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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袍子君休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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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晓棉一听立马回绝:“不用了!”

    冼新辰明白,她就是不想弄得她身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哥哥。

    三个字,三份沉默。大家正在为姜晓棉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不用了”显得有些吃惊尴尬。

    此时周叔从车库里开车出来,原来姜晓棉已经跟周叔打过招呼了,会有周叔送她们去。

    上了车之后,姜晚莞开口问道:“晓棉,你跟你哥的关系好像不那么太好?”

    “又不是亲哥,血缘就摆在那里,很明了!”

    旁边的周司机边开着车,把这对话听在耳里。

    姜晓棉收了口转移话题:“周叔,前面有家花店,停一下吧。”

    周司机把车停在花店门口,姜家姊妹两人下了车来到花店内。

    “姑娘,你来啦!”韩母看到姜晓棉就显得特别热情,同时看到后面还跟了位姑娘。

    姜晚莞看到主人对她们热情,像是老熟人一般,悄悄拉了姜晓棉的衣服来问:“晓棉,你们认识吗?”

    姜晓棉稍作点头,向韩母说道:“阿姨,我叫晓棉,她叫晚莞,这样称呼我们就好了,我们今天是来买两束素净的菊花。”

    “好,你们先等我包扎出来。”韩母招呼着他们先坐下。

    姜晚莞一眼忽见桌台上摆着一架相框,认出上面的合影是韩非然,另外一个应该就这花店老板了吧。

    “韩非然?”姜晓莞脱口而出。

    韩母听了后笑说着:“那是我儿子。”转头看了一下,“咦,这孩子,刚刚还在这呢…”

    “非然,非然,来客人了。”韩母朝楼上叫唤了几声,没有动静,不知是去哪了。

    姜晚莞心中有些惊讶,果真无巧不成书,莞尔一笑道:“巧了,正是我们的校友!”

    韩母笑了一眼,“那还不好,刚才他还在这帮我写订单呢,你们略坐坐,等他回来。”

    姜晚莞看了一眼桌上随便放置的订单,的确和昨天钱包纸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晓棉,我手离不开了,你帮我瞅瞅哪有一圈白色束线,绑花的。”韩母一旁扎花找寻着。

    “对了,刚才好像被非然放进抽屉里头去了。”

    姜晓棉听到后打开抽屉翻了一下,一眼看到拿去给韩母,在一旁帮她捆花。

    姜晚莞看到好像有什么纸张从抽屉边缘飘到了自己的脚边,拾起看时,是张写错字后废弃的订单。

    但是这张废纸上,看到上面零碎写着好几个姜晚莞三字,也有晚莞两个字样的。看得出,那是韩非然无聊时写的字。

    姜晚莞心口窝了一股气,这口气是舒或是忿,又或舒中带点忿。她默默将这张纸卷成团,不经意间放回原处。

    她打量了一下这家花店,是两层楼的平民房,房屋是刷白漆的,没有高大上的瓷砖。墙壁轻微有些脱漆和裂缝,历经的小历史显而易见。左手边的楼道也没有扶手,转角那里堆着一些肥料,混着剪扔的花枝没有打扫。这楼梯通往的二楼上估计是卧室。整个屋子也就摆卖的这些花添了一些优雅高贵。

    这样的景象,姜晚莞的心中有些不甘,心想:“韩非然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子,家中却是一位老母亲靠着破旧的花店营生。”

    从小开始,姜晚莞就过够了苦日子,自己中意的追求者,为什么韩非然不是有钱人家的儿子?想到这些,她刚才心窝子一口气中的忿意,便是由此念头生出。

    “小姐,不要耽搁了,路程来回已经不早了。”周司机过来催姜晓棉。

    “好,我们来了。”

