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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少女穿越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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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袭遍细钗全身,冻得她说话直哆嗦:“大,大官人,是奴婢的失职,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忽视了,请大官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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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肉危急
“失职?遥玦变成这样,岂是你们两人一句失职就能幸免的?李氏!你就给我待在这,哪也不许去,遥玦什么时候不醒来,你就别想离开!来人,将这贱婢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风隅玿多少将细钗的话听进去了一些,然而所有的矛头也随之转移到了细钗身上,他这次是下定决心要严惩细钗,好让她长长记性。
李翩儿看着细钗就这样毫不反抗地被两个下人架着胳膊向外拖,愤怒中颤颤巍巍强撑着站起身,伸出手来直指风隅玿,再次挑战起他的权威:“你算什么主子,我看你就是法西斯、暴君,只会虐待比自己弱小的人。这都是我的错,与细钗有何干系,放了她!”
“你,自身难保,不思悔改,竟还敢大言不惭,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若果不是看在质儿的份上,你的下场将比那贱婢还惨!”风隅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李翩儿,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颈,却被她一个蹲身躲开了,于是两人的战火再次复燃。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被冻得凝结成冰,一群下人在这凝结的冰屑中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们很清楚,近两个月来,发生在这二人之间的争执大大小小已不止这一次,而每次都是弄得两败俱伤才收场。
李翩儿蛮横跋扈,而风隅玿刚硬冷厉,这两人出手,下人们唯恐避之不及,没人敢去阻止。而此时床前的大夫实在看不下去,开口劝阻道:“风大官人,令弟如今需要安静,还请二位住手,都各自消消火。”
“大夫,舍弟的身体可有好转?”大夫的话时分奏效,话音刚落,两人都收了手。衣衫被李翩儿撕扯得不整的风隅玿快步走至床前,心中最关切的还是他这个弟弟的病情。
大夫收回为风遥玦把脉的手,摇头道:“脉象依旧微弱,关键是全身冰凉如井中之水一般,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该喝的药,丫鬟也已经喂风遥玦喝过了,温热的毛巾在风遥玦额头上不断替换,银针施了好几次,情况却依旧不容乐观,大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只差他吩咐风隅玿在这屋子里生盆火了。
“你们都出去,我要用我的体温去暖他。”李翩儿带着一身的狼狈,朝床前越走越近,她在心中挣扎良久,最终说出了这句态度坚决果断的话。她算是豁出去了,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她想这既然是她犯下的过错,那么就应由她自己尽力弥补,这一点担当她还是有的。如今别说是做风遥玦的暖炉,就算是要喝她的血,她也没有拒绝的勇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她的心好受些。
风隅玿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他未曾想到,生完孩子后打死也不愿与他弟弟同房的李翩儿,现在竟又愿意这样做,他狐疑也许他真的错怪了李翩儿,这个女子还没有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大夫朝风隅玿点点头:“如今也别无他法,不如试试夫人的这个办法,也许可行。”
“将细钗给我放了,这不关她的事,你不放她,我今晚就要将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也别指望我去给他当暖炉。”木杖击落的声音混合着细钗那一声声惨叫身自屋外传来,李翩儿瞪着一双微红的眸子,直直的凝视着风隅玿那张狼狈不堪阴沉的脸,语气坚定。
“将帘幕放下,你们在外守候,李氏一人留下。”大夫都这样说了,风隅玿也不反对,自动忽略李翩儿,对着众人一番吩咐后甩袖走去。然而,没过多久,外面的惨叫声随着杖击声的消失而没了声息。
烛火闪烁的屋子寂静得只剩下了李翩儿紧张的呼吸与窗外传来的虫鸣,所有的人都在风隅玿的命令下隔在了帘幕外候着。她将烛火一盏一盏吹灭,转身望着撒落一地月光的窗外,褪去了衣衫,双腿打着颤走向绣床,走向了这个浑身冰凉的身躯。罗帐落下,黑暗中,风遥玦的衣带在她手中解开,最终被她褪尽。
她怀揣着一颗怦怦跳的心平躺在了风遥玦身侧,将自己与风遥玦一起埋进了被褥中,手臂怯怯懦懦的向昏迷中的人探去,终究不顾一切地抱紧了他,拥着他冰凉的身子,忸怩不安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开始自言自语:“哎呀,我脑袋真是被驴子踢了,好端端的,装什么大方嘛,早知道,才不给你送粥呢!现在好了,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想我好歹也是一个社会****,本小姐怕过谁啊,没想到现在竟沦落到给你做暖炉的地步。我的一世英名啊,还有我的清白!”
