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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袍子君休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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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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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袍子君休换》前言

    我写这篇前言的时候,是整本书完成以后填补的开头,因为很多话藏在心里不吐不快。

    《木棉袍子君休换》是我归类于现言青春纯爱疼痛成长类的一篇小说,它不类似千篇一律的蛀牙甜文。从我下笔的一刻起,每个角色几乎都注定经过疼痛的爱情故事。祭奠我们曾抱憾逝去的青春。

    小说由暗恋开头,这是每个人成长过程必经的感情元素。喜欢和爱,我们往往会混淆,究竟“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深奥,因为两者之间相互关联,相互依赖,缺一不可。爱是在喜欢的基础上加有深意,喜欢却又是爱最原始的情愫开端。而暗恋的定义如果要定义在“喜欢”或“爱”上,那么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每个人经历过的暗恋,酸甜苦辣咸。而我的暗恋,带来的是酸吧!很多年以后我再回想,不管当年是不是对自己喜欢的那个TA告白过,或者没说过,想起来再后悔万分的时候,搁浅以后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很多年以后再跟我暗恋过的TA聊天时,那时的自己已经是一种很随意的心情去讲当年对他的暗恋,他说了一句让我记忆很深刻的话:

    “喔,那时你又不说。”

    很简单的一句话,那一刻心情真却是无法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我意识到擦肩而过真的只要一瞬间,但是回过头来去发现你曾经“擦肩而过”过,我却用了很多年。

    在这本小说里,我最痛心的莫过于叶窕的死,以至于徐子凡对她的懵懂爱意,那是因为迟来而变成“永远未读的暗恋”。

    次之痛心的则是向浠焰,(“浠”字读音同“西”字)。向浠焰是我在《木棉袍子君休换》小说里面塑造得很完美的一个角色,出生,性情,样貌,才华都是上等。有水的柔情,火的热情。她一生的不完美,就是她的爱情。

    向浠焰这个名字一开始就注定了她结局,“归向水火”,暗喻她于火海中跳海而亡,也间接引发了男主与女主“朱丽叶与罗密欧”式的爱情遗憾。

    男主向冬漾对木棉的爱,是我自始至终认为,那是爱屋及乌。

    这个词出自于《尚书大传·大战》:“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

    反之,则“不爱人者,及其胥余。”

    爱屋及乌是最美的一种爱情表达,中文表达表达就是:你爱这间屋子,就要连同去爱屋檐上的乌鸦;西方的表达则是:你爱我,就要连同爱我的狗。(Love me love my dog。)

    而我眼中最高尚的爱屋及乌,就是你爱他,就应该爱他所爱的一切,包括他爱的女人和他的孩子。

    从暗恋的情愫在我心里长起的时候,导致我深爱木棉的原因,正是源自爱屋及乌,从当时爱到至今,包括以后。但是如今渐渐回想,以至于我会分不清我爱的是他亦或是木棉。

    当我决定为曾经的一份暗恋情愫,由木棉情怀而起,杜撰编成小说,为曾经留一点存在过的证据。

    命名时,脑海里就出现了顾随的《木棉袍子君休换》。一拍手,就决定为小说题目取自诗中第一句。

    忆帝京·木棉袍子君休换

    『现代』顾随

    木棉袍子君休换。

    毕竟春深春浅。

    听说杏花开,却在深深院。

    可惜太深深,开了无人见。

    一阵阵、风儿回旋,几点点、雨儿萧散。

    长怪当年,道君皇帝,见了红杏肝肠断。

    不怨杏花红,却怨双双燕。

    结尾一句:“长怪当年,道君皇帝,见了红杏肝肠寸断,不怨杏花红,却怨双双燕。”我也在想,几番木棉花开,双双鹧鸪来,念及时自问为何会如此相深爱木棉,才知何为肝肠寸断。

    “木棉袍子君休换”,词意上虽然是“木棉袍子”,实则以物指人。不管多少年过去,即使你再拥有多华丽珍贵的衣服时,都不要替换掉旧年时我以木棉为你缝制的那件衣袍。其义就如同汉宣帝刘询的故剑情深。

    感触颇深,每当念及此处,唯有三字,泪潸潸。

    我忽然想起张爱玲《爱》中的一段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故此小说中男主无意中巧遇女主的最后一句台词:“好巧,你也在这里?”源于此处,既为问候语,也为结束语。

