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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赖上了陆先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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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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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上掉下个陈妹妹
“怎么又是你?”陆岑远打开门就又见到了那个姑娘,一个月也就见了三次,却次次都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真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缠人的姑娘。
“又是我,你好啊!”陈静涵见到陆岑远一副要关门的架势,很有技巧用手挡在门框上,“看,你舍不得夹我的手吧。”
陆岑远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关门。
“哎,别别,我手还在这儿呢!”静涵这么说着,毕竟不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和铁门比比谁硬,换上了左脚,反正她穿着雪地靴,夹到了也不疼。
这姑娘还挺执着的,陆岑远见关门不成,索性抱着胳膊,两个人就在门口这么僵持着。
“说吧,什么事?”
“小女子无家可归,特来投宿。”
“好好说话。”
“我没有地方去了,所以过来找你,想在你这里住几天。”
“为什么?我这是自己的房子,你我素昧平生,我凭什么让你住啊?”陆岑远被这姑娘气笑了,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为什么?”静涵想的时候撤回了脚,门突然就关上了。
“是啊!为什么呢?”静涵在楼道里面站时间长了,干脆就坐下来,也不想管地上脏不脏。
静涵有个毛病,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自言自语,可能是很早之前就习惯了一个人吧。
“你傻不傻?和他见过两回面,就巴巴上门来了,这下人家还不知道怎么想你呢?”
“哎,我这脑子,怎么想到要过来的?”
楼道里面的灯是感应的,明明暗暗,就像静涵的心一样。开始的时候,静涵还会在灯灭了的时候跺跺脚,后来干脆就不想管了,反正跺跺脚以后,灯还是会灭的。
“不对不对,我现在就应该过来,要不然他更不记得我了。”想到这里,静涵有点佩服自己,不达目的不罢休。
既然他不愿意开门,静涵就等,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更何况和尚现在就在庙里面。不对不对,静涵觉得自己真是糊涂了,他怎么是和尚呢?
不过也是,这要是随便换成哪一个人,都准把她当成神经病了。
都入冬了,静涵今天过来的时候,特地穿上了自己最厚的袄子,准备论持久战。
可还是冷,江城是南方城市,楼道里面没有暖气,于是乎,寒气就越发猖狂。静涵不知道是哪里漏风,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有寒气袭来。
去敲门试试吧,静涵不是没试过,可是没反应怎么办?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静涵坐在地上,望着面前紧紧关上的门,有点委屈。自己又没有说常住,收留自己一个晚上而已,难道怕自己劫财劫色吗?不过,陆岑远好像的确是有被劫财劫色的资本的,就看自己能不能劫到色了。
还是等吧,顺便睡一觉。
“你,醒醒。”陆岑远轻轻去拍静涵肩膀的时候,心道这姑娘可真够心大的,只是见过两面的人,就敢往别人家里跑,这会儿,还在别人家门口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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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姜汤
陆岑远瞧着这姑娘也不丑啊,何至于对自己这样死缠烂打。不对,不是不丑,应该是很好看的那种模样了。
他看的那些文言小说,说女孩子好看的时候,统统都是杏眼柳眉。
原先他不信世间真有这样的姑娘,杏眼柳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只是一抬眼、一皱眉就是春水微皱。可是面前的姑娘就是杏眼柳眉,当真好看。
即使是死缠烂打的时候,也是好看的。
此刻这姑娘睡着了,鼻头圆圆的,娇憨可爱。
“啊?”静涵揉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时候,有点惊喜,平时那个人不是只会在梦里面出现吗?
“进去坐坐。”陆岑远忽视了静涵脸上的小得意,转身进了屋。
“进屋换鞋。”静涵抬起来的那只脚还没有迈进来呢,又巴巴收回去了。
“哦!”
“外面的鞋柜里面有几双备用的拖鞋,都是同事来的时候备用的,你拿一双换上吧。”里面的那位又发了话。
“哦!”静涵腹诽,果然是变了。
“换好就进来吧!”嗯,这还像句人话。
陆岑远的家里简简单单的,没有什么花哨的摆设,地上铺的是手抓纹的木地板,脚踩上去很舒服。
“你在干嘛呢?”
“啊?”静涵默默收回了偷偷溜出拖鞋外面的脚。
“没事的话就过来厨房帮忙。”
“哦。”静涵不情不愿地挪到了厨房,却看见陆岑远在切生姜。“你以前说……”
“我以前怎么了?”陆岑远歪头看了一眼静涵,“姑娘,我们以前认识吗?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失忆过。”
“啊?不是不是,我是说以前的书上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吗?”静涵恨不得拧自己一把,真怂。
“书上不是还说晚上不要给陌生女子开门吗?”
“有吗?哪本书啊?”