李翩儿将脑袋往风遥玦臂弯处靠了靠,身子与他紧贴,冰凉之感在她皮肉间蔓延,她感叹道:“别说,用你来避暑还不错呢,比空调还好用。还有,我这次如果救活了你,我就不欠你的了,你可不许找我麻烦,可不许说我谋杀亲夫。为了你,我牺牲够大了,要知道,我可从来没有与男子睡在一起过,便宜你了……”
李翩儿的话匣子一打开便是没玩没了,直到后来说累了,才闭了嘴。在风遥玦淡雅的气息中,眼皮渐沉,最终将头窝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心中虽然惦记着风遥玦的安危,但是却睡得出奇的安稳,一夜无梦,直到外面的丫鬟隔着帘幕叫她,她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后快速跳下床穿上了衣裙。
罗帐内风遥玦未醒,李翩儿挑帘而出,对丫鬟吩咐道:“你们进去吧,帮你们二官人收拾收拾。”黑暗中她敢脱去风遥玦的衣服已经是鼓足了勇气,而白日里就算她鼓足两倍的勇气,也是在无法做到为风遥玦穿上衣服。如今的她还无法克服心理障碍,首先是眼睛接受不了。于是她才急急地出去了,将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小丫鬟。
小丫鬟进去后掀起帐幕一瞧,只见到了一旁零散的华服与风遥玦白皙的肩,便羞红了脸,轻呼一声后又将这件差事扔给了小厮。
“风大官人,令弟的体温恢复正常了,这个方法看来挺奏效。”大夫把完脉后探了探风遥玦的额头,面露喜色,向风隅玿肯定了李翩儿的办法。
洗去一身狼狈的风隅玿体面多了,他紧张的神情稍稍舒缓,但眉宇间的疑虑却并未消减:“那他怎么还没醒?”
“体温虽然恢复了,但脉搏却虚弱,需好好调养,如今已无生命危险,风大官人可以放心。”大夫起身,为风隅玿解释道。
夏日清晨的空气令李翩儿神清气爽,站在廊下,她深深吸了口气,在隔墙听到大夫说风遥玦无生命危险后,她就准备回自己的地盘,结果却被风隅玿从身后叫住,使她不得不将迈出一半的脚给收了回来,转身狠狠地瞪向风隅玿:“还有何事?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了,还请你这只大公鸡高抬你的鸡爪子。”
“你以为这样就算弥补了你所犯下的过错?没那么简单!哪也别想去,给我好好照顾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风隅玿木着一张脸,语气中不带一点感情。
李翩儿对风隅玿愤懑得牙痒痒:“少用你这套来约束本小姐的言行,本小姐不吃这一套,也不怕你!我的相公我会照顾,不用你在这对我指手画脚!我要去看看我的小弟金钗,看看她被你这个虐待狂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怎么说她也跟我混了这么久,等来日好为她报仇。”
细钗的杖责其实连十下都没挨到,风隅玿就走出去命施杖之人住了手,因此伤得并不是很重,只需休息几日就没事了。李翩儿在怀揣着愧疚看过她后,虽放下了心,但依旧寻思着一定要找个机会给风隅玿一点教训,让他好看,记住她的厉害。
风遥玦一连昏迷了两日未醒,这两日李翩儿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对他的照顾也算是上了心。就连喂药都是她亲力亲为,只不过动作过于粗鲁,连丫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只不过对于她这样骄横的主,丫鬟们并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在一旁别扭的看着。
这样一直持续到了第三日夜晚,风遥玦竟又开始浑身冰凉,吓坏了为他擦身的小厮。
风隅玿白日要顾及风家的生意,回了府还要来询问风遥玦的病情并在这里陪他,经过这几日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此时望着床上那个病情仿佛加重的虚弱之人,眉宇间焦虑难掩,视线余角更是对一旁的李翩儿多了几分厉色。
