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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女娇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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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出现的一刹那,突然让他想起了曾经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

    那一年,他占山为王,得罪了不少江湖悍匪,那些匪徒无法近他的身,便绑架了凤儿,那时正是夫人怀着舒岚之时,本就害喜害的严重,还被他们掳了去,他当时那个气啊……可记挂着夫人的安危,他不敢轻举妄动,硬是把好不容易抢来的地盘都还了回去,可是拿地盘换人的时候,还是发现了夫人受了伤。

    他们竟然敢伤凤儿!

    一气之下,他才不管什么谈判条约,江湖道义,带着兄弟们将那窝匪徒整个儿团灭了,也没有消他的心头之恨。

    他的夫人,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头,却被那群杂碎欺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心狠狠一抽,段大帅下意识地捂住了心脏,为什么,心疼得这么厉害……

    当年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为什么突然间离他而去了?她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不给他一点挽回的机会,何其狠心。

    荣音晕厥片刻,才缓缓清醒过来。

    额头上的伤一抽一抽地疼着,可意识却渐渐清醒过来,她取下他手里的枪,颤声道:“你疯了吗?敢拿枪对着父亲。”

    “谁让你挡在我前面的?”

    段寒霆怒吼一声,“你是傻子吗?我一个大男人,还需要你来保护?!”

    荣音看着他愤怒的面容,轻轻一笑,“一直以来,都是你保护我,终于轮到我表现了。”

    段寒霆看着她的笑容,心里酸的厉害,在她额头上落下重重一吻,“傻丫头。”

    他将枪收回去,将荣音打横抱起来,眼底细碎的寒意却未曾消散。

    “这次的事情,我会处理,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老五的婚礼,更不会丢了段家的颜面。父亲若是觉得丢人,大可以发一则声明,断绝与我的父子关系。”

    段大帅眯了眯眼,神色一片寒冷。

    五夫人脸色煞白,忙劝道:“则诚,可不许胡说。多大点事儿,不至于的。”

    段寒霆冷冷一哂,“是啊,多大点儿事,至于父亲把我夫人伤成这样。你打我,我无所谓,谁让你是老子。可你敢对我妻子动手,便休怪我翻脸了。”

    段大帅本想解释自己是一时失手,却又不屑和儿子解释,只冷声问,“打便打了,你要如何?”

    “搬家。”

    段寒霆音色清脆沉冷,“今儿知会您一声,我会带音音尽快搬离段公馆,以后,我们俩的事,自己解决,与段家无关。”

    不待众人反对,他又凉凉道:“顺便说一声,段家人,谁若是再敢动我夫人一根手指头,遇佛杀佛,遇人杀人,无一例外。胆大者,尽可以试试。”

    说罢,不管段大帅和五夫人难看的脸色,他抱起荣音,转身离去。

    门关上,段大帅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人重重地瘫坐了下去。

    “老爷!”五夫人惊叫一声,忙从抽屉里取出荣音早已备好的药物,给他喂了下去,一边给他顺着背,“别激动,则诚就是一时气话。”

    段大帅吞了药,过了良久那股心脏的悸动才沉下去,脸色却依旧煞白,他捂着胸口摇摇头,“不,这不是气话,是真话。”

    五夫人脸色真的变了,天晓得则诚扬言要搬出去意味着什么。

    他是少帅,更是嫡子,身为段家和奉军的继承人,若是这个时候他搬出去,那就意味着段家的分家,奉军的分离,造成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这可不行啊……那,要怎么办才好?”

    段大帅缓过来,脸色也现出一抹冰冷的沉寒,“自古英雄,最怕被美人所误。如果荣音无法成为他的助力,反而是拖累,那么,我们便只能换人了。”

    五夫人神色因震惊微微变形,心也跟着冷了下来,她差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宁要江山不要美人的枭雄。

    他浴血奋战打下来的江山,怎么可能会毁在儿子手里呢?

    ……

    房间里,段寒霆轻手轻脚地帮荣音上药,贴上纱布,不住地询问着,“疼吗?”

