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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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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陈少爷,你都招了吧,我和刘老四都招了。”郭皓呜咽着,牢里又闷又无聊,都怪陈北霄让他干坏事,不然自己怎会沦落如此下场。

    “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让你们做这些事!”陈北霄眼神闪躲,做贼心虚的他根本不敢直视刘老四和郭皓,连说话都吞吞吐吐。

    “咻!”

    一抹黑影掠过,陈北霄忽感罡风拂面,待他回过神来时,皇甫弘毅的俊脸出现在了他眼前,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一眨眼的功夫,皇甫弘毅便瞬移到了陈北霄身前,黯然冰冷的寒眸里泛着嗜血杀意,男人刚毅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狠戾,宛若刚捕了猎的凶狠猛兽,随时都会把眼前的猎物吞入腹中。

    皇甫弘毅单手运气,一把掐住了陈北霄的脖子,他想掐死陈北霄,就如同碾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说,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皇甫弘毅怒不可遏,恨不得掐死他。陈北霄胆大妄为,为了让陈惜玥有机会接近自己,竟敢对他心爱的女人下手,不容饶恕!

    “咳……咳……”陈北霄的双手被侍卫擒住,根本腾不出手来挣扎,就算他挣扎,也无济于事,因为他根本挣脱不了皇甫弘毅的束缚。

    “北霄!北霄!”陈百升急了眼,看见自己的儿子命悬一线,他却无能为力,只好哀求皇甫弘毅,“端贤王,劳驾你手下留情啊!”

    皇甫弘毅紧紧掐着陈北霄的脖子,对方不说话,他就不松手。

    “咳咳咳……”陈北霄不停地咳嗽,整个身子都被皇甫弘毅单手提了起来。

    他快要窒息了,因为缺氧,陈北霄的脸被涨得通红,皇甫弘毅再不松手,他就要被掐死了……

    “我说……我说!是我……是我找刘老四……和……和郭皓……企图……企图陷害上官羽棠……快……快松手……我、我要死了!”

    “砰!”

    皇甫弘毅猛地松手,陈北霄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咳咳咳……”脖子间的紧致感暂未散去,陈北霄狼狈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皇甫弘毅屹立在他身前,宛如俯视蝼蚁一般,眼里充斥着鄙夷和不屑,“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陈北霄被皇甫弘毅的凛冽之势吓得不轻,只能缩着脑袋,闷头咳嗽。

    一个端着木质托盘的侍卫走进了大堂,他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一块色泽通透的北里蓝玉。

    侍卫走到了东方煜面前,恭恭敬敬道:“门主,这是在陈府里搜出来的北里蓝玉。”

    “北里蓝玉是北里国的宝玉,此玉在天朝国价值不菲,陈百升,你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宝玉?”

    上官羽棠望着托盘上晶莹剔透的浅蓝宝玉,这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虽说城主位居朝中三品官员,应当也买不起这等宝物。

    如此珍品,一般都是他国进贡而来的贡品,看来,这玉是陈百升行贿的赃物。

    “这是……”陈百升迟疑了一会儿,这块北里蓝玉是冷风绝私下赠予他的生辰礼,说是生辰礼,倒不如说是收受的贿赂,可他也不会傻到实话实说。

    陈百升眼珠子骨碌一转,胡诌道:“这是白虎堂堂主赠予臣的生辰礼。”

    “生辰礼?”东方煜冷哼一声,扔了一本小册子在陈百升身前,“这是从你府里搜出来的,上面记载着你生辰那天,朝中众臣赠予你的礼品,这上边儿,可没记下白虎堂堂主给你送了北里蓝玉啊。”

    陈百升一时哑然,他当时让家丁记下了来参加晚宴的大臣们赠予的生辰礼,谁送的礼物贵重,他以后便和谁交好,没想到,如今被当成证据扔在自己眼前。

    “我……我……还有一些赠礼,我没记载在上面……”

    “与其说是赠礼,倒不如说是贿赂,陈城主,我说的可对?”上官羽棠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眼神把陈百升盯得越来越心虚,连说话都结巴了,“不……不对……我没有……”

    陈百升早已冷汗洗面,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要说他没有贪污,他那张做贼心虚的脸早就出卖了他。