“大夫,怎么样了?”风隅玿见大夫把完脉,话说的急切又紧张。
大夫将风遥玦的手塞回被褥中,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凝重,反倒显得有些轻松:“风大官人不必担心,令弟的脉搏已经恢复,气息也已强了许多,平稳了许多。”
风隅玿探了探风遥玦的额头,再次急切发问:“那他为何全身又变得这般冰凉?还有为何一直不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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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斗鸡
然而她还未踏出几步,便被风隅玿大声呵住:“回来!遥玦没有痊愈之前,你最好给我待在这里侍候他,这乃是你的分内之事。一个妾室不守本分,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去你大爷的本分!说白了不都是动物,你们男人不比我们女子高贵,没有权利驱使我做任何事,我不吃你这套。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小心我把你揍成宫保鸡丁,没本事我就先走了。”风隅玿强势,李翩儿就比他更强势,刻意压他一头,挑起秀眉将话说完,大摇大摆头也不回地走了。气得风隅玿半天才开口发出一个“你”字。
风隅玿是一个典型的古代男权主义者,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中,认为女子就应该听从男子的一切命令要求,无条件服从,按照男子的意愿去生活。而李翩儿本就是一个现代女孩,从小就受男女平等这种思想的熏陶,再加上她又随心所欲,乖张跋扈惯了,因此很多做法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不过他这次能对李翩儿做出让步,从而对细钗网开一面,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奇迹一般。
风遥玦斜倚在床头,微抬双目,将微弱的视线落在风隅玿那张鼻梁淤青的脸上,语气平和:“随翩儿去吧,她照顾了我几天,也累了,让她多休息休息。”
“你就是太惯着她了,才让她变成如今这般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将你害得这步田地。”风隅玿气愤地在桌前坐下,将李翩儿的变化全归咎于风遥玦的对她一再的纵容。
风遥玦笑了笑:“细细想来,翩儿的话不无道理,同样是人,我们又能高贵到哪去。相反,如若这世间没了女子,我们又怎么能世世代代的生活下去。大哥就多担待些,不要责怪她了。”
风隅玿自知说不过自己这个见解与他人不尽相同的弟弟,索性保持了沉默。
这雨一落便是滴滴答答好几日,似乎生出了悠悠的眷恋,结出了淡淡的哀愁,这样的眷恋哀愁总是在不经意间充满诱惑与迷醉,一滴滴引诱爱雨之人沉湎其中。
李翩儿虽嘴上说再也不去风遥玦那,但这几日却是鬼使神差的每日都会去一次,去了也不做别的,就是斗斗嘴之类的,时间就过去了。而风遥玦静养了几日后,气色已恢复得与平日里无二。
这一日,李翩儿看过风遥玦撑伞回去的途中,恰巧遇到两个手持锦缎的小厮从回廊拐角而来。一瞬间,她脑袋中那被遗忘了事情就这样被翻了出来,她这才记起自己还有几套新作的衣裙在绸缎庄没有取回来。这七八日完全被风遥玦的事所耽误,早过了约定的时间。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自我埋怨道:“我就说嘛,总好像忘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个。瞧我这记性,真想给自己一耳巴子!”
