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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女娇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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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唇角扯出一丝凉薄的笑,“原来对你来说,这就算是为我阿娘讨回公道了。她们身上的伤,抵得上我阿娘和我弟弟的命吗?”
话音一落,她当即断喝一声,“莲儿,叫人!”
“是。”
莲儿也是怒不可遏,不再拖延,立马奔出门去对杨队长吹了下口哨,杨队长收到信号,带部下进来拿人。
“荣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荣淑从荣邦安手中夺过鞭子,气冲冲地朝荣音挥去,结果被荣音冷着眉眼,一把攥住鞭梢,手上用力一拽,便将鞭子扯了过来。
掌心处火。辣辣的疼,荣音却毫不动容,“啪”一声用鞭子抽了一下地板,满脸寒色。
“我还就没完了!反正害死我阿娘的人都在这里了,要么大家一起抓进去坐牢,要么大太太一个人进去。老爷,你来做选择吧。”
荣邦安心头一震,这是逼着他丢卒保车啊。
荣淑脸都气白了,“放屁!你以为巡捕房是你开的啊,你想抓谁就抓谁?如今是法治社会,没有批捕令,谁你也抓不走!”
“杨队长,把批捕令,给他们看看。”荣音胸有成竹,毫无所惧。
杨队长应声上前,从怀里摸出几张批捕令,上面荣邦安、大太太、二姨太、三姨太、刘管家的名字应有尽有,竟然真的要一锅烩。
荣邦安惊恐地瞪大眼睛,二姨太和三姨太更是吓得惊叫出声,差点没昏过去。
“老爷,你看清楚了。要批捕的是你们所有人,是我跟韩总探长求的情,他才肯从轻发落。至于领不领这个情,自然听你的。”
荣音环臂抱胸,将选择的机会留给荣邦安。
厅上一阵寂静。
“老爷,我好日子还没过够,不可不想吃牢饭啊。”
三姨太抓着他的袍摆,哭嚷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事情都是大太太做的,我们不过多说了两句话而已,凭什么要把我们抓进去?”
“是啊是啊,不关我的事啊。”
二姨太本来胆子就小,一听要蹲大狱,吓得脸色惨白,指着大太太道:“是她,她让我那么说的,她说她请人看了,晓娥肚子里怀的一定是儿子,要是她生下儿子,以她得宠的程度,我的儿子肯定就不受老爷重视了,她让我跟她联盟,一起铲除孟晓娥和她的孩子……”
“蠢货!”
荣邦安一听到孟晓娥肚子里所怀的一定是男胎,再一次陷入痛失爱子的悔恨中,怒火攻心,狠狠一脚踹在二姨太的肩膀上。
荣音紧紧攥着双拳,亦是气得浑身发抖,这些愚蠢的女人,天天算计宅门里的这点事,就知道窝里斗。
一想到阿娘是被这些蠢货给害死的,她就牙根痒痒,恨不得把他们通通关进监狱。
可她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要是真把他们逼急了咬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哈哈哈……”
大太太突然发出一连串诡异的笑容,她的头发早已被鞭子打乱,披头散发的,身上破败不堪,再加上脸上的狞笑,样子十分可怖。
“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小人,咬人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到了要背锅的时候就怂了,一个个地拼命往外甩,呸!”
她朝二姨太和三姨太啐了一口唾沫,红着眼睛看着荣邦安,“姓荣的,当年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你,算是瞎了我两只眼,你拿我生不出儿子为借口,娶进来一个又一个,最后还带了一个戏子回来,你真当我是大海,能够海纳百川?想白白坐享齐人之福,你想得美!
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么,在外充款爷,实际上就是个败家子。荣家留下来的家业,都被你挥霍得差不多了,这些年要是没有我帮你打理,你早就坐吃山空了,我们都得陪你喝西北风!孟晓娥要是不死,她那些陪嫁,能落到你的手里吗?”
