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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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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而后,她的人生,只能为她自己、以及她所认为值得的人而活。
    房间里那样的空旷,小贺轻声微笑了起来,笑容凄凉而倔强:“我想,我们都会明白彼此。所以我来了。”
    是的,所以她来了。来到她身旁。
    贺明安、赵以深。这两个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的名字,从此,联系在了一起。
    日子继续这样有条不紊地过着。张律师和薇安联手接了以川的案子,明淑的医院报告也出来——情况并不甚乐观。
    “根据夫人目前的状况,我建议最好还是做一个搭桥手术。”姚医生说。
    “什么是搭桥手术?”
    “夫人有很严重的冠心病,搭桥手术就是用一个管道,让这个管道在冠状动脉狭窄的远端和主动脉之间建立一个通路,让狭窄的远端得到比较好的血液供应。但是这个管道的材料必须从人体自身去取,目前我们常用的是胸廓内或者乳内动脉,或者用胃网膜动脉,因为它们的口径比较合适。当然胳膊、小腿上的静脉也可以,具体要看到时候检测的结果。”他耐心地解释。
    “风险会有多大?”她问。
    他微笑:“这类手术目前为止已经比较成熟,死亡率也比较低,每年最多都只在1%—1。5%。夫人的问题是在于,她的动脉硬化是全身,甚至很多器官都有了衰竭的可能。所以手术中可能产生的并发症目前无法预料,并且手术需要的时间也会比一般人要长。”
    她深吸一口气:“假若不手术?”
    “一般来讲,冠心病也可以用药物治疗,或者考虑用介入支架。但是这两者的效果无法跟搭桥比较。更何况夫人的病情已经算是严重,搭桥以后再狭窄的几率小,对以后的生活也有利。支架和药物则可能复发,支架还有可能形成血栓,严重者会发生猝死。这些都是可能出现的问题。”他殷殷地说。
    她已经心慌意乱,只能说:“姚伯伯,能不能容我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
    可是,怎么办呢?能找谁商量?以川已经自顾不暇,只有象征性地去问以馨。
    “那么,姚伯伯的意思是,妈妈的手术还是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以馨睁大了眼睛,问。
    “是的。”以深说。
    “用药物和介入呢?”
    “从理论上来讲,药物、介入还有搭桥三者的概率基本相同,也就是说到最后死的人是一样多的。但是就妈妈目前的状况来讲,搭桥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她照着医生的话说。
    “死?以深,妈妈怎么会死呢?她怎么可以死?倘若她死了,我们该怎么办?”以馨已经开始充满恐惧地惊叫起来。
    “二姐,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可能性。”她解释。
    “不,我受不了妈妈身上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存在。”有些时候,以馨身上有着大小姐与生俱来的固执。“这绝不可以。”
    她没有再说话。
    能说什么呢?根本,连她自己也已混乱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前,或者还有人可以依靠、可以询问、可以信赖,可是现在,好象所有事情都只能她一人去承担。
    她已经无力哭笑。
    “伯母的情况怎样?”惟有薇安有时还会关切地问候。
    “还是这么拖着。”她平静冷淡地苦笑一下。
    “为什么不去问问张孜然?”薇安给出建议。
    “张孜然?”她一愣。
    “张氏旗下的医院,在这方面是权威专家。”薇安说,“我相信他可以给你更好更专业的建议。”
    或许……可是,她怎么还可以去找他?
    已经有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联络了。他似乎在存心避开她,任何场合都不会再遇见。而她也是。
    不再相见,是不是就少了许多可能会有的尴尬?
    不待思量,于是一切就真的能如风吹散般了无痕迹?
    年少时做了错事,常常会偷偷躲起来,以为事过境迁,便什么后果都不用承担。然而这样的心事,真是傻。倒真是傻。
    …    
五十二、却难忘
           她说:“我不能去找他。”
    薇安问:“为什么?”
    她咬住了唇,乌黑的长发下一张脸白皙如雪,尖瘦却柔美的下颌仿若只堪盈盈一握,一双眸子却深黑如墨:“我不想见到他。”
    薇安低呼:“赵以深!”她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只觉触手冰凉,“你爱上他?”
    她只觉心绪恍惚,低声说:“哪里有?”
    “那为什么不想见到他?”
    “我只是……”她轻声说,“薇安,你不懂。”
    “我是不懂。”薇安很认真地,“自从你结了婚以后,有许多事情我就看不懂。你的丈夫、你的儿子、还有你那所谓该死的幸福美满婚姻。以深,你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从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从前的你简单得多,也快乐得多。可是现在,这样的一副大任在肩忍辱负重的模样,哪里还象你?我知道你过得不幸福,可是,明明就有人可以让你幸福,你为什么不要?”
