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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翻身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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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一段时间,她们的二夫人变成二皇子妃,到时候,看看这个二皇子妃还怎么嚣张!
风惜画一袭简洁的白衣,外面罩着一个厚厚的白色披风,整张小脸都几乎都埋在了披风中。虽说春天来了,外面的天气已不似冬天这般寒冷,积雪也已经在慢慢的化开。但对于体质偏寒的风惜画来说,她还是手脚冰凉,血液不循环。
前段日子,还是从苏晚卿那里要了一些补药,吃了一段时间,风惜画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了一些。每年冬天都这样,她都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要说原因也很简单,在风惜画九岁的时候因为一场大病,落下了一些病根,不能再像以前一般顽皮的到处乱窜了。
那段时间,风惜画整日只能呆在屋中,又不能出去。百无聊赖的她除了偶尔有精力侍弄自己的花花草草,再来便是看书了。风惜画本就聪明,看书看得也快,懂的也多,这也是她为何会变成天离国才女的原因。
风惜画后来性子的慢慢转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自己身子造成的问题。
她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任谁看,都不像是要来跟苏晚月道歉的模样。倒像是,来讨说法的?
不知道为何,苏晚月便是有了这样的感觉。但她觉得这种感觉非常荒唐,她苏晚月才是那个受害者,这风惜画,又怎么可能还敢来找自己讨说法?更何况,谦哥哥还在这里呢。
只要裴谦在自己的旁边,苏晚月便感觉自己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无论这风惜画说什么,她都不怕。她相信,谦哥哥一定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风惜画在二人的面前站定,她看着苏晚月,淡淡的开口道:“妹妹的身子可好些了?没落下什么病根吧?”苏晚月听到风惜画这般说,怔了怔,她还未来得及讲话,风惜画又继续说道:“若是妹妹因此落下了病根,那姐姐罪过可就大了。”
“惜画,你在说的是什么话!你明知道月儿此刻受不得打击,你怎还这般说她?难道,你的心里一点也不内疚吗?”裴谦忍不住开口了,他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的看着风惜画,仿佛已经不认识她了一般。
难道,这才是风惜画的本性吗?她做了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为何却还能摆出这样的态度来?真是不可思议!此刻的裴谦,对于风惜画,只剩下满心的失望,但却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和厌恶,至于是什么原因,裴谦自己也说不上来。
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按理来说,他应该直接将风惜画给关起来的。但却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那么做,在风惜画讲出那番话的时候,他也没有作声。裴谦感觉自己的心很乱,在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心中自然是充满了震惊。
什么时候,自己心中的天平居然已经缓缓的滑向了风惜画的那一边。明明大伙儿都亲眼所见,正是因为她的原因,让月儿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处理呢?难道,他的心里,其实隐隐约约,并不相信这是风惜画干的?
裴谦只觉得这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他应该是非常愤怒的。但是,他并没有。仿佛,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一般,他更多的,还是希望能够安抚好苏晚月的情绪而已。
这件事情,本身便不对劲了。
风惜画并不知道裴谦的心中这么多弯弯绕绕,她此刻根本不惧怕这个男人怎么说。反正,苏晚月的下场该如何,也不是她说了算的。但是她现在不介意推波助澜一番。
既然苏晚月想要跟她拼个鱼死网破,那她还有什么好仁慈的呢?
“二皇子说得对,这一切按道理来说,都是惜画的错。因此此次惜画来,是希望二皇子,还有妹妹,随惜画一同进宫,面见圣上。届时,惜画的命运如何,便由皇上来抉择,二皇子看如何?这样一来,也为妹妹讨个公道,皇上的决定,惜画是绝对心服口服的。”
“你疯了吗?”裴谦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知道,若是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难道你不知道吗?
