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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少女穿越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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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隅玿收回视线,语气中不带一点温度:“你问这个,与你有关系吗?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李翩儿被堵得哑口无言,为了掩饰她的尴尬,故意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天色不早了,本小姐困了,你怎么还不走?”
“这是我的住处,我为什么要走?”风隅玿抬眸瞧她一眼,嘴角挂着狡黠的淡笑。
李翩儿早就想赶风隅玿走了,只是他帮她解决了吃饭问题,她也不好翻脸无情,过河拆桥。借着刚刚的由头一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瞬间就急了:“你不是让我待在这吗?现在你也不走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我可还要名节的。”
“名节?亏你好意思说。与我共处一室,也好过你挤在男人堆里强。”风隅玿想到这个就来气,他宁愿不要世俗伦理,也不愿李翩儿再与一帮大汉共处一室。况且外人已经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今做戏也得做全套了。不然,现在让他去睡露天甲板,生病是小,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李翩儿愤懑,将一句话说得又慢又重:“半斤八两而已。”
她顿了顿又说道:“我看你还不如他们,最起码前几日我还是男的,如果不是你横叉一杠,我的身份根本不会被戳穿。”
“不是困了吗?去床上睡,我还有事。”风隅玿用眼神指向里面的绣床,他还有一堆账本要看,都是各大商铺送来的,每个月都要过目一次,这次出海,顺便将这些一并带上了。
李翩儿打了一个冷颤,摇头道:“才不要,那会儿是一个意外,现在我清醒的很,才不会睡你的床。你还是自己睡吧,我趴桌子睡就行了。”趴桌子睡可是李翩儿的强项,以前上学的时候,桌子可是她会周公的绝佳伙伴,能从一早睡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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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喂饭(二)
风隅玿戏谑道:“都爬上去了一次,我也不介意你再爬一次。还是说,你本就那么放荡,想要与我一起睡地铺?我倒是无所谓,对我没损失,回去后将你赶出府就是了。”
“你能换个词儿吗?真的很别扭!还有,我才不要睡那个很多女人都躺过的地方,我怕感染那些可以逆转录的病毒。”李翩儿脸上是嫌弃又鄙夷的神情。
“满嘴胡说八道,染病?除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躺过,可没有其他女子,染病也是染你自己的,我没嫌你脏,将地方借给你,你倒先开口说起我的不是。”风隅玿抿了一口茶,然后起身向一个大柜子走去,从里面拿出了被褥,准备在地上打地铺。
这被褥本是冬天所盖的棉被,出海是常事,北方年年打仗,商业发展基本受阻,这样一来,海上贸易便成了家常便饭。棉被是为了以防万一,因此常年储存着。今晚这被子的角色变了,不是用来盖,而是铺地。
李翩儿在凳子上一坐,翘起一个二郎腿,很不服气的说道:“本小姐哪里脏了?我就趴桌子睡了,你能怎样?床,你自己睡去。”
“要么乖乖睡床上去,要么……”
“要么什么?你又想打架啊?本小姐奉陪。”风隅玿的话未说完,便被李翩儿打断了,故意增强了气势,但她没打算真的与风隅玿动手。如今就算她与风隅玿打架,估计吃亏的也是她,一双手伤成那样,筷子都捏不稳,更别说做其他的事了。
而这时,风隅玿的地铺也已经铺好了,他朝李翩儿一步一步走去,淡淡的吐出三个字:“不打架。”
“啊!大公鸡,你做什么,混蛋!”李翩儿尖叫,身子被禁锢在一双铁壁之中,脚顺势离开了地面。
最终,两人双双倒在了地铺上,风隅玿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扣住了李翩儿那两只手腕,使她彻底无法反抗与挣扎了,空气中只有李翩儿的叫骂声。他俯视着李翩儿那双杏眸,语气中带着丝丝威胁:“这每个房的隔音不是很好,你这样叫,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放荡吗?那你尽管叫好了。”
李翩儿闻言,立马讪讪的闭了嘴,不敢去看他那张脸,别过了头去,商量道:“你可以放开我吗?我不闹了就是,我骨头快碎了。”
