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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公还顺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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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章方荣忽然造访
刚还一脸笑意的李母，听了李俊阳的话，那灿烂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继而一脸的阴森说道：“她是个下堂妇万万是进不了我们李家的门的。
如果以后你走了仕途就算弄个这样的妾也是要让人贻笑大方的，儿啊，听你娘的，你可不能自毁前程啊。”李母说着还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
李心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红颜祸水，想到红颜祸水能用在自己身上，李心有点想膨胀啊。
虽然她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也觉得李俊阳是可以接触一下，但是要李心放低身段去委曲求全一段感情，不是李心不够勇敢，是李心觉得李俊阳好像还没有触动李心内心深处的那根弦，李心勇敢不起来。
这个时候李心能理解墨白的那句话了：不是端木酥酥不好，也不是她不够优秀不够深情，是她没有激起我同甘共苦的那份心、惜香怜玉的那份情，所以有些人就算是再好也只能错过。
所以李心今天像是一个局外人甚少说话。
“父亲、母亲如果前程是金堆玉砌却冰冷无情的话，孩儿不如不要，孩子只要有个知冷知热，说上话的人，一辈子那么长，孩儿只想有个人问孩儿累不累，不是看着孩儿飞的高不高、远不远。”李俊阳目光清澈没有一丝的杂质说道。
“你！”李母指着李俊阳半晌没有说出话，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倒了，朱掌柜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过去掐了人中。
嘴里还絮叨着：“自作孽不可活啊。”
悠悠醒来的李母急切的拉着李俊阳的手坚定的说着：“儿啊，你要是一意孤行，娘就撞死在你的面前，我们母子情分一刀两断。”
说着李母微微颤颤的站了起来，旁人以为她要寻个位置坐。
想不到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桌角，屋里一时手忙脚乱、鸡飞狗跳。
朱掌柜这才慌了神，上前查验伤口，好不容易给包扎好伤口，醒来的李母又一把拉扯开，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李俊阳忙用手捂着，血从李俊阳的手指缝里流出。
“你如果不答应娘死了这条心，娘还不如一死了之，我们李家怎么能让一个下堂妇进门呢。”
李心终于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起来，一只脚微微的站立着，另外一只靠在椅子上看了眼地上躺坐着的李母说道：“我觉得作为父母你们确实操之过急，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其实你们儿子也只是说和我相处一下，并没有谈婚配的事，你们自己一厢情愿的往哪里去想。”
李母因着刚那么一撞，现在失了好些力气听到李心这么说，用中指指着李心说道：“我儿向来单纯，一定是你蛊惑人心，他才步步为营，懂的设计我们，真是最毒下堂妇的心。
你为了自己能够嫁给一个有仕途的人，无所不用其极，儿啊，你一定要擦亮眼睛，要是你不答应娘死了这份心，娘今天就撞死在你的面前，以后你要风花雪月娘眼不见心为净，娘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李俊阳泪水一滴滴的落在李母的身上，看着自己额头肿起的母亲，终于还是点点头，转过头对李心鞠躬道：“真是对不起李心姑娘了，原还想着再接触一下，奈何缘浅。”
李心忙摆摆手说道：“大哥你再给李夫人包扎一下吧，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朱掌柜这才不情不愿的又去包扎了李母的伤口说道：“都多大年纪了还要死要活的，也不怕人笑话，撞的力道这么好，怕是昨天晚上就开始演练了吧，以后出门可千万别说和我认识啊。”
“夫君你也真事的，你在镇上行医就诊的，哪怕是三岁的孩童，八十的老太那可都认识你，你自己别识人不清就好了。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大义凌然那不是在没有给踩到尾巴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么？你看我们心儿都没说什么，她们自己在这里孔雀开屏起来逢高踩低了。”陆曼神补刀道。
