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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的秘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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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归成了四年情铴,正应了那一句话“君生日日说恩情,一阵风来情末了”,伤了心的红叶,最终撒手而去。

    她冷静不了,压抑着所有的戾气,在婚礼那一个时刻决堤而出,她的每个毛孔都在咆哮如雷,她听到自己血液奔腾的冲动,今天背水一战,她早已做好打算,要么嫁给乔林,要么死都不嫁给赵以敬。

    顾如曦控制不住低声哭了起了,喃喃自言:

    ‘在这个世个,我总是最懦弱、最没有用的人。父亲威胁利诱我,我就得乖乖听话;乔哥哥温柔蜜语,我就不从不怀疑。我就像木偶,缚手缚脚,被无数线羁押,身不由已,不由自主。’

    “蠢女人。”忽然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似来句陌生男子的声音,声音有几分嘲弄,几分戏谑,把顾如曦吓了一跳,此屋,除了她与他,再无别人。

    见鬼!

    可当她回过神来时,赫然一双冰冷的灰瞳落入眼底,吓得她一时愣住。

    赵以敬不知道什么时候扭过头来正对着她,目光冷沉的注视着她,对,是注视,欧耶,她中大奖了,因为。。。。。。

    那烟灰的眼瞳,深邃而不带半点杂质,深沉如渊,一望无底,冷风阵阵,此时它却透出了丝丝缕缕的寒意,对,《沉默的羔羊》的汉拔泥就是有这样一双杀人眼神,如同一辙,这让顾如曦不由心有余悸。

    赵以敬那一向波澜不惊的完美脸庞上隐着几分怒意,浑身隐着一股凌人的气势,顾如曦让有种莫名的敬畏,像自己有种误闯入猎人的陷阱!

    顾如曦深吸了一口气,求生的要能连着往后退几步,机警的盯向他,慌里慌张拾起那把小钢刀,紧紧护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并不像她以为的毫无情感,他也许,可能,其实很……危险吧?

    赵以敬清冷的目光扫过她往后连连退怯的步伐,她满脸的戒备,眼底更是泛起一层凉意。

    顾如曦被他盯得全身都紧张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眼前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前一秒他还好好的,很安静没有异样。

    可现在他怎么就突然像是……生气了呢?难道世上传言的木乃伊复活,啊呸呸,她立马阻止自己的乱七八糟的猜测。

    顾如曦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他不痛快了,之前她用刀划伤他,他也没有这样生气,不是吗?

    可当她提及乔林的时候,他却这样情绪波动,难道他以为我是他的玩具,玩具被人乔林抢了?

    这真的让顾如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每个男人都怕自己头上顶着一个绿油油大草原?就连自症人男人也是如此?第一,她没有嫁给他,还不算是能戴上这顶绿草帽,其二,自己跟乔林一清二白,即谈不上红杏出墙,更谈不上移情别恋,不知要生哪门子的气?其三是此时她最关心的是乔林他什么时候过来?

    突然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就算自己手里拿着刀也不一定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看着他运动员式的健硕身材就有些发慌。

    他之前只是无所谓才愿意让她要挟的,而此时,他居然生气了?如果自症患者在这时爆发,像是无理小孩抢劫自以为是的玩具,她岂不是要有生命威胁,‘孤掌难鸣、孤魂野鬼、孤军奋战、孤立无援’她迅速联想到这个关联词,她真的很悲观,有种想要摧墙的冲动。

    一想到这里,顾如曦看向赵以敬的目光就更加的慌乱,这个男人到底是藏得太深,还是说自闭症的人都这么的喜怒无常?

    “嗨,你好,朋友。”顾如曦尝试给他露出了一个海阔天空的微笑,像极一诱骗小孩子的阿姨,但是声音哆哆嗦嗦,“听话宝宝最。。。。。。聪明啦,我有巧克力哟,丝丝甜~,别。。。。。。动,姐姐给你哟~”

    顾如曦边说边下意识地想要离男人远点,她步步往后退,左手却不小心的撞上一旁的茶几,一个收不住脚,狠狠向后摔去,茶几碎了,后背一阵剧痛,‘啊~’一声惨叫,左手上的尖锐刀锋则顺力道划过自己的左腿。

    神操作!

