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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少女穿越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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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翩儿听了这话,气得嘴角直哆嗦,双臂使劲向弧波荡漾的水面一拍,顿时溅起水花无数,吞噬了她自己,半晌才嚷嚷道:“放心,在你活着之前,本小姐不会这样轻易就死了的!也不用你救!你趁早给我圆润地消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风隅玿见她如此不知好歹,直起身子看都不想再向井里看一眼,一甩袖子便向石门而去。然而没有走出几步,他最终竟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想也不想就折了回来。
“真凉快,舒服啊!”李翩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险境,瞟见井口的身影消失,不着急就算了,还自娱自乐弹指在水面拨水花。
在她全身心投入拨水花之际,一根悬着水桶的绳子须臾垂在了眼前。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循绳仰头望去,井口还是那张冷俊的面容,那个去而复返的英俊身影,而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他的手里。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上来,就别上来了,我立马找人来将井口封了,风家就当没你这个人。”风隅玿没有时间与她耗,但又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只好吓一吓她。其实他完全可以将救人的事交给家丁来做,去叫几个家丁来,省时省力,还不耽误自己的正事,关键不用看李翩儿的脸色,受她的气,但他最终还是亲力亲为了。
也许,他自己没有发现,或是压根不敢去承认,他内心其实早已开始在意这个任性妄为的女子了,不然前几次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虽然那几次,他都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了台阶,但台阶却不那么那牢靠,他何曾对其他女子这样心慈手软过。
以前的李翩儿柔柔弱弱,与其他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未能使他心中泛起微波。而如今的李翩儿似乎与其他女子有着不同,也是唯一一个敢与他叫板的人,这样的新鲜感多少会令他震撼,不知不觉间,震撼便变了质。
李翩儿有些犹豫,要不要再与风隅玿赌气僵持下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条小命可赌不起。“本小姐给你面子,就勉为其难答应了,你拉绳子吧。”李翩儿两手牢牢抓住了绳子,仰头喊道。
井中的绳子一点点在变短,风隅玿在上面拉得有些吃力,一双手掌被绳子勒得苍白泛红。眼看着李翩儿的身子就要离开水面了,结果风隅玿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脚一动,恰好踩在了一块青苔之上,脚那么一滑。
“啊……”李翩儿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再次跌入水中的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头顶即将砸下的庞然大物,仿佛除了尖叫,再无其他办法。愣了神的她都忘了将身子往水里沉,从而可以躲过一劫。就这样,风隅玿将她压在了身下,无意中竟吻住了她的唇。再次激起水花如雪飞散,两人双双沉入水中,泼墨发丝覆盖了荡漾的水面。
画风转变得太过突然,李翩儿感觉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她觉得今天是撞霉神了,才会让她摊上这种事。而风隅玿更是许久未曾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都浮出了水面,他还抱着李翩儿不散手,就这样吻着她。
李翩儿眼睛一睁,赫然看见一张模糊的俊脸近在咫尺,四目相对,竟还压着她的唇,一时又惊又气,火冒三丈高,顿时一把推开他,甩了他一耳光,怒道:“混蛋!色狼!竟敢占本小姐便宜!将你的脏嘴拿远点,也不知这张嘴亲过多少女人,真他大爷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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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斗嘴
响亮的巴掌声在井中久久回荡,回声伴着李翩儿的话音一波盖一波。风隅玿本是无心之失,回过神的他本想向李翩儿道声歉,毕竟他真的是冒犯了李翩儿。结果还未开口,就迎来了一巴掌,还说他嘴脏,令人恶心,这实在是令他窝火。
一瞬间,理智被火燃烧殆尽,都忘了李翩儿可是自己亲弟弟的女人。冷着一张脸就这样游动着一点点向李翩儿靠近,想给她点颜色瞧瞧。
李翩儿见大事不妙,缓缓向后退去,并且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推着井水不断击打,想借助水花的力量阻挡他的前进。然而最终还是拉回了一丝理智,与李翩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向井壁靠去。
放下心的李翩儿就如着了魔一般,拼命的用井水洗着自己的唇,同时吐个不停“呸呸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嘴上粘上了污秽之物呢,这令风隅玿脸色难看至极,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嘴真有那么恶心。
“差不多行了,我无心冒犯,你也不至于这样吧?”风隅玿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嫌弃他,让他感到愤愤不平。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突发状况下做了对不起风遥玦的事,并且心里过意不去。但这发生了的事,已改变不了,只能掩耳盗铃,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尽快忘了。而现在看到李翩儿这个样子,他是越发的恼火,心中充斥着各种感觉。更多的事气愤,竟莫名被嫌弃了,这样他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要知道,敢嫌弃他的人,李翩儿算是第一个。
李翩儿携了一脸的水迹,湿漉漉的发上凝结汇聚了透亮水珠,一滴一滴坠落鼻翼面颊,楚楚动人中纯洁脱俗。湿透的薄衫紧贴着她姣好的身段若隐若现,展现出的玲珑曲线充满着无形的诱惑,看在风隅玿眼中,令他心头一颤,勾起了每个男子本能的生理反应,咽喉不自觉的一滑。
她抬眼,浓密的睫毛亦挂上了晶莹的明珠,恶狠狠地瞪向风隅玿:“不行!这叫恶心,足够恶心我十年了。什么叫差不多!如果不是你突然吓我一跳,我也不会落得这个惨样,你得负全责!”