风惜画看到裴谦这般说,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在看到苏晚月微微变了神色之后,她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看来,裴谦还是担忧她的,不是吗?怕皇上知道这一切,将她二皇子妃的头衔收回,又或者亦是,将她打入天牢,等待发落。无论是哪一种,看来都不是裴谦想要看到的。
也难怪苏晚月的神色会变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谦哥哥居然还想着包庇这个女人吗!他究竟在不在乎,她可是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那可是活生生的,他们的骨肉啊!
苏晚月看向风惜画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意。
风惜画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她平静的说道:“惜画若真的做了这些事情,惜画自然不怕皇上如何发落惜画。更何况,相信妹妹也是这般想的,毕竟惜画害的妹妹这般,妹妹的心里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姐姐的。”
苏晚月总感觉风惜画的话中有话,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她又怎么会知道呢?她要找皇上,难道是想向他求情?苏晚月的本意并非是闹到皇上那里去,如今还有些为时过早,毕竟皇上那一关,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好过。自己终究是个妾室,若真的闹到皇上那里,不见得对自己便是好的。
苏晚月想到这里,挤出了一丝有些虚弱的笑容道:“姐姐,不管怎么说,您也是月儿的姐姐,是这二皇子府的……二皇子妃,您若真的要面见圣上,您可考虑过谦哥哥的感受?虽然月儿的确没有办法原谅姐姐,但月儿更不希望谦哥哥难过。”
苏晚月一番话似乎都在是为裴谦着想,但风惜画却不为所动。
“妹妹说得极是,但是姐姐还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姐姐的失误造成的,为了给妹妹肚子中的宝宝一个交代,也是为了赎罪,妹妹不必如此,姐姐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风惜画一副严肃的神情,话也说得掷地有声,一时之间,苏晚月竟是有些哑然,说不出话来。
风惜画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原本一副与她根本没有关系的态度,如今怎地拼命要将这担子揽在自己的身上?难不成,她真的不担心,皇上将她二皇子妃的位置给撤掉?
饶是苏晚月,也想不通,此刻风惜画究竟要做什么了。答应吧,谦哥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而且皇上那边,苏晚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她根本不了解皇上的性格。君王的心理,谁敢揣测呢?不答应吧,但苏晚月又希望真如风惜画所说,受到她该有的惩罚。
苏晚月居然感受到了骑虎难下。
裴谦定定的看着风惜画,眼神中带着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的神色。
“惜画,你真的想清楚了?一旦决定了,便没有回头路了。”
风惜画也定睛看着裴谦,眼里有着她独有的认真。
“夫君,惜画已经想清楚了,这一切本就是惜画的错,惜画赎罪也是应该的。毕竟,皇上也很关心妹妹肚子里的宝宝,他这一边,终究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裴谦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有些梗住了一般,今日他才发觉,自己对于这个女子,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不知道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一般来说,若是发生这种事情,她必定是竭力否认的,不是吗?
正常人,也不会傻傻的往枪口上撞。
但风惜画,却跟那些女子不一样。
裴谦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虽然一开始,的确是因为他的缘故,而让风惜画做了二皇子妃。但婚后他却发现,其实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一般,相反,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很多自己欣赏的因素。
这是其他的女人身上所没有的,包括今日也是如此。
裴谦微微垂下眸,淡淡的说道:“既然你决定了,那便去吧。”
“谦哥哥——”苏晚月微微瞪大了眼睛,她真的要入宫面圣?不知道为何,苏晚月总觉得,风惜画不像是会这般容易善罢甘休的女人。
难道,她已经发现了?
………………………………
第两百六十七章 面见圣上
苏晚月转念一想,风惜画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她只怕是想进宫向皇上求情吧?
苏晚月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底气又足了一些。是了,她怕什么?现在受到伤害的人可是自己,难不成,皇上还会是非不分么?