    顿时,顾如曦大腿处的白婚纱长裙,慢慢的渗出一股鲜红,血染在雪白婚纱上特别触目惊心。
………………………………

第5章 心里一片荒芜

    顾如曦低垂下眼帘,疼得皱眉,使劲咬着嘴唇,真是被折磨得让人发狂,她用力把血染的婚纱奋力撕扯了下去,好痛!几乎要窒息。

    而赵以敬扫过她白纱处的鲜红时,冰冷的灰瞳倏地僵滞了一下;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有一丝紧张。当他看见她依旧紧握着那把凶器,钢刀上沾着的血渍时,他心底不由的升起怒火;眼神又变成了波澜壮阔。

    “啊——!”顾如曦突然大叫。

    赵以敬的腾空而起速度如豹子猎杀企图逃窜的羚羊,顾如曦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左手腕已经被他紧紧的紧攥着,男人的手很大,它完完全全的包裹着她的,手心还带着一抹炙热。

    人在拼命的时候力气是想像不到的大,例如顾如曦试图挣扎,紧紧握住刀,可是他的力气却大的惊人,而她无法捍动他半分,他用力把她的指头一个一个掰开,她的指缝里都有了丝丝的血迹。

    男人的目光犀利的对视着她,似乎带着某种警告意味,似乎像是被人

    顾如曦惊慌,只感觉无措,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却蓦然地加大力道,扒开皮一般,她被他看得极不舒服。忽然,疼得她右手一松,钢刀顿时落地。

    ‘哐当’的一声!

    清脆的金属撞击地面。

    顾如曦随着那落地的金属声,缓缓回过神来。一面惊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说不上的感觉,又忐忑,又害怕,又悲凉。

    男人严厉的灰瞳变得更加的深邃,顾如曦骇然一惊、动弹一样被他这么紧盯着。她看见他的薄唇微微动了一下。顾如曦心底一惊,紧张盯着他,一丝不敢乱来,他想说什么?

    就在此时,房间被捶得如雷鼓。

    顾如曦愣愣的扭头看向房门口,终于害怕地开始哆嗦,嘴唇泛青,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突然有种情愿冲出去跟气势凶区人对抗,手起刀落,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敢在这里与这个男人多呆一秒的想法,因为癔得慌。

    “X你大爷的,你这个骗子!快放手!”顾如曦低吼。

    赵以敬收敛了一下气场,弯腰快速拿起地上的尖刀握在手上,再次站直,目光诡异的凝视了她一秒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朝房门处走去了。

    顾如曦以为他会拿起刀刺向她报复,但是,他没有。

    她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离去,英姿挺拔,心里一片荒芜。

    什么是爱?从今天这一场荒诞的闹剧起,顾如曦不再相信爱。她曾经的年韶芳华,笑靥长发,那些美,那些情,她以给了爱情,最终败给钱权。

    所以,爱人不能爱太满,留三分给爱自己,否则就该疯了。

    刚才那了幕发生得即迅速又诡异,就像电影快闪而过的远镜头,惊起一丝波澜。

    顾如曦看着赵以敬绝决离去的背影,大脑一时没有回反应来,仿佛他的离场只是这场闹剧的其中一个高~潮点。

    第二个高~潮点就是当她靠着墙壁时,顾家的保镖拥蜂而至,将她捆得像头待宰的生猪,五花大绑,她的目光依旧有些恍惚的看着门外的那个男人,心底满满是震憾。

    这会是一个惊天动地秘密吗?她的心脏猛抽了一下。

    当外面探头进来的人见赵以敬手中握着染血钢刀走了出来,一时也有些不解,当他们再次探头看见里面呆怔的顾如曦时,他们都自以为,是赵以敬反劫持了她的刀,然后是快意恩仇刺伤她大腿。好事者开始开始纷纷议论着:

    “瞧瞧,赵少爷生病了也是不能惹的。”

    “好好的豪门不嫁,享受不尽的荣华福贵,啧啧,可惜这个女人,和残花败柳有什么关系,以后谁敢娶这样的女子进门,扫把星哟。”

    “顾家要倒霉了,一招不成仁,等着马上成仁吧。”

    所以,当赵家的人看见赵以敬握着刀出来时,他们雷霆万钧怒火稍微平缓了一些,赵老夫子爱孙心切的冲到前紧紧抱着赵以敬,守护着她生命的至爱,同时冷静果断的发出指令:

    “立即带赵儿处理伤口,快快,别耽误了。”

