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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憧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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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语檬第一次在部队里过年,陈妈妈思女心切,渐渐地也开始理解女儿的抱负,她不远万里来部队看望,为大伙送来了亲手包的饺子。

    张裴苼之前在连队“知心话”活动倾听了陈语檬对妈妈的抱怨,今天得知陈母前来,对陈语檬说:“你看你妈妈为了你,日夜兼程赶到这儿,你还跟她赌气呢!”

    女儿上学后,陈妈一个人在家,这一年里仿佛又苍老了许多,因为心脏病,她一直唇色泛紫。陈语檬握着妈妈皲裂的手,眼泪簌簌地留,她感谢张队长,也感谢一起训练的战友,在异乡当兵的日子里,他们给予自己坚强的精神支柱,不甘放弃,不甘平庸。

    张队长眼眶微微湿润,他也有些年头没回家了,不禁触目伤情。

    陈语檬见队长眼圈泛红,对他说:“张队,你就我妈当作你家人,她一直想生儿子。”

    “皮了啊!”张队长笑了。

    我们能和亲爱的人在一起,无忧无虑地吐槽着生活,是因为有人负重前行,为我们遮风挡雨。
………………………………

第30章 基层

    年味在一片欢腾的氛围里,像水里打滚的元宵,来来回回不肯消散,林愉初六便赶回上班去了,这是近几年她在家里呆过的最长的日子。韩琳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偶尔唠叨一两句,抱怨女儿们长大终究不会留在身边。

    外公和爷爷那一辈走得早,没赶上享清福的好日子,林悦对于外祖父一辈人的回忆,停留在三岁前,家乡陵园里矗立在花海后的墓碑,黑白照片上的人影,卷携着历史的余蕴,那个年头,过年也是如今这般吗?

    大学第一份实习作业,林悦选择走进基层,在外公的家乡,那片贫瘠的荒山下,一个无名的小村庄。

    她联系到镇上街道办的主任,递交了实习申请,很快就被安排到了创建办公室,负责扶贫工作。

    这里和她想的不一样。

    工作,不是那么清闲;人员,不是那么稳定。一个人负责几项工作是常有的事,下村干部往往踩着泥在田坎里跟人说话,并不是为了显得任劳任怨,而是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节奏,只为提高效率。

    林悦望着平野上黄灿灿的冬小麦,一望无垠,电线杆上几只没赶上南迁队伍的燕子,哼着孤独的歌,民房里袅袅的炊烟徐徐而上,蓝天白云一线间,横亘着高大的山脉。

    “我们在大草原的湖边

    等候鸟飞回来

    等我们都长大了

    就生一个娃娃

    他会自己长大远去

    我们也各自远去

    ……”

    林悦唱着歌,走在田间地头,对着镜头拍了一套写真。

    周围寂寥无人,空气里有些畜粪的气味,她低头看了一眼靴子上的泥巴,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悦!你怎么也回来了?”

    林悦抬头看到了高中同学郑源远站在岸上。

    “嗨~”林悦激动地挥挥手,她颤巍巍地从土路上走过去,郑源远伸手扶住她,林悦踏到田岸上拍着靴子上的灰尘。

    两人沿着乡间小路,慢悠悠地走着,太阳暖洋洋地撒在身上,林悦伸了个懒腰,郑源远一直盯着林悦的脸,好像她从西安回来后,漂亮了许多。

    “你考西安了?”郑源远找了个话题。

    “嗯,你呢?”

    “我在杨陵呢,你不知道吧,杨陵还有一座大学。”

    “杨陵?”林悦想了想,“杨陵……在哪儿呢?”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听说过吗?”

    林悦摇摇头,觉得这个名字又长又奇怪。

    “我以后会回来的。”郑源远看着田里的麦子,“我会在这里工作。”

    “噢。”林悦不理解,留在这里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一件伟大的事。

    “你呢?”

    “我……”林悦的思绪又飘到珠穆朗玛峰之巅,她想到了世界上所有名胜古迹的缩略图,像放胶片一样闪过,最后停在了詹森杰和肯塔基州。

    林悦笑了笑,嘴里冒着白色的雾气,“我不知道。”

    郑源远用超过一本线二百分的分数,报了一所农林院校,和他为人一样质朴真实,每年几百万大学生,总会有返乡的人在末线城市发着自己的微光。

    “我参加了一项乡村调研活动,前天开始,目前已经访问了三十户。”郑源远又开启了新的话题。

    “三十户?你们在调研什么?”