    韩母送姜家姐妹出了门,目送他们的车离去。

    蜿蜒曲折的公路盘在他们去的路上,半晌后到了目的地,停在墓区旁。

    姜晓棉和姜晚莞各抱着束花,来到他们父亲和父母的墓前。

    面对着“姜佋华之墓”几个大字,姜晓棉心中倍感伤怀,眼泪汪汪着打转,迟迟才落。

    在姜佋华的旁边,一块立的墓碑是一对夫妻,姜仪尚和杨茜夫妻之墓,历经很多年的墓碑,被风雨洗刷出了历史。

    这就是姜晚莞的父母,当年,姜家两兄弟在工地上从高楼坠落,至今在姜晓棉眼里,还蒙受当年血淋淋的阴影。

    这场事故,是姜晚莞心中的一个仇怨疙瘩,警方提取监控调查后的结果,并非是事故,而是一起自杀案件。

    为何姜家兄弟双双自杀?是因为姜仪尚炒股所欠亏的巨款。事发那天他来工地上找弟弟姜佋华来借钱。争执之中,姜仪尚跳楼,弟弟没能拉住哥哥,一起丧生。

    后来杨茜来找白胜雪闹,说是姜佋华害了他们一家,她也受不了所欠下的巨款,在孩子们和白胜雪的面前喝了农药了结。

    杨茜之所以会这样闹,的确,最刚开始,是姜佋华带着姜仪尚炒股,结果姜仪尚输得一塌糊涂。

    风轻云淡过后,大家都不愿再想起这段往事。

    “爸,妈,晚莞来看你们了,这些年,我在小姨家里生活地很好。”

    姜晓棉在一旁默默无语,在一旁洒酒去敬先人。

    曾经明明是一家人,如今却活出了两家人的状态。

    花店这边,韩非然从外面回来,韩母一见他回来,问他:“非然,你去哪了,方才姜小姐来时你也不在。”

    韩非然准备去学校,拎着书包一听母亲这样说,连忙放下,“她来了,刚才你怎么不打电话跟我一声。”

    韩母也就随便一说,看儿子有这样大的反应,心里立刻变成了一道明镜。

    “儿子,你喜欢那位姜姑娘?她说你们是同一个学校呢,那么之前,你们就认识了?”

    韩非然一副装作无所谓的表情,“喏,她不过就是一个新生,这才开学多久。妈,你就别瞎猜了。”

    韩非然扶着母亲坐下,韩母继续说道:“我瞧那位姜姑娘干净高贵,今天还有个司机叫她小姐,肯定是豪门家里的女儿。孩子,这样的人家,咱们怕是攀不起。”

    韩非然很反感母亲的话,一听就来劲,“家穷点又怎么了,我韩非然今后也定会出人头地!”说着后拿着书包离去。

    姜家姊妹离开墓地后,姜晚莞一看手机信息,是韩非然发来的短信。

    “听我妈说你今天来我家里了,今天晚上在学校里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姜晚莞心中对于这条短信,并不是显得那么开心,因为韩非然的家境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小姨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和这样家境的人交往。

    她默默关了手机,说服自己不当回事,装作没有接收过这样的短信。

    冼家内,冼新辰敲起了他爸爸的书房。

    “进来。”冼修远看时,是大儿子。

    “爸,我想跟你商量件事。”白胜雪看见新辰进了书房,就轻手轻脚到书房门口,听他们父子俩的谈话。

    “今天我去看时,建成地产太压榨人了,二西城郊那块地皮,我想找他们谈谈,转让在我们公司的名下。”

    冼修远听到儿子这样说,心中有些疑惑,“当初你可是把这地放手让给他们的,又要去争,恐怕有些难以圆场。”

    “当初是不知道那儿有个拾遗所,今天如果不是我早到,那就遭殃了。如今我想帮帮他们,也因为那拾遗所跟晓棉带些故交。”

    “喔?我怎么没听你白姨说过?”冼修远睁大了眼睛。

    冼新辰点点头。

    冼修远沉思了半晌才决定:“既然跟晓棉带些关系,那咱们可就不能放任不管了!你们在所里闹了一场谁也没脸,建成地产不过只认钱,顶多出一些钱和谈,他们就会松口,不要让他们觉得我们大公司欺压了他们小公司!”

    白胜雪在外面听着,心下舒了一口气。

    这关于前夫老家的事,想必换做是谁都不好提,如今是冼新辰先开了口,也就无可厚非。
………………………………

第七章 还好你总会出现

    第二天,冼新辰朝建成地产里走进去。墙角边,却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是来自建成地产的公子霍坤憎恨的眼神。

    “不过就是仗着他家公司处于日中天,还敢来烧我霍家的车!”霍坤眼里满怀的恨意,开车驶向别处。

    “霍总”

