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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女娇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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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震点头,离去。

    荣音坐在椅子上,往外看了一眼,窗户外面一片灰沉沉,乌云蔽日,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到底什么时候,黎明才能真正的来临呢?

    去院长室见了见老师,邹院长为她这几日怠于工作批评了她几句,从医者都是靠临床经验才能一点点提升自己的资历,怎么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呢?

    荣音站在那里乖乖听训,老老实实地保证自己忙完这段时间,参加完婉瑜的婚礼,十五之后就回来照常上班。

    “你说的,十五正式上班。”

    邹院长拿手指点她,“我告诉你啊,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一封电报寄到英国,让莱恩亲自过来教训你。”

    荣音笑嘻嘻地凑上去,“那敢情好,我早就想导师了,您请他来吧,路费我给他包了,在中国的一切费用由我一力承担,他人来就行。”

    邹院长睨她,“瞧把你给能的,现在是小富婆了,说话都财大气粗的。”

    “孝敬老师的钱还是有的。”

    荣音微微一笑,从身后将一包香料奉上去,“您闻闻这个,特意从望月楼给您带回来的。”

    “望月楼?”

    邹院长花白的眉头微蹙,将那香包拿起来一闻,只觉得通体舒畅、心神激荡,“嗯……挺香的,这是什么?”

    “这叫做欢怡香,跟迷情药比起来差一点,不过怡情刚刚好。”

    荣音笑眯眯,俏皮地挑了下眉,“送给您和师母的礼物,不用谢我。”

    说完,她飞快地跑路了。

    邹院长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气得鼻子都歪了,把香包朝她丢过去,“死丫头,敢拿我开涮,胆子肥了你!”

    “老当益壮。”

    荣音接过香包,又扔还给他,眼看邹院长脸黑了,吐了吐舌赶紧关上门跑掉了。

    回到家的时候,段寒霆还没回来。

    荣音径直去了厨房,众人纷纷跟她打招呼,荣音笑着一一回应,然后接过刘妈的围裙,“今天大伙都歇着,我来做饭。”

    ……

    段寒霆回军营处理了一些紧急文件,又将军中几份人员调动的名单盖了章命人交到老爷子那里,抬腕看了下时间,便起身穿衣准备回家。

    刚出营帐,便见小傲带着兄弟们正在和追风玩得不亦乐乎,到底是小孩子,快乐总是那么简单。

    段寒霆面容温和地看了一会儿,不放心地叮嘱道:“别喂追风乱吃东西,狗的胃和人的胃不一样。”

    “知道啦,就害它拉了一回肚子,您都叨叨八百遍了。”

    小傲不耐烦地嘟囔一句,又道:“对了少帅,夫人她什么时候再来军营啊,我们都想她了。”

    大同等人纷纷点头应和,“是啊是啊。”

    段寒霆抚了抚袖口,轻哼一声,“你们是想她做的好吃的了吧?”

    众人不好意思地抿唇笑。

    小傲脸皮厚,一点儿也没不好意思,咧嘴笑道:“都想。夫人长的那么好看,过来给我们养养眼也行啊。”

    众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等着吧。”

    段寒霆冷哼一声,心道我自己的媳妇我还没看够呢,还带过来给你们看,想的美。

    他亲自开车,一路狂奔着回了家,小跑着去向自己院子,想起下午在医院门口分别的时候女人那一句意味深长的“今晚好好给你赔个罪”,他只觉得气血上涌,头脑发热,脚下的步子便更快了些,恨不得立即飞到荣音身边。

    这风火轮一般的步伐看得路过的下人们纷纷侧目,不知道二少爷有什么急事。

    跨进院子,直接冲进两个人的卧室,却并不见荣音的身影。

    段寒霆不禁凛眉,问丫鬟道:“夫人呢?还没回来吗?”

