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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C道出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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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中,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死的是最快的,总有人想方设法会堵住你的嘴,因为你泄露了天机。
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暗骂自己真的是问了一个蠢问题。
可以直接拿块豆腐来砸自己的脑袋了。
想不到皇上居然没有跟我圆房,看来事情不是我想象中这么简单,其实想想这个问题也是很简单的,皇上不愿意跟任何一个妃子圆房,说明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才是他的心头之爱,他会把他最美好的那一面给他的女人。
所以我颜苍苔在他眼里最终还是一颗棋子,连圆房的权利他都不会给。
他真的很爱很爱这个女人。
我闭了闭眼睛,拉着秋月的手,真诚道:“秋月,我不想杀人,现在不会,以后也绝对不会。这样就会让我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也就是说,我已经把我的命运交给在你的手上,你是值得我信任的人吗?而我能信任你吗?”
秋月愣愣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良久,颤声道:“颜嫔娘娘,从今往后秋月的命就是您的,秋月绝对不会背叛你,这辈子一生一世跟随在娘娘身后。”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个秋月还是非常忠承的,而且凭我的第一感觉,我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忠贞不二的丫鬟。
谁也知道是谁呢,至少大家是有个共同利益的,这种共同利益会把我们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这才是达到大家共同的一个目的,我也不是莲花白,她也不是绿茶婊,这样就OK了,不需要每个人都拥有高尚的情操,大家在合作上有着契约精神,我觉得这就是OK的事情。
我点点头,又低声的嘱咐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你要知道这个事情的重要性,即使是委派你而来的墨雅姑姑,绝不能透露一丝半字,懂吗?”
我说完之后,我苦苦一笑,真的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像宫斗剧一般学会如此的谨小慎微,我甚至很好奇的猜想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像宫斗剧一样变成黑化的角色。
就如同甄嬛传里面的钮钴禄氏,自己可能达不到这么高的一个级别,毕竟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就是一个菜鸟级。
都是在夹缝中才得以存活,宫斗剧的男女本就如同再也离不了,再谁又不是一是千年狐狸呢?
“秋月知道了。”秋月一个劲儿的点头。
我轻声的说:“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记住,刚才我们所说的话,都不让任何人再知道。”
秋月应了,“是,娘娘,秋月一定知道的。”
秋日急急的退了出去,烛光阑珊处,年轻的宫女身影跃动在屏风上。
低头沉吟,隔着屏风轻轻再次嘱咐:“秋月,即使你背叛了我,你无需担心,我终不会杀你,我不想我的双手沾染上鲜血。”
我这个声音似乎对她的一个承诺,其实难道不是对自己内心的一个承诺吗?
我是不会为任何事情去杀人,在这深宫,人与人相互的倾轨,那简直是家常便饭。
秋月的身影似乎一震,转身,默默的朝我福了福,便退了下去,再无声息。
刚才我那句话是让秋月放心的去背叛我吗?还真的是能被夹过了,这智商怎么如此的体现出学渣的本色。
其实不管如何,我不想对此而造就任何人的困难,这个困惑也就来自于我,我也不想给自己造成任何一丝困扰。
白莲花、绿茶婊、心机女,都一切通通给我滚蛋。
话说如此,刚才我那番话对秋月何妨不是一般恩威并重的施压,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开始就这么细致的去揣摩人心。
其实这很简单,人要在这个深宫里面生存下去,你不害人,别会害我,但是你一定要学会自我保护,你自己保护不了,那么活该你不是被别人碾压。
一哭二闹三上吊,黛玉葬花自我摧残,真的不是我的风格;欺压凌。辱、胆大妄为、自私自利、不择手段上位也不是我的风格。
