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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女娇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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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将荣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孩子,你爹爹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你是你父亲最杰出的作品,你的品性如何,他能不知道吗?”
对荣淑她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对荣音她则表现的痛心疾首。
“小四,我自问待你不薄,你阿娘犯了那么大的错,当年老爷是想将你一并打死的,是我心软,心疼你年幼向老爷求情才饶了你一命。我不求你感恩戴德,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你明知你父亲多么看重段荣两家的婚事,可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狠心陷害你大姐,往她身上泼脏水,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呐!”
大太太泪意涟涟,望向荣邦安,难过得不得了,“老爷,身为嫡母,没把小四教好是我的过错,您责罚我吧。”
话音刚落,竟堪堪给荣邦安跪下了。
荣音冷眼旁观着正在演戏的一对母女,心头冷笑连连,还真是天生的演技派,不去唱戏着实屈才得很。
她早就料到这母女二人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一定会倒打一耙,把脏水往她头上泼的,还真是被她猜对了,如今要看的,是荣邦安的态度。
荣邦安见大太太下了跪,不由一愕,这么多年,他没见大老婆对他如此示弱过,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大太太难得娇弱地靠在他的怀里,荣邦安搂着她,心头一阵发软,“好了,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然尽心尽力了,是她自个儿不争气。”
荣邦安安抚了大太太,一双严厉的眸冷冷射。向荣音,腮帮上的肉颤了颤。
“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这便是不由分说,就信了荣淑母女的话,认为是她的错了。
荣音嘴里发苦,早已预料到的事情又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只是看到如今这局面,她适才真正体会到阿娘当日百口莫辩的痛苦,心中一片悲凉。
“老爷是要我跪?不知荣音犯了什么错?”
荣邦安眼睛一瞪,“废话!你犯了什么错自己不知道吗?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去肖想你的姐夫,还为此陷害你的长姐,你该当何罪?!”
“凡事都讲个真凭实据,哪怕对薄公堂也得容人辩上一辩,老爷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判定是我的过错吧。”
荣音始终波澜不惊,神情不见一丝慌乱,沉着冷静地为自己辩解。
当年阿娘若是肯辩上一辩,或许也不至于落得一尸两命的悲惨境地,可她深知阿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到那会儿,是真的伤了心了,无力辩驳。
她和阿娘不同,绝不会乖乖挨打,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打还回去,谁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欺负她!
荣邦安眼睛眯了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要说的话可多了。不过,烦请您先让人给我松个绑,要是到最后证明真是我的错,您再对我家法处置也不迟。”
她镇定自若的模样,倒是让荣邦安心底一沉,良久,还是挥了挥手,“松绑。”
荣淑正掩面假哭,见状立马急了,“爹……”
荣邦安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沉着面色看向荣音,“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掰扯,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自我辩解,若是辩解不了,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听到这话,荣音心里不由一凉,看来今儿这事如果解释不清楚,荣邦安恐怕真的会动家法打死她。
唉,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不用一刻钟,五分钟就够了。”
荣音被下人松了绑,活动了一下胳膊,上前给莲儿也解开了束。缚,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荣淑,“大小姐,这样的姿势,你应该很熟悉吧?”
这话说得众人一愣,荣淑却立马心领神会地红了脸,“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荣音淡淡一笑,瞧她这心虚的模样。
荣淑在那种事情上玩的很开,她们在国外租住的公寓,隔三差五就会进来男人,几乎每次都不一样,有法国人、有德国人、有英国人,还有黑人,当然更多的还是在外留学的华人,方绍伦只不过是荣淑那些“男朋友”的其中之一,两个人好像是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晚荣淑就带他回了公寓,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每次放学回到公寓,就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声音,久而久之荣音都习惯了,还有几次撞见两个人在客厅缠。绵,荣淑双手被绑在头顶,嗯啊叫唤。
“大小姐刚刚说,我在你酒里下了药,把你和方少爷安排在一起,故意让段家几位太太撞见了,是这样吗?”
荣淑梗着脖子,“没错!就是你害的我!”
“哦。”荣音又问,“那么,那天你和方少爷,到底有没有……”
她故意拉了长音,让众人浮想联翩,荣邦安立时蹙了眉,荣淑脸刷得一红,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的话,“没有!当然没有!我和方绍伦是清白的!”