    东方煜睨了陈百升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陈城主,若不老实招供,恐怕要受皮肉之苦啊。”在陈百升听来,东方煜这话里带有威胁的意味,但是对犯人施以酷刑,也是审问犯人常用的手段。

    陈百升虽未受过皮肉之苦,但他也曾对犯人严刑拷打,那血淋淋、皮开肉绽的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触目惊心、不忍直视啊!
………………………………

第167章 矢口否认

    陈百升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些鞭子、铁烙落在身上时的情景,光想着就觉得疼啊!但若他现在就招供,那自己的荣华富贵,都得化为泡影。

    陈百升心乱如麻,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余光瞟了高富贵一眼,脑袋灵光一闪,对了,他可以找个替死鬼啊!

    “王爷,东方门主,高富贵他污蔑我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容卫,更没有把金银珠宝放在高富贵家里,你们想想,若我真的贪污了钱,会心安理得把钱给别人保管吗?当然是自己想方设法用掉呀!”

    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陈百升还要狡辩,甚至想把一切罪名都推脱到自己头上来,高富贵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他的脸皮都给扒下来。

    “陈百升!你……你这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小人!”

    任高富贵如何谩骂,陈百升都咬紧牙关,打死也不认罪。

    先前冷风绝拿着他和高富贵贪污银子的证据来威胁他,也不知道是高富贵出卖了他,还是冷风绝自己查出来的,总而言之,高富贵和冷风绝都不是好东西!

    陈百升转念一想,趁着护国山庄的人在,此刻不揭发冷风绝更待何时?!

    “王爷,东方门主,还有这块北里蓝玉,确实是冷堂主赠予的,若各位不信,可以当面质问冷风绝呀。”

    陈百升眼神闪躲,神色心虚,他矢口否认贪污之事,看来,不对他用刑是不会招了。

    “东方门主,劳驾你命人把陈百升押入地牢,至于如何审问,全权交由门主处置。”皇甫弘毅低沉冷魅的声音响起,他冷冷瞥了陈百升一眼,不想再听他废话。

    “是!”东方煜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把陈百升押入地牢。

    “哎……王爷……王爷……我说的句句属实啊!”陈百升不见棺材不掉泪,事到如今还在做无畏的抵抗。

    皇甫弘毅面无表情地走向了陈北霄,见到皇甫弘毅走来,陈北霄宛如惊弓之鸟,整个身子都不停地往后缩去。

    “来人,把陈北霄也押入地牢!”

    他买凶伤人,已经触犯了天朝国的律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关几个月,他也难以长记性。

    “端贤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陈北霄被侍卫拖了下去,他心里直叫苦,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岂不是会无聊透顶?!

    这时,一个手持信封的侍卫走了进来,他双手呈给了独孤少白一封信,恭敬道:“独孤大人,御龙护卫统领来信。”

    独孤少白拆开信封一看,信上的内容果然不出他所料,冷风绝整日在白虎堂内,面对花似玉和苏山傲被关押之事无动于衷,哪怕外出,也只去附近的官员家里做客。

    如此一来,他肯定选择了明哲保身,不会再理会苏山傲和花似玉的事。

    “冷风绝身边的亲信一个个落网,就不信他还能让自己置身事外。”独孤少白折好了信,转身对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说道:“羽棠,弘毅,我们今夜启程回护国山庄。”

    李神龙扒在大堂门外候着他们一行人,见到三大护法要走,他也自然而然跟了上去,毕竟他现在还是护国山庄里的厨子,旷工这么久,当然要回去干活啦!

    正当李神龙要走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李神龙一回头,居然是东方艾。

    “喂,你怎么会跟来啊?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做什么?”东方艾心中诧异,李神龙怎么会来玄武门凑热闹。

    “哎呀,你有所不知啊,大半个月前,我被绑架啦,后来是娘娘腔护法找到了我,于是我就跟着来了呗,顺道和他们一起回护国山庄。”李神龙解释道。

    “哦?谁有眼无珠绑架你啊?你又没钱可以勒索。”东方艾嗤笑一声,不去绑架富家公子,倒来绑架李神龙,那群劫匪可真是没有眼光。

    “说来话长,他们绑架我可不是为了钱……”李神龙正想继续说下去,怎知东方煜出现在了东方艾身后。

    东方煜一脸阴郁,沉着眸子死死盯着他,浑身杀气的东方煜把李神龙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小艾,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东方煜嘴里叫着东方艾,但一双锋锐似箭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李神龙。

    “哥……”东方艾揽住了东方煜的手臂,撒娇道:“哥,我就和李神龙说几句话而已,我们是朋友,难道见面问个好也不行啊?”

