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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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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羽棠对着勺中的汤药轻轻吹了吹气,好让药凉得快一些,她全神贯注地吹药,根本无暇顾及男人眼里的垂涎之色。

    上官羽棠把药勺凑在了皇甫邵延嘴边,皇甫邵延不如平时的嚣张跋扈,他受了伤也稍微老实了些,毕竟小命要紧。

    皇甫邵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望着她这张白皙娇嫩的小脸,他炽热的双眸迸发出了欲望之火。

    他微微张开嘴喝着她送进来的药,心中已经蠢蠢欲动,若他此刻没有受伤,恐怕早就把上官羽棠给强行压在身下狠狠占有了。

    上官羽棠感受到皇甫邵延向她投来的炽热目光,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般轻浮淫邪的眼神,令她作呕。

    上官羽棠硬着头皮给皇甫邵延喂药,只想喂完药后赶紧离开这间卧房。
………………………………

第114章 买凶杀人

    一会儿之后,药碗已经见底,上官羽棠给皇甫邵延擦了擦嘴,迅速站起身道:“大皇子殿下,时间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微臣告退。”

    没等皇甫邵延说话,上官羽棠如临大敌般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间屋子。

    还没等她踏出两步,皇甫邵延命令道:“站住!”

    上官羽棠顿住了脚步,她微微皱眉,不知这皇甫邵延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皇甫邵延嘴角微微一扬,他对上官羽棠来了兴趣,好不容易有一个调戏她的机会,他怎么肯就此罢休。

    “本皇子没有沐浴,睡不着,你打水来给本皇子擦身。”

    上官羽棠无奈地闭了闭眼,明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故意要让自己伺候他擦身,皇甫邵延分明是要刁难她,若她拒绝,估计皇甫邵延又会拿上官府来威胁她。

    上官羽棠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微臣这就去打水。”

    片刻之后,上官羽棠端来了一盆热水,她把木盆放在了床边的红木桌上,把干净的帕子放在水里泡了泡,水温正好,她把打湿了的帕子拧干了水,走到床边正想给皇甫邵延擦手。

    皇甫邵延张开双臂分别伸向身子双侧,他冷眼瞥了上官羽棠一眼,道:“给本皇子宽衣。”

    上官羽棠沉着脸,又把帕子放回了木盆,她弯下身给皇甫邵延解着中衣。

    男人精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上官羽棠微微别过了眼,皇甫邵延眼里的欲望过于炽热,让她心生抵触。

    皇甫邵延指了指下半身,不耐地催促道:“还有裤子呢,手脚麻利点!”

    上官羽棠心中万分嫌恶,硬着头皮给他脱下了中裤。

    皇甫邵延一双色眸毫无遮拦地打量着上官羽棠,发现她并未露出娇羞之态,脸上反倒挂着嫌弃的表情,这让皇甫邵延高傲的自尊心深深受到了打击。

    他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子,有无数女人为了荣华富贵想方设法地爬上他的床。

    而上官文川的两个女儿皆反其道行之,都恨不得离他远远儿的,上官羽棠越是抵触他,他就越想强迫她。

    皇甫邵延不悦道:“磨蹭什么?还有亵裤没脱呢!”

    听闻此话,上官羽棠气愤填膺,皇甫邵延欺人太甚,这分明是在羞辱她。

    她常年女扮男装,但好歹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怎么可以随便替一个男人除下亵裤。

    上官羽棠眉间紧锁,有些愠怒:“微臣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还请殿下适可而止。”

    皇甫邵延一听这话,霎时间火冒三丈,给她看自己的身体是她的荣幸,这臭丫头居然不识好歹敢忤逆他。

    “放肆!我是你的主子!主子的命令大于天!就算本皇子今晚要睡你,你都得欣然接受!”

    上官羽棠气得咬牙切齿,她双手紧紧拽拳,皇甫邵延身为皇子,出言如此低俗下流,她眼里泛着一抹冷意,抬眸与他怒目相对。

    被上官羽棠这么一瞪,皇甫邵延似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冰冷的杀意,他止不住颤了颤身子,瞬间被瞪怂了。

    皇甫邵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道:“你……你瞪什么瞪!有你这样瞪主子的吗?!”

