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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寺杏花之寻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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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信服可欧服。

    再者,也可以给查五婶这个无知蠢妇一个教训。

    不一会儿,赵大老爷便十分配合地带着一个厚厚的账本和尺子在小厮的簇拥下来了。一番寒暄后,陈继发又让每家每户派出一个代表,而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叶氏家的麦地走去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查五婶可算是真的慌了起来。如果刚刚她还可以耍赖的话,那么现在就真的是只有等死了。只消用尺子一量,再与赵大老爷的账本一对比,那可就真的露馅儿了。

    现在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顿时,大脑高速运转,努力想起对策来。

    等到了麦地,便有那稍有见识的汉子自告奋勇地拿着尺子,客观仔细地开始测量。

    为了测出的结果正确无误,负责测量的人足足量了三次,但次次测量的结果都是,这块地的面积的确是比账本上记载的要少。

    待到将查五婶家的地细细一量,又多出了一些。

    至于为什么相邻的两块地一块地多出一些来,另一块地又少了一些面积,答案不言而喻。

    这下,围观的众人可算是彻底炸开了锅。因为在这之前,大伙儿都是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的。

    等消息传了出来,那些与查五婶家土地紧挨着的,一边忙着从人群里挤到最前面,一边忙着央求村长也帮着量量自家的土地。

    陈继发岂有不依之理。反正尺子也拿来了,账本也借来了,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不过是略微费些时间罢了。

    算起来,陈家村里所有的租户和有自己土地的村民,与查五婶家土地紧挨着的,一共有七户。且这些土地并不是连在一起,而是分在好几处。

    大伙儿也不嫌累,反正这种热闹也不是日日都有,因此一直都跟着。至于当事人,自然不敢马虎,巴不得大伙一起跟着做个见证。

    就这样,一群人奔赴了好几个地方,足足花费了大半个时辰。

    至于测量结果,大家都有些感慨,又有些放下心来:查五婶只移动过陈继兴家的界碑。

    其余的,她倒是未动手。

    虽然没有说话,但妇人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迅速地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查五婶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觉得叶氏软糯,陈继兴又呆,所以便专挑他们家的地下手。

    赵大老爷见测量已经完毕,便收了尺子和账本准备回家。见陈继兴还耷拉着脑袋,便温和地说道:“你也不必垂头丧气的,回去好声安慰你婆娘。反正刚刚村长已经做主将界碑移了回去。至于过去的损失,我觉得还是算了。我已经将这地卖给你了,等小麦一收,你将租子一交,以后这地就是你的了,好日子在后头哩。”

    闻言,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陈继兴家居然买了地。

    陈继兴家一直就是村里最穷的那种,靠租种土地生活,家里又人丁单薄的。

    可现在倒好,人家已经悄地买了地,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红火。一时间,陈继兴身上便投来了许多羡慕嫉妒的目光。这让低调惯了的陈继兴不知所措,只是低了头不说话。

    有那好事的便趁机问赵大老爷道:“陈呆子买了多少地啊?”说完,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赵大老爷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反正大家迟早都要知道的,便老老实实说道:“一共十亩地。”

    闻言,大家更加羡慕了。

    要知道,十亩地,就刚刚这块麦地这种水平,一亩地绝对不会少于七两银子。这陈继兴一下子买了十亩地,那可是至少是六十七两银子啊。

    看来,自从做了乡厨,陈继兴家是攒了些银钱的。又联想到叶氏今日的勇猛,便在心里开始感慨,这人啊,有了银子就是不一样,小白兔也能变大灰狼。
………………………………

第六十六章 狡兔三窟

    其他人倒也罢了,不过是在心里羡慕一下,嘴恭维陈继兴几句也就罢了。在这群人中,心里最不是滋味的,便是陈五。

    想当年,陈继兴一家三口被陈家老宅赶了出来,无处容身,不过是在大伙的帮助下才砌了泥墙起来,盖上茅草,这才有了容身之处。

    叶氏虽然谦和有礼,但多年来除了千言千语便再无所出,陈继兴到现在还是膝下犹虚的,没个儿子后继香火。

    而自己的婆娘虽然泼辣无赖,名声不好,但持家方面却是不错的,最主要的,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而自家的地虽然少,不过三亩,但他最不缺的就是体力,又另租了七亩地。

