉下来。
“没事的。”安页知道那些肢体只是技术高湛的厨师们的雕刻品。
只是太过逼真……
安页轻拍了几下他的肩,示意自己还好,却被他双手握肩:
“深爱着弟弟的你,见到那样的画面怎么可能没事!”
以前莫锦献没有说出他对安页的疼惜,是因为怕提起这些事让安页伤心,但今天她居然都已说出口,那他便再无顾忌了,他想告诉她:他心疼她。
安页抓住他的手腕,欲移开,却感觉自己脸上滑下一股温热,她的眼泪便滴在莫锦献修长的手指上,安页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她怎么哭了?
人与人接壤,能诉说的仅是片面辰光,一两桩人情世故而已,能说的,都不是最深的孤独。不能说的孤独,只需要一份理解,便能窥透所有的脆弱,催人泪下……
我们始终孤独。
看到安页无措的流下泪来,却又要掩饰的低头不让他看见,莫锦献只感觉心似灌铅般难受,快速将安页拉入怀中,哄着她,然而脸上却一片森寒冷漠。。。。。。
那之后安页便极少见到莫锦献,久了,安页便会打通银殊逸的手机,然而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安页便开始入侵银殊岳的手机,未成功,便转而入侵他的电脑,却被反入侵了自己的电脑,这时安页才知道自己的投股情况,便是被银殊逸破解的。
无计可施,安页直接来到了银殊岳的家门口,按响了门铃,等了五分钟,银殊岳才开了门,与穿大白褂的他相比,显然多了几分柔和的帅气。
“有事吗?”
银殊逸立在门口,丝毫没有将安页迎进去的意思,然而安页只是将一张画递给了他。
画上的内容便是:银殊岳窝在沙发上,用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好似被习惯性的头痛侵袭着,桌上放着一杯冰水和止痛片,却没有去碰它们,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疼痛带给他的压力,似乎已习惯了折磨自己。
银殊逸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诧异,便闪身将安页让了进来。原来是前两年莫锦献得了一种疾病,查不出原因,只会经常性地头痛,后被银殊逸治好,然而银殊逸并没有真正地治好他,只是将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研究,不想被莫锦献知道。
安页便是抓住这点来威胁他。
“要我告诉你他的下落可以,除非你能治。”
银殊岳已答应了莫锦献不透露他的消息,便开始为难安页,然而安页却未犹豫
的答一声:
“好。”
同样是针灸,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换成了银殊逸,很快,便见银殊逸脱下了白衬
衫,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平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安页迅速而准确的下针,毫不拖泥带水,然后下一秒,银殊逸便感觉后背锥心般的疼痛传来,他修长的手指抓紧了沙发皮才咽下了喊声,疼痛并未停止,反而一阵比一阵更甚,让他的手指按的发白,才能一声不吭的继续忍受。
银殊逸知道安页在报复他的隐瞒,但也很快明白了自己的针灸纰漏之处在哪。。。。。。。。。。。。
待安页治好银殊逸已是一个钟之后,而这时的银殊逸已是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手上青筋微露,但还是未示弱,只平静的讲出莫锦献的下落:
“他重创了那对兄弟花的总公司,却让作为合作伙伴的莫氏集团受了极大损失,现正被他爷爷关禁闭。”
“他有受伤吗?”
“没有。”
实际上银殊逸想说,为了帮莫锦献守这个秘密,好像他受的伤更重,但仍沉默不语。
没有停留,安页替他披上衣服,便转身离去,让银殊逸眼神危险的眯了眯。
然而前脚刚从银殊逸的家出来的安页,便看见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闯进他的家,未犹豫,安页转身折回。
在从窗前看见银殊逸已被劫持时,安页便迅速扔了几串从隔壁人家顺来的鞭炮,引开他们的注意,扶起银殊逸越窗而逃。
追!
一声令下,黑衣人们迅速跃窗追去,然而待最后两个人跃起时,忽然被人击昏……
原来安页与银殊逸并未离开,只偷藏了起来罢了,两人快速将两个被击昏的男人的枪夺走,并收走了子弹,安页趁着空隙问:。
“为什么他们要绑架你?”
