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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穿越之指识古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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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

    所锦连这句话都不想再发问质疑。

    “公子接下来打算如何呢?”

    “打算讨债,第一要你改口叫我裴风,第二要你收留我。”

    “你家境显赫,有什么需要我收留的吗?”所锦一时难以改口,便直接省略称呼了。

    在现代,已经极少人为吃穿住行而发愁了,更何况在任何界面都自带优越的天道主。

    当然,在人界的时光,天烬他们为了赔罪,才开始学着融入平凡世界。

    “我怀念在骨宅的日子……”

    “怀念你……”

    裴风像个哥哥般,轻轻将她拥入怀,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跟着我没有什么前途,我也在各个时代骗吃骗喝。”

    “你一定要如此看低自己吗?”

    裴风的言语依旧温润,但所锦却知道,他生气了。

    “我只是讲实话。”

    “我不想骗你,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裴风眼里有了一丝震惊。

    过去的所锦,不会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他,绝不会。

    江南风骨,天水成碧,天教心愿与身违。

    他们作为天道主,粉碎了她全部的渴望与幻想。

    无数个荒凉昏夜里,她独自一人待到天明。

    春有风筝,夏有鱼,秋有青鸟,冬有雁,一来一往间,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他们,就这样,失去她了。

    (本章完)


………………………………

第99章 归南–––所锦(青春篇)

    第99章 归南–––所锦(青春篇)

    “你们干什么的……”

    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骂骂咧咧地喝斥着,杀气腾腾地靠近所锦她们。

    所锦一拳往汉子脸上招呼,让汉子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运输车上。

    力气之大,只叫汉子两眼一抹黑,便晕了过去。

    对于马戏团人员捕捉动物谋计划生活的行为,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指责……

    但是如果有足够的理由指明汉子的行为是非法行为,那就是不一样的性质。

    比如下在小砚山身上的迷药。

    所锦在汉子的车上搜出了身份证,顺带再把车钥匙拿走,便迅速拉着闵皑离开,避免撞见汉子的同伙。

    实在赶不上岭山药草堂的路程,再加上担心着小砚山的情况,所锦向学委请了假,翘掉了她从上大学以来第一次课,再报警把马戏团的汉子缉拿归案……

    ————

    多日不见,小砚山的身躯好像变得更小了些。

    所锦在骨宅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砚山的脸庞,百思不得其解,一代蝉神,即使在人界被限制能力,也不可能会沦落成这副模样……

    他的主人,是万界境域的主神。

    “你醒了。”

    所锦轻轻揉着小砚山的太阳穴:“还感觉头晕吗,要不要喝水……”

    小砚山紧紧拽着所锦的手指头,生怕所锦的再度消失。

    “对不起……对不起……”说到最后,小砚山只剩下一片失音。

    “没事,都过去了。”所锦倒了一杯水,送到小砚山嘴边。

    小砚山的一滴眼泪跌进了水杯中……

    让所锦的手一僵。

    “你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

    小砚山虽然贵为蝉神,但他从小到大,生活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天道域内,忧苦不愁,一生只负责唱自己的歌……这样的小砚山如何能够承受人间的百番苦难……

    ————

    小砚山看过雕梁画栋、青瓦白墙、古色古香的古迹;

    看过别有洞天、亭台楼阁,精美绝伦的园林建筑。

    看过金碧辉煌、雄伟壮丽、富丽堂皇的皇宫;

    但碰上了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的纵横交错的交通设施——城市道路线,小砚山只能叫苦不迭。

    那弯弯曲曲,盘旋九折的大道,像无数条没有尽头的长绳,缠绕着每一寸土地,越过河塘,爬进积着黄土的陇田,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道路网线像顽皮的孩子,捉弄着人,不时露出一点点踪影,不时又隐没了。