“负责?怎样负责?我给你陪过罪了,况且罪不在我,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休要再提。”风隅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侧头不去看她,话音却变得沙哑,也幸亏井水冰凉。
他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这耽误了自己的正事不说,还平白无故挨了一耳光,现在困在这里都不知何时才能上去。这些事,他不与李翩儿这个罪魁祸首计较就算了,没想到李翩儿还反过来埋怨他,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当然是你的错,大白天的,不好好在外面待着,没事回府做什么?”李翩儿双手环胸,偏着脑袋望着井壁,气焰强盛。
风隅玿被气得嘴角扬起一缕冷笑,说道:“这是我的府邸,我想什么时候回来,还要经过你同意?就算是我天天待在府里,或是将你赶出府去,你也休想说半个‘不’字,这是我的权利。倒是你,不安分守己的在房里待着,将这个地方搅得乱七八糟,斧子锯子什么的摆一堆,又想生出什么幺蛾子?”
被风隅玿这样一问,李翩儿心里顿时发虚,气场弱了下来,但依旧是强撑着硬气,说道:“这是本小姐的事,你管得着吗?”
“不想再与你多费口舌,想想如何上去才是正事。”风隅玿循着布满苔藓的潮湿井壁向上望去,入眼能看到的便是那一小片以斑驳石砖镶边的湛蓝天空。长绳连同他一起落了下来,而他则成了名副其实的青蛙,并且身旁还有一只骄横的雌蛙相伴。
李翩儿也在思索着该如何上去,但嘴上却不饶人,故意要气风隅玿,装作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一边拨弄水花,一边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清闲。而且这里凉快,堪称避暑胜地啊。”
“你脚下正踩着一具尸骸也说不一定,听说有人在这里投过井,尸体没捞上去。”风隅玿漫不经心,淡淡的狡黠一笑,说得正经又平淡,仿佛确有其事一般。当然这只是他吓唬李翩儿的,戏弄李翩儿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也算是报那晚李翩儿装神弄鬼之仇,就说了出来。
果然,李翩儿顿时大惊失色,吓得慌了手脚,水面直径本就不大,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面的活人是谁,直接一股脑扑了过去,来了个熊抱,将整个身子挂在了风隅玿身上,下巴磕着肩,身体某处的两团柔软紧贴着风隅玿的胸膛,令他隔着湿衣都能感受到它在自己胸膛摩挲微动,身体中刚刚熄灭的火星再次复燃。
风隅玿连揍自己的心都有了,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给自己挖下了一个大坑。他在心中低咒一声自己嘴贱,伸手想要推开李翩儿,奈何李翩儿却将他抱得太紧,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被井水浸泡得冰凉的身子在他身上不停颤抖,胸膛处的柔软摩挲轻颤得更厉害了,让他一瞬间心跳加速,但终究理智战胜了身体的躁动。
风隅玿不曾想,一向胆大包天的李翩儿竟会有怕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有些自责的他,心中一软,原本伸出去推她的手,如今却无意识地拥住了她。
李翩儿虽不相信鬼神一说,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惧怕人的尸骨,说到底,她还是一个稚气未褪的十六岁少女,有令她恐惧的东西实属正常。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知道在这半盏茶的功夫里,风隅玿是怎么熬过来的。李翩儿最终后知后觉警醒了过来,一脸茫然地四处望望,才发觉自己竟主动抱住了大公鸡,双臂还紧紧环着人家的脖子。心中一个咯噔,推开了他,开口冲着井口大叫:“救命啊!这里有大公鸡,还有尸体啊!好可怕。”
然而,回应她的就只有头顶飞过的一排乌鸦叫,井上面安静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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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斗嘴(二)