荣音眉睫轻抖了两下,目光猛地射向荣邦安,难道说,他是有意要将阿娘冤死的?
为的,是她阿娘的嫁妆……
她并不清楚阿娘到底有多少财产,但听师爷说过,当年阿娘登台演出不管到哪里只要一开张便是满坑满谷,为她一掷千金的大有人在,演出所赚得的费用余家班只抽两成,剩下的都是阿娘的,当时还有报道说孟晓娥开演一次就够整个戏班子吃一年,可见当年盛况。
可是,她并没有觉得阿娘手头有多富裕,她们娘俩日常吃的都是粗茶淡饭,一年到头也没置办几件衣服,小时候虽然她最受宠,但吃穿用度远远赶不上其他的兄弟姐妹,但在教育上阿娘很舍得为她花钱,不仅把她送进最好的学堂,还高薪聘请名师教她琴棋书画……
幼时赖在阿娘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总是听到刘妈和阿娘交谈,说什么演出费又让大太太给扣下了,为了老爷的生意贴进去不少嫁妆,每当刘妈抱怨,阿娘总是会“嘘”,让她小声点,然后过来轻轻拍她哄她睡觉,一边安慰刘妈,“钱不重要,平平安安就好。”
如今想起来,这夫妇二人真的是吸血鬼,把她阿娘当做赚钱的工具不说,竟然还有脸吞下阿娘的嫁妆!
荣邦安被当众戳穿丑事,老脸立时挂不住了,绷了绷嘴角,“你疯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努力镇定了一下神色,眼底划过一丝冷芒,“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没必要再保你。如今证据确凿,你买凶杀人一事已成为既定事实,我也不值当为了你这么一个恶妇豁上整个荣家为你陪葬。警官,将这个女人带走吧,全凭你们处置。”
“呵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老话说的果真没错。”
大太太冷冷一笑,不再去看荣邦安这个狠心的男人,转而看向荣音,“小贱。人,你和你娘一样,都是天生的下。贱胚子。孟晓娥没资格跟我争男人,你同样也没这个资格跟淑儿抢少帅。你给我等着,今天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算的!”
“好啊,我等着。”
荣音不惧她的威胁,唇角冷勾,“希望大太太,还有活着出来的一天。”
她给杨队长使了个眼色,杨队长挥挥手,“把人带走!”
“不,不要!”
眼看着大太太被铐上了手铐,荣淑惊慌失措地扑上去想要阻拦,被警察一把推开,她又爬起来去求荣邦安,“爹,不能让他们把母亲带走啊,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的正房太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滚开!那个恶妇不配做我的妻子,你这个骚。货也不配做我的女儿。”
荣邦安毫不动容,冷着脸一脚将荣淑踢开,这一脚正中她的肚子,荣淑跌下楼梯,只觉得小腹一阵抽痛,两股暖流顺着大。腿滑下……
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啊——血!”
………………………………
第54章 保住这个孩子
慈安医院
荣淑躺在手术台上,疼得冷汗淋漓,小腹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由回忆起曾经做过的引产手术,那是一生的噩梦。
从那之后,她就暗暗发誓再也不要怀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孩子。
可没想到,居然又怀上了……
这都是荣音搞的鬼!
那个死丫头,一定是把她的避孕药偷偷换掉了。
疼痛让荣淑的意识变得有些恍惚,感受到汩汩鲜血正在往外流淌,她脸上竟浮起一丝笑意,还真得感谢她爹那一脚,不然她可能没有勇气再上一次手术台……她怀孕一事知道的人不多,只要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就还是一个“黄花闺女”,照样能够嫁入豪门贵族。
荣淑紧紧抓着床单,闭紧双眼,暗暗咬牙,告诉自己:只要忍过眼下这份疼,未来还有的是好男人等着她去挑去选。
“把病人的腿架起来。”
极其专业的口吻,却是那么的熟悉。
荣淑倏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泛着清寒之光的桃花眼,哪怕戴着口罩,她也一眼能够认出来。
荣音?!