    一年下来,家里也略有些结余,紧巴巴的供得起大儿子念书。

    怎么看,他陈五都比陈继兴强。

    可现在倒好,形势一下子发生了转变,他陈继兴居然买了地,还一下子就买了十亩。等过段时间这小麦一收,把租子一交,这地就彻底是他陈继兴的了。

    从此以后,地里不管出产多少粮食,都是他自己的了。

    也难怪自己婆娘会做出移动界碑这种事。

    其实,陈继发心里也有些为难。说实话,今天这事不好办。现在整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又有这么多村民全程看着,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一方面,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他实在是没有处理经验,也无先例可援;另一方面,这件事又可大可小,万一陈继兴和叶氏咬口不放,非要查五婶赔偿,又该怎么赔?

    加之叶氏受了伤,心里肯定是不高兴的。他刚刚可是听自己婆娘说了,叶氏被打的满脸是血,头发也被查五婶扯下一大把。

    “哎,查五婶这X婆娘真的是没个消停的时候。”

    陈继发为难地叹了口气,抚摸着额头。

    量完土地,送走赵老爷,按理说大伙就应该散了,各回各家。可眼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走,都跟在陈继发后面,拉出了长长的队伍。

    陈继发心里清楚得很,大伙都在等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想了想,反正现在还未回到陈五家,说话也方便,于是,灵机一动,陈继发便大声对跟在身后的人说道:“刚好大伙都在。大家都说说看,你们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关键时刻,陈继发倒是还没有笨到家,终于想到要依靠群众的力量,集思广益。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兴许大家能想出好的办法也说不定。

    再不济,听听别人说,对自己做决定也是有启发的。

    听陈继发这么一说,同行之人再也忍不住,一时间都纷纷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建议。

    有人说:“这事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我却是主张一定要严惩的,要不然以后都去学着移动相邻土地的界碑,偷邻家的土地,你说这样像话吗?估计要不了多久咱陈家村就臭名昭著了。”

    闻言,陈继发点点头,“你说的很不错。真要是这样,以后咱们陈家村的大姑娘后生们嫁娶就难了。”

    见村长是真的很重视大家的意见,又有人鼓起勇气说道:“这次啊,查五婶这事做得可真缺德,惩罚是肯定要惩罚的,但如何惩治,倒也是难题。可是,如果不赔,陈继兴家的估计也不会同意。你看查五婶把人家叶氏给打的。”

    当即便有不少人附和他这种说法。毕竟刚刚叶氏满脸是血,他们都看见了的。

    接着,陈继发又询问了几个人,大都是建议严惩的。可至于怎么惩罚,倒是谁也没给出个合理的说法。不过,大家都认为,罚银子是不可能的,就算陈五同意,查五婶肯定要拼命的。

    这个自然,陈继发心里想到。别说赔银子了,他都亲自出面了,让对方交个几十文钱都没讨到什么便宜,事后还被查五婶抓住这件事到处乱说。

    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当村长这么多年,他身边自然有些耳报神的。

    若是换了大牛妈,不用他出手就能讨到好。但是,就陈继兴和叶氏这样的,要赔偿估计是难了。

    不过陈继发心里倒是有些底了,反正他也不指望大伙给出什么具体的意见。只要大家都觉得该罚,那就行了。

    待到终于走到查五婶家的时候,众人见院子里稀稀拉拉的站着一些人,似乎在争吵什么,整个院子比刚刚还乱,闹哄哄的。

    原来,大牛妈和赵氏也不知道从哪里收到消息,立即就赶来了。过了一会儿,连陈千山的娘刘氏也来了。

    作为鸭鸭乡厨的主要成员,现在几人可谓是同气连枝的。见叶氏被查五婶打成这样,自然有些愤愤不平。

    但是,查五婶虽然泼辣,平日里也是有几个交好的朋友的。一时间,鸭鸭乡厨的人以大牛妈为首,开始数落查五婶的不端行为。从她刚嫁过来顺别人晒在院子外面的花床单开始,再到她偷菜偷碗偷鸡蛋什么的,一样不落,全部说了出来。