    明明嘱咐过让她早点下班回家的。

    莲儿正巧奉荣音的命去广德楼打了两斤梨花白回来,“少帅回来了。夫人正在厨房做饭呢,今晚她亲自下厨,说要给您做顿好的。”

    段寒霆眼睛一亮,风驰电掣地往厨房奔去。

    隔着老远,便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厨房里,荣音正围着围裙在炒菜,头发用一条青色的丝带绾在后面,小脸被灶台的火烧的红通通的,愈发显得白皙的脸蛋娇俏可爱。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绽开笑颜,“你回来了?等着,饭快好了。”

    段寒霆站在门口,怔怔地望着她。

    她每次做饭,给他的冲击都很大。或许是因为印象中从没见母亲做过饭,也或许是因为自小在军营长大吃惯了饭堂的大锅菜,荣音每次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都格外迷人。

    荣音将锅盖盖上,又走到汤煲那里打开盖子看了一下,一边对段寒霆道:“这里烟大,你去饭厅等着吧,马上就好。”

    段寒霆却是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揽过她的腰将她纳入怀中。

    众人一瞧这架势,赶紧悄没声地从厨房里退出,生怕看到什么羞羞的画面。

    要知道他们家二少爷,那可是当街就敢亲吻少夫人的主儿。

    胆子大得很。

    段寒霆将下巴搁在荣音的肩上,轻问,“这就是你说的,要跟我‘赔罪’?”

    “是啊。”荣音拿勺子舀了一下汤,喂给段寒霆,“尝尝咸淡。”

    段寒霆含在嘴里,“正好。”

    荣音自己也跟着尝了一下,觉得还可以,这才将火关掉,过去想要将汤倒出来,身子却被段寒霆抱着动弹不得,“我说,你这样抱着我,我可什么都干不了。”

    段寒霆这才放开她。

    荣音过去将炖好的腌笃鲜倒出来,又打开锅盖将炒好的油爆虾盛出来,喋喋道:“今天做的都是上海本帮菜,你应该还没吃过正宗的上海菜吧,也怪我,整天东忙西忙的都没有给你做几顿饭,等忙完这阵子就好了。好久没下厨了,手都生了,你尝尝……”

    她用筷子夹了一块笋想喂给段寒霆,可刚转身,就对上他灼灼的目光,眼神烫人。

    “你……”荣音一怔,段寒霆倾身上前,揽过她的腰肢,便覆上了她的唇。

    男人身上还带着些凉气,可一吻之间,凉气立马变成热气,充斥了她整个口腔,荣音被他这样吻着,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紧紧贴在他身上,像是要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不知多久,直到她觉得快要失去呼吸了,段寒霆才松开她,却是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嫣红的唇,和绯红的脸,深隽的面容说不出的认真,“音音,别叫我尝到甜头,否则……”

    “否则你待如何?”

    荣音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一双泛着水韵的桃花眼俏皮又灵动,直勾到人心里去。

    段寒霆没说话,只深深地看着她。

    荣音念着这段时间让男人为她操的心,又因为她的缘故还和大帅生了嫌隙,心里难受又愧疚,一双娇软的手也贴上他的后背,往他身上贴了贴,乖巧又温顺地笑道:“你若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别嫌腻就行。”

    这句话,宛若娇羞的邀请,让段寒霆再也忍不住,扣紧了她的身。


………………………………

第246章  这个人,留不得

    荣音的厨艺不是盖的,更何况做的是她的家乡菜,段寒霆吃得极为满足。

    明明已经酒足饭饱,却口口声声称没吃饱的段寒霆开始吃他的“饭后甜点”,将荣音抱上了床,就开始了“加餐行动”。

    深夜,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明忽暗地闪了闪,然后一个挺腰,换来女人一声嘤宁。

    趴在她耳边,他哑声道:“这才是你给我赔罪的诚意。”

    荣音羞红着脸,抱住了他的肩,任其轻薄。

    遇见段寒霆之前,她一直不觉得这床笫之事有什么值得欢愉的,也许是看多了荣淑和各种男人的过程,好比雌雄交。配,无非是技术和场地比动物要改善一些罢了,本质上是一样的,可真真正正自己尝到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天堂”,这份快乐,也只有他能给。

    ……

    到后半夜,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明明耗尽了体力,却一点儿也不困。

    那便继续下午的话题。

    “明天,京津的几大报社将红槐之死的真相发布之后,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谁要是再敢报道,不用你出手,我亲自给它端了。”

    荣音靠在段寒霆怀里,特别霸气地说。

    段寒霆轻笑一声,捏起她尖尖的下巴,“我当你是个没脾气的,被人欺负到眼前了,还不敢反抗。”

    “哪能啊,不过是等待时机罢了。”

    荣音替自己辩驳了一句,支起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无聊地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圈,眼底一片沉寂。

    段寒霆将双手枕在脑后,“今天去望月楼,有什么发现?”

