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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袍子君休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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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莞在旁边看见他们夫妻两个嗲叫的声音,白着眼色要离开,再不走,她鸡皮疙瘩都掉没了。

    “小姨,小姨父,我回来过了,我走了!”

    冷冷的一句话,没等长辈回答,姜晚莞就离开了家门,忽然看见一个打扮妖娆,洋气昂贵的女人在霍家门口转悠。

    瞧她扮相,姜晚莞以为是霍坤的相好,便上前讥讽:“哟,我说呢,怎么几天不见小辣椒了,原来是换了口味啊!这下你能呆他身边几天呐!”

    那女人倒很能认识姜晚莞,也张狂笑问:“你不就那霍坤的女人嘛,传闻建成地产里有名无实的少夫人!我还看你能当几天呢!”

    姜晚莞甩她一巴掌,怒骂:“你凭什么那么嚣张!”

    那女人也不甘示弱,捂着被打的脸庞,眼神锋利说:“凭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姜晚莞只当那个女人是胡言乱语就不理她,正要走时,忽然看见有警车往霍家方向开来。

    那个女人嘴角抹笑,大摇大摆地进了霍家门,一进门就对霍肴峰吼叫:“好你个霍肴峰,在新加坡的时候成天哄着我,结婚后又巧言令色让我爸给你注资,我不来长南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娶了别的女人,亏你干得出来,怪不得不敢接我电话!”

    霍肴峰见了这个女人,忙得脸色大变,吓的跟白漆一样,想打她的时候手就被警察铐住了。

    “霍肴峰先生,您犯了重婚罪,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一席话,听得杨恬,霍坤,姜晚莞三个人腿脚发软。他们三个才知道有这事情。

    杨恬更是抓狂起来,甩着霍肴峰怒骂:“你个混蛋,你不是死了老婆的嘛!你结婚了还敢娶我!”

    那个女人对着杨恬露出阴鸷的笑容,“可怜虫,你被这个丧尽天良的人骗了还蒙在鼓里!霍肴峰不过就是一个骗钱的家伙。三年来在新加坡对我花言巧语利用,没用就弃之如敝屣。”

    杨恬的大脑像被斧头劈下来炸裂,骂着见东西就甩,姜晚莞跟霍坤瞪着眼睛在原地,看着霍肴峰被警察带走。

    那个女人也得意地离开。

    原来霍肴峰曾经在新加坡的时候,傍着人家女方家大业大,便诱哄那个女人一起在新加坡结了婚,他做了上门女婿。一次偶尔回到长南认识了杨恬,他看杨恬孤家寡女经营酒店事业,想下手吞并了那酒店。仗着自己在新加坡的事情无人知晓,才出此结婚的计策,想拿贷款被骗的计谋吞了杨恬的财产,然后再离婚分道扬镳。原本以为将要“大功告成”了,谁知道半路上那个新加坡的女人找上门来了。

    如果不是那个新加坡女人觉察到被骗,远远赶来揭发了霍肴峰,杨恬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这下她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索性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有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

    重婚的事情就连霍坤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刚才见父亲被警察带走,他脑子里也吓成一片浆糊。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杨恬都不管了,瘫坐在地上仍然破口大骂。

    只有姜晚莞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颤抖地去接了电话,对面的丹丹的急躁的声音:“不好了,酒店出事了,来了一帮人,说霍先生把酒店抵押给了贷款公司,他们还说霍先生入狱了就只能按合约没收……”

    丹丹的话还没有说完,姜晚莞就已经听不下去了,红着眼对她小姨说:“是丹丹打来的……”

    杨恬瞬间也意识到了,忙抓着霍坤的衣领,她的指甲瞬间断了一截,怒骂:“都是你老子干的好事,还不怪去还了他的贷款,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霍坤被杨恬吼得不耐烦,推开她叫了一句“几百万啊,你以为去捡就有的啊,我自己也有一堆债务压着身呢!”说完就离开了霍家,临走前还把鞋柜踹得老响。

    霍坤来到公司,一堆文件被翻得七凌八落,李笑欢进来拾起满地的东西,正要放在桌子上时,她的手被霍坤拿住紧捏在空气中。

    “你放开我。”李笑欢仇着眼色望去,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

    霍坤讪笑:“我养你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回报我了!”

    “你要我做什么?”

