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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天神之九尾情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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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旌尘和小羽却丝毫不知情“旌尘,若是,那日真的又一次下了雪,你可切莫忘记,我,会早早做准备。”

    “你就如此想嫁给我?”旌尘自是心中也想娶小羽为妻,可却一直顾忌“萧旌尘”的存在,但如今小羽却让自己不再害怕了。

    “你若是不想娶我,我也不强求,就此别过。”小羽故作生气的站起身来。

    却被旌尘一把拽了回来,小羽没站好一下坐在了旌尘的腿上“娶,怎么会不娶,你就算拒了我,也只能是我的。”

    小羽这才发现,旌尘好像和初入凡间那时不同了许多,但是,自己爱的,至始至终,不久只是他一人吗?

    哪怕他变得面目全非,与从前毫无相似之处,自己,也绝不会后悔。

    彧陌攥紧的手掌慢慢松开,向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的离去了。

    “到时辰了,该去操练了,你可别指望着到最后我给你开小灶,多少还是要有点真功夫的,不然我这个将军做的岂不是太过糟糕了?”小羽从旌尘的腿上站了起来,将旌尘推了出去。

    “好好好,我倒想让你看看,我凭一己之力,到底能做到何等地步。”旌尘自是想在小羽面前表现一番的,却奈何毫无机会。

    在人间,哪个凡人的功力能比过小羽呢?除非花离与遥迤联手至小羽于死地,不然,小羽可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旌尘自是世间赶不及,便行色匆匆的离去,只留下小羽一人凝视着旌尘的背影久久不能离去。

    小羽转身回到营帐中,却无意发现了营帐口的那片血渍“这,这是。。。。。。”

    小羽毕竟是狐狸,鼻子灵敏的很,与彧陌相处久了,自是知晓其身上的味道,“是,彧陌?”

    小羽不知彧陌为何受伤,自是担心得很,但想到竹墨在他身边,自己过去诸多不便,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羽。”竹墨突然从小羽的身后叫住了她“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你。。。。。。好。”小羽虽疑惑此时竹墨为何不在彧陌身边,但想来应是大事,便未曾推辞。

    小羽带着竹墨坐在了自己的床榻上“可是有什么大事?”

    “我,我想请你,哦不,是求你,求求你,别对彧哥哥如此残忍可好?”竹墨原来是为彧陌来的。

    这倒是令小羽大吃一惊“你不是喜欢他吗?又怎会来求我?”

    “彧哥哥为了你的生辰亲手准备了很久的礼物,但无奈自觉不妥,迟迟为送出,他为你付出的太多了,你为何永远看不到呢?”竹墨全然不顾自己的情感,这怕是世人皆想得到的爱了吧,只要心上人快乐便好。

    “公主,你并非瞎子,他对我的好,我全然看在眼中,但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给不了他值得的那份爱,便不配与他同处,而公主你,全心全意伴其身侧,这才是他值得得到得爱。”小羽自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抵不过彧陌对自己得半分好,所以她不配,也不可将彧陌留于身边。

    “白羽,我虽值得他爱,他爱的却是你,他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不该如此绝情,与那萧落缠缠绵绵,如胶似漆,一次又一次地直插彧哥哥得心。”竹墨看着彧陌成天为小羽痛不欲生的模样也是分外心痛,可没办法,她只能如此。

    “公主,对不起,并非我绝情,而是,我不可有情,我迟早要离去,又怎可,为他留下半分念想,公主,切莫看清了你自己,他,需要你。”小羽自知竹墨此次前来彧陌绝不知晓,却也不戳穿。

    “白羽,我不好奇你会离开这里去向哪里,我也不会阻拦萧落和你,我更不会动用权力强行将你留下,可我求你,我求你别让彧哥哥如此难过,他若难过,我的心,便如已然千疮百孔,如今,我贸然前来找你,望你,细细思虑一番,切莫辜负了有心人。”竹墨心中自然是痛的,又有谁会愿意将自己至爱之人交与他人?

    小羽自然也是知晓的,毕竟当初,离开苏府时,自己便是如此与旌尘分别的“公主,你今日所言,我记下了,可是,我也有我的无奈,切莫逼我,今后,我定会如你所愿,不再忽视他,只是你,真的舍得吗?”