荣淑瞪大眼睛,几乎要翻身坐起来,惊得声音都在颤,“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荣音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和口罩,俨然是要做手术的架势。
“躺好。”
两个护士让荣淑摁了回去,又有两个护士遵从荣音的吩咐,将荣淑的双。腿。架起来,荣音和另外一个德国医生交谈了几句,说的是德文,荣淑一句也听不懂,看着荣音从容不迫的姿态,却是满心的惊慌,满脸警惕地看着她,“荣音,你想干什么?”
“别乱动。”
荣音蹙眉,走到荣淑身侧,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别紧张,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
荣淑:“……”
听了这话,她如遭雷劈般愣在当场。
她竟然说……要保住她的孩子?
荣淑不知道荣音到底想干什么,但她敢肯定她绝对没安好心,当即猛烈地挣扎起来,“不!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
“荣大小姐,你再瞎折腾,别说保不住孩子,连你的命也有可能断送在这手术台上。”
荣音冷冷的威胁。
荣淑是个惜命的人,她可以不爱惜肚子里孩子的命,但她分外爱惜自己的性命,登时不敢乱动了。
荣音适才冲主治医生点了点头,继续手术。
虽然主修的是外科,但荣音也选修过妇产科,保胎、接生的临床经验十分丰富,荣淑情形危险,好在她力挽狂澜,终归保住了孩子。
做完手术,荣淑也虚脱的晕了过去,总算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从手术室出去,荣音便摘下了口罩,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其实在日常打交道的医生和护士眼里,早就知道荣音才是真正的博士了。
很快,她的真实身份就可以摆上台面,告知于天下了。
“小姐,怎么样?”
一直在外面长椅上等候的莲儿见荣音出来,忙凑上前来询问,荣音轻舒一口气,点点头道:“孩子保住了。”
“呼~”
莲儿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脸上却满是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我说句不中听的……以您和大小姐这水火不容的关系,您就算救了她她也不会感激你,更何况我看她根本就没打算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您又何苦去费这个力气呢?”
荣音眼底晦暗不明,轻叹口气,“大人之间的恩怨,和孩子无关,好歹是一条小生命,能救则救吧。”
“可您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孩子在大小姐肚子里,她要是不想要,有的是办法,您拦也拦不住啊。”
“所以,得想个办法,让她断了这个心思。”
荣音沉吟片刻,轻声道:“这样,你跑一趟方家,把荣淑怀孕的消息透露给他们,以方绍伦目前的情形……我想,方家的人不会坐视不理的。”
莲儿点点头,“明白。我这就去。”
真是作孽……
荣音抚了抚脖颈,心头情绪十分复杂。
她竭力保住荣淑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这个孩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的“杰作”。
荣淑私生活混乱,但因为打过一次胎,对怀孕一向心有余悸,她虽然管不住自己泛滥的荷尔蒙,但一直有吃药避孕,而她的避孕药,是她偷偷给换掉的。
从荣淑有恶心呕吐等反应的时候,她就心中有数了,她提取她的尿。液检测过,是阳性,但始终默不吭声,误导荣淑让她以为是自己犯了胃病,后来荣淑觉得不对劲,偷偷去医院做过检查,也是她偷梁换柱,给了她一份假的检查报告,而真报告被她留在手中,为的就是等待时机,揭露她怀孕一事。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她的目的,不仅在于想要破坏荣淑和段寒霆的婚事,还在于她要揭露荣淑的真面目,彻底撕毁她乖乖女的形象。
她做到了。
可是为何,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快乐呢?
刚才在给荣淑做手术的时候,其实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生怕手会颤抖,从而害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原本,它是可以不存在的。
心里堵得慌,荣音哀哀叹了口气,犹自苦笑了一声。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怎么,以德报了怨,反而自己心里不痛快了吗?”