    “什么都调研,感兴趣吗?走,前面就有一户,你去吗?”

    “去!”林悦把连衣帽一摘,跟着郑源远跑进了前面一家农户的大院子。

    院子里晒着干瘪的辣椒和玉米棒,一只小黑狗正奶凶奶凶地吠着,一个老奶奶拿着簸箕从卷帘里出来,走到有太阳的地方,把干豇豆晾在石头上。

    她转过身,皱着眉问:“你们是村长说的来调研的吧?”

    林悦只觉得鼻前一股恶臭味,她捏着鼻子,吓唬着扑上来的小黑狗,郑源远礼貌地和老奶奶沟通着,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上很少看到笑容。

    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端了一碗面从家里出来,坐在门槛上吸溜着,用筷子夹了一块菜扔给小黑狗。小伙子留着寸头,穿着灰色的马甲和阔腿裤,一副痞痞的样子。

    “你呀,坐屋里去,难怪找不到媳妇。”老人指着小伙,面露不悦。

    “这是你儿子吗?”郑源远问。

    “游手好闲的儿子,我还给他管饭,二黑都比他强。”老人冲着小黑狗点了一下头,“是吧?二黑!”

    小伙端着面又进去了,一会儿又拿着一串钥匙走出来,拧开摩托车的油门,飞快地开走了。

    “他是要去哪?”郑源远看着扬起的灰尘。

    “去搬砖。”

    “是工人吗?”

    “是苦力!”老人从架子上取下抹布,把院子里一块长条型的木桌擦干净,“你们坐,站着累!”

    林悦看着老奶奶的神情,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捉摸不透。

    “好端端的,就跟媳妇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到处跑,我问他‘你跑什么呀?’他说跑生意呢?我不信他能跑出什么生意。今年村里实行改厕,我们臭烘烘的厕所光荣下岗了,他还要修大房子,我说你存点钱,他说大房子是爸爸的梦想,谁都劝不住,这不跟媳妇离了,今年准备修这房子呢嘛!”

    林悦听着郑源远和老奶奶的聊天,心生佩服,他总是能把犀利的问题问的很委婉,模糊的问题问的很透明,把最一手的数据准备的最准确,和村里人唠起家常滔滔不绝。

    山头一片赤红,众人的影子在地上拖得长长的,小黑狗在晚霞里蹦跶着吐舌头,郑源远不知疲倦地攀谈着,老奶奶在说着说着竟开始笑了。

    “留下来吃饭!”老奶奶系起围裙,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夕阳的花。

    “不了不了,打扰您了!”郑源远火速撤退。

    两边的农户家里亮起了电灯,林悦打着哈欠走在土路上,早知道调研这么无聊,她也不会答应来这一遭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郑源远眼里闪着光,“这叫精准扶贫,之所以老奶奶的房子没有政府资助,是因为她儿子算一个劳动力,凡是有小轿车,有年轻劳动力的家庭,都不享受政府援建住房。”

    “嗯。”林悦又打了一个哈欠。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进一步摸清农户状况,确保扶贫立竿见影。”郑源远在黑夜下看不清林悦的表情,他兴奋地对林悦诉说着,以为林悦和他一样志同道合。

    “你,挺厉害的。”林悦快到实习单位的宿舍了,她和郑源远道别。

    “我们小时候一起玩泥巴,你还记得吗?”郑源远努力提及他们两小无猜的时候,那段青涩美好的回忆。

    “好像是有那么几次,小时候的事,大多记不太清了。”

    郑源远有些失落,他从小就喜欢林悦,她是这个村子里,唯一和他光屁股长大的孩子,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她现在看起来很漂亮,在城里有了家,会不会嫌弃自己?

    “我……其实挺希望你回来的!”郑源远努力暗示着。

    林悦已经很困倦了,大脑不怎么听使唤,左耳进右耳出,她不知道郑源远在表达些什么。

    “我应该不会回来,年轻就要去大城市里拼,留在这里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这次回来实习才深有感触,城镇化、现代化是不可阻挡的!郑源远,你要去追随城镇化,还是等着被城镇化覆盖呀?”