………………………………
第6章 路过尽头…………安页(宽容篇)
“因为现在各大集团斗争极其频繁激烈,而我是锦献的好友,不可避免地受到牵连,而且锦献在这关键时刻开罪合作伙伴,所以莫老爷子才会异常生气。”
知道是因自己而引起的祸端,安页心中升起一种叫负罪感的感受,欲出外查探,却被银殊逸反手控制住后夺下手枪。
“你做什么!”安页转头微恼,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银殊逸抓紧安页的双手:“你与他们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一个医术高明又身手了得,还会使枪,投股每投必中的人,我不得不怀疑,你跟在锦献身边另有目的。”
“我没有!”安页皱紧眉头。
没有理会安页的反抗,银殊逸将安页的手用手铐铐上,困于沙发上。
安页有一丝无奈,退了一步,试图和他讲明事情利害:“你要对付的是外面那群人。”
“我已经叫了手下了。”
银殊逸胸有成竹的放下了手机:“对了,你似乎还会入侵电脑,真不错。”
银殊逸微微赞赏,很快便在搜查安页的房间时玩弄起安页的电脑,然而看到的基本都是图片,并且以死者的图片居多。
“这些照片在哪里?”银殊逸转头问着沉默不语的安页。
银殊逸感觉安页身上的迷似乎越来越多,但安页却没有立刻回应他,银殊逸便
抬起她的下颚:
“别逼我用刑。”
安页用力挣扎,仍无法挣脱他手上的力道。
“院士,搜到了这些。”
听到手下的汇报,银殊逸松开了他的手,仔细审查着手下到安页家中找到的照片,图片几乎为死者各种惨状,背后还有写明死亡原因及愿望。
在看到莫锦献母亲恬静的睡颜时银殊逸眼中一冷,硬生抓住安页的手臂: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你到底是什么人!”
银殊逸的怒气已经显而易见……
曾受过伤的臂膀传来丝丝疼痛,让安页眉头紧皱,但她还是努力解释着:“我没有恶意。”
圣经有言:寒武是萧索。白垩是繁复。之后是无爱纪,沧海桑田,因绝了爱欲,地不老,天不荒。当一个女子有了感情,而这种感情一旦受挫,她便憔悴。
但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另一种不知名的疼痛,那是生理上的反应,一种像是被撕裂的,钻心的痛楚,没法用语言精确地形容。
受人误解的痛感,让她一瞬间脸色惨白!
“我不是莫锦献,别想着我会对你手下留情。”银殊逸清醒而冷漠地警告她。
银殊逸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安页咬紧牙关,未说。
松开安页后,银殊逸并未对她用刑,却将她饿了三天。
“还不肯说吗?”
三天后,银殊逸立在门边,宛如冰冷的白墙,拒人千里,安页的脸有了一丝消瘦,银殊逸便是吃准她已到极限才来的。
但安页只抿了抿干涩的唇便一言不发。
银殊逸坐到她身边,带着一丝压迫的逼安页对视他的眼,但安页只是坦坦荡荡地与他对视,倒让银殊逸一时猜不透安页是否为内奸……
正继续想着,忽见安页晕倒在他怀里,安页并无饥饿感,只是这具身体的反应而已。
银殊逸摇了一下安页,未醒。轻叹一声,他感觉自己总是会败在她手上。
拿出补充身体的微缩药,银殊逸很快便想起安页对药过敏的古怪习性,不禁认命的煮了一些白粥,坐在安页身边,摇了摇安页的肩,依旧未醒。
掐了掐安页的人中,仍旧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犹豫过后,银殊逸便开始将稀粥含入口中,缓缓渡给安页,安页的嘴唇似果冻般剔透,柔软的触感竟让他心中一动,压下心中的感觉,银殊逸继续了他的工作。。。。。。
待喂好后,银殊逸便轻轻褪下了安页的半边衬衣,露出因自己的抓力而出血的伤口,虽有结痂,但仍有鲜红血迹,不知为何,银殊逸忽然有一丝生气安页的倔强,但很快便为她清理着伤口,认真看去,他的动作竟带着一丝温柔。。。。。。
很快安页便醒了过来,眼神迷茫而复杂……
“还不说吗?”
