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个系统来读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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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集体无语。

　　　　真相大白了，事实应该就是这样：唐明耀凭借加分，反超四班的学生，拿到了今年的中考状元！

　　　　这事给搞得，初三年级这么多人，辛苦三年，竟然没能干过一个初一学生。

　　　　在场所有老师都觉得脸上无光。

　　　　丢人啊。

　　　　比状元被其他学校抢走，还要丢人！

　　　　四班的赵老师在一片沉默中转过身，晕头转向在办公桌上翻了片刻，找出上午记录成绩的那张纸，夹在公文包里，说：“我家里还有点事，媳妇在锅里炖了鸡汤，昨晚上忘了关火，我先走了。”

　　　　其他老师纷纷醒悟过来。

　　　　“我孙子幼儿园要放学了，我去接……”

　　　　“我家的地还没拖……”

　　　　“猫忘了喂……”

　　　　…………

　　　　眨眼功夫，办公室里的人就走了大半。

　　　　吴国栋站在办公桌后面，夏日炎炎，他却觉得心里凉凉的。

　　　　好一阵子，他缓过劲来，想了想：“唐明耀好像是挂靠在我班上参加考试的哦？也就是说，中考状元还是出在我班上？啧，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啊。”

　　　　他摸出一根烟，点燃，神色复杂的吐了两个烟圈。

　　　　…………

　　　　唐明耀回到家里猫了一天，中间除了去老蒲那里报告了一下中考成绩，就没有再出门。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他起床看了会书，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刺耳的喧哗声。

　　　　声音有点熟悉。

　　　　下楼一看，是去年刚开始搞小饰品店时，租房子给他的那个房东阿姨。

　　　　这女人今年把房子收回去了，本想循着唐明耀走出来的路，接着把小饰品店的生意做下去，捡个大便宜。

　　　　谁知道唐明耀转身就在旁边开了家更大、更新、更漂亮的饰品店，把原来那家店的生意抢得七七八八，让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这几个月，她守着那家店子，一个月的营业额不超过三百块，扣掉成本，和租房子收的房租也差不了多少，还把自己整天都拴在了店里，左右为难，难受得想哭。

　　　　现在她对唐明耀家里，那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滋味都有，简直一言难尽。

　　　　店里没生意时，她就跑到他们家店门口，阴阳怪气说些酸不拉几的话，专门给唐明耀家里添堵。

　　　　唐明耀是没所谓了。

　　　　这种女人，一没见识，二没能力，除了说几句酸话，什么也不能做，他听见了也是当耳边风。

　　　　母亲却隔三差五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唐明耀劝了母亲几次，没什么效果，只好说：她酸你，你就挖苦她，说她不是做生意的料，守着个破房子，却不会赚钱，活该一辈子穷死！挖苦几回，她自己就不愿来了。

　　　　母亲听着倒是觉得有用，可是等那女人真来了，那些挖苦的话她就一句也说不出来，几次下来，没把人挖苦回去，反倒让对方更加嚣张了。

　　　　这不，今天一早，对方又上门来酸他们了。

　　　　唐明耀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没有挽起袖子上前跟那女人争吵，而是默默去了厨房，接了半盆水，出去“哗”的一声泼在店门口，溅了那女人半身水。

　　　　女人当场跳脚：“你个死娃儿你干啥子！泼你老娘一身水，你是没长眼睛哇！”

　　　　唐明耀好整以暇：“大早上就听到店门口有苍蝇翁嗡嗡，我还以为地板没冲洗干净，这不随便冲一冲呢，冲到你身上了吗，那多不好意思。”

　　　　女人骂到：“哎哟你这个娃儿没得良心哦，去年租房子怎么给我说话的，阿姨阿姨喊得那个甜哦，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忘恩负义，一中怎么会收你的哟？你还读什么书哟？读也是成绩稀烂，连初中都毕不了业哟。”

　　　　唐明耀说：“不劳你费心，我刚刚参加中考，已经初中毕业了。我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又泼了？”

　　　　女人看了看他的脸盆，没水，讥讽道：“你泼啊你泼啊。没得良心，忘恩负义，就算参加中考，你也考不起高中，只有出去打黑工、捡垃圾，你……”