    “顾家的人给我听好了,居然敢把我赵家耍了。看来,我柳氏真的老了,竟被你们这群小辈给耍了。”

    “这种女人没有资格当我赵家的媳妇,幸好没有进赵家的门,就像真混了进来,老身也要用照妖镜给照出个狐狸妖形出来。”

    顾佑延听到当家赵奶奶的人这么一说,身体猛地僵硬,他连忙跑了过去,卑微低头伏下,大骇,哭腔:

    “老夫人,您大人大量,您老菩萨心肠,不要跟小女计较,我——我现在就把小女捆绑起来,让她知错就改,老夫了哟,我公司的那批周转资金。。。。。。”

    赵奶奶不怒反笑:“顾佑延!你这个老匹夫,我现在不控告你顾家也算是暂时留给你们家一点体面,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谈钱?不感恩戴德还妄想敲诈勒索。看在,你爷爷顾老曾是我故友面子,算你幸运,滚吧。从今天起,赵氏集团生意跟顾家生意分渭经明,撒资所有关于对于顾家的投资!而你顾家欠我赵家的债务,我不管你们去偷去抢去借,总之,按合同限期内如期到帐,否则,我老身只好走法律程序。”

    顾佑延挣扎着维持着笑容:“赵老夫人,钱我一定会会还给你们的,只是。。。。。。”

    “只是什么?”身在赵奶奶身边的赵元朝朝前跨一步,一把抓住顾佑延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你们顾家全是骗子,骗钱骗婚,什么时候还钱?已经拖了这么久了!赵家很不高兴。”

    顾佑延怕得得龇牙咧嘴的, 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但是不敢有任何表态,还必须逼着自己勉强在众人的嘲笑声撑着笑脸:“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您老看。。。。。。再宽一点时间吧;钱一定会还;我绝对不会再拖。”

    顾如曦不忍看着自己父亲在别人面前受辱没,即便被捆住也不管不顾的喊道:“一人做事一人担,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何必去为难一个弱小的老儿?”
………………………………

第6章 发寒的脊梁

    赵元朝冷笑,上前一把抓住顾如曦的手,骤然出手,顺势将她甩了出去,顾如曦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靠着墙吞了一口水。

    “当然,”那个男人顿了顿,捏住她的下巴逼迫顾如曦看着他,眼眸如同蛇,吐字如毒液:“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你即然敢这么样,你在我身上留点纪念,叔在帮你长点记性。”

    “什么?”顾如曦睁大眼睛。

    他从赵以敬处拿过那才那把钢刀,在顾如曦面前扬了一下:“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顾如曦心脏又猛抽了一下。

    “这样必须的,你能躲得掉吗?如果是我来动手,我可不会挑地方,或许直接在你的脸划一刀。”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残酷:“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细皮嫩肉的。”说完,正准备用刀给划下平。

    “等等,我自已,我嫌脏。”顾如曦已知此劫难走,加上她此时的心灰意冷,更是悲怆之极,或者更像是在祭祀自己已消失的爱情。

    “来人,松她绑。”

    松绑后的顾如曦用力闭上一下眼睛,极力隐忍着所有情绪,伸也了颤抖的手,接过刀来。。。。。。

    “丫头;记住了,往后要学得好的,别净想着骗婚的事情。你就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这就是你对付男人无往不利的武器?”赵元朝反复强调着,带有很明显的舆论引导,看来无论如何也是要把她拒婚的事实扭转成她和顾家共同骗婚的事实,锋利的质问如同万箭同时袭入她有心口。

    这桶脏水她和顾家是喝定了,四周的人均以鄙视眼光望着她,她一世骄傲,料想不到此,骗婚的罪名已被赵家钉在她发寒的脊梁。

    “你是一个放。荡的丫头,看来,顾家没有教育好啊。”赵元朝笑着说。

    顾如曦努务尝试着微笑,就为了这句话,他把她和顾家从头顶侮辱到脚趾尖。

    顾如曦心头再一抖,用力地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对着自己的确手臂猛得刺了下去。

    ‘刷~’

    突兀地裂开了一道血口子,顾如曦慢慢觉和眼前的焦距越来越来模糊了,双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恍惚间,轰倒在地,血已浸湿了左手外套。。。。。。