    皇甫邵延纯属欺弱怕强,这会儿被上官羽棠瞪得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几分。

    上官羽棠强忍着怒气,她一边拧着帕子一边说:“殿下,这水快凉了,我还是给你擦擦身子早点儿睡吧。”

    上官羽棠双手用力地拧着帕子,把帕子都快拧成了一条粗绳,仿佛把这张帕子当成了下流粗鄙的皇甫邵延。

    皇甫邵延被上官羽棠的怒气给吓得稍微老实了一些,他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上官羽棠给他擦着身子,动作如行云流水,她只想快点儿伺候完这个惹人厌的皇子,然后远离他。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刚老实下来的皇甫邵延又开始蠢蠢欲动,上官羽棠正在给他擦着背,皇甫邵延侧头枕在枕头上,一双贼溜溜又色眯眯的眼正打量着她白皙娇嫩的小脸。

    佳人正在身旁伺候着自己,不趁机占占她的便宜岂不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皇甫邵延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猛地支起身子亲向了她洁白的脸庞。

    上官羽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吓了一跳,她用力推开了皇甫邵延。

    “咚!”地一声,皇甫邵延摔在床上,又不小心碰到了右肩上的伤口,他吃疼地哀嚎一声,怒气汹汹地瞪着上官羽棠,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上官羽棠,你装什么清高啊?就你这上官文川在外留下的野种也敢拒绝本皇子?!本皇子能看上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皇甫邵延怒吼着,仿佛他才是被非礼的那个人,正滔滔不绝地辱骂上官羽棠。

    上官羽棠气得浑身发烫,心中原本沉着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她猛地出手点了皇甫邵延的穴道,让他无法言语、无法动弹。

    “啊啊……呜呜……”被点了穴的皇甫邵延躺在床上不甘心地呜呜叫着。

    上官羽棠冷睨了他一眼,沉声道:“大皇子殿下,洗洗睡吧!”

    说罢,上官羽棠又拧干了帕子,毫不留情在皇甫邵延身上用力搓着,凡是帕子所擦之处,必定皮肤泛红。

    ……

    帝都城

    三更时分,一辆马车驶入了帝都城,马车轮子压着地面,发出了“轱辘轱辘”的声响,这轱辘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尤为刺耳。

    马车停在了刘氏刀铺前,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烛光,阿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没有人之后,他蹑手蹑脚地敲响了刘氏刀铺的门,敲门声很轻,像是做贼心虚。

    “谁啊?”屋里响起了一阵慵懒的女声,“吱呀”一声,铺子门被一个女人打开。

    这女人年约三十,她身着一身湖绿色纱衣,酥胸半露,脸上浓妆艳抹,乍看之下,像是青楼的老鸨。

    阿东轻声说道:“请问您就是潘慧娘吧?我来是想和您做一桩买卖的。”

    潘慧娘眉间一蹙,明面上,人人都知道她叫潘月季,唯有和她做人命买卖的人才知道她叫潘慧娘。

    潘慧娘看着阿东一副老实忠厚的样子,也不像是来做人命买卖的,于是随便打发道:“你找错人了吧,我叫潘月季。”

    说罢,她正要关门,却被阿东一把撑住了门。

    阿东急忙掏出了衣兜里的金条,这金条在屋子里的烛光下熠熠生辉,潘慧娘看痴了,她好久都没有见过金条了!

    潘慧娘从阿东手里夺过了金条,她看了又看,随后把金条放在嘴里一咬,是真金啊!

    潘慧娘把金条宝贝地揣进了怀里,一把将阿东拉进屋,顺道关上了门。

    她双手交叉胸前,打量着阿东,心想他应当只是个跑腿的。

    “说吧,看中了哪家猎物?”

