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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农女:带着萌娃钓相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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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就算他天生有江湖气性,想为她们鸣不平,也不用拿自家的桌子撒气啊,大可。。。。。。

    唉!白浅凝眼珠一转,望向战千澈问:“王大哥身手不凡,若是赵家人找上门来,我们自是不用怕的,对吗?”

    白浅凝断定战千澈不会放任不管,不都说江湖上的人最好锄强扶弱吗?赵家人再是阴邪黑心,也架不住战千澈这个练家子,到时候他们若真敢动手,还不得被战千澈一手一个的揪起来扔到山那头去啊!

    白浅凝脑海里YY着赵家人被扔出去,滑过空中的抛物线,心里也不慌了,干脆从碎木块儿里拖出幸存的条凳,坐到了战千澈对面。

    却不想等来的回答是:“我从未说过我会功夫,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花钱赎身。他赵家之所以不放过你,不过是因为那五两银子而已。你大可再添个五两,赵家人贪心,势必不会再为难你。”

    战千澈面上波澜未起,心底却如翻江倒海,如果当真让他用武力解决,只怕,明日宫里那人的眼线就会将他的行踪上报,到时为了斩草除根,这整个村子都会被踏平,又何谈救她们!

    白浅凝听他这意思,也明白他有所顾忌,只是赎身算什么好主意?

    “赎身?这两日你在我身上看到过一个铜板吗?还再添五两?我要有那十两银子,早就雇辆马车逃走了。”

    白浅凝翻了翻白眼,又问:“还是说你肯拿出钱来帮我?”

    “咳。。。。。。”战千澈被噎得轻咳一声,只道:“我怎么会有?”

    “那还废什么话?”白浅凝气急败坏的伸手去牵小豆丁,转身想走。

    战千澈却是拽住了小豆丁的另一只手,着急之下随意寻了个理由道:“石头的病还未治好,你们还不能走。”

    “我说呢!你会这样好心留我!”

    白浅凝一时气结,只道:“你放心,等我安顿好,自会让人带信回来,你让徐婶子带着石头去找我便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战千澈懊恼自己一个用兵如神的王爷怎么一碰到这个女人的事就脑袋空白,这都是什么烂理由啊!

    “你们且先留下,我保你们无事。”

    狭长的眸子凝视着白浅凝,战千澈脸上是经久未见的果决与冷冽,看得人一阵哆嗦。

    白浅凝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牵着小豆丁的手总算放开,但还是呛声问道:“你既说你没有功夫,拿什么保我们?别牛皮吹大了非但保不了我们,连屋子也得被人家拆了。”

    说着这话,白浅凝其实已经有些动摇,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赵家人,只是那法子用起来只怕整个赵家村的人都得把她当妖怪。

    “你若是不信,试试便知。”战千澈眉目轻抬,只道:“再则,你能保证逃到另一个村子,不会又遇到赵家那样的人吗?眼下这时节,家家户户的存粮都见底了,就你这样的只怕逃离了赵家,转手又得被卖进张家,或是李家也说不定。出了问题不解决,只想着逃跑,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听着这话,白浅凝心下一怔,她之所以决定离开,原本想少些麻烦,依战千澈这样分析,跑到其他地方说不准更是麻烦。现下若是战千澈肯保自己和小豆丁,倒也没必要急着离开了,毕竟换一个村子,她可不敢保证还会有一个冤大头天天山珍海味的给她打回来尝鲜。

    “好吧!不走了,不过刚才的话可是你说的,若是赵家人找上门来,将你这屋子给拆了也与我无关。”

    白浅凝眼看着一地的桌子碎块儿,暗自咂舌!这下好了,刚伐回来那根木头也不知道够不够再做一张桌子。

    这么想着,刘翠萍的声音却是已经从不远处传来,连带着还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也跟了来。

    白浅凝转身看向窗外,好家伙儿,乌泱泱一大片,要不是有院门挡着,白浅凝估计他们能把战千澈家房子给拆了。

    “王七,你今天要是不把老三媳妇交出来,我刘翠萍跟你没完!”

    刘翠萍在院外叫嚣着,院门已经被晃得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率领大部队冲杀进来了。
………………………………

第四十六章 赵家被群起控诉

    “不是说今天赶集吗?哪冒出那么多人!”