荣音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身去,便见段夫人站在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旁边卢妈也在,同样笑着跟她打招呼,“四小姐好啊。”
……
就诊室
荣音给段夫人把了脉,量了血压,看了一下新拍的片子,“一切正常,没什么大问题。夫人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段夫人笑着摇摇头,“定期复查一下。主要,还是来看看你。”
“看我?”
荣音讶然出声,却又瞬间明了,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夫人是想来就地审查一下,我有没有冒名顶替,顺便打听一下,谁是真正的荣博士吧?”
段夫人也不掩饰,只是淡笑道:“女孩子太聪明了,不好。”
“老人家太精明了,也不好。”
段夫人脸色一板,“说谁老?我就在你这么大的时候生的则诚,刚过不惑之年,哪里就老了?”
女人的年龄,到何时都是个异常敏。感的话题。
眼看着一向端庄冷静的段夫人像小孩子一般恼了起来,荣音忙服软认怂,“不老不老,我说错了。夫人永远十八岁,我都想管您叫‘姐姐’了。”
卢妈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段夫人瞪她一眼,“笑什么?”
卢妈收不住的笑意,“四小姐要是真管您叫‘姐姐’,第一个要疯的肯定是少爷。好不容易相中的媳妇突然长了一辈,成姨妈了,这能行吗?”
“还真是。”段夫人憋不住笑了,荣音却是红了红脸,怎么突然间就扯到段寒霆身上了。
见荣音红了脸,段夫人和卢妈默默对视了一眼。
“怎么,还害羞了?”
段夫人打趣荣音,“我可是听说了宴会上闹的那一出,则诚跟荣淑退婚,这里面,少不了你推波助澜的功劳吧?”
荣音心头一咯噔,抬起头,便对上段夫人泛着精光的眉眼。
她还在笑着,可眼眶里全无半点笑意。
眼前之人不比荣家大太太那类深闺妇人,堂堂大帅夫人,曾经无论在政界还是商界都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段位不知高了多少,自然不容小觑。
荣音能够在荣家那样的环境下存活至今,最拿手的便是察言观色,对于段夫人这类老姜,一切的伪装都不管用,她唯一需要做的只有两个字——诚实。
无需任何辩解,她简洁而直接地点头认了这一罪名,“是。”
段夫人的脸色,变了。
………………………………
第55章 婆媳过招
段夫人敛了笑意,眯了眯凤眸,审视的目光看着荣音。
“你倒是不否认。”
荣音摊了摊手,“既定事实,有什么好否认的?”
顿了顿,她见段夫人沉吟,又道:“夫人既然找到了这里,想必将我调查得十分详细了,我为什么这么做,您应该也了解吧。”
“荣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
段夫人说着,细眉微拧,“你毁掉则诚和你大姐的婚事,是想代替荣淑,嫁进段家吗?”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不屑做荣淑的替代品。”
荣音这话说的坚定又自信,旋即却又露出一丝苦笑,“夫人用不着把我当什么毒蛇猛兽,我对少帅没什么企图,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牵着少帅的鼻子走,荣淑和方绍伦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即使没有我,他也不可能娶荣淑。我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什么,只是想告诉您,您高估了我,也低估了您儿子的眼光。”
听到这里,段夫人却是笑了,“低估了他的眼光?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可我,并不喜欢工于心计的女人。”
“您喜不喜欢我,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我不会后悔。”
荣音不卑不亢,亦不恼不怒,平静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没有人天生喜欢玩弄阴谋,谁不想要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活着呢?
可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这样。
八岁那年,她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坍塌了,后来她拎着菜刀去找父亲理论,被他无情地吊在梁上抽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时候,无边的疼痛提醒着她,她幸福而快乐的童年时光彻底结束,从那之后她就是为复仇活着的,她要做基督山伯爵,要做哈姆雷特,要成为赵氏孤儿。
有时候,人的成长,只在一。夜之间。
……
从医院离开,坐在车里,段夫人问卢妈,“你觉得,荣音这孩子怎么样?”
卢妈不答反问,“您是问优点,还是缺点?”