    “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荣音突然想起一件事,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掀开床帘,趿拉着鞋子哒哒哒跑到衣柜,从里面掏啊掏掏出一本账簿,又哒哒哒跑回去。

    段寒霆皱着眉将衣服给她披上,“把衣服穿上,也不怕着凉。”

    荣音将衣服拢了拢,钻进被窝,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他,“你看看这个。”

    段寒霆打开账本,一看字体就知道是荣音的,娟秀又端正,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英气,他顺口赞道:“字很漂亮。”

    “哎呀,我不是让你看这个。”

    荣音嗔他一句,将里面夹着的一沓照片也单独拿了出来,“这些照片都是用微型照相机拍的,我专门找人洗了出来,怕你看不清楚,干脆动手誊了一份。这个账本,是我在荣邦安的书桌上发现的,里面记录着他采购烟草的每一笔账目,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灯光不是很明亮,段寒霆干脆打开手电筒,对着账本仔细翻看一番,拧眉道:“数目很大,他抽得了这么多烟吗?”

    荣音冷冷一笑,“这就是有问题的地方了。按照晓煜帮我打听到的情况,荣邦安拿了将荣氏转卖给我那三百万之后,确实将钱都投进了股市,开始是小赚了几笔,可后来就一直在赔,买什么赔什么,赔的简直倾家荡产。偏偏这个时候,他又染上了鸦。片,开始频繁出入望月楼,据说他烟瘾很大,每天都要抽上一支,不然整个人都会癫狂,而以他目前的资金状况,根本买不起大烟,都是荣淑在资助他。“

    段寒霆听着眉峰一凛,“有人在捣鬼。”

    “没错。我托股行的朋友打听过,荣邦安一门心思只想着发财,其实对股市并没有什么研究,不过就是跟风投资炒金,这种东西跟赌博一样,买大卖小,有涨有停,运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背后大多是人为操纵的结果。而荣邦安频频出入的股行和望月楼,背后的老板是同一个人,就是那位波文先生。“

    荣音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很巧的是,今天我去望月楼,在门口就和那位波文先生撞了个正着。”

    段寒霆一挑眉,“哦?说话了?”

    “对。他先开的口,一来就点明了我的身份,我本来还想假装不认识他呢。”荣音撇撇嘴,想到波文今日撩。拨她那油腻模样,贼恶。

    段寒霆冷嗤一笑,“红槐一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又是他望月楼的,他不可能不关注。如果他不认识你,那就太假了。”

    “是的。他还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是想要和我做生意,他一个炒金的,我搞医药的,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

    “那倒未必。你们荣氏最新研制的药物,原材料不就有几味是用烟叶来制。”

    荣音脑中的弦一绷,瞪大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他下一步的目标,是荣氏?”

    “很有这个可能。”

    段寒霆沉吟道:“望月楼说到底还是灰色地带,而且太引人注目了,想要把生意做大,当然得搬到太阳底下,你的荣氏企业,正好和他用的原材料一致,他可以借研制药物的理由走官方途径大量采购烟叶,在你的实验室制成大烟膏子拿到中国贩卖,牟取暴利。”

    “借中国人的地方,发中国人的财。”

    荣音神色沉寒一片,眸光冰冷,“要真是这样,那这个人,怎么也要把他从中国赶出去。”

    段寒霆看着手中的账本,半响没有吭声,可眸底也是一片寒凉。

    荣音打量着他,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波文的?”

    段寒霆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看着她有些试探的眼神,他眉峰微挑,大手揽过她的后背,翻身将人控制在身。下,大手伸。进她的衣衫里,“你以为只有韩晓煜在帮你查红槐的事?从你准备对荣邦安动手之时,我就命人密切关注他的消息,查到背后在支撑和控制荣邦安的,就是这个叫波文的洋鬼子。”

    荣音心中一震,怔怔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他了?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跟我讲呢?”