    “我会有一座农场,有一片自己的新农村,农村连成区域网,那里的房子是红瓦白墙,有喜欢的四合院,也有江南水乡,共同劳作,薪酬共享,人们日行一善,兑换流通的无形货币。”

    林悦揉着眼睛,“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我支持你,我先上去了,拜拜!”

    “再见。”

    郑源远转身,走在昏暗的小路上。基层锻炼人,也充斥着无限的可能,有人愿意留在这里,怀着雄心壮志,勾画万里蓝图,用激情扭转格局,迸发出燎原之势。
………………………………

第31章 租房

    林愉在西安三环间来回奔波,问了不下十个中介,没有一个称心的好房子,她站在地铁上疲惫地看着往来的人群,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在西咸新区重金买下那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了,距离那么远,谁住谁折腾。

    到高新区下了站,一路打车到锦业路127号,总部大楼外层玻璃反射着刺眼的太阳光,她站在大门口等着萧盼打卡出来。

    华为为确保出入人员信息的安全性,面向员工亲属设立了专门的会客区,林愉在那里待过几次,除了食堂飘香的饭菜能勾起几分兴致,其他的诸如糖果茶水类的摆设,都可有可无,并不能带给她雅致的享受。

    中午12点30分,门口终于出现了萧盼的影子,他穿着夹克衫,宠溺地为老婆送上香吻。

    “走,老公带你吃饭。”

    萧盼搂着林愉在员工食堂就坐,点了两份香菇滑鸡。

    “老公~”林愉嘟着嘴,“三环以内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咱们只能来回跑了。”

    “你是不是眼光太高,都没挑上?”

    “我的审美还有问题吗?能住的都五万往上,价格说的过去的都住不了正常人!”

    “没事儿,我有一同学给她妈装修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在二环呢!他妈妈昨天走了,说一个人太冷清,我问问他租不租?”

    萧盼给同学打来了电话,谁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租到手了,可惜一套好房子。前天一拍脑袋把大都荟的房子跟房东结清了,把自己逼上梁山四处寻房,到头来什么都没赶上。

    萧盼现在受林愉的影响,凡事冲动,思虑不周,可他是个乐天派,总是能苦中作乐,享受着弯路上的风景。他安慰老婆不要担心,先在酒店住几晚,等房子装修好了,再搬进去。

    至于两头跑的问题,新买的车再爱惜,它也是车,不能雪藏了,来回半个小时的车程,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喜欢一个人可能就是这样的腻乎,怎么待都待不够。

    王梓义假期找了份实习,开学在校外温馨家园租了套房子,一间卧室留给自己和舟舟,另一件以30%的提成租给一对考研的情侣。

    合租生活就这样开始了,说起来也是惊险刺激。舟舟同样瞒着家里人提前到了学校,把生活用品都搬到了新家,买了些饰物把墙上装扮了一番,一进门当真有种回家的感觉。

    舟舟拿着浴巾向卫生间走去,身后一只小狼狗正盯着自己。

    “不准看!”舟舟瞅着王梓义。

    “门又不透明,我怎么看?”

    “你是不是就想门是透明的?你会不会一会儿把门撬开?”

    王梓义坏笑,“你把我想的太聪明了,这些点我怎么没想到呢?”

    舟舟走了出来,把衣服扔在柜子里,“不洗了,风险太大了,下午去学校澡堂洗吧。”

    王梓义爬到舟舟身后,“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怎么会……那样呢?”

    “你还笑?你看你这笑容,就不正经。”

    “就不正经!”王梓义把舟舟扑倒在床上。

    “你干嘛?”舟舟一使劲,王梓义从床边摔了下去,一声闷响,他头磕到桌腿了。

    “我怎么觉得和你住是引狼入室呢?我要重新考虑租房这个问题了,太危险了!”

    舟舟等了半天,王梓义躺在地上抱住头不说话。

    “你怎么了?不会真摔到脑袋了吧?”