“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并没有选择前者。既然如此,那你是默认了后者,想与我共眠,我乐意接受。”风隅玿从她身上翻下,但并没有放过她,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顺便扯过了一旁的薄被。他知道,不给李翩儿一点厉害看看,她怕是要与他抬杠到底了,没办法,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吓吓她。
不过,这一招很奏效,李翩儿很快便服软了:“谁说我选后者了,我明明是选的前者。我要睡床,你快放开我,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这还差不多,想要少吃苦头,这几天,你最好听我的。”风隅玿松开她后便起了身,而李翩儿得到了自由,动作比风隅玿还快,麻溜的站起来远离了他。
最终,李翩儿不情不愿的躺在了那张被她口口声声说恶心的床上。风隅玿大步向外走去,准备去吹一阵子海风再进来处理正事,那一堆账本还在等他。
以这样的尴尬方式,两人相处了两日多。在这两日里,他们同吃同住,在外人看来,当真是以为他们有着寻常夫妻一样的关系。只因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他们越是避讳,越会遭到那些人的怀疑。
李翩儿本以为自己现在拿不稳筷子,拿勺子应该是没问题的,结果到头来,连拿勺子都成了一个问题,勉强拿起来了也是摇摇晃晃的那种,一勺饭半晌送不到嘴里。最终,风隅玿黑着一张脸喂了她两日,中途有一次,还被他那两个友人恰巧撞见了,那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估计李翩儿几个月都无法忘记。
商船抵达崖州时,已是傍晚了,天边云霞依旧灿烂,李翩儿倚在船舷上,向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海滩望去,却并未看到记忆中繁闹熙攘景象。这里有沙滩,有日落,却没有度假的游人和豪华的娱乐场所。相反,这个地方甚至显得有些萧索苍凉,除了还在忙碌的渔民,搁浅的小船,李翩儿能够看到的便是一张张晾晒在岸边的渔网,以及三两个在海边追逐嬉戏的孩童。
船停泊下来,李翩儿怀中搂着那块被她视作宝贝一样的冲浪板, 跟随着风隅玿下船而去,脸上是掩不住的失落。脑中的两幅画面一对比,她心中落差太大。
其实这里几乎每日都有各种商船来来往往,来自各地的形形**之人络绎不绝,并不算荒凉萧条。只是,李翩儿看惯了灯红酒绿的喧嚣场景,对于眼前的一切一时无法适应。
风隅玿见她这个样子,不免又要说上几句了:“怎么?费尽心思要来崖州,如今来了,却又是这副样子,后悔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还有,给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再戴这顶丑陋的帽子,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丢人现眼。”
“你管我!本小姐乐意来这里,才不后悔。这里好玩的东西多了,你就等着羡慕吧。这帽子哪里丑了,我倒是觉得戴着它很威风。”李翩儿戴着它的第一天就引来了很多人的兴趣,现在那些人看惯了,也就不当回事了,也只有风隅玿看着它不顺眼,觉得丢了他的脸。
风隅玿将李翩儿丢在客栈便走了,一连十几日都没有出现,将李翩儿的一切都交给了一个小厮和客栈的人来照顾与看管。而李翩儿经过这十几日的休息,手上的伤已经不疼了,结的痂正在自然脱落。
这日天气晴好,她去海边雇了一条船;带着冲浪板和一包吃的东西就走了,准备去离海岸远一些的开阔海域,在那去寻找大浪。然而,她前脚刚走没多久,风隅玿后脚便回来了,生意上的事已处理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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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冲浪
这十几日他不回客栈,其实也是因为他如今害怕见到李翩儿,想要尽量避开,只是又不太放心将李翩儿就这样丢在这,毕竟李翩儿从不让人省心,所以事情一忙完,他还是回来了,然而却发现李翩儿不知何时已经溜走了。
他去海边找了一圈,都未看见人影,后来找了个渔夫一问,才知道,李翩儿乘着小船去了海上。这样的结果让他心中一紧,面色也跟着凝重了几分,神情隐隐透着焦虑担忧,还有生气。这胡闹也应该有个限度,跨出了这个限度,任谁摊上都会气愤不已。
他身后的那小厮低垂着脑袋,一脸窘态,抬手挠着后脑勺,此刻的他又羞又愧又害怕,这点小事都没办好,想来他家大官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果不其然,风隅玿阴沉着一张脸沉默了片刻,转过头便对他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你还能做什么?”