    可以说,连老底都给揭穿了。

    与查五婶交好的那几个媳妇也不示弱,攻击赵氏和刘氏不过是舔叶氏的屁股,巴结她,为了银子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至于大牛妈,她们整体都忽略了,因为对方实在是不好惹。且对方实在是太残暴了,根本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喜欢吵架,一言不合就直接上手。

    她们不过是在言语上支持查五婶,以示其友谊的坚挺程度。当然,要说到肢体方面,她们连想都没想。想想都可怕,这大牛妈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居然能把男人举起来给扔了。

    就她们这小身板,估计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刘氏自然也不肯示弱,加之原本吵架就厉害,只不过这些年为了娶媳妇“修身养性”了几年,才让大家齐齐将她从泼妇的名单里划掉了。

    而现在,她的大儿媳妇已经过门,老二也定了亲。至于陈千山,那也只有他挑人家的。更为关键的是,现在查五婶不但偷人的地,还把人打了。无论怎么说,道义都是站在叶氏这一边的。

    当然,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叶氏受伤了,陈继兴无心做厨,叶枫更是个主心骨,要是这几天恰好有生意上门,那岂不是要放弃赚钱的机会?

    想到这个她就非常不舒服。

    一时间,两派人互相攻击,指桑骂槐的。不要小看了这些女人,原本就是爱八卦的,平日里聚在一起没啥事还要说个够呢。今天这种场合,越发放开了,互揭老底。

    诸如谁家的叔叔行为不端、谁与谁眉来眼去暧昧不清等等,全部说了出来。

    陈继发听了一会儿,心里一紧,这帮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种事都敢拿出来说。

    又庆幸这些人攻击的不是自己。

    要说这年头,谁家还没个糟糕的亲戚或者不可言说的事情啊。

    想到这里,陈继发尴尬地发出了“咳咳咳”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几声颇有用。

    院子里的人听见这咳嗽声,转头一看是村长来了,都乖乖闭了嘴,安静了下来。

    陈继发见众人都安静下来,这才说道:“今天的事相信不用我说大伙也知道了,因此我也就不再啰嗦再说一遍了。”

    “既然这样,你倒是说说,那界碑是怎么回事?”大牛妈见陈继兴像是在发表演讲一样,又开始打官腔,头一个不满,带头吼了起来。

    别人怕陈继发,她可是不怕的。

    闻言,陈继发有片刻的尴尬,回了一句“慌什么,马上就说到了”,这才继续开始演讲。

    “陈五家与陈继兴家麦地边上的界碑的确是被移动过的,这一点,经过现场测量,刚刚赵大老爷也确定了,大伙也都看见了。因此,我做主将界碑按照测量结果移回原位。对于这一点。大家都没意见吧?”

    “这样做就对了,我没意见。”

    “原本就该这样,是谁的就是谁的。”

    “这还用问嘛,这地原本就是人陈继兴家的。也就是有些人不要脸,非要偷偷移动界碑。人在做,天在看,这是谁的就是谁的。”

    ……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但全部都是支持陈继发这个决定的。

    闻言,陈继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最好走的一步已经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那么好办了。

    见查五婶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然,陈继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闹得这么尴尬,还不是因为她不要脸。现在,自己还在为她犯下的事擦屁股,她倒好,没事人似的。

    亏得她是个女人,要不然,他想扑上去将之暴打一顿才能小气。

    因问道:“陈五,你家可有不同的意见?”