这两种风格在宫中都有他自己的生存的方式,但是我真的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宫斗,我只是想保护着自己的一席之地,等这些事情都完结之后,我只想痛痛快快的离开这皇宫,就算我暂时回不到我的2019,我也作为一个考古学家能畅游这个古国也是一番意境,就当我到这里来参加了一番实时体验也好。
我静静的坐在窗边喝着日产静静的思考着自己现在所处的一个环境,今天的这个事情,真的让我感到一种晴天霹雳般的感觉。
皇上静水深流的性格让人生活不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终整个事情格局已经达到皇上所设想他想要的事情的时候。
所谓的后宫三千,不过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这后宫三千佳丽,最终就是苦苦守候着一个负心的男子,每天日落而息,日出而作,日日而为,得到的等待永远是一个0。
这个故事的男子最终只会把他的终生热情,给一个女人。
而且在这种极致堆积的情感之中,那么所有的后宫三千佳丽就会爆发出后宫之术,所谓的后宫之术,其实就是一场华丽的宫斗剧。
是自然的,当一个人情感得不到宣泄的时候,她必然会宣泄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看过很多这样的书,后宫……似乎到了最后,总会改变了人心。不是人杀了你,便是你杀了人。
在这些女女子之中得不到情感的宣泄,大规模的心理扭曲,我的天,这可是一个火山爆发的一个最可怕的地方。
我不能陷入到这一场纠纷之中,我必须得走,而且尽快的离开,越快越好。
告诫自己,姬甄香,不要变,永远永远也不要去杀人。
过去一个晚上,我仿佛经历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有一件自己学不会的事情是一件很痛苦很遗憾的事情,就像孩子有长大的关系,他们总渴望着快点的长大,当他们长大的时候却一直在怀念着童年的美好,一直拒绝着面对现实。
可是,当你知道要面对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已经长大成人。
对于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事情,不想想也不想管,一切等到明天再说吧。
有斯嘉丽所说的那句,“等明天我再去想”
好啦,天色已暗,就别自我催眠哲学,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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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姬甄香。江城子
我以为我们这样姿势可能会保持到天荒地老,正在寻思今天晚上如果用这样的方式来睡觉,那我明天我绝对要落个错枕。
突然这个时候榻下的声响让我分了神。
小狼用爪子正拍着榻上,几分愤怒,几分委屈。看来真的是个朋友,在关键时刻还知道如何去拯救他的主子。
真是一场及时雨,要不然就会跟皇上将无休无止的尬聊下去。
我转移话题,“皇上,小狼第一次来到我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
“不可。”皇上干脆利落的拒绝。
“它已经洗过澡了。”我努力的抗争着,像得到一丝的机会。
“嗯,”皇上顿了顿,“还是不行。”
我咬牙,“那当臣妾没有问,你可以直接无视。”
“朕正是那个意思。”
“……”我低头轻笑,这个男人也就够可以了,我压根儿没有一点的发言权,灵鹫宫是皇上的,就连我也是皇上养的。
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的问,“皇上,既然皇上如此不待见臣妾,不如早点洗洗睡?”
我低着头对他,样子已经做到了十足的恭恭敬敬,就像他所希望看到的所有妃子对他绝对的臣服。
不是不殷勤,对着衣食父母,谁敢不恭敬?
皇上还是一言不发,眸色幽幽。
难道他希望别人去察觉他的一丝的眼神,或者是察觉别为他分担解愁。
终于一句话脱口而出,“皇上,你不高兴,为什么?”
我终于把内心的迷惑想法终于脱口而出,从他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从他紧绷的情绪,我就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不开心,我知道,但是我不敢问,但是明知而不敢问,但是我现在又问了。
我企图成为他的一丝清凉。
事实上,我的愚昧又成了自己的灾难。
搂在我肩上的手,将我狠狠的摔了下来,咚的一声磕到榻沿上,痛得我呲牙裂齿,头冒金星。
只是,我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叫出来,紧紧咬住下唇,为自己留一点尊严。
我是他养的金丝雀,金丝雀的唯一作用就是讨好他的主人。
我伸手往我的额头摸了摸,指尖温热,大概是流血了吧。还真的是祸不单行,早上是瘸了腿,晚上是磕了头。
按理说我这些细小的动作,他应该能察觉到,他也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这些细小的动作怎么能忽略过他呢?