“大官人,小的知错,是我的一时疏忽。只是李夫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从不按常理而为,这些时日她除了待在客栈里,剩下的就是来这海边,她喜欢与那几个孩童一起嬉戏。而今日,我就去了一个茅房,出来时就没见到她人了,以为她还是与平日里一样,就没跟来,结果谁知发生了这事。”小厮的话语伴着两手一摊而结束,语气中充斥着无辜与愧疚。
这些年,他一直忠心地跟在风隅玿身边,算是风隅玿最信任的人。他自然知道风隅玿与李翩儿之间的关系,也目睹了这几个月里,两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李翩儿有着怎样的脾性,他是一清二楚。
不过他知道归知道,绝对不会在其他人面前乱说,更不会将两人在船上发生的事带回府里去乱讲。也正是因为如此,风隅玿才会令他留在客栈,牢牢看着李翩儿。如果留李翩儿一人在这,风隅玿说什么都不会安心。
风隅玿对小厮的说辞不加理会,接着向那个正在整理渔网的古铜肤色男子问道:“你可知她往什么方向去了?”
“这个没注意,我只听小娘子说,要去有大浪的地方,当时我只当她那是玩笑话,关键是,谁没事会去那样危险的地方。官人不必着急,也许只是随口说说,不会真去。”那男子到现在依然不太相信,那样一个弱女子会不要命的去那种地方。
风隅玿听后,心中咯噔一下,眉头一锁,咬牙道:“坏了,不消停的女人!别让我抓到,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不给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上天了!”他是绝对相信李翩儿有勇气去做那样的荒唐事,现在他是又急又气。
“大官人,这样太危险了。”小厮抬头,见风隅玿已大步走向了一条反扣在沙滩上的小船,风隅玿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风隅玿心中憋着火气,没心情搭理小厮,一声不吭的将木船翻了个面,拖着船头向前走去。小厮知道风隅玿一旦决定了的事,没人能够劝阻。他没有办法,只好跟了过去:“大官人,我与你一同去找吧。”
“不用了,你回客栈去,如果有人来找,就说我有事出去了。”风隅玿话语冷冷的,说完便上了船。这里不比钱塘,没有那么多家丁可以派遣,出了这样的事,他只能亲力亲为,独自一人去广袤的海上,漫无目的的寻找。
虽隔着九百多年的时间距离,但李翩儿对这片海域并不算陌生,就算船划得生疏,却依然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令自己满意的地方,没花太多时间。
而风隅玿就不同了,对于二者都不熟。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顶着烈日飘荡了两个多时辰,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隔着遥远的距离,一条花生般大小,带有绿棚的船只进入了他的眼中,船上盘坐着一个团发的粉衣女子。
风隅玿看到这,心中虽松了一口气,但一双眸子却变得异常犀利,怒火难消。他告诉自己,这次,他绝不姑息,让李翩儿长长记性,让她知道生命不是用来开玩笑的,而她做的事又是有多么的荒唐与可恨。
然而,风隅玿并不知道,在此之前,李翩儿已经在浪里造作了半个时辰,后来体力用尽,实在是累了,才回了船。用七八片芭蕉叶子当遮阳伞使,一边等待着泳衣与头发变干,一面吃着东西补充体力。后来竟一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黄昏已快要来临。
她此刻正在有条不紊的盘发,准备再去前面冲一次就原路返回。
风隅玿就在她拆掉芭蕉叶之时,到了近前,进入了李翩儿的视野。她彻底呆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睁大了杏眸,瞪了那个渐近之人好久,才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害怕了?谁给你的胆子,不要命了?疯够了就乖乖的与我回去,接受处罚。否则,有你好受的!”风隅玿脸色铁青,两船还差一点就可紧挨了。
李翩儿坐下身子,拿起桨一阵猛划,好不容易与风隅玿拉开了一段距离,盯着他说道:“时间还早,现在才不要回去。这可是我这次来崖州最主要的目的,不玩尽兴,都对不起自己。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如今人也找到了,就先回去吧。”