    冼新辰来到办公室外,敲门叫了一声。

    霍肴峰身为建成地产的总裁,原本也是安分之人,如今有了盛星地产在地产界里独占鳌头,很多事情,也想在盛星之前插上一脚。

    “不知冼大公子为何事尊步来到我这区区寒舍?”霍肴峰坐在靠背椅子上,双脚交叉搭在桌上,一双油得光亮的皮鞋还残留着鞋油的味道,那姿态傲慢凌人。

    冼新辰知道他明知故问,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二西城郊那块地,还请霍总高抬贵手,相让盛星!”软硬兼施,冼新辰的话一来就显得恳求。

    霍肴峰打了一下滑轮火机,火焰燃烧在空气中,空气中紧张的气氛在嚓嚓燃烧。

    好几秒后霍肴峰才用这焰火点一根雪茄,缓缓吐缓出的烟雾中缭绕着话音,“之前盛星从不插手这件事,怎么?我们到嘴的肥羊怎么会拱手相让呢?”

    冼新辰嘴角轻蔑笑了一笑,他心想,这伙人那么快就狮子大开口了。可是冼新辰的脾气也不会一味像只上门的瘦弱羚羊,由他宰割。

    “我手上可还有几个人证,不知道如果明天的报纸上传出建成地产的公子收买流氓,以霸欺弱,强夺民房,那么霍总的面子要如何自处?”

    “你!”

    霍肴峰扔了半燃的烟头直瞪着冼新辰。

    冼新辰想起父亲的叮嘱,毕竟不能正面冲突,也就一股气化软语,“区区一块地皮,霍老板何必呢!当然,如果我真的想争对你们,恐怕令公子早待在警察局里头了!”

    霍肴峰细想后由不得松了话:“不就是片荒地,难不成我建成还穷到这个地步了!”

    “多谢霍总。我比起霍总,小辈自然是穷些,如何比得上长辈们辛苦了半生所得!”冼新辰说完后离步而去。

    “霍坤呢,把这崽子叫来!”霍肴峰甩扔着文件解恨。

    “回总裁,方才霍经理开车出去了。”秘书进来捡着地上的文件。

    “哪去了?”

    秘书摇摇头。

    拾遗所内,孩子们吃好了午饭。

    “大英,睡午觉了!”吴愿好在三楼上叫唤着。

    大英收拾了下被子,跑上三楼,单单忘记了锁大门。

    霍坤可怕的双眼盯着这拾遗所的一切,比他的眼神更可怕的是,他拎着的一箱汽油。

    拾遗所的大门,被一双罪恶的手推开。

    大英辗转着没有睡着,她下了床,走到中间,“吴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吴愿好起身也闻了闻,“好像是有一股味道。”

    房间木门上的火光闪来,逼近死亡的烈火“呼”一声燃烧起来。

    “大英,快把他们叫醒!”吴愿好极力喊着,一阵阵浓烟从缝隙里面钻了进来。

    “救命啊,救命啊!”哪怕他们的呼救声盖过火势,这方圆百里,几乎没有谁会经过。

    犯了事的霍坤早就逃之夭夭。

    冼新辰和他们谈妥之后开着车开往拾遗所的方向。忽然看见前方一阵浓烟散在空中,甚是不详。

    赶紧将车再开进些时,着火的地方不是拾遗所还能有哪里。

    “救命,救命。。。”

    里面重叠的求救声乱做一团。

    冼新辰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后看着这附近,想该如何将这火势救下去,但是四周没有水缸,如何救得下来。

    正急得火急火燎时,忽然看到废弃的墙房上靠有一架木梯。

    冼新辰竖起试了一下,也够不着三楼。

    “大英,大英,吴小姐。。。吴小姐。。。”

    吴愿好在里头听见有人呼唤,“这是冼新辰的声音!”

    可是楼廊前已经烧得出不去了,他们马上就会被呛死在这里。

    “后窗,后窗方向!”

    吴愿好听到冼新辰的指示,立刻领着孩子们来到后窗。

    从后窗上能看到另一栋废弃的民屋,冼新辰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来。

    冼新辰将木梯从民房四楼上降递到拾遗所的三楼,天无绝人之路,还好够得着。

    “吴小姐,趁着火势还没有烧到这一头,你扶稳那一头的木梯,让孩子们爬过来!”

    吴愿好扶住了冼新辰递来的梯子,“孩子们,你们快从这里爬到大哥哥对面去!”

