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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农女:带着萌娃钓相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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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凝听他这样说,却还是摇摇头道:“要我留下,却日日为他担惊受怕,倒不如陪他一起。”
“可你没想过我也会为你担心吗?”
言陌泽的话几乎是因为一瞬间的本能便脱口而出的,说出来时,他和白浅凝都愣住了,而后两人又陷入了长久的缄默。
白浅凝在湖边呆立了许久,久到记不清言陌泽是何时离开的,直到身后传来徐秀珠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过身去。
“浅姐姐,林大嫂方才到处找你呢,说是带了她姐姐和姐夫来请你看病,这会儿怕是又去你家里找去了。”
“哦,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回去。”
白浅凝答着话,便和徐秀珠一块往回走了。
村里的人已经渐渐散了,养殖场那只有贺双根和徐叔带着两三个工人还在打木桩子,白浅凝路过时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继续往回走去。
走到院门口,她恰好见到从徐家刚刚出来的林大山一家四口,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就是林大嫂的姐姐和姐夫了。
林大嫂见她回来了,便是赶紧迎上来,笑盈盈的道:“浅妹子,你总算回来了,我们见你没在家,又去了徐家问,这会儿还想着找不着你只能先回家了。”
“哦,我方才在养殖场那边呢,让你们久等了,都进屋吧!”
白浅凝热情的回应着,便取了钥匙将院门打开,迎着一大群人回了屋。而徐秀珠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打了个招呼,径直回家去了。
白浅凝打开屋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赞叹。林大嫂的姐姐望着屋里的陈设直咂嘴。
“啧啧。。。。。。这椅子咋还包了棉花呢?坐起来肯定很软。”
她姐夫却是一脸嫌弃的瞥了自家媳妇一眼,酸溜溜的道:“软什么软,也不看看得花多少银子,值当吗?”
听他这样说,白浅凝对于这男的便有瞬间没了好感,只是无奈的笑笑,便招呼他们坐下,拎过茶壶来给他们倒茶。
林大嫂却好像是听惯了她姐夫的酸言酸雨,怕白浅凝会不高兴,便连忙解释道:“浅妹子可有本事了,这东西不叫椅子,叫沙发,他不像椅子凳子啥的,坐久了腰酸背疼的,这沙发你就是在上面睡觉都比床上还舒服。”
听着这话,她姐夫却好似压根没明白她在打圆场,再一次酸溜溜的来了一句:“这正屋谁会拿来睡觉呀,这不是乱规矩吗?”
听此,白浅凝却是暗自冷笑,将手里的茶杯递到他跟前,故意道:“谁说正厅不能睡觉了,我家孩子他爹就常常被我罚着睡沙发。”
“什么?”林大嫂姐夫一听就急了,一拍茶几站起来,怒目到:“你一个妇道人家罚自己男人睡外屋?”
“是啊!怎么了?”
白浅凝无奈的反问一句,她知道这男人要治的只怕不止男疾,还有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腔大男子主义,这病要是不治,生个娃下来势必也要被带歪了。
因此白浅凝故意用一些对他而言骇人听闻的话来刺激他的认知,至少也让他知道知道这世上还有男女平等这一说,甚至女人要是有本事了,也可以骑在男人头上的。
而林大山和林大嫂好似也是明白人,而且对于白浅凝说的‘罚孩子他爹睡沙发’这事他们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白浅凝虽住在战千澈家里,但两人压根就没成亲,分开睡是正常的。
所以林大嫂便也没有拆穿,只是继续配合着白浅凝附和起来。
“我说张铁栓啊!这有啥奇怪的,我平日里生气了还让林大山睡堂屋呢,我家堂屋里可没沙发,比这条件可差多了。”
林大嫂说着便用手拐子撞了撞林大山,对于她这个姐夫,林大嫂一直不愿意待见,所以平日里一直都是直呼名讳,毕竟这男人对他姐那跟使唤佣人差不多,要不是怕她姐背负骂名,她早就想让她姐跟这丫的离婚了。
而林大山得了媳妇的示意,便是赶紧顺着她的话点头,也不管是不是事实,只要媳妇说的都对。
只是他们的这些话在张铁栓听来却有如晴天闷雷,就连林大嫂她姐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扯了扯林大嫂的衣袖,低声问林大嫂:“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让妹夫睡堂屋?”
