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少帅的女娇医-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外面的声音他听到了,见荣音进来,他微眯了下眼睛,缓缓抬起了头,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声音异常温和。

    “刮着风呢,不好好在房间里呆着,怎么出来了?”

    荣音淡淡一笑,“你在这边大发雷霆,吼的我在房间里都听到了,怎么呆得住。“

    她走过去,刚站到他面前,就被他环住腰身,抱在了腿上。

    “书房和房间离的这么远,你是有顺风耳?”

    段寒霆被女人这话逗得勾了下唇,阴沉的面容总算是变得和风细雨了些。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荣音抬起手指,在他挺翘的鼻尖点了一下。

    段寒霆看着女人俏皮的模样,心里喜欢,眼底却还是沉然一片,“为什么不让我去收拾那几家报社,给你出气?”

    “唉。”

    荣音轻叹口气,“都要过年了,这会儿把人抓进去,被抓的人过不好年也就罢了,是他们活该,可是他们的一家老小。便也过不好年了,弄的这么动荡,何必呢。再说,人家也没说错,事情都是荣淑和荣玉做出来的,人家不会是在抨击她们的时候顺便提了我一下,从血缘上看,我们的确是姐妹,人家没说错。”

    “那也不行。”

    段寒霆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戾起来,“他们骂荣淑和荣玉我不管,敢捎带上我的妻子,那就是自己找死。”

    荣音看着他发怒,却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喜欢死了这个为她出头的男人,捧着他的脸,贴上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唇角挑起一个感动的笑。

    “其实他们说什么,我并不是很在意,荣淑和荣玉走到今天这一步,里面有我推波助澜的结果,所以也怪不得谁。”

    她并没有多恨荣淑和荣玉,上一辈的恩怨,与她们无关,阿娘的仇她不会算在她们身上,可是这十多年来,她们欺负她的仇,她不能不报。

    荣淑这十年来,没有一刻停止过对她的欺负,国外那几年,她过的十分辛苦,却也是那几年的磨炼成就了现在的她,荣淑曾经甩给过她的巴掌,现如今都被她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还回来了,算是扯平了;至于荣玉,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企图爬上段寒霆的床,并挑唆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上一次的事情,她在气头上对荣玉处理得非常极端,虽不后悔,心里却还是有那么些不舒服,便放了她一马,没想到,她却自个儿堕落了。

    “她们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都是自己作的,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段寒霆拧眉道。

    荣音摇摇头,“我不同情她们,更不会对她们感到抱歉。我觉得对不住的,是你,是段家。因为我,拖累了你的名声。”

    她一脸歉疚。

    段寒霆眉头又深了几分,“不许这么说。”

    荣音垂了下眼眸,“你不怪我,可家里人不见得。父亲是一方统帅,居高位者最看重的便是脸面,如今因为我的缘故,让段家跟着丢了脸,父亲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我肯定是有意见的,妈妈们对我就更不用说了。五妈妈今天找我聊天,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段寒霆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

第222章  毁了她大半人生的男人

    看着荣音颇为纠结的脸色,段寒霆板起脸来,眯了眯眼,“别告诉我,又要给我纳什么妾。”

    荣音鼓了鼓腮帮子,心道上次的事件惹他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她既知道了他的忌讳,又怎么敢再去触他的逆鳞,不要命了吗?

    “你想纳妾,我还不让呢。”荣音拧了拧他的耳朵。

    段寒霆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那是什么主意?”

    荣音脸上的笑容一顿,眼底闪烁着几分清寒的光,“和荣淑荣玉两姐妹脱离关系。”

    段寒霆一怔,剑眉轻轻一扬。

    荣音捕捉到了,垂眸问他,“怎么,你觉得不合适?”

