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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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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不去拥有他的爱情,却无法忍受获得他的怜悯。
    或许对江启征和张孜然来讲,也是一样的道理。
    在爱情中的两个人都是十分奇怪地。我们爱着对方,希望获得他的爱情。但同时,我们又变得无比敏感、无比脆弱、无比自尊,我们需要的是对方平等的尊重和真心的付出,我们对任何可能的一点点瑕疵和给予都无法忍受。
    这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原本就不再单纯?
    第二天下班。以深和薇安去逛街。
    薇安买了一支口红,是Chanl地最新款,红色,艳丽至极。
    “什么时候居然开始喜欢这种颜色?”以深说。
    “想要改变。”薇安对着镜子涂抹在唇上,淡淡地说。“觉得怎样?”她回头问她。
    “很漂亮,”以深衷心地说,“只是跟你的风格不是很搭。”
    “风格是可以改变的。”她转身看其他化妆品。
    “我昨天跟人说起一个很有趣的话题。”以深忽然说。
    “是什么?”
    “杨不悔和殷梨亭。”她说。
    “殷梨亭?”薇安想一想,“哦。是武当七侠里面的一个。他们怎么了?”
    “你觉得杨不悔对殷梨亭的爱情是不是纯粹?”
    “当然不。”她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
    “她爱上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怜悯。”
    “可是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结婚生子。想来应该还很幸福。”
    “爱或不爱,这两者并不是婚姻幸福与否的关键。”薇安说。她看上一款粉饼,正在试颜色。
    “是这样么?”以深喃喃自语。
    “爱情的发生是因为什么,那又有什么重要。婚姻地结合是因为什么,那又有什么要紧?”薇安回头看住她。轻声笑起来。“重要的是结局是美好地。就如同无论水的源头起于何方,可是它终究流到了大海。那不就够了么?至于其他,何必太过追究?”
    她愕然,回头看住她。
    “你话中有深意。”她笑着对薇安说。
    “我是在提醒你,假若爱上一个人就不要因为别的理由而错过。”薇安笑着挽住她的手,“我们为何不能够勇敢一点?”
    冬日的一点暖阳,在大厦地窗子外徘徊,明晃晃地映照着眼睛,却怎样也走不进来。她只是无语,而薇安叹一口气,缓缓说:“假若要等到一个人离开了才来后悔,那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明白自己地心迹?”
    她脸上的笑颜渐渐消失,转过头去无语,薇安也不再言语。过了一会,方才轻声说:“以深,你现在过得快乐么?”
    她静静地说:“我不知道。”恍惚地笑一笑,“你遇到过勇敢地人么?”她忽然反问她。
    “没有。”薇安诚实地说。“可是,或许我会做那样一个人。”她耸耸肩,忽然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
    “纪薇安!”她抬头望住她。
    而她莞尔:“纪薇安向来都是女中豪杰,不是么?”
    “其实,做杨不悔的心上人并不是那么悲哀的一件事情吧,”薇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至少,他们也可以过得很幸福。而这样的幸福,有多少人是求之不得呢。”
    是吗?
    或许是这样吧。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独特爱情。这是谁也没有办法了解和替代的。
    以深默默凝视着薇安,也不禁沉默了下来。
七十一 含笑饮毒酒
           气温一日比一日寒冷,她穿了件黑色的香奈儿短款大衣,脖子上围了条粉红色的围巾,红色绒毛帽子,蓝色及膝软皮长靴,很轻快的装扮。高跟鞋已经穿惯了,走在路上就不会再觉得别扭。日间她要陪伴明淑去医院复诊。
    “一切正常,看来伯母很快就可以康复了。”检查完毕,张孜然欣慰地说。
    “多谢。”明淑微笑着颔首。
    临别的时候她问他:“准备什么时候起程?”
    “今天下午。”他说。
    “这么快?”她惊讶,“可是今晚是平安夜,为什么不过了今夜再走?”