    王梓义狰狞着蜷缩在地上,舟舟小心翼翼地摸着他头上磕碰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大包。

    “让你不正经,这下吃苦头了吧?”舟舟心疼地把王梓义扶起来,他的脸再一次撞到了台灯。

    “别别别,你别过来了!”王梓义揉着嘴角,“我怕你了,真的。”

    舟舟“噗嗤”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小狼狗降服了。这次血光之灾给王梓义留下了沉重的阴影。

    晚上,舟舟洗完澡躺在床上,王梓义淤青的脸摆出一个大大的“囧”字,他脱了衣服,掀起被子。

    “睡外边!”舟舟摁住被子,不让他进来。

    “我会冻感冒的。”王梓义求助的小眼神楚楚可怜。

    “那也不行,明天再买床被子吧。”

    王梓义躺在舟舟脚下,把被子翻过一个角,整个人缩在里面。

    “这样总可以了吧?”

    舟舟看了一眼一米八的王梓义,硬生生把自己折叠成一只小狗,又可恨又可怜。

    “你……为了女朋友的安全,克制一下自己,明天给你暖和的大被褥,这几天你可以随意支使我,以表达对你头上鼓包的歉意。”

    王梓义今天摔的那两下,伤筋动骨,浑身难受,他乖乖地躺在床角,只求一个安稳的夜晚。

    半夜,舟舟在梦里被一只小狼追逐,她总感觉腿蹩住了似的,怎么跑也跑不快,就使劲一蹬,恰好踩在了王梓义鼓包上。

    这酸爽,足够王梓义上天下地几百来回,驾鹤西去。

    王梓义坐在地上已经疼得叫不出声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虽已经立春,但冬季不曾远去,寒夜漫漫,他瑟瑟发抖,悔恨自己怎么轻易就把杭舟舟这个奇女子带回家,召来“灭顶之灾”。

    第二天,太阳从窗帘的间隙射了进来,一种陌生而又孤独的感觉瞬间袭来,舟舟猛地惊醒,发现王梓义没了踪迹,害怕得哭了起来。

    “王梓义!王梓义!你在哪儿呢?”

    周围没有回音。

    舟舟啜泣着跑到客厅,看到9王梓义把沙发巾裹在身上睡得正香。

    “吓死我了。”舟舟蹲下来拨开他的头发,查看昨天的鼓包。

    “还好不那么严重了。”舟舟自言自语,在王梓义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干嘛?”王梓义从梦中醒来,视角里舟舟倒着脸站在旁边。

    “呦,我这腿……”王梓义起身的时候,感觉腿里有跟刺在扎着他。

    “怎么了?”舟舟扶着王梓义。

    “我的腿好像走不了路了。”

    “抽筋了吧?”

    王梓义捏了捏小腿后侧,有些胀痛。

    他站起来顺着沙发走了几步,感觉腿筋拧着了一样,骨头顺不过来。

    “叫个120吧。”

    “啊?”舟舟大惊失色,急忙叫了救护车。

    拍片后,舟舟陪着王梓义坐在过道走廊,把围巾围在他脖子上,用手暖着他的手。

    王梓义目不转睛地看着舟舟。

    “又笑什么?”

    “我感觉你像我妈妈一样。”

    舟舟撒开他的手,“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妈呢!”

    “说你亲切都不行?那我这个男朋友也太惨了点!”王梓义撒娇。

    “片子出来了,王梓义来一下!”医生在门口叫道。

    “在这!”舟舟上去拿了资料。

    “你是他姐姐是吗?”医生看了一样座位上的王梓义。

    “不是啊。”

    医生笑道:“哦,不好意思,我看你俩长得太像了,以为是姐姐带弟弟来看病。”

    舟舟瞥了一眼偷笑的王梓义,为了这条小狼狗,又当妈又当姐姐的,御姐形象全无,以前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都是男朋友为自己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十年风水轮流转,叱咤风云的杭舟舟竟也到这种地步。

    “我给你说一下,这个是骨刺,恶性的,需要切除,我们会安排手术,你看你们什么有时间。”

    “就这几天吧,下一周就开学了。”

    “手术后至少得休息20天,你们做好请假准备。”

    “好。”

    王梓义试着摸了摸小腿后面的骨刺,没有凸起,但是很疼。高中体检时医生说骨刺是良性的,现在却突然恶化,他表面沉着冷静,内心已经一团乱麻。

    舟舟拿着资料袋坐下来,“你听到了?”