    原本想着界碑归位了,自己也解脱了,但没想到陈继发会这么直接地将他推到众人面前。见大伙都看着自己,陈五便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好说道:“没问题没问题,移回去很好,很好。”

    这一回,对于陈五的“自作主张”,查五婶倒是没意见,不过却也是不愿意示弱,拿着菜刀往竹筐里砍着红薯。

    一时间,“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叶枫见村长绝口不提惩罚或者赔偿的事情,心里原本是有些不舒服。但随即一想,也准备算了,反正自家也不缺这一点。界碑已经归位,又闹得这样大,想来查五婶以后也不敢这样做了。

    但是,又见查五婶这样嚣张,叶枫心里来气,便不准备放过她。

    就算是不要赔偿,吓吓她也好。

    想到这里,叶枫便越过众人上前说道:“各位乡亲,原本这话不该我说的,但我实在是不吐不快。虽然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我非常喜欢这个村子。平日里大家有什么事都不会推脱,互相帮忙,真的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但是……”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会偷挪界碑。这种事不说陈家村,估计找遍这十里八乡的也没有这种事。既然村长都做主将界碑移回原位,我也没意见。但是,我觉得对于移动界碑这个人,还是要小惩一番的。人做了错事,受到惩罚,简直是理所当然的,要不然,还要律法来做什么?”

    叶枫一说完,陈继发便明白了这事还没完。原本他也没指望着陈继兴家会忍下去。

    见陈继发还在思索,叶枫便继续说道:“现在这地的地契就在我姐夫手上,若是我们去县衙里状告有人偷占土地,想来县老爷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当然,我只是说如果,我也相信村长会处理好的。”

    如果说刚刚陈继发还在犹豫,那么此刻他倒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叶枫这话是有些威胁的意味的。

    换句话说,要是自己再不出面惩治查五婶,他是要去“做一些事情”的。

    而且叶枫说得不错,这界碑是挪回去了,但大伙也都看见了查五婶家偷地的事。若陈继兴家真的打算将事情闹大,具体会怎样惩罚他不知道,但是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揭过去了的,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没想到,陈继发还未开口,查五婶倒先忍不住了,开口便骂道:“也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来历不明的小杂种,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就算是你家的地被人挪了界碑,那又怎样,又不是老娘干的。有本事你就把那人找出来,不要在老娘这院子里乱喷。”

    查五婶这样说,摆明了是不想认账。

    但不得不说,她这种耍赖的方式颇有些高明。众人怀疑又如何,的确是没有人亲自抓到她挪界碑。

    陈继发却是不管这些的,至少目前这个村子还是他说了算。且这地就是她家的,难不成还有人这样“大公无私”,甘愿冒险去帮查五婶做这种事?

    那简直就是胡扯。

    闻言,叶枫正在想该怎么办时,就听见陈继发睥睨着查五婶大怒道:“你这婆娘,好生无赖,难道陈继兴会自己去移动界碑去倒贴你家吗?你做出这等羞耻的事情来,不但不悔改,还满嘴喷粪,颠倒黑白,不严惩是不行的!”

    陈继发原本为找不到机会而发愁,但查五婶这般无赖,倒是让他有了机会。

    陈继发的一番话,众人都觉得说的对,虽然没有人鼓掌,但都开始点头。

    陈五则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查五婶见自己这一招行不通了,又见陈继发和叶枫都是咄咄逼人的,心里越发着急,到底该怎么脱身呢?

    她眼睛转了数转,便看见自己的小儿子在那里脱了裤子撒尿,然后玩活稀泥,顿时计上心来。

    陈继发原本想的是,反正这事已经定调了,过几天收麦子的时候按照那个被移动的面积算算大概有多少,让查五婶赔就是了。

    想来不多,查五婶也会接受。于是,便准备当众说出自己的决定。

    可惜,还没来得及说处理意见,发表自己的高见,便听查五婶率先如狮子般一吼:“陈宇轩,你给老娘站在!我就说嘛,我从未移过界碑,偏偏测量出来又是移过的!原来是你搞的鬼!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当下丢下菜刀,作势要去追赶,一边使劲给自家儿子使眼色。

