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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女娇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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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刚要把放在自己腰际的魔爪拿走,突然腰眼被人扣住,浑身一紧,下一秒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蓦地瞪大眼睛,看着挑唇轻笑的男人,抿了抿唇,嘟囔道:“一大早就耍榴芒……”
段寒霆捏了捏她小巧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道:“我要是真榴芒,你现在的衣服早就不在你的身上了。”
荣音扁了扁嘴,伸了个懒腰,“你昨晚什么时候来的?”
“后半夜。”
段寒霆起身也活动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在你睡的垂涎三尺的时候。”
荣音一怔,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我流口水了?”
她昨晚也没梦到什么大猪蹄子啊。
“不仅流口水,还说梦话了。”段寒霆穿上军装,系着纽扣,手腕上还带着荣音送给他的百达翡丽。
荣音一脸呆萌,“我还说梦话了?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说我有多么厉害,你有多么崇拜我之类的。”段寒霆眉梢轻挑。
荣音嘴角抽搐了下。
随手抓一个枕头丢过去,“滚犊子!”
段寒霆一把接住,放回原位,捏起荣音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她的小脸,“嗯,脸消肿了。头还疼吗?”
“不疼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
荣音对上他的眼睛,淡淡道:“昨天我让巡捕房把林孝成给放了。”
“我知道。”
段寒霆点头,眸光轻闪,从床头捞过腰带递给荣音,努了努嘴,荣音会意,小媳妇似的跪坐在床上,给自家少帅系腰带。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放过他?这不像你。”
“我应该是什么样?”
荣音轻扯了下嘴角,“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差点欺负了我,我找人欺负回来?还是默许韩晓煜将人往死里折腾,直接弄死算完?”
段寒霆没理会她话音里的自嘲意味,冷哼一声,“那畜生,死不足惜。”
听他说的认真,满是气愤,荣音的心暖了暖。
“他是死不足惜,可他到底没有构成真正的犯罪行为,罪不至死,就这样对他处以私刑,林家那边不好交代,大姐那里更是如此。”
荣音给他束好腰带,叹口气道:“大姐本来就因为荣淑的事情对我心存偏见,她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我不愿意因此得罪于她。”
段寒霆垂眸瞧着她,突然揽住她的后腰将人一把拥入怀中,嗓音清朗,透着一丝愉悦。
“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我才选择了大度?”
荣音否认道:“想多了,我才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她一把推开他,变跪坐为盘腿的姿势,仰头看着男人,认真道:“我和荣家人都已经撕破脸了,所以我没有娘家可以依靠。我刚嫁给你没多久,没给你带来多少助力,反而因为娘家的事闹了不少笑话,总不能再害你和家人失和。我若任由事态发展,岂不是要腹背受敌?”
陆卿卿私下里和段舒岚交往密切,这是她所了解到的。
陆卿卿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段寒霆,恐怕里面少不了段家大小姐的牵线,至少说明她是默许的。
一个女人,会反对丈夫纳妾,却不会反对弟弟找情人,所站的位置不同,心态自然不同。
她和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大姑,即使成为不了朋友,也最好不要成为敌人,否则以她在段家的地位,自己的处境将会很尴尬。
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她凡人一个,终究还是免不了俗啊。
唉。
荣音轻叹一口气,有仇不能亲手报的感觉,好憋屈。
段寒霆看着她唉声叹气、委屈巴巴的模样,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嘴边噙着一抹淡笑,“话是这么说,心里还是不爽的很吧?”
“废话,姑奶奶差点让人给欺负了,高兴才怪。”
荣音抬头瞪他一眼,“你还笑,你差点被你的姐夫给绿了,你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当然不值得,而且我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段寒霆沉下脸来,弯腰逼近她,“林孝成那边我会慢慢收拾,保证不会让他好过。你这边,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荣音往后缩了缩身子,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果真,下一秒,男人便出击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手揽过她的腰,翻身坐下,人也被他摁在了腿上。
他宽厚有力的手掌覆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蓄势待发,“胆子不小,还敢离家出走了?”
随着声音落下,一巴掌“啪”,打了上去。
手劲不重,却也绝对不轻。
荣音被打懵了。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一个姿势趴在男人的腿上,像小孩儿一样被他教训,待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段寒霆,你干嘛?”
她试图挣扎,后腰却被男人死死按住,随即又是一巴掌盖上来,“捅娄子了吧,长记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了。”
没怎么感觉到疼,可这姿势实在是羞臊死人,荣音只觉得耳朵根连带着脖颈全都红成了胡萝卜,嚷道:“你放开我!”