李父伸手擦额头上的汗水忙解释道：“我们不是怕俊阳年纪小，走了歪路么？就早早的未雨绸缪了，还请朱大哥、陆曼嫂子不要往心里去。”
“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一厢情愿的，我妹子搁那里看戏一样可一句关于你们李家儿郎的话都没有说，你们就自吹自擂自己家多少好，赶紧走赶紧走，我们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么大的菩萨。”朱大哥一边说一边往外面撵人。
李俊阳扶着李母走到李心的面前，眼睛里泛着泪花，李母看到后，忙哎呦一声，李俊阳紧张的扶着自己的母亲。
李父朝李心拱手道：“李心妹子，你俊阳侄子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你不要放心里去，等他明年秋闱高中后，一定请你这个姑姑来吃席面。”
李母正了正腰身道：“要是俊阳有心仪的人也少不得请他朱叔叔和李心姑姑过来凑凑热闹的，你也知道我们李家三代单传，俊阳如今又年少有成，自是有好人家的姑娘巴望着呢，不瞒你们说我们李家的门栏那可都要给有心人踏平了。”
李母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李心冷漠的笑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李俊阳自然也看到自己母亲的神情，催促着母亲早些回去。
“请了你们的李心姑姑，难道就不要请我这个姑父了？”其实方荣已经站门口听了些话语了，他在想如果朱掌柜不给李心撑腰的话，自己进来抱着李心就回方家村。
好在朱掌柜夫妻的的确确是真心怜惜李心的，要是自己以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李心也有个托付的地方，他也放心。
朱掌柜他们是真心为李心计一计的。
李父、李母看着进来的人，穿戴整齐虽然一身粗衣，但是依旧掩盖不住那人的英姿焕发以及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居然让李母两腿有些微微发软，只差当街给人跪下了。
那人刚好站在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身旁，虽然自己的儿子在这镇上算是出挑的，自从自己的儿子中了秀才后，家里的门栏板都快要给媒婆踏平了。
但是和眼前的这个少年相比，自己的儿子无论是身高、长相、气度和那人一对比，自己的儿子还是落了一大截。
但是李父有李父的骄傲，他站直身体问道：“请问公子也是来和李心妹子相看的？”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耳朵背了才听岔什么姑姑、姑父的称呼。
方荣越过李母那刀子一样的眼睛走到李心边上轻声的问道：“娘子你的脚伤好上一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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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章方荣敲打李母
李心乍一听方荣的话，虽然低沉着，酥酥麻麻入股，但是李心毫无疑问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啊，但是面上李心依旧装成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啊。
方荣偷眼的看了下李心，她居然无动于衷，这丫头外人面前也不给自己一些面子么？方荣很似绝望。
“公子我和你说你不要李心妹子的外表骗了。”李母说这话的时候，显然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转头一看李心好像也没啥外貌，自己有些言过其实了。
李母从见到方荣那一刻，就觉得方荣和自己的兄长的女儿极为相配，听他说话还中气十足，想来以后上山下地也是一把手，女人一辈子图的啥，不就是男人有本事、男人长面子、男人身体好吗？
想到这里李母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瘦瘦弱弱的相公，那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好在儿子并不随他，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方荣听了李母的是非，不满的看了眼李母说道：“我娘子还由不得旁人非议。”