    “你不是恨透了姜晓棉吗?现在机会来了。”

    两双眼神浮在空气里,滋生出恶毒的对视。

    李笑欢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琉璃巷,米嫂等在巷口,晃眼看到李笑欢回来了,就拿起手机打电话:“喂,小向啊……”

    李笑欢回到屋里,觉得身体冷飕着不太适应,涕泗横流,她拿起袖子擦掉鼻涕后翻出那些罪恶的东西,细长的针孔扎入皮肤里。

    可怕的液体顺着手臂上的静脉一点点汇聚在鲜红的血液里,衍生出无数只剧毒的虫在同一时间猛烈地咬断她的意识。

    被咬断的意识里,脑颅里的血液爆发开来像一朵朵鲜艳得要命的罂粟花,妖媚毒惑了她原本该有的美丽人生。

    束缚稍稍得到解除的那一瞬间李笑欢想到霍坤的话,手拿针孔的瞬间紧攥着不放,好像她再稍稍用力一点,那个针孔就会被她捏成粉碎。

    静谧得像被恶魔袭掠过的走道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李笑欢全身的神经在一瞬间蹦紧,鬼祟地问:“谁在敲门?”

    外面响起向冬漾的声音,“是我。”

    李笑欢这才藏好针筒,出现在向冬漾的面前。

    屋内的灯光泛黄,密密地投射在李笑欢的脸上,为她的脸色添了一层黄土一样的颜色。

    向冬漾望着她,一眼就惊讶,想到姜晓棉说她瘦得不成人样,还真的一点都不夸张。他细望那张脸色,也分不清那种惨黄是她本身的肤色黄还是灯光的衬黄。四周闻到一股不太好的异味,不过,他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他开口说:“如果不是米嫂打电话给我,我还找不到你。”

    李笑欢咧嘴冷笑,脸庞已经没有丰富的肌肉来组织出她圆满的笑脸,只看见那高凸的颧骨像两块尖利扎人的石头。

    “我人就在建成地产,你只不过是不想来而已,怕那种肮脏的地方污了你这样高尚清白的人。”

    向冬漾抿着干燥的唇,觉得唇润了才继续说下一句,否则他都怕自己的唇会跟李笑欢一样裂出血肉,像红玫瑰花瓣被割破,能渗露出一滴滴血肉。

    “笑欢,我就是听说你不太好,所以来看看你。”

    “喔,是谁跟你说我不好,是姜晓棉吗?”李笑欢说完又添了一句:“哼,也难怪,毕竟除了她,你就没有从别的途径知道了。”

    “你如果哪里不舒服,就要去医院看看,瞧你瘦得连骨头都快要粉碎了。”

    李笑欢一听他说的话,就夺伸来他的手捂在她心口,狰狞咧嘴地说:“这里不舒服啊,你说说,谁能治啊!”

    向冬漾被她抓着挣不开手,索性把手掌卷成拳头,不触碰到她的肤肉。

    谁呼出一口气,都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他扭头无奈说:“好,你赢了,当我没说过。”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

    李笑欢话才刚落,向冬漾就一言不吭地离开,脚步声绝在昏暗的走廊里。

    “行,你真听话!”李笑欢站在原地,笑痴着说出这句话。然后转进屋里呆站了半晌,好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行动变得快起来,最后把一支红色的针筒放进包包里。

    她紧捏着犹豫,惧怕的眼睛盯出那种不可置信的凝视,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或者是该干嘛。颤抖的手翻出一个药瓶,白色的片状像天上的云朵那么漂亮,它们一跳一跳抖进清水里,吐化成小水泡漂在玻璃杯壁。

    六十秒一分钟长的时间像被那些水泡麻醉了,怎么走也走不快。

    然后她的包里又多了一支崭新的白色针筒。

    门外霍坤的声音响起,“李笑欢,你想好了吗?”