“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还未见过有女人像你这般主动投怀送抱。”风隅玿见她窘迫,来了个火上浇油,嘲弄了一番。让她不识好歹,这下看她有何话说,黑白难以再次颠倒,他就是要治一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屡次与他唱反调的小妮子,欣赏一下她无所适从的样子。
只要一想到脚下有具尸体,李翩儿整颗心都在颤抖。但是刚刚的失态令她悔恨万分,说什么也不能再在大公鸡面前丢了自己的“尊严”了。她强作镇定,嘻嘻一笑:“你这不是见到了吗?以后不要再说大话了,小心闪了舌头。本小姐看在你好心要救我的份上,就答应你的乞求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风隅玿一头黑线,这小妮子也太能巧言令色了,这样的话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还说什么他的乞求,竟用了“乞求”二字,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他深知,说白了还不是怕他将她主动往人家怀里钻的事给捅出去。
“随你怎么说,我反正也无所谓,如若被遥玦或是其他人知道了,我只说你不守妇道,主动勾引于我,看他们愿意相信谁的,我猜多半还是我的话。我正愁不知如何将你赶出府去呢,省的成天与我作对,不得安生。”风隅玿语气闲散惬意,说这话时,压根没有正眼瞧她一眼,多半也是不敢瞧这个样子的她,似是在逃避什么。
李翩儿气愤,指着风隅玿说道:“你无耻,卑鄙小人!我不服!你少往你鸡脸上贴金,谁会没事勾引你这么丑的大公鸡,而且还是大猪蹄子。就算别人信,我自己都不信,我要勾引,最起码也要找一个长得帅的。还有,你不能将我赶出去,我是质儿的娘亲,我还要照顾他呢,除非你想让质儿做一个没娘的孩子。”
在这件事情上,李翩儿硬气不起来,因为她清楚,如今除了风家,她没有任何依靠,就算是死皮赖脸的,她也不想离开,不然到时便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了。不过好在现在有质儿这张护身符,她就不信,就算大公鸡狠心,她那个好脾气的相公估计狠不下心。
风隅玿在等下人从这里路过,听李翩儿这样说,并未生气,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还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还有,质儿的事,你也不用操心,以风家的财力,再为遥玦纳几个妾,是完全没问题,到时候有人照顾他。况且,这么久以来,你做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了吗?我听闻,一直都是丫鬟与奶娘在尽心竭力。”
细钗为了给她做一个冰镇青梨片,而耽误了一些时间。回来时,却发现除了那一片烂摊子,李翩儿人不见了。向井口望去,那里的木桶连带着绳子皆不见了踪迹。她联想到自己离去时,李翩儿做的危险事,当下心中一惊,与身后几个丫鬟互看一眼,更加恐慌起来。
“李夫人,你在哪?李夫人。”几个手里端着白瓷盘的丫鬟四散开来,准备分头找找。细钗不敢往井里想,也不敢去面对,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李翩儿是不懂水性的。她只能对着一片空旷先试着叫喊几声,或许李翩儿去如厕了也说不一定。
李翩儿终于等来了救兵,心中一喜,仿佛久处黑暗中的人划破了遮挡光明的幕布,激动万分。她将准备怼风隅玿的话都抛到了脑后,冲着井口奋力的挥动胳膊嚷嚷:“宝钗啊,我在这里,快来救我,这井太可怕了,里面有尸体。”
细钗是怕什么来什么,听见自井里传出的呼叫声,紧张急切中丢掉了手中的盘子,一盘糕点悉数撒落,盘子碎成了两半。她快速向井边跑去,身子趴在了井口:“李夫人,你坚持住,我找东西来救……大,大,大官人……”细钗舌头打结了,目瞪口呆。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钗子,你要救他,不救我?”这话让李翩儿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也难怪她会错意,谁让细钗这样惊讶呢。