    “上海那边有些事需要去处理,更何况过不了几日就要出发,也不差这一时两时。”他慢慢地说。
    她只能闷闷地说:“哦。”
    他们都开始沉默下来,然后,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开了口。他微笑着说:“以深,祝你幸福。”
    他竟然从现在就开始跟她告别,他明明知道她舍不得。可是…………她明明知道他也舍不得。
    “我妈在外面等我。”过了很久,她才终于说。
    “好的。”他说。
    他们都没有说再见。而他看着她缓缓走向门口的背影,那么缓慢那么忧伤,那一瞬,他忽然很想冲上前去拥抱她。
    拥抱住她。告诉她,他一直都很想念她。告诉她,他一直都很想告诉她地那些事。
    可是他不能够。
    他不能够这么自私,他不能够言而无信……他也不能够这么做。
    …………承诺。他一直都是个守承诺的人。
    “以深!”他忽然叫住她。
    “嗯?”她回过头来。
    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住她,良久,才轻声说:“我的email没变。有事可以发邮件给我。”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说的是,今天下午两点多的飞机,你可不可以来送我?可是他说不出口。只是这一刻,他还是懊恼得想死。可是他依旧很期待她地回答。
    他明明知道这不应该,可是他做不到。
    他忽然明白。这就是爱情。
    这真的是爱情。
    他对她,这是爱情。
    原来爱情就是这样,含笑饮毒酒。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却偏偏做不到。
    她的眼睛微微笑了起来,她说:“好。”
    从医院出来后就赶往公司,今天上午有一个例行会议。散会后以深在整理东西。小贺问她:“下午有什么事?”
    “暂时没有。”她笑着说。
    “晚上有PARTY,别忘了。”临走前,小贺笑着回头跟她说。“日程表在桌子上。”
    “OK!”她笑一笑。
    街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华丽而又浪漫的景象。橱窗里景物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诱惑着过往地每一个人。
    “你猜晚上我会在圣诞袜里收获什么?”一对很年轻的男女路过,女孩子昂起脸无比向往地问身边的男孩子。
    “圣诞老人的心思,我怎么可能猜得到?”男孩子笑着说。
    “猜一猜嘛,说不定就猜到了。”她推他。
    “好吧!”他闭上眼睛想一想。“我猜是一枚很漂亮的戒指,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
    “为什么会是戒指?”她问他。
    “因为我要跟你求婚呀!”他笑着揽住她。
    她叫起来:“笨蛋!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明明是你一定要我说地。”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两个人嘀咕着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以深站在那里也禁不住微笑了起来。
    不经意间看了看腕表,已经将近十二点。她想了想,坐上了车,拐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开去。
    到张家已经十二点多了,门房看到她。恭敬地叫:“江太太。”
    她说:“你们二少爷在么?”
    他说:“二少爷已经出门了。”
    她哦了一声。转身上车,看了下手表。又赶往机场。
    时间还早,并没有看见张孜然的影子。她匆匆忙忙地跑进门去,四处寻找,可是没有找到他。
    她在那里傻傻地站了一会,又上前去问:“去上海的班机什么时候起飞?”
    服务小姐微笑着告诉她:“十四时三十五分。”
    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是那头一直空响着,并没有人接。她的手一直无意识地在抚着手机的挂件,低头靠在柱子上。那冰冷坚硬感觉,一点点地渗透到心里头去。
    后来就干脆坐到了椅子上。手里还捏着手机,愣愣地坐在那里。周围是纷乱走过的人群,有人地高跟鞋在地上发出劈啪劈啪的声音,还有孩子地呼唤:“爸爸!妈妈!”还有人轻声说着话经过。不停不停地有各种各样的声音穿进她的脑海里来。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到“张孜然”三个字在不停地闪烁,她把手机拿到耳边,说:“喂。”
    他在那头说:“以深,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机场啊。”
    他怔了一会,才说:“你去那里做什么?”