    李笑欢并没有急着去给霍坤开门,而是先找出一只靓丽的钢笔藏在衣兜里,才缓缓地打开门去仇视他。

    “刚才我看见向冬漾从这里离开,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一定又惹你生气了吧。啧啧啧,你看你的脸色,被他气得多难看啊!”霍坤说着色眯眯地拿手贴过去。

    李笑欢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甩开,“让我帮你办事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告诉我,向冬漾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哈哈哈!”霍坤笑得嘴能钻进一条蟒蛇,牙齿都要被毒液腐烂了。

    “那天在婚礼场地上的小角落里,我跟韩非然在聊要怎么让一项壬旺工程催毁向氏,结果被那向言听到了,你是没见向言被韩非然骂得气死的模样!向言临时前还挣扎着要打电话给秘书去阻止意外,呵呵,韩非然好狠呢!本来壬旺工程应该是在婚礼当天出事故的,谁知道向言死了,韩非说就建议把事故推迟一天,给向家一个接二连三的打击!这两件就是衔接地这么完美!”

    霍坤讲完还摊了一下手,一脸得意地又补了句:“怎么样,故事精彩不!”

    “是呢,很精彩……”李笑欢呆在靠在门边上,手紧紧揣进兜里。

    “明天就看你表现了!”霍坤说着走去楼道,忽然看见米嫂的身影走在前面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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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孤注一掷险象起

    今天刚好也是佳珀工程招标的日子,向冬漾催促秘书单布拿好标单文件赶到招标现场时,就被冼家急促的电话声阻挡了脚步。

    “喂,冬漾,你有见过晓棉吗?她从昨晚上就没有回来,现在哪里都找不到她。”

    向冬漾慌乱地把手中的文件摊在地上,下一秒急得出汗,“人怎么会不见呢?童心孤儿院,希望小学,还有林深那里也找过了吗?”

    对面说:“哪里都找过了,时间不够立案条件,就差报警了!”

    向冬漾忙把招标文件交给秘书,“我姐现在不在公司,你去找非然,让他去投,我还有急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走开,没看见单布的嘴角扬起阴笑。

    招标现场传来招标开始的声音,单布打电话给韩非然,“韩副总,向总他离开了招标现场去找他的未婚妻去了,向董也不在公司,向总说让你来投标。”

    单布不慌不忙在旁边翘着二郎腿等韩非然过来,韩非然赶到招标现场时,抓着单布的衣襟怒问:“你们还是拿她下手了,说,人在哪里!”

    单布扬起脸色倒也不怕,说:“霍坤就在里面啊,有本事你去质问他啊!”

    这时候,宣布投标的结果响起,建成中标。

    霍坤摇摆地走出来,看到韩非然跟单布在门口,就哈哈大笑说:“多谢你们合作!”

    “谢个屁!”韩非然破口大骂,“你说过不拿晓棉动刀的!”

    霍坤讪笑,“拿她动刀的人不是我,你找错方向了。”

    韩非然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定位追踪,姜晓棉的车子仍然显示在城郊之外,他的嘴脸像是要撕开霍坤那样的狰狞,“你们把她骗到郊区之外,说,现在人在哪里!”

    霍坤摆摆手无所谓地离开,“一个女人而已,比一个工程一场交易还值钱吗?”

    迟阳和正过来招标现场找向冬漾,只见韩非然在那里,便急问:“姜晓棉人在哪里,向冬漾又去了哪里?”

    “她的车显示在北城郊。”

    他看见韩非然手机里的定位画面,便夺过来看,然后又瞪着眼睛重新扔给韩非然,“走,跟我找人去!”

    他们来到定位画面的方位上,看见姜晓棉的车独自立在那里,两个人互相望着发怔。

    迟阳和看了一下这四周,附近都是灰土工地连隔着一座山,就说:“我们分开两地,去转一下,看下有没有结果,有的话电话联系,没有的话等会回到这里集合。”

    韩非然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后,跑向工地那边呼唤着寻人。

    迟阳和便到附近的山林里转悠,一面呼唤着姜晓棉的名字一面寻去。

    昨天下午刚刚下过雨,加上这座山林树密叶繁,泥土上还有几分潮湿,迟阳和踩在泥土上觉得双脚都软了起来,沾了两排脚印,越往前走,鞋子便越来越沉重。

    他冲过密林,手扶摇过枝叶,枝上面抖出冰凉晶莹的雨水落在泥土上,迟阳和拽出了一根木枝当拐杖,一路拨着寻去,枝桠把他的面庞刮出丝血,累得他低垂下眼睛。一路奋力向前时,忽然他的眼睛被什么闪光覆辙着。