“李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打自己做什么?”伤势痊愈的细钗走在李翩儿身侧,见她无故敲打脑袋,很是不解。
李翩儿改变了前行的方向,对细钗说道:“我们不回去了。去街上,上次我们买的衣服还没取回来的,我们去取衣服。”
细钗看着前方的眼睛一抬,表情有些想哭:“啊?不是吧?李夫人,早晨才出去了的,现在又要出去。而且这雨天湿漉漉的,还每天往出跑,我总觉得行走起来不方便。不如打发一个家丁去取,省事。”
“你记性比我还差,为了惩罚你,你在我面前已经没有话语权了。只能照做,不许反驳。”李翩儿扔出一个白眼,话说得强势。
细钗自己也发现记性好像是真的倒退了,自从每天跟着李翩儿瞎跑瞎闹,她都感觉她一个脑袋不够用了。
李翩儿取了衣服后,并没有回府的打算。风府本就枯燥乏味,如今又一直下雨,府中生活就变得更加无趣,还不如撑着伞在街上瞎逛逛,没准还能找到新乐子。
雨幕中,街上行人商贩不减。李翩儿将拿衣服的重担交给了细钗,自己落得一手轻松,撑伞漫步。密密麻麻的雨珠在伞面敲打,拨动出急促密集的弦音。李翩儿驻足,视线穿过一条条雨做的珠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敞篷下,那里人群哄闹,人圈严严实实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那才叫一个轰轰烈烈。李翩儿心中一喜,虽不知里面究竟在干什么,但她有预感,这绝对好玩儿,错不了。
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进去看了个清楚后,果真如她所料,是非常有意思的事,就如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这里正在进行斗鸡。
“嘿,钗子啊,你看这只黄毛的大公鸡像不像我们府里的那只啊?我看就是他呢!真不知他什么时候改行了,公司不会破产了吧,沦落到这里给人表演来了。”李翩儿抬高了嗓门在好不容易挤进来的细钗耳边说道。
她的声音虽混在杂音之中,但身旁听到的人却不少,弄得他们斗鸡都不看了,纷纷侧目,好奇地打量她一番,女子来凑这种热闹,他们少见。
细钗紧紧抱着她的胳膊,眉头挤在了一堆,踮起金莲,将嘴向她耳边凑了凑:“李夫人,你看这里全是男子,也只有那些三教九流之辈才会聚集在这里,你这样总是不太好的,有点伤风败俗,别看了吧。”
“那又如何?本小姐高兴就好,才不管它俗不俗呢。”李翩儿的话中带着傲娇与自信,用充满蔑视的眼神将打量她的那些好事之徒给一个个盯了回去,盯得他们一愣一愣,最后一个个讪讪的转移了目光。
嘈杂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空地上两只炸了毛的公鸡正斗得激烈,互相疯狂飞跳啄咬,一时难分胜负。她越看越起劲,后来干脆同其他人那般激动得连蹦带跳,并连连出生声:“啄,啄死它,啄死大公鸡!”
“小娘子也喜欢看斗鸡啊?”一个身穿半旧锦袍,长相不差,却带着一脸痞相的男子见李翩儿生的清秀,衣着不凡。并且骨子里还透着一股辣劲儿,这样的女子最易勾起他们的征服欲,于是便凑了过去,主动搭讪。
“热闹,谁不喜欢看。别打扰我,看鸡呢!”李翩儿头也不回一下,蹙眉随意应付了那人一两句。
“黑鸡,你倒是啄啊!哎!”李翩儿眼睁睁看着黑鸡败下阵来,羽毛被啄地满天飞,痛恨得长叹一声,好像输的是她自己一样。
押鸡的人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哗然叹息声不绝。
男子再次开口,声音混在吵闹声中有些不清:“小娘子不用难过,还有下一场,如若不嫌弃,小娘子可以在那笼子中任意挑一只,钱算我头上。”
隐隐约约的话音传入李翩儿耳中,她听了个大概。回过头来将来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禁嘲讽一笑,眉眼弯弯。而这个笑落入男子眼中,却让他迷了眼,以为是在讨好他,未能领略这个浅笑其中蕴含的精华。
“小娘子意下如何?如果不嫌弃在下冒昧。”男子心血渐涨,兴致更高了。
李翩儿眸子一转,郑重地点头,话说得一语双关:“好啊,那让公子破费了。只是你做了好人,你下午饭吃什么?”