    最后,以木棉花语献与读者一句话,珍惜你身边的人,珍惜你眼前的幸福。

    许辞凉

    2019年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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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拟制血亲不可违

    【上卷:寻棉】——献词

    在倾城木棉的花季等到你,

    待落花时节又逢君。

    ……

    2010年11月。

    一夜北风紧,步入十一月的冬季夜晚,人们深眠之夜时,漫雪飘飞,初雪悄然而至,将这个混乱复杂又纷乱扰心的世界掩盖成一片白皑无暇,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

    姜晓棉醒时,穿着厚重的睡衣下床,顺了一下稍乱的丛发,将半掩的窗帘全部拉开,对着窗户哈了一口气,隔窗子外的世界立刻变得模糊。

    “原来下雪是可以来得这么悄然。。。”

    对于这场初雪,姜晓棉早已期待了许久。

    虽然她已长成了十六岁的年龄,却是平生第一次亲眼看到雪。如果不来这个遥远的北方,或许她都没有机会看到雪。

    “二十九天。。。三十天,再加上今天。。。”屈指算了一下,一家人来到北京刚好一个整月。

    她侧耳听了一下,旁边没有动静或人语,安静得如时光静止却独留她一人,只听见自己揣摩的心思。

    不消说平常老早就敲着门来闹人的弟弟小泉今日消停了一回,就连在平日起早为全家人做早餐的母亲今天也懒了一次。

    这天气,果然是赖床的通病。

    姜晓棉还有些困意想睡个回笼觉时,习惯性往桌子上的钟表望了望,快八点了。

    不过今天是周末,她可以稍微赖床,反正平日里从不赖床,偶尔这么一次。

    姜晓棉准备钻回温热残留的被窝里时,忽然脑袋里一嗡地跳起:“周末!”

    她瞬间没了困意,一咕噜爬了起来洗漱。

    急声的动作吵醒了隔壁房的母亲。

    白胜雪走出房门,看见女儿正在换鞋出门,不知道拎了什么东西到哪里。

    “晓棉,大冷早上的,你这是哪去呢?”

    姜晓棉边换着鞋说道,“妈,我去同学家。。。”

    白胜雪听后应了一声,见女儿出门后,才嘀咕起来:“这孩子,刚搬来几天,同学关系倒是不错。。。”

    想罢脸上又露出一位母亲的笑容,为此感到有些高兴。

    当年姜晓棉的小学班主任找白胜雪谈过话,他们怀疑姜晓棉有抑郁症的倾向,在校时与同学们逐渐疏远,行动孤僻,不喜言语。

    对于班主任的话,白胜雪心里清楚又难受。

    清楚的是女儿根本不是医学上那种抑郁症;难受的是造成晓棉孤僻的根本原因,也是白胜雪不可回首的往事。

    这是关于姜晓棉七岁时,她亲眼目睹父亲和大伯从高处坠楼的腥血场面。这一切都随着进入冼家才慢慢洗清了记忆。

    姜晓棉拎着一袋棉服,上了公交车,途经几站后,进了大学,来到了冼新辰的宿舍门口。

    上次见冼新辰走得匆忙,姜晓棉生怕他冻着了。

    本来到北京也不久,所以这是姜晓棉第一次来大学学校找冼新辰。

    她拨打了号码,也许他的手机静音,没有拨通之后的应声。姜晓棉只好在宿舍楼下等,孤小的身影在雪中,显得单弱。

    “哥,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半晌,姜晓棉唤了一声,一位高个平头,长相俊模样的小伙朝她走来。

    这位便是冼新辰了。

    冼新辰望着面前的姜晓棉,她穿得显些单薄,一件白毛衣搭着下身红裙,系着麻花围编的大红围巾,扎着青春马尾辫。言语间哈出的气散在空中变作冷气,在这样冻冷的天气下,就算穿得再多,也只能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娇薄。

    “咦,晓棉,你怎么来了?”冼新辰很吃惊。

    姜晓棉略带微笑捋了一捋被冷风吹散的散发,在她的心里,很不愿意将眼前的人称作为“哥”。

    “下雪了,我妈让我来给你送些棉服。”姜晓棉小谎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笨拙地将衣服塞到了冼新辰的手里。

    冼新辰瞧她撒小谎的模样,一时也只笑笑,接过后道:“替我谢谢白姨!”