    孩子们陆续爬着木梯,往上排着队安然地到了对面。

    毕竟这个木梯靠墙淋雨沉睡了很久,如今承受不住太沉的重量。

    大英是最后一个爬梯的孩子,即将到对面时,木梯发出一声断裂的警告。

    “快点,大英,拉住我的手!”冼新辰朝她伸手。大英加快了脚步,在木梯弯曲断裂前安然抵达。

    大英急切问道:“怎么办,还有吴姐姐,可半折的木梯会让人摔下去的。”

    吴愿好看到他们安全到了对面后,此时终于受不了浓烟熏来,倒在了窗口旁。

    一栋楼烧得如火焰山一般,终于被赶到的消防火警拿干粉枪扑灭。

    “吴姐姐,吴姐姐。。。”那群孩子下楼往拾遗所里面跑去。

    房屋已经被烧得如烬渣一样碎落,里面略升起一些大火遭灭后的股股死烟。

    “你醒醒,醒醒!”

    吴愿好半迷糊之间,看到冼新辰在身旁叫唤。

    “还好,有你。。。”吴愿好嘀喃一句后,彻底晕死过去,她假发瞬间掉落。

    “让开!”冼新辰抱着吴愿好,向救护车直奔而去。

    在病房外徘徊了半晌,医生出了手术房,冼新辰忙问:“医生,她究竟如何?”

    出来的这位医生名唤谈羽,擅长血液科,是吴愿好的主治医师,约摸三十出头的年纪。

    谈羽从进出手术室那刻到揭过口罩的动作不失稳重老练,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苟的态度,望着眼前一副陌生面孔的冼新辰。

    “病人体内的白细胞目前状况稳定良好,在火场里面也抢救及时,暂时她还不会有生命之忧。”

    冼新辰听了有些懵,“白细胞?”

    “对,她是白血病人。”

    虽然吴愿好和冼新辰没有交集,但是谈医生的话却让冼新辰感受到生命在意外中险求的重生,震撼人心。

    “吴姐姐。。。”

    吴愿好醒来之时,身边只有大英一个人。

    “大英,他们呢?”吴愿好勉强坐起来靠问。

    大英擦了擦泪水,“他们都在大哥哥的家里。”

    吴愿好向四周看了看,天色逐渐入夜,没有看到冼新辰的影子,亦不知他在何处。

    正纳闷着,病门外有人推门而入,是冼新辰。

    “怎么,感觉好些了吗?我买了些吃的回来。”冼新辰说着将手里的吃食放在桌子上。

    吴愿好见他的模样,好像是方才冲进火场里还来不及清洗。瞬间光飕飕的头部有股冷意,她好意识到了什么,往枕头边翻了翻,意图寻找自己的假发套。一时被冼新辰看到这般丑态模样,吴愿好的眼神有些闪躲自卑。

    “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听到冼新辰问,吴愿好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谢谢你!”吴愿好总觉得他会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出现。

    冼新辰面作微笑,“那些孩子,都被我安置在我家里,你放心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

    “你家?那你父母他们。。。”

    冼新辰知道她的顾虑,解释着:“并非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在外面的另一间房子罢了。在拾遗所没有修好以前,你就放心让他们在我那里住下。等你好了,也可以去看看他们。”

    吴愿好看着眼前的冼新辰,心中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子充满了无法言明的感激,如同久旱逢甘霖,烧后的野草遇春风。

    “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还没有知会晓棉一声。”冼新辰掏出手机,正要给姜晓棉发个短信。

    吴愿好忙阻止他:“她在学校,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影响她。”

    冼新辰听了觉得有理,转而想起来问她:“警方查了起火原因,是有人蓄意而为,你们可看见是谁放的火?”

    吴愿好摇摇头。

    大英脑子中回忆着:“我下楼收被子时,恍惚看到一个人。后来我闻到异味前,望门旁边的窗口瞧去,也闪过同一个人的影子,然后就起火了!”

    吴愿好听见大英如此说,心中猜测道:“那会不会是那帮人的报复?除了他们,没有人会盯着拾遗所!”

    冼新辰安慰了吴愿好一番,让她平静睡下,心中在一旁想:“如果纵火人真是他们,那么自己那天烧车的行为岂不是导火线?”