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切”的一声,是荣玉发出来的。
那天荣淑和大太太狼狈地回到家里,她可是亲眼瞧见她走路不稳,嘴巴肿着,脖子也印着红痕,瞧那样子肯定是被人糟。蹋了,不可能没发生事情。
大太太朝荣玉狠狠瞪了一眼,吓得她赶紧闭紧嘴巴,往三姨太的身后缩了缩。
“没有就好。不过,我既然给你下了药,又故意设计你和方少爷在一起,这药的分量肯定不轻吧,不闹出点什么动静,恐怕也不太可能……”
说着,荣音迅速来到荣淑面前,猛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扣,鹅黄色的肚。兜上面,白皙的肌肤印着一大片未消的痕迹,斑驳凌乱。
“啊!”荣淑猝不及防,当场尖叫出声,赶紧把衣服扣好,“你干什么?!”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荣音确定在场之人都看清楚了,她见识过很多次俩人的作。爱过程,方绍伦在那种事情上一向粗暴,而荣淑也十分享受。
只要做了,这痕迹便几天都消不下去,荣淑曾经还毫不避讳地穿着睡。衣在她面前晃悠过,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傲。
好像有男人愿意上她,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情。
“不好意思大小姐,我只是想向大家证明一下,到底谁才是说谎的那个人。段家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以为,你真的能够瞒天过海吗?”
………………………………
第49章 她又……怀孕了?
俗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在座都是吃过看过经历过的,当看到荣淑身上那斑斑点点的痕迹之时,一眼就知道这是怎么来的了,二太太和三太太掩面轻咳了两声,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充满幸灾乐祸的笑意,她们就等着看大太太和荣淑的笑话呢,荣韦在一旁冷笑一声,只有还未经人事的荣玉瞪大眼睛,“妈,大姐身上真的有草莓哎……”
话音未落,就被三姨太捂住了嘴巴,低声吼她,“闭嘴,你要死啊你!”
大太太脸上挂不住,余光偷瞧着荣邦安,见他沉了脸色,暗道不妙,忙上前掐了荣淑一把,责备道:“你这孩子,怎么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吭声啊?”
荣淑这会儿被荣音当场揭穿,恼羞成怒得很,被母亲这一掐,恢复了几分理智。
见母亲给她使眼色,荣淑立马心领神会,“噗通”就跪下了,哭诉道:“爹,女儿是被逼的,是荣音给我们下了药,又把我们锁在了仓库里,方绍伦……方绍伦他想欺负我,我身上的伤都是拼死抵抗才留下的,我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可是段家太太们和少帅以为我和方绍伦发生了关系,所以才要退婚的……“
“我作证!”大太太忙在一旁帮腔,“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淑儿在顽强抵抗,那方绍伦并没有得逞!”
“被下了药还能顽强抵抗保住自己的清白,大小姐这毅力非同一般啊。”三姨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嗤笑了一声,换来大太太一记怒瞪。
荣邦安绷了绷嘴角,看着大女儿跪在那里,楚楚可怜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又不是没经过人事,椿。药的威力他也是尝过的,他一个大老爷们都顶不住,更何况荣淑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说没发生什么,他是不相信的。
其实女儿的清白还是其次,真正令他耿耿于怀的是和段家的婚事,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临了,却被搞砸了。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他冷冷的眸光望向荣音,在他看来,荣淑固然有错,也是错在情不自禁,小小年纪定力不够,在那种事情上把持不住,情有可原。
可荣音就不一样了。
从她莫名其妙出现在宴会上,他就觉得奇怪,和少帅成双入对地出现不说,还刻意隐瞒身份,再到出事,要说这一切跟她完全没有关系,鬼才信呢!
“荣音,你还有什么话说?”
总算是问到她了。
荣音看戏看得热闹,一时间都忘记了发言,见大太太和荣淑吃人般的目光看过来,她也不惧,冲荣邦安淡淡一笑,“当然有。”
她不急不慢地从袖口掏出两张单子,双手递给荣邦安,“老爷,您看看这个。”
荣邦安狐疑地接过,“这是什么?”
不仅是他,大太太、荣淑、二太太等人也纷纷好奇地看过来,三太太是个急性子,按耐不住,直接凑过去跟着一起看起来。
随着单子打开,荣音抿唇轻道:“这两张单子,都是大小姐的。上面那张,是她的孕检报告,显示为阳性;下面那张,是她在英国的流产手术单。”
淡淡的两句话,却石破天惊一般,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经历了一番瞳孔地震,纷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荣淑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炸响,大脑一片空白。
荣音刚才说什么?
她……她又怀孕了?!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又摸了一下嘴唇,难怪这段时间一直恶心想吐,小肚子也一天比一天鼓,她只道是肠胃不舒服,连带着肚胀,没想到竟然真的怀孕了……不对啊,她明明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怀孕啊,怎么会?
荣淑陡然一激灵,朝荣音看过去,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神,心中如同擂鼓一般“咚咚”震颤起来。
是她!
是这个贱。人动的手脚,故意让她以为自己没有怀孕,就等着今天当场揭穿她!