    他觉得自己脚下好像踩了什么光亮的东西,就下意识挪开那只脚,重新看回去,从踩过的泥土里凸出那枚闪亮的戒指,他捡起来仔细看。

    下一秒,迟阳和疲惫的脸庞是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是晓棉的戒指。”

    他才仔细望着脚印,回头看时,才发现这里除了自己的脚印,至少还有三个人的脚印,从位置来看,那三个人的脚印都是平排着过去的真应该感谢老天爷下过这场雨。

    其中中间的脚印相对两边来说比较短,他推荐是两男一女,脑海中便浮想出了画面。

    迟阳和拿着手机要拨打电话时,才发现自从入了林子,根本就断了信号。装好那枚戒指后他独自硬着头皮寻着脚步向前走进。

    姜晓棉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混沌一片,四肢也被什么条状的东西束缚着动弹不得。眼睛被黑布蒙着,只看到周围漆黑一片,她挪一挪身体,她想自己应该是被绑在凳子上,一股霉味弥漫在静谧的空气里,周围时不时听到鸟鸣扑叶的声音。她又猜测自己应该被关在山林的废屋里。

    一阵恐惧不停地蹿升到大脑里,她的记忆像母带一样倒退到之前。

    她接到公司合作方的电话,说是到工地上商谈,她开车到了目的地,下车后还没怎么样,她就迷迷糊糊被强行人拖着往哪里走。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等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处在这个黑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是谁,你们绑我来要干什么?”姜晓棉大声呼唤着,并没有声音回答她。

    她挣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木板上传来一声巨响,应该是有人拿石头砸在木门的声音。然后有个粗鲁的声音开骂:“他娘娘的,别动了,你逃不出去的!”

    又有个声音开骂:“让她扑腾两下吧,反正快死到临头了!”

    姜晓棉细侧着耳朵往声源听去,距离只像隔了一扇门那么远,两声呵斥声也很陌生,她想自己应该没有见过此人,就放开胆子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把我抓来干什么?”

    有个人哼笑着回答:“抓来干什么?抓来赚大钱啊!”

    姜晓棉心想自己一定是遇到了绑票之类的,说不定冼家现在正在被威胁,像电视剧里那样:“不交赎金就撕票!”的威胁。她越想身上就越抖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们太卑鄙了,到时候警察找过来,你们就死定了!”被绑在人家屋檐下,姜晓棉也只能这样死到临头鸭子嘴硬,就连她自己也觉得狐假虎威。

    那守门人不屑跟她吭声,他们两个人便磕着瓜子闲散聊天。他们好像不是十分避讳,也不藏腋着语言,姜晓棉便把他们的聊天内容细耳听了个遍。

    “听说这姑娘家里有的是钱,上头人咋不绑着去威胁赎金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老大只让我们在这里看着他就行了,等会自然会有人过来带她走。”

    “也对,反正钱不缺给我们就行了!”

    姜晓棉听见他们说“等下还有人过来”那句话,心中越起不好的恐惧,听这守门人语气不像是有精练的头脑,心想着要怎么从他们手里逃出来,便插进去他们的聊天:“哎呀,也不知道绑我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你就替他们卖命,万一不小心还被他们倒打一耙。”

    外面忽然没有了声音,姜晓棉听见他们的瓜子声慢慢磕着就没有了声音。

    “他们两个该不会犹豫着目瞪口呆了吧,还是准备拿刀过来架在我脖子上让我闭嘴!”姜晓棉想着心就跳得厉害。

    事情也没她想像得那么遭糕,依旧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那个笨拙的人笑呵呵说:“小丫头,你是不知道,你的命呀,值二十万呢!”

    姜晓棉哈哈大笑起来,激将回去:“二十万?你们也没见识了,也不想我的身份,在盛星可有多少个二十万都是你们没有见过的!这么鼠目寸光!”

    “可是咱们老大就偏偏不勒索盛星。”

    另外一个粗暴的声音骂他说“你跟这妞那么多废话干嘛!”

    “人家让咱们绑个那么漂亮的人回来,又不准拿她消遣,起码聊聊天也好,她的声音好听呢!”

    “去你他妈的,说一个女人声音好听,钱在口袋里响的声音真他妈才是最好听的!”

    晓棉插话问:“哎,你们两人真不考虑拿我去勒索盛星啊,我叔叔,跟我妈,他们都可疼我了……”

    “闭嘴,你没活路了我告诉你,别想什么花样!”