“那这位公子你可能就不知道了，你娘子前几天还和我儿子相看呢！这事你知道不？怕是蒙在鼓里吧，这样两面三刀的女人可是心如蛇蝎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李母瞬间忘记自己的头疼脑热了，八卦起来那是没完没了。
而且她可是真的有意把方荣介绍给自己的侄女的，自己的侄女前几年遇人不淑、识人不清导致毁了闺誉，如今年岁上来了，还高不成低不就，外头风言风语可没有断过。
但是也没见哪个有脸面的后生上门来求娶，就前段时间还鬼鬼祟祟的上门央求自己去买避子汤呢。
就因着这侄女自己一大家子是操碎了心，要是眼前这个公子能够让自己的侄女收收心的话，也算是一举两得的好事，自己的侄女那身材、相貌可是比眼前这个李心还要强上一些的。
“如果李夫人不介意的话，我们那边说话，我有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想请李夫人答疑解惑。”说着方荣还挺有诚意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李夫人一看方荣对自己那是彬彬有礼，更似觉得自己给自己的侄女寻了门好亲事，忽略了方荣眼底里那满满的狡猾。
李母拉了拉衣服也顾不上头上的伤口了，跟着方荣走到不远处的梧桐树下。
“公子我和你说那个李心前几天还和我儿子聊的热火朝天呢，哎呀你都不知道啊，我儿子都差点信以为真了。”李母迫不及待的想挑拨离间了这份关系。
虽然自己和李心前日无怨但是近日有仇啊。这个其貌不扬的李心竟然哄的自己不经人事的儿子半夜三更都在为他做扇子。
连一向谦虚待人的朱掌柜都为了她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当年那事要是自己的夫君再旧事重提的话，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李母不敢想象，再说了如果能给自己的侄女介绍成这门亲事，以后自己回娘家不是可以耀武扬威了。
方荣的个子高李母一个多头，他就这样傲然睥睨的看着李母道：“李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名声在外啊，且颇有手段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应该是不会下嫁给破落户的秀才吧？”
方荣云一番看似淡风轻的话，却让原本还喋喋不休的李母瞬间平静了下来，慌乱的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说道：“公子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要是不知好歹，也不要血口喷人，都说娶妻娶错毁三代。”
“我作为一个长辈看着你一个还算不错的后生，好心的提点几句，你别信口雌黄，让人瞧不起，日后自己娶个水性杨花的回去，有你的后悔的时候。”李母想这应该都是男人最忌讳的东西吧。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后悔的时候，但是夫人如果再对我娘子出言不逊的话，我让夫人现在就后悔，并且哭诉无门。”
方荣说道看李母脸色煞白轻笑道：“我娘子水性杨花也好过，明明足月生产的孩子，能收买住媒婆说是早产的也就只有夫人心思细腻了，仕途上奸生子可连庶子都不如啊，想来你家儿子应该一直和你是母慈子孝的。”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一向端庄大方、事事考虑周全的母亲是如何的瞒天过海，如何的让他父亲的头上可以万马奔腾吧，夫人你说，你家儿子知道了，会不会一蹶不振啊？你们会不会有无可跨越的鸿沟啊？”
李母听了方荣的话连连后退了几步这才定住神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就不奉陪了。”
方荣看着面色灰白，说话打颤的李母，看来自己这几天顺便打听的陈年旧事果真是有理有据的：“有些事不要做太绝，我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由不得别人编排，我自己都舍不得说上一句。
想来那个县令本就是仗着丈人的扶持才爬到这个位置的，一直秉承爱妻如命的好形象，自然会把你们当年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夫人想想看，你是不是哭诉无门？如果夫人现在贸然去求助的话，怕还会落到个给灭口的地步。
夫人这一点应该是心知肚明的，要不然以夫人的雄心壮志，应该不会默默无闻这么多年，要我说这好好的日子过下去，令郎确实是个不错的公子，李父虽然迂腐，但是迂腐也有好处，不会生出旁的心思，因为迂腐的人最容易认命。”
方荣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李俊阳，这次自己也是花了些心思才打探到这事，但是方荣没有想过把它公布于众：“但是一个人好的时候，可以对你千好万好，不好的时候，谁时候会不会翻脸无情，夫人要是拿捏不好的话，也可以装着胆大可以一试。反正鸡飞蛋打的又不是旁人。”