银殊逸站在她面前,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安页别开了脸,昏睡的不过是她的肉体,但实际安页是醒着的,所以她清楚的知道,银殊逸干了什么。
她青涩透明的心底,有一种水漉漉的情感缓缓流过心房……
亲密的接触,带给她一种奇妙的感觉,但却不想体验第二次那种危险的感觉,便开口说道:我说。
安页的松口,让银殊逸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事实上他并不想对安页用刑。
正当他想听安页的罪行解释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左脚不受控制的狠狠踩了自己右脚一下,闷哼出声,银殊逸抬头,便见安页的手铐自然松开,心中一惊。
“如你所见,我并非凡人。。。。。”
很快安页便将真相告诉了他。
“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银殊逸眼中带着匪夷所思。
“没有,那我便走了。”
安页冷冷看了银殊逸一眼,便往门口走去,很快便被银殊逸挡住:“带我去看那些照片。”
安页按下心中的怒气,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警惕,一晃神,安页已将银殊逸带入自己的灵魂空间。
每个死神,都有属于自己的灵魂空间,那是存于意识中的储物室。
灵魂空间里面不仅储藏着死神的全部信息,生命轨迹,还存在着死神在位期间的所有成就,即过去所超度的灵魂全部的信息。
在瞬移进灵魂空间的几秒内,安页暗中“报复”了银殊逸,银殊逸完全不了解灵魂空间,故而在进入时被安页暗算直接撞在了灵魂空间的大门,但他只是暗中叫痛,不敢表露,他已经逼迫她亮出了她的底线,而他现在正在硬闯她的底线……
她的灵魂空间极其简素,除了照片并没有存放其他物品。
然而即使照片已经分门别类,但各类型的图片数量依旧骇人……
看着眼前如山高的照片,银殊逸才相信了安页的话。
………………………………
第7章 路过尽头…………安页(宽容篇)
银殊逸拈起一张照片,看清了照片的内容:
在哄闹的人群中,安页跪在一个粗壮的男人面前,俯身舔着地板上的黄色液体,男人手上的尿盆一边退后,一边倾洒。。。。。。。。。。。。
银殊逸心头一震,寻找多张关于安页的照片,皆带着凌虐与耻辱。
“完成任务而已。”
安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微微犯疼。
“对不起,误会了你。”
银殊逸第一次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道歉。
看到这样的银殊逸,安页也未再生他的气:“没什么。”离开银殊逸后,安页便回到了公司。然而等待她的还有另一个人一一莫锦献的爷爷。
看着白发苍苍但眼神依然炯炯有神的老人,安页上前有礼地行礼:“董事长好。”
老人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似乎跟报告中说的狐狸精,有一丝不一样,但深知人不可貌相的老人依然摆出满脸严肃的表情。
“你知道锦献为你做了什么吗?”
“知道。”
“那你还有脸待在他身边吗?”
一针见血,这是莫氏老爷子一贯的风格。
将一张银行卡及一张机票放在桌上,老人的话凉薄似冰,冻结了安页的心:“我要你离开。”
他不容反对的语气让安页微微点头,便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并非因为他的强势,而是有一丝害怕,银殊逸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莫锦献也即将知道自己的不堪往事而露出的奇怪眼神,或许还会有厌恶。
何时起,自卑在她心里,如影相随。开始不愿意撕下,那点可怜的颜面……
何时起,她开始期待自己拥有一片风景的那天;她期待自己也有寒来暑往;她期待自己也可以拥有别人未曾拥有的一朵小花,一阵虫鸣;她期待有一个人会告诉她,他爱她,爱她不堪的过去,爱她混沌的此刻,爱她不定的未来……
已逝的死神告诉她:时刻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有些事可否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要伤人伤己!
感情对失败者来说是一种灾难,对乐观者来说是一种浪漫,对英雄来说是一种征服,对弱者来说是一种痛苦。
她与老死神都不是英雄,也不乐观,故而无法释怀……
也许,她明白了老死神的眼神代表了什么……
求而不得……
雪花纷落,一阵刺骨的寒风向人们袭来,周围死一般寂静,行人也少的可怜,一个身影在雪原中缓缓走过,紫色的大衣里面仅着一件白色衬衣,显得有些单薄,红色的围巾轻扬,更映衬得苍白的脸更显病弱,长靴套过,留下一行行的脚印,转瞬即没。。。。。。。。。。。。
此人便是两个月前离开的安页,然而安页并没有拿走老人的钱,也没有听他的安排,到一个温暖如春的地方去,而是来到下雪最多的城市,但在看到前面的男人时,安页停下了脚步,眼前正是身披黑色大衣,发丝轻扬的银殊逸。
银殊逸走近安页,将黑色大衣脱下,披在她身上,顺便探了一下她的手温,只见安页的手凉得好似一块冰。
“我不会冷。”
“但你的身体冷。”
看着眼中坚持的银殊逸,安页便没有拒绝:“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查了以前的安页的爱好,发现她爱雪,便猜测你可能会为了满足她的爱好来到这里,但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她的愿望,所以发现这个,花费了我一些时间……”
安页心中有一丝惊异,靠推理便能准确的如此惊人吗?
“回去吧,锦献跟老爷子闹了一场,应该很快也到。”
“不必了,同一个地方,我不会停留太久。”
“这次,我不会让你走!”
喊声响起,安页转头,便看见身穿一身蓝色大衣的莫锦献快速走来并抓住她的双肩。
听见安页不在乎的欲一意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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