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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躺赢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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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星阑愣了一下,天地良心哦,这次真不是她先动的手啊!
姬权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毛氅给她拢紧了,顺带连她头发丝上的雪也帮她扫了。
那双丹凤眼还紧紧的盯着她脸颊上的口脂印看,要是有刀的话,怕他当场就能拿刀把那印子剜掉。
他伸了伸手,又见自己的手指皲裂的开了皮,眉头便又是轻轻一蹙,将手收了回来。
“若然以后再让朕知道你跟朕的妃子纠缠不清,朕必会让你哭着求饶。”
魇,“卧槽,阑啊,狗皇帝对你不怀好意,请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谢谢!”
通常它看到女人哭着对男人求饶的画面,都源自于某国爱情教育片。
这个狗皇帝竟然对阑阑抱着这样龌龊的心思!
独孤星阑的脑回路和魇根本不在一条线上,姬权说要她哭着求饶,多半是要把挖坑把她埋的干干净净的。
好半天后她才转过身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陛下,您这是在吃醋吗?”
她撑着伞,也没说给姬权挪点去,任由他风吹雪打的。
她还从没见姬权这么在乎过一个妃子呢,原本以为他是个实打实的基佬,只喜欢男人的,却没想到他还是个双性恋,一边跟国师不清不楚,另一边还将苏媚放在了心上。
想来也是,苏媚那样的妖娆的美人,就是她见了也忍不住心动,更何况姬权这个真男人。
人说小别胜新婚,他这么久没见苏媚,料想也是想念的紧,却见他的妃子跟她打的火热,自然是要吃醋了。
姬权被她一句话问懵了,吃醋?
他姬权这辈子都还没喜欢过谁,吃什么醋?
偏生见得独孤星阑问的很认真,似乎还在等他的答案。
他眉头便是一拧,“便只许你喜欢姬夜,不许朕心里有贵妃了?独孤星阑,你管的太宽了。”
独孤星阑真是要同情姬夜几秒钟,人都走了还时时刻刻被拉出来鞭尸。
听得他说心中有苏媚,她便又欣慰的笑了,笑的明媚如风,绚如朝阳。
她终于良心大发的给他撑了点伞,挡住了洋洋洒洒的雪花,“小苏妃生的好看,与陛下是绝配的,陛下夫妻和睦,哀家这个当娘的便也是放心了。”
她甚至默默脑补了一下姬权和苏媚孩子的模样,顿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两个大美人生的娃,那自然是个绝顶的小美人,以后时常抱来身边玩耍,想想都觉得生活瞬间美好多了呢。
姬权看着她那笑,真的很想给她捂回去。
听见他心里有人,她便是这个反应?这么开心?
独孤星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暗戳戳的在他某处扫了一下,便压低了声音语重心长的说道,“陛下,您这伤好之后,可一定要加把劲儿努把力,早早让哀家抱上孙儿才是啊。”
姬权阴郁的脸几乎是起了一层寒霜,他盯着独孤星阑,“你很希望朕宠幸妃嫔?”
独孤星阑,“啊?你不宠幸妃嫔,哀家哪里来的小皇孙?”
这个该死的女人!
姬权已经在心头将她捏死了无数遍,偏偏对上她那双桃花眼,愣是半分脾气也发不出来。
对着独孤星阑,他忽然便笑了,“那便如太后所愿。”
话落,他便十分大声的叫了苏媚,“苏贵妃!”
苏媚是跟着他从阶梯上下来的,只是跟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她能感觉到姬权浑身上下都是隐忍的怒火,向来没什么事的话,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的。
只是见得姬权那般靠近阿阑,她心头非常不舒服,这个狗男人,想对阿阑做什么?
她心中万千腹诽,却只听得姬权沉声道,“今夜你便入帝华宫,侍寝!”
………………………………
第146章 今夜,你要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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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
姬权那声音大的,连阶梯之上的安婉芝都听见了,她当即脸色大变,蹬蹬蹬的跑了下来。
却听见陛下继续说道,“你既与太后交好,便也定不忍心见她独守凤鸣宫。”
姬权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盯着独孤星阑,“早日生下皇孙,好陪伴太后左右,免她孤单寂寞之苦。”
独孤星阑也有点小错愕,狗皇帝这行动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她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见着这份凝重,姬权心头的愠怒终于是微微散去了一些,“怎么,你后悔了?”