    “不就是小手术吗?明天就做吧。”

    “那房子要退吗?”

    “退什么?好不容易租上了,先留着吧。”

    “那要跟你家长说吗?”

    “又不签什么生死状,不说了。”

    “可是,手术费从哪儿来?”

    王梓义有些难为情,“我能先从你那儿借吗?”

    舟舟压力倍增,第一次一个人承担这么多,除了手术费,王梓义住院后还得帮他请假,帮他买饭,学校医院两头跑。

    “你用什么还?”

    “奖学金,还有以后的实习费。”

    舟舟握着药费单,心情有些沉重,她不知道和王梓义在一起能走多远,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她甚至开始问自己,能不能坚持爱他。

    王梓义脑袋泛疼,嘴角的淤伤也在捣蛋,他怕舟舟突然离开自己,怕因为自己的病给舟舟施加她不想承受的压力。

    走廊里的白炽灯照着地面白色的大理石,一切都是白色的,白的让人压抑。

    “用一辈子来还吧。”舟舟突然低声说了一句。

    王梓义靠在冰冷的墙面,笑声越来越大。就算这是一句玩笑话,他也觉得欣慰和温暖,还是没看错,女朋友就是女朋友。

    王梓义让出肩膀,让舟舟靠上去,“我呢,虽然一穷二白,伤痕累累,但最起码还能给你一个肩膀,要是我做了手术,连肩膀都抬不起来了,你可不要怪我呀。”

    “怪,肯定要怪,谁让你昨天那么不正经来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最纯洁的美好,经不起亵渎,我们拥有的物质不比大人们多多少,而心底那份坚韧却更忠贞。
………………………………

第32章 逢场作戏

    导员罗恒把专业排名和奖学金选评标准发到了年级群里,这猝不及防的一波轰炸,顿时让群里人心惶惶。

    按道理来说,成绩是个人隐私,在大学里更不能成为限制发展的唯一衡量标准,但没有明文规定成绩不能公之于众,如果不用事实说话,评定奖学金又如何能让人信服。

    “第一名明言

    第二名姜迪

    第三名詹森杰

    第四名王梓义

    ……”

    林悦数着自己的班级排名,仰天长叹,对奖学金不再抱有幻想。

    詹森杰揽住林悦,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了?”

    “我今年要穷死了。”

    “我养你啊!”

    林悦推开詹森杰,“谁要你养?”

    詹森杰宠溺地笑着,“把座位上书包给我递一下。”

    “凭什么给你递一下?”林悦两手插着衣兜,从自习室出去了。

    詹森杰突然接到爸爸的电话,他出了教室拐到没人的地方。

    “喂?”

    “你那个转专业考试报名了吗?我问信工学院的老师,人家说没有你的名字那?”

    詹森杰看到林悦站在远处回头张望,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走,林悦本来心情低落,又被詹森杰这样打发走,委屈地扑到舟舟怀里。

    “你怎么了?”舟舟抱住林悦。

    “难受。”

    “怎么了?他不理你了?”

    “他最近老是打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爸妈,哪有这么嘘寒问暖的爸妈?有猫腻~”

    “行了吧,你还有人陪你上自习呢?我每天医院学校两头跑,腿快断了。”

    “王梓义要休息多久啊?他不会休学了吧?”

    舟舟扶住楼梯把手,“我这还有点晕乎,可能是没吃午饭。哪有那么严重,最多一个月就出院了?”

    林悦回头看了一眼,詹森杰仍旧站在僻静的地方小声通电话,他神情严肃,也不像和在女生打电话,是什么事让他开学以来每次晚自习都要对着手机说个不停?难道家里出事了?

    林悦想起大一开学时妈妈得肿瘤的事,不禁有些担心,她让舟舟先走,自己又折回去找詹森杰。

    路过自习室的时候,几个班委会成员正坐在一起讨论着奖助学金的事,班长明言一直强调公投,而学委叶枫却不同意。

    “无论是‘三好学生’,还是奖助学金什么的,严格按照流程往下筛人就对了,投票有很大的水分,前几天朋友圈里不是还有人抱怨‘拿奖学金的不一定成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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