    白浅凝幽怨的看向战千澈,唯恐他说话不算话,放任自己被这群凶神恶煞的村民生吞活剥。

    “你没看围着的大多都是老弱妇孺吗?你待在屋里,我且先去和他们交涉,若是无用,你再从后门离开便是。”

    战千澈站起身,从袖带里取了个什么东西握在手里,便打算出门。

    “你这屋子还有后门?”白浅凝愕然,忙跑到里屋看了看,借着斜射进去的光线,果然依稀能看到一个木门,门后边大概就是那片长满杂草的后院。

    她今日为了找汤圆可是前前后后查看了好几遍,怎么就没发现后边还有道门呢?

    不过眼下也不是探究这事的时候,眼看刘翠萍的狮吼功都快把屋子震倒了,白浅凝也只能由着战千澈出门去交涉。

    不过她先前是见过上次战千澈面对谢家时那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模样的,所以对他能不能解决今日的场面,也没抱太大希望。想着既然有后门,还不如先离开,等赵家人搜寻无果,再想回来也行。

    因此,白浅凝干脆牵着小豆丁直接进了里屋,里屋看起来要比外间小一些,正中央放了一张床铺,床铺靠里的位置是一个半人高的小门,若是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嘘!娘亲先带你去外边躲一躲,等外头的人走了,咱们再回来。”

    白浅凝示意小豆丁别说话,而后便松开了她的手,上前将锁着后门的木销子移开,轻手轻脚的拉开了木门。

    可映入眼帘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后院,而是另一堵更靠外的木墙,低头往下看,只见脚下一条长长的梯子直通地底,只是因为光线太暗,她根本看不清下头的情况。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为什么战千澈敢说保自己无事,原来这看似不起眼的屋子还另有乾坤,这不禁让白浅凝对战千澈的身份更多了几分揣测。

    此时屋外的声音愈演愈烈,隐约可以听到徐婶子一家在外头帮腔的声音,但明显还是赵家人更胜一筹。

    突然间,啪!的一声传来,白浅凝知道院门已经被破开了,也顾不得那么多,抱起小豆丁就钻进了小门下方的木梯,而后顺手将门合上。

    因为辨不清下方的情况,白浅凝不敢继续往下,只能带着小豆丁趴在木梯上端,继续听着屋外的动静。

    门外,气急败坏的赵家人已经冲进了院子,任凭战千澈和徐婶子一家如何阻拦,他们还是认定了自家儿媳被战千澈拐来了。

    “把人给我交出来!要是不交,我一把火烧了你这屋子。”

    刘翠萍俨然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手里拎着的大扫帚驻在地上,一副谁拦揍谁的架势。

    身后围观的老人们议论纷纷,却又拉着各自的孙子孙女,不让他们靠近。热闹可以看,可别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刘翠萍在村里出了名的泼辣,他们惹不起,只能尽量避免冲突,现下看着战千澈家被这样围着,多半还是报以同情的心态。

    “哎!你说这王七到咱们村住了得有三四年了吧,先前都相安无事,这两日怎么总是跟大姑娘小媳妇的扯上干系了?还专惹村里最不能惹的两户。”

    “谁说不是!我看啊,这王七怕是在村里呆不久了,说不准刘翠萍真敢放火烧了他的屋子。”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声议论着,唯独站在檐台上的战千澈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沉着寒眸并不多言。

    唯有徐婶子带着石头卖力辩驳:

    “我说你凭什么说你家老三媳妇在阿七家?一天天的换着法闹腾,欺负外乡人是不是?”

    徐婶子指着刘翠萍的鼻子就骂,丝毫也不带怯场的,吵架这种事,她是自小就练会的,还能怕了谁不成。

    刘翠萍被徐婶子这么指着鼻子骂,心底的火气更是烧得旺,扫帚一丢,朝着徐婶子扑上去就开打。

    却不想人还没打着,自己左腿小腿肚就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右腿膝弯处也传来一阵痛感,刘翠萍啊啊的连叫了两声,顺势便跪到了徐婶子面前。

    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谁也没有发现那两颗从战千澈手里飞出的石子,更不知道它们是如何击打在刘翠萍腿上的。

    “是谁?”刘翠萍吃痛的跪在地上,扭头看向身后,只见战千澈依旧沉着眸子,一脸淡漠,想要发难,却根本没有证据。

    正准备爬起来,徐婶子却是笑了:“哎哟!我说赵家的,怎么好好说着话,行这么大的礼啊?莫不是觉得自己理亏,想磕头认错?”