独孤星阑立马摇头,她又压低了声音,踮起脚来在他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陛下,您伤势未愈,哀家担心您不行,万一再伤着,或者满足不了小苏妃……”
她话还没说完呢,姬权已经一巴掌打在身旁的桂花树树干上了。
说他不行?
这一拳力气极大,打的整棵树都在摇晃,树上的积雪刷拉拉往下落,像冰坨子一样砸了下来。
“小心!”苏媚立即到了独孤星阑跟前,想将她拉走。
动作却是慢了一步。
只见皇帝陛下条件反射的将独孤星阑拉进入怀里,抬起手来以身上的披风将她挡住,自己却生生被那积雪砸了满头满身都是。
他本就有寒疾,之前在冰水里泡了手,现在又被积雪砸,一时间浑身冷的像是从冰窖里挖出来的一样。
独孤星阑被他包裹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隔着厚厚的棉衣,能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
有力且仓促。
“陛下,您怎么样?”安婉芝等到树上的雪落干净后才跑过去。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帕来,踮起脚便要替姬权清理身上的积雪。
姬权一眼瞪过去,她的手便生生滞在了当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若是方才自己碰了陛下,这双手都会生生被他砍了去。
帝王之威容不得她有半分亵渎。
她心头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来,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一双眼睛只能剜着还在姬权怀中的独孤星阑。
又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啊!
表面装作对陛下漠不关心,一举一动却都在牵扯着陛下的心,勾引着陛下的魂儿!
瞧瞧,看陛下这模样,若方才天上下的是刀子,估摸着陛下也会替她挡的。
这女人可真是会做戏啊,当初在凤鸣宫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
这个贱人是个比苏媚还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姬权怀中,独孤星阑刚一伸手,就碰到了他的手,方才那一拳他用足了力气,本就皲裂的手现在伤上加伤,渗出了血,那血擦了星点在她的手背上,独孤星阑顿时脸色一变。
她又感觉到了……那种成千上万厉鬼汇聚般的阴气。
如地狱修罗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神色微微一变,抓着他的手闭着眼去感知,却又是什么都感知不出来。
苏媚在一旁看着,妖眸微眯。
这是她鲜少的多看了姬权两眼。
“独孤星阑,松开。”姬权神色冷漠,用力收回自己受伤的手。
便连带着将她也松开了。
“回你的凤鸣宫好生待着,冬天雪大,别把你给埋了。”
他忍着那股子要将他冻成冰的寒意,将独孤星阑推开,自己又往后退了几步。
冰天雪地里,他好似那个冰冷的源头,谁靠近一点便会被冻的直哆嗦。
他径直往阶梯上走,便要回到帝华宫中,刚走上台阶便又回过头来看了苏媚一眼。
“苏贵妃,回去沐浴更衣梳洗打扮,春恩撵会在日落时入翠微宫接你。”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今夜,你要好好表现,争取一举得子,切勿让太后失望。”
苏媚整个嘴角都在抽搐。
偏生帝王却容不得她半点拒绝,似乎只要她敢说半个不字,陛下当初便能将她挫骨扬灰。
她只得福了福身,道,“是。”
安婉芝却是要哭晕在当场了。
这几日她在凤鸣宫里端茶倒水,做着最下等的粗活,为的就是多亲近陛下。
这期间她甚至频繁对陛下暗送秋波,可陛下却是瞎了似的,瞧都没带多瞧她两眼的。
怎么……怎么就因为独孤星阑那个贱人想要抱皇孙,这就要宠幸苏媚了啊?
她生生有种自己忙活了这么久,却是白白给她人做了嫁衣的感觉。
她入宫这么久也是听说过,陛下似乎还没宠幸过哪位娘娘呐。
原本……她才应该是陛下宠幸的第一个女人啊。
她看了看苏媚,又看了看独孤星阑,恍然大悟,这两个女人,一定就是来这里故意做戏的,为的就是得到陛下宠幸!