    她说:“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孜然,我来送你。”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很轻。“我想送你。”
    而电话的那端却开始沉默。
    …    
七十二 圣诞袜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现在在过来的路上。”
    她说:“好。”
    她安静地挂了电话,将它放回到手袋里。然后安安心心地坐在那里等他。
    他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她的身影,独自坐在长椅上,怀里抱着她的手袋,仿佛有些冷似的,整个人微微蜷缩起来。那一点点亮丽的红色,美丽而慵懒,象一只柔顺的猫。
    他就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她。四周嘈杂鼎沸的人声忽然间就全都消失不见,一切变得就象电影里的镜头,动作都开始缓慢、景色也开始模糊,天地虚无、茫然一片中,惟独她、只有她,在这灰色的屏幕中央,散发着耀眼的光亮。
    他终于走上前去,温柔地唤她:“以深。”
    她抬起头来,看见是他,就微笑了起来。眼睛闪闪地明亮着,笑着说:“你来了。”
    他却只觉得喉咙酸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嗯。”
    她说:“你下午要去上海,对不对?”
    他点点头。
    她蓦地伸出藏在怀里的手来,摊开掌心,微笑着说:“这个送给你。”
    他凝神看去,在她手掌里躺着的,是一只小小的袜子…………圣诞袜。
    只有一只,小小的、长长的、胖乎乎的、红色的圣诞袜。上面有圣诞老人地头像。白色的大胡子、白红相间的帽子、红色的衣服,憨态可鞠,笑嘻嘻地仿佛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忧愁。
    他笑了起来,说:“谢谢。”
    他接过那只袜子,温暖的绒毛拂在手上,软软的、柔柔地。他只觉得有一股热浪直冲他的眼睛。酸酸的、涩涩的,有点疼痛。
    她说:“我刚才在街上买来的。”
    他低头凝视着那只圣诞袜,唇边绽出一丝笑意来,微笑着点头,说:“可是我没有给你买礼物。”
    她笑着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可以下次补送啊。”
    他说:“嗯。”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然后,她开了口,轻轻地说:“孜然,谢谢你。”
    他觉得喉咙很痛,他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可是他还是用尽了全力说出了话,他说:“谢我什么?”声音却是嘶哑地。
    她说:“那只圣诞袜,许多年以前的那只圣诞袜,是你送给我的吧?”
    他仿佛受了惊似的,转过头来看她,而她朝他微笑。她的眼神很柔和,很明亮。
    他喃喃地说:“以深。”
    她笑了笑,柔声说:“谢谢你。”
    他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可是他明白。她已经知道了。
    这么久这么久,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也曾想过是不是要一辈子都让它藏在自己的心里。可是现在,她知道了。
    那是许多许多年以前,那么久那么久以前地事了。
    十多年。是够久了。
    那一年,他跟随父亲去美国度假,那一年。他还只有十七岁。
    十七岁的少年依然是青涩懵懂的。大哥已经成了独当一面的商场英才,他却仍旧只是个标准的中学生。除了书本和朋友,从来都不晓得这世上还有另外一种东西。让人难免心动的东西。
    他承认,他有些晚熟。
    那日和父亲坐在车上,父亲忽然唤司机停车,然后下了车去,和一个男人开始热烈的交谈。
    在车上正埋头看书的他,等得久了,忍不住探出头去,父亲看到了他,便叫他:“孜然。”
    他开门下车,父亲笑着对他说:“这是赵叔叔。”
    他礼貌地叫了一声,然后继续站在那里无聊。
    两个大人就在那边谈着话,他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不经意间回头,看到那樽自由女神像,和神像前面站着地那个小女孩。
    因为她的庞大,更显得她地娇小。小而单薄的身子昂首站在那里,认真地凝望着那美丽而优雅的脸庞,脸上的神情严肃又可爱。
    他忍不住微笑了起来,而她显然听到了他的笑声,回过头来看他,大大地眼睛里打了个问号,鼻子微微皱起,嘴角是抿着地。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心里一跳。
    赵叔叔终于走了过来,柔声唤她:“以深。”
    她就开心地飞奔了过来,眼里闪烁着快乐而欣悦的神采,大声叫着:“爸爸!”