    “脱离关系倒是没什么,早该这么做。”

    段寒霆抱起她,将人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薄毯,过去拨了拨炉子,“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不合适。”

    荣音捧着手炉,低着头轻轻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段寒霆回过头去看她。

    荣音抬起头来,悠悠开口,“现在正闹的沸沸扬扬,我和荣淑荣玉的名字已经连在了一起,本来那些记者就暗涵我只顾自己前程似锦,全然不顾及姐妹的死活,若是这个时候再登报和她们脱离关系,肯定会被骂狼心狗肺、落井下石,到时候声名狼藉的就不是她们,而是我了。”

    她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那么悲伤。

    段寒霆走过去,手摸着她的后背,捋着毛衣上的细毛,语气沉然,“有我在,谁要是敢诋毁我的妻子,老子分分钟毙了他!”

    荣音一笑,头靠近他的怀里,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放心吧,我不会傻到和她们去撕扯的,那样太跌份。她们想要拉我下水,与我同归于尽,却忘了我是谁。要是给她们陪葬,那我多冤得慌。”

    她眼底的颜色变得深重起来,话说的异常冰冷,“闹到今日这地步,关系是一定要脱离的,只是,不该由我出面。”

    段寒霆眉头一紧,低头对上她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荣邦安?”

    ***

    一排黑色的福特轿车停在荣公馆门口。

    若不是被逼无奈,荣音这辈子都不想踏足这个地方,看着曾经辉煌,如今已然荒芜的园子,只觉得恍如隔世。

    半年前,她和荣淑刚刚归国那会儿,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当着众人的面,她跪在地上,给荣邦安磕了个头,叫了一声“老爷”。

    那时候她的头磕的不情不愿,怀着对父亲的满腔怨恨,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是假的。

    而今,再次回来,她突然发现她对荣邦安,早已没了曾经的恨意,因为随着她报仇行动的进行,她越来越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凉薄和不可依靠。

    她现在依然想要毁了他,送他下地狱,让他去黄泉地下给阿娘磕头谢罪,可是,这已经是她对他的全部感情,再也没了恨,更别提爱。

    今儿是除夕,天色并不算好,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夹杂着片片雪花。

    院子里的银杏树早已枯了枝,一院子的盆景因为无人打理,早就被冻成了干,零落成泥碾作尘,闻不到丝毫的香。

    荣公馆里静悄悄的,来前儿荣音打听过,说二姨太带着荣韦回了娘家过春节,三姨太则跟着女儿住进了望月巷里,从荣家搬了出去,偌大的一座花园洋房,如今空空荡荡,寻不见一丝儿人气,早已不见昨日辉煌,若不是悲剧的亲手创造者,她应该也会感慨两句:好好的家,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

    推门进去,许是外头的动静惊到了里面的人,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二楼传来,边往外走边系扣子,“谁呀?”

    荣音抬头看去,只一眼,便蹙了眉。

    这女人身上的廉价香水味,以及浓重的烟味,任谁都闻的出来,这是个久经风月的女人,而且,貌似还是望月楼的花魁,红槐。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堂堂少帅夫人嘛!”

    红槐娇柔中带着有些尖的嗓音飘下来,人也扭动着腰肢下了楼梯,隔着老远便给荣音福了下身子,“夫人,您吉祥。”

    荣音眉心微凛,“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爷包了我,我自然得留下来伺候他。”

    红槐说的理所当然,画着浓妆的脸满满的风尘气息,但依然是美的,且是年轻的,京津一带为她掷千金的不少,上一次荣音在店里看到她,她身边还挽着京城孙少爷,没想到半个月左右,她就成了荣邦安的情儿,的确是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没有流露太多情绪,各人有各人的命,她自顾不暇,也没精力去管旁人的,只淡淡问道:“荣邦安人呢?”

    “在烟房,刚抽完一只,这会儿正睡着呢。”

    荣音迈上台阶的脚倏然一顿,扭头去看她,红槐旗袍上大敞的纽扣现在才完全系好,对上荣音的瞥过来的眼神,满脸的无辜和正经。

    “家里,什么时候有烟房了?”

    “早就有了,你不知道吗?来来来,我带你去。”

    红槐迈步上前,一派主人的姿态为荣音领路,很平静地解释道:“在外面抽不方便,也不安全,不如在家里舒坦,大小姐孝顺,直接做主给老爷把书房收拾出来整成了烟房。这不马上要过年了么,家里头也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老爷说看着心烦,便到烟房抽了几口解解乏,刚睡了没多久。”

    荣音额角跳了跳,“你是说,荣淑?”

