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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少女穿越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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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恋恋,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轻浮,别人占你便宜,你就不知道揍他吗?真是没用!苍天啊,我的初吻,再也回回不来了。”李翩儿此时是又羞又恼又悔又恨,将自己杀了的心都有了。
“风遥玦,都是你这个衣冠禽兽,本小姐的清白全给你毁了,啊!”李翩儿以一个“大”字形的姿势躺在床上,双腿敲得床板咚咚响。一会儿狂躁,一会儿又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一会儿骂骂自己,一会儿又骂骂风遥玦,活脱脱与得了失心疯的人没什么两样。
李翩儿最终平静了片刻,听外面悄无声息,确定人是真的走了,心中竟泛起了一层从未有过的失落,嘟嘴道:“这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叫你滚,还真滚了。哎呀,钟恋恋,你在想什么呢!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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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不已(二)
夜晚,心烦意乱的李翩儿终究久久不能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从而又导致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都叫不醒。
而风遥玦仿佛并未受到那件事的影响,一如常态,一日两次来看她。只是她得了教训,天气再热,也不敢在大白日脱衣服了。而且还吩咐外屋的丫鬟只要见风遥玦来,必须得高声向她们家二官人打个招呼。这样只要她一听是风遥玦来了,就躲在被褥中装睡,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直面那晚的罪魁祸首。
“李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你与二官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那晚我本以为他会留下来,结果最后竟急匆匆的走了。”细钗见趴在桌上的李翩儿闷闷不乐,而且这几天一直无精打采,甚至有时还独自默默发呆,跟丢了魂似的。更令她奇怪的是,李翩儿似乎有意回避她家二官人。
细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翩儿正为那天耿耿于怀,她却偏偏往枪口撞,瞬间为李翩儿撒了一撮**。
李翩儿慢悠悠地直起身子,一手托腮,回头瞪细钗一眼:“我还没收拾你呢,你个臭簪子,不带这么出卖主子的,你竟还有脸提。你如果将衣服给我,不就没事了。我怎么会养你这种叛徒,我现在这样还不是托你的福,我的清白全毁在了他手。唉,杀千刀的,真想剜了他的眼睛!”
“你这是要剜谁的眼睛?”风遥玦人还未进,平平淡淡的声音却先飘了进来。
突然而致的声音惊得李翩儿一颤,托腮的胳膊肘一滑,迷糊的脑袋咚的一声与桌面相触。待她再抬头之时,她不想见到的却人已经出现在了帘幕前,来人手持折扇,难得换上了一件淡蓝外袍,儒雅又清晰,身后的珠帘还在钉钉玲玲作响。
李翩儿紧蹙柳眉,抬手狠狠揉了揉被撞的额头,眼中充满了幽怨,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脸上剜个洞出来:“真是比扫把星还扫把星,我的额头。我说,你一天很闲吗?不用读书考科举吗?”
“额头怎样?可有事?”风遥玦自己都意外,竟因自己的一句话,使李翩儿撞到了额头。
对于风遥玦的关心,李翩儿是丝毫不领情:“不用你管!外面的丫鬟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不通报!”
