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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女娇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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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气严厉,跟训小孩儿似的。
荣音忍不住轻拍了他肩头一下,让他别跟母亲这么说话。
电话那头,段夫人也半点没吭声。
段寒霆缓了片刻,方才压住了几分火气,沉声道:“怎么不说话?”
“我倒是想说,你给我机会了吗?”
段夫人在电话那端冷哼一声,“我还没问你呢,如今真是翅膀硬。了,分家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段公馆,那是你老娘我买下来的,房产证还在我这儿呢,你凭什么带着我儿媳妇搬走啊?要搬也是他们搬。”
“说的是,那回头我不高兴了,将他们通通赶出去。”
段寒霆道。
段夫人:“……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荣音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勾了勾唇。
这母子二人,在外面行事雷厉风行,唯独对家人狠不下心,不然段夫人不会容忍这么多年,到最后选择了自己离开,段寒霆也不会一退再退,带着她搬出来住。家和万事兴,窝里斗永远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好比现在的她,在报复荣家人的同时,也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搬出去就搬出去吧,自己顺心就好。”
段夫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夹着一丝轻叹,转瞬却又添了几分冰冷,“但是,少帅的位子,不能让。”
………………………………
第261章 会不会也有了?
段寒霆眸底闪过一丝锋芒,冷冷勾了下唇,“我就算想让,也得有人有本事接才行。”
“你少狂妄。”段夫人声音添了几分严厉,“老三老四他们自然没那本事,老五也不会跟你争,可你别忘了,你上面还有一个老大,论起来,他才是长子。”
荣音闻言神情一凛,微愣了下,方才意识到婆婆说的,是段家大少爷,段沉渊。
可是,一个常年做轮椅又闭门不出的人,何至于招来如此忌惮?
段寒霆收敛了一下神情,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段夫人微顿了下,“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我再跟你说一遍,那事只是一个意外,跟你没关系,没必要为此而自责,你不欠他的。”
荣音不由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满脑袋的震惊与疑问。
当年什么事?
谁欠谁的?
段寒霆眼睑微垂,隐匿了眸底的颜色,良久唇边泛起一丝苦笑,“那是谁欠大哥的?父亲吗?可老头是为了我……”
“住口!”
段夫人厉声打断了他的话,缓了一会儿才道:“我说了,当年的事,只是个意外。”
段寒霆默然片刻,檀黑的眼眸明明灭灭,晦暗不明。
良久,他薄唇吐出一口薄雾。
“妈,您有没有想过,当年如果没有发生那个‘意外’,现在坐在少帅之位的人,未必是我。”
一句话,如扔下一个炮弹,让荣音心如擂鼓。
电话两端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静默了好一会儿,段夫人声音方才又传出来,“你让阿音接电话。”
突然点到了她。
荣音一愣,段寒霆将电话递给她,神情添了几分疲惫,“你陪母亲聊会儿天吧,我上楼洗个澡。”
站起身,他又忍不住叮嘱道:“让她赶紧回来,别在外面乱跑。”
荣音点着头应了。
看着段寒霆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荣音心中倏然一紧,她还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萧瑟孤独的沧桑感。
揣着满肚子的疑问,荣音本以为婆婆让她接电话是想告诉她什么,没想到电话那端话题陡然转变,段夫人也换了语气,温和地问他们搬出去适不适应,缺不缺钱花。
又说红槐的事她都知道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多想了,荣家那摊子事能解决就趁早解决,实在不行她亲自动手,把荣邦安赶出天津,至于荣淑和荣玉那两姐妹,更是不足为虑,对付贱人就得用贱招。
荣音哪敢劳烦婆婆,讪讪地表示自己可以解决,“对不起母亲,又让您跟着操心了。”
“当娘的哪个不操心,操不完的心。”
段夫人悠悠叹了口气,“等你有了就知道了,孩子就是生下来的债,多一个便多一份,这辈子活到啥时候就得还到啥时候,难呐。”
她又问荣音知不知道段舒岚近日的消息,有没有再做什么蠢事?