    荣音摇摇头,头晕得厉害,可是怕他担心,也怕他生气,强忍着晕眩的感觉,她轻声道:“这事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别因为我,影响你们父子之情。”

    “他怎么打我我都能忍,可你是我的底线,我决不允许。”

    段寒霆眉目冷厉,不容置喙。

    荣音轻叹一声,倒进他的怀里,只觉得心里酸涩得厉害,“相公,我实在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从两个人成婚之日起,她就一直在给他添麻烦,因为她的复仇之举,不得不生出许多事端,如果只是自己面对,那一切都好说,哪怕全天下的人都来骂她,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是结了婚,她和他便是一体,却总是因为她的事情牵连到他,荣音不禁想,是不是自己一直以来做的这一切,都太过激进了。

    她的复仇计划,是不是应该就此结束?

    她已经毁了自己的人生,怎么能再毁掉他的人生呢?

    “除了你,确实没有人再值得我对她好。”

    段寒霆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轻声道:“其实我早就想带你搬出去了,我知道你在这个家里过的小心翼翼,一向不痛快,所以才会一直在外面置房。我当初娶你,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温馨的、美满的家,是我的错,让你一直以来都过的这么辛苦。这次我想清楚了,咱们搬出去,经营自己的小家,可好?”

    鼻头一酸,荣音堪堪落下泪来,抬眸望着他,“真的可以吗?”

    “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

    段寒霆轻轻一笑,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一阵缠绵。


………………………………

第238章 是谁在当家做主

    “阿音呢,阿音怎么样了?”

    一阵急唤从外面传来,制止了段寒霆覆上来的动作,眼看他不悦的蹙起眉,荣音按了按他的胸膛,“听这声,应该是婉瑜。”

    果然,莲儿敲门,在外头小心翼翼地禀道:“少帅,夫人,五少和冯小姐来了。”

    “请他们进来吧。”

    荣音应了一声,顺了顺段寒霆炸起来的毛将他安抚住,便想起身迎客。

    门应声推开,冯婉瑜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脸上布满焦色,“阿音,我听说你受伤了,有没有事啊?”

    段寒江在后面小步跟着,吓都吓死了,不住道:“哎呦我说祖宗,你慢点……”

    “我没事。”

    荣音从帘子里探出头来,刚看清人,冯婉瑜就惊呼一声,“天呐,这怎么直接伤了脸,破相了吗,毁容了没有?”

    她把段寒霆挤到一边,大喇喇地就往床上坐,去查看荣音的伤势。

    段寒霆剑眉皱起,冷冷朝段寒江瞪去。

    段寒江讪讪一笑,摊了摊手。

    “没事,就碰了下脑袋。”

    荣音按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她乱动,感受到她风。尘仆仆的寒气,皱了下眉头,“你不是在医院吗,大晚上的怎么跑过来了?”

    “嗨,甭提了。我在医院待着无聊死了,好不容易偷溜出来想找你玩,就听说你被打了。”

    冯婉瑜说着便将鞋子蹬掉,上了他们的床,钻进了被窝里。

    段寒霆看着她的举动,刚将眉心拧成了个“川”字,便被冯婉瑜一个冷眼瞧过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呢,我们家阿音这是又哪儿惹了少帅不痛快,天天动手打人可还行?这次还直接打脸了,当阿音娘家没人是吗?我平生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都是他娘的废物、孬种!这日子如果少帅不想过了,趁早离!我们阿音年轻貌美,又会行医又能经商,就算离开你们段家照样抢手,我还就不信了,你当天底下只你们段家有男人不成?”

    冯婉瑜骂的义愤填膺,全然未见在场的三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荣音一脸懵,段寒霆脸色铁青,段寒江则是吓的脸都白了,赶紧扑上前去捂住她的嘴,“乖乖,你别说了!”

    冯婉瑜呜呜两声。

    段寒江忙道:“打人的不是我哥,嫂子额头上的伤,是我爹打的。”

    什么?!

    冯婉瑜震惊地瞪大眼睛,却是不呜了。

    段寒江见她终于消停了,这才松开了她的嘴,下一刻冯婉瑜“嗷”的一声惊呼,“是大帅打的你?”

    荣音神色尴尬,真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段寒霆憋了半天的气,一脚蹬在段寒江屁股上,怒道:“你都跟她胡说了些什么?”