“都说说看。”
卢妈双手搭在身前,缓缓道:“要说优点,还真是不少。不说别的,就说她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精湛的医术,除了天分使然,后天的努力自是少不了。这孩子在荣家日子过得那般艰难,还能锻造出如今这般沉稳干练的气质,说话谦逊之余不乏犀利,这是骨子里带来的傲气,更难得的是真诚,不来那套假惺惺。”
段夫人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又问:“那缺点呢?”
“要说缺点,也不少。”
卢妈顿了顿,笑叹一声,“这孩子内心太过封闭,也太压抑自己,她聪明知世故,却又太过清醒理智,便少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有的可爱与天真。”
听到这里,段夫人才忍不住道:
“是啊,过慧易折啊。冷静到了一定程度便是无情了,既伤人,又伤己。”
卢妈听着段夫人的慨叹,唇角轻扯,“夫人这是担心,少爷会受到伤害吧?”
“唉,那个傻小子,跟他爹可不一样。从小性子倔,还认死理,没什么他瞧得上眼的,可一旦瞧上便是一辈子,谁也拦不住。”
段夫人无奈地摇头,又沉声道:“这婚退便也退了,怪我当时太过草率,还真以为那荣家大小姐是块璞玉,没想到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胚子,这要是让她进了门,我儿子头顶不得绿成一片草原了?该死的!想起来我就生气。”
“那您还怪人家四小姐?”
“我哪里怪她了?”
在卢妈“您别不承认”的目光下,段夫人有些底气不足道:“我不怪她毁了则诚的婚约,我不高兴的是她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她算计我儿子!”
卢妈闻言轻笑,“我一猜便是。不过,人家少爷都没生气,您跟着生什么气?”
“我……”段夫人语塞。
卢妈又笑道:“您啊,就是太护犊子了。您也不想想,就咱少爷那七窍玲珑心,不算计别人也就罢了,谁还能算计得了他?表面上看起来是四小姐为了报复荣家人把二少爷给算进去了,但您换个角度看,这一切难道不是少爷想要的结果?恐怕真正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的人,正是您自个儿的亲儿子呢。”
一番话,点醒了段夫人,她醍醐灌顶,却不由怒上心头,对司机道:“回段公馆。”
***
“过程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荣家大太太被带走了,荣淑进了医院,听说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段五少刚刚接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开车来到军营,将荣家的事情一一向段寒霆汇报了一番,说的他口干舌燥的,往嘴里灌了一茶缸的水才舒服了些。
段寒霆静静听着,顺手点燃一根烟,沉着嗓音问道:“是咱们的人动的手?”
“不是。”
段寒江一擦嘴巴,“说是韩总探长亲自给巡捕房下达的指令,派去不少警力,不然事情也不会进展得这么快。”
“韩总探长?”
段寒霆一凛眉,“又是他。”
“我一开始也纳闷呢。”
段寒江兴致勃勃道:“我特意让人去打听了一番,据说是荣四小姐救了韩夫人的命,韩总探长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这才又是帮她去抓朱龙朱虎,又是派警力支援她。啧啧,那韩总探长可是出了名的老油条,任何人都很难从他那里讨到什么便宜,也多少年不怎么过问巡捕房的事情了,这次竟然会亲自出手……”
段寒霆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打蛇打七寸,荣音是抓住他的弱点了。”
“就是说啊,谁不知道韩总探长爱妻如命,荣四小姐救了韩夫人的命,可比救韩探长更令他感激,这下可真是找到靠山了。”
段寒江咋舌道:“我这位小嫂子可不简单啊,这社交能力不是盖的,不但是冯老板的干女儿,现在还成了韩总探长夫妇的救命恩人,单就这两家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攀交得上的。不说别的,就说我那同学冯婉瑜,眼睛长在头顶上,平时对我都爱答不理的,对荣音却是有忙必帮,好的不得了,跟亲姐妹似的。”
“凡事有因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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