独孤星阑和苏媚,就是狼狈为奸,耍了这等下作的心机手段!
她气的指甲都已经嵌入掌心里,牙齿咬得咯咯响,她得赶紧回去找姑奶奶商量对策,绝对不能让她们得逞了。
姬权回宫前,还不忘回头盯了苏媚一眼,“现在,立刻马上回你的翠微宫去,”
苏媚本还想跟独孤星阑多腻腻的,偏被他下了命令。
玉芙立即过来扶自家主子,“娘娘,我们先回去吧。”
她一边扶着苏媚,心头一边窃喜,娘娘今日这趟来的可真是值,竟被陛下钦点去侍寝。
今夜一过,她们娘娘便是后宫第一个侍寝的妃子,这地位自然不是别的娘娘能比的。
王爷和王妃知晓了,必定会开心不已的。
苏媚恋恋不舍的看着独孤星阑,却又见姬权直勾勾的盯着她,皇命在身不敢明着忤逆,便随着玉芙离开了。
姬权一直盯着苏媚滚蛋后,才回了帝华宫,独孤星阑还站在原地,她还在回想着姬权身上那股子莫名的阴气,回过神的时候,只见安婉芝已经阴阳怪气的站在她跟前。
“太后真是好手段呢,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便派了个信任的人来替你承受春恩,啧啧,婉芝还真是佩服你呢。”
安婉芝笑的阴森森的。
独孤星阑却压根儿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见了安婉芝她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口脂你准备好没有?哀家今日特地亲自来取的。”
………………………………
第147章 男人都是图个新鲜
安婉芝,“……”她颇为有一种一拳头狠狠砸出去,却是砸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她的话,这个贱人是当耳旁风了吗?
“什么口脂?”她脸色一冷,没好气的说道。
上次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却不想这个贱人竟是不要脸到亲自来问她索要?
恐怕要口脂只是个借口,借机接近陛下才是她的目的吧。
见她那模样,独孤星阑便也再没了客气,“看来你记性是不太好了。”
话落,只见她将在一旁雪地里刨坑拉屎的乌毛鸡叫了过来。
乌毛鸡粑粑拉到一半,有点来了脾气。
它昂首挺胸,爪子在地上摩的蹭蹭的响,“沙雕它很是怀念你家的红腹蝰蛇,想来是很愿意在你身上好好找找,还有没有吃食的。”
独孤星阑话落,就见乌毛鸡已经兴奋的炸了毛,一副随时要发起进攻的模样。
安婉芝想起前阵子自己被抓的满身是伤的模样,顿时吓得脸色大变。
“独孤星阑,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帝华宫,不是你胡来的地方!我可是陛下的贴身侍女,你要真把我怎么样了,陛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如今宫中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陛下身边唯一亲近的女子,我若是掉半根汗毛你都脱不了关系!”
独孤星阑当即唇角一挑,几步便走到她跟前,双眸凝视着她,“看来你是个真不懂规矩的了。”
话落,就见得她伸手便将安婉芝头上的发簪扯了下来,发簪一落,安婉芝的发髻也跟着散落,独孤星阑拿出一支匕首轻轻一削,便将她一大把头发给削了下来。
安婉芝当场愣住,她又惊又气,她的头发以何首乌滋养着,最是乌黑靓丽,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是比不上的,这个贱人竟然把她的头发削了!
独孤星阑当着她的面就将削下的头发洒了她一脸。
随后又开始拿匕首磨起指甲来,随意的瞥了安婉芝一眼,“哀家不动你一根汗毛,动你千千万万根总可以呢。”
“答应给哀家的东西,交不交?”
安婉芝被糊了满脸碎发,她恼怒极了。
“哀家耐心有限,你要再废话,哀家不介意让你变成光头的。”
独孤星阑一句话,安婉芝的怒火蹭的一下长了几米高。
她咬着牙,护着自己的脑袋,往后退了好几步,“陛下曾夸过我的头发像云鬓垂落一样好看,你完了,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独孤星阑当即便笑了,“你倒真是个倔的。”
这笑可好看了,“吾儿就在你身后的帝华宫中,你去把他叫出来,哀家看看他如何不放过我。”
安婉芝攥紧了拳头,这个贱人不是故意的?