“《聊斋志异》。”
嗯,那书里面还真有,可是她又不是蒲老先生书里面的牛鬼蛇神,好气啊。
“为什么不敲门?”
“敲了呀!”
“那应该我在书房没听到,下次敲门声音大了一些。”
哎!还有下次,静涵眼睛亮了。
静涵被陆岑远叫进了厨房,其实什么忙也没有帮上,把生姜洗净、切丝、再到煮成姜汤都是陆岑远做的。
那么静涵做了什么呢?
静涵在一大碗姜汤前面思索了一番,大概是——站着看。
“快喝吧,一会儿该凉了。对了,喝完姜汤,自己把碗洗了,北边的房间没人,你睡吧。”陆岑远又进了书房。
“好像他真的很忙啊!”静涵捧着瓷碗,姜汤已经不太热了。果然没有人陪着,连喝汤效率都不高。
糟了,静涵一拍脑门,行李箱忘在门口了。本着不把陆岑远家里弄脏的原则,静涵一路上把行李箱抬着进了北边的房间。
房间的钥匙就插在门上面,静涵本来把它拔了下来,装进了棉袄口袋里,后来想了想又插了回去。本来就是寄人篱下了,要是再鸠占鹊巢,那……那静涵就只能捂脸了。
房间不大,不过也不小了,看来陆岑远也是够意思的,没有随便给她发配个地方。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柜子里东西很少,应该是家里备用的客房。
静涵在床上挺尸了一会儿,可能也觉得良心不安了,轻轻出门给陆岑远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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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很熟悉
这回静涵记得了,特意敲门敲重了些。
“进。”这公事公办的口气,让静涵的手顿了一下。
陆岑远可能也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家里,把手握拳放在嘴边虚咳了两声,掩饰一下尴尬。
“谢谢你啊!”刚刚一腔孤勇的静涵消失不见了,刚进屋就想回去了。
“你先别走,我们谈谈吧。”
静涵的逃跑计划失败,只能坐在了陆岑远对面的椅子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我先说。”
书房不大,又是满满都是厚厚的法律专业书,一时之间压得静涵有一点喘不过气来,就先开了口。
“好,我听着。”
“我……我是陈静涵。”
“嗯,我知道,然后呢?”
静涵看了他一眼,上次给他看了一眼身份证,原以为他没有注意的,哪知道他还真记得了。
“下午的时候房东过来,直接就把房子收回去了。我那里是学区房,他家儿子原来是住校的,好像上次月考成绩不太好,把我房东气着了。”
“违约金呢?”
“房东说三天以后给我。”
“那你现在手头上还有钱吗?为什么不去公司或者去家人朋友那里投宿,再不济找个宾馆安顿几天?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怎么会大半夜来敲一个陌生人的门,上来就问能不能借宿。”
静涵眼睛暗了,果然还是被嫌弃了。要不是想离他近一点,谁上赶着受这茬罪啊!
陆岑远看着对面那个姑娘的眼睛,突然有点后悔,刚刚的话说的有点重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姑娘哭,每次过来找他打官司的姑娘,哭天抢地的一抓一大把。更何况,对面的姑娘还没哭,他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动情了。
“公司倒了,工作丢了。最好的朋友出差了,家里人不在身边。身边没有太多钱,宾馆太贵,住不了几天。”
“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陆岑远抿了抿嘴,“你暂时住这儿吧,有事找我。不过,要记得早点找房子,还有找工作。”
“嗯。”这大概是说完了,静涵转身,准备走了。
“你就这么放心我?我们可是才认识没几天。”
“你是君子,我知道的。”
一向在法庭上“大杀四方”的陆岑远,这时候没了话。突然被夸了,拒绝也不是。
“陈静涵,我怎么觉得你认识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也许吧!那你认识我吗?或者只是有一点点面熟。”
“看见你会觉得很熟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真的吗?”