    段寒霆眸色一深,“波文不是什么善茬,他背后的势力和背景很是复杂,我的人也一直在暗中调查,还没有将人查仔细,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再说,你身边不是有个韩晓煜一直鞍前马后地为你效劳,给你通风报信吗,还需要我做什么?”

    这句话一出来,全世界都弥漫开一股醋酸的味道。

    荣音看着他像小孩一样撇嘴的模样,不禁闷笑出声,颇为无奈道:“那没办法,谁让我魅力大呢。”

    段寒霆看着她那傲娇的小模样,只觉得又气又爱,重重捏了她一把,恨声道:“你还很得意,嗯?想气死我是不是?”

    荣音“啊”的惊呼,拼命按住男人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笑着讨饶,“不敢了不敢了……”

    段寒霆健壮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耳边,将她整个儿罩在自己的身。下,一双檀眸亮的像夜空的星星,“说,你最爱的人是谁?”

    荣音有意逗他,“你是问以前,还是现在?”

    段寒霆眉心一凛,浑身升腾起危险的气息,一字一句地问:“以前是谁?现在又是谁?”

    荣音伸出手臂揽过他的脖颈,眉眼弯弯地笑望着他。

    “以前没有,现在……是你。”

    一句话,成功点燃了段寒霆全部的热情,他俯下。身去,在女人白皙娇软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那狼一般锋利的牙齿好似要咬断她的脖子一样,荣音猝不及防,吃痛失声叫唤,“啊……段寒霆,你属狗的?!”

    直折腾到天亮,荣音累得窝在男人的臂弯里呼呼大睡,小脸白里还透着未褪的潮。红,羞答答得像小媳妇一样。

    段寒霆拨弄了两下她额前的碎发,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才翻身而起,打开门只觉得神清气爽。

    阿力已是等候多时,蹲在屋檐下抽闷烟,见少帅出来忙站起身,并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

    “你昨晚是在房间里打地雷战吗,吵得满院子都没睡好觉。”

    段寒霆睨他一眼,“老子乐意,管得着吗?”

    “岂敢岂敢。”

    阿力秒怂,忙点头哈腰地将新到的谍报奉上去,边禀告道:“查到了,波文新贩运的那批军。火,确实送到了颖军的营中。”

    “而且……”他附耳上前,在段寒霆耳边低语几句。

    段寒霆听着,神色立时沉了下来,杀气四起,“若真是这样,那这个人,便留不得了。”


………………………………

第247章  有你还要男人作甚

    正月初十这日,关于红槐之死的风向陡然转变。

    原本抨击少帅夫人荣音的十几家小报馆一夜之间都偃旗息鼓,销声匿迹了,而京津一带几大报社一致刊登了红槐死亡的真相,与巡捕房对这个案子的判定一致,将荣音从案件里摘出来,洗刷了她的冤屈。

    报道对于真相的披露着墨并不多,只着重点了望月楼和荣淑。

    由此引来了坊间各种传言与猜测,一下子将矛头对准了荣淑,她可能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少帅夫人是替她背了锅。

    毕竟,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端庄贤淑、救死扶伤的少帅夫人,形象简直比风。骚放。浪的方家少奶奶要正面太多。

    望月楼的顶层包厢,荣淑将手中的报纸撕的粉碎,怒吼连连,又暴躁地砸碎了一盏台灯,玻璃片子飞的到处都是,她还躺在床榻上起不来身,身上布满痕迹,稍微动一动就钻心的酸痛,可身上的疼也抵不过她心里的怒,攥紧拳头,她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荣音!”

    她一定要将那个小贱人碎尸万段!