    潘慧娘是刘氏刀铺的老板娘,背地里却做人命买卖,她专替人物色各路杀手,从中收取中介费,她们这一行,把杀害的对象称为“猎物”。

    阿东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冷风绝的画像,上面还写着冷风绝的名字。

    “慧娘,我要狩的猎是这位。”

    潘慧娘接过了阿东递来的画像,端详了一番,他要杀的人是白虎堂堂主,冷风绝是朝廷的人,恐怕难以下手。

    “这位是凶猛野兽,要加钱,我手底下的小啰啰估计搞不定他,得让黑风教的杀手出马。”

    潘慧娘手下有三个普通杀手,其中一个外出替客户狩猎,还未回来,剩下两个武功平平,怕是杀不了武功绝顶的冷风绝。

    不过,自从三年前她相公死后,她就勾搭上了一个黑风教的男人,那个男人杀人不眨眼,从事杀手这一行已有五六年,这一单不妨让她男人接了。

    “慧娘放心,银子的事儿好说。”阿东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金条放在桌子上。

    潘慧娘两眼冒金星,看来眼前这位老实人背后有一个大金主啊!

    阿东继续说道:“待事成之后,阿东会再献上两根金条。”

    阿东无意间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出来,此刻的他也并未意识到有何不妥。

    潘慧娘喜笑颜开,乐滋滋地把这两根金条拿在手里,摸了又摸。

    “你放心吧,这件事儿就交给我了!”

    听闻此话,阿东也放心了,“我等您的好消息。”

    潘慧娘热情地把阿东送了出去,态度与方才迎他进门前截然相反,嘴里还不停地说让他下次再来。

    阿东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的陈百升焦急问道:“阿东,事情可办好了?”

    阿东点了点头,道:“城主,咱们就回陈府静候佳音吧。”

    陈百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潘慧娘的名号是从陈北霄那里听来的,据说她和黑风教的一个杀手是老相好,与其去佰越城找黑风教,不如直接来帝都城找潘慧娘来得方便。

    陈百升眼露凶色,只要冷风绝一死,就再也不会有人威胁他了,希望黑风教的杀手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

    刘氏刀铺里,潘慧娘不停地捣鼓着手中的两根金条,她笑得合不拢嘴,以往得杀好几个人才能拿到价值一根金条的银子,没想到冷风绝的命这么值钱,让她轻轻松松地就赚了两根金条。
………………………………

第115章 恶囚胡七

    “咚、咚、咚!”内屋里的木质楼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灰色长衫、年约四十的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男人的左眉间有一道狭长狰狞的刀疤,宛如一条弯曲前进的蜈蚣。男人相貌平平,凛冽的面庞透着些许杀气,他身材高大,一走到潘慧娘身边便给她笼上了一层阴影。

    男人一双犀利的眼眸望着潘慧娘,发现她欣喜若狂,手里抓着两根金条,怎么摸都摸不够,就连他走到了她的身旁,她也浑然不知。

    男人微微不悦,皱着眉清了清嗓子。

    听见声音的潘慧娘这才注意到身边站着个人,她喜出望外地把两根金条摊在手心里,递给男人看。

    “正哥你看,今晚有个大金主,这定金都给了两根金条,他说,待咱们事成之后,还会再给咱们金条呢!”

    柴正不如潘慧娘这般贪财,他对这两根金条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淡定问道:“他们的‘猎物’是谁?”

    潘慧娘一拍脑袋,她只顾着收钱,倒把正事儿给忘了,此事还得柴正亲自出马。

    潘慧娘拿出了一幅画像,道:“喏,就是这个,白虎堂堂主冷风绝。”

    “什么?!”柴正颇为震惊,他眉头紧锁,伸手接过了潘慧娘递来的画像。

    这纸上画的确实是冷风绝,没想到居然有人敢买凶杀害冷风绝。

    “是谁想要冷风绝的命?”

    潘慧娘思索片刻,回忆着刚才那人的名字,“那人名唤阿东,不过他只是个跑腿的,他身后的大金主才想要冷风绝的命。”

    望着柴正这般紧张的模样,潘慧娘以为他杀不了冷风绝。

    “怎么了正哥?”

    柴正面无表情地道:“没事,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听见柴正这样说,潘慧娘倒是放心了,她担心若柴正杀不了冷风绝,这到手的银子就得飞了!

