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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少女穿越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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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翩儿觉得有理,点头道:“也是,这也算是打脸的事。不是历史都说古代女子没有人权吗?她还能这样肆意妄为?猖狂?我很好奇你前世所在的那个世界。”
“那是一个太平盛世,在我出生之前就已有了三百多年的历史,而后来又经历了多少年,这可能是一个未知。当时四国鼎立,称为东洲四大国,分别是北越国、中原国、南涴国、东洹国,四国之间从未有过战事。而我所在的便是中原国,国力强盛,政治开明,国土面积远大于如今的大宋,等级制度却是森严无比。”
“那可有钱塘这个地方?如今我们所在的地方。”
“有,当时隶属南涴国,它的繁荣程度毫不亚于如今的钱塘。”
李翩儿疑惑道:“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那语言文字与我们这里能通吗?等等,你刚刚还提到了《楚辞》,你不是说你的前世在历史上是不存在的吗?我历史虽差,但有些书还是知道的。”
风遥玦解释道:“说来奇怪,在秦朝以前,历史发展是相同的,之后便变了。因此它保留着先秦遗风,秦楚文化浓厚,四国间车同轨,书同文,文字以小篆为主。”
“那么说,有秦始皇啰?公子扶苏?”
“有,历史便是从这里开始不同的。秦始皇死后,扶苏继位,秦历五世,后被延陵家族取而代之,为了加强地方管理,国土一分为四,四国由此产生,之后便是三百多年的太平盛世,以至于后面的结局如何,我不知。”
李翩儿听得懵懵懂懂,历史本就差,再被风遥玦这样一绕,她就更迷糊了,半晌才反应道:“这样啊?”其实就是一个平行世界,但李翩儿不知,而风遥玦心中也没有平行世界这样的概念。
“对,那个世界,太平许多,虽时常与匈奴发生战事,但那些都不足为惧。”
“你给我讲了这样多,你都没有提到画像中的那个女子呢,你对她可动过情?还是你只那她当做了钟离湲的替身,想要在她身上找寻钟离湲的影子?”
“她们的性情明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我却因为‘浅烟’这个名字,刻意将她当做了她,自己骗自己罢了,但我发现只有这样糊涂的将两人重叠混淆,我心中的相思之苦才会得到稍稍的缓解,因此我愿意如此做,将对钟离翊的情寄托在了她身上,对她,我是真诚相待的,却真情难动。”
“所以啰,说到底,你并不喜欢她。哈哈,太好了!也因为这样,所以你没有娶她?”李翩儿动了动身子,不厚道的瞎乐呵。
“她出生官家,身份不凡。而我体弱多病,因此这门亲事没能得到她父亲的应允。不久后,她便嫁给了他人。当初我心中是不舍的,但她终究不是我记忆中的人,已经释怀。”
李翩儿搂住了风遥玦的脖子,嘴里淡淡的气息在他脸上回旋:“相公,既然你不喜欢她,那我呢?”
“只要我活着,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保护你。”风遥玦避重就轻,这样的问题,他只能含糊其辞。
“风遥玦,你给我听清楚,我喜欢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我不比钟离湲差。”李翩儿说完,便在风遥玦唇上落下了一吻,对于这样的她,他是毫无办法,但他却能宠着她。
风遥玦为她掖了掖被角,温声道:“也许会有这么一天。”
黑夜里,两人罗账低语到很晚,直到后来弯月偷偷掩在了乌云中,屋外下起了无声的雨,雨中交织着自柴房传来的鸡鸣声,低语才化作了绵长均匀的呼吸。