    两人话还没说多少,身边走来几位日常的男同学,看见一对璧人站在那里,殊不知这是佳兄俏妹。

    其中一个便搭肩打趣着冼新辰:“嫂子是雪中送碳,礼轻情义重!哎,冼大帅哥,你说说,能不吝啬地将别的桃花运赏给我吗?”

    “嫂子?”是在说谁?姜晓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望着,如浸润在水中的葡萄精灵。

    她最喜欢听到这种玩笑话了,跟冼新辰假扮着别人戏言中的情侣角色,即使永远不会成真。

    北京的大学,优秀的女生好比花圃里的鲜花,就算参差不齐也是各有芳华。

    姜晓棉卑微如泥草,雪中送衣,也还是带着“妹妹”的名义。

    冼新辰对于同学在一旁的戏谑,没有任何的异常表情,自然地扭过头去回笑说道:“你这话可说错了吧,她是我妹妹晓棉!”

    他们望着姜晓棉,姜晓棉不得已点点头。

    当中又有个声音问:“冼小棉?。。。”

    “不,我不姓冼,我叫姜晓棉!”

    此话话外有音,冼新辰错开话题嘱咐她一句:“晓棉,天更冷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好。”

    姜晓棉说后离开而去。

    冼新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深知她的心事,但是自己又能表达什么呢。

    大家不明就里,瞪目结舌,站一会后一哄而散。

    姜晓棉是冼新辰的继母白胜雪改嫁时带来的女儿,由此成为了冼新辰名义上的妹妹。

    为什么冼新辰会有后妈?

    这就不得不提起亲母,冼新辰的亲母是个爱财如命的女人。

    父亲冼修远,母亲何柳,儿子冼新辰,当年一家三口。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点都没错。

    几年前的冼家也不比如今富裕,在冼修远创业面临破产的那一年,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被迫签了离婚协议,冼新辰的母亲就弃了儿子飞走了。

    因为没有哪个一心想改嫁到豪门去的女人会带着前夫的儿子。

    母亲走那一年,冼新辰九岁;而白胜雪嫁给冼修远那年,冼新辰十六岁。那时候,冼新辰几乎是懂事的年龄。

    没有人会对继母这个词感到亲和,反之厌恶。就算不是如此,也很少有例外,而这个例外,却被冼新辰碰上了。

    白胜雪不一样,她是个令冼新辰尊敬的长辈。快七年了吧,她陪伴父亲一路的创业艰辛。尤其是他们刚认识的第一年,白胜雪就要陪父亲度一段艰苦时节。经济拮据时吃冷饭咸菜,兢兢业业时睡工地,陪着父亲把盛星地产东山再起。