　　　　叉着腰，泼妇骂街。

　　　　正骂得起劲，身后一个男人突然拍拍她的肩膀：“让让，吵架一边吵去！”

　　　　女人回头：“你谁呀？”

　　　　男人不理她，把她拨到一边，在旁边的电线杆下架了个梯子，爬上去，打开手里的一卷红布，稳稳把其中一头绑在电线杆上。

　　　　接着男人又到街的另一边，如法炮制，把红布另一头绑在了另一根电线杆上。

　　　　一条横幅。

　　　　上面写着：热烈祝贺我校唐明耀同学荣获1999年全县中考状元！
………………………………

第95章　实至名归

　　　　前房东阿姨盯着那条拉在街头的横幅，上面那排大字迎风招展，极为刺眼。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在横幅和唐明耀之间来回看了两遍，骂人的话再也吐不出口。

　　　　她是知道唐明耀一家人名字的。

　　　　此时看到自己贬低咒骂的对象出现在横幅上，下意识觉得不妙，于是迅速住了口。

　　　　只是……

　　　　感觉不对啊。

　　　　她知道唐明耀今年还在读初一，也知道这小子突然参加了中考，可是初一学生去考试，不管成绩多好，难道还能考得过那些初三毕业生？肯定是个陪跑的。

　　　　县一中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说过跳级生参加考试，还能考出个状元来的事。

　　　　作为在校门口住了许多年的土著，学校每年发生了哪些事儿，她哪件不知道？

　　　　所以，肯定是巧合！

　　　　今年的中考状元，刚好和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名字相同而已。

　　　　就是这样！

　　　　女人说服了自己，战斗力又迅速回来了，还立刻恢复到了最巅峰，大力嘲讽起来：“哎哟，你看看这个中考状元，怎么就跟你同名了呢？你说这么个东西挂在你家门口，你们全家不觉得臊得慌哟？你个初一的娃儿，不知天高地厚，还提前参加中考，你以为你能考个状元？你以为你是这上面这个唐明耀哟？我呸！”

　　　　唐明耀：“……”

　　　　市井妇女骂街的功力，他算是见识了。

　　　　其实他也能骂。

　　　　重生快一年，人生规划一直按照自己的节奏稳步进行，他的自信心提升了很多，心中有底，面对争端也就有力量了，如果真要骂，他能把这个讨厌的女人，骂得不敢出门。

　　　　只是一个大男人，和个泼妇在校门口大肆骂街，说出去太跌份，他做不出来。

　　　　他回转身，就打算去厨房重新接盆水出来，再泼她一泼。

　　　　刚要走，就见那个挂横幅的男人突然走到女人面前，说：“你这个女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跟你说，今年全县的中考状元，还真就是个初一学生！初一还没读完，直接中考，把所有初三毕业生都考下去了，现在初三年级的老师，全都没脸见人了。我说你骂人可以，但不准扯上我们学校的中考状元，这是污蔑学校声誉你知道吗！再乱说，小心学校告你！”

　　　　女人尴尬道：“我也没骂状元啊，我是骂这个拿脸盆的小子，他和今年状元同名，才读初一就想当状元，不知羞耻……”

　　　　说着突然愣了一下。

　　　　等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这男人说，今年中考状元是个初一学生？是跳级参加中考的？而横幅上的名字叫唐明耀？

　　　　为啥和这个讨人厌烦的小子，各方面都一模一样呢？

　　　　女人意识到不对了。

　　　　在此之前，只看个名字，她还能用“同名”来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两个唐明耀不是同一个人。可是此时多了这么几个限制条件，还用同名这个理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县一中今年跳级参加考试的学生，能有几个？

　　　　假设有三五个吧。

　　　　这三五个人，还恰好有一个和唐明耀同名，并且拿下中考状元的几率有多大？

　　　　傻子都知道，近乎为零。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拿脸盆泼她水的可恶少年，的确就是今年的中考状元了。

　　　　女人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差点把自己憋成内伤。

　　　　她心虚的转了几下眼珠，说：“中考状元有什么了不起？我儿子期末考试，还得了全年级第一呢，以后还不是一样能拿中考状元，之后还要拿高考状元！”

　　　　说着话，人就开始撤了，说完之后立刻加速，迅速消失在唐明耀视线里。

　　　　唐明耀：“……”

　　　　挂横幅的男人：“……”