    ……

    翌日,江南城

    江南城的地牢处于城主府附近,这周围有重兵把守,江建柏站在地牢前,他挥了挥手,把守的侍卫便打开了地牢大门。

    大门一开,一阵阴冷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地牢里昏暗阴凉,与地牢外的万里晴空仿佛两个世界。

    江建柏踏入地牢没多久,便从地牢尽头传来了尖锐的辱骂声。

    “江建柏你个老不死的,老子诅咒你全家下地狱,哈哈哈哈!”

    狂笑声响彻整个地牢,江建柏面色平静,对胡七的辱骂无动于衷,毕竟这番谩骂对他而言早就见怪不怪了。

    胡七靠在牢房的墙角里,他咧嘴大笑,露出了满口黄牙。他面颊旁的络腮胡已有半尺长,脸上黑不溜秋的一片,比街边的乞丐还邋遢。

    胡七鼓着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江建柏,这副模样难看至极。

    “江建柏,老子告诉你,老子在外头有一大帮患难兄弟,他们一定会给老子报仇的!你给老子等着!”

    江建柏沉着脸走到了胡七的牢房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便又负手离开。

    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这胡七就是一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恶人。

    “滚吧!滚吧!都滚吧!”

    江建柏走了之后,胡七的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他嗓门很大,扰得整个牢房都不得安宁。

    半柱香时间后,胡七骂累了才舍得停下来,他骂得口干舌燥,喊道:“水呢?饭呢?老子要喝水吃饭!”

    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垂着头走了过来,他手中提着一个食篮,停在了胡七的牢房前。

    独孤少白面上贴着一张小胡子,他换上了厨子的衣裳,特地来给胡七送饭。

    独孤少白把食篮里的饭菜放在了牢房中的地上,低声道:“吃饭了。”

    胡七大摇大摆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走到了饭菜前,今天这一顿居然有鸡腿?!

    “呸!”胡七往独孤少白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幸好独孤少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给避开了,不然这恶心的唾沫星子就得喷到他的衣裳上。

    “哈哈哈哈!”胡七的行为举止粗俗不堪,事后还幸灾乐祸地大笑着。

    “他娘的,江建柏这遭老头终于舍得给老子加菜了。”

    胡七一把抓起碗里的鸡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不出三口,狼吞虎咽的他就把这鸡腿给搞定了。

    他把骨头粗暴地扔在了地上,正想蹲下来吃饭,忽然,一阵钻心剧痛从胃部袭来。

    “哎呀!”胡七皱着脸,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他的胃仿佛被刺了一把尖刀,疼得他浑身抽搐不止。

    胡七痛苦万状,最后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哀嚎着。

    独孤少白微微抬眸,冷冷开口道:“主人说,你是个废物!与其活着浪费空气,不如早一些去见阎王爷!”

    胡七疼得五官扭曲,样子极为丑陋,他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独孤少白冷哼一声:“主人命我来取你狗命!你害得主人的赌坊被江建柏查封,该死!”

    “你……你……”胡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眼球突出,死死盯着起身离去的独孤少白,他的胃痛如刀割,浑身的力气也逐渐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胡七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心里憋着一口怨气,难道他真的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么……

    ……

    夜晚

    胡七躺在牢房里的床上,江建柏和大夫正站在床边。

    大夫给胡七把了把脉,道:“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晚一些就能醒来。”

    江建柏点点头,对大夫拱了拱手:“多谢大夫。”

    躺在床上的胡七迷迷糊糊的醒来,他仿佛看见了自己身边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还是他日夜咒骂的江建柏。

    江建柏见他醒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胡七,你差点儿就被人害死了,幸好被我及时发现。”

    胡七缓缓支起身子,他的肚子已经不疼了,而且……他还活着!

    “是……是你救了我?”胡七没有先前那般蛮不讲理,对江建柏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江建柏点了点头,道:“是啊,白天时给你送午饭的人打晕了伙房的厨子,他伪装成厨子来给你送饭,他应当是来取你性命的,若非我及时发现,恐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胡七回想着白天时那人说的话,他说,是他的主人要自己的命,原因是……自己害得远富赌坊被查封。

    胡七越想越气,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奶奶的!”

    江建柏问道:“胡七,你可知道是谁想要你的性命?”

    “哼!”胡七重重地哼了一声,说:“肯定是苏山傲!”