“读书最重要的是怡情,至于科举,也可以去试试,但我不强求。”风遥玦摇着扇子在李翩儿不远处坐下。
李翩儿抬头对他一瞥,漫不经心地抠着指甲,语气带着嘲讽:“等你哪天中了举人,我去胡屠户那里买一副猪大肠送给你。”
“李夫人,为何要送那东西?你知道的,二官人从不吃那东西的。”细钗怯怯的问道。
李翩儿没那心思向细钗解释那么多:“送个东西,哪有那么多理由。”
“这几日你似乎很怕我,这是为何?我有这么可怕?”风遥玦倒是很好奇,自那日之后,李翩儿就一直对他遮遮掩掩,装睡竟变得胆怯,不似前些日子那样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装睡。
李翩儿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开口:“我像是害怕你的人吗?就你这病态,打倒你,分分钟的事。”
“那就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了,我承认,那天是我一时太冲动,没考虑到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未恢复。”风遥玦面带自责。只是他还是弄错了原由,如果他知道如今的李翩儿还未经人事,那么他便会清楚为何李翩儿会如此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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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奖励
而李翩儿似乎也忘了一点,那便是她如今这副身子早已和风遥玦有了肌肤之亲,对于风遥玦来说,她身上的一切早已不是秘密,因此即使那天看见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他过得心安理得,李翩儿却是过得别扭尴尬。
李翩儿抠指甲的手一停,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向上冒:“阴险小人,那天是不是给我施了迷魂术?千金都买不回我的初吻与清白,你这强盗,我没有挖你的眼睛是本小姐心地善良,你竟还有脸旧事重提。”
风遥玦现在才了然:“我说呢,为何这几天总是不敢见我,原来是为这事,羞怯。”
“胡说八道,本小姐开放着呢,谁羞怯了。衣冠禽兽得志,占了本小姐便宜,还那么心安理得!细钗!笑什么笑,哪天笑死你!不许笑了。”心事再一次被风遥玦戳破,李翩儿焦躁得站了起来,两手叉腰,故作傲慢姿态来蔑视风遥玦的说辞。却不曾想,侧头间,就见细钗正在垂头闷笑,顿时丢出一记白眼击在细钗脸上,这才使细钗平复了笑弯的眼角眉梢。
“李夫人,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情没做完,那我先出去了。”细钗是一本正经地开溜,再憋下去,非得憋出内伤。不过她倒是觉得如今她家李夫人比以前有趣了许多,虽个性张扬了些,脾气暴躁了些,但似乎比以前亲和了些,相处起来更加自在了。
李翩儿看着细钗即将走出的背影,厉声道:“你站住!在这陪我!”她这是害怕风遥玦将她给吃了。
“李夫人,我真的有事。”细钗说完,踩着小脚溜得比兔子还快。
李翩儿瞟了瞟风遥玦,他正气定神闲的摇着扇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李翩儿无力的向桌面一趴,这天气又热,心情再一消沉,桌子便成了她亲密的知音。
她转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珠,思索着再过两日她被闷在房中的日子便结束了,到时就再也不用天天看着身旁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了。如今身子一身轻,这小小的风府是再也困不住她了,想去哪,还不是她腿说了算。
要出去混,没钱可不行,想到这一点,她突然抬起头来,在风遥玦面前展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夫君,你看,我为你生了儿子,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啊?”
“奖励?女子为丈夫生孩子,传宗接代乃天经地义之事。不过你倒是说说看,想要什么奖励。”风遥玦还是第一次听说,小妾为丈夫生孩子还要奖励的。
不过他认为李翩儿这也没有错,九月怀胎,一朝分娩,皆非易事。他说出的话也只不过是一般人的想法,他倒不认为女子为男子生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女子也应为自己而活,并且活的有尊严,他如今倒是在李翩儿身上看到了这一点。如今的李翩儿,所思所想到底与其他女子不同。
李翩儿见他似乎是答应了,拍手道:“要知道,那些豪门阔太太生完孩子都会送豪宅豪车作为奖励呢!我没那么贪心,豪宅豪车就不要了,你先给我五十两银子就行。夫君?你看如何?”
风遥玦蹙眉,不解地问道:“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你要那么多有何用?”