    徐婶子的风凉话说完,旁边看热闹的老老少少算是彻底笑开了,却很快又被刘翠萍一个刀眼射过去,禁了声。

    刘翠萍本就恼火,再一看自家两个女儿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没点眼力劲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吼道:“愣着干啥?两个白眼狼,快扶我起来。”

    赵大妞和赵二妞这才连忙上前把跪在地上的自家老娘扶起来。

    刘翠萍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直起身,忍痛继续朝战千澈嚷道:“谢家闺女可是亲眼看见我家老三媳妇在你院子里的,你别想抵赖。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等村长赶集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村长?”

    战千澈薄唇轻启,眼中划过一抹鄙夷,只道:“你常日占着与村长的关系横行乡里,却不知公道自在人心,你且问问在场的乡邻,谁没受过你的欺压?今日我还就不信了,没凭没据,你当真能将我这屋子拆了。”

    战千澈负手而立,墨色的衣诀迎风翩飞,言语里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场令他不怒自威。

    末了,见围在院外的人有了动摇,他才又和缓了语气,说道:“今日若有肯站出来披露赵家罪行的,我王七承诺,一人送一头野物过冬。”

    听到这话,院外的村民们都纷纷响应起来,他们早就不满赵家的言行了,眼下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惩治了赵家,往后的日子倒也能安生了。

    况且王七还承诺一人送一头野物,这大冬天的若是能吃上肉,一家老小不得乐晕过去。

    “我先说,上个月刘翠萍撞倒了我家老婆子,还反咬一口,硬生生拿着村长的架子逼着我们给她赔了二十个铜板,若不是我家老二接济,只怕我和老婆子都得饿死。”

    一个大约五十出头的老汉先开了口,边说边用手里拄着的拐杖戳着地上的土,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

    战千澈见此,二话不说,拿出手上的竹笛吹了一声。很快,一只井口大的老鹰便叼着兔子出现在半空,老鹰一松口,兔子直直的落在老汉跟前的地上,砸晕了过去。

    见这情形,村民们先是惊讶,待反应过来便争先恐后的陈述起赵家的罪状。

    大到伤人夺财,小到侮辱谩骂,赵家一家八辈主宗犯下的罪孽都被村民们扯出来说了一遍。

    起先刘翠萍还卖力的出声争辩,再到后来确实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济于事,站在一旁的赵铁柱和赵家姐妹更是被说得面色燥红,险些要急晕过去了。

    战千澈原本还有些怀疑白浅凝和小豆丁口中得活埋是否确有其事,听着院外村民们乌泱泱的控诉之声,却是心底已经有数。

    只道:“好了!劳烦徐叔和石头将方才披露过赵家罪行的人,和他们陈述的罪行一一记下来,我王七答应过诸位的,三日内必定兑现,眼下我这院子被闹得乌烟瘴气,还请各位先散了,他日若需各位到县衙作证,必另付报酬。”

    战千澈这话一说完,院外的人陆陆续续都散了,只有几个不放心的,又跑到徐叔跟前请他务必看清楚,证实自己是参与过的。

    徐叔方才就照着战千澈的吩咐点了一遍人头,乡里乡邻的,谁来谁没来,扫一眼就记住了,便是点点头,央着相亲们先回家。

    赵家人哪能想到战千澈会来这一出,再一琢磨他方才话里的意思,是要报官,心里那叫一个慌乱。

    赵大妞赵二妞瞬间就统一了战线,直指自家老娘刻薄毒辣,得罪了那么多乡邻,害得他们都嫁不出去,现下照这情形还得被抓进衙门,若是受她老娘的拖累,被关个三年五年的,出来怕是连刘胡子那样的破烂货都不肯娶她们了。

    想到这里,赵大妞更是心里不爽,朝自家老娘喊道:“娘,你快跟王七道个歉,让他别去报官。三弟媳妇本就是个不安生的,找回来也没用,依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此时的刘翠萍心理也犯了嘀咕,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么个外乡人能有的法子让村民们开口控诉自己,现下她是进也不是,退又不甘,当真犯了难。

    “怎么?还嫌罪孽不够,想加一条虐打妇女,活埋幼童的罪?”