    她愕然:“薇安?”
    “我不管江启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爱他。假若不爱他,你不会是这一副模样。可是,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张孜然爱你,他明明是爱你、全心全意地在爱着你的。”她叹气,“从很早很早以前,你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你独自离开。他来找我询问你的下落。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爱着你。”
    她有些寥落地看着她:“以深,我也爱过人,知道爱情是什么。他骗不了我。每次你和他相遇时,他看着你的样子——我虽然是局外人,但我看得清楚。”
    是啊,她并不是傻瓜,他对她的好,她也不是全无感觉。
    她有些茫然地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在医院的时候,沈必青的病房门外。她傻傻地举起手,而他的面容凑在她的眼前,干净而俊朗。
    那一刻,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
    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还有,那街旁的臭豆腐、绍兴乡下的那个夜晚,以及以后的许多许多日子里,他的陪伴。
    假若她与他能相遇得更早一些,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她只是一直不知道,他为她到底做了多少。
    冬天很快就来了。日子短,天也就黑得早,每天下午回到家都已经是华灯早上。她和江启征很少遇见,有时候也觉得好笑,怎么这个世界分明不大,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却可以你向左我向右,仿佛再也没有了相聚的日子似的。
    夜里偶尔会不自觉地凝望着他住的那个房间,灯光有时候亮起,有时候熄灭。他有时候会在,有时候不。
    她没有回复,江尧越似乎也就死了心,不再催促两人和好。12月初的时候,律师便送了文件来她办公室,给她过目上面的各款事项。声明婚后3年之内,她认为条件成熟之日,随时都可以提出离婚。夫妻二人即日起分居,一切财产依照婚前,概无瓜葛。但离婚之前双方必须居于江家,并有协同彼此出席重要场合的义务。
    他终究还是有涵养,将一切主动权交了给她。
    她微笑着,也就签了字。
    似乎就是从这一刻起,她就变成了一个准单身。
    阳光依旧还是那么好,虽然天已经开始冷得不象话。街上每个人都在拼命往身上裹又厚又重的衣服。南方的冬天并不比北方好多少,湿而且冷,这样的湿冷是冷到骨子里去的,如影随形,怎么样都摆脱不了。更何况,南方也没有北方那么发达的供暖系统,充其量也就是一空调而已,这空调吹出来的风还不见得有多自然,在房子里呆久了也难受。
    她约了薇安去吃麻辣烫。冬天吃这个的滋味真是极其美妙,搭配着啤酒,两个人孩子气地大块朵颐,不逞相让,就好象从前念书的时候一样,快乐而满足。
    到后来就喝多了。
    薇安的酒量并不好,酒品却是顶级,从来都用不着别人怎样劝,自己倒爽快地大口大口就喝下去了。晚上也是如此,或者是酒入愁肠惹人醉,然而以深却依然屹立不倒,薇安早已经趴在那里迷迷糊糊了。
    “要不要——许愿?”她醉眼朦胧地望着以深。
    “为什么要许愿?”她哭笑不得。
    “你还记得吗?”薇安抚着手中透明的酒杯,自顾自地轻声讲,“那年我生日,在外面喝醉酒的事情。”
    “当然记得。”她点头。
    “后来,是你打电话给你大哥,让他来接我们回家。”
    她想了想,笑起来,“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哭着喊着说自己喜欢他,怎么拉都拉不住。”
    “那年我们都还只有十三岁。”她低语。
    “是啊,好久好久以前了。”
    她静静地说:“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说喜欢他,其实并不是酒醉后的胡话。而是真的。”她旋转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的沉静与淡然,“我是说真的。我喜欢他,喜欢他很长很长时间了,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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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鬼母夜叉》
    地址:http://www。lcread。com/bookPage/70856/index。html
    作者:九虫
    浸猪笼、死老公、被人诬陷有奸情,这是女主穿越之后要面对的死局。一本暗黑向的女主奋斗史,看一个十几岁身体的小媳妇怎样带着儿子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尽在《鬼母夜叉》。
五十三、我们都是笨蛋小孩
           话里全都是唏嘘。平平静静的样子。她是她最要好的朋友,那么多年,竟然却一点都不知道。
    “可是他第二天就结了婚。以深,这么多年,我也想把他忘记,安安心心地去爱上另一个人,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过着普通小女子的生活,可是,原来还是不能够。”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微笑起来,“我们都是笨蛋小孩,以深。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执拗地抓住不肯放手。你瞧这有多傻?”她流着泪,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直至哭得声嘶力竭。
    后来薇安醉倒了。一如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可是这一次,却没有那个人来接她们回家。
    即便他来了,一切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再也回不去了。
    搀扶着她站在街旁,出租车却意外的难打,一直到腿脚发麻,却始终没有一辆空车经过。偏偏两个人都没有开车来,又喝了太多酒。没有办法,只有掏出手机来,往家里拨了一个电话回去。
    好歹把薇安送回家,司机回头问她:“少夫人是直接回家,还是要去哪里?”