但是他没有出声,似乎这不过是寻常,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在他面前都是他的臣民。
是啊,他是皇上,我是活该。
我是他穿着新衣的金丝雀,我们这些后宫妃子不过是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和他权力上的象征,是他找乐子的物品。
我得小心翼翼的忤逆他,但这种忤逆非常有分寸,就像小猫挠人的手,是撒娇的轻狂,而不会真的挠出血迹来,省得惹毛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停留在自己口中的那句话,我迟迟不敢再说出来:我是没有这个资格是吧。
打死我都不说,不敢死我更不敢说。
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聪明的住了口,如果那个问题在我内心中,一直想开口的问他。
我只闻到它深深的龙涎香,他再无二话。
“睡觉。”
他说完这话,闭上眼睛睡去,今晚上我们没有任何一个再多的交流,而他没有在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只是为了睡觉而睡觉。
我身体僵硬的也在平躺着。
有些话你确实是没有资格去问的,要时刻掂量着自己在宫中的身份和地位,不,真的把自己当成琼瑶里面的女主,那么你的下场会极其的惨烈。
千万不要让自己有一丝的幻想,对于这样的一个千年帝王,即便他是如此的星光璀璨,那也不是你们触目可及的。
聪明的女子想要在这一场战争中全身而退,都不该让自己存在一丝丝的念想。
如果刚才我聪明的话,就不该问他那个问题,是他好好还会怜悯的抱着我睡,而不至于现在是楚河分界。
尽管他并不真心,更像是一种施舍,我还是……不一样的吧。
……
翌日,早,我的旁边已经温凉,怕是早就走了吧。
我轻笑,他已经不在。
不是传说中都是由翻牌的妃子给他穿衣打扮了吗?看来,连这点最后的权利他都没有给到我,自个穿自个走这倒也好,省得我落了一个轻松。
管他呢,撞一天和尚当一天钟。
下了榻,发现小狼在我的旁边小窝睡得正香,横卧着睡,露出那个傻乎乎的小脑袋,嘴里呼哧呼哧的,是一只没心没肺的小狼。
门外传来轻敲门的声音,是秋月,她每天一早准时都会给我端来洗漱。
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看来昨天皇上在也没影响到我多少睡眠。
就是每天都很准时的在我的寝宫外等候,他是一个非常忠心而且做事情非常麻利的一个奴婢。
跟她虽然谈不上情同手足,但是也算是心心相印,我们两个算是还是比较有默契维持着主仆关系,当时很多事情都还是维持的非常好,有些东西不言而喻,以点即可。
“你每天来的都很准时,”我对他回头一笑,突然间很好奇,“你不会一直在外面守护着吧,其实不用我有事情的时候正在叫你,你不需要一直在外面守候,这得多浪费时间,有多浪费精力啊。”
穿越到今天,我甚至还不是特别喜欢端个架子,摆着嫔妃的样子。
我更加喜欢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坦诚相待的相处一面。
秋日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婢,他做起事情来永远不会有任何差事,绝对是格守律例。我曾经在想,如果我身边没有这么一个贴心而忠诚的丫鬟,那么我在这个世界绝对是孤独到死,不知道每天要犯多少错误,就像一个无头苍蝇撞来撞去。
秋月福了福身,点点头,“奴婢是听到屋内有动静响就知道娘娘这会该起来了,所以奴婢才会敲了门。”
他款款而入,端着一个洗水盆放在洗漱黄木雕栏上,搀扶着我准备过去。
这时,我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眼神,惊叫到:“啊!娘娘怎么了?你的额头怎么回事?奴婢帮娘娘传女医过来吧。”
她的样子好像是发生天大事情一样,眉头微皱,脸色煞白,好像痛在自己的头上,是自己发生的一样。
我扑哧一笑,“不用这么夸张吧,我现在感觉到一点都不疼,又不留级了,等他急了吧,之后自然就会脱了皮,过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得清风云淡。
她听得心惊胆跳。