    听闻此话,东方煜原本阴郁的脸更加难看,他一心想要东方艾和李神龙断绝来往,没想到她竟然还把李神龙当朋友。

    “小艾,天色已晚,快去歇息!”东方煜呵斥一声,把东方艾都给怼得委屈兮兮的。

    东方艾撅着小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知道了!”

    李神龙瘪了瘪嘴,他对东方艾又未曾图谋不轨,东方煜何必这般紧张。难道,就因为自己出生卑微,所以活该被他讨厌?

    东方煜沉着眸子缓缓走近了几步,二人四目相对,互相看不顺眼,“李神龙,奉劝你别对小艾心怀不轨,你得有自知之明。”

    这话在李神龙耳里听来,充满了浓浓的鄙夷之意,东方煜无非是看不上自己是个市井小混混,认为小混混不配和他妹妹做朋友。

    恐怕,在东方煜眼里,家世显赫的人才配与他交友,这未免也太肤浅了吧!

    “东方煜,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当说书先生?我从头到尾都只把东方艾当成普通朋友,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耻!”

    东方煜嗤之以鼻,冷哼一声:“总而言之,你只要远离小艾,我便不和你计较。”

    计较?计较什么,他李神龙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东方煜,这东方煜咋就这么仇视自己?

    “莫名其妙。”李神龙翻了个白眼,与东方煜擦肩而过,话不投机半句多,他都不知道东方煜的脑瓜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好像自己和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东方煜冷眼盯着李神龙离去的背影,仿佛在看自己的仇人,双手不自觉紧紧撰拳,眼里绽出了嗜血锋芒。

    ……

    翌日,护国山庄

    地牢里昏暗阴冷,牢房前的烛光摇摇曳曳,独孤少白把欧阳昊文和盛清风领进了牢房。

    苏山傲和花似玉被关押在同一间牢房里,两人耷拉着脑袋靠在墙边,没了昔日的光彩,这俩人沦为阶下囚,神色都憔悴了许多。

    蓦地,花似玉余光瞥见了牢房外三个身长玉立的男人,欧阳昊文和盛清风的脸映入眼帘,花似玉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她急忙缩到墙角,连说话的声音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欧阳……欧阳昊文?盛清风?你们……你们果真没有死!”

    死气沉沉的苏山傲听见这两个名字,心脏仿佛漏了半拍,猛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死而复生”的欧阳昊文和盛清风。

    完了,这下真得完了!有欧阳昊文和盛清风作证,他和花似玉都得完蛋啊!

    欧阳昊文眼扫过了苏山傲和花似玉,他嘴角一扯,视线落在了苏山傲这张惊愕的脸上,冷笑道:“怎么?见到我们没有死,你很失望?”

    “吱呀——”狱卒打开了牢门,欧阳昊文跨入牢房,蹲在了苏山傲身前,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沉声道:“瞧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现在知道害怕了?”

    面对活生生的欧阳昊文,苏山傲面如死灰,他眼神闪躲,怎么也不敢直视欧阳昊文的脸,他们来地牢,肯定是来报仇的……

    “昊……昊文,其实我也不想的……哎哟!”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欧阳昊文怒呵一声,狠狠一拳砸在了苏山傲的脸上,下手之重,苏山傲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吃疼地捂着自己被砸肿的右脸。

    “别……别打山傲!”花似玉护犊心切,她急忙护着苏山傲,紧紧抱住了他。

    盛清风冷哼一声:“花似玉,你的儿子被打,你知道心疼。那你可知道,你们当初险先害死昊文,他的爹娘都快哭瞎了眼!打你儿子一拳是轻的,如今也只有杀了苏山傲,才能还清他所造的孽!”