风隅玿正想开口,就见李翩儿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要说的话噎在了喉咙里,紧接着,李翩儿将衣襟一敞,粉色衣裙自肩上滑落,泳衣与两条雪白细嫩的藕臂赫然映入了他的冷眸中。
李翩儿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风隅玿大吃一惊,赶紧别过了脸,怒道:“不知羞耻!还不将衣服穿上,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将我逼急了,我也不在乎将你怎么样。”他怎么也想不到,李翩儿会做出这种不要名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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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冲浪(二)
“不就是脱了个衣服嘛,至于这样大惊小怪,我的泳衣很保守的,我看是你思想龌龊,才会说我不知羞耻。况且,我记得你们宋朝是有一种运动的,叫女子相扑吧,好像很受欢迎,连皇帝都带头观看呢,我说得没错吧?遗憾的是,我竟然在钱塘没有找到那种运动的举办地点,就连瓦舍里都没看见,不能一睹为快了。我可比她们穿得多。”李翩儿说起女子相扑时,语气中竟带着惋惜。
风隅玿听得一张脸是一阵青一阵白,这女人竟然将宋仁宗看女子相扑的荒唐事给扯了出来,而且这事还过去了几十年。也就是因为宋仁宗做了一件这样的事,没过多久,便被司马光给教育了一番,女子相扑也跟着被取缔了。而李翩儿竟还想着去凑这个热闹,风隅玿听了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李翩儿将冲浪板立于船板,藕臂随意在棱上一搭,望着别过脸的风隅玿说道:“你反正一直都不待见我,何必在这里憋着,先回去吧,我去浪里玩个吧小时,就回去。”
“去浪里玩?你是真不知死活!疯女人!”风隅玿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情急之下转过头去,气急败坏的望着李翩儿,而李翩儿正闲适的站在那,紧身的泳衣穿在身上,让她玲珑的身子尽显,除了那双藕臂,唯一暴露在外的便是那锁骨明显的雪白脖颈和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在斜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光洁得没有一点杂质。
这样的装束,在现代人看来,实属平常。而看在古代人眼里,却足以勾起他们别样的欲望。风隅玿看在眼中,感到格外的刺眼与震惊。这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然敢当着除自己丈夫之外的男子面,这样有恃无恐的脱了自己的衣服,让别人看,竟没有一点羞耻心。
井中的一幕幕依旧如梦魇一般在他脑中出现,如今却又添新,他有些无所适从,不知所措。他对李翩儿勒令道:“马上将衣服穿上,随我回去。别逼我亲自动手。”
“我不!哇,前面大浪要起了,不与你说了,我先走了。想不被浪淹,就将你的船划远点,这个地方不保险。”李翩儿先将冲浪板给丢了下去,想想风隅玿来找她也无恶意,不想看他被大浪波及,要走之时还是好心提醒了一番。
风隅玿正想过去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纵身一跃,如一条身子灵巧的鱼一般钻进了海里,激起浪花微不可见,顷刻间携过冲浪板,向远处波涛正起的地方而去。
这样的瞬间,再次震惊了风隅玿,在海水中遨游的李翩儿,看在他眼中仿佛完全化作了一个精灵,她似乎天生便是只属于水的。水面下的身影是那么的闲适自在,来去自如,身手敏捷。
他失神了,如果不是今日亲眼目睹,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常年生活在深宅中的一个女子,竟有这样好的水性,这与一条鱼相比,有过之而不及。然而这也是他所疑惑的地方,以前李翩儿在风家也算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并不关心李翩儿,但还是知道一点,那便是没人教过她如何掌握水性。