    段寒江捂着腚,“我……我没说什么。”

    他委屈死了,“这丫头偷溜出来,说要找嫂子玩。我刚说嫂子受了伤,还没来得及说下文呢,她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荣音无奈地笑一声,见冯婉瑜一脸赧然地呆愣在那里,抬手戳了下她的脑门,“你啊。”

    “真的不是少帅打的你?”冯婉瑜暗戳戳地问。

    荣音失笑,“当然不是,怎么会呢。”

    段寒霆是欺负过她,但这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欺负”她,私下里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跟他那个动不动就掌掴女人的蛮横父亲可不一样。

    想起段大帅的暴戾和无情,荣音眼底暗了几分。

    “对不起少帅,是我误会了。”

    冯婉瑜跟段寒霆道歉,段寒江嬉皮笑脸地对自家二哥说,“哥,别生气啊,这小妮子就这样,向来咋咋呼呼没心没肺的,她也是紧张嫂子,你别介意。”

    话音刚落,他“嗷呜”一声差点蹦起来,捂着后腰回头瞪冯婉瑜,“你掐我干嘛。”

    冯婉瑜恼羞成怒地瞪他,“都怪你,话也不说清楚。”

    “我……”段寒江指着自己,鼻子差点气歪。

    荣音看着冷着脸的段寒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轻声道:“你和老五出去待会儿,我和婉瑜聊会儿天。”

    段寒霆看了荣音一眼,到底是强忍着没发脾气,扯着段寒江的后脖领就将人拽了出去。

    他们一走,冯婉瑜就急不可耐地问荣音,“真是段大帅动的手?”

    荣音沉着脸,点了下头,“误伤。他想打则诚,被我挡了一下。”

    “为什么呀?”

    冯婉瑜拧起眉,却旋即想到了什么,“是因为最近闹出来的风波?那个望月楼的头牌?”

    “嗯。”

    荣音神色有些疲惫,头也有些晕,便拿一个枕头垫在身后,轻叹一声,“公公嫌我闹出来的风波丢了段家的颜面,也影响了你和老五的婚礼。”

    她满是愧疚地看着冯婉瑜,“真对不住,在你大喜日子即将来临之日,却搞成这个样子。”

    “嗨,这哪儿跟哪儿,根本就是两码事嘛。”

    冯婉瑜丝毫不以为然,一向欢悦的神色却变得格外严肃,“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我在医院,将所有关于此事的报道都看了,有一些大报社的报道还是比较中肯的,构陷你是杀人凶手的还有言辞含糊跟着兴风作浪的就是那几家小报社,我跟他们打过交道,他们专门靠替人写文章赚钱,没底线,只认钱。”

    这年头,记者的门槛不高,以至于鱼龙混杂,乱世最不缺的就是新闻。很多靠贩卖新闻和不雅照赚不义之财,靠笔杆子和偷拍发家。

    “我知道,我也差人调查过了。”

    荣音神色一片清寒,“他们诋毁我,不过是为了赚钱。我的身份,他们不可能不顾忌,这样大篇幅地往我身上泼脏水,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

    “你怀疑是谁?”

    荣音唇角挑起一丝讥讽,“我的仇人不多,用脚指头想也想的出来。”

    她本念在姐妹之情想放她们一马,可她们偏偏不肯善罢甘休,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可仇恨这个东西,本就至死方休,除非有一方真的愿意放下。

    而她,并不愿意。

    ……

    客厅里,段寒霆将一支烟放进嘴里,递给段寒江,后者摇头,“婉瑜怀着呢,抽不得。”

    段寒霆不勉强,自顾点上,吸了两口。

    他烟瘾不大,尤其在和荣音结婚之后,很大一部分瘾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只特别心烦意乱之时才会抽上一支。

    “哥,我听说,你今天对老爷子撂枪了。”

    段寒霆一脸漠然,“他先打我女人的。”

    “那你也不能拿枪对着他啊,那是咱爹,更是奉军统帅,你这是大不敬。这要是让军中知道可还得了?孟六叔他们就先不放过你。”

    段寒江惊魂甫定,满脸担忧。

    “知道就知道,大不了革我职,老子求之不得。”

    段寒霆依旧淡漠,波澜不惊。

    段寒江看着自家二哥,一脸无奈,“哥,不是我说你。自从有了嫂子之后,我觉得你真成唐玄宗了,你要是也变得爱美人不要江山,真就危险了。”

    “别拿我跟唐玄宗比。”

    段寒霆斜睨他一眼,“比起杨玉环,他更爱他的江山。”

    段寒江瞪大眼睛,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蹲到他面前,“不会吧,你真的要为了嫂子,放弃少帅之位?”