“天爷呀,大小姐不光怀了身孕,还打过一个孩子,这这这……”三姨太吃惊地捂住嘴巴,二姨太也凑过来看,显露出和她一模一样的表情。
“不!这不可能!我看看!”
大太太大惊失色,猛地上前一把夺过荣邦安手中的单子,看到了白纸黑字印着的“荣淑”二字,反复确认,真的……怀了身孕,也真的……打过孩子。
“轰——”一道响雷划破长空,正像大太太此时此刻雷击般的心情。
荣邦安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沉寒着一张面容,一步两步地朝荣淑走过去,荣淑被父亲沉肃的面孔吓到,连连摇头,“爹……您、您听我解释……啊!”
她话音未落,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荣邦安手起掌落,重重一记耳光挥过去,直接扇翻了荣淑。
打从段公馆被狼狈地赶出来,他就想打这一巴掌了,却没舍得,可荣音交给他的这两张单子,彻底摧毁了他对荣淑的幻想和希望。
“你个畜生!我斥巨资,送你去英国留学,就是指着你光宗耀祖,可你都做了什么,未婚生子、被段家当场捉奸、退婚,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荣邦安气得跳脚,吼得整个荣公馆都跟着震了两震,吓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荣淑挨了这一巴掌,疼得眼冒金星,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大太太攥紧手中的单子,言语都无法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也是满心的震惊,万万没想到女儿竟然堕过胎,现在肚子里还多了一块肉。
她气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多年战斗经验告诉她,这会儿千万不能退缩,更不能承认,否则她们会陷入十分被动的局面。
“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造的假的就诊单。”
大太太刷刷几下就撕毁了手中的单子,朝荣音丢过去,“你少拿这些假东西往你大姐身上泼脏水,你们是亲姐妹,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姐妹?”
荣音唇角浮起一丝清冷的笑,微微弯下腰,垂眸冷幽幽地看向荣淑,“大小姐,拿我当过妹妹吗?“
荣淑缓过劲来,跪起了身子,捂着脸死死地瞪着荣音,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荣音没有继续跟她大眼瞪小眼,直起身子,“我也一直想问,都是一家人,一味的欺负我,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处,你们又能从中获取多少快乐?”
她无奈地叹一口气,小小的年纪竟然叹出了饱经沧桑的气息。
“单子可以撕毁,你们也可以不相信、不承认,但纸里包不住火,大家不妨再等上她七八个月,等到肚子大了,孩子憋不住了自然会出来的,到时候一切自然会见分晓,其实也不用等那么久,再有俩月大小姐肚子就要显怀了,大太太怕是得提早准备大小姐做月子的一应事宜,别到时候来不及啊。”
她字字诛心,全敲在大太太和荣淑的心头上,气得两个人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荣邦安闻言脸黑得跟炭似的,下意识地看向荣淑的肚子,一身宽松的洋装也遮不住她凸起的小肚子,这要是真未婚先孕,他的老脸就丢到姥姥家了!
“不行!这孩子绝对不能留下,明天……不,今天就去医院,把手术做了。”
荣邦安一番话,说的大太太和荣淑面如土灰。
母女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却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想法,那就是——做就做!
这个孩子本来就是意外,原本她们也没想要将这个孩子留下。
荣音冷眼旁观着,见荣淑和大太太都沉默不语,便猜到了她们这份心思。
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这母女两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舍弃,还能指望她们对外人好吗?
事到如今,大太太也不再辩驳,上前扶起荣淑,默默地准备去医院,待上楼收拾东西,荣音扬声道:“别急啊,事情还没结束呢。”
荣邦安正想着息事宁人,见荣音复又开口,凌厉的眼眸朝她射过去,“你还想做什么?”
“老爷,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了,证明说谎的人不是我,做错事的人也不是我,那这事是不是应该有个交代,冤枉了我,又是不是该给我一个道歉呢?“
荣音笔直地站在那里,字字铿锵,咄咄逼人。
荣邦安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惊了一下,在场众人都足足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荣淑气急败坏,“荣音,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
还给她道歉,门也没有啊!
“淑儿。”大太太拉了荣淑一把,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老爷刚刚消火,可千万别又给他挑起来,否则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大太太警告的眼神望向荣音,“小四,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儿也闹得差不多了,回屋歇着去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
荣音重复了她这句话,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那当年你们合伙诬陷我阿娘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一句话,再次石破天惊,惊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
第50章 你不是死了吗?
首先发作的是荣邦安。
他瞳孔放大,肥硕的腮帮子因为惊怒而颤抖着,厉喝一声,“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家里再提那个贱。人!”