    竹墨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若他爱的不是我,我牢牢地将他抓在手中又有何意义?既然两人之中有一人会快乐,我宁愿是他,我从未与男人交好,但却也明白,这便是爱吧,还望白羽你成全。”

    “好,我定不负了他。”可小羽口中的不负于他,又怎会是于他同处呢?

    竹墨一心一意真心于彧陌,自己却倒是松了一口气,但谁又知晓,小羽心中固有万般为难呢?

    若是自己时时刻刻关注着彧陌,彧陌对自己的情愫日积月累,越积越多,到最后溢出来的那一刻,自己又将如何收场?

    而若是自己继续如此,倒有些对不住竹墨甘愿放下公主的架子前来恳求自己。

    小羽纵然万般为难,却也无可奈何,这怕是人间的劫数吧。

    小羽送去竹墨,静静的看着正在操练,却时不时看向这里得旌尘,又看了看自己不远处彧陌的帐篷,竟有些透不过气,罢了,罢了,一切随波逐流,结果如何,便看这天命吧。

    小羽从不惧怕任何事,但是,旌尘,却是她拼了命也要护住的人。

    她可以尽力注视着彧陌,可她却阻止不了自己爱的那个慢慢占据心底。

    小羽对彧陌始终是亏欠得,但是,对旌尘却是一心一意的爱。

    她或许从不懂爱是什么,但旌尘,却是她想要穷尽一生去保护的人,哪怕旌尘不需要自己,但当遇到危险时,小羽也会义无反顾,只身阻挡。

    彧陌独自一人静坐在床榻上,簌簌寒风从营帐的入口缝隙中穿过,席卷于彧陌的脸上,彧陌的手颤抖着,血依旧流淌不止。

    但竹墨却只是徘徊在外,彧陌却也毫不在意,竹墨自知自己对彧陌无用,只是希望小羽可以多顾及彧陌几分,哪怕,不及旌尘的万分之一,自己却也愿意为彧陌奋力一搏。

    哪怕最后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看到彧陌是快乐的,自己便也放心了。

    竹墨和小羽一样,爱的都很卑微,却都是任性之人。

    他们不被命运所束缚,不愿被地位,权力所禁锢,但却皆为自己所爱之人放下一切,奋不顾身地去爱,最后却选择成全。

    他们爱的坦荡,虽迅速,却不草率,皆是一眼便认定了的人。

    他们从不会对自己所爱之人做出自私的事情,永远都是选择放手,选择离开的那个人。

    但他们从不后悔,只要他安好,自己如何都可以。

    小羽与旌尘的爱是几百年得日积月累,而彧陌和竹墨却是那一刻得定情。

    旌尘小羽两情相悦,却终究逃不了分别,彧陌却对竹墨爱答不理,可是,他们从未放弃,他们的内心是炽热的,他们不愿听天命,只愿为自己所爱拼搏一世,这,便是他们的心愿。

    而旌尘心中爱的究竟是谁,离开了人间,小羽又当如何,无人知晓。

    小羽看似得到了心中挚爱,但是无时无刻都不在提心吊胆。

    生怕哪日旌尘回来了,自己,便再也无处可去了。

    但是,尽管如此,旌尘,也是小羽最爱的人。

    可竹墨就不同了,明眼人皆可看出彧陌从未对她动过半分心思,但她执着,或是执念,久久在彧陌的身边驻留,却迟迟不肯离去。

    她也害怕,自己一旦离开,离开彧陌的世界,便再也回不来了。

    她也有惧怕得东西,但与之相比,她更怕彧陌亲口劝诫她离去。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用自己的权力禁锢他,彧陌是一个自由的人,当初迫于生计居于苏府。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另辟蹊径,独树一帜,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得孤傲吗?