而且苏晚月相信,谦哥哥一定是向着自己的。他只不过是一时之间被这个贱女人迷惑罢了,很快,他便会清醒的知道,谁才是适合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她苏晚月,才是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并且永远不会离开的人。
风惜画看着苏晚月的神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也并不点破。只要苏晚月愿意跟自己一起进宫面圣,其他的事情,什么都好说。
皇宫,华清宫中。
裴天宇坐在椅子上,犹自品着茶。阮贵妃坐在他的旁边,看着裴天宇的茶杯空了,自觉的为他斟上了茶水。
裴天宇放下茶杯,看着茶杯上空袅袅升起的青烟,微微眯着双眼,没有讲话。
阮贵妃看着裴天宇似乎心情不错的模样,也笑着开口道:“皇上,最近臣妾这边有一件喜事呢,不知道皇上乐不乐意听?”
裴天宇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阮贵妃妖艳的面庞,眼里染上了一丝浅浅的好奇。
“哦?爱妃有什么喜事,可要与朕分享一下。朕可是许久都没有听到过什么喜事了。”
阮贵妃看到裴天宇来了精神,心中不禁一喜,她的眼睛微微转了转,随即笑着说道:“这喜事呀,说起来,可跟皇上您,也有关系呢。”
裴天宇听到这里,愈发的好奇了。
“哦?跟朕也有关系?那朕可更要听一听了,爱妃你就别兜圈子了,赶紧告诉朕吧。”
听到裴天宇这般催促,阮贵妃也不卖关子了。
她拿着手绢捂着嘴唇,轻笑着说道:“二皇子殿下当爹爹了!”
裴天宇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忍不住说道:“惜画怀孕了?这可真是大喜事呀。”裴天宇显然忘了,阮贵妃方才还说,那是她的喜事。这风惜画,与她可没有丝毫的关系。
听到裴天宇第一反应是风惜画怀孕了,阮贵妃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无奈的笑道:“皇上,您忘了,二皇子府可不止一个二皇子妃呀,是臣妾那妹妹的女儿,二皇子府的二夫人,月儿怀孕了!”
裴天宇听了阮贵妃的话,忍不住愣了愣,随即反应稍微减弱了几分。
“原来是月儿怀孕了,难怪,朕还说,爱妃近日如此高兴呢。”阮贵妃并未察觉到裴天宇神色间多了几分冷淡,听到他后面这般说,神色也高兴了几分。
“可不是嘛,皇上,臣妾的妹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听说她怀孕了,可高兴了。皇上您呀,没准很快就要当爷爷了呢。月儿呀,没准怀的是小皇孙呢,她的肚子可真是争气,这对天离国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裴天宇看阮贵妃这般高兴,神色也柔和了一些。
“爱妃说的是,这样说来,朕还是第一次做爷爷了呢。”
阮贵妃看裴天宇神色间的确很高兴,她想了想,还是笑着说道:“皇上,还有一件事情,臣妾跟您说,您可不要生臣妾的气。”
裴天宇愣了愣,随即说道:“爱妃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朕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阮贵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前段时间,臣妾听说了月儿怀孕的消息,臣妾琢磨着她终究在二皇子府中不过是个二夫人,说来也是臣妾一时心急,担心月儿受欺负。所以臣妾借着皇上的名义,送了一些补品给月儿,皇上,您不会介意臣妾这般做吧?”
裴天宇端起面前的茶水正准备喝,听到阮贵妃这么说,愣了愣,随即说道:“朕自然不会怪你,但爱妃下次做事,可不能如此莽撞了。朕看那二皇子妃是个温顺人,也不像是会欺负苏晚月的样子,你呀,就放宽心吧。”
阮贵妃虽然心中有一丝不悦,但她面上却不显,只是柔着声说道:“臣妾这不是关心则乱嘛,毕竟月儿嫁过去,也没个人照看着,臣妾在这宫中也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自然多照拂她一些。”
裴天宇点了点头,不再出声了。
空气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阮贵妃看着低头品茶的裴天宇,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一时之间也没讲话。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外面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皇上、贵妃娘娘——二皇子、二皇子妃、二夫人求见——”
阮贵妃听到小太监的喊声,愣了愣。
旁边的裴天宇轻轻放下了茶杯,挑了挑眉头,看着阮贵妃道:“哦?爱妃今日可是将他们叫来看望朕了?”