“那有什么?也就是平日里大山对我们娘仨还算好,要不然惹了我不开心,连堂屋都没得睡。”
林大嫂说话时,满脸的自信与傲娇,白浅凝看得出来,这是自她脸治好了以后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韵,白浅凝自是为林大嫂感到高兴的,便又笑着附和道:“大山哥对你千依百顺的,又踏实体贴,哪会惹嫂子不高兴呀!”
林大嫂听着这话,却是发自内心的笑了,眸子微微转向林大山,和他对视一眼,颇有些新婚夫妻的甜腻。
一旁的两个孩子拿着白浅凝递给他们的樱桃,一面吃,也一面得意的接话道:“就是,我爹对我娘可好了,哪像大姑父,就会欺负大姑。”
这小孩子的话说得实诚,却令一屋子人都安静了下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尴尬,林大嫂便是笑了笑,一脸自责道:“你看,都怨我,光顾着聊天了,还没介绍呢,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浅妹子,浅妹子可是个能人,又会行医把脉,又会经商挣钱。”
她说着便转过头向白浅凝介绍道:“这是我姐陈秋菊,你叫她秋菊姐就成,这是她男人张铁栓,这次来呀就是想找浅妹子给号号脉,看看他们啥时候能生娃。”
‘啥时候能生娃’这几个字说出口后,张铁栓本就阴沉的脸,更是黑了几分。
他坐在沙发上偏着头,瞪了自家媳妇一眼,才一副受了屈辱般的模样道:“都怨这娘儿们,说什么要我和她一起来看看,看什么看?生不出娃还能怪我不成?要瞧病就快点瞧,瞧完赶紧回家,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这话说得颇重,可陈秋菊却好似已经听惯了一般,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似乎已经默认了自己是下不了蛋的母鸡,无地自容了。
林大嫂哪受得了自家姐姐被这样责骂,挽起袖子来便指着张铁栓开骂:“你说谁丢人现眼了?保不齐是谁生不出娃呢!你有种让浅妹子给你瞧瞧呀,别什么脏水都往我姐身上泼。”
林大嫂说这话时,真可谓战斗力十足,就连林大山都好似看愣了,不过林大山脸上惊讶的神色也只是停留了数秒,转而又变成了宠溺的淡笑。
白浅凝看着面前两对相处方式截然不同的夫妻,不禁感慨老天爷还是开眼的,它给够格做父母的人做父母的,不够格的人让他一边待着去。
………………………………
第一百四十三章 治病先治心
不过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是本分,白浅凝自是不会因为这些原因就不替张铁栓治病的,只是病要治,苦头也得吃些才行。
而对面的张铁栓和林大嫂争执得面红耳赤,压根没有请白浅凝给他治病的意思。
白浅凝只能转头看向陈秋菊,淡笑道:“依我看咱们抓紧时间先看病吧,陈大姐先来,我给你号号脉。”
“哎!成!”
陈秋菊恭顺的点点头,起身坐到了白浅凝身旁。
她自打听自家妹子说起白浅凝后,便一直迫不及待的想来请她给自己看病,毕竟她的亲妹妹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治好的身子和脸都被白浅凝给治好了,那说明人家肯定是个神医啊。
而在一旁吵得不可开交的林大嫂和张铁栓两人见白浅凝要开始治病了,也总算是安静下来,纷纷扭头盯着白浅凝等待结果。
白浅凝便也终是定下了心神,拉过陈秋菊的手探起了脉,她将手搭在陈秋菊手腕上,忽而面色平静忽而又神色复杂,半晌也未开口,倒是把陈秋菊和林家两口子给急坏了。
“浅妹子,这。。。。。。我姐这身子该不会真有啥大问题吧?”
林大嫂最先忍不住开了口。
紧接着陈秋菊也憋不住了,追问道:“是啊!白神医,我这。。。。。。你说我这身体平日里都好好的,不像是有啥大毛病的啊!”