荣音摇摇头说没有。
说起来她还真是好些日子没见到段舒岚了,一直称病在家,就连老五和婉瑜的婚礼她都没来参加。
段寒霆派人去林家问了问,只说她身子不爽利,有些伤风,不想见人。
段夫人一听就揪了心,忙让她帮忙去看看,话头顿了顿,“你要是不方便,就请你同事去瞧瞧,诊金我来出。”
“妈,瞧您说的。”
荣音忙道:“我和则诚也是这阵子太忙没顾上,您放心,我明个儿就抽空去林家瞧瞧大姐。”
段夫人这才略微放心,又轻叹口气,说没教育好孩子,女儿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都是他们娇惯的结果,说“穷养儿子富养女”这个教育理念就是错的,女儿太娇惯了长大了就容易在婆家受委屈。
婆媳二人就着这一话题谈论许久,荣音突然想起来,把韩总探长夫人怀孕一事告诉了段夫人,笑道:“老来得子,给两口子高兴坏了。”
毕竟韩太太本身体质就弱,又到了这么个年纪,能怀上真的是喜从天降,不过高龄产妇确实很难保胎,也很难生养,各个环节都要注意,马虎不得。
以至于这阵子韩总探长都不出门了,天天在家陪夫人,鞍前马后的。
稳婆、看护、保姆养了一大堆,生怕夫人肚子里的小崽子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紧张的不得了。
韩晓煜本来还挺高兴的,现在直接没人管没人理,待遇简直成了后妈生的,别提多委屈。
她昨个儿去冯家商铺清账的时候,韩家派车采购了不少补品,燕窝阿胶什么的不要钱似的往车上搬,给荣音吓的不轻,跟到韩家一看,果然,补品堆满了屋子,到处都是。
她忙提醒韩总探长,补补身体可以,但别补的太过了,否则胎儿营养太过充足到时候在肚子里太大也不好生,容易导致难产。
保姆稳婆在旁边委屈地说,她们一直是这样说的,可总探长不听。
韩总探长老脸讪讪,也是后怕得很,赶紧让人把补品撤下去。
韩夫人笑嗔丈夫太过紧张,搞得她都跟着紧张兮兮的。
荣音安抚了几句,让他别那么紧张,毕竟怀胎十月,还有漫长的孕期在等着他们,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就好。
这边说了半天,电话那头段夫人一点回应也没有,像是在发呆。
“母亲,您那边能听见吗?”
“啊……能,能。”
语气听不出什么欢喜,甚至有些别扭。
荣音不禁疑惑,婆婆和韩太太不是闺中密友吗?
那边“嗯嗯呃呃”半天,段夫人忽然问道:“对了,你和方大夫还有联系吗?”
荣音一怔,“您问的是我师娘,方小芸?”
她心中一紧,“您哪里不舒服吗?您现在在哪儿?我过去亲自给您看吧……”
荣音身子都站了起来。
“没事儿,我身体没毛病,就是问问你。”
荣音狐疑,一再确定,“您真没事?可别骗我。”
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问起她师娘?
“真没事,不信让你卢妈跟你说。”
卢妈接过电话,笑道:“少奶奶,放心吧,夫人有我照看着,好着呢。”
听卢妈声音轻松,不像是在刻意扯谎,荣音这才稍定了下心。
“我和师父师娘也好久没联系了,回国之前他们给我发了封电报说要云游四方,如今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这样啊……”段夫人有些失望。
“师父师娘每年都会出去云游一段时间,不过……”荣音话锋一转,“清明节前后他们就返回上海了,一来祭祖,二来药庐也得开张,应该会在上海待一段时间。”
这话说完段夫人来重新来了精神,忙道“知道了”,又闲扯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
荣音上楼回到卧室,段寒霆刚洗完澡坐在床头闷声抽着烟。
他身上穿着荣音给他买的灰色的睡袍,领口敞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胸肌若隐若现,让人看了不禁脸红。
头发还没擦干,半湿的搭在额前,蒙上了一层清凉的水汽,周遭都是冷的。
他像是在思索什么,荣音进来的时候他还陷在思绪中,略显迟钝地偏过头来,慵懒地掀了下眼皮,嗓音低哑,“打完了?”