    赵叔叔说:“这是张伯伯,这是张哥哥。”
    她就乖巧而清脆地说:“张伯伯好,张哥哥好。”
    他看着她,而她亦微笑着好奇地看着他,双眼灿然如星,甜美而动人。
    后来,便是圣诞那一日了。平安夜满满地节目让他直到凌晨才爬上床去休息,一觉睡醒已经临近中午,走下楼来,正要唤佣人过来,却看到一个小而单薄的身子,正弯腰站在昨晚来不及收拾的圣诞树前,认认真真地数着挂在树上的星星。
    经过昨晚的狂欢,那些星星已经残破凌乱,她却依旧那么的仔细而执着,紧紧抿着嘴,倔强而柔美的侧影。他不由得站在那里,微微怔住。
    最后还是她先发现了他,大大方方地站直了身子,叫他:“哥哥好。”
    他说:“你是赵…………”
    她接了下去:“以深,赵以深。”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条弯弯的月牙儿,碎碎的牙齿洁白明亮,阳光柔柔地映照在她身上,灿烂温暖。
    …七十三 纵使相逢应不识
           他茫茫然地说:“噢,赵以
    她昂起脸来问他:“这里是你家么?”
    他说:“是啊。”然后才忽然想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她。
    她说:“我爸爸和你爸爸出去谈生意,就把我放在这里。”她说“放”,仿佛自己是一样东西似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忽然说:“Merry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他猝不及防,倒是愣了一愣,须臾才反映过来,不禁微红了脸,说:在她面前,他好象忽然就变得很没用。木讷而慌张。
    她再次眯着眼睛微笑了起来,只是一瞬,脸上闪过寥落的神采,她说:“爸爸忘了跟我说圣诞快乐,他也忘了给我礼物。”
    小小的女孩子,只有在这一刻才表现出她的不快乐。嘟起嘴说:“昨天晚上,他本来答应带我去吃大餐,可是他到了今天早上才回来,又匆匆忙忙带我到你家来。”她微微叹了口气,细细碎碎地念叨着这小女孩的心事,他却只觉得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
    他站在那里,好象忽然聪明过来似的,忽然说:“你等一下!”很急很急地说,然后,很急很急地朝楼上跑去。跑到房间,很快很快地扯下挂在床尾地圣诞袜。再跑下来,气喘吁吁地递了给她。他说:“圣诞快乐!”
    她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他只觉得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只有这个。”顿了顿,又说:“我觉得这个也不错,不是吗?你的床尾昨天虽然没有挂上圣诞袜。可是今天会有。所以你还是会快乐的。”说得那样焦急而凌乱,仿佛生怕她会拒绝似的。
    她却只是缓缓点头,然后笑了起来,伸手接过那只袜子,她说:“谢谢你。”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美。她说:“谢谢你,哥哥。”
    他记得后来有一次曾问他大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永新想一想:“太渺茫了,我相信日久生情。”
    他就低下头去不说话。是啊,一见钟情,真是太渺茫了。更何况是对她,一个还那么小那么小地女孩子。身材都未长成,单薄的身子,海藻一样乌黑的长发,微笑起来的时候,那副稚气而快乐的神情。
    她只是清秀,其实并不见得有多倾国倾城,可是从此,在他心里。这就是绝色。
    后来居然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只是听说她在美国念书,然后呢?他们两家是世交。可是再一次相见,居然是在那样尴尬地场面,医院里,她的丈夫和旧情人在病房里,而她独自孤零零地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睡着。
    覆盖着眼睑那长长的睫毛。依旧是清澈柔美的模样。笑颜却是淡淡的。淡而忧伤。
    那一刻,他连心都开始绞痛起来。
    苏东坡说: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他们依旧还是那样年轻,只是当年地青涩成了如今的风华正茂,而即便不是十年生死两茫茫,却仍然是不思量……自难忘。
    那么多年,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在她的世界里,他却已是一片空白。
    时间虚无得仿佛沙漏,漏走了光阴,却留下了记忆。偏偏又是时间,让一切都只能重头,故事打乱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可以是对的时间,命运却让一切都成了错的。
    又有什么办法?