“嗯?还敢横,看来还是欠教训。”
段寒霆朝她挺起的小翘臀又重重拍了一下,严肃的模样像是学堂里的先生,“再不认错,我可一直打了,看谁耗得起。”
说着,他像捉弄小朋友一样,左一下右一下,不轻不重地拍着荣音。
荣音就好比如来佛掌心里的孙悟空,无论怎么试图挣扎都逃不掉他的手掌心,弄得自己一头汗也无济于事,快被他折腾疯了。
两口子这边较着劲,阿力没头没脑的,大喇喇地闯进来,“少帅……”
入目,便是这样一副尴尬的场景。
他嘴角抽了抽,几乎是风一般地闪了出去,并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带上了门。
靠着墙,他心道:完了完了,会不会被灭口啊?
段寒霆见石化一样的荣音,拍了拍她的小屁屁,打趣道:“还想让更多的人围观吗?再不认错,我可喊人进来了。”
卑鄙啊……
荣音在心里狠狠问候了段寒霆的八辈祖宗,攥了攥拳头,默念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我错了,我认错。”
段寒霆见小孩儿终于不犟了,也停下了手,循循善诱道:“错哪儿了?说来听听。”
荣音在心里给段寒霆比了个中指,嘴上乖乖道:“我不该乱吃飞醋,不该跟你斗气,不该离家出走,不该喝醉了酒……”
她扒拉着这些可能犯下的“罪行”,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段寒霆听出了她的口不对心,将人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拧眉看着她,沉声道:“你错的不是这些。”
荣音眼眶红的像小兔子,闻言懵了懵,冥思苦想,“我还犯了什么错误?”
段寒霆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吃醋不要紧,跟我斗气也不要紧,甚至离家出走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
荣音怔怔地看着他,对上他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心中一震。
段寒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道:“你不知道,昨天我听到抢响的那一刻,心里有多害怕。我怕你出事,怕你这刚烈的性子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会选择和敌人同归于尽。如果我晚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看到你受伤,我当时撕了林孝成的心都有!”
那一抢,若不是段寒江出来阻拦,早就打爆林孝成的狗头了。
荣音信,心里涌出了一丝愧疚,其实她也后怕,如果前天晚上段寒霆没有及时赶到,结局只会有两个。
要么,是她把林孝成杀死;要么,她和林孝成同归于尽。
她是不可能让那个畜生糟蹋自己的。
“对不起。”荣音终于真心诚意地认错,“这次,是我任性了。”
段寒霆放开她,摸着她的头,眼底溢满柔情,“你是我媳妇,任性是你的权利。但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你可以闹,可以骂,但你不能逃避。两口子闹别扭,吵架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把话说清楚了,冷静下来没有什么是不能沟通的。”
荣音乖乖点头,承认自己这次确实是幼稚的有些过分,不过她也没想到,去喝顿大酒能惹出这么大的祸事。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段寒霆心疼且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轻叹口气,“你要绝对自信,有这么好的一个夫人,我是有多想不开,会去找别的女人。”
荣音破涕为笑,轻捶了他一下,“你就会哄我。”
见媳妇终于笑了,段寒霆唇角也勾了起来,手放在她的身后揉了揉,“疼吗?”
“可疼了。”
荣音跟他撒娇,鼓了鼓腮帮子道:“你这是家暴,我要去母亲那儿告你,让她替我主持公道。”
“要我主持什么公道啊?”
说曹操曹操到,段夫人噙着笑意,拎着食盒迈步走了进来。
………………………………
第115章 婆婆撑腰
段夫人一来,病房里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荣音靠在床头舒舒服服地喝着排骨汤,段寒霆则规规矩矩地站军姿,承受母亲大人的数落。
段夫人坐在窗边,神色威严,教训儿子,“牛了啊,都敢打媳妇了。你父亲脾气那么大,都没敢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比他还厉害。”
段寒霆嘴角轻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再说一遍。”
段夫人瞪起眼睛,“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俯卧撑,五十个。”
得,这还体罚上了。
段寒霆看一眼荣音,后者正滋润地喝着鸡汤,朝他吐了吐舌,一脸的得意洋洋外加幸灾乐祸。
该,让你打我屁股,可算是有人给我撑腰了。
段夫人板着脸道:“你看阿音做什么?我的话不管用是不是?”