    “是啊。”

    红槐点点头,笑道:“要说大小姐可是真孝顺,样样都顺着荣老爷,托人给他买烟,还特意花了大价钱让我过来伺候,给了不少呢。”

    边说着,轻车熟路地上了楼,推开了原本书房的门,门一推开,里面就传来一阵舒缓的音乐声。

    荣音却闻着里面的烟味,狠狠蹙了下眉头,掩住了口鼻。

    “这留声机和黑胶唱片也是大小姐的主意,说是什么催眠曲,有利于老爷入睡。“

    红槐朝荣音招招手,让她进去,又蹲下身去收拾满地的狼藉,用脚勾起满地凌乱的衣服,不好意思地笑道:“让夫人见笑了,您先坐,我收拾收拾。”

    荣音没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舒缓的音乐声回荡在阴暗恶臭的房间里,显得那般格格不入,荒诞又刺耳。

    荣邦安躺在香妃榻上,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嘴巴歪着,还叼着一只大烟杆子。

    数日不见,如今的他同那日在段公馆见他时又是判若两人的变化,那时的他已经瘦的两侧的颧骨高高凸起,但还是有几分精气神,而现在躺在那里的,是一个又老又瘦的老头,脸上的肉都松散开来,嘴角的法令纹很深,快要秃顶的头发花白一片,呈现出一种将死之人的老态,过往的阴狠精明早已不复存在。

    这……就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几乎毁了她大半人生的男人。

    红槐潦草地收拾了一下衣物,便走到榻边,轻轻摇了摇荣邦安,用一种极魅惑的语气轻唤道:“老爷,醒醒,四小姐来了……”

    荣邦安眼皮上翻,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动了动嘴角,哼哼了一声。

    “醒了几分。”

    红槐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站起身来对荣音道:“醒了几分,夫人想要说什么就跟老爷说吧,我不碍事,出去候着。”

    荣音没什么表示,望月楼调。教出来的都是知情知趣的,淡淡道了声谢,她从袖口中抽出一张银票塞进了红槐手里,“一会儿,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你。”

    “哎,好嘞。”红槐收了银票,止不住的点头,悄悄带上门,却在带上门的那刻,唇角挑起一丝冷峭。

    转过身,她手下意识地往身前摸去,还没触到口袋里的药包,转脸就撞上了一人,吓得一哆嗦。

    雷震眯着一双小眼睛,看着她,歪了歪脑袋,“手里拿的什么?”


………………………………

第223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细小的银针缓缓刺入颈部的几处穴位上,荣邦安身子跟着颤了颤。

    施完针,荣音便抱着手炉到书桌前坐下,翻看着一本账册,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出自荣邦安之手,只是账本上的数目却不少。

    最新的一页,记录着新型药物的采购,很大的一笔金额令她瞳孔骤然一缩,不由抬头看了眼还处在半昏半醒间的荣邦安,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紧。

    空气中还残留着大烟膏子燃烧后的气味,来之前她已做过调查,对气味异常敏。感的她方才进来时就闻出了这个味道,是刚从英国引进的一类药物。

    这类药有止疼的作用,他们荣氏集团最新研制的药物里也有用到同样的原料,可是一旦超标,就会成为令人上瘾的毒药。

    荣邦安只是个坐吃山空的草包,属于商人的那点奸诈和无耻全用来对付妻女了。

    一个连账本都记的如此杂乱无章的脓包,荣音一点儿也不相信他能玩转起股市,且一跃成为股市大亨。

    她不玩股票,自然不是很懂,便请了几个股行的朋友帮忙调查了一下,适才知道让荣邦安赚了大钱的那几只股票,背后指向的公司,法人代表是同一个,就是上次韩晓煜帮她调查到的那位波文先生。那个人自称是中英混血,身上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喜欢中国,所以愿意待在母亲从小生长过的地方。