李翩儿又抠起指甲,一副漫不经心打哑谜;“也不全是我花,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风遥玦越发不解。
“对,我已经计划好了,五十两银子。我拿出三十两来为你买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回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问题。剩下的银子,我自己也得买漂亮衣服,漂亮鞋子,还有名牌包包什么的,这也就已经差不多花光了。如何?我对你还不错吧?”这是李翩儿自己认为的完美计划,待风遥玦有了解决生理问题的女人,那么就会放过她了,她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然而她却打错了算盘。
“你趁早打消这等歪念头。恕你夫君无福消受,有你一个足矣。”风遥玦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事也想得出来。
李翩儿不依不饶:“两个无福消受,那就一个吧。你完全可以冷落我啊,那样你就可以与你如花似玉的美人终日厮守了,岂不快哉。”
风遥玦不知李翩儿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鬼东西,异于常人的思维让人咋舌。他有他的原则,停顿片刻后向李翩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绝非始乱终弃之辈,同样也不会做庸人所做之事。”
“那你是不愿给我银子了?”李翩儿见他态度坚决,倒是颇为意外,但她更关心的却是白花花的银子。她想,待有了银子,来个先斩后奏,买个漂亮女子往他屋里一塞,看他不心动才怪,待他把持不住,那事情也就成了。话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招肯定有效。
风遥玦思索片刻,答道:“银子的事待我与大哥商量怕。你知道的,府里这些事不归我管,我的心思并非在商业买卖之上,钱财自然并非我所在意。”
“又是大公鸡,哼,好吧,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夫君,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可别让我失望哟。么么哒。”李翩儿为了以后的舒坦日子,这会儿洋溢着一脸的讨好。
风遥玦无奈的摇了摇头,陪李翩儿坐了会儿,两人变得沉默无言,他最终起身去了隔壁质儿的房间。李翩儿心头那笼罩了了几日的阴霾也终于因为心中的这个计划而散去大半。心情一好,吃起糕点来也格外美味。
晨光初露,宁和的清晨总是拥着微凉的风,带给人无限的清爽。李翩儿难得有这么一天早上没有睡懒觉,早早的便起了床,嚷嚷着让细钗给她找一袭最漂亮的衣衫。
今日乃是质儿满月的日子,被憋了一个月的她想出去都快想疯了,此刻已经跃跃欲试。只是她这样一个注重外表的人,当然得花不少时间去梳洗打扮。
“啊!本小姐终于重见天日了,还是外面好啊,新鲜的空气,蔚蓝的天空,我来了。”身着一袭藕粉衣裙的李翩儿站于门口深深呼吸,清凉的空气在鼻中肆窜,神清气爽。她伸着懒腰发泄心中憋了多日的郁结,顿觉浑身轻松,宛如身上被束缚了一道枷锁在须臾之间卡擦一声被打开。
她拽着细钗在府里溜达了两圈,算是将这座府邸大致看清楚了。回来后草草地吃过早餐,便向风遥玦要银子去了。
时辰尚早,风遥玦并未去他的书轩。于是李翩儿径直去了他的房间,却在房门前踌躇不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细钗见她犹豫不决,开口道:“李夫人,怎么不进去?世上哪有进丈夫房间还如此纠结的。”
李翩儿没有理会细钗,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粗鲁闯进去,但是现在她却不敢了。身前的门并未关,直视进去看不见一个下人,寂静无声。
她跟做贼似的两手搭在门框上,斜身探出一颗畏畏缩缩的脑袋,两道怯怯的视线将屋内扫视一圈,就见清雅整洁的屋子中,熏香袅袅,风遥玦正坐在桌前吃着早餐,举止温雅。
风遥玦抬眼,那双玉手连同半颗眨着杏眸的脑袋尽收他眼底。他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停,冲门口温声道:“翩儿,进来吧,你做事何时变得这样缩头缩脑?”
李翩儿不曾想,竟这样轻而易举就被他发现了,索性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你才缩头缩脑呢!”
“要不要喝碗粥?”风遥玦见她站在圆桌对面,正一脸傲娇的神情盯着他。
李翩儿两手撑桌:“我是来拿银子的,说好的五十两,你不会反悔吧?”
风遥玦咽下口中的食物,望着她幽幽一笑,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五十两银子不能一次性给你。这样,一个月给你三两,三两银子足够你花了。”
“这是大公鸡的意思?混蛋!”李翩儿牙齿硌得嚓嚓响,恨不得将风隅玿给撕了。不过她这次是冤枉风隅玿了,风隅玿根本就她要银子的事。
风遥玦并未向自己的大哥提这件事,而是准备将自己每个月的几两月钱拿来给李翩儿。想着他自己很少出府,银子也花不了多少,给她也无所谓。
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置于黑色雕花漆盘之上,丫鬟正手执漆盘自屋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朝风遥玦而来:“二官人,你的药。”
风遥玦未去在意那碗刚刚从丫鬟手中放下的汤药,而是对着李翩儿淡淡地答道:“是我的意思。”
“你做人怎么这样!哼!真是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李翩儿气结,恨恨地瞪着风遥玦。她万万没想到风遥玦竟会这样做,一月三两银子,如此一来,她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给风遥玦买个小妾回来,想想就心累。
“就这样定了,坐下吃饭。”相较于李翩儿的恼怒狂躁,风遥玦显得相当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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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翩儿看着他那副淡定无波的样子,急得抓狂,奈何又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无力地坐下,耷拉着脑袋,一手托腮,话说得语重心长且带着薄薄一层诱惑:“夫君,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吗?想送你一个美人儿,作为你小妾的我,这一点心愿,你都不满足吗?况且,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欢美人儿,大公鸡不给你买,那我给你买嘛,你只管享用就够了。心不心动?心动就赶快行动吧!”