　　　　被这场戏吸引过来的其他人：“……”

　　　　这附近大部分人都是邻居，谁都知道，那个女人的儿子，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还全年级第一，还中考状元、高考状元……莫不是要笑死个人！

　　　　场面清净了。

　　　　挂横幅的男人也从女人的话里得到许多关键信息，判断出眼前这个跟女人起争执的大男生，就是今年的中考状元。

　　　　他笑着走上前说：“你就是唐明耀啊，厉害，昨天全校都传遍了，初一学生参加中考，拿了全县中考状元，这事可闹得人尽皆知咯。”

　　　　唐明耀谦虚的回答道：“都是侥幸。”

　　　　男人说：“还真是侥幸。只比考试成绩，四班有个学生比你多了3。5分；算上加分一起比，三班又有个学生，政策性加分一口气加了18分，愣是把总分冲到了536分，位列全县第二，差一点就把你挤下去了。”

　　　　唐明耀无语。

　　　　他随口谦虚的一句话，竟然还真有人差一点就把他再次拱下去？

　　　　政策性加分18分，这是场外开挂了吧？

　　　　不过好在最终还是自己赢了，横幅一挂出来，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男人接着说：“其实你也不用觉得这个状元拿得名不副实，学校很多老师都研究了你们的成绩，只比文化课成绩，你还是全县第一的。这个状元，你实至名归！”

　　　　说着拍了拍唐明耀的肩膀，说了声“继续加油！”扛着梯子走了。

　　　　唐明耀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围被动静吸引过来的邻居围上来：“哎呀，真的是中考状元啊，这下要出名了。”

　　　　“唐家小子，你暑假有没有事，给我家娃儿补下课嘛，给你算补课费。”

　　　　“对对对，我有个侄女明年也参加中考，也要补补课……”

　　　　…………

　　　　唐明耀略微应付了一下，把场面交给喜欢被人恭维的母亲，自己躲回楼上。

　　　　中考意料之外得了个状元，他还是很开心的。

　　　　人活一世，一为金钱，二为爱情，三为成就自我，接下来第四嘛，不就是为了这些虚名？

　　　　再说，虚名也是成就自我的一种方式。

　　　　唐明耀得到了别人的肯定，得到了周围人的羡慕，得到了自我满足，说不开心，那就太虚伪了。

　　　　总之，这是一件好事，值得高兴。

　　　　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他并没有因此而飘飘然，变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成年人的灵魂，读一年书考个中考状元，并不能让他骄傲得失去自我。这个成就给他的感觉，大概就和他拿到了繁体出版书时的感觉，差不太多。