    战千澈冷凝着院中的一家人,若不是怕打草惊蛇,暴露身份,这一家子就该照着军营里的规矩,捆起来鞭打致死。


………………………………

第四十七章 两庄事一块儿查

    只是战千澈也明白,他如今的情形,不宜闹出人命,方才那些报官、作证之类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吓唬赵家人罢了。他再是气愤赵家人的所作所为,也犯不着为了惩治他们而惊动官府,搅得自己今后的日子不得安宁。

    眼看着赵家一家人站在院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拿捏不定的样子。战千澈迈步下了檐台,朝他们走去过,浑身透着渗人的寒气,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又寒冷了几分。

    被战千澈漆黑阴冷的眸子盯着,刘翠萍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赵铁柱和赵家姐妹更是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地上。

    “杀人啦!救命啊!”

    赵大妞最先喊出了声,爬起来就往院外跑,怎知迎面就撞进了一个肥硕的胸膛,差点撞晕过去。

    “瞎嚷嚷什么?”

    村长赵老根一巴掌扣在赵大妞脑袋上,将她的大脑门从自己胸口扒开,眯着眼睛问道:“又出了什么事?赶个集的功夫都能闹出乱子。”

    刘翠萍眼见着救星来了,麻溜的就跑到了赵老根身旁,原本湮灭的气势重新又上涨了起来,指着战千澈道:“就是他,是他拐走了我家老三媳妇,有人亲眼看见的。”

    “什么?”

    赵老根脸上露出一抹狠厉,随即却又掩了下去,扭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谁亲眼看见了?”

    “是谢家丫头,谢玉儿。”

    “谢玉儿?她昨日不是才。。。。。。”赵老根或说到一半,目光瞥向战千澈道:“你倒是个不安生的,接连两日有人指控你诱拐妻女,你可有什么解释啊?”

    “欲加之罪,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倒想问问村长,这两日三番两次有人到我院子里吵嚷,搅得我不得安宁,你可否给个说法?”

    战千澈负手矗立在原地,牙雕玉琢般的下颌微微上抬,并不打算给这个善于徇私包庇的村长什么好脸色。

    “我。。。。。。!”赵老根听他这样的语气,一时气结,只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两家冤枉你了?”

    说完便转头吩咐跟在身后的自家儿子赵来福:“去把谢家丫头找来。今天我们两庄事一块儿审,谁也别想躲过去。”

    “对!两庄事儿一块审,若是不肯,直接搜屋,我还就不信了,在我赵家人的地盘上还容得了他个外乡人撒野!”

    刘翠萍插着腰说得口沫横飞,一脸的洋洋得意。

    此时站在一旁的徐婶子一家有些慌了,他们是清楚赵老根的行事作风的,眼下嚷嚷着要搜屋,只怕到时候谁也拦不住。

    若是让他们发现了白浅凝的行踪,战千澈家会闹成什么样先不说,白浅凝必定是会被带回去的,她家石头的病还需再进行一次针灸才能痊愈,若是赵家人真的把白浅凝带回去,那自己儿子的病不就又没着落了吗?

    想到这里,徐婶子忙上前说道:“村长,我说句公道话,王七在咱们村住了这么些年了,啥时候出过岔子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人安上诱拐妻女的罪名,赵家儿媳咱先不说,就说说昨晚谢家丫头的事,你可以去周边打听打听,邻里邻居都可以作证,那谢玉儿本就是个不要脸的,三天两头在人家王七家院外转悠,自个儿身子不好晕倒了,还非得赖给王七这是什么道理?”

    “这话当真?”