“我不需要,以后别再想歪点子了。银子待会给你。”风遥玦汗颜,都几天过去,没想到李翩儿还揪着这事不放,他都不知她一天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硬要帮他找女人。他当初纳她为妾已实属无奈,如今断不会再去纳一个小妾。
李翩儿感觉自己是碰上了克星,油盐不进的克星,软硬不吃,与当初那个国字脸的老古板有得一拼,甚至更厉害。老古板也许逼急了还会生气,而眼前这人闷葫芦一个,好像不知生气为何物一般,于是只能沉默着假意妥胁。
别说,这张脸长得还真不赖。托腮的李翩儿盯着风遥玦左瞧瞧右瞧瞧,在心里犯着嘀咕。
风遥玦有些莫名,抬眼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怎么?不认识我了?”
李翩儿带着打趣的视线正对上风遥玦那抬起的眸,心间就如在平静的湖面丟入了一粒细沙,丝丝涟漪轻漾。她一怔,忙找了一个话题:“这么苦的药,你每天都喝?”
“每日三次,从未间断。”风遥玦说得很平淡,喝这样的药他早已习惯。从小到大,喝得舌头都已感受不到苦味了。
李翩儿听他这样说,心头竟掠过一丝隐隐的酸涩。
拿到银子的李翩儿也不管今天是质儿的满月宴,趁着人多混乱,就从后门给溜了出去。
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虽是早市,晨阳才在街上撒了一层薄薄的金辉,但已是人流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街边的小货摊从街头挨挨挤挤地一直延伸至街尾,商贩叫卖声不断,商品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李翩儿嘴里哼着歌蹦蹦跳跳地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一个个货摊被她东看看西问问,没一会儿工夫,手中就多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而被她远远甩在身后的细钗踩着一双小脚,追得上气不接下气,隐在人群中弯腰两手撑着发软的腿,气喘吁吁冲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蹦跳身影呐喊:“李夫人,你走慢点,等等奴婢啊。”
如今的李翩儿是无孕一身轻,比慢步云端还轻松。本就活泼好动,又被关了一个月,这会儿不好好释放释放,她都感觉对不起她自己。她耳里传来细钗痛苦的叫喊声,不得不翻个白眼顿住脚步,悠悠一转身,反倒数落起细钗的不是:“哎呀,快点了,叫你平时多锻炼锻炼,就是不听,小身板这下好了吧,自己遭罪了吧。如果你在现代,我肯定要给你报一个马拉松,好好历练历练。”
细钗咬咬牙,撑着累得虚脱的身子跟上去。明明是清晨,她却已是大汗淋漓,额前碎发浸在汗水中紧紧贴上脸颊,狼狈极了。李翩儿见她这个样子,又是一番毒舌:“你看你,就这点能耐,以后别对人家说你是跟我混的,我丢不起这脸。还有啊,就你这双小脚,衬得整个人跟一个陀螺似的,也难怪走不动路,陀螺是要用鞭子抽的,抽得快,跑得才快。看来我以后也得准备一条鞭子,这样你才走得快。”
“李夫人,你走得也太快了。奴婢实在没有你这样的脚力,不行了,不行了。”细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摆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好吧,看你可怜,坐那边休息一下吧,本小姐请你喝羊奶。”李翩儿这次出门倒是不像上次那么惹人注目,但就这样站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活像木头人,她这样活泼的人可不想扮作死板的木头人。她将手往细钗肩上一搭,大摇大摆地向街边卖羊奶的棚下走去。
棚下客人三三两两,李翩儿随便找了一张空桌,腿向长凳一踩,顺势坐下,比大爷还大爷,冲小二嚷道:“给我的美人儿来一碗羊奶,要大碗,多加糖。”
她不喊不要紧,这一喊,成功吸引来了路人数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更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着她们。
“李夫人,我歇息好了,不如我们先走吧。”细钗被这些莫名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脸刷得一下染了一层烟霞。
李翩儿将一只手随意置于桌上,几根纤指轻扣桌面,对细钗嫌弃道:“刚刚不是还说累了吗?这么快就休息好了?麻烦,来都来了,喝完你的奶再走吧。”
“两位小娘子,你们要的羊奶来了。”小二的匆匆身影割断了好事者的视线,将满满一大碗奶香浓郁的乳白液体放在了细钗面前。
李翩儿也不问价钱,直接扔出二十文钱来:“够吗?”