    可是就是这样,竹墨才愿意去靠近,去温暖,去融化,哪怕直到最后一刻,但凡彧陌为说出讨厌她的话来,竹墨都不会退缩半分。

    正因为小羽知晓竹墨对彧陌得用情至深,才迟迟不敢向前,她和彧陌从来未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对于这件事,小羽问心无愧。

    因为彧陌爱的是她,就算对她做出了什么事情,便也是万不得已之事。

    彧陌不曾荒唐,也懂得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这些,在小羽面前,却皆荒废于脑后了。

    如今得局面,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如今花离和遥迤恩爱缠绵,自是无心顾忌他人,更是无心妒恨小羽,卿瑶初掌大权,自是要暂时适应一阵子,彧陌眼睁睁看着旌尘小羽和好如初,似从未有过嫌隙一般,虽生气,虽愤恨,却也无可奈何,他也不愿强迫,更不愿威胁。竹墨却也只好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彧陌何时会注意到自己,而小羽和旌尘则是如胶似漆。

    自从旌尘和小羽允了诺言,约定何时婚嫁,便更加恩爱,从未被他人所扰。

    轩王也知趣得不来催促,只是告诉他人旌尘不过是被小羽拉去磨砺罢了。

    即墨乐偶尔也会来精卫军营看望旌尘和小羽,时不时还带着些新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皇城不许宗室随意进出,但即墨乐尚且是个孩子,自是无妨,由宫中得姑姑带出便可。

    毕竟是小孩子,对子珏尚无威胁,况且模样也生得俏皮可爱,怎能不惹太后宠爱?

    而此时颜凌也在默默注视着凡间的一切。
………………………………

第九十五章 私心

    颜凌自是不高兴的,因为,颜凌也同样喜欢小羽。

    虽不知从什么时候,二人之间的玩笑话,颜凌却认真了。

    但他深知单凭小羽心中,光是彧陌便可占据几分,自己,又如何挤得进去?

    每当自己要向小羽表明真心之时,却不断地抑制住自己,告诫自己不可以,若是真的说出了口,便连朋友,怕是也没得做了,哪怕只要自己在小羽身边一日,也是开心的。

    况且自己也并不确定是否真的喜欢上了小羽,或是在莲池前小羽偷鱼吃的那一刻,亦或是小羽在大雨中跑到自己这来的那一刻,但都没关系了,既然命中注定,自己无缘在小羽身边驻留,自己,有怎好强求呢?

    但是,颜凌并不甘心,他并不认为自己比旌尘差上分毫,更别提与彧陌相较了。

    他是没有什么足矣服众的修为,可论能力,论天分,他不明白为何天帝只偏袒他一人,但是无妨,他相信自己便足够了,他信只要自己日日勤勉刻苦,一定可以取代天帝,甚至仙界中旌尘的位置。

    但他从不知晓,光是小羽这一道坎,他便已经输的彻彻底底了。

    自从人间归来,颜凌观看法器的日子更加频繁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小羽的动向。

    眼睁睁看着旌尘逐渐占据小羽的心底,却奈何父亲颜均灼的阻拦无法下凡。

    天帝也日日派人看守颜凌,切勿使他在犯下过错。

    但颜凌却不甘心,无数次想过逃离却终究无功而返,只能作罢。

    在天帝看来,颜凌微不足道,无论他是谁的儿子,都比不上旌尘分毫。

    按理说天帝应该一碗水端平,但却也有自己的私心。

    其实这仙界没有几人知晓,天帝其实是有儿子的,而且尚在仙界,并未亡故。

    但这世间皆以为天帝膝下并无子嗣,所以要扶持旌尘继承大统,将来统领六界。

    其实他们都错了,天帝一味的偏袒旌尘,无非是为了弥补当年的过错罢了,当年那场杀戮,天帝欠下了太多。

    他欠旌尘的,更欠小羽的。。。。。。

    这仙界凡间人人都将它名为世外桃源,认为这里的神仙都悠然自得,享受着这万物皆有的仙界喜乐,但他们却不知晓,仙界每一个人也同样有自己的忧愁,却无非是给自己的生活增添几分乐趣罢了。

    这仙界看似超凡脱俗,实则乌烟瘴气,隐晦不堪,却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这,又与人间何异呢?