    有关于此事的新闻只在这一天匆匆收了个尾,后面几日随着南边战事的打响,老百姓的关注点即刻被牵引到了别处,湘军和岭军不知为何突然交火,战事来的那叫一个迅猛。

    “年还没过完呢,这么快又开始打仗了,这世道,真不让人好好过日子。”

    冯夫人给女儿削着苹果,忧心忡忡地发着感慨。

    冯婉瑜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报纸,神色充满焦急,真是恨不得立马飞到前线去采新闻,可她现在这个情况,别说去前线,连家门都出不去,从父母到段寒江,整天围在她身边把她看得死死的,连蹦跳的权利都没有了,走起路来都得小心翼翼的,烦死个人。

    外面传来鸣笛的声音,冯婉瑜朝外看去,待看到来人,眼前顿时一亮。

    荣音今儿是亲自开车,下车关门,手中拎着一个食盒走进来,对迎上来的管家道:“给婉瑜煲的燕窝,还有两个小菜,让厨房热一下吧。”

    冯婉瑜见到荣音,如同流落在外的孩童遇到了亲娘一般,泪眼汪汪的,拉长了尾音喊道:“阿音,我的亲人呐,你可来了~”

    荣音被她这一声嚎嚎的心惊肉跳的,诧异地看着她,不由笑道:“这怎么还唱上戏了?”

    冯夫人瞪一眼女儿,无奈道,“跟这儿气我呢,怨我不让她出去。”

    荣音将外套脱下来交给一旁的丫头,过去坐在了婉瑜身边,笑着拍拍她的脑袋,“乖,不让你出去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这几天怎么样,还吐的厉害吗?”

    冯婉瑜撇撇嘴,刚要说话,冯夫人就抢先说道:“厉害着呢,上午还吐了一回,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饭都给倒了出来,我都心疼那些浪费掉的粮食。”

    “妈!”冯婉瑜臊得满脸通红,“我是您亲生的吗?”

    冯夫人冷哼一声,将切好的苹果塞到她嘴里一块,“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才懒得管你。”

    她将剩下的苹果递给荣音,“你们姐俩好好说说话吧,我那边还一堆事呢。”

    “您去忙,我看着她。”荣音微微笑。

    待母亲一走,冯婉瑜脸上立时有了光彩,戳了戳荣音问道:“我看到关于红槐之死真相的报道了,连我们主编都亲自登报帮你澄清,可以啊你。这下是不是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荣音咬着苹果,含糊道:“差不多吧,暂时可以翻篇了。”

    她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冯婉瑜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吃了半颗苹果,又将荣音带来的燕窝和小菜都吃完了,难得饱餐了一顿,满足地靠在沙发上,打了个饱嗝。

    荣音看着她吃撑的模样,不由失笑,“舒服吗?”

    “太舒服了。”

    冯婉瑜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好久没吃这么饱了,你都不知道,我这阵子过的多憋屈,我一个从来都不挑食的人,现在是吃什么吐什么,什么鸡啊鱼啊连闻都闻不得。”

    “是你肚子里的小宝贝太挑剔。”

    荣音摸了一下她的肚子,也是一副舐犊情深的慈爱模样,“现在月份还小,等到四个月左右开始显怀了,到时候会有胎动,你就能感受到一个小魔王在你肚子里挣扎着生长了。”

    听荣音这样说着,冯婉瑜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憧憬,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似乎也在想象着肚子像吹气球那样一点一点地变大,里面装着一个像她,或者像段寒江那样的娃娃。

    想着想着,她嘴角不由跟着翘起,竟觉得也不是那么辛苦了。

    ……

    荣音给婉瑜端来安胎药,递上温水,“把药吃了。”

    冯婉瑜最讨厌吃药了,但在荣医生严肃的面孔下,她也只能像小孩子一样乖乖的把药吞下,然后张开嘴巴给荣音看,“啊——满意了吧?”

    “嗯。”荣音笑着将藏在身后的冰糖葫芦拿出来,“奖励听话的小朋友的。”

    “糖葫芦!”

    冯婉瑜双目一亮,惊喜地接过来,“你从哪儿弄的?”

    “刚才在厨房熬了糖给你做的。”

    荣音见她一脸欢喜,也跟着笑起来,“尝尝看,好不好吃。”

    冯婉瑜当场不客气地咬下一颗,刚刚做出来的糖葫芦,裹在外面的糖都带着温度,包裹着山楂吃到嘴里酸酸甜甜的,甚是可口,比集市上的还要好吃,有种童年的味道。

    她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带着她走街串巷的卖药糖,收入很是微薄,自然不舍得买糖葫芦,荣音那时候跟着娘亲在天津各种堂会庙会登台演出,走到哪儿都带着荣音,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熟了起来,荣音会拿糖葫芦换她的药糖,每次两个人都吃得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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