“够,够。”小二喜笑颜开,二十文钱都可以买上五碗了。
“李夫人,你不喝吗?”让自己的主子看着,而自己却在一旁吃吃喝喝,她会觉得过意不去。也许这便是做奴婢的天性吧,一种根深蒂固的奴性。
李翩儿显然对这个不感兴趣,不在意的瞟一眼:“我从不喝它,虽说它的营养价值比牛奶高,但想想就喝不下。你多喝点,你主子我立志将你养得白白嫩嫩的。”
一阵阵温凉的风从李翩儿身旁嬉戏而过,挑逗起她的衣袂翩翩,发梢微扬。她的坐姿依旧大气十足,然而那些由她的一句话吸引而来的目光,最终失了兴趣,开始各干各的事。
待盛羊奶的白瓷碗见底之时,细钗不经意间打了一个饱嗝。她额上的汗水在凉风习习中渐渐干爽,失去了汗液束缚的碎发潇洒飘飘。身体的疲惫感由于一碗温热的羊奶下肚而烟消云散。
李翩儿人虽坐在这,心却早就飞了,此时见细钗已喝完,半刻也不想多待,拽着细钗纤细的胳膊眨眼间已没入了嘈杂人群。又是一阵瞎逛,最后进了一家绸缎庄。
店里客人三三两两的,络绎不绝,几个伙计忙碌的身影在柜台内外穿梭反复,正带着一腔热情为客人们推荐那一款款色彩缤纷,种类繁复的绫罗绸缎。李翩儿一跨进大门,便来了一个个子瘦小的伙计,热络招呼道:“这位娘子,需要些什么?绫、罗、绸、缎、纱、绢、绡、纺,本店样样齐备。”
李翩儿一瞧就知,这个伙计眼力劲儿十足,从配饰就已看出她与细钗两人相比,她才是那个大金主,因此自动忽略了细钗的存在。
“去,将你们店里最好看的绫罗拿出来。”李翩儿一脸嫌弃的淡淡斜睨一眼伙计,声音里飘荡着强硬的命令,她认为对付势利眼就应如此。
那伙计殷勤地带着李翩儿到了陈列绸缎之处,一匹匹花花绿绿的华贵面料排列整齐划一,看得细钗眼前有些眩晕,每一匹都是精品,细钗觉得如果让她来选,她定选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当李翩儿选完自己喜欢的那两匹冰蓝色与月白色的罗绮后,便真的将剩下的选择权给了细钗,叫她也为她自己挑一种喜欢的颜色。李翩儿做事从来不吝啬,这其中也隐隐含了她一丝丝虚荣心。以前的她便是如此,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大方,显得自己也特别有面子,有义气。
细钗一时紧张得摸不着头脑,她很是为难的推辞道:“李夫人,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万不可穿这样贵重的衣服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啰嗦,我让你选,你就选,咋们有钱,我看谁管。”李翩儿话说得底气十足。
细钗微咬食指,视线来来回回扫了十多次,心中装满了纠结,最终她像是在心中做出一个生死悠关的决定那般打定了主意,伸出被咬的指头,弱弱的指着一匹水绿色缎子:“李夫人,就它了。”
“小二,这一匹能做几套衣服啊?”李翩儿双手环胸,偏头嘚瑟着仰望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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