他一失神,便错过了跳进海里阻止李翩儿的最佳机会,待回过神,水里那灵活的身影已与浪潮越来越近。此时再跳下去已于事无补,他心中捏着一把汗,双手不停划动着双桨,试图前行,而眼睛却是始终盯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人。
夕阳的灿烂余晖铺洒了整个惊涛起伏的海面,那样的绚丽令人双眼迷离,心生陶醉。
远处波涛汹涌,李翩儿浮出了金色海面,仿佛一条不然尘世却偏又降临人间的鲛鱼,美得不可方物。她将身子俯卧在了冲浪板之上,随后慢慢将全身的重量转移至了四肢,她弓起了身子,最后,全身的重量全积蓄在了一双脚上。
风隅玿看得两眼发直,不敢相信,李翩儿竟微屈着双膝站了起来,仅凭那样一块小小的木板,却可在浪里任意漂移。这样惊人的行为,在他的认知中,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以前甚至想都没有想过。
远处巨浪拔海而起,形成了一道可怕的蓝色曲面水墙,墙头如雪的水花剧烈喷腾,墙脚速移,直袭李翩儿而去。风隅玿看到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紧张到快要窒息。
然而,李翩儿迎墙而去,借助着刚刚小浪冲击所产生的惯性余威,一举向水墙上方冲去,在靠近水花之时,进行了一个优雅的前空翻,一道优美的水花弧线从空中划过,宛如一颗流星悄然从天际划过所留下的绚烂光影,看在风隅玿眼中,甚至比光影更耀眼。
那冲浪板就如与李翩儿融为了一体,始终不曾从脚下脱落,最终伴着身子,稳稳的一股小浪上。随即,高高的浪墙瓦解,融入了海的身躯,海面渐平。
这一切皆发生在顷刻之间,从浪起到浪落,所有的惊心动魄,恐怕也只有李翩儿这个当事人真够真切的体会到,她寻求的便是这种刺激,这种能使她内心澎湃的刺激。
风隅玿刚松了一口气,心再次提了起来。望着远方的眼睛大睁。一堵浪墙再次拔海而起,所在的位置正是李翩儿脚下。周围海浪随即翻滚澎湃,那堵浪墙直接将李翩儿送入了顶端,半个身子隐没在汹涌的晶莹水花中。
浪墙席卷,李翩儿奋力一个旋身,随冲浪板一起腾空而起,带起细密水花无数,在金阳中晶莹闪亮,瞬间已到了曲面内。浪墙横移,墙头卷起,李翩儿贴墙顺浪划水俯冲而下,却始终没能逃离出浪脚,并在浪脚的巨大推力下速度越来越快。
浪墙一变再变,远远望去就如一个巨大的残环,环端浪花喷涌,却始终追逐着李翩儿的身影,席卷而去,逐渐将她卷进了柱形浪墙下。
………………………………
海上冲浪(三)
最终,浪墙轰然幻化,形成了无数巨型的雪白浪花,自李翩儿头顶压下,在强烈的冲击力下,李翩儿最终被击下了冲浪板,同浪花一起没入了海中。
风隅玿惊慌失措,正欲解衣,跳下海水去救人之时,远处那汪残阳中,露出了半个水淋淋的身子。片刻,李翩儿轻轻一跃,一头再次扎进水里,朝着离她不远处的冲浪板游去。很快,她再次上了冲浪板,借助浪的推力,屈腿半站了起来。
新一轮的冲击在李翩儿站起时,就已开始。风隅玿与李翩儿虽隔得较远,但一幕幕画面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李翩儿在浪里反反复复,动作繁多复杂,就这样,她这次当真又折腾了大约半个时辰,所经大浪头十多个。
李翩儿那些眼花缭乱的花式动作让风隅玿双眼应接不暇,视觉的冲击令他感到震撼,看着李翩儿就如飞鱼一般活跃于海面,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他从来没想过,这危机四伏的海浪有一天竟然被人当做了水上乐土,做着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李翩儿托着冲浪板回来时,就见风隅玿上了她的那条船。她略有些不满,但更好奇于风隅玿竟然没走,开口便问道:“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先走吗?还有,你干嘛要上我的船?厚脸皮!”
“疯女人,闹够了?”风隅玿早已从惊讶中回过了神,此刻正板着一张脸,凝视着那张浮出海面的湿漉小脸。他感到气愤,敢情他是自作多情了,所有的担心似乎都是多余的,人家李翩儿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关心。他觉得多管了闲事不说,还撞了一鼻子灰,人家根本不领情,越想他心中越不痛快。
李翩儿本想去另一条船,奈何衣服还在原先那条船上。没办法,她只能勉为其难地将一条藕臂搭在了船舷上,冲风隅玿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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