由于夜里两人都睡的晚了,结果就连平日里习惯早起的风遥玦都睡过了时辰。都快要到巳时三刻了,早过了吃早饭时间,屋子里仍不见一点动静。
细钗端着一盆温水推门进屋,她以为李翩儿今日又犯了赖床病,不得已只能像以前那样来叫她,不吃饭可不行,况且李翩儿昨日晚饭都没有好好吃。
然而,却在细钗换水之时,看到了昨夜那盆水中的血迹,经血早已晕开,整个水面透着淡淡的猩红,看着有些渗人。她知李翩儿这几日在来月事,却不知为何盆里会出现这样多,想到李翩儿这几日一直说肚子疼,她的心猛然一紧,不管不顾地朝绣床而去。
“李夫人,你没事……”细钗掀起帐幕的那一瞬便傻了眼,剩下的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这香艳的画面怎么就被她撞见了,幸亏她家二官人还穿着薄衣,只是她家李夫人嘛,半露酥胸的躺在身侧人怀里,别提有多亲密了。不禁意间脑补到昨夜这两人的春宵一度,她的脸刷得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急忙放下帐幕背过了身去。
细钗想不通,她就奇了怪了,昨晚她出房间时,也不算早了,但没见她家二官人过来啊。况且,她家李夫人“好心”为自己的夫君买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回来,二官人昨夜应该是在自己房间才对的,今早怎么就在这里了,害她遇见了这样尴尬的事,她好歹也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不过也怨她因一时着急,竟没有去注意风遥玦脱下的衣服,这种尴尬事完全是情急之下发生的,说到底还是由那盆水而起。
被她这样一叫,睡梦中的两人惊醒,而她刚刚那一系列的动作也随之落入了两人惺忪的眼中。
李翩儿懒懒地抬起手揉着一只迷蒙的杏眸,话音含含糊糊:“着火了啊?细钗。”
细钗在帐外连忙摆手,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没有,哦,不是……奴婢先出去了。”
“细钗,什么时辰了?”外面秋雨淅淅沥沥,刚刚从帐外照进的那道柔光捕捉在风遥玦眼里,使他不经意一问。
细钗那往出走的急促脚步一顿,如实说道:“巳时三刻。”
风遥玦不知道时辰还好,这一知道,双眼猛地一睁,放开李翩儿坐了起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又睡过时辰,一共就两次。没想到两次都与李翩儿有关,第一次便是被下了药,结果药性太猛,之后便生了一场大病。为此,风隅玿自责了好几个月,他没想到会有那样的后果。
………………………………
前尘往事(四)
“怎么了?这样大的反应,还早呢。”李翩儿扭动了一下身子,直接夺过被子捂住了脑袋,显然她并没有睡尽兴。
细钗说完时间便先出去了,屋内再次剩下他们两人,风遥玦见李翩儿睡意还浓,就由着她去了,自己下床穿了衣物,轻步去了外屋。
风遥玦今日与友人有约,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与李翩儿吃过早饭后,经过一番收拾后出了府,而那个被李翩儿买回来的青楼女子似乎被他忘在了脑后,依旧待在一间客房内。昨夜他离开自己房间后,并没有急着去找李翩儿,而是吩咐下人准备了一间客房,并让下人将女子带了过去。
风遥玦虽然忘了,但有人却没有忘,瞅着风遥玦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去处理这个自己找来的麻烦了。本以为自己花银子是为了解决麻烦,却没想到,这反倒变作了麻烦。她这次是赔了银子还差点折了相公,她第一次觉得她怎么那么傻呢,幸亏她相公不是一个有花花肠子的人。
李翩儿与细钗推开客房门进去时,女子正在对镜梳妆。听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女子先是一惊,后又一喜,当看见进来的是李翩儿时,她嘴角的浅笑僵在了脸上,随后慢慢消失。盈盈走至李翩儿面前:“不知姐姐来这里有何事?”