    数十幢高房,百十步夹道,豆粒儿似的装在这山窝窝里,似乎还有点儿挤。

    行人匆忙,偶尔有辆出租小汽车沙沙地驶过。

    每一条道路上,都有那么多五颜六色的身影与车影在蠕动,像河水一样流淌,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小砚山不是天道主,自然无法与所锦建立起联系,来到人间后还被限制了能力,只能靠着曾经与所锦生活过的微小联系,追寻所锦的踪迹。

    他走过窄得像一根羊肠,盘盘曲曲,铺满了落叶的山路,也时不时遇到漫流的山泉,湿漉漉的,让他脚底直打滑……

    那在脑海中不断探索,却还是时隐时现的方向让小砚山心力交瘁……

    终于来到有着迷宫般繁华,画轴般的热闹的所锦生活着的城市。

    他以前站在蝉神的高上地位看世界,但在这里,看着人们生活在拥挤的城市里,每天过着不相同的生活,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偷偷藏藏生活的他,忽然觉得自己,何尝不是那只井底之蛙!

    对身边环境的不确定性让他越发不安,也更理解两千年前所锦的恐惧与选择。

    来到这里,小砚山也遇上了最大的难题——城市道路的困扰。

    他深知自己的外表形象是不同于这里生活的人们的。

    故而他没有找人们问路,怕吓到人们,直到看见马戏团的人们并不惧怕古怪的动物,故而他上前礼貌地问了路,却被骗,下了药,昏了过去……

    “天道主没有在你身边吗。”

    所锦皱眉,岳熵怎么会让自己最钟爱的灵宠,流落到街头,受尽风霜苦雨……

    “我自己跑出来的……”小砚山声音忽然有些没有底气……

    岳熵虽然强大如斯,但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挽留一颗一意孤行要离去的心的……

    岳熵没有预料到小砚山有一天会做出如此失去理智的行为,也没有放太多心思在看管小砚山身上,故而小砚山耍了一些手段,便躲过了岳熵的追踪。

    ————

    小砚山在骨宅留了下来。

    他最喜欢做的便是摆弄闵皑的一套高端西餐用具。

    餐前刀叉的摆放规矩:垫盘两侧的刀、叉、匙要排列整齐,或平行或直线,距桌边距离相等,力力要一律朝向垫盘的一侧,一般刀均放在垫盘的右侧。各类匙放在餐刀的右边,匙心朝上,餐叉则放在垫盘的左边,叉齿均朝上。一个席位一般摆放三副刀叉。面包刀又称黄油刀,专供抹奶油、果酱用,而不是用来切面包的,它被放在客人左边的面包碟上,只放一把,不可与竖放的刀、叉发生交叉现象……

    小砚山能够在餐桌面前一天下来,玩得不亦乐乎。而闵皑也乐得观看小砚山挪动小身板,踢踏小脚跑来跑去的“可爱”模样……

    所锦发现,这次来到骨宅的小砚山,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变化……

    却让人说不出来……

    但她还是送出消息,告知岳熵,让岳熵把小砚山带回去。

    但岳熵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强制措施,只是回了一句短小的消息:“让他留在你身边吧……”

    小砚山还忙活起了针织品的编制。

    努力了解着利用织针把各种原料和品种的纱线构成线圈、再经串套连接成针织物的编制过程。

    小砚山的本意却是想为所锦在这个冬天织一件暖和的衣服。

    然而等到小砚山准备了一些质地松软,有良好的抗皱性与透气性,并有较大的延伸性与弹性,穿着舒适的衣料,却不知从何下手……

    书上的学习与现实的操作永远有着隔阂。

    故而小砚山只能向闵皑偷偷求教针织的手法。

    针织分手工针织和机器针织两类。但小砚山却硬性要求要手工针织,让闵皑一阵无奈。

    但看到小砚山笨拙地使用比自己身长长了一倍的棒针,绞尽脑汁想练就精巧的技艺,却总是失败告终的好笑模样,她只能憋笑继续教导。

    骨宅,一片霁风朗月……

    (本章完)


………………………………

第100章 归南–––所锦(青春篇)

    第90章 归南–––所锦(青春篇)

    所锦将衣柜门轻轻关上,一瞬间,有一只手将她迅速扳过身来。

    “砰”的一声,她已然被抵在衣柜面前。

    “你总是逃,总是逃……”

    声音落下的下一刻,闵原被带入一个有着炫目的香气的怀中。

    她抬头,一个入心动情的吻落在她唇上。

    燕子声声里,相思两千年。

    如果思念是酒,我已醉生梦死……

    “我祁烨,绝不放过你!”