　　　　接下来几天，继续埋头读书写作。

　　　　7月16日，唐凌风期末成绩出来。

　　　　语文87分，数学94分。

　　　　距离之前定的两科90分，差了一点。

　　　　唐明耀想了想，平均分有90分了，于是仍然给弟弟买了个电子宠物当做奖励。

　　　　只是因为其中一科没有达标，这个宠物的使用时间遭到了限制，没上学时每天只准玩一个小时，上学后每天只准玩半小时，暑假由母亲监管，等唐明耀出门归来，则由他亲自监管。

　　　　7月19号，罗文溪的期末考试成绩也出来了。

　　　　总分655分，全班49名。

　　　　小有进步吧。

　　　　但其实差别不大。

　　　　符合考试结束那天唐明耀的猜测。
………………………………

第96章　山城再聚

　　　　20号，出发的日子。

　　　　实在是今年上半年开学太晚，导致期末考试也很晚，领了成绩单，七月已经过了大半了。

　　　　再不出发，暑假旅游一个月的约定，就要泡汤了。

　　　　先坐火车，到遂城转车，直下山城。

　　　　这里是旅行的第一站，预计将在这里停留两天。

　　　　之所以这么麻烦的一站一站走，有两个原因：

　　　　第一，罗文溪害怕坐飞机，她两年前跟着罗爸坐过一次，心慌呼吸急促，还浑身发软，吓得有了心理阴影，在有选择的前提下，她更愿意走陆路和水路，心里踏实；

　　　　第二，一个月旅行时间并不短，直达目的地，一个城市玩不了那么久，还是会去别的地方，与其如此，不如慢慢走，一路还可以悠闲的看风景。

　　　　因此之前唐明耀预定行程时，就提前买了到遂城的火车票。

　　　　也只能提前买到这里了。

　　　　这年头出远门其实挺麻烦，没有网络订票，只能在代售点和车站买，而且不能买外地票，遇到中途要转车，就只能到了中转站，再在火车站现场买票。

　　　　好在两人还算幸运，到了遂城没有遇到当天没票的情况，不然还得在这里住一天。

　　　　早上出发，到山城已是下午，安顿好酒店，唐明耀趁着还有点时间，找了家银行，把身上那1200美元兑换成了人民币。

　　　　只兑了9900多元。

　　　　在身上揣了一段时间，汇率变了，少了几十块。

　　　　接着他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把这笔“巨款”存进了银行。

　　　　身上只带了一千块现金，预备走到哪里没钱了，再去银行现取。

　　　　之后，两人去山城著名的景点磁器口逛了一圈，罗文溪挺高兴，看哪哪新奇，唐明耀觉得一般，这里和省城的锦里古街、长安的回（和谐）民街差不多，商业气息浓厚，整条街都是卖吃的，没多少看头。

　　　　当然，也不是全程无聊。

　　　　光是有吃不完的小吃这一点，就能让人心情非常愉悦了。

　　　　逛街的时候，罗文溪说起前两天准备出发时，向母亲提出的说辞，笑道：“当时我把夏令营的报名表拿出来，我妈什么都没问就信了，直接同意了，还给了我两千块钱，不过我没要。这次旅行的开销，我们还是一人承担一半哦，你说的，要经济独立。”

　　　　唐明耀说：“行。”

　　　　罗文溪又说：“你拿五百块，我拿五百块，我们合在一起用，全部用完了就每人再出五百，这样就不用一笔笔记账了，最简单。”

　　　　唐明耀笑道：“真聪明，就按你说的办。”

　　　　逛了两个小时，天黑了，两人回酒店休息。

　　　　刚进酒店大堂，一个熟悉的男青年就从休息区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唐明耀道：“兄弟，想死哥哥了！”

　　　　唐明耀恶寒，推开这个臭不要脸的，说：“黄中，你从达城过来不是可以直达嘛？怎么这么晚才到，我以为你下午就能到了。”

　　　　黄中哭唧唧：“晚点了，火车在路上停了三个多小时，我也想早点到啊。”

　　　　是的，眼前这个男青年，就是唐明耀寒假时，在省城遇到的那个做服装批发的黄中。

　　　　上半年，黄中回达城开了家服装店，先后两次给唐明耀分红，第一次寄了200来块，第二次不久前刚寄到，有五百多块。

　　　　收了钱，唐明耀不能什么都不做的坐享其成，这次正好要出门旅游，就在电话里约了一下黄中，商议了暑假的碰头地点。

　　　　就是山城的这个酒店。

　　　　反正黄中那地方，到省城和到山城距离都差不多，山城还稍微近点。

　　　　几个月不见，黄中意气风发了许多，只是服装品味还是那个样子，七匹狼＋红蜻蜓，一副自以为成功商业精英的形象。

　　　　唐明耀说：“今天太晚了，先休息，明天一早去批发市场给你淘衣服。”

　　　　黄中说：“别呀，好不容易见一次，哥哥有好多问题想跟你讨论，你帮我琢磨琢磨，出出主意。”

　　　　唐明耀想了下，自己晚上也没什么事，点头答应了。

　　　　三人来到外面一间茶楼，点了茶，开始叙旧。

　　　　黄中把自己这半年来的开店经历，大致说了一遍，然后问：“老哥上次回去，就按你说的做了，进货只去我们之前去过的那几家，选不出好看的就随便打包，效果是比以前好些，挣的钱也不少，半年下来除了成本，有七八千块吧。可是我总觉得，还是没有年前在省城那几天得劲，你帮我找找原因。”

　　　　唐明耀问：“你店面租在哪里的？”

　　　　黄中道：“距离城中心只有一条街，人流量还挺大的，怎么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唐明耀又问：“你装修了吗？”

　　　　“什么装修？我那房子只签了一年租期，装修它做什么？租期到了房东若是收回去，我不得亏死！”

　　　　唐明耀：“……”