    而此时筛选最后十五人的日子将近,旌尘的武功和修为也精进不少。

    虽然小羽在此,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离去沦为死侍,但旌尘好歹是个男人,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容不得他人施舍,即使是名正言顺。

    小羽也日日陪着旌尘习武,指点,即墨乐则时时坐在小羽身边。

    即墨乐年纪尚小,自是不懂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就算得知了小羽的秘密也不张扬,大喊大叫,反倒是一味帮衬着她隐瞒。

    即墨乐怕也是看上了小羽的容颜和性格,倒也是真真的喜欢这个姐姐。

    日子久了,小羽也越发觉得即墨乐倒是个有趣,解乏的孩子。

    每次旌尘哪个动作做的有些不到位了,小羽便亲自手把手地指导,若是旌尘借助玉笛修习仙术有何偏差,小羽便陪同即墨乐坐在枝丫上用仙术指点。

    即墨乐便拍手叫好,就好像是在看戏法一样,“姐姐,马上就要选人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怎么?你也觉得你萧落哥哥比不上那些山野村夫?”小羽自是知晓旌尘虽日夜练习,却也比不上那些从小习武之人,但却也容不得即墨乐如此不相信他。

    “没有没有,乐儿怎么会如此想呢,姐姐都在,怎么会愁萧落哥哥的锦绣前程呢?”即墨乐耳濡目染,别的没学,这阿谀奉承的话倒是学了不少,一心想着讨小羽的欢心。

    看着旌尘练剑时英姿飒爽的模样,小羽又想起了从前在情缘树下之时。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萧落哥哥啊!”即墨乐与小羽越发熟悉,也就无所顾忌了,想知道什么,便问什么,倒也不怕小羽生气。

    “喜欢哪需要什么理由?况且你萧落哥哥人长得帅,又上进,是个女子想必日子久了,都会生情的吧。”小羽自是不会和即墨乐说她和旌尘从前的往事,只不过是如开玩笑一般得便过去了。

    “姐姐也不差啊,姐姐可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貌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活脱脱一个仙女。”即墨乐好似嘴巴抹了蜜一样,无非是好不容易见到个活神仙,自是要好好讨好一番的。

    “你啊,等什么时候和轩王一般优秀了,再来说这些奉承话罢。”小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暗喜,自己本就是仙女啊,哪还需要他来说?

    旌尘练剑练累了,便同小羽即墨乐一起坐在枝丫上欣赏着整个皇城的风景。

    这棵树生长了百年,自是又高又壮,可鸟瞰这个皇城的别致景色。

    可此时卿瑶自从做了涟妃,也没了之前娇弱可怜的模样,倒是偶尔对下人有些刻薄,但在旁人面前,却是一副善良温柔的模样。

    但若说卿瑶伪善,却也并非如此,毕竟是主仆关系,就算脾气秉性再好,又有几个主子真的拿奴才当作好姐妹呢?无非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况且新官上任三把火,卿瑶终于得了势,还不立立自己的威风?

    况且卿瑶虽失了势,却终究有着大户人家小姐的影子,一颦一笑,举止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贵气与端庄,自是无人相信她会刁难下人的。

    但即便做了涟妃,身居高位,对旌尘却也是始终念念不忘,无数次她托人前去精卫军营打听旌尘的生活过的如何,得来的消息却都是旌尘与小羽如何缠绵,自是咬牙切齿。

    但她并不知晓小羽的真实身份,反而竟一度认为权大于天,自己自是有能力主宰小羽的去留。

    但卿瑶虽心中如此想,但却也顾忌着自己在旌尘心中的形象,便不敢轻举妄动。

    是啊,又有谁能怪罪卿瑶如今变得心思深沉呢?

    自古以来,凡入深宫的女子,无一例外,若是真的半分心机不曾有,又如何在这里立足?

    哪怕卿瑶初来乍到,却也体会了一番这人间冷暖。

    即便自己与世无争,不与任何人争抢,最后却只得落个人人欺侮的下场。

    她受够了,她没有那么广阔的胸襟,她无法容忍他人一次又一次嘲讽着自己至亲的人。

    从前的她认为只要善良,将心比心,没有人会拿自己当作仇人一般对待,可这些日子来,她才发觉自己错了,只有身居高位,懂用手段,才可在这弱肉强食的地界立足。

    她想要得到的,她想要远离的,她想要唾弃的,皆都有权力去扔掉了。

    就算是小羽给自己的这些又如何?来享受此等至高无上之权的不还是自己?

    何苦心存愧疚?在小羽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就算小羽真的一心为自己又如何,又有谁能保证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自己和旌尘介怀过分毫?

    既然如此,既然人性如此,自己又何必顾忌如此许多?只管让侮辱过,瞧不上自己过的人纷纷付出代价。

    自己凭什么以小羽一面之词便信她所言自己父亲的死于她毫无关系?