    “为何要放弃?这两者,并不冲突。”

    “还不冲突?你为了嫂子都扬言要从家里搬出去了,这不明摆着要和咱爹分家么。”

    段寒霆坐在火炉边的矮几上,叼着烟,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下炉火,淡淡道:“先搬出去再说。等婚礼忙完,你帮我物色一下北平周边的房子。”

    “不是吧,这搬啊?”段寒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火光跳跃,段寒霆的眼底却沉寒一片。

    “还有件事,帮我去处理一下。诋毁音音的那几家报社,名单已经整理出来了。明天,我不想在北平再看到他们。还有,问出幕后主使。〃

    老虎不发威,他们怕是真忘了,北平是谁在当家做主。


………………………………

第239章  望月楼

    年后的这段日子,北平又像是变了天。

    各方军队过年期间也在休养生息,大家都在观望形势,蠢蠢欲动,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老百姓们难得过了个太平年,闲暇之余也有时间走街串巷,或去茶馆喝个茶聊会天,而年后新闻如雨后春笋般往外冒,给人们提供了充足的谈资。

    两个大新闻:一则段家五少和冯氏千金喜结连理;二则段家少帅夫人荣音卷入了一场人命官司。

    段家本就是北平最受瞩目的所在,一举一动都在百姓们的眼皮子底下,眼下这喜事和祸事扎堆出现,众人都在等着瞧段家如何解决。

    望月楼里最顶层的包厢里,气氛旖旎,一男一女正在颠。鸾倒。凤。

    黑胶唱片放着壮烈狂热、顿挫分明的西方交响乐,两个身影随着鼓点鏖战攀缠,起起伏伏,终于随着一曲终了,两道身子这才重重地倒了下去。

    男人抽身而起,在女人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随即毫不眷恋地披上战袍,赤脚进了浴室。

    荣淑趴在床榻上缓了片刻,待呼吸终于均匀,才抬起头,将手摸向床头柜的烟盒,点了一支烟,在床上翻了个身,吞云吐雾。

    浴室水流哗哗作响,荣淑偏过头去,透过毛玻璃只能隐隐看到男人的轮廓,却是那样的健壮而矫健,比之方绍安那身松软的肉紧实多了。

    男人动作很快,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半长的金发搭在额前,遮住了瞳孔的颜色。

    一出来,看到荣淑赤条条的躺在那里,他拧了下眉,有些嫌恶地将手上的湿毛巾朝她扔过去,“穿衣服。”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低音炮,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胸腔里蹦出来,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荣淑从床。上跪起来,缓缓凑近他,胳膊揽上他的脖颈,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烟雾,媚眼如丝,“人家还等着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呢。”

    男人额前的湿发被撇到脑后,露出了棕色的瞳孔,他冷嗤一笑,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了她。

    转身,他丢下一句话,“方绍安快醒了,你该过去了。”

    说完,便提上裤子走人。

    他走的干脆利索,荣淑脸上却闪过一丝阴冷,恨恨地捶了下床,却也知道耽搁不得,掐灭了烟,捡起丢在地上的真丝睡袍披上,径自去了旁边的包厢。

    方绍安刚吸完一卷烟,正安稳地睡着,躺在床榻上睡的跟死猪一样。

    荣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扯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看着这张油光满面的脸,再想起他对自己做的种种禽。兽行径,她的嘴唇都在颤抖。

    举起皮带,抬手狠狠抽了两下,方绍安昏昏欲睡中,吃痛,皱了皱眉,有苏醒的迹象。

    荣淑陡然一惊,立马丢了皮带,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对上方绍安被眼屎糊满的惺忪睡眼,忍着满心的厌恶,娇滴滴道:“达令,你醒啦。”

    方绍安如梦初醒地坐起来,看着满地的凌乱和他大敞的裤子,有些懵然,挠了挠头,“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傍晚时分了。”

    荣淑从他身后抱住他,“得赶紧起来了,你不是约了报社的记者,要帮我出出气的吗?”