    “不……不要啊!盛清风,你……你和欧阳昊文又没有死,凭什么要让我们山傲偿命呀……”花似玉声若蚊蝇,心知理亏,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这句话说得妙。”语气里没有一丝夸赞的意味,唯有讥讽,独孤少白淡然道:“花似玉,你大可以问问苏山傲,他身上到底有没有人命。”

    苏山傲早就招供他曾用内力踩死过一个人,花似玉这番话,也只不过打了苏山傲的脸而已。

    “花似玉,只要你把冷风绝和你们所作的恶事全盘托出,我们可以你们免受皮肉之苦,否则,你和苏山傲对我和清风的所作所为,我们绝对双倍奉还!”

    花似玉和苏山傲作恶多端,死刑难逃,只要他们肯老实交代自己的所作所为,欧阳昊文倒愿意留给他们一个全尸。

    “反正……反正横竖都是死,来吧!有本事就杀了我!”苏山傲不肯低头,整个人都缩在花似玉的怀里,正同欧阳昊文犟嘴。
………………………………

第168章 严刑拷打

    苏山傲嘴硬不肯就范,独孤少白也不再与他客气,直接一声令下,“来人!上刑!”

    “是!”狱卒拱手应道。

    这一声令下把苏山傲和花似玉吓得惊慌失措,牢房里的酷刑惨绝人寰,能让犯人半死不活、痛不欲生,独孤少白这是要折磨他们,严刑逼供啊!

    “你……你们做什么?护国山庄不是行事光明磊落么?怎么也学起了严刑拷打这种丧尽天良、毫无人性的手段?!”花似玉紧紧抱着苏山傲,她怕受刑,更怕苏山傲受刑。

    “花似玉,你怕什么?你们当初给我下毒,害得我深受天阴蝎毒的折磨将近两年,每天疼痛难忍,生不如死,这全都拜你们所赐!”

    欧阳昊文切齿痛恨,他从前对苏山傲掏心掏肺,把他当做好兄弟,换来的却是痛彻心扉的背叛,哪怕他们受皮肉之苦,也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狱卒把花似玉和苏山傲强行押往了刑房,这俩人不停地挣扎着,苏山傲拧着身子,不停地嚎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欧阳昊文一把提起了苏山傲的衣领,把他重重扔在了地上,怒道:“想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狱卒把苏山傲绑在了十字木架上,他瞪大了眼,眼里满布血丝,“你……你们做什么?!”

    “哼!当然是让你还债!”欧阳昊文话音一落,扬起了手中的长鞭,“啪!”地一声,狠狠一鞭子抽在了苏山傲的身上。

    “啊!”苏山傲惨叫一声,鞭子落下,抽得苏山傲的脸都溢出了血。

    “山傲!山傲!”花似玉扑在了苏山傲身上,紧紧抱着他,想替他挡住了欧阳昊文手中落下的鞭子。

    盛清风强行把花似玉拉开,狱卒押着她,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何受刑。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知道有多疼,当年欧阳昊文中毒时,他的爹娘一度哭得晕厥,

    “花似玉,凡事有因必有果,这一切都是你和苏山傲自作自受!”

    常言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当年欧阳昊文和他爹娘所受的痛苦,这回一定要让花似玉和苏山傲来体会体会。

    欧阳昊文把对苏山傲的愤恨都集中在了鞭子上,力道之大,凡是鞭子落下之处,都被抽出了一道道血痕,打得苏山傲皮开肉绽。

    “啊!啊!”牢房里回荡着苏山傲的惨叫声,这一声声痛不欲生的惨叫令花似玉心如刀绞。

    一旁的铁盆里放着一堆烧红的碳,盛清风把铁烙放在进了燃着火光的碳里。没一会儿,铁烙被碳火烧红,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

    盛清风把被冒着烟的铁烙拿了起来,沉着脸走向了苏山傲。

    花似玉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望着那冒着腾腾热气的铁烙,若烙在苏山傲身上,这得疼死他啊!

    “不要!不要!盛清风!我求求你,手下留情啊!”花似玉奋力挣脱了狱卒的束缚,狼狈地跪在了盛清风面前扯着他的衣裳,哀求道:“盛清风,不要这样对山傲,我求求你!”