昨晚,女子见到风遥玦那一瞬,心中便泛起了点点涟漪,后又经下人一问,才知风遥玦不仅相貌端雅,而且还满腹才情,品行端正。如此一来,她自然而然生出了爱慕之情,自古佳人爱才子,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觉得能成为风遥玦的侍妾也算幸运,因此她经过一夜的时间,如今是真的想死心塌地跟着风遥玦。刚刚房门被推开,她自然以为是风遥玦,却没想到,来的人却是昨日那个胡搅蛮缠之人。虽然心中不喜,但作为一个知书识礼之人,面上还是得说得过去。
“我又不是你们窑子里的女子,干嘛叫我姐姐?这是你的卖身契,你可以走了,我做一次好人,损失的银子就不向你讨了。”李翩儿两指从细钗手里拎过那张薄薄的纸片,随意搭在了那女子手里。
一丝惊讶从女子脸上闪过,她将卖身契握在手里,带着楚楚姿态摇头道:“姐姐这是为何,我既然已经卖身风家,自然生死都是风家的人。姐姐可不能将昨日在妈妈时,我所说的话当真了,那只不过是气话而已。”
“我就当真了,你可是亲口说的,你只卖艺不卖身的,我只不过成全了你而已,这你应该感谢我。”李翩儿两手环胸,偏着脑袋在那抖腿,一副傲娇的小模样。
女子银牙一咬,这话昨天确实是出自她自己之口,这无法反驳。但机敏如她,很快想到了反驳的理由:“这话我是说过。但那也是在我不愿的情况下才会如此,而如果我愿意,这话自然是不作数的。”
细钗听了这话,给李翩儿补了一刀:“李夫人,我都劝过你了,叫你不要引狼入室,你不听,这下好了,这狼还赖这不走了。”
李翩儿正为这事心烦,冷不丁被细钗补了一刀,她没好气的给了细钗一个爆栗,眸子一白:“有你这样对你大哥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直接是。”
“我让你走,你就走,哪来这么多理由。不过是靠肉体混饭吃的,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为了银子,什么事都愿意做。你不走,我就让家丁来赶。”教训完细钗的李翩儿转头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女子。
如今李翩儿可是府中的女王,有两个人宠着,就算在府中为所欲为,也没人会责怪她半句。如果她真叫来家丁硬赶女子出府,这样的做法虽不雅,但家丁们只怕会不得不从,他们都见识过了李翩儿的胡搅蛮缠外加蛮不讲理。
薄薄的卖身契已在女子手里慢慢褶皱,女子气得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说道:“你想让我来就来,想让我走就走,你将我当什么了?我也是有尊严的,你凭什么随意践踏我的尊严?你不过也是一个妾而已,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二官人怪罪?我实在疑惑,二官人怎么会要你这样粗鄙的女人!”
“妓女能有什么尊严?不就是为了钱,然后卖张皮囊吗?你还成狗皮膏药了,赖着不走了?这恐怕不行。”李翩儿微仰着脑袋,睁大了一双杏眸看着女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天地可鉴,我是完璧之身,除非二官人亲自来,说我入不了他的眼,否则,我是不会走的。我想,他定是不愿我走的。”才貌双全的女子对自己完全有信心,她认为风遥玦对她是有意的,而他昨晚的行为只是出于一个君子所应有的风范而已,因此才没有急着要她,甚至后来还为她单独准备了房间。
平日里仰慕她的男子不在少数,但她却弃之如履。有多少女子虽身在风尘,可身上的那股傲气丝毫不输于闺阁小姐。而李翩儿却不懂这些,一个被现代的现实社会现象蒙蔽了双眼的人,说的话难免有些过了头。
只因李翩儿将宋代青楼女子与现代的那些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女子混做了一谈,而不知其实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基本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言谈举止、思想境界已达到了一个高度,绝非现代社会中的那些肤浅之人。
李翩儿见那女子气得脸色发青还不忘找留下来的理由,便冲女子嘲讽一笑:“你直接是比Na
cissus还自恋,我家相公如果真的在意你,昨夜就不会丢下你不管了。我家相公心里只有我一个,不然昨晚那么晚了,他干嘛又去我屋里了。我们昨晚可是一夜缠绵呢,好不快活,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今天早上我俩都睡过时辰了,这件事可是府里下人都知道的,我现在还全身酸痛呢。”李翩儿这样一个黄花大闺女,说这些话也不嫌害臊,为了她的温润相公,她算是豁出去了。
“当真?二官人昨晚不是在他自己房吗?带我过来的丫鬟便是这样与我说的,她还说你们已分房有一年有余。”女子不太相信,但心中又有些发虚。
李翩儿再次白她一眼,而细钗适时的接过了话头,肯定到:“当然是真的,我们这些丫鬟可都知道的,你随便找人问问。我们家李夫人买你,不过是与二官人闹了点小别扭,一时意气用事,故意来气二官人的。你看,你一来,他们不就和好了吗?那你在府里自然是没有容身之地的,不如出府去,卖身契也还你了,你就是自由之身。”
女子见细钗这样肯定,并不像在说谎,最终相信了。她难得遇见了一个倾心之人,以至于她甘愿以身相许。可是没想到最终不过误会一场,是自己弄错了。既然流水无情,那么她这片落花又何必有意呢?