    柳氏冷哼了一声,由其佣人搀扶着走向的赵以敬,再不屑于再多看她一眼。

    而那位一直都漠不关心地新郎赵以敬,则在下人的搀扶之下缓缓地离场。

    只是在他的目光扫过顾如曦时,没有人发现他灰黑的冰瞳快速地闪了一下。

    可能是血流得太多了,也可能被吓到了,顾如曦头晕眼花,整个人摇晃了几个,隐约看到赵以敬复杂的眼神,他的身影在自己的眼中越来越暗,仿佛就是一部无声电影画面。。。。。。。那么冷冷清清。。。。。。

    身上的血还在流,颚骨仿佛被捏碎掉那样剧痛,下巴大概已留下淤痕,不过,没有关系,再深的伤都会好,疤痕都会淡,事情都会过去,记忆都会消退。

    即便被活生生的撕裂后撒上一把盐的心,确定,最后,一定,都会弥合。

    最后,合上眼陷入无边黑暗。。。。。。

    顾家大厅。

    顾如倩——顾如曦同父异母的妹妹,小妈和爸爸的小女儿——她正斜靠在沙发里,戴着耳麦摇头晃脑。

    她穿着件大紫色的披风长衫,一条把身材包裹得原形毕露的牛仔裤,使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一件咖啡灰色的丝巾,随随便便的披在她的肩膀上;流行烟花玉米烫短卷发染成深墨,蓬松的覆在耳际额前。就是一副标准的太妹装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亲,也和她母亲一样的充满了诱惑。那对大眼睛和长睫毛全是顾如曦小妈的再版,被公认的小美人,只是美得有一点野气。

    此时,她正舒适的像只小猫一样舒适服倦怠在沙发中,两只脚也翘起来大咧咧放在沙发上,却用脚趾在打着拍子,两只Gucci的红色高跟拖鞋,一只散落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却甩在茶几上面。她嘴里嚼着口香糖,膝上放着本最新版《时尚芭莎》杂志,摇头晃脑的听着音乐。

    看到了顾如曦被两个保镖架起,她不经心的笑了笑,就像意料中一样,于是她扬着声音对里面喊:“妈,贱。人回来了!”

    她扬起下巴,泄愤的把收音机的声音播大了一倍,立刻,满房间都充满了那狂野的歌声了。

    泄愤的把收音机的声音播大了一倍,立刻,满房间都充满了那狂野的歌声了。

    ‘扑’的一声。

    一大盆凉水浇在了顾如曦的身上,即便是午后阳光满天,四月的天气淡淡的,但只做简单止血处理的后的她,足以痛得死去活来,撒心裂肺。

    “贱人,你给我醒过来!”一声咆哮声让她迷糊的视野顿时清醒了过来。

    “你……”顾如曦感觉喉咙沙哑,刚想要开口。

    另一盆凉水凶猛地对着她的脸又泼了下来,全身湿漉漉的,连眼睛都难于睁开。

    “都怪你!你害得我现在公司没了,还得罪了顾家!”

    刚一睁开眼睛,蓦然的冷水瞬间再倾盆而下。

    白嫩的肌肤立即青紫一片,她忍着伤痛,死死地瞪着正怒火朝她发泄的父亲。

    “曦曦,你何必要如此为难老父,老父生意快撑不下去,这嫁过去,荣华富贵一辈子不愁,赵家那个门弟,我们算是高攀了,你尽然错失这个天大的机会,你真的要气死我吗?”顾佑延如此失意,神精惚恍,本来好好的计划全都给她砸了。

    得罪了赵家的人,他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一想到这里,他真是恨铁不成钢,但毕竟顾如曦还曾是他最心爱的女儿,至从她母亲离开之后,又继上新弦后又生下两儿一女,她和他的父女之情才淡淡下来。

    终是不忍心,唤人:“来人,把小姐扶起来,换上药。”

    “老爷,现在可不是做这个事情时候。”
………………………………

第7章 这是天掉下来的富贵!