    她就问:“少爷在家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或许是这个问题一直在脑子里盘旋,所以也就这样随口问了出来。
    “听说少爷去了中东。”司机毕恭毕敬地回答。
    “噢。”她点点头,转头看向窗外。过了一瞬才说:“送我去公司。”
    看了很久的文件。其实最近一直工作勤奋,原本就没有多少积压。后来就把许久以前的文件和报表都找出来看,等再抬起头,才发现已经是午夜一点钟了。
    出来的时候她走得很慢,前面既然没有人在等待,那就慢慢地走也没有什么关系,是这样吧。
    关门以后她转过身,那时候才看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站在那里看着她。
    灯没有开,办公室那么大,从走廊上绵延进来的路灯明显强度不够。她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隐约能够感觉到他的模样。依然还是那样清俊的脸庞、微笑起来的时候,仿佛秋日的阳光,一直温暖到人的心里头去。
    她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终于说:“薇安打电话给我,她喝醉了,说你出了事情。我以为你怎么了。”
    她说:“噢。”
    他说:“我弟弟来找过你,对不对?”
    她说:“嗯。”
    他说:“以深,最近过得好吗?”
    她其实还记得那天他的样子,微笑着说:“这世上,总还有人坚守爱情,即便是独自一人。”
    他说:“你不是superman,以深。没有必要每次都假装自己很坚强。”
    那晚清亮的天空下,他的笑颜,温暖而明亮。
    她对着他微笑:“不好。”诚实地。
    他笑起来:“傻瓜。”
    她没有说话,他忽然说:“走吧,我陪你回家。”
    她说:“好。”
    两个人走在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天气那么冷,连呵出来的气息都会瞬间成霜。他们走得很慢,很慢很慢。他就这样慢慢的走在她的身旁,两个人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然后,她说:“孜然,薇安为什么会有你的号码?”
    他笑一笑:“她是我们张氏的顾问律师。”
    她想一想,笑着嗯了一声。
    他说:“你妈妈的病怎样了?”
    她说:“还是老样子。医生说要开刀。”
    “什么时候手术?”
    “还不知道。我们还没有下定决心。”
    “这样的病拖不得。”
    她说:“我知道。可是他们说会有风险。”
    “任何事情都会有风险。”他静静地说,“不管我们去做什么,即使每天清晨起床以后好端端地走在街头,也不能排除会从天而降一场飞来横祸。可是我们还是不得不去做。不是吗?”
    她微笑:“人生好象就是这样。”
    他温和地说:“以深,我看过你妈妈的病历,如果动手术,她的情况不一定会那么糟。”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相信我,她不会有事。如果你不敢确定结果的话,那么把她交给我,让我来做这个手术,可不可以?”
    她抬头看他,而他也看着她。忽然想起从前,那么小那么小的时候,曾经看到过的一部电视剧,叫做《我本善良》。里面的齐浩男,她曾经那么爱那么爱的齐浩男。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他。想起他的样子,想起故事的结局,他找到已经失明了的石伊明,握住她的手,告诉她,他一直会在她身旁,他会一直一直陪伴着她。
    那时候,是多么的为她安心。即使是小小的自己,也能清晰感受到的那种安心。
    即使全世界都坍塌下来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身旁,可以为自己分担。任何事。任何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裳,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而他轻轻地说:“以深,相信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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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回忆…
           幸运的是,姚医生对她的决定亦是非常的赞同。毕竟张氏在心脏方面是权威,他并未因此而有任何的不满。
    明淑转到了张氏,由张孜然直接负责。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变换,或是最近心境的开朗,她的气色看上去好很多。
    这天以深下了班去医院,下了车便看到江家司机等在楼下大门前,不禁一愣。司机亦看到了以深,忙走上前来打招呼:“少夫人。”
    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爷来这里看望亲家母。”他说。
    她哦了一声,想了想,才说:“我有事先走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忽然间有些茫然。她回到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又想,一遍又一遍。后来又翻了许多文件出来看。打开抽屉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一把钥匙,似曾相识的感觉。回到家以后才想起来,原来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当日明淑将它交给她,可是这些日子来发生了太多事,她根本没有来得及去收拾。
    忽然就很想去打开看看。很想看看,父亲到底留给了她什么。
    签了字,职员将保险箱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她。一套淡蓝色的钻石首饰,很美丽的蓝色,好象天空一样的纯净透明,美得让人眩目。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匣子,她一眼就看到里面的一本日记本,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相互依偎着灿烂微笑。背景是一片翠绿的原野,唇边笑意满足又明亮。看着看着,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爸爸和阿姨……不,爸爸和妈妈,曾经是那样的相爱过,不是吗?