陛下刚刚才动了怒回了宫,她现在要是去打扰的话,不是上赶着撞火药桶子?
她生生把这口气吞了下去,好半天才磨磨唧唧的从怀里拿出鸡蛋大一盒口脂,“给你!”
这口脂是直接往独孤星阑脸上扔的,偏偏她身法极好,手一伸便接了个稳稳当当。
她拿着匕首在掌心里转了几个圈儿,刷的一挥便插进了靴子里。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愣是吓得安婉芝头皮发麻。
她听说独孤星阑入宫前十个软柿子大小姐来着,怎么……
便在这一愣神的额功夫,只见独孤星阑又盯了她一眼,“念在长孙皇后的份儿上,哀家容你放肆一二回,再有第三次,掉的便不是头发了。”
她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安婉芝的脖子,安婉芝瞬间觉得脖子一疼,似乎被什么紧紧勒住了一样。
她打了个寒颤,心头莫名生出一阵恐惧来。
这个贱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至此,独孤星阑便也没跟安婉芝废话,径直便离开了帝华宫。
安婉芝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除了一丝畏惧,还有满满的恶毒。
……
天色刚暗下来,载着苏媚的春恩撵便入了帝华宫。
苏贵妃被召去侍寝的事很快就被后宫知晓了,此刻帝华宫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妃嫔,即便是下着大雪也没熄灭她们的心情。
原本还以为是帝华宫的小太监误传,毕竟陛下自登基以来,从未召谁侍寝过。
然现在亲眼见着玄金色的春恩撵停在了帝华宫门口,妃嫔们羡慕嫉妒的眼都红了。
“这长的美就是不一样,苏贵妃一回宫就得了圣宠,唉,也不知我们这些什么时候才能得陛下雨露。”
“别急,说不定陛下这次开了女人荤,就收不住了呢?”
“就是啊,苏贵妃虽是好看,陛下也不可能让她天天侍寝嘛,这男人都是图个新鲜,劲儿过了便也厌了。”
“对对对,到时候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哎呀,就是不知道凤鸣宫那位作何感想呢,听说了吧,她和苏贵妃入宫前可是好姐妹呢,这下陛下召了苏贵妃侍寝,凤鸣宫那位难道还不跟她翻脸?”
“呵呵,太后和贵妃抢陛下,这可比戏文里的还精彩呢。”
“那咱们可就等着看好戏吧。”
……
帝华宫,苏媚坐在春恩撵中,直接被四个小太监抬着进陛下寝宫的。
小太监们这一通抬下来,纷纷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吃的太少了,四个人抬一位娘娘,竟觉得吃力的紧。
那苏贵妃虽然身材高挑了些,到底是个女子,他们抬着怎么觉着竟是比一个男人还要重?
夜色已暗,屋外风雪未停。
帝华宫却是热闹,小太监们凑了一堆,在大殿外说着悄悄话。
今儿可是陛下第一次召妃子侍寝,他们实在是想去瞧一瞧的,偏偏没这个胆儿,只能在外窃窃私语。
安婉芝正泡了一壶热茶,要送去陛下寝宫。
小太监们是不敢拦她的,好在李公公及时赶来,“安姑娘,别怪老奴没提醒你,今儿你要是敢踏进陛下寝宫一步,怕你便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李公公,我就是进去送壶茶而已,陛下每天就寝前,都要喝上一壶安神茶的。”
李公公也不多拦她,他甚至往旁边退了一步,“老奴话已至此,你去吧,陛下若是怪罪起来,便是安阮姑姑也是保不住你。”
安婉芝见他不多加阻拦,反倒是有些虚了。
她端着茶壶便朝陛下寝宫处去,走到门口却又不敢轻易去叩门。
便端着茶壶在外面听墙脚。
屋内,烛火影影。
苏媚身着鲜艳的红衣,她卸了妆,连着额头上的花钿也擦的干干净净,头发随意的绾了个髻。
那张脸在没有妆容的修饰下,脸部线条似乎也没那么柔和了。
姬权坐在一旁的案几边,靠在软垫上,一双丹凤眼凉飕飕的看着她,“脱衣服。”
………………………………
第148章 克子之命
苏媚眼角在跳,“陛下,臣妾今日身上不大爽快,是不能侍寝的。”
她推脱道,“外面还有个听墙角的,不如您把她叫进来伺候?”