细钗挨了顿骂,连忙摆手,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不是的,两个都救,你们等着,我去叫人。”
“别救他,救我一人就OK了。”李翩儿话音未落,井口却早已没了细钗的人影。
没过多久,细钗便拿了件干外套,带着十几个拿着粗长绳的家丁,风风火火赶了过来。经过一番忙乱,最终将两人拉了上来,重见阳光的感觉让李翩儿感到无比的轻松,笼罩在身上的恐惧消散了大半,但依旧恨不得快些离开这里。风隅玿吓唬她的话语算是发挥了一定的效用,至少使她不敢再做这种荒唐又危险的事了。
“李夫人,你别着急跑,先将外套披上,别染了风寒。”细钗追逐着李翩儿快速前行的身影而去,手里的衣服轻柔的落在了李翩儿玲珑的身段上,挡住了那充满诱惑的曲线。
风隅玿站在空地上,衣服发丝湿哒哒的贴于身上,水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沿着衣袍下摆滴落,苔藓斑驳的地面上绘出了一圈暗晕。他望了一眼消失在石门处的身影,回过头指着一旁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吩咐道:“将这些都收拾了,像这些刨子、斧子之类的利器,以后给我看好了,别再被她要去了。”
家丁们看着风隅玿那张阴沉的脸,无奈道:“我们当时也不想给,只是李夫人的性子,经不住她那一套威胁,倘若她再来要……”
“不给就是了。”风隅玿丢下一句冷冷的话,一甩湿漉漉的衣袖便走了,水珠沿着他行走的轨迹蜿蜿蜒蜒滴落一路,而他的思绪就如同地上蜿蜒的水迹一般无规则,紊乱无章。
他的通房丫鬟正在帮他清洁书桌上落下的薄尘,他推门而入的吱呀声让丫鬟停下了手中弹拨鸡毛掸子的动作,抬头望去,他正狼狈地站在门内阳光下,浸了水的长发在日光的照耀下晶莹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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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在即
丫鬟面露讶然之色,丢下鸡毛掸子离开了书桌,向风隅玿走去:“大官人,你,你这是?”
风隅玿转身关了门,语气不冷不热却透着喉咙的沙哑:“你不用多管,只管去拿衣服。”
见丫鬟去了里屋,并放下了帘幕,他随后而去,一边走,一边脱下外袍,解开了衣带,待到里屋时,身上湿漉漉的衣物已被他褪尽,随意散落在地。
丫鬟脸颊发烫,待她从柜子中取出衣服转身之时,入眼所见便是风隅玿那颀长英俊的身躯。虽说她早已与风隅玿有了肌肤之亲,但在青天白日里将风隅玿看了一个完整,还是令她不适应。她捧着衣服小心翼翼的向风隅玿靠近,最终停在了他身前:“大,大官人,衣服。”
风隅玿随意抬眼,接衣物的手顿时一滞。他看着身前这个面颊泛红的女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却是井中的那一幕幕,李翩儿那出水时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极力想从记忆中抹掉,但就是挥之不去。还有那饱含了诱惑的相拥相吻,那记忆是多么的真实。一幅幅画面令他心乱如麻,同时还怀着对风遥玦的深深愧疚,这些相互交融,使他的灵魂饱受着折磨。
他知道不该产生那种邪恶的意念,但整个脑袋就如不受控制一般,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他极力的想要挣扎出来,却是在这个漩涡中越陷越深,仿佛他所强行忽略的东西有了灵识,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谓徒劳。
身体的欲望与灵魂的折磨共同酝酿囤积,最终使他彻底爆发,变作了一头猛兽。
“啊,大官人……”那女子惊叫一声,吓得扔了手里的衣物,不及反应,身子却已腾空而起,落入了那个滚烫潮湿的坚实怀抱,掠夺者急切粗犷的封住了她的唇。她身上的衣服眨眼间被粗鲁的扒去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细滑的凝脂肌肤,几层薄衣凌乱的散落腰际,最终落了一地。
她跟了风隅玿这样久,却从未见过风隅玿如今日这般,在大白日里就如发了疯似的想要了她,连他自己的正事都不顾了,这让她既恐惧又费解。但她却没有反抗的权利,这便是她作为通房丫鬟的命,任何时候都只能无条件遵从。