段寒霆无奈,只得俯身下去,乖乖受罚。
“自己数着。”
段夫人铁面无私,转回去对荣音道:“以后这臭小子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治他。这男人不能惯,一惯就容易蹬鼻子上脸。”
荣音点头如捣蒜,深以为然,觉得婆婆真的是太英明了。
“不过,你这次也是太任性了些,姑娘家家的半夜出去买醉,生怕没有危险是不是?收到消息的时候惊出我一身的汗。”
段夫人嗔怪道。
荣音放下汤勺,端正态度认错道:“让母亲担心了,是我的不是。则诚教训过我了,再也不敢了。”
“下不为例。”
荣音点点头,“嗯嗯,保证。”
段寒霆做完了五十个俯卧撑,站了起来,到底是军人出身,体力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只是轻喘了两口气。
转头面对儿子,段夫人脸色又沉下来。
“这次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了解了几分,你别怪我没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做对不起阿音的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
段寒霆应的痛快,看着荣音道:“母亲放心,我绝不会对不起音音的。”
“那就好。”
段夫人握住荣音的手,轻叹口气,“我就盼着你们能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你大姐,是被你爹给毁了,我看她最近脑子也不灵光了。”
她脸上透出几分沧桑,“这次的事,是你大姐夫的错,他也得到教训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就揭过去吧,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荣音听着,心里了然。
段夫人今儿过来无非是想息事宁人,家和万事兴,她的女婿差点侵犯了她的儿媳,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大事化小是最好的办法。
一边是闺女,一边是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段夫人心里怕是也不好受。
临走之际段寒霆亲自出去送母亲,段夫人道:“你姐昨天过来找我,哭的很伤心,说你冲她发了一顿脾气,你可从没对她这样过。”
段寒霆沉着脸道:“我对她好是因为她是我姐,但我不能容忍她为了维护她那个人渣丈夫,诋毁我的妻子。”
“人都是护短的,他们夫妻感情再不好,也是两口子,跟你和荣音是一样的。”
段夫人劝导着他,“你大姐的婚姻,一直是我心头的一块伤,是我和你父亲对不住她,她心里苦得很,你该多多体谅她才是。”
段寒霆看着母亲操劳又担心的眉眼,给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我知道了。这里风大,您快上车吧。”
“不许再欺负荣音,听见没有?”段夫人点了点他。
段寒霆将母亲送上车,轻笑,“您老放心,我疼她还来不及,不会欺负她的。”
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在心里补充道。
……
送走母亲,折返回病房,荣音吃饱喝足,没形象地打个饱嗝。
见段寒霆回来,她举起手中的汤碗卖乖地冲他笑道:“给你留了一口,快过来喝。”
那人畜无害的模样和方才幸灾乐祸的她全然不同。
狡猾的小狐狸。
段寒霆大度地不跟她计较,过去牛饮似的把剩下的半碗鸡汤喝完,放下碗,便见荣音盘腿坐在床上,巴巴地瞅着他。
“看我做什么?”
荣音挑唇,小嘴抹了蜜似的甜,“看你好看。”
段寒霆剃她一眼,“无事献殷勤,说吧,又打什么歪主意?”
“没~~~有~~~”
荣音拉着长音,低下头戳了戳床板,咕哝道:“我是想问,我以后,还能去军营吗?”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段寒霆心生一股恶趣味,犹生一种翻身当家做主人的豪迈之气,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某人不是放狠话说,以后再也不去军营了吗?现在是怎么了,反悔了?”
荣音臊的脸色通红,闷闷地低着小脑袋,继续戳床板,都快把床单抠破了,嘟囔道:“我那不是气话么,谁叫你什么人都放进去的。”
“好大一股醋味啊。”
段寒霆戏谑地挑起荣音的下巴,唇畔挑起一抹轻笑,“我都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了,你还担心我会纳那个陆卿卿为妾?”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担心。”
荣音咬了咬唇,郁郁道:“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酸的厉害,想醋上一醋。”
段寒霆听着这话心里才舒服了些,这小妮子早就把他刻在了心上,还浑然不知,傻的可爱,这醋吃的也可爱。
他俊目含笑,“我知道为什么。”
荣音很认真地问:“为什么?”
“估计是好久没有填充你,身子闲的慌,心里才会感到孤独寂寞冷。”
段寒霆一本正经地给她分析着,俯身贴近她,目光熠熠生辉,“反正还有点时间,要不咱们,腻咕腻咕?”
随着尾音上扬,荣音脸腾的一下窜上一股热气。
怎么突然扯到那上头了?
“你……”荣音红着脸捶段寒霆,“去你的!”