    吻毕。

    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微微凌乱地散落,几绺头发飞散在外边,铺就了所锦那一排额发.使她具有一种狼狈的风姿。

    所锦看着眼前笼罩着阴森与压抑气息的男人。

    她轻轻缕了缕头发。

    似乎那一个吻和那一句沉重的威胁或承诺并没有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

    即使,所锦现处的社会还算为上流社会,但现实生活中,没有哪一家人会很严肃的被称呼为“少爷”,“小姐”,“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老爷”。。。。。。当然夜总会里面的小姐少爷不算。

    故而所锦只是尊称祁烨一声“先生。”

    “祁先生,重新见面固然令人欣喜,但太热情反而降低自己的身份,随意认定一个人也会让人看低了你,先生觉得呢。”

    祁烨听着她毫不在意的话语,心里有一丝怒气。

    眼前的女人,嘴唇紧闭,下颏稍显尖削。

    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虽有说不出的明澈,却总是淡淡的看人。

    在那稀疏的眉毛下,眼眸里间……

    如柔美的月光一样的欢乐……

    如清烟一般的惆怅……

    如鸷鸟的眼一样的锐利……

    如秋天的雾一样的孤落……

    都已化为乌有……

    只剩下七分灰冷,三分迟滞。

    祁烨忽而抱紧了她,那样的力度,带着渴望。

    “做我的女人。”

    “你简直厚颜无耻!”

    天烬总是她的半路杀出的黑马英雄。

    两千年了,这一点,总归没有变。

    但所锦已经少了那份感动。

    ————

    祁烨与天烬争斗着。

    被无视的所锦便乐得清闲。

    她走出房来,在宽阔的庭院里选择了一条长廊,轻轻走着。

    没有叶子的树干,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曳着,垂头丧气的站立在两旁,树干之间,便是蜿蜒绵长的长廊。

    长廊又叫画廊,长廊很长,一眼望不到头,长廊的顶有二百七十三个五彩间隔,每个间隔里都画着五彩的画。

    这每一间的横涧上画着人物、花草、风景,在这几千幅画中,没有那两幅是相同的。

    每幅画都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传说,在一个安静的清晨,空中云雾迷茫,你穿着尽显妖娆的旗袍路过长廊,长廊在雾气中显得十分幽静。走进长廊,你会在云雾中偶尔看见一点绿色。

    倚著阑干弄柳条,你抚摸着枝条,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秋天似的凉爽。

    这时,如果,你转头看见了,一个向你半跪着求婚的男人,你一定要抓住他,因为,他会作为你的心上人,伴你终身。

    传说终是传说。

    现在已是正午时分,没有雾;也因为正处秋天,没有春天的绿色;所锦也没有身着衬出身段的旗袍,只是穿着一件厚重的裙袍……

    但她面前,确实半跪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没有穿着这个繁华年代普遍贵公子喜欢的装束:墨色的缎子衣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

    他仅着一身长衫,但男人像白杨树一样高挑挺秀的身材中,让他的雅致,清逸,一分不少。

    “还好,还能猜中,你会来这里。”

    眼前笑容颇有点风流的少年,正是已久不见的裴风,只是那笑容里少了太多的佻达明媚,笑过之后,便又是一副冷峻严肃的表情。

    “但也只能算知你半分,我以为我早已看透你的心……”

    裴风声音里有一丝沮丧,他错过她,太多太多的……

    秘密。

    “我并没有什么好了解的,闲人一个罢了,公子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也许可以去做一些正事。