如果之前方荣的心思的话，方荣也觉得给李心准备一些嫁妆寻得李俊阳这样的男子，李心一辈子也受不着多大委屈，总比和二狗子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强。
但是如今方荣不那么想，甚至觉得李心如果执意不肯离开方家村的话，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就是了，情到深处，人总是执念一些。
李母看着胜券在握的方荣，恨的咬牙切齿，但是沉吟了一会说道：“我说服俊阳的父亲同意这本亲事，你放心，我会善待李心的，我知道你也是有情有义的人，和我说这些无非就是要给你的下堂妻求个好的庇佑。”
“只要李心以后安分守己，不阻碍我儿子考取功名的话，我是不会过多的为难的，这一点你放心。”李母言语苍凉的保证着。
方荣忍住身上丝丝冒出来的怒气，低沉着声音说道：“如果你们再打李心的主意，我就不客气了，如果你们只是和朱掌柜是旧友，来探望下他受伤的妹妹这事就另当别论。”
李母听了方荣的话不可思议的抬起头问道：“你说的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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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章朱掌柜夫妻有了主意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人大可放心我只关心我的娘子，其他事情我过眼就忘。”方荣说着头也不回，大步的走到李心的身边。
回过神的李母忙走回到李俊阳的面前，李俊阳忧心的看着自己脸色煞白的母亲轻声问道：“母亲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李母有些无力的摇摇头，转身拉着李心的手笑道：“李心妹子，今天都是误会一场，你侄子也是看中你这个姑姑有些才华才连日叨唠，今天真是多有得罪，还请李心妹子不要和我们计较。”
李母说完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红着眼睛的儿子，叹了口气说道：“刚这位大郎和我说，他和李心姑娘余情未了，儿啊，这事也强求不来，要是你和李心姑娘有缘分的话，娘自然也是喜欢，喜欢李心姑娘的。”
李母后面的喜欢两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要不是李心这个祸害，方荣也不会费尽心思去调查当年的事情，自己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想不到还是有蛛丝马迹，看来眼前这个儿郎确实不简单啊。
李母稍稍调整了下心态说道：“可是你看他们还是有缘分的，听娘的你好好的考取功名，以后会遇到合适的姑娘家的，就算以后你要找你李心姑姑问些学问上的事，娘也是会陪你过来的。”
李父毕竟也是个读过书的，要是这场闹剧能皆大欢喜的解决掉，也不至于和自己的旧友闹得太僵硬。
忙说道：“之前我们夫妻的言语确实是过激了一些，还请李心姑娘不要介意，朱掌柜器重的人，人品自然是差不了的，这些我们心里都是有数的。”
李心对于这个神转折有点方啊，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傻愣着继续发呆。
倒是李俊阳红着眼睛低声的问李心：“他说的是真的吗？是你们余情未了？还是他出尔反尔？我们荣耀国是讲律法的，由不得人朝令夕改，我只求你说句心里话。”
李心看了眼方荣，虽然是不情不愿啊，但是人家母亲都寻死觅活了还是不要去趟这个浑水的好。
李心下定决心的点点头说道：“还请李公子安心科考，到时候自然有良配。”
李心的话刚说完，两颗清泪从李俊阳的眼睛里滑出，他走到方荣的面前捂着拳头就朝方荣的胸口就一拳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以后如果亏待了她，我绝不轻饶，自己的娘子自己不心疼，哪里还有指望别人来帮你认识自己的内心，你不值得她的情。”
“我会考取功名，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出尔反尔，我一定回来把她带走的。”李俊阳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那我祝李公子早日金榜题名，佳偶天成。”方荣拱手道。
说实话别看李俊阳是个文弱书生，但是那拳下来还是有几分力道的。
李俊阳一家走了后，屋里一下子都安静了，朱掌柜搓搓手看着方荣说道：“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本来无意给他们相看的，都是误打误撞、误打误撞。”