阮贵妃也不知苏晚月是何故入宫,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在家中歇息着才是。而且还是跟二皇子与那风惜画一起来,直觉告诉阮贵妃,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此刻他们已经到了大门前,阮贵妃也不可能当着裴天宇的面,不让这几个人进来吧。
阮贵妃微微低下头,笑着说道:“哎哟,说曹操曹操到,臣妾也不知道,他们今日怎地突然就来了。皇上呀,您就快些请他们进来吧。”
裴天宇应了一声,有些威严的说道:“进来罢。”
门外的太监听到了裴天宇的声音,这才轻轻的将华清宫的大门给打开。
他低着头,冲着为首的男人恭敬的说道:“二皇子,请。”随即冲着风惜画道:“二皇子妃,请。”
那小太监讲完后,沉默了一秒钟,忽然想起二皇子的侍妾也在。他看了一眼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不堪的二夫人,还是叫了一声:“二夫人,请。”
苏晚月有些羞恼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太监,他那是什么眼神?她堂堂的二夫人,是他一个小太监可以随便看的吗?真是不知分寸!
但苏晚月毕竟要维持着自己的形象,因此,她表面上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仿佛自己什么也没有察觉一般。
裴谦率先踏进了大门,迎面便看到了坐在桌子前面,犹自喝着茶的裴天宇。
裴谦低下头,冲着裴天宇行了一个礼道:“父皇。”他看了一眼阮贵妃,也礼貌的唤了一声:“贵妃娘娘。”旁边的风惜画冲着裴天宇和阮贵妃行礼后,苏晚月也依样画葫芦的行了礼。
裴天宇应了一声,阮贵妃也笑着看着裴谦,与他打了招呼。随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阮贵妃掠过了风惜画,而是欣喜地看着苏晚月,柔声的说道:“月儿,今儿个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你已经怀了身子,如今正是紧张的时期,怎能随意走动呢?”
听到阮贵妃充满关怀的责问,苏晚月扯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她的表情还带着苦涩。
阮贵妃隐隐察觉有些不对,但她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她看着苏晚月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说道:“月儿,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看你的脸色,怎的如此苍白?方才皇上还问起你呢。”
苏晚月听说皇上居然主动关心自己的身子,心中不禁闪过了一丝得意。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无动于衷的风惜画,看吧,是你自己硬要扯着我入宫的。如今被冷落了,可就怪不得她了。
苏晚月看着阮贵妃,原本苦涩的神情逐渐变得哀怨,她的眼眶也慢慢的红了,甚至小声啜泣起来。
阮贵妃看着苏晚月这般模样,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月儿,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姑母一定会替你做主的。”阮贵妃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旁边没什么表情的风惜画,明确的告诉苏晚月,有什么事情,她扛着。
苏晚月看着阮贵妃这般,紧紧地咬住了唇,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月儿、月儿的宝宝,没了——”
“你说什么?!”阮贵妃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旁边的裴天宇听到苏晚月这般说,神情也是微微一变。这是什么情况,刚宣布他当了爷爷,转眼间,就没了?
裴天宇知道,事情应该不会如此简单。否则,今儿个,他们也不会一起过来了。
阮贵妃很快回过神来,她紧紧地盯着苏晚月,说道:“月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孩子,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苏晚月低着头,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前些日子,月儿在逛花园,一不小心摔倒了,然后月儿流了好多血。大夫说,月儿的宝宝已经没有了……”
“怎么会……”阮贵妃喃喃的说道。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以苏晚月谨慎的性子,怎么会轻易摔倒?莫非?