荣音冰冷的心因为这句话再度附上寒冰。
贱。人。
阿娘背井离乡嫁到荣家委身做妾,为荣家带来了多少好处,付出了一切,到头来却只换来这样脏污的两个字眼,她真替阿娘感到不值。
“老爷到现在都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生我阿娘的气,连带着我也厌恶。十年过去了,当年我质问过您一句,被你打得遍体鳞伤。今天我冒着惹你动雷霆之怒的风险,再问您一遍:您当今觉得我阿娘是个水性杨花、毫无廉耻的女人吗?”
荣音目光灼灼地对上荣邦安的眼睛,底气十足,一如往日。
荣邦安心脏颤动了一下,看着荣音这凌厉的气势,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她小时候的模样,拿着菜刀,满脸豁出去要和他拼命的架势。
她那么像她的母亲,无论是脾性,还是样貌……尤其是一双眼睛,坚定、犀利,看得人无所遁形。
见荣邦安半天不说话,神情大有怀念故人的感觉,大太太面色一紧,忙接过话道:“她都和外面的男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了,还不叫水性杨花吗?”
一句话,像是提醒了荣邦安当年被绿的耻辱,成功的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荣音不去看大太太,只将视线落在荣邦安脸上,“老爷,我阿娘跟了你八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再清楚不过。当年她是名震全国的京剧名角,追她的人从大上海滩能一路排到北平,可她除了登台演出,一向深居简出,鲜少与外人打交道。她是个最保守不过的女人,怎么会在快要临盆之际约会男人呢?”
大太太冷哼一声,再次把话茬接了过来,“那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的是那个男人的野。种!已经板上钉钉的旧事,不必再拿出来勾起大家不美好的记忆了。”
“板上钉钉?”
荣音反问一句,“敢问当年的事,有人证物证吗?难道就凭着你们这几张嘴,就可以单方面定我阿娘的罪?”
“怎么没有人证啊,我们当时可都是亲眼所见的,晓娥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那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正要搞事情呢,被我撞了个正着……”
三姨太说着,有些兴奋地甩了甩手帕,一副火上浇油不嫌事大的样子。
“如此说来,三太太是第一个发现的。”荣音视线瞥过去。
三姨太嗲声嗲气的:“是的呀。哎,我可没冤枉晓娥,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当时也震惊得很,想把那个奸夫抓住的,结果让他跳窗跑了。”
荣音眯了眯眼睛,“三太太还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吗?”
“记得的,他当时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呢,估计是怪我坏了他的好事,长相可凶了。瘦长脸,留着胡子,脸上还有一道疤,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荣音点了点头,朝身后的莲儿看了一眼,莲儿会意,从她的手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举到三姨太面前。
“三太太,你看,是这个人吗?”
三姨太凑近仔细瞧了瞧,不由瞪大眼睛,“对对对,就是这个人!”
荣音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下,又将照片拿到管家面前,“刘管家,瞧瞧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刘管家扫了一眼,目光便躲闪开来,摇头道:“不认识。”
“哦,那,这个人呢?”
荣音朝莲儿伸出手,莲儿便又递上来一张照片,举到刘管家面前,刘管家眸光闪了又闪,敛容道:“四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是吗?不巧的很,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可都认识你呢。”
荣音冷冷一笑,侧头对莲儿道:“把人带进来吧。”
莲儿应是,便走过去开了门。
众人不知道荣音在打什么哑谜,纷纷好奇地朝门口看去,而刘管家则和大太太对视了一眼,大太太心知不妙,忙要喝止,“荣音,你要搞什么鬼?”
荣音笑得冷淡,“大太太别急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随着门被拉开,登时涌进来一帮披着黑色雨衣内套制服的警。察,裹挟着风雨,压着带着手铐的朱龙朱虎进来,边呵斥着,“老实点!”
一见来人穿着制服,荣邦安等人如临大敌,忙迎上前去,一边惊疑:警。察怎么来了?
“几位警官驾临寒舍,有何见教啊?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荣邦安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毫无方才大家长的威严与风光。
警。察不点他,摁跪了朱龙朱虎两兄弟,朝荣音看过去,颇为客气地说:“荣小姐,人我们给你带到了。”
荣音点点头,“辛苦了。”
看着朱龙和朱虎鼻青脸肿的模样,身上血迹斑斑,都是被警棍打出来的伤,想来这一路上没少折腾,两个人的胳膊无力地垂着,都被拧断骨了。
不过他们丝毫不值得同情,对于这种杀人不眨眼、眼睛里只有钱的恶魔、畜生,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她的心头之恨。
荣音从一个警察手里借来一根警棍,上前挑起了朱虎的脸,转向刘管家,“仔细瞧瞧,这人你认识吗?”
朱虎勉力睁了睁红肿不堪的眼睛,点了点头,“认识。”
荣音又挑起了朱龙的,问了同样的问题。
朱龙也乖乖点头,说“认识”。
荣音不知道韩总探长是用什么办法驯服了这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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