“我知道！感谢朱掌柜一直维护我的娘子。”方荣说着想伸手去扶李心。
本来已经退到一旁的朱掌柜，忽然想起前几天李心的话，朱大哥方荣他不举啊，忙一手拍掉方荣的手说道：“这个和离书是你自己给的。
没有人上房揭瓦的求着你，不能说你想给和离书你就给的意气风发，给的干净利落，而今你没有下家了你又惦记着我妹妹的银子了，这才浪子回头？”
方荣嘴巴抽动了一下解释道：“我不是惦记着她的银子，再说了我和她本是一体，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没有惦记不惦记的事。”方荣说的那是煞有其事啊。
李心在听到银子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钱袋，方荣那身体估计也惦记不了自己的人，那真的很有可能如自己的大哥说的是惦记着自己的银子啊，李心恨的牙齿痒痒啊。
李心可不想养什么小白脸啊，而且还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李心很崩溃！虽然方荣看上不去也不那么白还没有二狗子白。
但是提到银子，而且是让自己往外掏银子李心觉得那一切都免谈。
“那你不是惦记她的银子，那就是惦记她的人了？”朱掌柜不甘示弱的问道。
方荣点点头二话不说的把还在傻愣着的李心提着就走。
朱大哥还想阻拦一下给一边的陆曼堪堪拉住了，朱掌柜叹了口气非常审时度势的说道：“看来一时半会要给我妹子找婆家是不现实了，要不以方荣的武力值，大半夜进屋把我们的脑袋给提了也不得而知。”
陆曼也是皱着眉头说道：“夫君刚李母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应该你提出来的，毕竟你是德高望重的人。”
“娘子你是说李家嫂子当年的风韵事，本来我也不是个搬弄是非的人，但是那李家嫂子说话真是口无遮拦。
我自己的妹子我自己都没舍得这么说，凭啥给人欺负了去，你说凭啥？没气的他们当场滴血认亲，我已经很克制了。”
提起这个事情朱掌柜可还是义愤填膺呢，陆曼一边替自己的相公理着衣服的领口，一边劝慰道：“那些八卦应该由我来说我，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不就说些东家的长西家的短么？”
朱掌柜握住陆曼的手说道：“我家娘子才不是那样的人，众所周知我的娘子最是听不得人捕风捉影的话了。”
“那相公就错了，刚你要是慢些开口的话，当年那桩事可就由我来说了，到时候再关切的问上一些微枝细末的，那李家嫂子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会说李心妹子的闲言碎语了。”
朱掌柜赞许的看着自己的娘子：“原还以为我收个性格大大咧咧、没轻没重、之前名声也不大好的妹子，你会心有芥蒂呢，想不到我的娘子是天下顶顶好的人。”
“你说我的是何德何能居然娶到这么善解人意的娘子呢，一定是我的祖上冒青烟了。”朱掌柜现在看自己的娘子更像是仙女下凡一样。
陆曼微笑的拍打着朱掌柜身上的灰尘说道：“眼下李心妹子这事，我们也是急不来了，相公不如寻个机会去看看方荣的身体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就算不能、、、”
陆曼没有说下去，只是满脸羞涩的低着头。
朱掌柜看着陆曼一脸的娇艳欲滴，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娘子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有话你就直说啊，再说娘子也不是个温吞的人。”
朱掌柜是生怕自己最近怠慢了自家娘子啊。
陆曼咬着嘴唇一脸幸福的笑着，不消一会才止住脸上甜甜的笑意说道：“相公还是别问太细致了，你还是寻个机会去看看方家大郎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朽木不可雕。”
“我相信就算是朽木的话，凭相公的医术也能枯木逢春的，就算方家大郎不能和相公相提并论，没有相公这般活虎生威。
但是如果勉强能生儿育女的话，李心妹子有个孩子傍身日子倒也不会过的无趣，瞧刚才方家大郎的着急样，想来以后也不会对李心妹子不好。”
朱掌柜看着自己娘子，脸上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恍然大悟的拉过自己的娘子说道：“娘子，这才晌午，这几天宝仁堂确实忙了一些，是为夫疏忽了，晚上一定好好的补偿娘子。”
陆曼害羞的跺着脚：“相公你老不正经，你看我都是半老徐娘的人了，怎么是你想的那样呢。”
朱掌柜一听陆曼的话更是急的手足无措忙保证道：“是为夫的不好，为夫不等晚上了，就现在。”
李心跟着方荣回到房间后一脸不解的问道：“你和李夫人说了什么，我看她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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