    所锦对裴风,心中也是埋怨的,但尖锐的话,终是不愿说出口,并且依旧如故地尊称公子。

    对裴风,她依旧敬重。

    所锦将裴风扶了起来,他有些气息不稳,显然已经久跪多日。

    “公子下次莫再伤身坏体了,也许以前我会动容,但如今只觉得公子失了几分理智。”

    走过漫长时光的回望,总是带着一种冷静的思考,那是经历人情世故之后,脑海里对于人生里程的重新理解。

    很多当初不明白的事情,在多年后的记忆晾晒中,逐渐的豁然开朗……

    ————

    “你接下来的时间里打算如何呢……”

    裴风掩下心中失落,微微发问。

    他已经不再热衷于猜测她的心思,她的心太难摸透,不如直接了当地发问。

    “平凡过一生。”

    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

    所锦连这句话都不想再发问质疑。

    “公子接下来打算如何呢?”

    “打算讨债,第一要你改口叫我裴风,第二要你收留我。”

    “你家境显赫,有什么需要我收留的吗?”所锦一时难以改口,便直接省略称呼了。

    在现代,已经极少人为吃穿住行而发愁了,更何况在任何界面都自带优越的天道主。

    当然,在人界的时光,天烬他们为了赔罪,才开始学着融入平凡世界。

    “我怀念在骨宅的日子……”

    “怀念你……”

    裴风像个哥哥般,轻轻将她拥入怀,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跟着我没有什么前途,我也在各个时代骗吃骗喝。”

    “你一定要如此看低自己吗?”

    裴风的言语依旧温润,但所锦却知道,他生气了。

    “我只是讲实话。”

    “我不想骗你,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裴风眼里有了一丝震惊。

    过去的所锦,不会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他,绝不会。

    江南风骨,天水成碧,天教心愿与身违。

    他们作为天道主,粉碎了她全部的渴望与幻想。

    无数个荒凉昏夜里,她独自一人待到天明。

    春有风筝,夏有鱼,秋有青鸟,冬有雁,一来一往间,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他们,就这样,失去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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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归南–––所锦(青春篇)

    第101章 归南–––所锦(青春篇)

    “天烬……我等你很久了……”

    天烬忽然停住了轻咬她耳朵的动作。

    他看到她弯下头颅,亲吻他的下颚,一副臣服的姿态。

    她吻他的颈子,吻他的侧脸,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睫毛……

    她的身体开始像水蛇一般开始扭动,即使天烬已经无比贴近她的身体,但她还是用着力把自己向着天烬的方向,贴上去……

    以一种娼妓的姿态……

    他忽然冷静了下来……

    “够了!”

    天烬迅速起身,找到衣服披在她身上,自己也披回衣服。

    他将她抱起,紧紧拥入怀。

    “为什么不继续……”

    他听见她轻轻地发问。

    语气里的一抹沉寂落寞,冷却了他全身的滚烫。

    他用力,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上,听着他从胸腔里发出的:“对不起。”