    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走了母亲,才使得两家人走到了一起。

    当所有的局势迎来好转时,白胜雪怀孕了。

    算来白胜雪再生,也不是高龄产妇,为冼新辰添了个弟弟。但是健康无大病的白胜雪,为这个孩子留下了些许的产后病。

    新的生命,刚好迎接在一切好转的时局,冼修远为这个小儿子取名为冼新泉。如今一家五口,倒也是过得融洽美满,这大概是重组家庭最幸福的模样。

    今年因为冼修远在北京的分公司事业要运行扩大,他们才从南方到了北方暂住。

    不过这对于冼新辰来说,北京也算半个老家,繁华的北京是冼修远创业的三窟之一窟。父亲为事业再辗转,冼新辰的学业都是固定在北京这边读的,只有寒暑假时才会跟到父亲身边。

    姜晓棉踏着雪靴踩雪而归,第一次走在雪里,她却没有心思去感受着这些氛围。

    脑海里仍然回味着方才某些同学的话,勾住了姜晓棉的心头。

    就算没有进入冼家,姜晓棉和冼新辰也是很早就认识了。

    那时姜晓棉的父亲姜佋华还在世,以工地当搬运工为生。

    暑假那年姜晓棉为父亲送饭,因为天气太热,姜晓棉没想到隔夜为父亲留的饭已经发馊变味了。不想让爸爸饿着肚子,孤小的她只坐在工地上小声抽噎,不知如何是好。

    是冼新辰路过时寻着哭声发现了角落里的姜晓棉,得知了缘由后将她的饭盒带了回去,换盛了新的饭菜。

    一句“我叫冼新辰”,在姜晓棉听来,那个说话的人,就是闪耀在她眼中的星辰。

    后来,姜晓棉再没有遇见过那个拿着饭盒向她跑来的小新辰。

    而那块建筑工地上,也没有再出现姜晓棉拿着盒饭给爸爸送饭的情景。

    因为当天,姜晓棉拎着爸爸吃完的空饭盒准备回家,刚踩完那高高的建筑楼层梯,就亲眼目睹了父亲与大伯坠楼的惨痛事件。

    把那天的命运交织起来简直是福祸相依,姜晓棉生命中重要的人,刚认识了一个,却走了另一个。

    “新辰哥哥”

    姜晓棉当初就是这样称呼冼新辰。

    直到几年后再遇见时,不想却真成了她一辈子的哥哥。

    因为“姜晓棉”三个字实实在在地被印在冼家的户口本上。

    姜晓棉脑子里的倔强驱使着她,多么不想承认这种关系。后来她才知道,这种关系叫做拟制血亲。

    拟制血亲结婚的话,逃不开饱受争议。

    要命的是,结婚的前提必须得先解除拟制关系。

    姜晓棉知道,这是不可能解除的。因为冼叔跟母亲不可能破镜,也没有人希望这样。

    北风啸啸,姜晓棉看见又有几片雪花洒落下来,她加快了回程的脚步。

    白胜雪听到有人进门声,回望时是女儿。

    “晓棉,这么快就回来啦?”

    姜晓棉应了一声,弟弟正在学握勺喝粥,又见他丢开了小勺,将稚嫩的脸庞埋向碗里吸吮,任皮蛋沾了一嘴,好似寒意都被吞噬融化在暖粥里。

    “快来喝粥,可好喝了!”白胜雪催了她一声。

    “妈,冼叔呢?”姜晓棉看了一眼。

    白胜雪说道:“还能去哪,公司呀,都变成了他的命!”

    姜晓棉将目光望向座机,又问:“妈,你可有接到找我的电话?”

    白胜雪端着锅放到桌上,边脱围裙边说道:“我没有接到过,等会问一下你冼叔。”

    “喔。”姜晓棉拉下脸色只顾喝粥。

    “怎么了,才到这边,少友微情的,你要等谁的电话?”

    姜晓棉搅拌了一下碗内的粥,吹散着热气,慢慢回答道:“没什么,上个月来时有本书可能是落在飞机上或者出租车里了。”

    “原来是落了一本书,无妨,找到了也好,找不到也等再有就是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姜晓棉听了母亲的话,点点头,喝完粥之后回到房间。

    她没有将母亲的话听进去,丢失的东西不是书,而是姜晓棉珍爱的素描本。

    她再徒劳地翻了一遍搬来时书籍,画册真的不在书堆里,很奇怪究竟去了哪里。

    已经一个月了,等不到失物待领的回复,也没法去寻。

    姜晓棉酷爱绘画,现在还只是个高一学生,小时候姜家贫穷,没有经过专业的培训,只好眼巴巴去画廊里参考见识人家的作品。

    都说勤能补拙,不得不说,在绘画方面,姜晓棉有些奇才之处。

    她将素描本摆了一地,这些都是从小学、初中再到现在的作品,从来没有少缺过。现在正寻的画本,是丢失的第一本。

    姜晓棉不敢跟谁说丢失的画本里画了些什么东西,也只有翻过那画本的人才知道。

    是关于冼新辰的画本,从第一眼开始,姜晓棉把他的悲欢喜怒,画了满满一本。

    如今,不知道这画画本究竟躺在何处。或许很多人会觉得画本丢了无所谓,还可以重画。

    但鉴于那画本本身的躯壳,尤比里面的画重要。关于画本的来历,姜晓棉再也无法拥有第二本。

    她翻开桌上另一本画本,画里的每一页都是彩铅所画成的木棉。这本是只属于木棉花的画本。

    姜晓棉爱极了木棉花,可母亲说,北方的天气不像故乡长南市,这里的气候,是不兴生长木棉的。

    别以为只有人会水土不服,植物也一样。

    上个月还在长南的时候,姜晓棉办理转校手续,是冼新辰陪同。他还帮抱了一箱子的书,两人路过学校里那棵最高大的木棉树。

    姜晓棉是多么渴望能够和冼新辰一起走过开满木棉花的树下。可是那一次,偏偏不是木棉花的季节,树上只有几片秋黄零落的木棉叶,在小田月里显得冷漠而寒碜。

    “姐姐……”