静涵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陆岑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对面那个姑娘突然就哭了,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样,哭的稀里哗啦的,脸都哭的通红。
静涵原先只是想安安静静哭一会,怎么知道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
都说女孩子的眼泪是金豆子,金贵着呢,哭多了就不值钱了,那她这一个月是不是把自己这辈子的钱都哭完了。
静涵有点生气,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哭起来就刹不住了。生气以后,揉眼睛的手不觉就重了。
“给。”身边递来一包纸巾。
“谢谢你,我……我先回去了。”静涵逃跑了,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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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很圆满
回到屋里,静涵是跳上床的,床都震了一下。本来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等到他了。可是今天,他就在那里,告诉她,“看见你很熟悉”。
圆满了,听见陆岑远那句话的时候,静涵就觉得自己圆满了,这辈子都圆满了。
静涵从小便和别的孩子有几分不同,静涵是带着回忆出生的,上辈子的回忆。
大概是老天同她开的一个玩笑吧,一定要让她等着一个人,而且不知道会等多久。那个人太惊艳了,上辈子耗了静涵一世,还要耗着静涵的这一世。
过往种种可能是孟婆发汤的时候把她漏掉了,也可能是上辈子的事情太多太多,一碗孟婆汤都不够。也好,至少静涵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孤独了,他还在她身边,从未离去。
她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对,就是在前两天倒掉的那个公司。老板看行业不景气了,干脆卷款跑掉了,卷走的还有拖欠了她两个月的公资。静涵还有一份兼职,随便在网络上写点东西,算是一件爱好,不为赚钱,也赚不了什么钱。
静涵也不写别的,只是写写自己的过往,把一桩桩一件件都记下来。静涵也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等到自己老了的时候,应该会忘掉很多,记下来,那个时候再看,挺好。
起码可以靠着回忆活着,过完余生。不过随着文章慢慢变长了,静涵也有了一批小读者,看着她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也挺好。
静涵窝在床上,抱着被子,发了会儿呆。瞄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多了,静涵突然耽于被窝惊坐起,赶紧打开电脑,登上作者号开始码字。
今天写的是洞房花烛夜,静涵想了想,那时候她的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样的呢?
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新妇娇羞起,启唇问红妆。云雨娇无力,弄妆梳洗迟。迟迟复迟迟,只道余生长。
等到静涵发了文,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三分钟后,有一个小读者给她留言:大大今天的文风好欢快啊,大大是好事将近了吗?
静涵看见了留言,足足傻笑了三分钟,找到了他,可不是件好事情吗?于是,静涵赞了那个评论,楼下一片恭喜之声,好不热闹。
静涵笑累了,蹑手蹑脚出了房门,想去倒杯水喝。书房的灯亮着,陆岑远应该还在工作吧,刚刚进了屋里的时候,静涵就看见桌子上面厚厚的一沓材料,他……应该很忙吧。
静涵有的时候做事不过脑子,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敲过门了,自然地好像本该如此。
“怎么了?”陆岑远眼睛有点红,大概是盯着电脑的时间长了。
“来……来给你送杯水。”
“嗯,放那吧,下次夜里不要过来了。”
这是逐客令了,不说静涵也知道这时候进一个男人的房间不好,于是脸一红,就出去了。
行至门口,静涵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大概是工作了一天,有点累了。
“临睡前,眼睛拿毛巾敷一下,早点休息吧,好梦。”
“谢谢,你也是。”
静涵心头一暖,一蹦一跳出了门,扑向了她还依然很温暖的被窝,一夜好梦。
而另一间屋子,陆岑远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想起晚上的那位不速之客,也是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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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借钱
住在别人家里,总不能赖床吧,要不然以后静涵还怎么见人啊。可是闹铃从来都是叫不醒静涵的,睡觉前定了五个闹钟也没有用。
静涵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静涵偷偷溜出门去,却发现房子里面压根就没人。
餐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压着一把钥匙。纸条上面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钥匙是开防盗门的,楼下大门的密码也写在了纸条上。
静涵拿着纸条看了好半天,又叠成了小方块,放在她最里层的口袋里。
纸条上面的字是他惯常写的魏碑,遒厚精古,君子端方。
餐桌上面还放了一碗粥,拿保温的碗装着的,静涵喝了一口粥,还是热乎的,入口绵滑,厨艺不错,从前对于厨房退避三舍的陆岑远也许真的不一样了吗?
静涵吃过饭,又上沙发窝了一会儿。想想一个月前,她还觉得那是一场奇遇。静涵与陆岑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打印店。
当时静涵刚刚把文件传到打印店的电脑上面,然后……然后手机就关机了。
静涵看着变成砖头的手机,又看看电脑里面那份老板要的重要文件,愤愤地想:“要不是公司的打印机今天罢工了,本姑娘才不来你这里打印材料,还跑那么老远。”
可是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不不,是“五块钱难倒陈静涵”。
身为21世纪的青年人,静涵拒绝了现金支付,因为——身上没有装钱。
偏偏今天镇守打印店的是那个大娘,胖胖的身材,脾气很是不好,连五块钱都不愿意赊账,陈静涵默默拉黑那家打印店。
古人说得好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成为俊杰,静涵也是拼了。
“大娘,就五块钱,我明天一定来还,行不行啊?”时任前台的静涵换上职业假笑,也……没有赢得大娘的芳心。
“我们这儿可是小本生意,不赊账。”
“那,大娘,你看我现在手机也没电了,真付不了钱啊!”
“你不会借吗?”大娘朝一个年轻人的方向努努嘴,“喏,那不是有个小伙子正在打印吗?”