　　　　这个家伙，除了卖衣服时能说会道，真是什么经营理念都不懂啊。

　　　　不过也不奇怪，这个年代，做小生意的知道租个门面，已经是比较先进的了。君不见还有很多人在菜市场卖衣服吗？

　　　　至于装修，什么是装修？不懂！

　　　　他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说：“别，该装修装修！你嫌租期短，就回去想办法跟房东签长约，把违约金弄高点，比如房东一旦毁约，就得赔你装修费，这样他就不敢随便收房子了，或者你找亲戚借点钱，自己买个地段好点的铺面。总之，卖衣服不是卷帘门往上一拉，衣服挂在墙上，就能做好的。你那清水店面，一点都不吸引人，能得劲才怪了。”

　　　　黄中说：“可是大家都是这样的啊，我在县城，也没见有人把服装店装修了，才卖衣服的，那不是浪费钱吗？”

　　　　唐明耀说：“对啊，正因为大家都没装修，一旦你装修了，你就赢得了竞争优势，这样才能把生意做红火。”

　　　　黄中若有所思。

　　　　罗文溪在旁边补充道：“是要装修哟，唐明耀家里有个小饰品店，装修前一个月只能赚一千多点，今年装修过后，第一天就卖了九百多，之后每个月都能收入两三千，很多人从城里慕名来买东西的。”

　　　　黄中诧异不已：“真有这么厉害？”

　　　　罗文溪重重点头，看向男朋友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黄中低头，琢磨了两分钟，说：“行，我回去试试看。”

　　　　唐明耀又道：“装修是讲究方法的，你别乱装一气，搞得花里胡哨的，到时候还不如不装。你最好在大城市里多转转，去找些有参考价值的店面，多看看别人是怎么装的，偷学几招再自己动手，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黄中突然把头摇了起来：“装修还讲究这个？算了，哥哥我有自知之明，我选衣服不行，装房子肯定也不行。不如还是老弟你帮个忙吧，帮我搞一下装修，大不了我再给你加股份，加分红。”

　　　　唐明耀：“……”
………………………………

第97章　抵达郑城（求推荐票！）

　　　　唐明耀心里，的确是装着不少现代化的成熟装修风格，那是他前世逛商场时，从那些品牌连锁店里看来的。

　　　　什么H。M、C。A、ZARA、优衣库……

　　　　然而作为一个非美术专业毕业的上班族，他现在想把那些装修还原出来，着实具有难度。

　　　　真鼓捣的话，能还原出一半，就算是给力了。

　　　　之前的格子铺能还原得那么好，是因为那种风格实在太简单，几个大框架搭好，就基本成型了，细节粗糙点也无所谓。

　　　　但一家品牌服装店，再用那种操作就不行了。

　　　　如果给唐明耀搭配一个室内设计的专业人才，那倒是能还原个七七八八。只是上哪儿去找这么个人呢？他生活圈子里并不认识这样的人。

　　　　再者说，就算真有一个，直接请人参照上面那些品牌在国外的装修，山寨一个就是了，何必费时费力地进行还原？

　　　　所以，唐明耀想了一阵后，还是拒绝了黄中的请求。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他只是答应黄中，如果碰到合适的装修方案，或者会做装修设计的人，会帮他留意，具体的装修工作，还是得黄中自己去做。

　　　　至于涨股份加分红的事，自然是没有再提。

　　　　第二天，三人直奔山城的服装批发市场，跑了大半天，给黄中选了许多可以拿来当样板的衣服，定下了下半年服装的主要风格。

　　　　另外唐明耀还给黄中做了个市场定位，那就是：只卖年轻女人的衣服，中年女人及以上不考虑。

　　　　这样才能做到店内风格统一。

　　　　第三天，三人分别。

　　　　黄中返程，唐明耀和罗文溪则登上了东去的轮船。

　　　　他们要顺流而下，一直到中部地区的江城，然后上岸北上。

　　　　上船之后，罗文溪兴奋得不行，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大的轮船呢。

　　　　以前在乡里坐的小机动船，进船舱都要埋着头才行，体验很不好，再看这个，甲板那么大，想怎么跑都行，里面还有专门住人的房间，简直是贵宾一样的待遇。

　　　　在船上跑了两趟，罗文溪忽然想起来什么，摘下背上的小背包，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