    ……

    ……

    当爱情需要有一方迎合对方时,缘,就尽了……

    ————

    所锦从意识中的骨宅重新拿出衣服穿上后,才和天烬来到了老师的办公室,当然免不了一阵狂训,但两人的心思都不在上面,只把老师的话当了耳旁风……

    ……

    ……

    骨宅里。

    闵皑在自己房间,故而所锦去了向涡的房间沐浴。

    宽大的主卧室内有宽大的步入式储衣间,双卫生间,双面台,单独的浴室,私人空间充足而不受干扰,舒适而自得其乐。

    一个浴室套间,有浴缸和淋浴、单独梳妆台和一个洗手池。

    浴室的照明设计属于浪漫的情调,复古的墙地砖在多层次灯光洋洋洒洒的照射下,带来了古典的美,而局部的投射光则能将人引入深邃。

    浴室的水声响起。

    很快,浴室便被白蒙蒙的水汽笼罩着。

    远近的水汽,成丝的,成缕的,成卷的,轻快的,迟重的,浓灰的,淡青的,惨白的,在静定的朝气里渐渐上腾,渐渐地消隐,似香炉里飘出来的烟氤……

    像夜间的雾一样,流动着,像纱一样缭绕四周……

    所锦的眼顿时迷惘一片……

    洗完澡,她没有急于穿上衣服,只是将拧干的毛巾披在自己后肩上。

    静静呆着。

    那一刻的温暖,让她有一丝安全感。

    她记得小时候,大夏天睡在凉席上时,无论天气如何的炎热,她总会用被子裹紧后肩。

    那是她的另一个肩膀。

    过去的记忆可以通过很多不同的方式指导人们现在的行为……

    蔚蓝的童年被稀薄成了白色螺旋状的烟雾,她的温暖记忆所剩无几,这是其一。

    ————

    忽而烟气呆呆地悬浮在了空中,似乎被人为地静止。

    凝聚成团。

    好像冻结在冷空中的柱子一般,不晃也不动。

    再出现一只横空疾书的白色鹅毛巨笔……

    “阿锦,去看看孩子们吧……”

    向涡的邀请函没有再显示出来。

    所锦知道,原因是她眼前的怨奴怨气不足。

    她看不见眼前的怨奴,却看得见雾气不断在变化,看起来就像一个不到她肩高的人影在急躁地走动……

    显然为没有完成王交代的任务而自责……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所锦披上衣服。

    人影依旧如故的慌张。

    王的邀请函是怨奴不可能重新带过来的。

    ————

    “你不用担心,邀请函还可以有下一份,我并不急于一时。”

    ……

    ……

    所锦尝试不同的理由劝解人影不要慌张。

    但都无法说通。

    人影只是一根筋地跪下磕头……

    “你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人影忽然安静了下来。

    “你让我不能得到游玩的机会,不能学习更多知识,不能认识更多的人,你是个罪人。”

    所锦一番恐吓的话下来,人影都有了一丝发抖。

    “我会狠狠地惩罚你,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做了多愚蠢的行为,让我损失惨重的行为。”

    所锦已经感觉人影在啜泣。

    “你要补偿我。”

    “我要听到你的故事,虽然你的故事一定不吸引人,但我现在非常无聊,你的故事可以让我打发时间。”

    人影对所锦的嫌弃深信不疑,更欢心于自己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看到雾气欢快的跳动,所锦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影一定有着一颗纯美的童心。

    这是小砚山做不到的,即使他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得蠢萌来取悦她……

    人影五体伏地,让她轻易感受他对她的尊敬。

    而后,人影抓着她的手,轻轻碰着他的脸颊。

    那时,所锦才明白,向涡已经把指识古语的能力早就送给她了的。

    她可以通过和怨奴的接触聆听他们的心声,却不必担负为他们再续前缘的任务责任……

    在指尖的触摸下,所锦听到了眼前怨奴的最深的情感……

    ————

    我是一个孤儿,整个孤儿院年纪最大的孤儿。

    当我的手被眼前的一个男人牵住时,我便知道我被领养了。从此,他,是我的父亲。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认真地做好自己的事情,用心做作业,叠被子,倒垃圾,扫地后期待父亲的归来。我热衷于看见父亲惯于平淡的脸上,因我得到学校表彰而露出的夸赞;我贪恋于父亲趋于严肃的脸上,因为我对他说的每一句“辛苦了爸爸”及捧上一杯热茶的举动时,会心一笑的温柔……

    然而,冬天里的一个下午,寒风呼啸,大雪狂舞,我的脸被冻得通红,身体有着麻木般的僵硬,但我只能在门口徘徊着,我不小心将自己的钥匙丢了……

    父亲在外做着工,我懊恼自己的笨,也害怕打扰父亲,但最后我还是颤颤巍巍地拨通了那个早已熟记的号码,但没有人接,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阵失落,连打几次,依旧毫无反应,我终窝在亭里,无助地自我取暖……

    所幸,父亲很快便回来了,然而他在亭子见到我时,皱着眉,眼里的冷漠平淡,却让我觉得倏然风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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