    霍坤偷偷摸摸逃到家里,见家中漆黑并无一人,想趁着黑暗中溜回房间,忽然灯光乍亮,身上挨了一扫把棒打来的疼痛。

    “哎呀!”霍坤惨叫,看到施暴者正是他老子。

    “爸,爸。。。”见到老子抡起扫把杆,霍坤立马变得如猫见了老鼠,连忙求饶。

    霍坤是家里的独子,年岁也不大,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小钱高中都没读完,担个总经理的虚名像个地痞流氓游手好闲了这些年。

    二西城郊那块地皮原是他看着拾遗所好欺负,等赶走他们自己独吞补偿费,从而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俗话说恨铁不成刚,这个儿子成不了刚也就算了,还锈成一块废铁!

    霍肴峰对着霍坤就是一阵痛骂:“你做的好事,你个不争气的,天天只知混干赖吃,这个家产迟早给你砸完!”

    霍坤听了直腰说道:“谁说我做砸了的,今天拾遗所里头可是一个活口都没留!”

    霍肴峰听了更气,挥手接着还要打。

    “你又干了些什么好事。。。”

    “不给我惹事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

    霍肴峰质问着越打越起劲。

    霍坤连疼带叫着把所有的事情跟他老子坦白了一遍。

    警察局内,冼新辰陪着他们查看道路的监控视频。

    “等下,就是这辆车!”冼新辰手指着说道。

    视频监控放大以后,车辆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就是霍坤。查证车牌号后,车主也是霍坤。

    “林警队,现在是不是可以逮捕霍坤了?”冼新辰问他。

    林警将视频继续看完,摇摇头。

    “监控录像有限,视频里面只能说明霍坤去过二西路,完全不能断定他纵火行凶的罪证!但是这个时间点刚好与拾遗所着火的时间吻合,所以我们会立即对嫌疑人霍坤进行逮捕审讯!”

    冼新辰突然想起:“对了,我还有个同伙的消息,也许对案件有帮助!”

    “叮咚”

    霍家的门铃响起,霍坤正洗着澡。

    “叮咚”。。。“叮咚”生怕没有人听到,又急促作响。

    “谁呀?烦不烦呐!”霍坤埋怨着出来开了门。

    “你好,警察局,你涉嫌在二西城郊里蓄意纵火谋杀,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身警服持着警察证的警察下了逮捕令,霍坤一听顿时脑袋嗡嗡作响,完全变了脸色。

    “不,我没有放火!”霍坤强词狡辩。

    霍肴峰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看见门口站着四位警察。

    “今天我儿子一天都待在家里,哪里都未曾出去过,怎么就成了纵火犯了?”霍肴峰作为父亲,为了帮儿子掩罪,撒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林警仍然拿手铐逮捕了霍坤,“霍先生,警察局里的交通录像是最好的证明,还请你多多见谅,霍小先生必须陪我们走一趟。”说罢,霍坤被押上警车。

    霍坤一入派出所,与此同时,就看到自己雇凶去赶人的那个流氓霸主也被拷着路过,心下多了几分心虚和不祥之感。

    “今天中午十二点到两点之间,你在何处,又是在干什么?”面对警察的询问,霍坤闭口望天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别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不能定你的罪了,现在我们已经有确凿的证人证明你蓄意放火,你若是坦白,你还可以从轻发落。”

    半晌,霍杰在警察面前自然抵不过多久,林警官出来,对冼新辰点了点头。

    三天了,韩非然连上课都变得心不在焉,一直在想着上次姜晚莞为什么没有回复短信。

    韩非然有几次大老远地遇见“姜晚莞”,她甚至仿佛不认识他一样径直走过。

    “难道她真的嫌贫爱富?才不理我的?”韩非然躺在宿舍里,心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咦,冬漾呢?”韩非然翻了个身,见对面向冬漾的床铺上空荡荡的。

    陆小郭刷着牙从一旁的洗漱间出来,口里含着牙膏泡沫含糊其辞,“他家里有事,请了大半月的长假。”

    等陆小郭洗漱好后,韩非然问道:“哎,小郭,你认不认识酒店管理系的学妹啊?”

    陆小郭想了想:“酒店管理系?对了,我有个表妹就是这届的新生,不过你问这个想干嘛?”

    韩非然一听有戏,凑到他旁边说道:“我想请你这个表妹给我的一个朋友送点东西好不好?”韩非然说着拿出一袋零食。

    “呦。。。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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