    那一点点薄如蝉翼的阳光笼在彼此的身上,他静静地看着她,她也是。
    就好象许多年以前一样。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终于微微笑了起来,他说:“谢谢。”
    她看着他。而他长长吐了口气,缓缓地说:“谢谢你,以深。谢谢你还记得。”他的声音很平静,“我原本以为你早已经忘记了,可是你也记得………这就够了。我……曾经很笨拙地送给一个小女孩一只圣诞袜,我以为那是空地,却原来那是满的,满得我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以来都变成空地。而今天你送了另一只圣诞袜给我,是你送给我,我已经觉得很幸福。”
    他说的那样缓慢、那样平静,她却只觉得难过。心里象有一把小刀,在一点点地、来回地把心锯开一个口子,咝咝地疼,却不能摸、也不能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它流出血来,看着它变成伤口,那样疼痛,却无能为力。
    他说:“那天在医院,我从走廊那边走过来,远远的看到你躺在椅子上睡觉。启征从房间里走出来,脱下衣服盖在你身上,他俯下身凝视着你…………那样的温柔。”他叹了口气,“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和你之间,再无可能。”
    他微笑了起来:“可是我还是有着奢望,有时候也想,我并不要什么,只是在你身边,就在你身边,难道这样也不行么?”
    她昂着头看他。他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西服、灰色裤子。很闲适地一身服饰,站在那里,只是平常,可是所谓地玉树临风…………想必就是这个样子罢?
    公子翩翩,温润如玉。她知道他的好,这样地好,假若一放手就是一辈子,她亦会觉得怅惘。可是她不能够这么贪心,也不能够这么自私。
    她怕到了最后,连那一点点美好都失去。
    有时候,也许没有相遇,那样的美好才会长长久久,才可以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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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圣诞快乐
           他摇头,慢慢地说:“可是现在我知道,原来连这样也不行。”他笑起来,“真正爱一个人,有时候反而不是坚守,而是放开。我直到现在才明白。”
    赶到会场的时候已经晚了,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场中的人并不甚多,都是城中年轻一辈的翘楚,正因此,玩乐得便分外起劲。以深一进门,人群就有几分钟的静默,众人都回过头来看她,她今日并不十分盛装打扮,一袭宝蓝色露肩礼服,裙长及膝,更显得娇俏可人,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亮炫目,眉若笼烟、笑颜淡淡,整个人仿似站在银色月光下,却又似最华美的蓝色宝石,柔和而闪烁着耀眼光华。
    不可否认,有些时候,她的确是美丽得让人感觉惊艳。
    张鲁齐已经俯首在启衡耳旁轻声说:“你大嫂今晚格外有魅力。”
    启衡抿嘴轻笑:“她什么时候没有魅力?”回头朝张鲁齐一笑,“你这话说得可就太偏颇了些,该罚!”伸手就朝侍者盘中拿了杯酒过来。
    张鲁齐忙端过酒杯道:“是我说错,让我自己来罢,哪里劳烦你这位大小姐!”说着,顾自仰头一饮而尽,又翻过底来给她看。
    启衡倒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这样的讨好我,我却也知道是为什么。”她边笑边点头,说:“可惜我姐姐不喜欢你,不然为什么听说你回来了。她就偏偏去了法国?”
    张鲁齐苦笑了一下,说:“启微哪里象你,她认为我和她太熟,怎么也套不到爱情上面去,两个人恋爱感觉象乱伦。你倒说说看,青梅竹马多么难得地事情,倒被她看得这么不堪!”
    启衡哈一声笑了出来。捂住肚子笑道:“该!你这样的牛魔王。也只有姐姐那样的铁扇公主才能制的住!”
    “那你倒说说看,怎么会喜欢上我二哥?”他忽然对这个话题开始感兴趣。
    启衡脸上不禁一红,转过了身去说:“这干你什么事?”
    他笑起来,“对了,我二哥今天去上海,你知道了么?”他问她。
    “我知道。”启衡点点头。“接下来还要去非洲。再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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