“嗯。”
荣音朝他走过去,从浴室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过去给他擦头发,“头发不干就睡觉,早上起来容易头痛。”
段寒霆享受着她的服务,大手揽过她的腰肢,嘴角轻扯了一下,“这不等着你来给我擦么?”
荣音佯装生气地瞪他,“懒鬼。”
“怎么样,问出母亲的下落了?”
“并没有。”荣音颇为沮丧地撇了撇嘴,“每次都把话题岔开了,我总觉得,母亲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段寒霆眉峰也跟着一拧,“你觉得会是什么?”
“你说,母亲会不会也有了?”
………………………………
第262章 后悔嫁给他了吗
“有什么?”
段寒霆微怔,看到荣音促狭的笑容,倏然反应过来,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敲了一记,“瞎说,怎么可能?”
荣音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觉得不太可能,只是婆婆的反应太奇怪了。
对于韩太太怀孕一事,她既不惊讶,也不欢喜,实在不太正常。
段寒霆微叹口气,“母亲不想让我们过去找她,其实是怕父亲知道她的下落。也罢,她能平安就好。”
荣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上一辈的恩怨纠葛他们做晚辈的没有什么话语权,只有干看的份儿。
什么样的家庭养什么样的孩子。
像韩家,虽说人丁单薄,但韩总探长和韩太太十几年恩爱如初,养的韩晓煜虽然傲娇任性了些,但性格开朗活泼,没心没肺的。
反观段寒霆,在段家那样复杂的大家庭中成长,亲眼目睹段大帅是如何在夺得江山的过程中俘获美人,一步一步抛弃糟糠之妻的,他在为母亲感到不值的同时,也在心里厌恶着父亲的朝三暮四,见色忘义。
正因如此,才养成了如今这般孤僻、冷漠的性情。
想到这里,荣音有些心疼自己的相公,巴巴地望着他。
段寒霆一支烟抽完,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灭,转过头对上荣音的眼神,神情一凝,有些呆,“怎么这么看着我?”
觉得你很可怜。
荣音在心里默默道,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要维护男人的尊严,只道:“没事,以后有我陪着你,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的。”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段寒霆瞬间知晓了她的意思,心下很是受用。
他薄唇抿出一个笑弧,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直触她的敏。感点,惹的荣音轻颤了一下,顺势被他纳入了怀中。
这一。夜,二人各怀心事,做的酣畅淋漓。
到了某个点的时候,荣音哭了,段寒霆心疼坏了,赶紧将她抱起来。
荣音靠在段寒霆汗涔涔的肩头,闭上眼睛,哀哀地想,为什么人人都能怀,她却不能?
她真的,好想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结束的时候天边泛起了微光,段寒霆倚在床头点了一支烟,荣音疲惫地躺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烟草气息,睡得极为安详。
关于当年的“意外”,他没有主动讲,荣音便没问。
每个人都有内心的隐秘,至于愿不愿意说出来是他的自由和权利,她只要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边就好。
……
翌日,吃早饭的时候荣音提起段舒岚,说受母亲嘱托,打算去林家看看她。
段寒霆神色一凛,“你去?”
“不然你去?”
荣音用一种我其实并不想去的目光看着他,“你有时间吗?”