“月儿,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姑母相信你一向很小心,万万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究竟是何事,你且如实告诉姑母。”
阮贵妃的神情已经变得严肃起来。
苏晚月愣了愣,随即又咬了咬唇,一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
就在这时,旁边的风惜画淡淡的开口了:“妹妹是因为我,才摔倒的。”
“什么?”
………………………………
第两百六十八章 绝无怨言
阮贵妃难以置信的看着风惜画,忍不住伸出手指颤抖着指着她说道:“你、你对我们家月儿做了什么?”
旁边的裴天宇也很是诧异,但他看到风惜画如此平静的神色,总觉得她有话没讲完。裴天宇本就不喜欢苏晚月,虽然听说她的孩子没了,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像阮贵妃一般。
风惜画看着阮贵妃眼里已经慢慢溢出来的怒气,她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了一丝嘲讽。
“贵妃娘娘认为,惜画会做什么?莫非贵妃娘娘觉得,以惜画的性子,就这般容不下晚月妹妹,要将她的孩子置于死地么?”
风惜画这一番话可以说是非常露骨了,甚至她似乎根本不害怕,自己这般讲话会冒犯到阮贵妃。
果然,阮贵妃在听到风惜画的时候,脸色便已经变了。但她终究想到,裴天宇还在自己的旁边,她不能够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否则,若是裴天宇认为自己是因为月儿的缘故,而在针对风惜画,这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好处。
但是,月儿的孩子没了,这让阮贵妃如何能够容忍!月儿若是靠着这个孩子,加以利用的话,想要变成二皇子妃,根本便不是什么难题。
更何况,月儿变成二皇子妃,对于自己来说无疑也是有好处的。
别看阮贵妃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实际上,除了她自己努力挣来的一切,她的背后,并没有什么能够给予她帮助的。她的娘家,虽然家族也很是强大,但很久以来,阮贵妃与他们的联系已经少之又少了。更何况,她的家族终究不在宫中,如若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过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罢了。
若是月儿的身份提高了,她这个作为姑母的,不管怎么说,好歹也争了一口气。以后在宫中,彼此也有个照应。
但是眼下,一切都变成泡沫了。
阮贵妃紧紧地盯着风惜画,咬着银牙说道:“既然二皇子妃说此事是由于二皇子妃引起的,本宫作为月儿的姑母,自然是要了解一番情况的。否则,本宫如何向月儿的娘亲交代?”风惜画微微抬起头,镇定的看着眼中满是无法压抑的怒火的阮贵妃,她看了一眼旁边没有讲话的苏晚月,忽然说道:“不如贵妃娘娘听听月儿妹妹如何说,若由惜画来说的话,只怕是不太妥当。贵妃娘娘也许会认为,惜画有洗脱罪名的嫌疑。”
阮贵妃听到风惜画将此事已经上升到罪名的地步,她转头看向苏晚月,缓和了口气,温柔的说道:“月儿,你且与姑母说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害怕,皇上也会帮你的。皇上,您说对不对?”
阮贵妃此刻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她满脑子都是为苏晚月讨回公道,顺便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将风惜画给踩下去。之前她设计陷害了二皇子,害苏晚月丢失了二皇子妃之位,阮贵妃为此已经很恼火了。
如今机会便摆在她的面前,她又如何会放过?
裴天宇发现阮贵妃的眼神飘了过来,他咳嗽了一声,随即说道:“爱妃说的是,若此事的确是惜画所为,那朕自然不会包庇任何人。”
阮贵妃听到裴天宇这么说便放心了,在她的眼里,这件事情必定是风惜画所为。她一开始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已经表明,她是一个心机如此深的女人,月儿哪里是这种女人的对手?说到底,月儿还是太柔弱,又太过善良了。否则,也不会被这种女人给欺负了去。
阮贵妃对于苏晚月,有时心中是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态的。若非她如此柔弱,她那个娘亲又不够强势,这么多年来,还没成为丞相府的正牌夫人,这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不过有这样的娘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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