    方绍安仿佛这会儿才清醒过来,呼噜了两下头发,“人来了吗?”

    “约的5点,这会儿人应该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方绍安嗯了一声,起身拉好裤子拉链,荣淑捡起地上的皮带给男人系上,方绍安拧着眉动了两下腿,荣淑故作不解,“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腿有点疼。”

    荣淑动作稍顿,继而挑起一个笑容,仰头朝男人嗔道:“这才做了多久就累了,看来你该锻炼一下了。”

    “扯淡。”

    方绍安哼了一声,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弄你还是弄得。”

    荣淑只作娇羞的笑。

    ……

    车上,荣音正满心复杂地愣怔着。

    “还想呢?别想了。那些诋毁你的报社一。夜之间全被清空了,这么大的手笔,一看就知道是少帅做的。”

    韩晓煜坐在副驾驶座上,斜着身子对荣音道,“这样正好,还省了一大笔钱。”

    荣音无奈一笑,“钱算什么,堵住他们的嘴就是了。可这么一弄,事情反而闹大了。”

    她带着一箱子的钱准备去和那些报社做交易,没想到通通扑了空,名单上但凡写过文章诋毁她的报社,全在北平消失了,人去社空,没留一点痕迹。

    本以为动作已经够快了,没想到段寒霆的动作比她还快。

    “已然这样了,你想息事宁人,光封他们的口不管用。那都是些见财忘义之辈,你能拿钱封他们的口,自然便有人能拿钱让他们开口。”

    韩晓煜道:“搞不好有人见你出手大方,再来个敲诈勒索,那就更得不偿失了。我说直接动手把他们轰出北平吧,你不让,结果倒让少帅抢了先。”

    他很是不爽,明明他也动了这份心思,可荣音偏不让,白让段寒霆又有了一个邀功的机会,呔!

    荣音看着那些报纸,沉默地抿了下唇。

    她倒不是想放过那些人,只是想要以利诱之,让他们替她办事,既然有人想要诋毁她,借助世人的唾沫喷死她,那她就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像现在这样也好,毕竟当下最要紧的是降低此事的热度,让老百姓的目光都能够转移到老五和婉瑜的婚礼上。

    将报纸叠起来,荣音道:“轰出去就轰出去吧,毕竟也是几家小报社,构不成什么火候。”

    “那咱们还去望月楼吗?”

    “去,按原计划进行。”

    望月楼坐落在望月巷的巷口,处于十字路口的中央位置,地段极佳,以前是一家女支院,后来被一个老板收购改成了高级会所,但经营的还是灰色生意。

    荣音是第一次来这里,望月楼没有想象中迎来送往的胭脂气,反而透露着一种富丽堂皇的奢华,像皇宫一样。

    难怪,会吸引那么多商界大佬、名流子弟趋之若鹜地前来寻乐。

    毕竟,谁不想过一把做皇帝的瘾?

    后宫佳丽三千人,任君采撷。

    车子停下,雷震给荣音打开车门,“夫人,到了。”

    刚下车,脑后就传来一声悠悠的长叹,“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望月楼啊。”

    荣音回头,睨一眼韩晓煜,“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来这里。”

    韩晓煜一惊,夸张地后退一大步,“我当然是第一次来这里!”

    荣音甩他一记“我信你个鬼”,便抬步往前走。

    “喂,你那什么眼神?”

    韩晓煜在她后头嗷嗷怪叫,然后一脸诚恳地对雷震道:“我真的,真的是第一次来。”

    雷震淡漠地看他一眼,“我信。”

    韩晓煜这才露出笑容。

    雷震面无表情道:“毛都没长齐,嫩得很。”

    “……”韩晓煜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手刚放在门把上,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荣音猝不及防,差点上前跌去。

    一只大手扶住了她,扑面而来一股男士香水味,荣音对气味极为敏。感,被这浓郁的香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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