    听到这个名字,江建柏颇为惊讶,“胡七,苏大人是冷堂主的心腹,他怎么可能害你呢?”

    “呸!”胡七气势汹汹地道:“苏山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远富赌坊真正的老板是苏山傲,他顶着老子的名号建了远富赌坊,什么暴力催债、闹出人命,都是苏山傲他们整出来的么蛾子!”

    “念在大伙儿兄弟一场,老子进牢房这几月来也没把苏山傲给供出来,没想到他居然派人来杀老子,他奶奶的!气死老子也!”

    胡七又是一阵骂骂咧咧,没想到他尽心尽力地替苏山傲打理远富赌坊,最后沦落到这个下场,被收押地牢不说,居然还被苏山傲派人暗杀!

    胡七在心里暗自发誓,从今往后,他与苏山傲绝对势不两立,再见到他时,一定要把他给揍一顿!

    殊不知,独孤少白站在牢房外的墙边,把牢里的对话一字不落的给听了去。

    今天,他故意伪装成厨子在胡七的饭菜里“下毒”,随后,又特意安排江建柏来救胡七。

    只有让胡七放下对江建柏的成见和戒备,才能让他全盘托出自己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远富赌坊真正的老板是苏山傲,而胡七只是一个挂名的,倘若苏山傲因为远富赌坊被查封从而想报复江建柏,这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仅凭胡七的一面之词,也不足以断定清城山的刺客与苏山傲有关,唯有让胡七当诱饵引苏山傲上钩……

    ……

    深夜,白虎堂

    苏山傲神色焦急,他急匆匆地往冷风绝的卧房走去。

    冷风绝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眼调息,忽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惹得静心调息的冷风绝剑眉一皱,不悦道:“谁?”

    “堂主,是我。”苏山傲语气急切,像是遇见了十万火急的事。

    “进来吧。”

    得到了堂主的同意后,苏山傲便推门走进了冷风绝的卧房。

    冷风绝缓缓睁眼,向苏山傲投去了一道锋利的目光,问:“怎么了?”

    苏山傲双手呈上了一封书信,道:“堂主,这是柴正命人捎来的书信,据说有人想找黑风教的杀手来取您的性命。”

    “哈哈哈哈!”冷风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爽朗的笑声响彻整间屋子,他接过了苏山傲递来的书信,打开一看,这信上的内容令他笑意愈深。

    稍顷,冷风绝把这封信单手揉成一团,紧握在手心里,微微用力,再张开手时,方才的纸张已经变成了一摊粉末。
………………………………

第116章 金钱诱惑

    “这陈百升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连本堂主都未曾想过他会找黑风教的人来取本堂主的性命。”

    冷风绝讥诮一笑,语气里透着对陈百升的嘲讽与不屑,陈百升买凶杀人一举无疑给他增添了一年的笑料。

    “堂主,这陈百升实在胆大妄为,竟敢买凶杀你,属下这就去把他给宰了!”苏山傲怒不可遏,陈百升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他是活腻了!

    “想要对付陈百升这个小啰啰,何须我们动手?”冷风绝缓缓站起身走到了书案旁,从案上拿起了一个小锦盒,揭开锦盒盖,里面放着两张折叠好的纸。

    “陈百升有把柄在我手中,如今他狗急跳墙做起了买凶杀我的勾当,那就休怪本堂主不留情面了。”

    冷风绝嘴角微扬,面露阴险,对付陈百升这种愚蠢至极的人,让他亲自出马,只会脏了他的手。

    本想让陈百升为己所用,怎知对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冷风绝借刀杀人了。

    “这里面是陈百升的罪状,光是这两张纸,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苏山傲恭恭敬敬地接过了锦盒,应道:“是,堂主,属下知道该怎么办。”

    冷风绝冷哼一声,眼里绽出一抹嗜血的寒光,这一回,他要让陈百升彻彻底底的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翌日,护国山庄

    皇甫弘毅正在茗烟湖旁端详着手中的匕首,这把匕首就是前日从清城山的那具尸首上拿下来的,这把匕首出自刘氏刀铺。

    他没有直接拿着匕首和死者的画像到刘氏刀铺问人,生怕此举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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