段寒霆不敢说话了。
他真没时间。
南边派去的探子传来密报,慕容四少私下和汪帅来往密切,紧锣密鼓地整军训练,大战即将来临,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最近这段时间也在寻找盟友,后山练兵,能抽时间回家已经不易,带荣音搬出来,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怕把她留在段公馆没他护着会被家里人刁难。
荣音将剥好的水煮蛋放在他盘子里,“所以还是我去吧,看看大姐那边什么情况,好长时间没露面了,确实不太对劲。”
“嗯。”
到底是嫡亲大姐,段寒霆说不关心是假的,“多带几个人,别伤着。大姐那脾气你也知道,尽量别跟她起冲突。”
“我知道。”
荣音没好气地说,“我是去看人的,又不是去打架的。她要是好好的,我立马抬腿走人,不给她骂我的机会。”
“大姐那边还好说,林孝成那货要是敢犯浑,你尽管卸他的胳膊腿儿,不用手软。”
段寒霆沉声道。
荣音点点头,对于林孝成她更没什么好印象,上次在日。本酒馆他调。戏殴打她的仇,她在心里记着呢。
虽然段寒霆已经替她出了气,但他如果还敢对她放肆,她就新仇旧恨一起报。
段寒霆嘱咐完,还不是很放心,“要不你别去了,等我腾出空来亲自去瞧瞧。”
话音刚落,阿力等不及进来,焦急地催促着该走了,今天军中还有例会要开。
“行了,你赶紧忙你的去吧,这点小事我能解决。”
段寒霆将剩了一半的水煮蛋塞进嘴里,漱了漱口,荣音过去给他戴上军帽,理了理他的衣领。
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辛苦了。”
继而相视一笑。
段寒霆俯身亲吻了下荣音的嘴角,“我走了。”
荣音站在门口,目送着军车的离去,神情很是沧桑,她有预感,将来这样的场景会上演很多,甚至愈演愈烈。可能她未来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背影。
莲儿在一旁看着,“夫人舍不得少帅吗?”
“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呢。”
荣音轻叹,“他是军人,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脑袋都栓在裤腰带上。”
莲儿揶揄道:“怎么看着您有点后悔了呢?”
“是有点后悔。”
荣音啧了下舌,看着段寒霆冲她挥手的背影,唇边泛起一抹笑意,轻道:“可是不嫁给他,我会更后悔。”
上午没有手术,荣音跟医院请了假,便带雷震去了林家。
原本还想多带几个人的,雷震拧了下眉,冷着脸问,“咱们这是要去干架?”
“呃……不是。不过很有可能会打起来。”
荣音也很无奈,她那个大姑子的脾气跟爆仗似的,一点就炸,又一向看她不顺眼,她这上赶着过去探望,落不着什么好,可能还得背上个“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骂名,想想就令人窒息,但不去又不行,只能未雨绸缪了。
雷震扫了一眼守卫别墅的几个兵,细胳膊细腿的,淡漠道:“只要不是真枪实弹的打仗,带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保你安然无恙。”
这是瞧不起谁呢。
那几个兵一瞪眼睛,差点对着雷震的脑袋抡枪。
还没出家门呢,先打起来可还行?
荣音忙上前拦,“哎哎哎,自己人,冷静,冷静。”
到底没让兵哥哥们跟着去,荣音带着雷震一人,开车去了林家。
林小公馆坐落在北平与清苑(今保定)的交界处,真正的林公馆在清苑,小公馆是林家特意为了儿子建的。
这是段夫人坚持的结果,不想让女儿远嫁别市,留在眼皮子底下能放心些,便折中选了这个位置,离段、林两家都近。
段舒岚的夫家是河北名门林家,公公是直系首领林佩奇,与奉军原本是死对头,奉军入关以后,直系和奉军和解,退守关外,段大帅和林大帅握手言和,拜了把子,也让子女联姻,成了儿女亲家。
“到了。”
雷震将车停在大门口,下了车,过去给荣音打开车门。
荣音抬眸打量了一下,林小公馆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红砖成墙,垒成一座复式小楼,看上去端庄又典雅。
据说结婚前夕林家只出了盖房子的钱,装修的钱是段家出的,段舒岚很挑剔,房子的一砖一瓦都是由她亲自挑选,完全按照她的意愿来的。
段家家境殷实,段夫人本来就心疼女儿嫁给一个不怎么成器的公子哥,为她添置了很多嫁妆。
从房子的外观来看,确实是精心设计过的。
且不论段家大小姐的脾气如何,单说这审美确实不赖,难怪是美术系的高材生。
报了身份姓名,下人打量了荣音好几眼,才有些不情愿地将她领进去。
一进客厅,就听见一阵搓麻将的清脆声,伴着几声“幺鸡”“碰”的叫唤,荣音迈步进去,便见客厅摆了一张麻将桌,果然在打牌,林孝成坐在对门的方向,另外三位都是女人,皆穿着热辣的无袖旗袍,长腿外露。
在她的方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桌子底下,一个女人的长腿勾着林孝成的小腿,来回摩挲。
像两条无骨的蛇。
………………………………
第263章 林孝成打的?