见他们都急了,白浅凝才柳眉微皱,故作深沉的模样缓缓的开了口:“陈大姐这病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想生娃还得根治了才行。”
“啊?我这真有毛病啊?”
陈秋菊听着白浅凝的话,都快急哭了。
而坐在一旁的张铁栓却是突然得了理,指着陈秋菊就骂了起来:“你说我老张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媳妇啊?这是要我老张家断子绝孙吗?我告诉你,你这病能治好就治,要是治不好,你就给我卷铺盖滚回家去,还有,这病是你自个儿得的,医药费我张家不会出半个子儿。”
“你。。。。。。!”
林大嫂听他这话,火气噌~的又起来了,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却被自家姐姐拦下了。
“哎!别说了。”
陈秋菊拉着林大嫂不许她争辩,而后自个儿掉起了眼泪,她一面抽泣一面摇头:“都怨我,你说我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也没给铁栓家生下一儿半女的,这病要是治不好,我也没脸待在张家了。”
陈秋菊不知道哪来的逻辑,一个劲儿的把错全往自个儿身上揽,却丝毫没有因为自家男人说话难听而有半分介怀。
白浅凝看在眼里,却不惊讶,她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陈秋菊是一个完完全全被封建思想奴役久了的女人,只知三从四德,完全没有自我,叫人看来,既觉得可怜,又替她可悲。
白浅凝见一屋子人着急的着急,上火的上火,哭的哭,便是终于忍不住又开了口:“好了,我既查得出这病,就肯定能治好,只是。。。。。。”
“只是什么?”
林大嫂赶紧追问,对于自家姐姐这个温吞性子和在夫家受得气,她是没辙的,却也想着出把力,至少把她身子治好了,早日生出个娃儿来或许还能让她在张家能抬起点头来。
“看你们急的,这生娃儿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光治好了陈大姐哪能起作用啊!”
白浅凝故意装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望向张铁栓,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几遍。
张铁栓被看得全身发毛,一副我怎么可能有病的模样争辩道:“你看我做什么?这婆娘有病,生不了娃,还得连着我一块儿治不成?”
“看这位大哥说的,我可不是那意思。”
白浅凝赶紧摆摆手,一副惹不起的模样笑问道:“不过不知道张大哥想不想早点有娃?”
“你这不废话吗?我要不想要娃,还用得着大老远跑这儿来?”
张铁栓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看白浅凝跟看白痴一样。
白浅凝见他这副德行,却是懒得跟他置气,只沉下脸来,认真道:“你若是想早点要娃,就得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不出三月就能怀上。”
“你说真的?”
张铁栓立即来了精神,整个身子都往前倾着,等待白浅凝继续发话。
白浅凝却是撇都懒得瞥他一眼,沉沉眸慢条理斯的道:“我说的真与不真,时间到了自然可以揭晓,不过我方才说了,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陈大姐治病,你也得跟着补身子,两个人一块儿调理,见效才快,这要是见效一块了,说不准两个月就怀上了。”
听着这话,张铁柱还没来得及激动呢,陈秋菊就差点跪下了:“哎哟,白神医,这要真像你说的这样,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
“别别别,陈大姐你这干什么呢?快起来!”