    有查五婶这样的娘,虽然于诗书上不通,打死不愿意去县里念书,但陈宇轩也是有个见识的,最是淘气。平日里见惯了查五婶东偷西摸的,现在又见了查五婶这挤眉弄眼的样子,如何不懂。

    当下只装作害怕的样子,一边跑一边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娘你和爹什么都不会,想做厨人家又嫌弃你,家里也没有个其他的进项。哥哥又要上学堂,光是束脩就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如今我是看你们过得艰难,所以……所以才这样做了。村长,你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说着,陈宇轩便向村长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陈继发的大腿大声哭泣。

    院子里所有人的都被这突发的事情惊呆了。

    对于查五婶这样的成年人来说,不管家里有多贫穷,做出移动界碑这样的事情绝对是不可饶恕的。毕竟,这是道德品质问题。

    但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说,事情的性质就发生了大转变。

    院子里站着的大多是善良之辈,加之世世代代住在这个村子,多多少少连带着些亲戚关系,正所谓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关起门来,也算是一家人。

    况且那孩子说得也是事实,陈五家原本过得就不富裕,又要打肿脸充胖子,非要把孩子送到城里念书。想了想,也是为了孩子好。

    不念书,也就只能像他们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天天背太阳过山。想到这里,心里那点同情心便泛滥起来。

    到最后,竟有人帮着请求村长饶了他。

    陈宇轩抱了村长的大腿一会儿,见查五婶追了上来,手里还拿了一根棍子,因又站了起来,撒腿就跑,跑出了院子,跑的不见了踪影。

    查五婶原本就是使出了大力气在追赶得,毕竟演戏就要逼真,要不然就不演,因此跑得气喘吁吁的。加之头发乱糟糟的,现在倒真的是乱发坏行。

    众人心里原本只三分的同情,瞬间变成了十分。

    看着查五婶娘俩这样,陈继发也不好违了众人的意,只好望了望叶枫,又看了看陈继兴,一脸的无奈。

    陈继兴一家原本也没指望会有什么赔偿,加之现在又有这样的突发事件。几人眼神一交流,因此,朝陈继发点了点头,也只好放弃。

    见陈继兴家不追究了,陈继发松了一口气,当下大手一挥,当场表示此事就此作罢。

    但也希望陈五好好管教陈宇轩,以后万不可做出这等无稽之事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陈五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又朝众人作揖,生怕陈继发改变主意似的。说实话他原本以为今天一顿责罚和赔偿粮食是少不了的,现在这样的结局已经是出乎意料的。

    倒是叶枫有些不开心,他还真是小看了查五婶,事情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能翻盘,此刻的她指不定怎么得意呢。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查五婶怎么就一直咬着自家不放呢?绝不可能仅仅是因为自己赏了她一盆洗脚水的缘故。

    也许是因为其他被欺负的人家都装聋作哑,而他家却正面迎敌吧。也就是到了现在,叶枫才明白当初叶氏说的那句话,让她和千言不要惹查五婶。

    看来,那不是示弱,不过是不屑与之为伍罢了。

    陈宇轩早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追赶他的查五婶到后面不过是做做样子,实则留意着村长的话和大伙的动静。见大伙帮忙求情,她便知道自己成功了,复又得意起来。

    直到听见村长说此事就此作罢,陈继兴家也不再追究,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理了理头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在屋檐下的柴火堆上休息。

    今天她是真的累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至于陈宇轩替她背锅这件事,她更是不在意。谁让自己生的是儿子呢。

    在村里,谁家的儿子没有个调皮的时候,偷鸡摸狗也是有的。等再过几年,大家也就会彻底忘了这回事,到底是没有任何妨碍的。

    不知道是由于之前与查五婶撕打费了好些体力,还是流了血有些虚弱,此刻,叶氏刚一起身,便感到有些眼冒金星的,一阵眩晕,差点往后仰倒。

    陈继兴见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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