林孝成被莺莺燕燕所包围,可这里面偏偏不见段舒岚的身影。
客厅里气氛浑浊,刺鼻。
林孝成叼着烟,歪着嘴角吞云吐雾的,旁边一个窈窕婀娜的女人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在他身前磨蹭娇笑着,那个勾着他小腿的女子指间也夹着一支香烟,染着紫红色指甲的手艳丽夺目,像一只勾人魂魄的猫爪,相比之下,坐在林孝成对面的女人看似最安分,可她穿的最为清凉,胸。前大敞,媚眼如丝。
视线里全是潋滟逼人的妖精,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盘丝洞。
她嗅觉极为敏锐,能够瞬间分辨出这些女人身上的香味,是来自望月楼,和红槐身上的一模一样。
荣音微颦了下眉,以段家大小姐的脾气,如何能够容忍丈夫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还光明正大地在客厅搓麻将?
思忖间,林孝成斜眼朝她看了过来,眯了眯眼睛,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眼睛里凝满兴味。
荣音今天穿了一身山茶色的针织衫搭着蓝色的牛仔裤,腰际盈盈一握,波浪卷发扎在脑后,用一根白色波点的发带系着,干练又大方。
她今天的打扮素的很,妆容也很淡,像是初出茅庐的女大学生,浑身上下散发着清纯冷傲的气息,让人挪不开眼睛。
尤其是在吃了这么多天荤肉之后,林孝成嘴里腻的厉害,如今就想尝口清淡的,荣音正中他下怀,一股清新的芳香让他混沌的头脑都跟着清醒了不少。
“真是稀客,你怎么来了?”
随着林孝成这一声招呼,正在打麻将的三个女人视线全部转移到了荣音身上,用自己的肉眼迅速地将她从头顶打量到了脚底,眼中纷纷闪过忌惮。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
男人看女人,一般是先看脸,再看身材;女人则是迅速辨认出荣音身上的衣服是商场最新款,手腕上一只价值上万的名表,还有一只不知贵贱的玉镯。
靠在林孝成身上的女人看来是最得宠的一个,率先开了口,“呦,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够靓的。”
林孝成在女人身前捏了一把,歪唇笑了下,“别胡说,人家是堂堂少帅夫人。”
“少帅夫人!”
那女人夸张地捂了下嘴巴,略带惊愕地重新打量了一遍荣音,心道难怪。
如今时代对女人虽然不像旧社会的要求那样苛刻了,可终究是男尊女卑,女人结了婚之后头发就不能像小丫头那样散着了,要么盘起来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要么剪成短发,烫成波纹状也不失时髦。宋家大小姐那么时髦的一个人,成婚后不也乖乖将那一头波浪长发剪短了?听说还哭了一鼻子。
唯独少帅夫人荣音,依旧留着一头波浪长发招摇过市,彰显着少帅对她的包容和宠爱,实在令人嫉妒得很。
“少帅夫人怎么到这儿来了?”
叼着烟的女人唇角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眼梢一挑,“我还以为是林少在外头养的小情。人呢,这么大的派头。”
她说着话,桌子底下的腿也没消停,丝。袜包裹下肉肉的脚指头探进裤管里,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在林孝成的小腿上上下来回地磨蹭,挑。逗。
两个小姐妹闻言吃吃的笑,林孝成嘴上斥着“别胡说”,唇角却勾起一抹坏笑。
在国外待的那几年,荣音见过上流社会的浮华,也见过底层街区的肮脏,这种香。艳。淫。靡的场景在她眼里并不陌生,反而勾起了很多过往的回忆。
眼看着趴在林孝成身上的女人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拨开他的衣扣,在他身上抚来摸去,凑在他的耳窝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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