白浅凝赶紧将陈秋菊扶住,关于陈秋菊这性子她还真是有些无语了。不过既然答应了要治病,她也是肯定会尽力的,只是真正要治病的根本就不是陈秋菊,而是张铁柱。
事实上打一见到两人她就看出来了,张铁柱的肾亏得厉害,再拖下去只怕都要不举了,而陈秋菊却只有些轻微的宫寒,根本不影响生娃。
不过她之所以先拿陈秋菊说事儿,一是为了避免张铁柱这样性格的人被当众揭短,羞窘之下不止不会承认,还很有可能疯狗乱咬人。二是为了让陈秋菊看清张铁柱的丑恶嘴脸,不过后者显然没有奏效。
陈秋菊深受封建思想荼毒太深,压根对自家男人的种种过分行为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和气愤,反倒给了张铁栓上纲上线的机会。
眼见着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纯粹治标不治本,即便他日陈秋菊给张家生了儿子,往后的窝囊气她还是得照样受着。
白浅凝便只能另辟蹊径,故作深沉的又开了口:“这样吧,你们男人带着孩子回避一下,我先给陈大姐瞧瞧身子,也好早些给你们开方子治病,过会儿再跟张大哥讨论补身子的事。”
“成!那我们先出去。”
林大山见是要检查女人家的问题,确实不方便待在屋里,便应下话,拉着张铁栓和两个孩子出门,去院子里候着了。
等人走了,白浅凝走过去掩上了门,才重新坐了回来。
刚坐回来呢,陈秋菊就拉着她的手,一副抓着救命稻草的模样,对着白浅凝抹起了眼泪。
“白神医,你要咋治你都告诉我,那药多苦我都吃,只要能治病,让我干啥都行。”
“药肯定是苦的,只是不光苦,还十分名贵,得花不少银子。”
白浅凝说着给她递了块儿手帕,才又故意道:“方才你男人可说了,这病是你自己得的,她是不会花半个子儿的,这买药的银子你准备上哪找去呀?”
“我。。。。。。”
听了这话,陈秋菊的脸瞬间跟吞了苍蝇似的,满脸都是焦急和无奈。
坐在旁边的林大嫂哪能看着自己亲姐姐为了银子发愁啊,眼看就沉不住气了。白浅凝却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避开陈秋菊的目光捏了捏林大嫂的手,然后用眸光示意她不要接话。
林大嫂这才反应过来白浅凝是故意这样说的,况且白浅凝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人家压根就不是在意那点医药费的人,因此,本想着要替自家姐姐出银子的林大嫂,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吭声。
而陈秋菊是清楚自家妹子的经济条件的,林大山这些年为了给林大嫂治病家里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找林大嫂借。
故而白浅凝的一句话就把她难住了,她坐在沙发上,眼中噙着眼泪,坐立不安的却又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法子。
婆家指不上,娘家也没辙,她自己家平日里经济大权又都是张铁栓管着的,就连买袋儿盐都得说上半天,张铁栓才能给她拿钱,她又哪里拿得出银子来治病啊。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二十四孝好男人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白浅凝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才再次开了口:“好了,你先别着急,我家里药材多得是,就凭着我和林大嫂的关系,我也不会收你半个子儿的。只是陈大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神医你说,你说。”
陈秋菊一听不用愁银子了,脸上瞬间就绽开了花,连忙拉住白浅凝的手,也不管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白浅凝见她这样,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问她:“你家男人这样待你,你还是愿意给他生孩子吗?”
“那有啥?男人不都一样吗?”陈秋菊想也不想就答了话,还絮絮叨叨的继续说起了她自己的理论: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嫁给铁栓这么些年了也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的,说到底是我对不住他,他要咋对我我都不该有怨言。”
“可是如果有病的是他呢?”
白浅凝神情严肃的望着陈秋菊,认真道。
“那,那不可能!生不出孩子哪能怪男人?”
陈秋菊还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压根没把白浅凝的话听进去。
坐在一旁的林大嫂却是突然醒过了神,她看向白浅凝,试探着问:“浅丫头,你是说。。。。。。我姐生不出娃是张铁栓的身子有毛病?”
“嗯!”
白浅凝照实点头,然后眸光看向正一脸惊疑的望向她的陈秋菊,神态更加肯定。
陈秋菊虽然心底仍旧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却也不得不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你是说我身子没病?是铁栓有病?这怎么可能?你刚才不是还说。。。。。。”
“我方才之所以那样说是为了保全你男人的面子,如果我没看错,你男人平日里应该是个十分好面子的人,我方才若是当着这一屋子人的面说他有病,他不得暴跳如雷才怪。所以我只能告诉他是你需要治病,而他也要配合着进补,到时候我把治病的药开好了,让他当补药喝下去,同样能将身子调好。”
白浅凝耐心的解释着,林大嫂和陈秋菊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方才她会故意把男人和小孩都支出去。
只是这样的事对于陈秋菊来说,仍旧有些难以接受,她坐在沙发上双手一个劲儿的搓着大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了才开腔道:“那,那,他这病好治吗?”