罗账无情的落下,床上的女子眼中蓄满了泪水,就如当时初经人事那般痛得咬紧了银牙。她不知风隅玿是受了什么刺激,今日变得如同一头猛兽,激烈而急切的撞击令她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而风隅玿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身体的发泄来平复自己的心境,从而忘了脑海中那不应该留下的画面。可是又哪有这么容易,有时就是那么奇怪,越是不需要的事物,便越是会莫名刻下深深印记,摆脱不掉。
“待会将衣物收拾收拾,下午管家会来取,七八日后便要出海,我从今日起便不回府了,出去住。”这一切在半个多时辰后终是结束了,满头汗水的风隅玿平躺着,未看女子一眼,话音平淡。
他希望通过这段不在府中的日子,能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心境回到以前。他想,或许等他出海了,时间一长,自然就淡忘了这些,对李翩儿那异样的感觉也就被冲淡了,最终不剩一点痕迹。
只有回到以前那般,他才能坦然面对风遥玦与李翩儿。而如今,他连面对风遥玦的勇气都没了,他觉得他对李翩儿或许只是一时强烈的兴起,等到兴致一过便没什么了。但这种兴起又是多么可耻的行为,自己竟然对自己弟弟的女人动了邪念,他觉得自己内心龌龊。
李翩儿与风隅玿落入井中这件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了,但原因却无人知晓。这令一群闲得发慌的下人猜测纷纷,甚至有的人还有鼻子有眼的说两人又发生了冲突,李翩儿打不过便要拽着他们家大官人投井同归于尽。
这些还是李翩儿回房后在换衣服时,听一个刚从外面匆匆跑回来的丫鬟说的。这样的猜测让李翩儿差点笑掉大牙,她一脸傲娇的说道:“我有那么弱吗?与他同归于尽,那还不脏了我的灵魂。”
“李夫人,先别动,头发还没完全解开,不晾干,会患头疾的。”李翩儿潇洒的坐在一把交椅上,手里拿着一把画扇。细钗站在她身后,正在为她整理着一袭湿发。
婚配的女子本是要挽发髻的,将长发全得盘起,然而自从李翩儿来了这里,第二天便嫌弃这种发髻老气,死活不愿意,细钗争不过她,只能为她梳未出阁女子才有的发型。
细钗神情纠结,欲言又止,想问又有犹豫,直到将李翩儿的发全部解开,擦净多余的水迹后,才幽幽开口:“李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官人怎么会在井里呢?”要说李翩儿掉下去,她还不惊讶,毕竟李翩儿做那么危险的事,掉下去不奇怪,最多就是令她恐慌。而风隅玿在里面,这就让她奇怪了。
“他有特殊嗜好,听说那里以前有人投井自杀了,而且尸体没有捞上来的,太恐怖了,而他便是下去找尸体的,他可是亲口说的,他最喜欢与尸体跳华尔兹了。”典型的恩将仇报,非但不领风隅玿的情,还在这里诋毁人家的名声,幸亏细钗不知道“华尔兹”是什么,全凭她瞎扯。
细钗惊讶写了一脸,说道:“不会吧?有人在那里自杀?从未听说过啊。”
“怪不得好好的水井没人用,这事八成是真的,太吓人了,还恶心,我以后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我口味没那么重,想想就后怕。”李翩儿夸张的打了一个寒战。
细钗将信将疑的望着李翩儿后脑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如果这府邸真闹过人命,那么当初她家大官人就不会买下了。而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李翩儿又是如何得知的,而且不像装出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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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在即(二)
细钗得不到答案,索性不想了,说道:“以后不去了最好,今天的事也太危险了,想想就觉得后怕,这关乎性命的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李翩儿手里扇着扇子,额头还冒着细汗。她嘟起嘴将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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