    只有全心全意地爱着一个人,才会有这样真心的笑容。
    日记本就放在眼前,有一瞬间,她居然不敢打开来看。直到夜色渐渐变沉,四周静寂一片,外面的风很大,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那样的馥郁馨香,熏人欲醉。
    她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阿姨熟悉的娟秀字迹,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那些过去、那份回忆,就这样汹涌地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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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看到他,是在特拉法尔广场。
    我坐在那里,看到他靠在长椅上睡觉。似乎很累的样子,眉头是蹙着的,嘴角微微抿起。我看到他的脸,英俊而干净。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十足的大学生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想把他画下来。并且,我也这么做了。
    假如那天有人经过那里,看到我和他两个,心里会想些什么呢?一个女孩在傻傻地画着一个沉睡中的男孩。而他们又知不知道,我和他根本都还是两个陌生人?
    在他醒过来之前,我很快很快地画完,然后飞快地逃走了。
    可是,我画了两个小时,他居然还没有睡醒。真是有够厉害。
    只是,我现在一直在想,他会不会是有什么病?是不是病发了?还是——失恋了?
    听说失恋的人会变得全身无力、失去斗志,整天昏昏欲睡。假如他不是生病,那么,他一定是失恋了吧。
    我把他的画像画好了,可是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所以,我记录下这第一次见面。或许,也是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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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以深睡得很不好,梦见了那个白鸽广场。广场上,有江启征的身影恍恍惚惚。他们走失,她在人群中仓皇张望,而他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欣喜却瞬间失落的心情。
    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冒着冷汗。她开了灯,坐在床头喘了一会气。心跳得很快,终于还是认命地爬起来拿出那本日记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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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地铁上。
    每次坐地铁,我总会忍不住睡着。这个习惯真是不好,可是,谁叫我已经习惯让忙碌把生活填满。被他叫醒的时候才发现放在腿上的那叠画掉落在地上,而他手上拿着我的画,正看着我微笑。
    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张放在最上面的画,画上明明就是他的模样。
    我想,他一定也发现了吧?不然他不会盯着我看,还笑得这么诡谲。
    奇怪,今天的他和那天的他看起来真不一样。那天的他是忧伤的,虽然在睡梦中,眉宇间还是有着淡淡的失落。可是今天的他,微笑起来的样子却很阳光。
    我想我是中毒了。
    真是丢脸。”
    ……
    “第三次见到他,是在家里。
    我感冒了,躺在房间里睡得七荤八素。若唯回国了,只有我一个人。异国他乡,连生一场小病也让人感觉额外孤单和伤感。可是我来不及伤感太多,因为肚子太饿了。
    可是我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听到有人在拼命按门铃的时候我很生气,为什么要这么没有天理地来打扰一个正在病重的人呢?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
    真要命,又是他!
    看到我,他也是一脸惊讶的样子。“请问,秦若唯是住在这里吗?”他问我。
    “之前是。”我告诉他,“可是她已经回国了,所以现在是我一个人住。”
    他似乎应该是很失望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睛却在闪闪发亮,“那么,你是若唯的朋友?”
    “是的。”我说。
    “我也是,”他笑着说,“我跟她未来先生从小一起长大,和若唯也是很早就认识。我们很熟。”
    青梅竹马?我奇怪地看了看他。在猜想着他和若唯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可是——应该不会有什么故事,对吗?至少若唯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他。
    我的头很痛,真是该死。想必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因为他问我:“你病了?”
    “只是小感冒。”我低声诅咒着,真不该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虽然他是若唯的朋友,可是我不喜欢男生。不喜欢陌生人。我也应该不喜欢他。
    只是——为什么当他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并且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的时候,我却没有拒绝?
    躺在床上的时候,听着厨房里传来的那些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感动。
    我想我是病糊涂了。
五十五、我本来已经习惯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男生为我做的饭。居然味道还不错。
    “我叫赵宁至。宁静的宁,至今的至。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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