女子紧握着拳头,那张卖身契在拳中化作了团,她闭了闭眼,说道:“既然如此,我走。只是今日你这般羞辱于我,着实可恨,他日,我定要看看,像你这样的蛮横跋扈之人,又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她也算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满身的傲气告诉她决不能做死皮赖脸之事,辱了自己一世的气节。
但对于李翩儿这两日对她所做的这些过分之事,她是绝对不会原谅的,她要等着看李翩儿将来的下场。这不是因为她心胸狭窄,恶毒的诅咒李翩儿,而是她觉得像李翩儿这样的性格,在这样的社会中是不会得到什么好处的。
李翩儿赶走了这尊大佛,感觉轻松了一大截,午后坐在交椅上喝茶,感觉这茶都是甜的,看到的檐下雨帘仿佛都透着一种别样的光彩。
质儿刚在细钗与奶娘的陪护下睡下不久,细钗出了质儿房间后,回了趟自己的住处,回来时,脸上不知怎的竟挂上了怪异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这副表情,吃柠檬了?”李翩儿闲适的倚在椅背上晃动着手中的茶水,无意间瞥了几眼细钗,就见她神情怪异。
细钗看着李翩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这种事太难为情了。她犹豫片刻,眉头微蹙,说道:“不是。是你与二官人。”
李翩儿来了兴趣,好奇道:“我与他怎么了?”
“房里的婆子们都在底下议论你们昨夜的事,说你不顾及二官人的身体。”细钗说得含蓄,但后面的话,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了。
李翩儿好歹也是一个现代社会的人,听得多了,虽还未经历过,但知道的自然比细钗她们多。细钗这样一说,她自是明白的,只不过昨晚的事,误会是大了。她轻松一笑,随即摆手道:“昨夜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是他搂着我睡了一夜而已。”
“啊?这样啊?那为何今日会起得那样晚……”细钗有些迷糊,又补充道,“就为这事,碎嘴的婆子们可没少说你。”
李翩儿抿了一口茶,说得轻松:“他倒是想啊,不过你是知道的,我这几日来大姨妈了,他的好事就泡汤了。后来他给我讲故事,就讲到了鸡叫时了。”
………………………………
雨幕泛舟
对于夫妻间的那些密事,有很多细钗不知道的,她虽好奇李翩儿的月事与那种事有何关系,但也不好开口再追问,毕竟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后来她倒是同那些婆子们争辩了一番,为的还是李翩儿。
屋外的秋雨一直不见停,李翩儿懒散的坐在交椅上正愁无事可做,无聊得慌,风隅玿身边的那个小厮便出现在了檐下。
小厮收了雨伞,驻足在门口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走了进去。
此时屋内只剩下了李翩儿与细钗两人,其他的丫鬟们都去忙各自的事去了。小厮看了眼细钗,到嘴边的话一直徘徊着,不知该不该当着丫鬟的面说。
“是大公鸡让你来的?”李翩儿见小厮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替他着急,于是先开了口。
这都被李翩儿提到了,小厮只好当着细钗的面讪讪的说了:“李夫人,大官人让我来接你出府,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风隅玿与李翩儿在崖州发生的那些事,那小厮是知道的。他平日里跟在风隅玿身边,对风隅玿忠心不二,同样也能将风隅玿的心思猜到九分。在他看来,李翩儿与风隅玿的关系甚是微妙。
只是小厮觉得这两人的身份太过特殊,而且这还是在自家府里,这样接李翩儿出去相会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因此不用风隅玿教,他都知道这件事要做得隐秘一点,而如今却被细钗听了去,他多少有些难为情和不放心。
“他让你接我出去?有什么事吗?”李翩儿有些惊讶,这回来七八日了,风隅玿一直忙着商铺里那些积压的事,整日里忙忙碌碌,早出晚归的。从那日在府门口分开后,她就一直未见过他,也知道他有要事傍身,只是不知这突然叫她出去,是要做什么。