    赵老根眼角抽搐了两下,垂着眉眼,显然在掂量这事背后的干系和处理起来的影响。

    “村长要是不信找人问问就是了”

    徐婶子说着话,又突然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劝慰刘翠萍说:“翠萍妹子,不是我说,今日这事你怕是受了谢家丫头的挑拨了,谢家丫头那人你是知道的,去到哪都喜欢和稀泥。今日这事必定是她编出来诓你的,你可别被她骗了。”

    徐婶子神情、语气,无一不是装出一副为刘翠萍考虑的好心模样,全然没有了方才吵架时的气焰。反倒看得赵家人一愣一愣的,捉摸不透她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而刘翠萍向来都是这一家子中最精明的一个,虽然看不透其中的原由,却也知道徐婶子必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弄出这副嘴脸,便只挑了眉眼,冷声道:“这事真与不真,搜了屋子便知,何须你个破烂货在这里假好心。”

    “你骂谁破烂货呢?你个千人睡万人。。。。。。”

    徐婶子神情一转,指着刘翠萍鼻子就准备开骂。

    站在一旁的徐叔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并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徐婶子这才意识到什么,生生将嘴里剩下半截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这话说了一半,院子里能猜出后半句的可不少,只见刘翠萍脸都绿了,恶狠狠的盯着徐婶子,却是没有再出声骂回去。

    刘翠萍一双眼睛在赵老根和赵铁柱脸上来回转了两趟,见赵铁柱并没有因为徐婶子的话产生怀疑,这才将提起的心脏落回到肚子里。

    只是这样奇怪的场面却是躲不过战千澈的眸子,战千澈眼角睥睨着院中每一个人的神情,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测。

    就在这时赵来福已经把谢玉儿连拖带拽的带来了,谢玉儿望着院子里的老老少少,眼神有些闪烁,再一看战千澈眼底腾升的怒火,心底更是有些慌神。

    要说自己方才也没有撒谎,她是真的看见了跟赵家媳妇长得相似的人,只是刚才跑得急,也顾不上找人看着,说不准那人早跑了。这要是赵家人搜寻无果,说自己是撒谎诓骗他们,不得扒了她的皮才怪。

    再则,即便那人没跑,真的被赵家人搜出来,那不是害了自己的王大哥吗?拐骗妻女是重罪,弄不好要被抓进衙门的,到时候若是王大哥被关进牢房,那自己这辈子不是又没着落了吗?

    怪只怪她方才太冲动,没想清楚就去了赵家,现在好了,承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她恨不能就地挖个洞逃跑得了。

    “谢家丫头,方才可是你告诉你翠萍婶子你在王七家见着她儿媳妇了?”

    赵老根威严沉闷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谢玉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是!是!”

    但很快又摇了摇头否认道:“不,不是,我只是见着跟赵老三媳妇长得很像的人,说不准,说不准是我看错了,对!我肯定是看错了。”

    谢玉儿到底还是将自家王大哥的清白看得更重些,语无伦次的否认完,又伸手扶着脑袋佯装吃痛道:“我昨日撞鬼许是吓得不轻,眼神有些不好使了,我先回家歇着了。”

    谢玉儿说完就打算往回走,却被赵铁柱沉声拦了下来。

    “慢着!这样的事岂是你说有就有说无就无的?”

    “对!我看你就是吃撑了,耍着我爹玩呢!”赵来福也在一旁补了一句。

    刘翠萍更是个不饶人的,用眼神示意赵大妞赵二妞拦住谢玉儿的去路,揪着她脖领子一把就拉了回来,甩到地上问:“你刚才说什么?看错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要是说不清楚我把你这小贱蹄子皮剥了你信不信。”

    好不容易听到了老三媳妇的消息,现在看还多半是假的,刘翠萍哪能不气,卷起袖子就准备开打。

    谢玉儿哪见过这阵仗啊!被这么一吓,双手抱住脑袋就嚎了起来,边嚎边说:“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她就站在水井边上,抱了只狐狸,王大哥的女儿还管她叫娘亲。”

    嗡~~的一声,在场的刘翠萍一家子和赵铁柱、赵来福脑袋里都跟打了声闷雷似的,久久才晃过神来。

    “你刚才说什么?王七的女儿管那人叫娘亲?”刘翠萍伸出两只大爪子揪住谢玉儿的衣领跟拖死狗一样的把她从地上提起来问道。

    显然这里头的信息量已经超出了他们能接受的范畴。

    赵老根站在一旁眯着眼睛,见被刘翠萍折腾得披头散发的谢玉儿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才假意干咳了两声劝道:“你先把人放开,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就是把她折腾死也找不到老三媳妇,眼下还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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