    姜晓棉见小泉探头而来,她忙着收拾方才摆了一地的画本。

    小泉推过门,小脚丫穿着可爱厚笨的棉鞋,来到姜晓棉身旁。

    看见画页上的大硕朵红花,刚学着发音的小泉不流利地指说道,“花。。。花花”

    姜晓棉看见弟弟指着木棉花来问,放下手中堆起的画本,抱过小泉坐在自己膝上教他:“这红红的花朵叫做木棉花,它长在高高的树上,像个英雄一样。”说着将画页翻到一整棵红彤彤的木棉树上。

    小泉拍手叫唤欢呼,旁边另一本更厚的画本吸引了小泉的注意。

    拿来翻开看,略过前两页,小手又翻到后面去看。

    “大哥哥!”

    第一二页时小泉之所以没有兴趣叫唤,是因为他不认识画上的姜佋华。而后面的画像他能认出,明显画的是冼新辰。

    姜晓棉顺着小泉的呼唤声看去,他翻开的是一本家人画本,姜晓棉把家里的每一个成员,都画在这本里。

    小孩子生来就是胡乱跳动的天性,总喜欢这本没看完就去翻另一本,即使看不懂。

    姜晓棉望着第一页画里的父亲,渐渐将画本合上。

    窗外又落起飘雪,母亲说过,他们不会在这里待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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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寻棉乡思回旧地

    2013年8月,长南。

    用来形容世间最美的诗句,那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最恰当不过。

    寒潮雨露伴着青山夕阳,陈旧的日历一页页翻薄那厚厚的时空万卷,三年光阴之久,木棉迎春开花,至夏成荫,逢秋寂寥,遇冬沉眠,也不过三番四季。

    长南这座城市,细水长流,新的故事悄悄源起。

    向家的别墅,新闻重播。

    “近年来,盛星地产在地产介发展迅猛,分布在我国各处一线城市,现在就听记者采访一下创始人冼总。。。”

    记者:“听说盛星地产当年在长南面临倒闭的危机,冼总整顿了几年的功夫又转到一线城市发展,如今盛星地产在一线发展中占据地产界中心,为何听说冼总有意将总公司设离一线城市的打算呢?”

    向言看着新闻镜头移向冼修远,心中感叹:“呵呵,大家都老了,白头发也要蹭蹭地长了!”

    他们是老同学,已经是多年没有见了。

    冼修远面对记者的提问,说道:“盛星地产只是我年轻时的一个梦想,那时一味只知拼搏,等到人老了,上了年纪,才想起来‘思乡’。”

    记者:“这么说冼总是想回到故乡,更想把盛星地产扩大到小市县里?可是如果冼总避开了在一线城市的发展,有没有考虑到会拉低整个盛星的发展状态?甚至再重蹈覆辙?”

    冼修远面对记者的提问摇摇头说道:“落叶亦知归根,若为了区区的盈利将出生地所忘,反认繁华都市做他乡,这种背井离乡,对于我们已有子女的人来说是痛苦的一件事。至于公司危机,我坚信运作得当,无关当地经济的繁荣程度。”

    记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冼总的故乡是长南,在此,你想对长南地区的观众说些什么呢?”

    冼修远:“盛星地产,是我一辈子的心血,面对大城市的喧嚣,我更想把它扎根到我的故乡。用艾青的话就是‘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这样,才不毁我当初创立盛星地产的初衷。对于我乃至长南市的人民来说,才是有意义的!”

    向言正在看着,忽然他的妻子走了过来,关掉了电视机,一屁股靠向言旁边坐下,对她老公埋怨道:“这些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还看看看,等到盛星一来,压倒了那些小地产公司,人家又看不上我们的合作,就等于截胡了我们的生意,你还看看看!”

    向言不紧不慢倒了杯茶说:“以咱们向氏集团在长南市的地位,不说建筑界第一,那也好歹能够挤上第二,再说故人才刚见面,怎么好意思步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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