    有没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荣音不知道,只知道那位波文先生看着像是做买办的正经商人,实则是靠偷运鸦。片、稀土甚至军。火发家挣钱。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国地大物博,在这里钱最好挣。

    而荣邦安,就是波文的代理商。

    一个老外,敢在中国的地界上发不义之财已经令人发指,可最叫人生气的,是像荣邦安这样的狗腿子,为了那点蝇头小利,甘愿给人家当枪使,坑害自己人,这样的人在荣音眼里,与卖国贼没什么两样,原本在她心中就没有什么高大形象的父亲,眼下更成了一块茅坑里的石头,毫无尊严,只让人觉得恶心。

    这个冬天格外冷,她从北平来天津的路上,就看到不少在街头冻死的烟民,他们穷的连一件棉袄都没有,死的时候嘴角却还沾着烟末。

    连年都熬不过去。

    很快,他们的尸体就会被巡捕房的人拖走,丢弃在郊外的坟场,慢慢地腐烂,连一块像样的坟地都不配拥有。

    这样的死,毫无价值,轻如鸿毛。

    荣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备好的小型照相机,对着账本一页一页地拍下,又将荣邦安吸过的烟末轻刮了些,装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薄膜里。

    然后,她将一切恢复原样,给抽屉重新上了锁,就像从来没有动过似的。

    接着,她踱步到荣邦安身后,将银针一一拔下,收回针包里。

    做好一切,她迈着轻缓的脚步回到原来的座位,抱起手炉,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荣邦安的苏醒。

    几乎是卡着点,荣邦安慢吞吞地睁开了双眼。

    记忆仿佛出现了错乱,有那么片刻,荣邦安恍惚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晃了晃脑袋,无意识地唤了一声,“晓娥……”

    他还有脸唤阿娘的名字!

    荣音瞳孔针缩,几乎是瞬间捏紧了拳头,差点没忍住一拳头冲他的下巴捣过去。

    荣邦安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清晰,视线终于在荣音脸上定格住。

    她微微一笑,“老爷,你醒了。”

    ……

    外面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窗户黏上一层厚厚的白色。

    荣音抱紧了怀中的手炉,却还是只能暖手,暖不了身,瘦弱的身子坐在小板凳上,蜷成一团,脸色冻的发白。

    相比之下,荣邦安却已耐不住热,掀了棉被,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内衫,袖子撸上去,身前敞着怀,脸色发红,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是炎热的夏天。

    那玩意,抽了后浑身发热,就像魏晋时期在士大夫中间流行的五石散,服用后会导致脸色发红,浑身发热,精力旺盛,甚至出现幻觉……实际上就是一种慢性中毒。大名鼎鼎的竹林七贤,也是吸食五石散的常客,他们文采斐然,常常穿着松散的衣物行走在大街上,显得不拘小节、放浪不羁,其实是热的。

    好比荣邦安现在这样。

    恢复清醒之后,荣邦安一扫方才那浑浑噩噩的模样,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也有力气训人了。

    这阵子家里发生的种种变故都令他心烦意乱,想要管理却又力不从心,终于在年底忍无可忍地轰走了所有人,自个儿落得个清静、自在。

    可是人都走了,看着空空荡荡的家,他又觉得自己像是个孤家寡人,可怜得紧,原本繁荣和睦的家,娇。妻美妾萦绕在身旁的日子,多么的舒服。

    如今全毁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睁开眼,在看见荣音的那一刻,荣邦安就没停下嘴,铺天盖地的训斥横空劈来。

    “自打你从英国回来,家里就陆陆续续发生了不少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少不了你在捣鬼!”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算计大太太和淑儿的事情我不是不清楚,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文青竹这个蛮横的母老虎我早就受够了,你把她弄进监狱,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谁。至于荣淑,她没少欺负你,你嫉恨她也是人之常情,可你抢了她的男人,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也够了吧,她嫁进方家做妾,去伺候方绍伦那个不能人事的废物,已经够惨了,你还不肯放过她!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把她逼到绝路,她要是反咬你一口,我可拦不住!“

    “还有荣玉,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不想让她嫁给少帅做妾,那就给她张罗一门婚事,你堂堂少帅夫人,随便抓个什么男人也能让三姐当个官太太了,到时候还能帮你一把,多好,可你都做了什么,把她糟蹋到那种份上,害她自暴自弃流落风。尘,去当了什么舞女,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真是造孽啊!”