我觉得去找女医来治疗,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过了,不过这是一个很小的创伤口,似乎没有想象中这么严重,而且现在已经不再流血,如果怕感染的话,不过这是一个创口贴的事情就能搞定,如果在平时我根本就不会理会。
而导致如今好像是一个发生一个重大事情,就像是一个十级毁容事件。
毁容也可以,最好皇帝对我心生厌倦,或者对我不顾一切保重内心的人直接扫地出门最好。
这一切是幻想,因为对于毁容的人,他不屑一顾的人一般不会去扫地出门,而是直接打入这种所谓的冷宫。
如意算盘打得不好。
想了一想也不必你会这个烦心琐碎。
我无意识摸摸头上的疤痕,很小,如同红豆般大小,疼痛,只是昨天晚上,那种痛很闷,很闷。
最重要是皇上一点都没有做任何表示和理会,甚至不看一眼。
说明我在皇上心目中如同草蜢,招之即去,挥之即来。
我淡淡一笑,就用洗帕,怕轻轻擦洗脸面。
但是秋月甚至很焦急,焦急的如同锅里的蚂蚁,转转不停,“娘娘这个伤口虽然小,但看是深的很,末药落下任何疤痕才好,皇上……”
秋月说了半句,急急的停住,就是用餐我就能猜出他下半句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我落下了疤痕就相当引起皇上的厌恶。
这种厌恶的后果,无非就是我再也难得用皇上和法眼。以后雨露均沾重事情基本上跟我无缘。
无非的意思就等同于我跟皇上的缘分就很难延续下去,我的天,这皇上确实是以色为友。
听她这么一惊一乍的样子,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铜镜,认真端详着镜中自己。
依旧是美人瓜子脸,只是脸色略有苍白,稍有些黑眼圈,一幅林黛玉似的愁容,哦豁,看到额头上那道印子呈模糊半圆半月形状。
我下意识的透过铜镜看到塌上那根雕花一瞥,是昨天我被撞倒的地方,恰好印了它的雕花半月形状,就算是一个复刻的模板。
我倒是有一丝心情,幸亏倒还不算太丑,但是这个样子真的让我想起了包公的形象,呵呵,另外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是哈利波特。
我当然没有他们那种触目惊心的闪电印子,仔细看看确实还是有点丑。
突然想到如果皇上,他今天早上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应该能注意到我这个触目惊心的闪电吧……到现在,不会都保留了一丝愧疚吧。
千年帝王,有他够拽的资本,充盈得后宫佳丽,缤纷多彩,哪有这个心思管一个无足轻重的妃子。
所以,答案是……不会!
所以,内心更加笃定我的闷闷疼的感觉,
自我我IQ一会儿,耳边听着秋月还在劝说我,“娘娘,下次一定要去小心点,千万不要留下疤才好,毕竟在皇家深院还是要靠皇上的脸色才能存活。”
我心里很好笑,我觉得这个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被群里说的很大的一个事情,而且还在不停的琐碎的事情,在跟我说很多事情,我不离开公司说皇上会怎么样怎么样会如何如何看待,或者皇上的如何不喜欢。
所以听起来觉得确实像天方夜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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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醉里不识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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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上官计。旧时宅
桓义宣年十六岁,父亲是南朝开国大将军桓斌。
对于义宣而言,父亲一直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是他郁郁寡欢的真正根源。在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父亲死了。
父亲的死除了给他带来无法忘却的伤痛以外,还有武帝的赐婚。
一日,武帝驾临早朝,文武百官尽来朝贺。殿头官喝道,“有事者奏闻!”