姬权没理会她的话,只道,“朕让你脱你便脱。”
苏媚,“……”
她做了个深呼吸,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衣带轻轻一解,直接伸手从裤裆里掏出一物来。
刹那间,血腥味几乎是要将整个屋子弥漫了。
姬权抬眸看了一眼,只见苏媚手中正抓着一条血红色的布条。
“陛下,臣妾今日真的来了月事,不能伺候您的,您偏不信,臣妾只好斗胆给您看证据了。”
话落,她甚至走到姬权跟前,一巴掌将那红彤彤的月事布拍在了案几上。
那力气有点大,一巴掌拍下去,血飙。
顺带飙了几点在皇帝陛下的衣衫上。
想想她可真是机智的很啊!
姬权这样洁癖深重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碰一个来月事的女人的。
姬权靠在软垫上,眉目间起了一丝冷色。
“为了让太后及早抱上皇孙,朕不介意。”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绢布擦了擦身上的血渍。
那模样倒是当真不嫌弃她的模样。
苏媚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姬权又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能完全将她看穿一样,竟叫她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陛下,您龙体贵重,要是被臣妾的污血所染,臣妾便是对不起皇族列祖列祖的。”
苏媚继续推脱着,“反正灭了烛火所有女人都一个样,您若实在欲壑难填,我相信安婉芝一定是很乐意满足您的。”
“贵妃,你难道没听见,太后亲自要求的,要朕宠幸你,而非旁人。”姬权坐在原处,昏暗的烛火下,帝王俊美的容颜像是镀上了一层光,却是极冷。
苏媚心头如被戳了一刀,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东西收起来。”姬权这才看了一眼案几上沾满血的月事布,神色冰冷。
他那模样,分明就像个不食烟火的天上神,禁欲到没有半点人气。
哪里像是一个即将要宠幸妃子的帝王。
苏媚慢悠悠的将月事布拿过来,当着他的面塞回到裤裆里。
她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么恶心的一招竟然不起作用。
刚塞回去,就听得姬权冷幽幽道,“脱衣服,别让朕说第三遍。”
苏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无奈之下只得脱去了那火红的外套,她微微捏着拳头,手背上已经爆起了青筋。
“继续。”姬权幽幽的盯着她。
苏媚做了个深呼吸,“陛下,臣妾有事隐瞒,臣妾愿领罪。”
姬权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淡淡的一声,“说。”
苏媚当即朝他福了福身,非常羞耻道,“臣妾有狐臭!怕熏着陛下,这就不脱了吧?”
“朕连你来月事情都不嫌弃,还怕你有狐臭?”姬权十分淡定,向来嗅觉灵敏的他甚至连鼻子都没有皱一下。
苏媚彻底要给他跪了。
“再不动手,朕不介意亲自帮你脱。”话虽如此说着,姬权仍旧是坐在原地,甚至那双凤目也是他惯有的冰冷。
苏媚又是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又脱下一件衣裳来。
今儿来侍寝,她特意穿了七八件衣裳,生生将自己裹成了一颗粽子。
“脱光。”姬权冷飕飕的命令着,“你不脱光,如何给太后生孙子。”
听听这话说的,句句不离太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生个娃给太后炖汤补身子呢。
苏媚这一口气直脱到只剩最后一件寝衣,她终于是没法下手了。
雪白的寝裤上全是血。
“陛下,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月事期间同房的话,会得病的。”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姬权,“朕是天子,天子不会被邪病侵扰。”
苏媚,“……”无话可说。
或许是今夜穿的太多,最里面的寝衣腰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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