    若真的毫无关系,出现在现场的凶器又怎会偏偏是她的佩剑?

    怪只怪当初自己太过于优柔寡断,太过于善良轻信于人,才一次次的帮助。

    自己倾尽所有帮助几个视自己若无物的人,又何尝值得?

    此时此刻的卿瑶,已被现实弄得面目全非,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她只信自己。

    若说卿瑶变成如此,单单只是因为斐愔,缨赜几句挑衅之言自是不可能。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因为权势,卿瑶得不到她所应得的。

    因为人微言轻,她不能为自己的家族申辩,当接到旨意说苏府再不可能回到从前时,卿瑶像被撕裂了一般,却也没有办法。

    她体会了太多受尽百般**,却不能声张的憋屈事,但这些小羽都不知晓,担心小羽自责,卿瑶便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原本以为入了宫会好过些,会不再拖累旌尘,如今想来,却终是负了自己,王上后妃的这个名号,足矣断送了卿瑶的后半生,却也无可奈何。

    哪怕身处云雁阁,也处处受到排挤。

    没有人会顾忌她从前的权势,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从前的卿瑶心高气傲,但却平易近人,与下人关系十分要好,从不将他们当作奴才使唤,可是,只有入了深宫才知晓,这些所谓的善良,不过是给他人欺压自己的筹码罢了。

    无数次,无数次卿瑶哀求着,求那些对自己排斥压迫的人放过自己,却都无济于事。

    在这深宫中,没有人为为自己声讨,哪怕是小羽,也不会轻易为自己站出来说一句话,只会用自以为可以根治此等现象的方式暂时解救自己,时间久了却都无济于事。

    这不是卿瑶想要的,即使如今卿瑶没有能力去争抢,但她相信,只要自己足够精明,足够果断,没有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

    但,就算最后卿瑶什么都得到了,她原先拥有的,也都尽数失去了吧。

    可她不能回头了,父亲的死已让他耽搁了太久,其实卿瑶内心深处还是相信小羽的,她能够感觉到小羽对自己的心是真诚的,但是,父亲的死,自己不能因为单凭直觉便排除了小羽,父亲若是泉下有知,怕是会指责自己优柔寡断,不堪负大业吧。

    如果自己以为如此,谈什么收复苏府?重振势力?又如何继承父亲遗留下来,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姐姐走了,这苏府,便是自己的,若是连自己都不在意,那还有谁,会甘愿为自己分担,一味的付出呢?

    说是深沉,明明是自卑罢了,卿瑶没有足够的把握留住小羽和旌尘。

    她并非不知晓旌尘心中只有小羽一人,却依旧自以为凭借当初自己对旌尘的好,有机会留在他身边罢了。
………………………………

第九十六章 威胁

    “萧落,我教你如何推动灵力吧!”小羽同旌尘一并在后山研习法术,但无奈旌尘天资不足无法尽快修习仙界法术,小羽只好偷偷用灵力催动,顺便再教旌尘几招几式。

    况且时常有几技傍身小羽也会放心些。

    但小羽一旦使用法术必定会触及妖气,好在这后山并无旁人来此,无非只有小羽,即墨乐和旌尘罢了,彧陌知晓小羽一旦来此必定是与旌尘同处,眼不见心为净,倒也不会来此。

    小羽从背后抱住了旌尘,两只手各抓住了旌尘的手腕,稍稍催动灵力,在旌尘身上各处脉络运动灵力,旌尘的筋络各处都闪烁纯净的灵力,旌尘腰间别着的玉笛也斑驳闪烁着。

    但殊不知此时的后山已有一个不速之客将此景看入眼中。

    一衣衫褴褛,发髻用麻布条匆匆捆绑着,眉眼丑陋却无人知晓此人为何出现在此。

    此人的腰间别着一只葫芦,葫芦上还寥寥草草的画着阴阳八卦图,手上还有一挂珠串,一脸邋遢的模样,一双已经却炯炯有神,目光如炬的紧紧盯着小羽曼妙的身姿,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天作之合在使用着互不相容的两种法术互相牵引,便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葫芦。

    脸上的污垢让人看不出他的五官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头发就算用麻布条束起也参差不齐,如鸡窝一般,让人望而却步,即便如此,他若是稍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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