即见一人从班中应声而出,乃是钦天监陈宫。
拜过之后说道,“臣夜观乾象,见有异星现于北斗与南极之间,其光彩不减二星,预示我朝将有贤人下降。臣还大胆推测,皇上乃上天之子,天降贤才必有梦示。”
说完,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对视一笑。此举无人得见。
武帝听了之后龙颜大悦,赞道,“陈爱卿果然料事如神,朕昨夜的确做了一梦,梦见刚辞世的大将军桓爱卿。”
接着开始追思他与桓斌一起打天下时的艰辛岁月,众臣听了无不感慨,对桓将军的过早离世感到痛惜。
而武帝一脸哀容地说,“朕与桓爱卿并肩打下这大好江山,却不料他先朕而去,每每想起不能不深觉遗憾啊!”
黯然片刻,又问道,“不知陈爱卿所说的天象跟朕之所梦有何关系?”
陈宫心中早有算计,从从容容地答道,“臣昨晚同时也看见了星陨,其光如昼,代表桓将军的不幸离世,而异星却出现于其后,则其必与桓将军有关,据臣的大胆推测,贤才其人必定就是桓将军之子。”
“原来如此,”武帝眼里发出一道异光,“桓爱卿逝后只留下一子,名义宣,但朕并未亲眼见过他,不知他才学武艺如何,可否称得上是贤才?”
陈宫道,“桓将军乃一代儒将,文武全才。臣想虎父无犬子,虽桓义宣年纪尚小,武艺不见得能如他父亲,但文墨自幼研习,皇上何不亲自试他一试,看他有无文韬?”
武帝点头,当即派人诏桓义宣进殿圣试。
这时义宣还带着麻孝,年十二岁的他见了巍巍皇宫竟能沉稳不惊。闷声走到殿前,不紧不慢地跪下,向武帝拜了一拜,之后竟不作声。
一傍领他进来的老太监见状,忙弯下身去告诉他应该如何唱词。他一字不差地听得极仔细的,却仍是无动于衷,还狠狠地瞪了老太监一眼。武帝见此,别过头去,眼睛里已经有些许厌恶之色。
又静了许久,才传话下去,“免礼平身罢!”语气中有厌烦的感觉。
义宣竟抬头直视武帝,武帝怫然不悦,冷冷地道,“今日朕要考考你的才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任选其一。”
义宣再一次望着武帝的双眼,不扬不抑地道,“我全都不会,恕难从命!”
原来他有一个不太招人喜欢的习惯,无论对谁说话时都喜欢看着人家的眼睛,一般人都会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好大的胆子!”殿上有大臣低喝了一声。
他竟敢抗旨不尊,全朝文武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武帝且压住了怒火,说道,“那你自幼都学过些什么?你堂堂开国元勋的儿子,总不能不学无术吧?”
义宣从容地答道,“最近学习制陶。”
武帝鄙夷,说道,“这些都是那些身份低贱的泥匠所做之事,岂是你堂堂将门之后应该学的?”
义宣答道,“我想学。”话便止于此,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武帝静候他多时,想听他解释,而久久不见他哼声,就大袖一拂,“罢了!你退下去吧!”
义宣应声转身便走。
这时,陈宫赶紧躲了起来,他原本以为有其父必有其子,桓义宣应该跟他父亲一样文武双全,听到老太监说皇上昨晚做了个怪梦之后,便编出这星象一事想邀功请赏。幸好武帝这时已被义宣气得忘了追究他责任。
义宣走后,武帝一脸的失望,“可怜桓爱卿,随朕打拼大半生,死后却没有一个好儿子给他发扬门楣,唉!各位爱卿,不知道可有办法帮帮桓爱卿?”
这时,御史大夫王良玉出班,丞相蔡恒当即瞥了他一眼。这王良玉是他在朝中最大的政敌,所以担心他会值此机会想出些鬼计来整自己。只见王良玉拜道,“臣有一法,可使桓义宣成为可造之材。”
武帝大悦,问道,“王爱卿快请讲来!”
王良玉道,“义宣虽然不才,但只要给他找得一个才德兼备的内助,便可让他改变,从此收心养性,踏入正途。”
武帝寻思,随后点头说道,“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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