静涵往那边一看。墨绿色风衣,里面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笔挺笔挺的。他就在那里,长身而立。
静涵心里震了一下,他的背影好像那个人。
静涵慢慢走过去,想去看看那个人。
是他,瑞凤眼,悬胆鼻,天生一张笑唇,和那个他一模一样。
只是眼角多了一点泪痣,小小的,不仔细也看不到,不过听老人们说,泪痣都是前世的缘劫,大约吧,静涵眼角也有一颗泪痣。
那天的风有点大,卷起了沙子吹到静涵的眼睛里面,眼睛涩涩的疼。等到那个人转身过来的时候,静涵已经泪流满面了。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陆岑远的声音温温润润的。
“没事没事,眼睛里面进沙子了。”
对,风很会吹,两只眼睛都进了沙子。陆岑远也没有拆穿她。
“我……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刚刚说完,静涵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上来就要微信,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说出来的话,可以撤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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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对我负责
“不,不是,可以帮我付一下打印费吗?我回头微信转给您?”
“我不用微信。”
啊?他现在怎么这小气了,静涵揉了揉眼睛。这个年头了,哪还有几个人不用微信的啊?
于是静涵就看着他从大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皮夹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张五块钱的纸币,递给她。
静涵付完钱,抱起老板让她打印的材料,就狗腿一样跟着那个人。
“要不,你给我一下你的电话吧,我到时候请你吃饭。”
“谢谢,不用。”
“要的要的。”那个人走得很快,好像要赶时间似的,对,一定不是在躲她。“你……你姓陆吗?”
“姑娘,你看相的吗?”陆岑远停了步子,然而静涵来不及刹车,差点直接撞了上去。
“这么说,你真的姓陆,太好了。”
“12252091314”
“啊?”
“我的电话,姑娘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我还有事,失陪。”
陆岑远不想了解那个姑娘是怎么知道他姓陆的,长腿一迈,绕过静涵就向前走去,消失在了街角。
“静涵,静涵,你今天的腮红是不是重了,脸怎么这么红。不对啊,你早上来公司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到了公司,同为前台的小姑娘就围了上来。
“不对不对,是脸红了,该不会是红鸾星动了吧。”
“没有没有,瞎说什么。”静涵摸摸自己的脸,好烫啊!好吧,明明就是红鸾星动了。左右没有什么事,静涵在电脑只坐了两三分钟,就开始发呆。
见到了他,真好,静涵原先就预备着一辈子都找不到他的,如今找到了,真好。
不仅如此,静涵偷偷瞄到了他当时手上的材料,禹文律师事务所。百度一下,他还是陆岑远,名字没变。
“嗯嗯,后会有期啊!”陆岑远还记得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转眼就笑着与他打招呼。
果真是后会有期,今天陆岑远开车才刚刚出了事务所的大门,他的车就被撞了。
骑着米白色自行车的姑娘摔倒在地上,陆岑远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和他说着“对不起”的姑娘。
姑娘的白色羽绒服被蹭上了灰,坐在地上起不来,显得有些狼狈,可是陆岑远怎么就觉得这姑娘就是故意的。
大概就是故意的吧,陆岑远想了想刚刚那姑娘撞上来的时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有点好笑。
“啊!陆先生,不好意思啊,你这个车要修多少钱?我来赔。”
陆岑远看着他受伤的车,不过是刮掉一点点漆,不仔细都看不出来。要不是那姑娘道歉那么诚恳,他也许都不会下车了,这件小事就算了。
“陆先生,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您的驾驶证或者行驶证,我确定一下车主。”
陆岑远把驾驶证拿给那姑娘看了,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
“姑娘,是第一次逮着人撞吧?”
“啊?你瞎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
“那好,我这车没有什么事,姑娘你回去吧!”陆岑远转身准备又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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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女授受不亲
“不走在这里干什么?”
“哥哥,我都站不起来了,医药费呀!”
静涵挪到了陆岑远的车前面,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静涵从包里掏出身份证,就往陆岑远怀里送。
随身带着身份证,陆岑远笑了,这姑娘果然是有备而来。
“我拿身份证换一下你的身份证,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姑娘,咱们讲讲理,好不好?”陆岑远把静涵的身份证推回去。
静涵自知理亏,撇撇嘴。
“那你总得送我一段吧,就让我这个小女子一个人坐在地上吗?”
“行,上车。”陆岑远无奈,只能妥协。
“我站不起来了,抱我上车呗。”陆岑远看了她一眼就要去关车门,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别别别,我错了。”静涵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上了车,心里却乐开了花,“男女授受不亲”,他果然还是一样的……古板。
“去哪?”
“前面那个路口就好。”
被陆岑远扔在前面路口的静涵,愤愤地飘零在北风中,上辈子他可不是这样的。
“他是什么样的?”
无业游民陈静涵又到床上窝着去了,本来是想睡到个天荒地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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