    花似玉苦苦哀求,让人看了甚是可怜,但忆起她从前的所作所为,盛清风是一丁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他一把推开了抱住他大腿的花似玉,冷冷道:“花似玉,若你不想让苏山傲受皮肉之苦,就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花似玉只求盛清风不要折磨苏山傲,她点头如捣蒜,“我说,我说……求你不要伤害山傲。”

    “别……别让他们得逞了!要死就死吧!谁怕谁啊!来啊,欧阳昊文,杀了我啊!哈哈哈!”苏山傲豁出去了,横竖都是一个“死”,又何必服软。冷风绝抚养了他二十多年,他不忍出卖冷风绝。

    “苏山傲,这可是你自找的!”欧阳昊文直接拿过了盛清风手上那根被烧红的铁烙,眼看铁烙就要烙在苏山傲身上的鞭伤上,花似玉毫不犹豫地拦在了苏山傲面前。

    她红着眼睛连连哀求:“不要啊!不要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欧阳昊文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扔下手中的铁烙,道:“好,那你老实交代,黑风教在哪里?冷风绝到底为何人效劳?!”

    花似玉抽泣着,她吸了吸鼻子,摇头哽咽道:“我只知道冷风绝和玄武门前门主杜衡都是黑风教的人,但是我从来都没见过黑风教的教主。”

    “我和清风曾跟踪过你手下的那些男人,他们把乞丐带到了佰越城荷花山上,黑风教是不是就在荷花山?!”倘若花似玉不肯说实话,欧阳昊文不介意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手下的那些男人,他们都是冷风绝派给我的,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黑风教,只是听冷风绝说过,黑风教就在荷花山上,你们不信,可以带人去找呀!”

    花似玉胡乱擦了擦泪,生怕欧阳昊文不相信她说的话,她举起了手,发誓道:“欧阳昊文,我发誓句句属实,我真的不知道黑风教在哪里,我只知道,冷风绝和杜衡曾私下培养暗卫,还知道……黑风教好像……好像在四处寻找无家可归的痴傻乞丐来试药。”

    独孤少白和欧阳昊文面面相觑,二人一齐看向了苏山傲。花似玉担心他们又想对苏山傲施刑,立马死死护住了他。

    “冷风绝行事缜密,我和山傲都不知道黑风教在哪儿!”

    独孤少白黯眸一沉,冷言问:“好,那子书闻是什么人?”

    为了不让苏山傲再受皮肉之苦,花似玉也不敢耍花招,只好如实招来:“他是百花城春晚楼的老板,擅长易容,大半个月前,为了从江南城地牢把山傲劫出来,冷风绝特地找了子书闻帮忙。”

    子书闻武功高强,擅长易容,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老板。

    “花似玉,若你有半句假话,我们不会杀你,但会让你亲眼看见苏山傲被五。马。分。尸。”欧阳昊文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五。马。分。尸”几个字,他并非吓唬花似玉,若她不老实,他定会说到做到!

    “我和山傲现在都是砧板上的肉,岂敢说半句假话?子书闻是冷风绝请来的,据我所知,他就是一个青楼老板而已。”花似玉急忙解释道,人又不是她寻来的,她哪里会知道子书闻的真实身份。

    独孤少白睨了苏山傲一眼,此时的他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他现在还不能死。

    独孤少白挥了挥手,示意狱卒把他给带走。

    “山傲!山傲!”花似玉想跟上去,怎知她刚迈出两步,就被狱卒给擒住了身子。

    片刻之后,花似玉被带到了另外一间牢房,她的隔壁,便是关押如烟的牢房。

    花似玉头发散乱,满脸泪痕,没了先前的光鲜亮丽,此时此刻的她只是一个狼狈的阶下囚。

    如烟听见隔壁牢房有动静,又有新囚犯被送了进来,她侧过头往身侧的牢房看了一眼。

    花似玉一边抽泣一边爬起了身子,正巧不巧,她一抬眼,就对上了如烟那双清丽的眸子。

    花似玉看见了如烟的脸,一时间震惊不已。她们的牢房只隔了一层木栏,花似玉缓缓走到了木栏前,双手攀在了围栏上,拧着眉问道:“你是……如烟?你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

    花似玉虽与如烟不熟悉,但从前也见过她,听说她是桃源镇春香楼的老鸨,也是冷风绝手下的女暗卫。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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