    粗暴的人刚说完,门板上又被砸出一个声响,然后那个笨笨的声音尖叫着“啊,好痛!”姜晓棉心笑,那个笨人应该是想踢门呵斥,结果门响了,自己的脚倒是痛了。

    果然,另外一个人也骂他:“你怎么那么蠢,拿脚去砸门!”

    “哎哟,这下要肿了!”

    姜晓棉听他们细声说话,然后闻到一股很刺鼻的脚味。她想掩住鼻子时又挪不开手,就骂他:“心臭,脚也臭!”

    “你们个王八蛋,活该不踹死你!”

    “良心被狗吃了的,哪天脚也被石头砸出一个洞来!”

    “叫你们不得好死!”

    …

    姜晓棉连续吐了好几句脏话,想要把他们引进门来,这样她才有机会跟他们周旋。看他们无动于衷,自己又加了好几句,她自己都觉得今天说尽了她一辈子的脏话。

    那个脾气粗暴的人被骂得不耐烦了,门一推,冲进来拿起枝条就抽姜晓棉。

    “好了好了,别打了,这姑娘细皮嫩肉的……”那个笨笨的声音又响起。

    那些鞭打人真不是怜香惜玉的,姜晓棉疼得喊痛起来。

    “疼死了我了,等下你们的绑主要是知道我差点被你们打死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哎呀,我骨头都要被你打断了!”

    ……

    那个笨笨的人一看这样就慌起来,连忙把同伙的枝条扔了出去,提醒了他一句:“上头下过命令,要见活命的货,如果打死了她,咱们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姜晓棉听了就说:“哎,我跟你说真的,要不你把我还给冼家,他们给的钱一点也不比你们上头人给得少……”

    笨笨的声音说:“他们根本不图冼家的钱,怎么会把你交回去……”

    姜晓棉细听后思索:这句话,难道指的是他们绑架我根本就没有威胁过家里?不为了钱?那他们的目的究竟是想干嘛?

    正想着,没等姜晓棉糊弄他们想出逃生的办法,她就感觉到自己离恐惧又进了一步,脑袋里头只有“完了”这个词。

    不是说钱能使鬼推磨嘛!难道我比钱还更重要?

    她正想着门被嘎然一声关上,外面似乎来了第三个人。

    听到他们说了一句“人给你绑过来了,我们做事麻利着呢,谁都不知道我们把人绑到这里。”

    有个很熟悉的女音开口,“去找他讨钱去吧。”

    距离稍远,姜晓棉觉得那女音刻意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就分辨错了,那个女音居然像李笑欢的声音!

    姜晓棉在心里开始忐忑起来,是她吗?怎么会是她?她要绑自己干嘛!

    屋外突然安静下来,脚步的窸窣声后,好像现场少了那两个看门人。然后有脚步朝自己逼近。

    “救命呀,救命啊!”姜晓棉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挣扎着乱喊,使劲想跳出椅子,却只能发出原地噔噔的声音。

    然后有一双手蒙住了自己的嘴巴,姜晓棉觉得那双手很薄瘦,就张口一咬,那个人发出“啊”的一声,然后打了姜晓棉一个巴掌。

    让姜晓棉呆住的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而是对方出声的一个“啊”字,听得真真的,的确是李笑欢的声音。

    “笑欢,真的是你!你想干什么!”姜晓棉真不知道该恐惧还是更恐惧,没想过李笑欢会绑架自己。

    李笑欢也不再掩饰自己,撕扯开了姜晓棉脸上的黑布,“哼!”

    姜晓棉一看得见光亮就看到了李笑欢狰狞的嘴脸,像天使露出恶意的那一面。

    “你真让我想不到。”姜晓棉平静地讽刺,死死对视着李笑欢,姜晓棉觉得恐惧都被揉搓进那张瘦骨的脸庞,膨胀成得意自鸣的嘴脸。

    李笑欢拿出一把刀,晃白晃白地拍贴在姜晓棉的脸上,笑说:“落到我手里,你自然很想不到,如果你早想的得到,就不会是这样的处境了。”

    那把刀真的冰冷至极,姜晓棉脑子里忽然想像出了那刀插进自己胸膛的惨状,冷冷道:“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

    李笑欢下一秒把刀扔下地面,那种哐当着实把姜晓棉的心跳吓得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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