段寒霆低低笑着,凑过去吻上她的唇,荣音心口砰砰跳着,脸色也羞臊难当,却并没有推开他,而是由着他慢慢放倒了身子。
她小声哼唧着,“我还伤着呢……”
“伤的是脑袋,又不是下面,不妨事。”
段寒霆一句话又说的荣音小脸通红,两个人十指相扣,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脉搏,心跳和呼吸也渐渐交缠在一起。
***
荣音住院这两天,来看望她的病人真不少。
冯父冯母是第一时间赶到的,随后家里的几位婆婆、韩氏夫妇都来探望过她,医生和护士更不必说,连院长都亲自过来了一趟。
病房里堆满了果篮和鲜花,下午准备出院了,莲儿正照荣音的吩咐,着人把果篮和鲜花送给住院的一些老人。
韩晓煜进来的时候,荣音正安静地坐在床头看着一本医学著作,病号服还未脱下来,一脸素颜,却是说不出的恬静淡然。
他倚在门口,看了她许久,直到莲儿嚷出了声,“韩少爷来了,快请进。”
荣音这才抬起头。
韩晓煜今天没穿制服,着一身黑色的皮衣,酷帅的很,手里捏着一只冰糖葫芦,踩着皮靴走过来,“喏,给你。”
荣音一怔,笑道:“人家都送水果或者鲜花,你还是第一个送糖葫芦的。”
“不喜欢?那我自己吃。”
说着就要往自己嘴里送,荣音眼疾手快地接过来,干脆地咬下一个,眉眼弯弯道:“谁说我不喜欢?谢啦。”
韩晓煜见她吃的欢,唇角微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好点了吗?”
“嗯嗯。”
荣音吃得欢,漫不经心地答道:“这几天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韩晓煜失笑,“不然你想听什么?还活着吗?”
荣音瞪他一眼,吐出几颗山楂核,酸的吸了吸嘴巴,像只小松鼠似的。
韩晓煜看着她,清凌凌的眼睛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她是真的……好。
………………………………
第116章 大太太,别来无恙啊
荣音好久没吃过冰糖葫芦了,应该说自打阿娘去世后,便再也没有人给她买过冰糖葫芦。
重拾童年味道的她,也难得露出了几分小孩心性。
嘴里酸溜溜的,很是清甜。
她开心的抬起头,刚要说话,冷不丁便对上了韩晓煜未来得及收回的带着光芒的眼神,透着大海般似要吞噬的力量。
荣音心里咯噔一下。
她吞咽了一下喉咙,眯了眯眼睛,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色眯眯地看着我做什么?”
韩晓煜面容一僵,嘴角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咧了咧嘴,他极力否认道:“谁、谁色眯眯地看着你了?”
“都看我好半天了。”
荣音毫不羞涩地揭穿他,抿了抿唇,“我说,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谁、谁对你有意思啊!”
韩晓煜被荣音这几句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人都变得结巴起来,“你、你少自作多情。”
荣音把最后一个山楂球填进嘴里,摇了摇木棍,笑道:“没意思那是最好,姐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能随便窃取少男的芳心。”
她说的荒唐,韩晓煜白她一眼,“厚脸皮。”
荣音浅浅一笑,没有回嘴。
她又不是没恋爱过,嘴上的话也许不真实,但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之前她倒没觉得,可一向寡淡的段寒霆那天竟然会因为韩晓煜跟她吃醋,彼时只觉可笑、生气,可眼下却觉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这段时间和韩晓煜确实走的挺近的,他又不遗余力地帮她……
不管对方对她有没有这层意思,她都要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荣音把木棍丢进垃圾桶里,拿手帕擦擦嘴,道:“你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别误了你的公事。”
韩晓煜瞪起眼睛,“吃完就往外撵人?”
荣音毫不愧疚地点点头。
“嗯哼。”
“过河拆桥。”
韩晓煜气哼哼地站起身,临走时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让我问的事我帮你问了,我爸说,可以。”
荣音闻言,表情倏然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时候?”
“三日后,晚八点一刻。”
三日后……
荣音眼眸闪过一道暗芒,席卷起波涛。
是时候,去做个了断了。
***
小南关监狱
随着铁门”吱啦“一声闷响,荣音随着韩晓煜踏足了这个位于北平最边缘的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死刑犯。
曾经盛极一时的荣家大太太,如今就被关在这种地方。
一进去,荣音就凛眉,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韩晓煜回头,将早就备好的一件皮袄给荣音披上,道:“跟你说了这地方又暗又潮,让你多穿点,偏不听。”
荣音揉了揉鼻子,她学医出身的,对气味特别敏感,一进来都感觉快要呼吸不动了。
“我穿的挺多的,里面好几件棉袄呢。”
韩晓煜看着圆滚滚的荣音,捏着下巴笑道:“看出来了,胖的跟个球似的。”
“滚!”
荣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别再这儿冷风口里耗着了,快带我进去。”
“好。”
韩晓煜引着她往里走,边走便低声道:“这里一般不让外人随便进出的,当然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到位,狱卒们通常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他一直歪头盯着她看,荣音便配合似的给了他一个回应,“哦。”
衙门里的规矩她虽不是很懂,但凡事都逃不过一个“财”字,警局本来也不是什么盈利机构,不搞点灰色收入,怎么养得活下面这些小警员?
人之常情嘛。
一路随着他往里走,听见不少犯人的叫嚷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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