听着这话,白浅凝却是故意皱起了眉,而后摇摇头道:“身体上的病好治,心理上的可就不容易治了。”
“啥?铁栓还有心病?”
陈秋菊立刻就急了,那模样比知道自己得病时还紧张百分。
白浅凝只暗暗有些无奈,看来这两口子都病的不轻。不过既然决定了要帮忙,她还是会帮人帮到底的。
“我指的是你男人待你的态度,难道你看着林大山对你妹子那样好,你就不羡慕?”
白浅凝说这话,看向林大嫂,林大嫂立刻就反应过来白浅凝的意思了。
她拉过陈秋菊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姐啊!你在张家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你自个儿心里也清楚,说句不该说的,我早就想劝你跟张铁栓和离了,重新找一个,那日子保不齐多好过。”
听了这话,陈秋菊却是突然急眼了,嗖的一声从沙发上弹起来,瞪大了眼睛反驳道:“秋兰,你咋能说出这种话?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从一而终,你咋还想着另找呢?”
“不是,姐,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林大嫂对自家姐姐实在是有些无奈了,她说这话,又看向白浅凝,和她对视一眼。
白浅凝才又轻叹一声接过话茬朝着陈秋菊宽慰道:“陈大姐,你先坐,没人不想跟自家男人白头偕老,我们这样说也是希望你往后能过得好一点,你要是真心喜欢你男人,也不介意跟着他吃苦看脸色,我们自然不会干涉。”
“是啊,姐,你自己想想吧,你要是铁了心思要跟着张铁栓我也没意见,只是你往后也得有点脾性,别整日由着他欺负你,现在有病的可是他,不是你了,你别还上赶着给老张家去当牛做马的。”
林大嫂也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说完便板着个脸,抱臂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姐给回应。
见自家妹子好像生气了,陈秋菊便默默的又坐回了沙发上,垂着头,半晌也没吭声。
事实上,陈秋菊看着自家妹子被妹夫这样宠着,说不羡慕是假的,只是长年累月下来,她在张家早已经磨得没有半分底气了,即便她有心思改变目前的局面,也没那个本事啊!
白浅凝见陈秋菊好似已经有些动摇了,也明白她这么些年忍耐惯了很难改变,因此,她才有淡淡的开了口:“陈大姐,我今日之所以寻了机会跟你说这些,便是有心要帮你,你不必有任何顾虑,只要你肯说一句,你想改变现状,一切就都交给我和林大嫂。”
“我。。。。。。”
陈秋菊听了白浅凝的话,慢慢抬起头来,眸光里已经有些动摇,心底却仍旧有所顾虑。
白浅凝见她怯怯懦懦的模样,也实在没了耐心,只能用质问的口吻道:“你如今自己受苦受气觉得无所谓,我只问你,等往后你怀上了孩子,却只是生下个女儿,他张家人像看不起你一样轻视你的孩子,你这做娘的能忍心吗?”
“我。。。。。。”
陈秋菊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她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做女人的无奈,也清楚张家人的为人。自己好不容易怀上了,却生下个女儿,让张家人空欢喜一场,只怕她和她的女儿往后更没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陈秋菊终是下定了决心,她看向白浅凝,迟疑着问道:“你能怎么帮我?”
白浅凝见她开了窍,便是松了口气,说道:“你只要听我的,我保证还你一个二十四孝好男人。不过你记住了,不论我让你男人做什么,你都不许心软,也不能将我们今日的谈话告诉他。”
“哎!我,我不告诉他。”
陈秋菊点了点头,满口应下。
看着自家姐姐终于有了改变,林大嫂心里的大石也终于落了地,她望向白浅凝,眼底心底满是感激。
“浅丫头,你真是我和我姐的大恩人,往后若是有什么事,我一定。。。。。。”
“哎哎哎!不用,这么客套干啥?”
白浅凝赶紧打断她的话,笑盈盈的道:“好了,去将他们叫进来吧,记住,我们方才的谈话都不许说出去。”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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