“萍水相逢,小娘子竟如此关心在下,你我还真是有缘。小娘子快去挑**。”他礼仪周到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翩儿在众人的注视下选了一只冠大体瘦的鸡,细钗本想拦她,却还未开口,就被她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只好闭上了嘴。
“谁要押我这只鸡,赢了,我分文不取。若果输了,我身旁这位仁兄说了,都算在他头上。”李翩儿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给了她身旁那位仁兄重磅一击,击得头昏眼花,硬是愣在那半晌。
“我押。”
“我押。”
……
众人一听,及时响应了李翩儿这慷慨的号召。
斗鸡开始,这次助威声喊得最响亮,最激动的不是李翩儿,而是那位大方的老兄。这里这么多人,最不希望李翩儿输的怕就是他了。最后也许是他的诚意感动了那只鸡的鸡祖宗,还真大败了上一场那只赢得耀武扬威的大黄鸡。
李翩儿也没想到,自己专门挑了一只看着又瘦又弱的鸡,最后竟还赢了。
那位仁兄用袖子擦了一把额上渗出的汗,故作镇定闲适,对着李翩儿一番奉承:“小娘子好眼力,挑出的鸡,轻轻松松就赢了。在下佩服。”
“好说,好说,这还多亏了公子慷慨解囊。老板,这只鸡还你,我要那只战败的黄鸡。”李翩儿将手里那只塞入了卖鸡的手里,不经同意就将地上那只抱了起来。
卖鸡的有些为难,实话说道:“小娘子,实在对不住了。这鸡已经卖了,我做不了主啊。”
“谁的鸡,我与他换。”李翩儿冲着人群便是一阵高喊,完全没有一个女子该有的温婉。
………………………………
蛇肉危机(二)
“风大官人请放心,这只是暂时的,相信不日便可醒来。我们先出去吧,他需要静养。”大夫说完拖着年老的身子略显颤巍得向外走去。
风隅玿用夹杂着利刃的眸子目视李翩儿,强硬得不容置喙的语气中充斥了满满的命令:“你,今晚留下!继续使用那晚的办法。”
“还上瘾了!”李翩儿翻着白眼将风隅玿那张臭脸狠狠一瞟,咬牙切齿的小声自语了一句,之后高声反驳道:“你要我留下,我就留下啊?凭什么?我不!而且大夫不是也说他没事了吗?那我更没必要做那么大的牺牲。”
“由不得你!他如果病情加重,你别想好过!照不照做,看你自己。除了李氏,都给我出去,房门给我锁了。”风隅玿根本不听李翩儿的反驳,命令完后大步向外走去。
李翩儿看着一个个下人离她而去,愤怒至极,指着风隅玿快速远去的背影跳嚷道:“臭公鸡,做事真你大爷的缺德,难怪你不是人!”
屋内很快静了下来,李翩儿生着闷气在外屋交椅上斜倚了良久,最终在鬼使神差下去了里屋,慢慢靠近绣床。
“啊!还真是冰凉。好吧,反正你没醒,也看不见,本小姐就善心大发,再救你一次吧。不过这次可是你欠我的了。”李翩儿试探性地伸出食指在风遥玦平静苍白的脸上戳了戳,简直是触手冰凉,她心中一惊,不得不在良心的驱使下做出妥协。那晚风遥玦的好转还不一定是因为她的体温而起了作用,与其说是她的体温,还不如说是那汤药的作用。但毕竟风遥玦经过一夜恢复了不少,他们便认为她的办法有效,而她自己也是自信满满的这样认为。
李翩儿照着那夜如法炮制,唯一不同的便是今夜厚厚的云雾遮挡了明月那皎洁的身姿,屋内熄灭烛火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样的环境下,李翩儿变得从容淡定,做起事来顺手许多。
鱼肚白的天空不知从何时起竟落了雨,空阶滴鸣。将风遥玦从梦中轻轻唤醒,这个梦他感觉做了好长,长得让他有一种过了一生一世的错觉。在梦中,他见到了自己的挚爱,同时也仿佛见到了一直在他面前话唠的李翩儿,说些奇奇怪怪令他听不懂的话,那是多么的真实。
醒来后的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依偎在他身侧,与自己身子紧贴,半露香肩,紧紧环住他的李翩儿。一丝惊讶自他脸上掠过,却并未出声去惊醒熟睡中的人儿。他微不可闻地勾了勾嘴角,心中多了一丝暖意,原来睡梦朦胧中听到的那一句句稀奇古怪的话,都是真实出自身侧人之口。
“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李翩儿睁开迷糊的双眼,抬头便对上了风遥玦那双正注视着她的温润眸子,心中大惊,慌忙中松开了环住风遥玦的藕臂,携着被子就向绣床里侧缩,却被风遥玦抬手用虚弱的臂弯给挡了回来,慌乱中使她没了去路。
李翩儿全身紧绷,微微发颤,心中窝着火。她愤怒地抬眼瞪向面色平淡的风遥玦:“你这混蛋,醒来了也不吱个声!我真该用那碗蛇肉粥将你毒死,还有就是不该大发慈悲救你,好心给你做暖炉!狼心狗肺的家伙!放开我!”
“你不是害怕流鼻血吗?这个被褥本就不大,那你将它全裹了去,我盖什么?”风遥玦难得起了戏谑她的心思,不过说得可是大实话。
“也对,苍天啊,那怎么办?我才不要与你再睡在一起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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