    荣音坐在那里,听着他喋喋不休的数落,脸上波澜不惊,一言不发。

    直到荣邦安说的口干舌燥,方才停下来,看着荣音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怎么着,老子说错了不成?”

    荣音这才缓缓抬头,轻轻勾唇,“没说错。”

    荣邦安一愕。

    他以为荣音会反唇相讥,义愤填膺地与他争辩,那么他就可以发挥老子的威力,重重掴她一巴掌发泄一下心中积攒已久的怒气。

    可她突然这般态度,让他有种重重一拳落在棉花上的感觉,好不爽,却又发不出火来。

    好半天,在她平和的目光下,他憋出一句,“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紧补救?”

    “我也想啊,可是怎么补救呢?”

    荣音一脸认真,拧眉沉吟片刻,“大太太已经死了,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我医术再高也救不回来了。荣淑那边,方绍伦死了,可她还是跟了方大少爷,依然是方家少奶奶,虽然依旧是个妾,但方家大少奶奶已经被她赶跑了呀,怎么说地位也比之前还好多了。至于荣玉,不管怎么说,现在也还活着不是吗?“

    她唇角扯出了一个笑容,看上去一派天真与乐观。

    荣邦安却气得脸色铁青。

    “放屁!你是眼瞎,没看到最近的新闻?荣淑和方绍安是什么关系,大伯和弟媳搞在一起,坏了纲常伦理,像话吗?这要是放在古代,那是要浸猪笼的!还有荣玉,好好的姨太太不做,非自甘下贱去什么望月楼,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伺候一堆男人强吧?唉,家门不幸啊,我怎么生出了她们那两个贱东西!”

    荣音淡淡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当爹的品行不端,还指望着女儿能学什么好吗?“

    荣邦安听了这话,顿觉刺耳,瞪起眼睛。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办的都不叫人事!”

    荣音含笑应下这声责骂,悠悠开口,“所以我今天就是来办一件人事进行补救的。荣老爷,您要是不想跟着丢人,背一个管教无方的骂名,我倒是可以帮你出个主意。”

    荣邦安狐疑地看着她,“你又想搞什么鬼?”


………………………………

第224章 真正的心狠手辣

    看着荣邦安警惕的眼神,荣音觉得好笑,难道这老头如今是真的怕了她?要是这样,她倒是要给自己鼓个掌了。

    “我能捣什么鬼,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荣老板,对外面的舆。论是什么态度。”

    荣邦安重重地哼一声,“废话,家门不幸,丢人现眼!”

    “嗯,我也觉得丢人。”

    荣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所以,为了荣家的百年清誉和列祖列宗的棺材板着想,女儿认为,身为荣家家主的您,也应该拿出几分魄力了。”

    荣邦安听她戴高帽,虽然明知她口不对心,却还是挺了挺腰板,拿出了几分架势。

    “别跟我这儿打哑谜了,你到底有什么鬼主意,直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

    荣音一双清润的眼泛着冷冽的光,偏唇角还挑着一丝笑意,像是闲话家常一样对荣邦安道:“女儿家的名声一向重要,荣淑和荣玉做的事情已经带累了荣家的声誉,也连累您被世人唾骂,说什么‘子不教,父之过’,实不相瞒,我在段家如今也是举步维艰,我们都好说,可是二哥以后娶媳妇怕是难了。”

    荣邦安听到这里脸色难看下来,“这又关你二哥什么事?”

    “老爷还不知道吗?”

    荣音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我年前就听人说,原本给二哥指定的那门婚事,王司长家的小女儿,因为听说未来的大姑子三姑子行为不检点,怕嫁进来被她们带坏了,也觉得二哥是个不顾忌姐妹的无情之人,不想嫁了,死活闹着要退婚。这是赶上过年了王家压着才没闹出动静来,听说王家女儿差点悬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