    突然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她的皮肤白皙而细致,雪莉虽然年龄大了,依然一点都不起皱纹,保养极好。她很擅长妆扮自己,永远保持着精致妆容,但并不显得过火,再加上她原有一对水汪汪的眼睛,顾盼生春,别有一种成熟中年女子风韵,这种风韵,像极了台上表演的戏子,举手投足间满满是花旦戏法。她身材纤长苗条,却丰满匀称,既不像一般中年妇人那样发胖,也没有像妈那样顾如曦枯瘦干瘪。当然,她一直过着好日子,不像顾如曦妈妈曾经那样日日流泪。

    顾佑延转头一看是自己现在的妻子雪莉,他气极在坐在太师椅旁。

    “曦曦,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亲自到赵家去磕头认错,否则你爸把你打得,小妈我看着就心疼。”雪莉一脸同情的看着地上的顾如曦。

    “我没有妈,你不过是小三儿,何德何能做起我妈?你该问我妈一声‘小姐’,所以,你得叫我一声‘小小姐’”顾如曦右手紧捂着胸口的疼痛,尽力将腰椎伸直,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受一份辱没。

    “混账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同你小妈说话的!白出国那么多年,不识大体!”顾佑延怒得直接坐椅子站了起来,因为他跟雪莉过往确实不是那么光明天大,激起他的奋怒;更让他想不到,6年才归学回国的女儿变化如此之大,性子和脾性全然不像小16岁出国那年那种温柔。

    顾佑延眉头皱得更紧了,回过头去对顾如倩大声嚷:

    “把收音机关掉!”顾如倩扭了扭腰,噘起了嘴,不情愿的关掉了收音机,室内马上安静了许多。顾佑延在雪莉身边坐了下来,嘴里衔着他那年代古老的烟斗。他皱着眉头,用严肃的眼光冷冷的看了顾如曦一眼,眼光锐利而森冷,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一点笑容都没有。

    他取下烟斗来,在茶几上的烟灰碟子里敲着烟灰,雪莉立即接过了烟斗,打开烟叶罐子,仔细的装上烟丝,再用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吸了吸,然后递给,顾佑延接了过来,深深的吸了两口,似乎颇为满足的靠进了沙发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在这一瞬间,他看起来几乎是温和而慈祥的,两道生得很低的眉毛舒展了。眼睛里也消夫了那抹严厉而有点冷酷的寒光。

    “说吧,你是不是在报仇雪恨?雪莉就是你小妈,她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妻子!”

    顾如曦听到顾佑延的话,气得全身颤抖。

    “妈?!她只是一个破坏人家家庭的狐狸精!”

    顾如曦使劲全身的力气,愤恨地伸脚,直直朝一旁的雪莉踹了过去。

    猛地将她踢倒在地上。

    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她的母亲就不会这么病重在医院,她的父亲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漠不关心。都是她整天在作恶。

    雪莉左脚一拐直直跌倒在地上,她痛地大叫一声。吓得一旁的顾如倩立即丢掉《时尚巴莎》杂志,急冲冲跑过来扶起她妈妈。

    “有没有事?我现在就去叫医生过来。”顾佑延也急着冲了过来,一脸的焦急望着他的小娇妻。

    雪莉一脸委屈地看向他,眼泪不停地落下,“顾如曦始终都在怪我,怪我抢了你,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雪莉天生就是一个演员,总会把握住节奏,她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我做错了吗?这些年,为老爷您生儿育女,任劳任怨,顾如曦一起就走了5年,她走得倒是潇洒,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还认为自己是大家小姐,一点不考虑家族利益。”

    顾如曦望了雪姨一眼,心中浮起一股轻蔑的情绪,这个女人只会用这种明显而不深刻的句子来讽刺她,事实上,她使我受的伤害远比她所暴露的肤浅来得少。她正是那种最浅薄最小气的女人。

    “我知道,雪莉,我都知道,别哭了。”顾佑延紧张的安抚她,两道低而浓的眉毛微微的蹙了一下,“别听那个孽女说的话。”

    顾如曦一字一顿坚决道:“我就算到尼姑奄,也不会嫁到赵家!”

    “这事,你没有选择的权利!”顾佑延见她那张倔强的小脸,虽然被他打得乌青臃肿,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坚定的目光,一种愤怒油然而生。

    他最讨厌就是他这个大女儿的倔强,从小就是知不知好歹,和她的母亲一样,自以为是的清高。

    顾如曦看清楚到顾佑延眼底对她的愤懑,紧张了一下。她好想假装不在意,可是,眼前这个虐打自己的人,却可笑的就是她的父亲。

    顾如曦唇角扯出一抹冷笑“父亲,我记得你还有一个从小就特别听话的女儿——顾如梦,她不是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吗?”“她不是特别乖巧,聪明懂事吗?为什么不让她嫁赵家?这个荣华富贵让她独占好了,想必,她会为父亲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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