小厮抬手挠了挠头,笑道:“自然不是坏事,李夫人随我去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正觉无聊,刚好可以去解解闷。”李翩儿大气地站起身,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能出去,她自然是不会待在府中的,今日如果不是下雨,她早跑出去玩儿了。
细钗找来伞递给李翩儿,紧随李翩儿身后,然而,脚还没踏出门槛,就叫那小厮拦住了去路,随便找了个幌子:“我倒忘了一件事,大官人今晚想喝三脆羹,还麻烦你去厨房告于厨娘一声。还有,大官人找李夫人出去是有正事的,你也帮不了什么忙,就留在府里吧。”
“我随李夫人一起去。”细钗担心风隅玿找李翩儿又是什么不好的事,虽说如今李翩儿告诉她,两人已经和解了,但依照两人的性格,她多少有些不放心。如果两人再次发生冲突,那该如何是好。
李翩儿转身,对细钗摆摆手:“你就留在家里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照顾好质儿。”
“可是,我怕……”细钗欲言又止。
李翩儿明白了她的担忧,轻松一笑,说道:“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我与大公鸡在崖州时就和解了,如今我们可是好哥们,不会再打起来的,你放心好了,好好看家。”
秋雨下得如痴如醉,李翩儿撑伞经过几道回廊后,清瘦的身影漫入了雨幕中。走出府门,迷蒙中果真见一辆被雨珠浸湿的马车已在前方停留良久。赶马的车夫头戴斗笠,身披着一件半旧的蓑衣在马车旁静静等着,雨珠顺着斗笠滚落流经蓑衣,最后碎了一地静逸。
“李夫人,请把。”小厮先李翩儿一步到了车旁,吩咐车夫放下脚凳后接过了李翩儿手里的伞。
李翩儿提着裙角上车后,那小厮披蓑戴笠后与车夫坐在了一处,随着一声响亮鞭响在雨中回荡,马的嘶鸣仿佛要撕裂这雨幕里的一方宁和,辘辘车轮声随即响起,马车向前方疾驰而去。
李翩儿坐在马车中,身子随着马车颤动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困意来袭,她睡意昏昏中,不知这马车到底拐过了几条街,当她清醒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而她便是由于小厮的叫唤才醒了过来。
下车后的她撑起伞,微一抬头,雨幕朦胧中的行人踏水漫行,灰沉沉的天空雨珠弥漫,忘情地如粗线般密密滴垂,节奏紧凑的啪啪声在地上轻响,不绝如缕。
人与伞,伞与雨,三者之间的关系往往就是那样的微妙,一不小心便营造了一种如画一般的朦胧意境,让即使再忙碌的人也忍不住放慢了脚步,静了心迷醉其中。李翩儿自然也不例外,受这种意境的感染,一颗心渐渐变得平静清亮如山泉,轻步慢走。
小厮在前面为她带路,她跟着前方人的脚步,穿梭在各色各样的油纸伞间。雨中撑伞的她一袭黑发飘舞,沾染了几分淑女的温婉气息,与平日里的那副模样大相径庭,叫那些从她身旁擦肩而过的行人看了竟是说不出的清丽脱俗。走了片刻,最终来到了西湖一处细柳飘摇的岸上。
虽是雨天,但李翩儿身后那些油纸伞下的一个个缓慢的身影却不减,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朦胧的远处山色空濛,云雾缭绕。湖中游船画舫三三两两,舫下碧水悠扬,天光云影徘徊惬意,万千雨珠触动下,泛起无数涟漪点点,秋风一扫,涟漪相连,碧波漾漾。靠岸处,一艘画船静静停泊,在水做的薄衣里闪闪亮亮。
画船帘幕被人从里面挑起,一身墨色华服的风隅玿微微弯腰走了出来,冒雨望着前方雨里那渐行渐近,长发披散如墨般的人影,失神后冲着来人浅浅一笑,暖入人心。一旁的小厮见自己主子出来,知道自己的任务已完成,识趣的先行离开了。
李翩儿驻足而望,瞧着迷蒙中船头向她走来的风隅玿,隔着雨音冲他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来了吗?恋恋,来,下来,小心。”风隅玿没有上岸,冲李翩儿伸出了手,轻轻唤她。他褪去脸上那一层冰冷的面具后,展现在李翩儿面前的是眷恋与温情,那是风遥玦不曾给李翩儿的东西。
李翩儿坦坦荡荡的将手放进了风隅玿手心,被他轻轻握着,一步步踏上了甲板。
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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